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来,扶着我的胳膊…嗯!……你还能站得起来吗?不行的话就靠着墙……啊啊…得先把宫口打开才能生…”
纯生-玛特妮提故事版
然后,两个大肚婆便在这狭小的工作间里互相搀扶着,慢慢一圈一圈地绕着走路。她们的每一步都挪得如此困难,就似乎有无形的镣铐拴着她们的双腿一般
brownee在期间见常菁好几次差点要疼晕过去,她就多用了几针安胎剂给她。至于她自己,宝宝的胎动还在继续,不过这种强度她甚至已经觉得有些习惯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帮少女开宫口——只不过,在连续几个小时的尝试之后,看着常菁那才堪堪四指大小的产门,brownee内心说没点崩溃是不可能的。
她知道今天会有麻烦事,但真没想到会是这么麻烦的事。眼看着这一整天的工作时间都快过去了,很多工作清闲一些的职员都开始陆续离开。听着她们个个有说有笑地从窗口外离开的声音,brownee心头有点烦躁。但看着面前仍然受产痛所困的少女,她又不可能就这么放她不管。
把她送到医院之类的地方让别人为她接生是不现实的。就像本文之前所述,在玛特妮提,许多孕产公共服务虽然标明着面向公众,但实际上却大都早已被当地的大资本家庭收购成为了私人设施。就算是那些受政府保护的独立医院,也因为社会中到处都是临产的孕妇,接生需求量太大而基本抢不到空位——其中甚至还包括很多在院工作的临产护士。因此大多数平民孕妇临产时都会选择自己解决
当下,在这小小的分协会里甚至连个守夜的额外床位也没有,跟她在协会里熬到她生下来也是不现实的了。brownee叹了口气,扶了扶额,又拿出几根特效安胎剂,一根先给她用了,剩下的随身携带。
“我们得先走了,协会里没有床位。我先带你去附近的旅店熬一夜吧。”brownee等常菁的产痛开始被药效压制时告知她。“走吧,我扶着你。”
阵痛的消退让常菁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她还是紧紧抱着brownee的手臂,另一只手不停揉搓着僵硬的腹底。宫缩是消退了,可胎头下顶的感觉仍然让她很不自在。
两人赶在协会即将关门前的最后一刻走出了大门。即便到了夜晚,远方地平线处的那轮被紫剑贯穿的“金日”也仍然明耀如初,将大半个城市照亮,使得这里的白天黑夜几乎没有区别。
她们走上了街头。走到半路,街边一个姿势奇怪的孕肚下坠的孕妇路人突然停在了原地,控制不住地岔开腿开始呻吟着用力。
“啊啊啊啊……宝宝…要出来了啊啊…”
但路上的另一些人,也许只是轻轻一瞥,便继续走开了。到处都是孕妇,所以她们已经对这种随时随地分娩的情况习以为常了。
常菁亲眼看见这样的事情,不由得往brownee怀里又靠了靠。娇小的孕躯似乎还有些颤抖。brownee没有多言,只是加快脚步带她离开,像这样的情况,她以后肯定会在玛特妮提遇见更多的,但就目前来看,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这种社会环境。
而且……似乎她腹中临近成熟的胎儿实在对出世太过于敏感了,耳边那产妇在簇拥中惨叫着用力的声音貌似又唤醒了安静下来的胎儿。这阵胎动更加激烈了,brownee的脚步也更快了。
她带着常菁脚下不停,直奔街边的AHS旅馆去了。AHS毕竟是一家跨国的企业,即使在这小城的分店也是相当有规模有保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