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宝藏---传国玉玺与东陵(两部修改连载)

  @低调的小叮当 2012-9-19 1:26:00
  想起来了,茅山后裔中有写关于抗日的时候的一些故事,可能是真事,挺有感触的。说的貌似有两位道长利用茅山道术制造了一起事故将鬼子的运送药品什么的船都整翻沉江了,两位道长也因此牺牲,说抗日时期很多能人都效力国家,完成过很多间谍性质的任务。据说连日本要偷袭珍珠港都破译出来了。「这个我不大信」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这个是真事儿
  日本前海军总长的坐机在广东失事,中国民兵找到了密码本,送给了当时的国了政府
  破解电报的中国专家叫池步洲,楼主以一个军迷的素质证实,此事儿是真的

  珍珠港其实是美国的一个苦肉计,但是演砸了,代价大了点

  不然在光荣孤立的美国,想让国民同意发动战争是个很困难的事情,美国是民主国家,战争不是领导人说了算,而是国民说了算,珍珠港被炸,美国民众集体被煸动起来,参众两院几乎全票通过,对日本宣战!
  美国对日本宣战最高兴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丘吉尔,一个是蒋介石,美国宣战的第二天好像,中国也对日本宣战,当时中国的全面战争已经打了四年了,但一直没敢宣战,因为有美国的因素在内。
  当时全世界都在看美国,美国一加入战争就容易多了。

  英国,世界殖民地最多的日不落帝国
  美国,工业最发达资本最雄厚的帝国
  苏联,领导最辽阔的红色帝国
  中国,人口最多的半殖半封旧帝国

  中苏美英四大同盟集体向轴心纳粹国宣战,
  第二年,二次世界大战就进入了转折阶段
  @330104780 2012-9-19 0:46:00
  马克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m.tianya.cn
  -----------------------------
  问好
  @低调的小叮当 2012-9-19 1:18:00
  晚安咯。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叮铛辛苦,有机会你去克拉玛依,
  我有个死党在那,全程免费三陪接待
  @摄影人大海 2012-9-19 6:56:00
  这不奔着1600啦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问好
  @RXB1 2012-9-19 5:01:00
  早起顶一个。
  -----------------------------
  问好
  @梦中的微笑 2012-9-19 12:06:00
  回复第1456楼(作者:@二两米酒 于 2012-09-18 19:02)
  @此女子笑颜如花 2012-9-18 14:53:00
  @二两米酒 1430楼
  鬼吹灯都……
  ==========......
  -----------------------------
  哈哈
  @低调的小叮当 1528楼
  哈哈,米酒的死党一定很优秀哇。有机会了要认识一下。

  -----------------------------
  那你就去为祖国石油的地方
  那厮一定欢迎
  @二两米酒 2012-09-19 17:44:59
  那你就去为祖国石油的地方
  那厮一定欢迎
  -----------------------------
  好像那歌叫<我为祖国献石油>
  @此女子笑颜如花 1530楼
  不知楼主年方几何啊?哎,现在的女青年,很容易被才华男打动啊~
  -----------------------------
  楼主不是女人,年纪没什么好保密的,八五年的一头牛

  才华男当不起,我倒是有不少真正的才华文学男作家朋友,他们的文笔和小说都很不错,是纯粹的文学男,有一大批女粉儿,他们的笔下真的是风花雪花,寒蝉凄切,但不是郭四娘的那种风格.

  楼主就是个村货,做不了文化人,更充不了才华男,写贴供大家一乐就成.

  楼主有一绰号,为一动物
  中国分布广泛,家养野生皆有
  中国新疆库车,陕西关中与可可西里所产最为著名.
  它们执着坚强但智力愚蠢,因为整天的欢乐让人感觉没心没肺
  楼主还是很喜欢它们的,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下,至少它们愿意快乐
  我的男同胞们都哪去了???
  更新:
  ~~~~~~~~~~~~~~~~~~~~~~~~~~~~~~~~~~~~~~~~~~~~~~~~~~~~~~~~~~~~~~~~~~~~~~~~~~~~~~~~~~~~~~~~~~~~~~~~~~~~~~~~~~~~~~~~~~~



  背后的大文章

  沟通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各种装备的补充,因这一次不像是去青海找陵墓,所以勘测的仪器和设备就可以不用补给,但是这一次身后多了两组以上的外来兵马,而且和他们一照面就是开枪撞车,三个人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直面的和他们来一次碰撞,但是有一点,就算是死,也得把事情给搞清楚!
  稀里糊涂,不是吕方的性格,《亮剑》里的李云龙说过: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哭了半天不知道谁死了!
  “有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吕方问豆子。
  “没有,我叫你们来是找元代宝藏的,但是到了蒙东却发现了这些清代的东西,原以为把东西卖了就等着数钱,没想到又引出了两伙人对我们穷追猛打,无缘无故的被人撵的狼狈逃窜,等到这会儿了,咱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哎~~”豆子摇摇头。
  “怕了?”吕方又问。
  “有点,咱们都还年轻呢,他们那些人可都有枪呢!”豆子点点头。
  “没得躲了,咱们已经没了退路,那伙人分明是冲着那件玉壶来的,看来这批宝藏里面一定会有问题!现在不是我们服了软就能躲得过的,我们还要去一次蒙东,把这件事情找马老太爷问清楚。那里同时也是地广人稀,有冤有仇的也让他们全部到那里,咱们一起解决!”吕方靠在沙发上,合着眼说。
  “那我们还能回得来吗?”王进问。
  “那要看你想不回来了!呵呵”吕方笑笑。
  “这不废话吗!”
  “不想死,就得不怕死!咱这一趟凶多吉少,遇事要冷静,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该出手时千万别含糊,把家伙都收拾好了,把我们能想到的全做好,剩下的事情就看老天爷的了!”吕方眼开眼
  “那我去把刀磨快点!”王进马上要起身。
  “算了,你的刀已经够快的了,但是刀现在不是最合适的,咱现在不是防身,拳打脚踢,刀枪剑戟帮不了我们,想活命,咱们还得用枪和炸药!”吕方说明了情况的严重性。
  “炸弹我们能做,可是我们只有一枝没开过火的盒子炮呀?”豆子知道自己有多少家底儿。
  “那就还得去打李叔帮忙,让他把那两枝三八大盖借我给们!”王进想到。
  “对,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死皮赖脸咱们也得去借!”吕方也同意。
  “那行,明天我就去,我是女孩子,好说话一点。”豆子点了点头。
  三个人清点完了行李之后就到院子里检修212,这次去蒙东,还是需要这部坐骑。
  手机响时,吕方正在车底下掏泥巴,王进把手机递了进来。
  “你好,哪里找?”号码不认识。
  “孩子,是我!”是马老太爷!
  “哦,是老太爷!”吕方有些意外。
  “是我,你们几个没什么事儿吧?”老太爷问。
  “我们好好的呀,您这是~~~?”吕方不太明白老太爷的意思。
  “昨天你们在北京是不是出了很多意外?没伤着吧!”老太爷语气很关心。
  “您怎么知道的?”吕方很震惊。
  “没伤着就好,我没想到这事情居然又重新起了,把你们卷进来更是我没想到的,已经六十多年了,原来他们一直还在找这些东西,哎!”老太爷叹了一口气。
  “我们都很好,您放心,我们明天就过来看您!”吕方马上说。
  “那好,路上小心点,你们不要到克旗,先到赤峰去,到了之后给我电话!”老太爷特别强调。
  “好的,我到了之后马上给你电话!”
  吕方从车底下钻了出来,这个老太爷真的是神通广大,居然知道四个人去了北京而且还遇到了意外!但追击他们的两帮人何尝不是神通广大,日本人一直跟随,俄国人半路杀出,看来这些文物背后的确大有文章!
  打枪可没那么容易

  时间紧迫,豆子不再等到明天就跑出去借步枪,事情比较顺利,一个钟后她就开着212回来了,除了两枝步枪之外,还有七百发子弹!装满了一整个方便面箱子!
  “上车,咱们去草原!”吕方对两个人说。
  “现在就走吗?这么急?”王进问。
  “我们去试枪,有了枪不等于就有战斗力了,打枪可没那么容易的,呵呵!”吕方笑笑
  “打枪不就是睁一眼闭一眼,通过那个准星对着人打就行了呗!”豆子见过电视上有是这么演的。
  “走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吕方冲两人摆摆手,就先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212出了呼市就一路向北,一直开过四王子旗,停在了一个荒凉的山坳里,这里几乎没有牧草,也没有村庄,背后的山也不高而且坡度平缓,这样的地形很适合试枪,因为产生的枪声不会在山里回荡,很容易被西面的大漠吸收。
  吕方和王进先子弹箱先搬了下来,里面的子弹还需要再检查一遍,这些东西都已经是老古董了,能保存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因为年代久远所以难免会有一些变开的锈蚀,变开和弹体生锈的子弹很容易卡壳,而弹头如果锈在了药筒上,那就很容易炸膛,还有一些底火已经不见,这些也只能报废!
  七七八八的挑下来,又有近百发被剔了出来,吕方挖了一下坑,准备把他们埋了!
  “这些都不能用了吗,我好不容易才要来的?”豆子觉得可惜了。
  “你看看这个有没有问题!”吕方挑了一下弹头和药筒结合部有锈蚀的给豆子看。
  “就是有一点锈嘛,药筒里有那么多的装药,它们一引燃会产生很大的推力完全可以把弹头推出去的!”豆子知道一些弹药的原理。
  “不错嘛,知道的还很全面!”吕方夸了她一下。
  “那是必需地!”豆子更来劲。
  “行,那你看着!”吕方走到车上拿出一截蜡烛,把这粒子弹架在一个石上,然后把蜡烛点着,支在子弹的底下,马上拉着两个人就闪开!
  四个人站在十米开外,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啪”的一声脆响,放子弹的位置腾起一股蓝白相间的烟雾,在弹头正对着的山坡上,一块石也发出了一声脆响,看来那里是被击中了!
  “我就说嘛,一定可以用的!”豆子看到了效果。
  “别着急,咱先看看弹壳有没有问题!”吕方提醒了一下。
  三个人凑了过去,找到了那只已经被引爆的弹壳,王进把它捡了起来时,还有点烫手,豆子伸过脑袋一看就吐了吐舌头,因为这只弹壳的上端已经炸成了一朵向日葵!
  “这几个绿头的是什么?”豆子发现了几颗弹头是绿色的子弹。
  “曳光弹吧。”吕方看了看,不过有点吃不准,因为他还不确定二战时的日本军有没有装备过这种6。5的弹药。
  “什么是曳光弹?”豆子问。
  “就是一种打出去以拖着一条亮光显示出弹道的特种子弹。”吕方说。
  “用来干嘛的!”豆子接着问。
  “用来指示目标,修正弹道,也可以用来放火!但是也容易暴露枪手位置!”吕方补充。
  “我真不相信你是个带队出去玩的导游!”王进看着吕方。
  “可我真的是个正宗的导游!”吕方也看着王进。
  “没天理呀,你一个导游,居然懂文物又懂枪械,真让人想不通!”王进苦笑了一下。
  “那又怎么样,我懂的那些东西并不能给我提供生活上的帮助,我养家糊口还得指望我这个导游工作,有些事情不是咱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吕方也咧了一下嘴。
  “可是你的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学来的呢?”豆子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如果自己是真正的有这种爱好,那就不用别人强求,你自己就会去学习,我不是个天才,我只能是多看资料,多听多问,最重要的是珍惜每一次得来不易的实践机会!文物是这样,枪械同样也是,所有的东西都是!人笨一点没有关系,但如果你还懒,那就什么也不行了!”吕方的所有技巧,确实全都是这样得来的。
  枪械和弹药检修完毕,试射就正式开始,普通人对枪枝都有一种莫名的好奇,更多的还有加杂着一种精神上的恐惧,认为枪就代表着死亡!
  枪枝的杀伤力虽然很大,但枪枝本身并不代表着战斗力,这里最关键的还是人的因素更多一些,枪每个人都会放,但是要把它打好却并非易事,战场上的射击和体育比赛上的射击是完全的两码事,奥运会上的射击冠军,也不并得就能在战场上百发百中,体育射击中最有有实战意义的可能就是飞碟比赛,但是这种运动所有的枪是双管猎枪,它的弹头是一种达姆面效果,属于面杀伤,如果运动员用的是普通步枪,那所有的奥运飞碟冠军比赛成绩一定马上惨不忍睹!
  吕方和王进每人提上一枝三八大盖,压满子弹之后拉着豆子找一个小高地趴好,把豆子夹在中间,两个人开始急速射,再根据弹着点的不同位置,一点点修正射击的效果,同时也让豆子对开枪的声音一点点的适应,因为普通人对枪还比较陌生,女孩子更是如此。
  豆子天生就胆子很大,两个男人还没有打完,她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亲手试试,王进又给她压上五发,五枪放完之后,她已经能很从容的开枪了!
  下一步就是打靶了,吕方用脚步量出两百米的距离,在两百米的尽头立上一个空烟盒,再把一枝点燃的香烟倒插在地面上。
  豆子信心满满,像模像样的趴在地方开始瞄准,但是透过准星,两百米外的烟盒和一个火柴盒差不多大,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无法瞄准,看得有些眼花了,无奈之下,豆子只好硬着头皮开枪,“啪啪啪”三枪过后,烟盒依然完好无损!
  “这么远根本就打不着的嘛!”豆子报怨
  “我试试!”王进一直没说话,因为他拿着一副望远镜在仔细观察烟盒边上的那根香烟,他通过烟雾的摆动幅度和方向,在估算两百米外的风向和风速。此时他已经算不多有把握了!
  第一枪,他也没有命中,第二枪偏左,第三枪还偏左,第四枪偏右,第五枪准确命中!烟盒被打中时翻了几个跟头,同时被打飞了好几米远!
  “不错吧!”王进把枪扔给吕方。
  “不错,很利害!”吕方由衷的佩服。
  “你也试试!”王进将了吕方一下。
  “好!”吕方一口答应。
  趴在地上摆好姿势,吕方把枪稳稳的用肩膀顶住,一拉枪栓推上一颗子弹,第一枪出去,烟盒的前面蹿起一片沙土,第二枪再起,弹着点跑到了烟盒后面,再压上五发子弹,再开一枪,烟盒像被鞭子抽到了样跳起了老高,又是一枪,那个烟盒没有再动,但是不远外那个一闪一闪的香烟头,一下子就灭掉了!
  “我知道了,第一枪是试射,第二枪是修正,第三枪就能击中目标了。”豆子看出了门道
  “说的没错,两百米的距离上,风其实对弹道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关键还是要看枪本身的误差和射手的心里是否稳重,手就更不能抖动,一个人的身体宽度一般不超过半米,如果你的手一发抖,很容易打偏。”吕方也认同
  “可就是凭这两杆老古董,咱们打得过他们吗?”豆子还是很担心
  “现在的枪都是全自动的,火力很猛,但是很多情况之下士兵都是一种下意识的击发,二战时打死一个人平均得要25000发子弹,在越南战争时期平均需要20万发,一个狙击手平均只用1.3发,但是如果是一个优秀的射手,杀死一个人也只要几发就够了,现在的狙击最远射杀记录是2475米,在这个距离上,如果是自动步枪打上一百万发,估计也伤不到对方一根毛。我们虽然没有狙击枪,这是这种6。5的老步枪射击距离相当远,只要拉开了距离我们就不用怕对方的自动武器,在四百米以外,这种枪的精度还是非常高的,但是自动步枪就差远了,现在不是战争年代,我们不可能会碰到成百上千的敌人,所以只要把这种枪打好了,咱们对付二三十个人还是很有胜算的!”吕方鼓励了豆子一下
  血性与魔性

  又拿出一百发子弹,吕方递给王进和豆子,让他们把这些全部都打完,要完全熟悉每一枝枪的特性,枪虽然是一种流水化的工业品,在产品生产的角度上看,它和生产一包卫生巾的流程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做为一种精密的杀人工具,每一把枪都有自己不同的特性,这种特性和车子是一样的,同样的品牌和型号的两台车子,开起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太浪费了吧,这子弹好珍贵的,你就这样让我们放了听响儿?”豆子舍不得.
  “你就认真大胆的放,现在就是演习,现在让你多打一些,实战时你就有更多的经验,真打起来的时候就没有时间给你训练了,那个时候你要是真紧张起来了,可就浪费的不止一百发了,一百发已经算少的了,真正的神枪手都是成千上万发子弹堆出来的,这种技术没有捷径,只有多打!”四年前的西藏之行是吕方第一次开枪,当时因为距离很近,所以战绩尚可,但是后来为了加强这种技术,他一直苦苦寻找机会,在一个十分偶然的机缘巧合之下,一位朋友带他走进了军营,当时正赶上95新枪在此地列装,大批81杠和弹药被集体淘汰,于是他有机会和一个连的士兵打掉了整整五卡车7.62弹,可后来的事情发生的不太顺利,弹药被拉回原厂回炉,但是那成箱成箱的子弹却让自己的射击技术突飞猛进!
  枪法虽然是要训练,但是这种东西也是得到一定的天份,如果一个人天生就有射击基因,那么他的训练效果比一般上要快上许多,豆子的一百发还没打完已经很有成效,看来在这个技能上,她确实是有这种天份!
  最后的一发子弹打完,豆子已经可以命中百米开外的一个易拉罐,一百发子弹能达到这种效果已经十分难得了,但是这样并不算完,做为枪手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一定得杀生!枪打死靶只是个基础,一个枪手一定要用血祭过子弹和步枪,才算是真正的完成自我的超越!
  这里的试枪已经吓跑了本就不多的动物,所以三个又开车前行,翻过两座山岭,找到一个牧草相对茂盛的大草甸,这里有很多大眼贼和兔子的洞穴,吕方和王进下车之后就拿起工兵锨和捕捉工具,在草丛中一遍一遍的来回扫荡,烟熏火燎,挖洞下套,忙碌了一个多小时,三只半大的兔子和五只大眼贼被两个人拴着后腿串成一串,扔在了豆子的跟前的地面上!
  “你们这是干嘛?”豆子看到这些动物一个个的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自己叽哇乱叫。
  “杀了它们!”吕方笑笑。
  “啊?”豆子以为听错了。
  “用枪,毙了它们!”吕方不笑了。
  “为什么?”豆子很惊恐。
  “它们只是些小动物!”豆子不肯。
  “没办法,为了你的枪法,只能杀了它们!”吕方严肃的看着豆子。
  “我的枪已经打得很好了,我~~~!”豆子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这些小东西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她自己根本就不敢开枪。
  “快点啊!”吕方催了她一下。
  吕方现在的眼神让豆子感觉很可怕,这些都是一个个活蹦乱跳的生命,她就想不明白吕方为什么要和它们过不去,要和自己过不去。
  王进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观,他知道吕方在训练豆子的胆量,因为豆子是自己的女友,所以这个工作他只能让吕方来做,如果换做是小米的话,那么也一定是王进来训练小米,他看着豆子已经快被吕方逼哭了也没有上前,因为他也知道,这一关,一定得让她闯过去!
  吕方和豆子就这样一直在僵着,吕方瞪着豆子,而豆子则低头看着那些正在地下哀嚎的小动物,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吕方冲王进递了个眼色,王进走了过来,用枪口挑起一只大眼贼的后腿,举到豆子的眼前,吕方走到豆子身后,抄起了另外一枝步枪。
  这只大眼贼被倒吊起来之后惊恐万状,扭动着身体疯狂挣扎,并不时的翻转身体去咬拴在后腿上的那根绳子,试了几次都无法咬开,于是又垂下身体,瞪着一双无助的大眼看着豆子并不停的哀嚎惨叫。
  豆子越来越看不下去,她正要冲上去抢下这只动物,就听到耳朵边“哗啦”一声有枪拴推子弹上膛,“啪”的一声枪响,她眼睁睁的看眼刚才还在活蹦乱跳的那只黄鼠,前半身瞬间就被一股力量撕碎,像中了炮弹一样被炸得七零八落,一串血淋淋的内脏从残存的后胯里流了出来,惨叫声戛然而止,同时豆子感觉到脸上有些温热,用手一摸,带出一大片鲜红!
  三个好一儿都没说话,王进和吕方看着豆子,豆子还在看着那些小动物,近距离的放枪已经让它们魂飞魄散,此刻它们不是乱叫,只是哆哆嗦嗦的挤成一团!
  “我们这次去赤峰真的会有那么危险吗?”豆子的声音很沉静,甚至有些悲凉。
  两个男人没说话,但是都轻轻点头。
  豆子不再说话,走上前来一把夺过王进手里的步枪,伸出右手揪下还挂在枪口上的半只黄鼠尸体,然后拉动枪拴上膛,豆子目光冷峻,把枪口对准一只兔子脑袋就扣动了扳机,然后再上膛再击发,再上膛再击发!
  再上膛,再击发!
  第五枪时,王进拉住了豆子,吕方也马上上前,松开绳套,放走了余下的三只动物,这一关豆子已经过了,但是如果不加以控制,反而会伤害到到豆子!因为,血腥可以唤醒一个人的内心血性,但是也能刺激出一个人的魔性。
  在回去的路上,豆子一个人坐在后排,在车行一半时,豆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王进听过这种哭声就完全的放心了,这样的哭声说明豆子一切正常!这一关豆子不但过了,而且没有给她留下心里阴影!这时的哭是一种释放,哭完了她就会没事儿了,如果她要是一直没有哭出来,那最后一幕的血腥一定会被她隐藏在心里,而这种隐藏,是十分危险的!吕方也看到了,他相信豆子现在已经能够参加直接对抗,现在的豆子不管面临什么情况,她一定会有勇气开枪射击!

  号外:

  不知道大家发现了没有,楼主经常发一些看似和故事没有太多关系的内容,比方刚发的那些枪械内容.
  这和卖弄不卖弄没什么大关系,只是楼主已经过了看书只看爱情找眼泪的年纪,我希望能看到自己贴的筒子们能接触到一些更为实际的知识或是常识,有些技能我们不一定靠它生存,但关键时候能给自己一些实际帮助。
  中国是个禁枪的国家,这也不见得是好事儿,楼主是个军迷,但是看到现在天天那么多人叫着打日本打美国,这些人连枪都没放过,很多甚至都没有见过真枪,真上前线就炮灰。
  相比美国,美国是全民有枪,宪法规定的,人人都可以拥有枪,因为美国就是民兵打败了英国后才建立的,美国人民对枪的了解比我们高出很多,如果战争爆发并进入全民战争,一个天天枪不离身的人和一个从来就没摸过枪的人战斗力可想而知!
  在欧美,国防教育非常重要,我看到一个资料,美国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他喜欢军事,就开始到特定的部门去学习F15战斗机的驾驶,在欧洲国家任何国家常用的军事装备,包括坦克飞机和战车,只要你愿意,想开就有人教你,想看就看,军事基地在特定时间都会开放,因为军队的老百姓的钱装备起来的。

  我们呢,国防教育,大多是到烈士陵园给英雄送花圈,还不知道那里躺的是谁,任何装备都是国家机密,所有基地都是卫兵把守,楼主想进去,看看自己的钱都买了什么,卫兵眼一瞪,多走一步就要拉枪栓,门都没有儿,如果再有世界性的大战爆发,军队打光了让老百姓上,我们怎么上,给的家伙都不会使,不抱怨我们没有战斗力?
  很多人大学军训过,打那两发子弹屁用都没的,只是听个响!真有想了解的什么是全民皆兵的筒子,可以看看以色列的国防动员机制和国民教育,差的可不是一点点~~~~
  ~~~~~~~~~~~~~~~~~~~~

  讲个故事,和文物有关,也和文物无关,楼主在白明先生<打眼>中看到的,找不到电子版,自己动手打吧,因为这个故事让楼主太感动,尽量说的完整一些,实在不行,大家去买书看,值得一看:

  一个另类故事:元青花瓷片记忆着的生死别离
  @摄影人大海 2012-9-19 19:03:00
  @二两米酒 2012-9-19 18:39:00
  号外:
  不知道大家发现了没有,楼主经常发一些看似和故事没有太多关系的内容,比方刚发的那些枪械内容.
  这和卖弄不卖弄没什么大关系,只是楼主已经过了看书只看爱情找眼泪的年纪,我希望能看到自己贴的筒子们能接触到一些更为实际的知识或是常识,有些技能我们不一定靠它生存,但关键时候能给自己一些实际帮助。
  中国是个禁枪的国家,这也不见得是好事...........
  -----------------------------
  对头
  @摄影人大海 2012-9-19 19:21:00
  郭德纲最新段子说砸日本车·给我三千城管我将收复日本!!·笑死我
  -----------------------------
  这个段子老郭说的挺早的,估计这两天又拿出来了
  开始那个故事,楼主找到了原文的电子档,还是用作者的文字发出来,白明先生号片白儿,北京睦明堂古代陶瓷博物馆的掌门人,爱好收碎瓷烂瓦,这是他找元青花瓷片时的故事,楼主愿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
  看的时候,大家有条件先听一首歌<康熙第一保镖>的主题曲,那首八零后一定能惊叹一声的《情哥哥的心思猜不透》,里面有几句经典的歌词:

  情哥哥你心思猜不透   
  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   
  花芯芯的脸庞红噗噗的嘴

  这个故事就是讲着这么一个女人~~
  一个另类故事?元青花瓷片“记忆”着的生死别离




  从塞外回来,我被灌了一肚子烧酒、半肚子“故事”,连一片所谓“元青花”的毛儿都没有沾着,原来手里倒是有几块,都在我的那间小博物馆里当展品“镇馆”呢,要多寒酸有多寒酸。想来,此行“真正的目的”我完全没能达到,心中不免有点儿嘁嘁然??

  于是我就去找一位也是喜欢“研究”古代瓷器的朋友——老徐。老徐比我大上很多,曾是塞外的老知青,苍老颓唐的面相,仍不难看出当年他的精明与英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出奇的少。他也爱收集古代瓷片,尤其是所谓“元青花”那类的,别人如果逮着一块儿,总是乐得眉飞色舞,有点沙里淘金的感觉。老徐不然,他的眼睛虽然非常“独”,在众多的碎瓷烂瓦里,他最先能认出哪些是他想要的东西,但他拿到后不哼不哈,眼里总是充满异样。咋整的,没听说这位老兄在这方面受过刺激呀,

  不少时间以来,我就对老徐和他的收藏产生了兴趣,尤其听说老徐的手里头藏有大片儿的元青花,说归说,可谁也没见过。想来这事儿靠谱儿。老徐在那一带“插队”当过知青,解放前他们家又是开古玩铺的,当年就是到了“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里,他也会比别人多长几个心眼儿。没错,他手里有好东西,别看他不苟言笑的,这叫——真人不露相,

  我这人从小就是别人不好意思干的事儿我敢干,别人说不出的话我敢开口。我知道,老徐至今仍是独身,喜欢喝两口儿,尤其喜欢特便宜的“牛栏山”二锅头。于是,我提着两瓶酒,一包开花豆儿就奔了老徐的“寒舍”。

  老徐在乡下租了个农家小院儿,幽深恬静。他说他“受不了”城里的喧闹,一个人在这儿住得挺好,另外这里多少有点儿像他当年插队时住过的地方。

  见我给送酒来了,老徐自然是乐不可支,忙招呼我落座,说,“正好,今儿个我有闲情,做了点儿饺子,有你这酒就更好了。这叫饺子就酒,越吃越有。但愿咱哥儿俩来年要什么就有什么。”老徐笑着说。

  老实讲,徐老兄这些年混得不太好,青春年华都献给了塞外的荒原和风沙了,回城后当过工人,又成了“工农兵大学生”,最后在一家出版社里做了个文学作品的“案头编辑”,一直坚持到“提前退休”,是个跟我有类似之处、在工作上任劳任怨的人。年轻时一表人才,有没有过婚姻说不清,反正现在他是孤孤单单一个人过日子。您可别招惹他,平时咋都好说,骑在脖子上拉屎都不急,但要是有谁胆敢涉及他的“隐私”,伤到了他的自尊,那可坏啦,非把北京大爷的劲儿给招出来不可,用老北京话讲,不把你给骂“化”喽,不算完,

  老徐“嘎”,但对我还不错,因为我能“四两拨千斤”,他拿我没辙。卤水点豆腐,这叫一物降一物。这不,我今天就是举着二锅头来“点”他了。

  老徐一边倒酒一边问我,“来吧——饺子酒,饺子酒,越喝就越有,怎么着,今后你想要点儿什么,是涨工资还是长职务,”

  我说,“我哪有这份儿野心呀,说真格儿的,其实就想跟您长长学问。”

  老徐坏笑道,“少来这套吧,你们这帮小青年,比猴儿都精,拔根眼睛毛能当哨儿吹,跟我这儿长学问,甭瞎扯臊了,说吧,又惦记上我什么啦,”说着话,他那北京大爷的劲儿就要上来,“吱儿”的呷了一口酒,然后就用白眼珠子翻我。

  老徐的白眼儿我见多了,别人怵他我可不怵。我就“小孩儿打醋——直来直去,”

  我说,“他徐大哥呀,我没事儿吃饱了撑的,跑到塞外去了一趟。对了——大概就是您当年插队的那地方,瞎说,。我这人贪心呐,想去见识见识什么叫元青花,可您猜怎么着,连个渣儿都没有,我白去一趟。当然,我对那里是人生地不熟,跟您当年做知青时比起来,您算是祖宗啦,都说你手里有好的元青花瓷片,是那时候得着的,您就送我一片儿吧,卖我也成,总不能忍心看着您‘孙子’跟个臭要饭似的不是,”

  老徐放下酒杯,叹了口气,没发火也不再说话了。这倒是让我尴尬起来,我们哥俩还从来没有这么“对阵”过呢。

  沉默了好一阵子,老徐连喝了几杯酒,然后放下酒杯。他略微有一点儿的醉意了,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里边充满了血丝。

  他问我,“你真是想要我的那几片儿元青花,”

  看他这副面孔,我有点瘆得慌,可咱嘴不服软,就说,“是呀,您舍得给我吗,”

  老徐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郁郁地说道,“这么着吧,我讲个故事。听完了以后,如果你还想要或者你觉得这东西对我已经没意义了,你就拿去,算我白送给你。”


  “好事儿呀,”我心说,“听故事外加送礼物,老徐八成喝高啦??”

  不成想,老徐给我讲了一个与收藏或古玩乍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故事,但这故事无论如何让我对老徐“另眼相看”了。

  早在文革之初,十五岁多一点儿的老徐就作为“知识青年”来到了塞外某偏僻的村落插队,这是一处荒凉得不能再荒凉、穷得不能再穷的地方,把老徐“分”到这里的原因很简单,他们家的“成分”不好,是开古玩店的。

  据说当年“公私合营”的时候,老徐他叔儿托人走路子,才把他们家那古玩店给“折合”成八百大洋,因为要是超过一千那可就算资本家了。他爷爷手里举着“契约”哆哆嗦嗦,说几辈子人经营下来的家当,就剩下这点儿钱,还不如当年铺子里的几件官窑瓷器卖得多呢,

  然而到了文革期间,老徐家仍是厄运难逃,别看就折合了八百大洋,还是被定成了“资本家”。说是如果当时只是“开店”而没有雇伙计,最多算个“业主”,罪过还小点儿。偏偏老徐家从他爷爷那辈起,就雇上伙计了。听老徐说,他爷爷那会儿对伙计挺好的,可赶上了文化大革命,伙计就都跳了出来,“控诉”徐家的剥削罪行,于是,他们家的成分当然就被划成“资本家”了,老徐就是“黑五类”的子女。

  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到二十多岁的小伙儿,老徐在塞外农村一干就是七八年,已然是那个村子里的“老知青”了。在那青春荒废、恍惚沉迷的年代,他却死抱着几本范文澜的《中国通史》,翻来覆去地看,人们都把他当成“另类”。

  有人就问他,“徐同志,你抱着的这本不舍得撒手的书,里边儿是有娘儿们还是有白面馍馍和炖肉呀,”老徐只是笑笑而已。

  唯有每天蹲在村口晒太阳的那个脏兮兮、无儿无女、曾经教过私塾的老头儿悄悄嘀咕一句,“懂甚呀,娃儿的那本书里——自有‘颜如玉’哩。”
  青春萌动的年华,老徐不经意间还真遇到了一位“颜如玉”。非是别人,是他的房东大嫂。在知青当中,老徐当时已经算是岁数“大”的了,因为不太爱讲话也就特显老成,被从别的地方派到这里做新知青的辅导员。于是,他带着一干六七个毛头小子,就都住进了房东大嫂家的西屋,共同享受着“嫂子”那带点儿母爱的关照。

  〓〓这位大嫂若论实际年龄,比当时的老徐略小一二,姓什么叫什么,老徐不说,只告诉我她的小名叫“甜甜”,喜欢穿花袄。从名字倒打扮,都带着点儿北地村妇的“怯”劲儿。然而,塞外那干涸贫瘠的土地和漫漫黄沙,居然没能掩盖住这位少妇的风韵和美貌。后来有一首描述“口外”女人的歌,其中唱道,“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亮闪闪的眼睛粉扑扑的嘴??”老徐说这简直就是在唱甜甜,唱她冬日的早晨被冰冷的井水沾湿了的胳膊和夏日黄昏不经意搭在炕沿儿上的腿。总之,这是个让爷们“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后悔”的女人。

  〓〓甜甜长得确实很美,那是一种受日精月华而生的乡土美、自然美,根本不是老徐小时候在“月份牌儿”上看到的那些穿着旗袍、抹着口红的摩登女郎所能比拟的。她生性火辣开朗,是这个偏僻村落里所有男人惧怕而又关注的“女神”。不知有过多少双眼睛在暗地里咀嚼着他们想像之中这个“酮体”,同时又对几位来自祖国首都的知青们投以嫉恨的目光。毛头小子们看不出“水花儿”来,但老徐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别看出身不好,那时候的老徐可是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小伙儿,高高的、匀称的身材,加上一头自来卷儿的黑发,即便整天穿一件打满补丁的破棉袄,也能从里到外的透着年轻知识分子的潇洒和孤傲。说那个房东大嫂暗恋上他了吧,有点儿“过分”,因为老徐一向不苟言笑,忒严肃了,她好像不太敢,说没有吧,似乎又有那么点儿让人起疑,因为她“亮闪闪的眼睛”总是围着老徐的行踪打转儿??

  〓〓在地头儿“歇晌”的时候,村民们居然能做出让城里人瞠目结舌的田间游戏——“行外国礼”。就是甜甜带领着几个娘儿们,突然跳起来,满世界的追赶知青,追得是鸡飞狗跳。追到之后,强行按翻在地,照准年轻人的脸就“啃”上几口,直啃得小子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啃得小子们连连告饶。而那个村子里的其他男人,只有“看戏”和跟着傻笑的份儿,一口一口的往肚子里咽着五味杂泛的唾沫。

  〓〓但凡此时,老徐总是躲得远远的,掏出那本已经差不多是“韦编三绝”了的破书翻看。甜甜“咯咯”笑着嚷道,“你们说说,现在还有谁没被‘行’过‘礼’呢,徐老师呗——冲啊,”一帮娘儿们就奔了过来。老徐头都不抬,一声不吭地看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举动居然就像“定身法”一样,甜甜的笑声戛然而止,说了句,“算了,干活去吧,”人们就此散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老徐竟能用眼睛的余光窥探到甜甜眼眸深处那几乎没人可以察觉到的一丝抑郁。

  〓〓冬季的早晨,天际的寒星还没有隐去,村口的破铁钟就敲响了,催促人们下地。小知青们光着腚睡在暖呵呵的被窝里恋觉,谁也不舍得起来。大嫂子甜甜就闯进知青的宿舍,在笑骂中伸出“红萝卜的胳膊”,用她那冰凉而又有力的手,逐一向小子们的被窝里“掏”进去。于是,小子们便在激灵灵的冷颤和惊叫中彻底“清醒”了,一个个跳出被窝,怪笑着用手捂住


  148下身——跑了。来到老徐的身边,老徐正欠起半个身子,仍旧是静静地看书。甜甜伸出来的手臂,就停在了空中,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凝固。老徐又一次偷偷地觉察到,甜甜那眼中流露出的抑郁??

  
  〓〓一段时间后,老徐便知道了甜甜的“身世”。


  〓〓被他们尊称为“大嫂”的甜甜,几乎是这个家庭的主人。而那位真正的户主大哥,却是个猥琐不堪、懦弱无能的汉子,他们是靠“换亲”成的家。大哥每日里喝上几口劣质的烧酒之后,便到村口和那个教过几天私塾的糟老头子一起晒太阳,过路的人即便往他的脸上吐口唾沫,他最多是笑着骂一句,“你娘个龟的,”露出了满嘴可能是因为缺氟而生成的黄板儿牙。

  〓〓人们就百般无奈地叹息着,“唉,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还是他娘的干粪饼子,”

  〓〓婆婆对甜甜很好,当然那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更是为了维系这个显然是畸形婚姻的家庭。有嘴碎的人津津乐道地讲述,“自打甜甜给这个家生了个傻娃儿之后,就再也没和她男人同过房,那爷们儿不中用了??”

  〓〓老徐惊愕地觉察到,与之生活在同一个院落里,每日打点他们生活起居,脸上总是荡漾着灿烂“浪笑”的漂亮大嫂,原来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怨妇。

  〓〓老徐就此对这个女人害怕起来,怕到了对甜甜退避三舍的地步。究竟怕些什么呢,怕的是他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在闲暇时他的目光总是不经意地从书本的字里行间“跳”出来,去打量这个女人被粗布衣衫紧裹着的丰乳肥臀。然而,最令老徐心烦意乱的,其实是甜甜看他时,眼眸中顾盼出的那丝丝抑郁。于是他就时刻的“提醒”着自己,你可是个或许经过劳动改造能够争取到“光明前途”的知识青年,决不能对贫下中农家的女人动任何邪念。

  〓〓面对老徐这么个“正人君子”,甜甜毕竟是位农村妇女,即便她的眼中时时对心仪之人流露出不可名状的抑郁,但思想要简单得多,平时的话也比老徐多。


  〓〓有一回,老徐因为半夜受了点儿风寒,胃病犯了,疼得在炕上打滚儿。第二天实在无法出工,队里就照顾他这天在家里帮甜甜给知青做饭,“工分”照记。这事儿,竟让老徐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

  〓〓老徐劈柴,甜甜点灶。

  〓〓拉扯着风箱,女人极富弹性的、凸起的胸部就一颤一颤,不禁令她身旁的老徐感到阵阵眩晕。灶上铁锅里的水快要烧开了,透过蒙蒙的蒸汽,甜甜就歪过头来盯着老徐看,然后笑着问他,“徐老师,您可真怪哩,”

  〓〓老徐不解,“怪,我怎么个怪法儿,”

  〓〓甜甜大胆地冲着老徐说,“你咋不敢看我,,”

  〓〓“我??我喜欢??看书。”老徐结结巴巴的,所答非所问。

  〓〓甜甜用手背挡着嘴,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她说,“俺知道,徐老师您是个有学问的人,您看的那些书,都讲的是什么呀,里边有鬼故事吗,”

  〓〓老徐干咳了两声,忙说,“你问的可是迷信,我看的书是历史,是讲咱祖国历史的??”

  〓〓于是,他不管甜甜听得懂听不懂,就从陈胜、吴广的农民起义,泛泛的一直说到鸦片战争。甜甜就坐在灶旁听着,一声不吭,眼中照例充满抑郁。
  〓〓说完了“历史”老徐就实在没词儿了,也不敢再多看甜甜一眼。

  〓〓少顷,甜甜用手托着腮问老徐,“你们家是‘封、资、修’吗,听队上的人说的。”

  〓〓老徐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说,“就算是吧。我爷爷过去是个古玩商人,现在的定性是资本家。”

  〓〓“才不管这些呢,我就知道徐老师——您是个好人。”然后她又问,“啥叫‘古玩’呀,”

  〓〓老徐说,“唉,就是那些个该被砸掉的四旧呗,都是些古人用过的破瓶子烂罐子之类的东西。”

  〓〓“地下挖出来的东西,算古玩吗,”甜甜问道。

  〓〓老徐说,“确切地说应该叫文物,说是古玩也行。”

  〓〓“该砸吗,”甜甜再问。

  〓〓“如果是四旧,那就该砸,”那时候的老徐想得特简单,但必定还有点儿“家传”,他就多了个心眼儿,说,“不过??方便的话你砸之前最好让我看看。”

  〓〓甜甜说,“是我家公公早年间在挖渠时挖出来的,是个蓝色儿的花花儿罐子,上面画着一条长虫。”

  〓〓老徐敏感地意识到,她家的这个“花花儿罐子”,恐怕是一件绘着“龙纹”的青花瓷器,在这个地方出土,年代晚不了,老徐的精神头儿就来了,笑着对甜甜说,“大嫂,什么时候您行个方便,让我看看吧,”


  〓〓甜甜说,这是她头回见着老徐笑。心想,他真是个“剥削阶级”的后代,对人从来没有笑容,对个破罐罐儿却眉飞色舞的。

  〓〓“不给看,”甜甜生气地撅着嘴说。

  〓〓“就给咱看看吧,谢谢您老人家啦,” 老徐有点儿低三下四,说着话把小板凳还往前挪了挪。

  〓〓甜甜“嚯”地一下站起身来,把头伸向老徐,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蹦着说,“就——不——给——你——看,”说完转身离去,丰腴的臀部俏皮而又自然地在眼前扭动了一下,老徐就愣了好一阵子的“神儿”,待缓过劲来的时候,方才发觉自己多少有点儿失态了??


  〓〓甜甜家里的那个花花儿罐子,一直没让老徐看到,但“它”却拉近了这两个人的距离。至少,这可以是他们常挂在嘴边儿上的一个话题。她拿“它”逗他,他即便喜欢她并很想见识“它”却仍保持着授受不亲式的友好。这个事儿,没有被任何的外人看出来。

  〓〓这天早上出工之前,甜甜对老徐说,“徐老师,您不是一直想看咱家的那个花花儿罐子吗,我已经跟家里人说好了,给你看。如果您喜欢,就送给您了。”

  〓〓老徐惶恐地辩白,“别呀,我可不要,只是想看看而已,这东西兴许和咱们国家的历史有关呢。太谢谢大嫂您啦,”

  〓〓甜甜小声地说,“别嘴上抹蜜,今天歇晌的时候,你悄悄回来一趟,我把东西拿出来给你看,千万不要声张啊,”

  〓〓“得令,”老徐连连点头,披上破棉袄就出去了??

  〓〓这个早晨,老徐干得特别卖力,他把棉袄脱下来放在地头,只穿一件都漏着胳膊肘的绿色毛衣干活,一会儿汗就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就盼着“歇晌”。

  〓〓歇晌的铁钟终于敲响了,老徐抄起放在地头上的破棉袄一溜烟儿的往回跑,

  〓〓来到院子里他兴冲冲地喊着,“大嫂——您在哪儿呢,”甜甜只应了一声,老徐就径直奔着南房去了。来到了门口他伸手去掀那个棉布的帘子,嘴里念叨着,“大嫂喂,为了看您家的这个宝贝,我一早上把俩人的活都干啦??”然而,当老徐疾步闯进南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如同迎面劈响一个炸雷,老徐的脑袋立刻“嗡”的一声,完全成了空白。他就像个泥胎,戳在地上动弹不得。

  〓〓眼前的大嫂子甜甜,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地躺在土炕上,她紧闭着双眼,就像一株顽强的野草,要挑战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那白花花的“山川沟壑”,呈现出的是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老徐不是个超凡脱俗的人,从来不是,他和村里其他的男人一样,在月色朦胧之际,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甜甜躯体的芬芳和神秘。但与别人不同的是,老徐把这些“龌龊”的思绪都化作了诗般语言,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吟诵给了塞外的茫茫荒野??

  〓〓现在,一切的“秘密”如此出人意外地展现在面前,老徐惊愕得竟不知如何是好。动物本能的冲动刚刚露头,就被巨大的恐惧所覆盖。从眼前这个蠕动的、勾魂摄魄的“尤物”的后面,老徐看到的是批斗会、游街示众、冰冷的手铐,甚至黑洞洞的枪口??于是,这位经过特殊时代、“非常”历练的年轻人,出现了超强的冷静。

  〓〓他取下披在肩上的破棉袄,走过去迅速的盖住了甜甜的躯体。那女人就睁开眼睛,是清澈闪亮,再看不到抑郁了。没有了“抑郁”目光的、赤裸裸的甜甜,竟让老徐感到一丝村妇的恶俗。他平静而严肃地说,“大嫂啊,咱们绝不可以这样做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绣花儿。革命吗——当然更不是女人??,我是一名革命的知识青年。请您务必要自重,”浑身正在战栗着的甜甜,她能听懂这番话吗,老徐顾不得这许多了,穿着那件绿色的破毛衣,迈着“坚定的革命步伐”转身离去。

  〓〓走到院子里,老徐稍作停顿,深深地吸了口气,想稳定一下疾跳过速的心脏,或许也想承受甜甜的号啕或者怒骂。然而,屋里屋外竟是死一般的静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老徐撒腿就往外跑,已然是失魂落魄,

  〓〓事发的当天,老徐就找到村“革命委员会”,要求离开这里。理由是,他现在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儿”,必须到最艰苦的地方接受考验。

  〓〓“革委会”主任一边打量着他,一边把那木杆铜头的烟袋锅子往鞋底子上敲,“成呀——小徐,思想觉悟提高得满快嘛,要说艰苦,嗯,打井队的活儿最累,而且还很危险,你去吗,”

  〓〓“当然去,”老徐坚决地表示。

  〓〓“好吧,下个月就派你去打井队,”

  〓〓“不成,要去现在就走,”

  〓〓那主任重新装好一袋烟,递给老徐说,“有种,来——抽了这袋烟,我派人送你过去。”

  〓〓就这样,老徐离开了那个平静与躁动相伴,噩梦与温馨交织的院落,个中原委只有他自己和房东“大嫂”知道,估计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


  〓〓来到打井队,老徐拼着命干活,比以前的话更少了。那个打井队的领导就对村“革委会”说,“以后像小徐这样的知青,多给我们派几个过来,为什么,这还用问——拼命三郎啊,”其实,老徐是只是想用超强的体力劳动去麻木自己,进而缓解内心的压抑和不安。他意识到,曾对那个赤裸村妇瞬间产生的“恶俗感”太不堪一击了,占据脑海大部分空间的,仍旧是那惊心动魄的画面。或许即便自己“躲”到了天边,那甜甜恐怕也是此生第一次的真爱。就总觉得,或许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到底会发生什么,老徐无论如何也“判断”不出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天有一个让老徐无法接受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甜甜病了,说是得了一种“怪病”。整天的不吃不喝、不哭不乐,只是死死地盯着他们家的一个破陶瓷罐罐儿发呆,那瓷罐子是她公爹从地下挖出来的,有人说她这是“中邪”了??老徐的心里边“咯噔”一下,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他恨不能立刻跑回村里的那个院落,去看看“大嫂”,去安慰安慰她。但是老徐不敢,那不是“自投罗网”吗,那不是就成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吗,人最痛苦的事情,大概莫过于“顽强”地压抑自己的情感了??

  〓〓就在老徐掩饰着自己烦乱的心境,拼着命干活的时候,有人通知,说村里来了两个人有急事找他,你快去吧,去晚了那俩人看样子就急得要抓蝎子啦,老徐跑回来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赶着牛车过来的人,竟是甜甜的丈夫和婆婆,

  〓〓甜甜的丈夫,这位 “房东大哥”依旧是那么猥琐,见了老徐后先鞠了个躬,嘴咧了一咧,似笑非笑的,然后就往墙角一蹲,把两只手插在袖口里,不作声了。婆婆倒是很会说话,她一把抓住老徐的胳膊央求道,“徐同志,您快去救一救俺媳妇吧,”

  〓〓老徐大惊失色地说,“大娘,您别着急。我也听说您家的大嫂病了,我当然想帮助您,可??可我不是医生呀,咱得把她送到县医院去呀,”

  〓〓那老太太就从牛车上取下一个布包,打开来看,却是老徐的那件曾盖过甜甜躯体的破棉袄。老徐顿时面色如土,他急赤白脸地说,“大娘哟,我??我可??没??没??干过那种??臭不要脸的事儿啊,”老太太一下用手捂住了老徐的嘴。

  〓〓“徐同志,我老婆子快七十岁的人了,您什么都别说,我心里全明白,您是好人,甜甜苦命,都是我这个龟儿子不争气,连老婆都侍候不了,”说着话老太太就往蹲在墙角的那个人的脑袋上狠狠地戳了一指头。

  〓〓接下来老太太流着眼泪说,“徐同志,我家媳妇真是眼看就要不行了。她的这个病,兴许您能帮着解一解,她得的可是心病呀,不是说解铃还要系铃人吗,”

  〓〓多么精明的一位农村老妪,也许是她过分的精明,才生了这么个半傻不精的儿子,他儿子才能娶到像甜甜这样的美丽媳妇??老徐是这样想的,也的确为老人的话打动了。

  “好吧大娘,我这就跟着你们去,”老徐拽起蹲在墙角的那位不扒拉一下不知道他还是个“活物”的大哥,跟着老人家就急急匆匆地向村庄赶去??
  〓〓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院落,不成想这里已经挤满了人,确切地说,大多都是这个村子里的老少爷们。他们用复杂抑或憎恨,冰冷抑或期待的目光一路将老徐从院子盯进了屋里。有人为他掀开那个棉布门帘,面前的情景却让老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事隔仅仅一个多月,曾在这土炕上被天神女娲堆塑出来的那“山川沟壑”般柔美的线条已荡然无存,代之的是一床棉被下裹着的如木乃伊般枯槁的躯壳。甜甜面色焦黄,眼窝深陷,睁着一双完全无神的眼睛,她的头发如一蓬衰草,已经给人一种气若游丝的感觉。有人轻声地在老徐的耳边说,“这娘儿们几乎是不吃不喝,已经不少日子了。”

  〓〓常言说名誉或脸面是人的“第二生命”,那第一生命是什么,当然就是活着,没有了“活着”的第一生命,那个能让唾沫星子淹死人的“第二生命”,还有什么意义,老徐忏悔了,即便他一时不知道该为谁忏悔,忏悔什么,

  〓〓老徐坐到炕沿儿上,将脸尽量贴近甜甜,轻声地呼唤她,“大嫂啊,我是小徐,我来看你了,你能说句话吗,”

  〓〓人们静静地等待着,周围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在老徐一遍遍的呼唤中,甜甜的眼睛眨了眨,终于有两行热泪顺着她干涩的眼窝流了出来。

  〓〓老徐继续说,“大嫂,你现在千万别多想,治病要紧。我和乡亲们一起送你去医院好吗,”

  〓〓微弱的甜甜,无力地摇了摇头,泪水沁湿了枕边,已经说不出话了。老徐则紧咬着嘴唇,极力地想控制住自己的情感。

  〓〓“吃点儿东西吧,大嫂,我替大伙儿求求你,来——我喂你。”老徐几乎是在哀求她。

  〓〓奇迹发生了,多日来水米不进的甜甜,这时候竟微微地张开了嘴,似乎她一直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人们赶紧将一碗小米粥递给老徐,老徐接过来轻轻地用勺子盛起粥汤,先用嘴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甜甜的嘴边。

  〓〓一勺、两勺、三勺??

  〓〓突然,一个无法令人置信的场景出现在老徐的面前,这场景,即便老徐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再也难以控制住那奔涌而出的泪水。因为他看到屋里屋外的所有老少爷们儿,一时间齐刷刷的给他下了跪。那些满脸胡子拉碴、皱纹堆积的汉子们,哭得像孩子一样的伤心,他们是为甜甜能开口喝下这几勺粥汤,由衷地用哭声向老徐表达感激。这场景让老徐意识到,在那个怪诞的年代,贫瘠的乡村,昔日浑身上下迸发着集所有女性之魅力的甜甜,才是这片荒原唯一的“精神支柱”。如若没有了她,他们就“没魂儿”了。

  〓〓喝下几口粥汤的甜甜,脸上微微泛起些许红润,她吃力地伸出一只手臂,朝着炕柜上指了指。那炕柜上摆着个瓷罐罐儿,果然是老徐想像中的 “青花龙纹罐”,多年以后,老徐才知道,这竟是件元青花,用现在的价值来衡量,当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甜甜又用手指了指老徐,意思是“这就是你一直想看的东西,拿去吧??”
  〓〓老徐赶忙抓住甜甜的手臂说,“大嫂,我看见了,看见了,等你的病治好了以后,我给你讲讲这个花花儿罐子的故事。你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没什么可顾忌的了,老徐把甜甜那枯枝似的手臂贴在自己的脸上,泣不成声。


  〓〓依旧要回到打井队,可老徐已然把“魂”留在了那个令他心碎的农家院落。他日日为甜甜担着心,甚至夜阑人静之时默默地为她祈祷。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去挽救她,更不知道如何的“挽救”自己。

  〓〓几天之后,终于传来了老徐预料之中的噩耗——甜甜“走”了。据说她咽气的时候,双目圆睁,怎么合都合不上,是真正的死不瞑目。

  〓〓听到这个消息后,老徐跑进荒野抱着一棵沙柳大哭了一场,哭得差点把自己憋死。然后他就打点包裹,准备离开打井队。他对负责人说,“我不在这儿干了,要回村里去,”

  〓〓那人却急了,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这儿是住店呢,要走——扣你一个月的工分,”

  〓〓“扣一年的都成,”

  〓〓“工分都不要了,你回村干吗去,”

  〓〓“给我妹妹送葬,”

  〓〓“娘个龟的,那村子里死了个娘儿们,关你屁事,难道她当过你的姘头不成,,”

  〓〓老徐并不答话,回过身来抓住那人的脖领子,当头就是一拳。据说那人后来在县医院里被缝了七针??


  〓〓回到村里,听说甜甜已经被“入殓”了,从那个熟悉的院落里不时地传出来一阵阵令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老徐一边流着泪,一边躲得远远地看,就像昨日里甜甜在地头儿带领娘儿们搞“恶作剧”的时候一样。

  〓〓就要“起灵”了,老徐分明地看到,成殓甜甜遗体的那个粗木棺材前,站定的是一个披麻戴孝的娃儿,手里正捧着一只青花瓷罐。远远地看着那罐子,老徐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物是人非。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苍凉的声音,“亡——人——要——走——哩,孝——子——摔——盆,”只见甜甜的娃儿将那只青花瓷罐高举过头顶,老徐想疾步冲过去阻拦,但他却迈不动脚步。想大喊一声“别这样,”但嗓子里却好像塞进了鸡毛,发不出声音。只能眼见着一抹蓝光闪过,那罐子被狠狠地摔碎在甜甜的棺材脚下。

  〓〓随着青花瓷罐的爆碎之声,四下里号啕顿起,有喊娘的、有叫媳妇的、有哭妹子的、有捶胸顿足的、有以头撞地的??甜甜的棺木被抬走了,家人和乡亲们的哭声也渐渐远去。老徐方才迈着像灌满铅一样沉重的双腿,一步步走到停放过甜甜灵柩的地方,弯下身来将地上的碎瓷片捡起,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他的心——在滴滴的淌着血。
  〓〓关于为什么要摔碎这个青花罐子,说法不一,有说是因为太穷了,家人不舍得打碎日用品,所以才摔了这个“没用的破罐子”。另一种说法是,甜甜的那个猥琐的男人并不“傻”,他恨这个花花儿罐子,是这个邪恶的物件儿把他媳妇的灵魂给“勾”走的。到底哪种说法成立,老徐都不想去揣测,他无法用今天的价值观去埋怨昔日这些从心里珍爱着甜甜的愚昧村民。

  〓〓另外,因为在打井队打伤了人,公社派民兵去抓老徐,却始终没有抓到。被打的那人就跳着脚的骂,“日他个龟儿子,姓徐的这小子难道是上天入地啦,”一直到这个事件平息,人们始终不知道他当时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其实,他是裹着那件曾经掩盖过甜甜裸体的破棉袄,昼伏夜出,在那个女人的坟旁,守护了十多个不眠的夜晚??


  〓〓老徐的故事讲完了,他重新满满地斟上一杯酒,说了声“干,”就一仰脖饮尽杯中酒。然后,他从书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面正是那些破碎了的元青花瓷片。啊——抚摸着它们的感觉可真好呀,虽已破碎但神韵犹存。根据我们对当年实物的回忆、判断,如果能完整的保存到今天,那应该是一件典型的“至正型器”。

  〓〓老徐问我,“你想要吗,”

  〓〓我揉了揉眼睛说,“当然想要,但我不能要,因为我没资格保存它。”

  〓〓老徐从中捡出一块递给我,说,“没那么邪乎——给你,就算你替我保存一片儿——拿着,”


  我真的被感动了,于是就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将它收下,这也是我为什么今天一定要把这个故事给写出来的原因。

  〓〓临别时我劝老徐,“大哥呀,您不能守着‘往事’过一辈子,咱们可还有未来呢。”

  〓〓老徐惨然一笑说,“——未来,对我来讲,恐怕是‘书生老去,机会方来’,不想那么多喽,”

  〓〓我打趣道,“再说了,您总一个人住在这么个孤独的农家院里,就不怕半夜三更来个女鬼什么的站在你的床前,要是换了我,打死我也不敢一个人儿住在这种地方。”

  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骂”他老徐吗,这不是招人家不痛快吗,我以为这回他非得跟我翻脸不可。

  〓〓不成想老徐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此乃徐某平生之所求,”

  〓〓我恍惚明白了一些事情,老徐其实有过两次失败了的婚姻,之后为什么就再没找到心爱之人,为什么总喜欢独自深居,这世上竟有如此钟情的人,即便他远远的“脱离”了时代,但无论如何是值得我去尊敬的。


  〓〓但愿在某个月朗星稀的深夜,真的会有个“女鬼”从奈何桥头一路走来,直走到老徐的床边。那倩女幽魂一定就是美丽大方的甜甜,她是寻着破碎了的元青花瓷片发出的灵光,来看望曾给她讲过“历史故事”、一勺勺喂过她粥汤的徐老师??
  故事完了,这个故事楼主一直牢记,因为楼主非常喜欢那种纯粹质朴的原生态情感,因为他们无比真实,好久没为小说或是电影中的所谓爱情感动了,但楼主第一次看这个故事时真的感动,脑子里马上响起那首遥远但是清晰的歌曲,在荒凉贫瘠的塞北土地上,一个血色灵动的女人,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海誓山盟,她根本没有过爱情,却为爱而死。
  楼主可能只会理解这样的故事,所以发给大家共享~
  元青花:
  曾经的中国文物拍卖世界纪录创造者,一件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2005年7月12日在伦敦佳士德拍卖会上,以1400万英镑拍出,加佣金后为1568.8万英镑,折合人民币约2.3亿,创下了当时中国艺术品在世界上的最高拍卖纪录,楼主曾经算过,如果没错的话,这些钱用百元人民币一张张连起来,大约是180多公里,几乎能从深圳铺到广州一个来回。
  从此,元青花成为收藏界的一个全民目标,无数故事因此发生~~~
  @摄影人大海 2012-9-19 20:50:00
  老徐故事很感人
  -----------------------------
  喜欢就好,我一直认为中国文物有非常精彩的故事,我们不只是只有鬼盗故事
  楼主犯了个愚蠢的错误,那个主题曲是<康德第一保镖传奇>的歌,而不是康熙,一字之差,就差二百年,虽然康德是康熙的子孙,但两人在中国历史上差太多了,康德就是宣统帝溥仪,康德是他的伪满年号,楼主还在东陵里写过都没记住~~~~

  @摄影人大海 2012-9-19 21:09:00
  作者:snowstation 回复日期:2010-11-17 22:07:00
  但是我觉得所谓的“烟魂”只是个传说,就像彭加木老先生;彭加木(1925─1980),广东番禹人,汉族。1979年任新疆科学院副院长,他先后15次到新疆进行科学考察,3次进入巴音郭楞的罗布泊进行探险,1980年6月17日上午10时,因科学考察中缺水, 彭加木主动出去为大家找水,不幸失踪。一生共有3次进入罗布泊
  .....
  -----------------------------
  罗布泊的大耳朵个人感觉还是正常,那个形状本来就是一个湖泊正常干涸后的痕迹,一圈一圈的图形也是脱水后的盐碱迹.
  至于大家说的僵尸楼主不太认同,但我承认罗布泊有干尸,因为那里有这种条件。
  什么古城怪堡楼主也认为有,毕竟那里在汉代都有二十个左右的文明存在,后来被沙吞了,后人再看到这个旧址很正常
  很多怪现象是以讹传讹,我小时候不知道听了多少人说一个原子弹能炸半个中国的言论,当时怕到不行,以为这东西天下无敌,后来懂了,也知道就那样。

  西北的沙莫下有很多故事不假,但所有故事大家当小说可以,当真除非自己亲见,沙漠里的特殊地理条件产生了很多奇特现象是因为大家不了解,楼主就是个固执的人,听的不全信,要信得让俺亲眼看到,其实很多东西眼见也未必是真的,典型的就是魔术~~
  @摄影人大海 2012-9-19 21:06:00
  我有一个新疆的朋友跟我说了一些关于罗布泊鲜为人知的事情,也许是口口相传的故事,也许事出有因,大家就当做消遣吧。
  就说原子弹在罗布泊中心引爆那也不是巧合,那时候卫星定位什么的都没有为什么就那么准,就在大耳朵眼里?经过这么多年那个神秘的地方一直被军管着,CTV10探秘罗布泊难道真的是去的那里?
  据我朋友爷爷回忆说他是紧急从内地调入新疆执行作战任务,上面只是说是国民党残匪,他爷爷是侦察连的,.....
  -----------------------------
  很多东西看不懂也正常,因为早期的人类文明是信仰神灵图腾的,他们又没有文字,又隔了两三千年,现代人看了不懂很正常

  我们有机会去博物馆看史前文明或是外国早期的伊斯兰或是佛教文明的文物和雕刻,我们一样的看不懂,有些动物做的面目狰狞,在博物馆可能好一点,要是在野外,吓你一跳没什么不可以的~~~~
  @摄影人大海 2012-9-19 21:10:00

  33#回复作者:snowstation 回复日期:2010-11-18 9:10:00
  先暴点绝密的东西 希望别被和谐
  党卫军在西藏和新疆探险过程中除了正常的以外的死亡还有一个并不为人知的事情,就是他们在新疆罗布泊探险过程中死亡的士兵有2万多人,刊比一场有规模的战争,1964年10月14日,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在新疆罗布泊,其中原因大家想,当时中苏关系破裂怎么会允许中国在离他那么.....
  -----------------------------
  这个和不了的,楼主也知道这些事儿,玛雅人的事儿也看过一些资料
  对那个民族个人还是很尊敬的,尤其是他们的历法
  古人其实并不我们想的那么落后,世界上很多地方都的古人尖类做出的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大海有没有听说过,埃及出土过三千年前的电视机,巴格达有五千年前的电池装置,非洲还有两万年前的核应堆?
  别的不多说,古希腊的数学家做出的公式到现在都是最精确的,远的不说,元代的郭守敬,他的历法计算,地球绕太阳一圈的时间比现代的天文观测只差几分钟,玛雅人的壁画说天狼星有一个伴星,他们还有黄金做成的航天飞机,敦煌壁画中还有戴头盔的宇航员,那这些东西怎么解释?
  古人是怎么知道或是怎么办到的?
  外星人帮忙了吗?可为啥现在找不到证据,如果说是自己干的,也许没人会相信,但他们就是办到了~~~
  马上到1600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