一开始攻受是分开走的支线,然后才在出租屋一起生产。
攻支线:束腹,憋生,开车破水,爬楼梯
受支线:早产,难产,推腹
一起:水中生,互相帮助
(注:由于开始攻受是交叉着写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看篇头是攻视角还是受视角)

1受视角
“呃……好了,爸爸还差一点点就写完了,你们两个小家伙不要闹了”
一个破旧的小区里一间平凡的出租屋里,一台老式的电脑正亮着,映出书桌前一人白皙的侧脸。
那人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睡衣,一只手码着字,一只手搭在凸起的腹侧,不停地揉着,安抚着腹中作动着的两个孩子。
他双/腿/大/张/着,给圆润饱满的肚子留下足够的空间,怀着双胎的大肚已经坠到了腿!根,几乎要贴着身下的坐椅。
他打下最后一个句号,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正巧手机屏幕亮了亮,有消息进来了。
江长泽拿起手机看了看。
是裴生筱。
“今天晚上很忙,不能回家了,你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在家,睡前的走动也不能忘,不要因为怕累就不走,不然到时不好生。晚安,爱你。”
江长泽有点失落,他摸着临/产的大肚,小声的抱怨,“看,你们爸爸又不回来,天天这么忙,也不知道顾着自己的身体”
但他还是敲着字回复,“知道了。你也快生了,别太累”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
他艰难地撑着腰站起来,体/位的改变让大肚更显坠势,几乎像一滴欲落不落的大水滴挂在腰间。
他没忘了裴生筱的嘱咐,挺着肚子在房间里慢慢溜着弯。
他毕竟重/孕在身,硕大的肚子挺在腰间,没一会额头上就见了汗,一只手捂着肚子靠着墙喘/气。
窗台没有关紧,一阵风吹过,他放在桌上的几张的稿纸被吹落在了地上。
他想弯下腰去捡,可肚子实在太大了,试了几次都没能捡到。
他一手托着腰,双/腿大大地岔/开,尽力地弯曲双膝,伸手去够地下的纸张。
“呃……啊啊……”
就快要碰到时,他的大肚不知为何突然一阵紧缩,疼得他身子一软,一下子摔在了冷硬的地板上。
本就不太安分的胎儿更剧烈地踢打起来,不时在白嫩的腹顶踢出一个个小鼓包。
江长泽脸都白了,不敢再有大动作,双手不停地在大肚上揉着,希望能缓解一下疼痛。
“呃嘶……宝宝对不起,吓着你们了,是爸爸的错……呼…呃…宝宝乖,不闹了…呃”
他坐在地上缓了大概十分钟,腹中剧烈的坠痛才消下去些。
江长泽揉着还有些隐痛的大肚站起身来,躺在了一旁的铁床上。
今天好像疼得有点不对劲……
刚才摔那一跤……应该没事吧?
江长泽躺在床上,把被子盖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挨不住延绵的困意,睡了过去。
2攻视角
高耸的写字楼里,裴生筱刚给媳妇发完消息放下手机,眼角的笑意就淡去了。
他身上浅灰色的西装没有扣扣子,过于宽大的白色衬衫穿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累赘,反而多添了几分慵懒的气质。
“明天就是招标会,今天晚上这几个地方必须更改到位…呃”
他的尾音似乎是一声隐忍的痛/呼,但没有人注意到。
看着自家老板略显苍白却丝毫不减威压的脸,底下的员工都战战兢兢,埋头做自己的工作,生怕被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老板开了。
“刚才和你们说的问题还有不明白的吗?”
“没有了。”
“那你们抓紧改,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的办公室有独立的卫浴,走进隔间关上门,裴生筱才才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呃嗯………”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围绕着大肚的束腹带,有着道道勒痕的大肚马上沉沉地坠到腿//根。
“嗯啊……”
他的大肚坚硬滚烫,正一阵阵地收缩着,显然宫缩已经开始许久了。
裴生筱一只手艰难地撑着腰,尽力将硕大坚硬的肚子向前顶/起,另一只手探向了自己的产/口。
他浅浅地塞/入了三根手指,摸了满指的潮湿黏腻。
“唔……”
异物侵入产/口的感觉让他抑制不住地轻//喘。
已经开了两指了。
还好羊水没有破。
他捧着大肚靠在墙上歇了一会,才又伸手拿过了裹/腹带。
为了方便取用,他买的是一片式的扣式裹腹带,不容易散开,一个人也很容易戴上。
他把带子裹在肚上,从硬得发疼的腹底开始,一颗颗地往上扣。
扣子逐渐扣了一半,下腹被束得只有四个月大小,硕大的胎儿整个被顶在了上腹,撑得上腹的肚面愈发晶莹剔透,像一颗饱胀的水球,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呃…呃啊…呼呼……”
裴生筱疼得不停地喘着气,却还是颤抖着手想继续往上扣。
这时,敲门声陡然响起,裴生筱压抑着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压着嗓子问,“什么事?”
秘书觉得总裁今天的声音似乎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总裁,这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裴生筱几乎说不出话来,胎儿在大肚中不停地踢打,束腹带只扣了一半,下腹重重的压迫感和上腹满满的饱/胀感加在一起,折磨地他几乎要发疯。
“去……会议…室…等我”
“好的总裁”
等高跟鞋哒哒的脚步声远去,裴生筱才托着腹底扶着墙,慢慢跪了下去。
“哈啊……呃嗯…”
随着束腹带的最后一颗扣子扣上,他的大肚已经不见高隆,被束成了四个月大小,被宽大的衬衫遮住,几乎看不出这是个怀/孕甚至临/产的孕/夫。
他的额头已经被冷汗完全打湿, 他撑着洗手台艰难地站起来,洗了把脸,缓慢地走出了洗手间。
会议室里的员工们正埋头苦干,就见他们的总裁一只手撑着门框,脸色苍白的看不出颜色,懒懒的瞥向他们。
“两个小时之内,完成所有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