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小神婆想讲一个好听就继续不好听就不继续的故事(够长了吧……)

  [wang you te me duan le, wu li tu cao le]

  站在门口望着小路两头我有些茫然,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能去哪我能干吗。愣了一阵,突然想起故人来。我决定去看南迦,一个多月没见了,不知道他还好么。于是一个小时后,我又爬到了树上。
  梧桐正在落叶,掌形叶子簌簌而下,我接了一片在手中,低头端详。叶脉还是绿的,叶肉已经黄了……老了,黄了,落了……唉,自然规律……
  真愁人,我怎么开始悲秋了?都是一千三闹的!

  南迦没在庭院扫地,大概在做功课,等了一阵,看见一个灰袍僧人合什路过,身材有些短小,颈脖却奇长,长得畸形。辨认了半天我才把他的名字想起来,是余军。看来他不但身体恢复了而且还皈依了佛门,我料果然得不错,他的脖子不能完全缩回去了。
  阿米豆腐,善哉善哉。

  跳下了树,信步来到湖边。深秋的晚上,游人较之夏夜少了一些,但还是很多。我来到一个观景小亭,里头或站或歇聚集了七八个人,大都是情侣模样的男女。
  找了个临水的空处,盘膝坐下。从这里可以远眺湖底镇妖塔的塔尖,我盯着看,直至暮色四合。不知何时周围游人几乎散尽,小亭中只剩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一个男子。
  该男子穿着件花团锦簇的衣服,一条黑色裤子,浑身再无多余饰物,中等个子,皮肤很白,头发长至肩,眉骨高眼深邃,眉似刀削唇薄如片。他也在看湖,似是感应到我的打量,调转脸看了我一眼。
  目光似刀,很有杀气。

  我转开视线,跳下石凳准备离开,突听一声问,“湖里,有什么?”嗓音低而带颤。
  这个问题让我一惊,随即漫不经心的回,“湖里还能有什么?有水有鱼呗!”
  “你在,看什么?”他不依不饶继续问。
  “没什么。”我拍拍屁股上的灰,打算走了。然后我就真走了,本以为锦衣男还会纠缠,不料他只是继续望湖面而发呆。

  回到家时,看见门上贴的报纸没有动过的痕迹,梁庸天还是没来。
  怅然撕下报纸,然后进了屋。

  次日清晨,有人敲门,力道不轻不重节奏不快不慢。我刚做完了早功,边擦着汗边开了门。一见外头站着的这个西装革履男,我都快掉眼泪了!梁秘书啊,亲人啊,终于把你盼来了!
  梁庸天依旧一手插兜,另一手却拎着一个纸袋,他看上去好生从容,一点都不像我着急上火的,难怪听说现在世道变了,欠钱的是大爷被欠的是孙子,我毕恭毕敬把梁大爷迎进了我的陋室。
  一个眼神就将破屋审视完毕,梁庸天微笑致歉,“不好意思,久等了!”
  “啊,没有…”我矜持着,“还好……”
  “本来早想来拜访,但……”他的话断在此处,跟着他伸手掏出钱包,取出一叠钱来,数出十三张连同手里那个纸袋子一起递了过来。
  我把它们都接了过来,好奇问袋子里头是什么。
  他微笑不减,道,“小小心意。”
  我惊喜了,将袋子打开,取出里头的东西一看,就更惊喜了!这是一件外套,质地上乘做工讲究式样简单大方,正是这个季节穿的。“这怎么好意思?”我口中客气手下可不客气,边说边将衣服套上了身。
  一哟,刚好。
  “那天在步行街遇见你,见你两手空空,估计你没看见合意的,”梁庸天道,“所以我自作主张挑了一件,希望你喜欢。”
  喜完我就好奇了,问他怎么知道我是打算买件衣服的?梁庸天的目光在我身上绕了一圈,但笑不语。我顺着他的眼神低头,先见缩在腕骨上方的衣袖,心里恍然了一下,看来这件陪伴了我十个寒暑的衣服果然不怎么合身了。
  “我,”他的目光旁落,落在靠窗的那把藤椅上,续问,“能坐下么?”我有些讶异,钱还了衣服也送了他难道不该向我告辞了么?但显然梁庸天没有告辞的意思,他继续说了句,“想跟你聊聊,希望你能分一点时间给我。”
  摸着身上簇新的衣服,我慢慢点了点头。

  zuo tian jing shen bu ji, jiu qiao le zhe me duo...
  dui bu qi...
  zhou mo xiu xi le, zhou yi jian (kun lun shu tong, jiang hu jiu ji, lai ge guo gai!!)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