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是第一医院的一名医生,在父母的安排下与许颂年结婚,婚后第二年,她怀孕即将临盆时,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巨大的阴谋。
软弱自卑女医生✖️思念忘妻、一心想要报仇的丈夫
江宁最近总觉得许颂年有些不对劲,他总是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却一点不像是即将身为人父的喜悦。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
许颂年在和她结婚前,曾有过一段婚姻,听许家的亲戚说,他们很是恩爱,许颂年顾念妻子体弱,婚后五年才在父母的催促下要了孩子。
只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孩子因病去世,连带着他妻子伤心过度,也是没熬过那个春天。
江家和许家比,根本不值一提。许家的那些人都看不上江宁,可是许颂年一意孤行就是要和她结婚。
江宁在感情上就像是一个呆子,况且许颂年各方面都很优秀,她也没办法拒绝他。只是有些自卑。
“颂年,我去给你放些热水,洗了澡早些休息吧”江宁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坐在阳台摇椅上抽烟的男人,烟雾朦胧,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江宁最近总觉得许颂年有些不对劲,他总是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却一点不像是即将身为人父的喜悦。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
许颂年在和她结婚前,曾有过一段婚姻,听许家的亲戚说,他们很是恩爱,许颂年顾念妻子体弱,婚后五年才在父母的催促下要了孩子。
只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孩子因病去世,连带着他妻子伤心过度,也是没熬过那个春天。
江家和许家比,根本不值一提。许家的那些人都看不上江宁,可是许颂年一意孤行就是要和她结婚。
江宁在感情上就像是一个呆子,况且许颂年各方面都很优秀,她也没办法拒绝他。只是有些自卑。
“颂年,我去给你放些热水,洗了澡早些休息吧”江宁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坐在阳台摇椅上抽烟的男人,烟雾朦胧,她看不清他的眼睛。
“嘶…啊——”江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按压惊到,胎儿在腹中用力踢踹,肚皮有些紧绷,“好疼…颂年…呃…不要按…”
许颂年总是喜欢揉搓她的肚子,力气都不大,对孩子也没什么影响,只是胎儿动得更厉害,她没法拒绝,只当他是力气大,不知轻重。
他松开手,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医院最近忙吗?如果累就歇产假吧,又不是养不起你”
许家确实不缺她这点工资,只是她还是想自己做些事情,况且现在还不到七个月,“还好,等七个月我就休产假”
二人一问一答,再没有其他的话。江宁以为全世界的夫妻都是这样的,相敬如宾,日子平淡又没有什么波澜。
水放好,江宁回卧室换上了轻薄的真丝睡裙,裙子紧紧包裹着她的大肚,白嫩细长的大腿裸露,她靠在床头,看着手机里婆婆发来的信息。
颂年最近心情不好,工作又累,少缠着他。
她说的直白,江宁低下头将委屈吞没。从结婚开始,许颂年几乎在床上就没饶过她,胎儿满三个月就立马开始。
他在床上一点也不体恤她,又急又重,每一次都恨不得不留一丝缝隙,直直地贯穿她。
思绪被他关门的声音打断,许颂年关上灯,将身上披着的浴袍随手扔在地上,朝着床边走来。
“颂年,今天休息休息吧”屋里一片漆黑,江宁想去打开床头灯,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霸道又强硬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江宁超后仰着身子,孕肚向前挺起,她听见男人低沉的话语,“宁宁,别拒绝我,嗯?”
她不敢去深想许颂年为何这般,是因为不爱她,还是因为其他的嗜好,可她心底里却更希望是后者。
她捧着肚子痛苦地紧闭双眼,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扭动着。江宁只觉得腹中胎儿不断蠕动,许是不满父亲的大力按压,孩子大力踢踹着她的肚皮。
许颂年醒时,江宁已经去医院了。她身子越来越重,胎儿负担也大了起来,无框的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看不见的桌下,江宁不断揉着身前硕大的肚子。
圆滚的肚子将白大褂挺起,孩子在肚里动个不停。
候诊室外争吵声不断,眼看着没有患者进来,她撑着桌子站起身,快步往外走。
肚子坠得生疼,江宁双手捧着肚子,临出门才将手放下。
“怎么了?”门外围得全是人,江宁小心护着肚子,肚尖儿擦着人身上挤过去,这才看到两个男人打得不可开交。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两个患者家属就因为一个座位拌嘴,江宁一边喊保安,一边连忙上前劝阻打架的两人。
这个科室大都是心脏病患者,根本禁不住他们这么闹。
“这是医院!大家冷静一下!”
不知道是哪个家属推了另一个人一把,江宁被人连带着一推,整个人朝着地上倒去。
江宁虚弱地靠在病床上,嘴唇毫无血色。许颂年匆匆赶来,她已经醒了,抱着肚子害怕地垂着头。
肚里的疼痛让她身上发软,她肚子上青了一大片,揉也不敢去揉。
“怎么了?怎么摔到了?”许颂年将外套搭在沙发上,摸着她有些发颤的手。
江宁无力地勾了勾唇角,一张脸发白,“被撞了一下”
“是不是影响你了,抱歉…”微微浮动的胸脯看出她心中的波动,大肚不合宜地挂在身前,看起来她身上格外单薄。
许颂年听着她这话,心里不爽地要命,却还是揉了揉她毛绒绒的头发,像是小猫的柔软的毛一样。
“别说胡话,什么都没有你和孩子重要”
江宁总是恍惚,到底哪个人才是真实的他。
休产假以后江宁就彻底闲了下来,她在家开始布置孩子的婴儿房。
眼看着到了七月,江宁总记得六月底是个什么日子,直到许颂年醉酒,她这才意识到快到他亡妻和孩子的忌日。
她和阿姨给小孩子的衣服洗完烘干,闻着香喷喷的衣服,整颗心都被填满。
江宁摸了摸身前更加硕大的肚子,将小衣服贴在孕肚上,柔声道,“宝宝喜不喜欢”
她将衣服搭在沙发上,想着一会儿给许颂年看看婴儿房的布置,突然想起已经六点多,他还没回来。
正常加班应酬他都会提前告诉她,况且自从她怀孕,许颂年很少出去应酬。
电话嘟嘟响,另一头都没有人接,江宁有些心绪不宁,抱着肚子窝在沙发上找了一个电视剧断断续续地看着。
许颂年一直不接电话,特助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她只能等着。
凌晨一点,许颂年醉醺醺地推开大门,看着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江宁一把将她扣住。他双手抓着江宁的胳膊,强迫她看向自己。
此刻江宁是半分睡意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