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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厨房的高脚凳也变得硌人,我又一次站起身,走到窗边盯着灰暗的天空发呆。
白铭的拖鞋声透过厨房过薄的门板传过来,又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
一个小时里第三次了… 他在干什么啊?
我终于按耐不住,刚走到走廊中间就听见他在洗手间撕心裂肺地咳嗽,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怎么了啊?“ 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不知所措,只好轻轻顺着他的背,祈祷这会有些用。
“呛到了。” 他打开水龙头,随意地洗了把脸。
水珠沿着他的鼻梁滴落下来,我用手背把水珠抹掉。我触及的皮肤有些发凉,加上他比早上还差的脸色,让我忍不住开口:“是不是想吐啊… ”
“有点。” 他眨眨眼,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一下子变得黯淡,“你别说那些话。”
“…哪些?”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微微侧过脸,这个角度的他颧骨都有些突出了,大概也是最近不怎么吃东西又一直在吐的缘故…
“但是… ”
白铭摇摇头,按住了我的嘴唇:“我都明白,但你不要再说了。”
他靠着墙安静了几秒,像是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慢慢往后退了几步,和我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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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厨房的高脚凳也变得硌人,我又一次站起身,走到窗边盯着灰暗的天空发呆。
白铭的拖鞋声透过厨房过薄的门板传过来,又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
一个小时里第三次了… 他在干什么啊?
我终于按耐不住,刚走到走廊中间就听见他在洗手间撕心裂肺地咳嗽,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怎么了啊?“ 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不知所措,只好轻轻顺着他的背,祈祷这会有些用。
“呛到了。” 他打开水龙头,随意地洗了把脸。
水珠沿着他的鼻梁滴落下来,我用手背把水珠抹掉。我触及的皮肤有些发凉,加上他比早上还差的脸色,让我忍不住开口:“是不是想吐啊… ”
“有点。” 他眨眨眼,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一下子变得黯淡,“你别说那些话。”
“…哪些?”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微微侧过脸,这个角度的他颧骨都有些突出了,大概也是最近不怎么吃东西又一直在吐的缘故…
“但是… ”
白铭摇摇头,按住了我的嘴唇:“我都明白,但你不要再说了。”
他靠着墙安静了几秒,像是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慢慢往后退了几步,和我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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