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鬼剥皮》:民间奇技淫巧

  我现在在网吧,家里宽带欠费,来网吧更新,等会儿还有事,在线写到哪里算哪里,争取多更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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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色大马裤”则用来回复大家的留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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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楼主”的朋友们看过来,我把用“橙色大马裤”更新的用“半分裂”再贴一回,这样就不影响大家阅读了。

  接“4、天纹”后续:

  “怎么,小娃你见过这枚玉佩?”狼三许是见我脸色有变,垂下他那张恐怖的怪脸问道。

  我连连摇头,将玉佩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再放到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纹凹陷处的朱砂,对她说我只不过是惊叹竟然有如此保留完好的古玉,并问她是在什么地方得到这样一块价值不菲的精致玉器的。

  狼三皱了皱眉,接着冷笑几声,“倒是有金斗当年的半把刷子,难怪是他的孙子。”

  我知道这个老江湖、老狐狸已经看穿了我是在骗他,又听他这样说我爷爷心里不觉冒上一股怒火问他究竟是干什么来的?

  狼三一把抓过我手中的玉佩,冷冰冰地说:“和你这小毛孩耗了这么长时间老娘不嫌烦,你狗日的这么无礼,我且就一并都说了。”说罢她指着玉佩上的“天纹”说:“金斗和我许下诺言,数年之后他如若不能看懂这纹饰究竟画的是什么就将这另一半交予我,现在他已经入了土,我又恰好知晓了这古玉秘密,现在该是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我顿感疑惑,这玉佩上的纹饰能有什么秘密?不就是杂乱无章的一些纹刻吗?

  这狼三一定是在骗我,爷爷说过他和狼三不过只有一面之缘,哪里会和她留下什么允诺。我誓必要拆穿她,便要她说说这古玉究竟有什么秘密。

  狼三迟疑了一会儿,奸笑着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我正要发作,狼三裤包里响起一阵诺基亚的铃声,她掏出手机接通后讲了一会儿,做出一个古怪无比的表情接着说道:“改日再来找你。”便急匆匆地闪出门去。

  我莫名其妙地追出去发现他早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中。

  伙计抬着一碗羊杂面跑了回来,问我要不要吃,专门给我买的。

  雨还在下着,周围冷得出奇,我摆摆手告诉伙计我有事得回去一趟,并说对他说这个月给他涨工资。伙计高兴得几乎把手里的羊杂面撒了一地,腾出手“嘭”一声给我敬了个行军礼,“谢谢首长!”

  我无暇和他开玩笑,夺过他的雨伞就往家的方向走。伙计则在后面大嚷:“首长路上注意安全,首长再见!”害得我差点在雨里跌个四脚朝天。


  5、怪脸

  从老家回来到现在,这一连串的事情来得令我有些猝不及防。先是几十年前陆瞎子料定“还会回来”的狼三出现在我跟前,然后是那个古怪的传说,毫无边际的诺言,最后则是那块类似于我小时候经常把玩的方形玉佩,以及狼三口中所说的“天纹”之中隐藏的秘密。这一切都好像一团被扯得乱七八糟的线团,而那唯一能够解开它的线头恐怕只有爷爷和狼三知道,但是爷爷已死,狼三这个怪人又岂是我能全数了解的。

  我决定给父亲打个电话,期待他能够给出一些合理的解释,哪怕是那一丁点的线索也好比我这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胡乱猜测强上许多。

  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是凌晨三点半,现在打搅他们也不是办法,我把手机放到床头,调好闹钟,想着早晨起来之后一定要给父亲打个电话。

  这样一来心里轻松了许多,终于能够睡上一个踏实觉了。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个想法一下子把我惊醒过来,不对不对,我怎么忘记这茬了!爷爷和狼三是同年代的人,但是爷爷都已经老死了,狼三为什么还如此年轻?

  狼三相貌古怪,脸庞有如一张被人扯去毛发的狼脸,不过我依稀记得她的皮肤极好,并且行动敏捷,根本不像一位已入高龄的老者。难道这个“狼三”是假的?

  这个想法吓得我汗毛都立起来,恐怕真的只有这个答案能够说得通,那么这个“狼三”是谁?她为什么要装扮成狼三的模样?还有,也是最令我心悸的一点,从她来找我的方式、说话的口气来看她必定是对爷爷以及我们整个家族都了如指掌,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件事情不能再拖,我翻身起来开始按父亲的手机号码,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我二叔打来的,二叔这么晚了打我电话干什么?

  爷爷有两个儿子,这两个人的性格却是大相径庭的。父亲属于那种脾气极为火爆,一两句话不顺耳立马拍桌子摆架势的类型。二叔可能因为长得比较瘦弱,在我看来是个很老实的人。他对古董这方面不感兴趣,分家产的时候把古董店整个让给了父亲,自己则开了一家小公司。二叔这么多年来绝口不提自己的公司,我们也猜不透他骨子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用父亲的话来说:“你二叔阴得很,别看他老老实实,你要是招惹了他,他一定运筹帷幄上一番,天晓得在哪天给你一个突然袭击,让你死都死得稀里糊涂。”

  我并不是很赞同父亲的话,但是二叔四十多岁仍然孤家寡人一个确实令我摸不着头脑,导致我对父亲给他“怪人”这个名号不知不觉信了几分。

  “世侄,还没睡啊?”二叔在这大半夜精神焕发得有些异常。“你二叔阴得很”这句话开始在我脑海里绕,我莫名其妙地开始反思最近几天是不是有得罪了二叔的地方。

  没等我说话二叔接着说自己的公司最近赚了点小钱,准备带上我父母去外国一趟,感受一下外国风情,原本想一同带着我去的,但是害怕耽误了我古董店的生意,所以就放弃了。

  我问他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二叔含糊不清地说他也不清楚,可能几个月,也可能半年之后再回来。还说自己现在已经在老家了,他们今晚就出发。

  我让他到了地方给我打个电话,二叔“唔”了一声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嘟喃了句“怪人“继续按父亲的号码,哪里料到父亲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我心想他们可能已经上飞机了,就把电话给关机了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这时卧室外突然发出一阵轻微地脚步声。

  有贼?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那脚步声似乎慢慢地朝我的房间走了过来。

  这间房子是我父母以前住的,他们后来回去了乡下的老家,这间房子就这样腾了出来。当时装修的时候整个房间铺的都是木板砖,走在上面就算脚步再轻也难免会发出声响。

  隔着门我听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到了卧室附近声响戛然而止。这贼现在铁定猫着身子伏在我的卧室门上听动静。

  我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一步步挪到门旁边,睡之前门已经被我给反锁了,屋子里的东西基本上被母亲搬回老家去了,除了台电视机,其余的都是些沙发、桌子,除非那贼胆敢撬门进来,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把耳朵对准门板听声响,这个动作很滑稽,两个人绷紧神经相互靠在一块木板上,如若其中一方发出巨大的响声,另一方铁定得吓得屁滚尿流。

  不错的想法,我为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感到沾沾自喜,轻轻地往后挪了几步,右脚抬起来正准备重重地踢门一脚时外面突然响起“啪”一声。

  我吓了一跳,明亮的灯光从门缝里照了进来。这贼也忒胆大了,入室行窃竟然大模大样地开灯。

  我弓着身体把眼睛慢慢凑向门上的猫眼,看看那贼有什么动作。这一看几乎把我的魂给吓丢了,只见猫眼的另一边一张可怕的脸庞慢慢地朝着猫眼也凑了过来,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把头抬离门板,一股巨大的冲力“嘭”一下猛地撞到我的头上,我的头脑很快一片空白,意识也跟着慢慢模糊……


  6、真相(上)

  隔天醒来,一缕明晃晃的光亮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挡了挡阳光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处完全陌生的环境。

  我的上半身裸露着,下面穿着短裤卧躺在房间唯一的一张小床上。这是什么地方?我揉了揉还在发昏的脑袋,慢慢站起来。地板“咯吱”一声,这是一间木制房,屋顶盖着发黑的瓦片,上面满是占满灰尘的蜘蛛网。房间内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发黄的墙壁上还贴着一张条幅,上面写着五个苍劲地毛笔大字:天地君亲师。

  前一夜从猫眼中发现狼三开了灯慢慢走向卧室,我感觉莫名其妙正想开门出去,哪里想到这厮一脚将卧室门踢翻,门板正正地砸到我的脑袋上。没有猜错的话,把我带来这个地方的必定就是她。

  但是,她为什么脱了我的衣服?不祥的预感,难道我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就被那只怪物……我不敢往下想,摇摇头把自己的思绪带回来。这间房子应该是间阁楼,只有两扇小小的窗子。我憋得胸口发慌,刚走到门口,透过窗子看到狼三一身黑衣站在阳台上怔怔地发呆。

  我正准备推门出去,想起自己的这副模样识相地多了回去。狼三听到推门声转过身冷冰冰地说我的衣服放在家里,她的床下刚好有几件闲置的。

  我听后吓了一跳,合着这厮让我在大街上裸奔了一回?

  我急忙跑到到床边,床下大有个铁箱,上面扣着一把锈迹斑驳的铁锁。狼三走进门给我丢了一把钥匙,我费了很大周折,满手锈迹才把铁箱打开。里面散发出一股极其浓重的霉味,我顺手翻了一下,都是些和狼三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黑色中山装。难道没有其他的了?我下意识翻了翻,翻到底,一本黄色镶边的小册子出现在我的眼前,上面写了几个小字:“大清秘用”。

  小册子只有手掌大小,我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黄色部位画着一条龙,龙身围满了整本册子的边沿。小册子放在箱底的时间已经够长,上面布满了灰褐色的霉斑。我顺手翻看了一下,第一页有一个名字“陆半仙”。

  这不是陆瞎子的名字么?

  爷爷曾经告诉我他的授业恩师陆瞎子是个无所不精的奇人,他的名字更是证实了这一点,正是这本小册子上的名字。在陆半仙的名字后面还有一张小画像,画像中的老者清瘦非常,长须及胸,双眼微合,一副仙风道骨。爷爷说陆瞎子胡须拉杂、蓬头垢面,看起来倒像一个落魄乞丐,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小娃,磨蹭些什么,赶紧穿好衣物,我们还有事要办。”说着狼三慢慢走了过来。

  我赶紧把小册子合上,放进一件中山装的口袋里,提起衣服让她出去一下,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狼三笑得前俯后仰,走出门去。我换好衣服,心想等会儿该怎样问她绑架我的事情?这应该属于绑架的范畴,你想想,你独自一人在家睡着大觉、想着事情,莫名其妙地被人破门而入,莫名其妙地被扒光衣服,还莫名其妙来到这样一个地方,指哪儿哪都是不合法的。

  中山装小的出奇,穿在我这个大男人身上就跟紧身衣似的。我往铁箱里翻出一双布鞋,穿在脚上还挺合适。

  狼三在门外等得不耐烦了,问我到底想去相亲还是见岳父岳母。我心里恼火,老子睡着觉被你绑来这个鬼地方老子还想怒打你一顿呢,就骂道:“你他娘的搞什么名堂,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

  刚一吼完我就后悔了,狼三可是连师父说弄死就弄死的凶残货色,我和她非亲非故,她要是发了火还不得把我活剐了。

  狼三不怒反笑说:“我既然不能和老友会面,见一见老友的孙子倒也合理不是?”

  会面和夜袭这两词能被她这样轻而易举地说成一个意思,足以见得这厮脸皮有多厚,但是看来看去她脸上也没有多少皮肉,骨头倒是很多。况且我那卧室门十足被她给踢烂了,这人的身手实属不凡。

  “小娃,我来给你讲讲你爷爷的故事吧。”狼三双手插包倚靠在门边的木柱子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她把头高高扬起,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烘烤。

  我心想你是不是狼三本尊还是个未解之谜,如若不是,我听你胡言乱语一番岂不是浪费时间,便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绑架我?”

  狼三把头低下,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老娘讲定了。

  我大光其火,憋了一肚子的怒气冲她嚷嚷道:“你他娘的要杀要剐随你,别搞这些个玩意儿,老子可不吃你这套。”

  狼三又是“哈哈”一笑,搞得我莫名其妙,甚至怀疑自己说点儿话是不是越来越幽默了,只要我一说话,她铁定得笑上一阵。

  “金斗的脾气你倒是一丁点不漏地遗传了,我且来问问你,你爷爷去世之前是不是皮肤剥落,死的时候身上几乎全是暴露在外的血肉?”

  爷爷去世那会儿我不过年少,但是爷爷身上的异样我却是看在眼里的。皮肤剥落是在他去世前发生的,这样一直持续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家里人都看在眼里,那种剥落法并不是像老皮褪去那样薄薄一片,而是整块皮肤,厚厚一层大片大片地剥落,一直到脖子根。就像一块风干了的黏土那样,龟裂,然后掉落。可奇怪的是爷爷竟然不感觉疼痛,好像剥落的并不是自己的皮肤。

  一周之后爷爷在我们还在熟睡时离开了人世,我至始至终没能看到爷爷的尸体,父亲和二叔还有奶奶只一个劲地哭,我则被母亲拉进房内不准前去看。

  而爷爷去世前皮肤剥落这件事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时候家里只有爷爷至亲的人在他身边。下葬那天爷爷早已穿戴上寿衣,身上的异样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但是这个狼三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被我给说中了?金斗中的是‘鬼剥皮’,一个叫陆半仙的人给他下的蛊,现在是否有兴趣听我来讲上一讲?”狼三许是看我一脸惊奇问道,她将头高高扬起重新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


  狼三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她的父母都是种地为生的平民老百姓。狼三出生之后村里人一直都不喜欢她,都跟见了瘟疫一般躲都躲不及。只因为她双手断掌,狼三出生不到一年她的母亲就在劳作中莫名地死在了田地里。她的父亲在一次上山砍柴时摔断了胳膊,两只耳朵尽数失聪。

  在别人眼里看来男子断掌大吉大利、财运亨通,不过女子断掌却只会带来命硬克亲的恶果。有这样想法的还有她的父亲。狼三克死了她的母亲,现在轮到了她的父亲。

  狼三在村里甚至在家里都遭尽了白眼、毒打。外人唯恐和她攀上关系,只需见到她便会让孩童紧紧躲在家里,并把门很快关上。她的父亲视她为畜生牛马,根本不当人来看,也不顾她的死活。狼三通常饿得两眼发昏,小小年纪看上去就像一只营养不良的猴子。

  终于有一天她的父亲喝醉了酒发了疯似的拿出刀子说要杀了她。

  狼三又惊又怕,在争执中失手将刀子捅进了父亲的胸口。她心灰意冷,半夜在村里人还熟睡的时候点了把火烧了自家的房子,随后将村子中所有的屋门拿铁棍堵上,一把火点燃了所有的房子。

  那天夜里天空都被染成血般通红,大人的尖叫声、咒骂声,小孩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小小的山村宛若成了鬼哭狼嚎的人间烈狱。全村三十多口人无一幸免。

  第二天狼三看着烧成黑炭的尸体,心里不觉感到好笑,她双手冻得通红,紧紧握着从父亲胸口拔出的刀子,对准了自己骨头突兀的胸口。那天狼三刚满十岁。

  深冬夹杂着一阵萧瑟入骨的冷风袭击着这个身上仅仅穿着单薄布衣的孩子,她的嘴角轻轻上扬,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着什么。

  狼三握着刀柄狠狠插了下去,就在刀尖刚要碰触到胸口的骨头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狼嚎。狼三吓了一跳,放下刀子怔怔地望着远处光秃秃的大山,一群雪白色的生灵正朝着她慢慢逼近。

  7、真相(下)

  狼三远远望着一群嘴吻尖长的狼飞奔过来,她直起手中的刀子心里惊恐无比,捏住刀柄的拳头竟有些微微发抖。

  狼群靠近她之后便停了下来,狼三握紧刀子,只感觉手上的皮肤绷得生疼。当头一只耳朵直立向前,毛茸茸的大尾巴纵向背部卷曲的威风凛凛的狼慢慢向着狼三跺了过来。深冬寒冷的狂风将狼身上的毛吹得倒立起来,狼三重重地咽了口唾沫,手掌心黏黏的,早被汗水浸透。

  其他的狼全伏着身体趴在远处,嘴唇和耳朵向两边拉开,伸缩着舌头,上挑的长眼睛却紧紧盯在狼三身上。朝狼三走过来的狼停在她的跟前,不再动作,狼三正感觉莫名其妙,只见那狼微弓起背部,耳朵和背上的毛一下子竖立起来,嘴唇也跟着迅速上卷,露出一张银牙突兀的血盆大口。

  狼三心中一颤,手中的刀子“啪”一声被吓掉到地上。她哪儿敢弯身去捡,只能呆若木鸡地站着,两只手垂在半空。她不敢去看狼的眼睛,只有把眼睛紧紧闭上,却害怕面前那狼猛地把她扑倒在地又微微睁开了眼睛。

  那匹狼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神态坚定的模样,伏低身体,眼睛却依旧紧紧盯着她。狼三想哭,恁是没能流出一滴眼泪。一人一狼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狼三全身满是黏糊糊的汗水,汗水顺着脊梁慢慢滑落下去,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她很想伸出手去抓上一把。正当这时,狼站立了身体,弯曲的四肢活动起来,渐渐向着狼三逼近。

  狼三身体一哆嗦,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用两只胳膊紧紧盖住脸,不往狼身上看。

  过了一会儿狼三只感觉一条温热的舌头在舔舐着自己的手背,狼三吓得低声啜泣起来。舌头一直在狼三的手背附近逗留,弄得她开始感觉有些痒。狼三慢慢把手臂摆下,只见面前那匹狼好像之前家里养的那只狼狗“大黄”,只不过大黄去年死了,是被狼三的父亲喝醉酒给打死的。从此之后狼三再也没了朋友。

  狼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狼头,那狼好似无比享受地高高仰起头碰触她的手掌。之后狼三便不可思议地随同狼群入了山林,狼群貌似分外钟意她那怪异的面孔,将她当作同类伙伴。狼三也似乎找到了归宿,和狼群一同捕猎,和它们一起栖息在怪石嶙峋的崖石之间,过着狼一般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好几年,直到遇见她之后的师父——陆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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