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小神婆想讲一个好听就继续不好听就不继续的故事(够长了吧……)

  @sq2010123 2012-9-25 10:44:00
  大奔的主人是邪佛,邪佛的情人被压在西湖底。大奔引导木子发现素阿姨,素阿姨要把和尚和余军渡成妖怪,还要救湖底的妖怪,另外素阿姨有邪佛的玉佩。
  而锦衣男是龙子,睚眦,难怪法力高强,他是在湖底吗?锦衣男和湖底妖怪有没有什么纠葛?
  毫无疑问,东珠耳环是龙族所有。大胆想像一下,如果湖底的妖怪是龙女或是蛇精修成龙,有莫有可能龙女把耳环赠给邪佛,邪佛给李姑娘,李姑娘给程生,又借窦生之手给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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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玛。。。看你的分析俺深深的自觉不厚道啊。。。这弯拐的。。。。泪奔。。。
  精分无药可医。。。
  面对姜如意的质问,锦衣男并不在意,也好像不屑回答。他举足,朝向姜如意,一步尚未全部跨出,他身后的光龙呼一下越过他,凶气再度显露,只是这一次目标是摇摇欲坠的姜如意。
  姜如意质问转作一声惊呼。
  我也惊讶,难道他知道怎么解那个封印?他怎么能知道?身为李家唯一在世后人的我都还不知道呢!
  不管怎么说,这个筹码我不能轻易失去!
  于是牙一咬脚一跺,抢在锦衣男下一步动作前叫了起来,“我会解印!”这句话果然很管用,锦衣男脚停在半空。他转头看着我,慢慢收回了脚。我立刻再加强气势的跟了句,“只有我会!”
  锦衣男眼如寒刀,却面做一笑,露出极度的违和的表情。他反问我,“区区封印,解它作甚?”我不解他此话何意,却被他满脸戾气逼得心惊不已。他到底想做什么?“我只想要回我的耳环!”他好似知道我心中疑惑,于是这样续了一句,我却依旧迷糊。
  极短功夫后,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立时下意识疾呼一声,“不、不要啊!”

  锦衣男的意愿十分明确,他要耳环,而且只要耳环!
  可是姜如意在耳环中一躲就是几百年,从未显过真身,是以锦衣男无法在保全耳环不受损坏的前提下灭掉姜如意的灵体。虽然他先吞了窦生,但以窦生的狡黠,死无对证下绝不会主动坦白罪行。所以,他等,他只能等,等程远山转世,然后借李大天师我做的法布的阵(我的参演纯属巧合,我想,换做任何一个有道术的业内人士都能助他完成心愿),在姜如意面前将前世之事一一演绎。
  于是,姜如意忍受不了了,为复仇脱出耳环显出真型。
  以如今状况,锦衣男灭掉姜如意之魂取回耳环简直易如反掌,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封印能不能解开。
  不解封印,姜如意不得脱身。不得脱身,锦衣男举手投足间便可令她魂飞魄散,落得和窦生一样的下场!她何其无辜?
  我心中还有两点疑惑,其一,窦生为何肯吐露实情?其二,他为何多此一举的将耳环还给姜如意,让她可以再无后顾之忧的为自己报仇?难道他对姜如意的遭遇也抱有一丝同情?
  只是,再多的疑惑,现在也不是思量的时候。如今我再无筹码在手,除了恳求,求他慈悲心大发,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办法。

  “给我点时间,让我来解这个封印,解开了我就收了她送她入地府,一定还你一对完好的耳环!”求完后我再抛出一片诚心和诚意,“算我欠你一次人情!算我们李家欠你一次!”
  锦衣男面带不屑上下打量我,“就你现在这幅模样,还能做什么?”
  “我能……”语结,继而急续,“我能尽力!”
  “尽力?”锦衣男又是一声蔑笑,“尽力了,心愿就必定能达到么?”随着他的话语,光龙朝我游来,像示威一般绕着我游动一圈,然后停在我与锦衣男之间,大头上扬,继续对准了姜如意。
  姜如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清楚锦衣男要的是她藏身几百年的这对耳环,遂用尖仄的声音叫着,“耳环属于我,是我的!我的!你们谁都别想夺走它!”
  锦衣男眼微眯,游龙在空中举起前爪,他的攻击迫在眉睫。
  “在云端,还是在尘埃?”我于万般无奈下,垂死挣扎的将这个问题吼出。锦衣男转头看我,面上阴霾深深,我知道我这次赌中了,伸手一指,正正指着姜如意,我再说,“你看看她,她就是在尘埃!爱一个人,爱错了人,每一分爱都付诸东流水!赔了心,赔了名,还赔了小命!她可怜么?可怜是不是?”
  他不说话。这很好,因为我还有很多话说,“那么你呢?你也很可怜的在尘埃中挣扎,是不是?”
  “别自作聪明,”锦衣男森冷而应,“你以为你会知道些什么?”
  “我不需要全部都知道,”我道,“我只知道,耳环是女子之物,你却这样苦苦寻找,找到后又苦苦守候这么多年,目的只是想等到时机将耳环恢复旧貌好物归原主!你为那个女子做了这么多,她会不会感激你她能懂你心意么?不会吧,不能吧!否则你就会怜惜你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你就不会这么暴戾、这么阴郁、这么没有同情心!”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僵局。

  我很懊恼,痛快淋漓的指责了锦衣男,将他的伤口揭开狠狠的戳着再畅快的撒一把盐,这种一时图爽的做法根本不能打消他毁姜取物这个念头,相反,恐怕还会激起他更大的杀意,顺手把我一道收拾了。
  我表示要是他真的因怒而除掉了面前这个喋喋不休专门捏人痛脚的恶毒神婆,我一点都不冤……
  温柔啊,婉转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啊,你们为什么离我如此的遥远?
  无语凝噎……

  锦衣男没有看我,但是我知道他内心的怒火在翻腾在高涨,而且目标正从姜如意转到我身上。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要是你身边有一只硕大的龙头瞪着硕大的眼睛恶狠狠的对你虎视而眈眈恍惚中它热辣辣的鼻息似乎能涂你一脸一头,你也会得到这个结论。
  我抚着胸,刚才一激动,气息大乱,胸中只怕又积了些淤血。我决定赶紧运气把血吐出来,一来好顺顺气,二来,看看是不是能博取锦衣男片刻些微同情,以让他杀意稍减。

  “好剔透的人,好犀利的言语……”锦衣男带笑赞美,笑只在嘴角根本没入他的眼,这说明该赞美能带来的后果将大大违背我的希望,而且十分可怕,果然不等我谦虚两句‘过奖过奖、谬赞谬赞’,他跟着续道,“本来见你被她所伤,我便不打算深究耳环被偷之事,可你竟然这样不知好歹!如此屡屡冒犯,是仰仗你有契约么?可惜,你们李家的契约在我眼里毫无意义!”

  契约,他又提到了契约……
  什么契约?和谁定的?干嘛要定?我在腹中哀嚎,这,这我完全没有头绪啊帅哥,你能不能别这么隐晦这么简约?多说几个字不行?多解释一下不行?你不是有两张嘴么?!
  现在可没时间纠结这些了,嚎完后我开始专心专意运气准备吐血,要大吐特吐,怎么凄惨怎么来的吐!气先沉丹田,然后上移,托着一口血抵达胸口,直逼喉头……很好很好,再多加一分力气就能吐出来了……
  然后我就犹豫了,我愁肠百结的思索着,是‘哇’一下吐出,还是‘噗’一下喷出,或是‘嘤叮’一下娇柔孱弱抿出,哪种效果更好呢?
  但是,以上三种方式我都没有用,而是‘咕唧’一下,将血又吞回肚中。那浓厚血腥之气刺激得我想呕吐,我忍住了!因为,正在此时,有人轻轻推开了我的门。
  来人十分的英武雄壮,一身肥肉威风凛凛,一双豆眼炯炯有神,一副倒八字眉横扫千军,他不过轻立门口,就将满月之光几乎全部挡在身后,在地上留下壮硕黑影一只。
  我就是先瞥见了这个影子,然后看见了他,啊,莲华大宝,我的吉祥大宝我的梦中男神!那一刻,我想舞着手绢边洒泪边狂奔……
  他进屋了他手插在兜里他偏身站着,漏进稍许月光,描摹着他半边侧脸,无以伦比的英俊无以伦比的潇洒无以伦比的令人销魂荡漾……词穷了我,面对大宝那副尊容,我只想用世界上最美丽的词汇来赞颂,否则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异常欣喜……
  总之,我知道,我得救了!作为我的冥府接头人,莲华君没道理看着我死在他面前吧?我如是乐观的想。所以现在我唯一要担心的就是,莲华君和锦衣男,谁比较厉害?就算莲华君比较弱也不要紧,我勉强提一口气还是能在一边帮衬帮衬的。二对一,锦衣男立时居于下风!
  我开始摩拳擦掌,开始制造声势,剑也握在了右手,左手还捏出了剑诀,只等莲华君一声令下,我就立刻让出我身前空间,让他去和锦衣男拼个痛快。
  不料锦衣男率先开口,道了一句,“尊者,见礼了!”此言一出,我大惊……然后大慰……
  惊的是,锦衣男这个妖怪怎么认识莲华君那个冥府阴差?而且一开口就是熟门熟路的寒暄,好似两人已经认识很久一般。慰的是,但看锦衣男双手作揖,神态颇有几分毕恭毕敬,显然他和莲华君或有渊源,但地位却有不如。
  跟着我为自己的愚鲁扼腕,莲华君认识锦衣男,早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暗示给我了。而锦衣男显然对我们李家事知之甚深,否则不会开口闭口就是‘契约’不‘契约’的,所以他和莲华君有交情就不出奇了。至于莲华君怎么会和一个妖怪建立友谊,我表示我只求保命无意探究。
  那所谓‘契约’我也有了答案,十有八九指的就是李家那个寻人任务。难道这个任务不是简单的找一个人而是一个约定?既然有契约,就有定契人,且至少有两方。李家是其中一方,另一方是谁?
  那另一方恐怕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正如我之前所想,我们要找到那个人,然后问他或她,我们为什么要找他或她?思维阻塞,无限死循环。
  不过我还真是十分好奇锦衣男究竟知道多少,是否对我们有帮助,能不能提供有用线索?答案几乎是肯定的,但是我突然很犹豫……
  我要不要主动询问?我应该把这个任务揽上身么?多少代天师所舍命寻求的谜底难道凭我这三脚猫的本领就能得到?我于是又很怀疑。
  问或不问,锦衣男就在这里,机会稍纵即逝。

  犹豫来怀疑去,这里我老半天没有拿定主意,那边莲华君已经和锦衣男寒暄过了。几句话下来,锦衣男依旧称呼莲华君‘尊者’,莲华君却只用单音节词应付对方,寡淡好比那水煮白蛋一只而且还是蛋白。
  我心情一松,至少一条小命是保住了。

  转头看姜如意,她一双妙目在我们三人脸上轮番的转,惴惴不安尽现于色,最后视线与我相对,哀婉之极。情势对她来说,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啊。我开口劝,“放下执念吧……”莲华君正好在此,她可以跟他前去冥府,我还能趁机替她美言求情。
  但是一句真心实意的劝诫换来她的绝然言不。光华一闪,姜如意身形渐缩,一缕白光与耳环相牵。与此同时,锦衣男身边那条安静许久的光龙突然躁动起来,立时惊动了寒暄的两人。
  锦衣男眉目一横,凛冽望向至少三分之一个身子已经缩进耳环的姜如意,冷哂道,“愚蠢!你以为现在的你还能躲在耳环里么?”话音未落,突听姜如意凄然一呼,先前躲进耳环的身体被莫名之力弹出。那股力好生惊人,直弹击得她身形拉长如长棍一根,直甩屋顶,紧接着又缩回成原状。
  作怪的是那道被封印所压制的青光,此时在她体内开始肆无忌惮的撞击起来,一忽儿直通头脚,将她撑做两个高,一忽儿又横贯双手,将她拉成两个宽,各种折磨。姜如意凄然叫声不绝,瘆人得慌。她额间封印再度显现,金光大盛,却不再起压制作用,反似雪上加霜,刺激得青光折腾得越发剧烈起来。

  耳环附有仙灵之息,唯有善灵才能依附。姜如意刚才毁了窦生,已然成为恶灵一只,所以,和耳环越是靠得近,则越受其害!
  这就是锦衣男先前将耳环让给姜如意的目的,让她无所顾忌,让她尽情的报仇,让她由善转恶,再无藏身耳环的可能!李家的封印强行将她封在耳环上,此时更加成为一种桎梏。
  我明白了,但为时已晚,他用心好生刻毒!

  不能再等了,我想,我得马上解印,在恳求莲华君的同时不忘下脚踩锦衣男,“鬼差大人,姜如意她有怨、有冤,有执着、有不甘,甚至犯了错,但是,大人,您真的忍心看着这个两张嘴的妖怪在您的面前滥用私刑么?”
  锦衣男转头看我露出一笑,就歪了一边的嘴角,这很明显是在讥讽!
  莲华君却没有表示,我只好继续,“这妖怪要的无非就是那对耳环,好拿去献给心上人!哦,对了,您恐怕不知,他那心上人很可能是个神女,所以他肯定不是真心爱人家,就是贪图地位想当那借势升天的鸡犬而已!实在是太阴险太卑鄙太狡诈了!”
  锦衣男笑不出来了,转作阴霾。我跳出来做茶壶状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锦衣男,喜道,“啊哈,叫我说中了!大人您快看他那一脸的吃瘪样!”
  狐假虎威又怎样?此时不假更待何时!
  莲华君略皱眉头,显然也是和我有了共鸣,他身为鬼差怎么能放任妖怪折磨鬼魂?但是——这是一个令人无语凝噎的‘但是’——莲华君看了我一眼,很冷很冷的一眼,一眼瞅得我如坠寒冰地狱,于是我的笑容和一肚子鄙薄话都被冻住了。
  “尊者,”锦衣男出声,在姜如意的嘶声惨叫中他的话语更显无情,“我的脾性你是知道的……”
  啊?这是什么意思?我表示我不懂,我表示我很想知道!但是莲华君看着姜如意而锦衣男又情深款款的盯着莲华君,没人理睬我。
  “至于这位李家后人,我已经网开一面了……”锦衣男再道一句,眼神也没飘来,显然是在鄙视我。

  我顾不得计较他的态度,恍然了,看来他之前那句言下之意还是在表述他不愿意也不会放过姜如意。我心中突起一阵恐慌不安,不会吧,莲华君不会屈服吧不会坐视锦衣男对姜如意的摧残而不理吧?锦衣男这一出手,就必定要毁姜如意个魂飞魄散啊!
  我急得快跳脚,但不敢多说一个字,怕说多错多,更加激化矛盾!刚才就已经发泄过度,所以才会平白得到莲华君白眼一枚。
  这锦衣男到底什么来历,怎么莲华君都似要忌惮他几分模样?莲华君是阴差,是半神,论地位似乎比朱婆还高,没准还是四分之三的神,他怎么会顾忌一个妖怪?
  难道锦衣男不是妖?都是我猜错?

  沉默良久,莲华君就是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现在他的心中正在形成什么样的结论。我很担心他会屈服。我憋不住了,遂向锦衣男抱手弯腰行了个大礼,“刚才多有冒犯,”我言辞无比拳拳心意无比真挚,“都怪我浅薄,不识泰山,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锦衣男面露惊色。
  这有什么,能屈能伸是为大丈夫也。
  我继续表露真意,“您之前说为我网开一面,我很感激,涕零的感激!但是我还有个小小恳请,您能不能给我开半面,将另外那半面福泽姜如意?”
  “不要再胡闹了!”一声低斥打断了我的急切剖白,是莲华君,他似乎对我非常不满。我立时噤声。莲华君转而看向锦衣男,“阁下,”莲华君竟然也用尊称称呼锦衣男,这真让人忧伤,“人孰无过?岂能不予改过之机?”
  我热泪盈眶,莲华君果然是个好阴差。
  锦衣男冷笑,“那那被姜如意所毁的窦生呢?他为何丧失了这宝贵的改过之机?”
  我义愤填膺,他这是贼喊捉贼!
  莲华君叹道,“若以姜氏之所为惩处于她,那施惩之人与姜氏何异?”说完不待锦衣男做出回应,莲华君几步来到曲折不停的姜如意身边,伸出右手,拇指与中指相扣,搁在胸前,闭眼,再睁眼,中指轻弹。只见封印闪着金光被弹飞至空中,翻得几翻,消失不见。
  噫,我们家的印,就这样被莲华君轻描淡写的给解了……
  跟着,他右掌摊开掌心朝外,指尖向下,也不见如何动作,只听姜如意‘啊呵’一声柔柔轻唤,然后缩成一团光,缓缓跃至他的手心。
  又是叮当两声轻响,耳环跳落在地,滚了开去。莲华君弯腰,将耳环拾起,托在另一只掌中递向锦衣男。
  “罢了,”锦衣男望着向他身来的莲华君的手,喟叹,“劳动尊者亲自弯腰,我还能说什么?”说完,双手接过耳环。

  锦衣男飘然出门,我扶着门框目送。当然不是依依不舍,而是怕他突然改变主意又回来找茬。待见他在夜色中终于消失于无形,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身边气流涌动,莲华君施施然越过我打算不告而别,我立刻喊住他。
  他回身看我。
  我抓抓脑袋,“没事,就是想说个谢谢。”
  他转身待走,我又喊住了他,“那人到底是谁啊?”
  百爪挠心啊挠心,莲华君要是不告诉我,我还能上哪打探?
  “他乃龙子,却无龙形,被龙族放逐。” 莲华君背朝我,不咸不淡的解释了起来,我心狂喜,“心慕东海龙女,苦求不得,遂取自身灵骨,雕琢耳环一对,赠与龙女。”
  “喔唷喔唷!”我惊呼连连,“耳环真的是他的啊!还是他用自己的骨头做的啊!”但是为什么送给了东海龙女的耳环会流落在人间?我很好奇,于是追问。
  莲华君回头——他终于舍得回头看着我说话了——但他以反问来回答我,让我很是惆怅。莲华君是这样问我的,“你同为女子,你认为呢?”说完这句便毫不犹豫的抬脚离开。
  我认为呢?我怎么认为?奇怪。我又不是那什么东海龙女,神女的心思我怎么能懂?莲华君不厚道,明明知道答案却不直接告诉我,留给我一个悬念,真是折磨人……
  嚎啕着表示,还没完,小神婆又低估自己的话痨程度了。。。。
  明天再补一个尾声交代下后续,这个故事就真的完了。。

  PS,是龙女息这个故事完不是整个故事完,欢迎大家继续守候新故事。。。
  PSS,新故事估计暂时出不来,得先把大纲琢磨出来。。。
  PSSS,最近有想法写多妞儿的续集,名字已经 想好了,也正在琢磨大纲,也许这个故事会停一停。。。呃,不知道大家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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