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的舔妻生涯/
#给老婆生了三个娃老婆还是不喜欢人家我该怎么办???


没错就是我!欠揍的陌上青竹…我明明还有两个坑…却还是又开了新的……在此向各位亲道歉!
对不起

这是关于一个年少轻狂的男孩喜欢一个女孩却总是欺负她,结果长大之后娶她被虐的故事。
她卧在桃花烂漫的树下,春意困懒,在美人儿的眉宇间添了些倦懒,白玉似的臂膀支着脑袋,侍女新为她盘的发,上边还插上了带梨花的簪子,每每走路时,那簪上的流苏叮叮当当的响。
这样婉约的人儿偏偏生的一副狭长的丹凤眼。薄唇生来就不爱说话,说起话来那声音倒似黄莺儿,这样一个人凡是看见过的没有不欢喜不夸赞的。
“你怎在这儿睡着了”陈明捻了朵落下的桃花挂在林恬恬的耳侧,瞧着她那新用的簪子,皱皱眉,一边将这梨花发簪取了下来一边很是嫌弃的说道“你也太俗了罢,活脱脱像是个恨嫁的老闺女儿。”
林恬恬本来满意的发髻因为这陈明一捣鼓,活脱炸了毛似的。从他手中夺回发簪便向着里屋小步走去。
这样的狼狈样,也只会在陈明陈小少爷面前露了出来。
陈明同林恬恬本就是青梅竹马,邻里邻居。可偏偏这陈少爷生的一肚子坏水,在惬意的春日会挟着一肥大的青虫送到林恬恬书写画画的窗边,本能有一好兴致吟诗作对,偏生见那大肥虫一拱一拱地扭到自个儿的宣纸上。
顿时脸刷的白了,眼睛瞳孔猛的缩小,那薄唇略微发白,她瞥见笑的欢喜的陈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却无地施展,竟是背过身离那毛虫远远的,抹起泪来。
陈明见人用苏锦的帕子遮住了脸暗道不好只能将那青虫藏起来,进了房半蹲着哄着掩面哭泣的林恬恬。
林恬恬见了罪魁祸首竟是一句也不搭理,陈明搭上她胳膊,人家却给躲开了。
陈明拿这生了气的姑娘家没了办法,从这宽大的袖袍里掏出早就备好的糖翻山楂,一整包塞她的怀里。
那人不依,陈明只能借着她爱美之心哄她道“恬恬再哭这胭脂水粉也就浪费了罢,若是旁的人看见了要笑话恬恬了。”
林恬恬听了陈明的话,蓦地不哭了,愣是不理这个恶人好久,陈明心中委屈的紧,与小伙伴一样的逗乐在林恬恬这处都不能使。
林恬恬的心窝子里便一直厌恶这个陈明,认为他就是俗话中那个“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恶人,虽然是青梅竹马,但一直没有对他又过多的理会,一般都是陈明这个人像个大孔雀似的在自己面前乱晃。
陈明打小就喜欢这个冷淡漂亮的林恬恬,骨子里都带着南方姑娘的柔情。
每到学堂,几个稍微年长的兄弟便讨论着各家的姑娘,说到林恬恬,便开玩笑说这是个有主的了,不然陈少爷哪会天天跑去哄这个丫头。
陈明偷着乐,却装作正经,拿着卷轴那一旁喊他们哥几个读书去,少在这聊不正经的东西。
再年长些,陈明便在扬州做了捕头。
林恬恬也约莫十四岁了。
林员外喜上眉梢,急忙地把陈家的亲家唤过来商量嫁娶,陈老爷自己还没什么想法,却听儿子激动地说非恬恬不嫁。可陈老爷知道林恬恬总是对他平平淡淡的,有时甚至还有些厌恶的情态,偏偏这个傻儿子痴痴地缠着人家不放。
陈老爷长叹一口气,摸着发白的胡须应了这门亲事。
亲事定了下来,林恬恬听了父亲的话,无力地坐在床榻头上,手紧紧攥起又慢慢放下,一切不满和愤怒涌上心头,化作泪水从眼眶里一点点滴了下来,她把脸靠在枕头上,苍白的皮肤和瞪大的双眼,如若不是她不断留下的泪滴倒真以为她是个死人了。
林恬恬将自己的院门牢牢锁死,只能听见外边声音敞亮的人喊她的名字。她不搭理,小侍看了林恬恬不动,自己去半开了院门,看见陈少爷满头大汗的,估计是跑来的。怀里还揣着热乎的糖炒栗子,想要进门给恬恬送去。
侍女拦了下来,说是姑娘身体不适,怕陈少爷传了病气,东西带到就好。
陈少爷皱了眉头,见侍女态度坚持,定是进不去了。
他心里想着,这次,又因为什么生气呢?
这边在院外冥思苦想,郁郁闷闷地回了自家大门。
而林恬恬这边听了侍女讲了刚才那番情景合上了眼,满不在乎陈明送来的糖炒栗子,随意瞥了眼,便说道“你们分了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