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谁谁 2012-10-14 8:18:00
大力猛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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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收到
@昨天的黄花菜 2012-10-14 21:00:00
还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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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
@紫金三木 2012-10-14 15:29:00
精彩戛然而止!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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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就好啦
跟朋友们说个事,原来发给大家的群满了,装不下了,现在都转移新群去了,新群号168970410,500人容量,大家要是加群往新群加吧,拜谢~
@妖怪司令 2012-10-14 22:52:00
。。楼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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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leeee737 2012-10-14 23:23:00
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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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失望了
今天结果是半更~
@不能说给你听 2012-10-15 12:03:00
大力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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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qyl643 2012-10-15 12:21:00
我的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九哥......我赖死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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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呀好呀
@阿拉法特dy 2012-10-15 13:24:00
速度更新啊,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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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半更,哭死了
@dingding0212 2012-10-15 17:19:00
看了一天,留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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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今天只能发半更了,这是我跟编辑谈判的结果……
编辑说,如果我多发了他真的下岗了
哎,我只能说好~
这伙痞子上车后倒是安分了一阵,可没多久他们就大声聊起天来。
他们聊来聊去只有一个话题,叫押宝,或许各地方言不一样,但玩法都一样也很简单,拿象棋里面的三个“炮”,一般都选两个绿色的,一个红色的,庄家把三个棋子反扣好,然后就打乱顺序让你猜,猜中红色的就赢钱,反之就输。
这帮小痞子都嚷嚷着押宝难玩,每次总是输了一大笔钱,个个都说自己命苦。
车上乘客本来就干坐着打发时间,听他们说的有意思,就都探个头瞧热闹。
这时乘客里有个小胖子喊话了,“哥几个,谁说押宝难玩了,我玩过几次,每次都能赢。”
我顺着话音忘了过去,他这身板让我想起了古力,只是古力长得实,这小胖子浑身都是虚肉,尤其在他说话时,那下巴还一颤一颤的。
小痞子们不服气,让这胖子过来赌一把。
胖子哼呀一声,走过去坐到了他们身边。
我看到这心里明白过劲来,合着这帮小痞子刚才一直在下套呢,借着话题在车里钓傻子,我心说这胖子十有八九要输钱。
一个眼珠子看着最贼的小痞子把家伙事拿出来,找个小板凳往上一放,开口问道,“胖哥,你赌多少的?”
胖子想也没想就从兜里抽出一张票子,啪的一声拍在板凳上,“一把五十。”
整个车里嘘声、惊呼声一片,在81年五十块可不少,很多人一个月工资也才这些。
那小痞子乐的直竖大拇指,随后他就开始倒手打乱棋子的顺序。
我眼睛一直盯着,就那个红“炮”一直没逃出我的视线,而且就凭小痞子这手技,我想旁观这些人也都能看出来。
小痞子忙活一通后,棋子落定,他一挺胸脯跟胖子说道,“猜吧。”
胖子没犹豫,拿着一个棋子一翻,啪的一下就把红炮给找了出来。
车里乘客都叫起好来,大家也都把目光盯在小痞子身上,那意思胖子赢了,你给不给钱。
小痞子脸色很不好看,嘴里嘀嘀咕咕墨迹了一通,随后就很不情愿的拿出一张票子递给了胖子。
看到这我心里奇怪了,心说这怎么回事?这帮痞子不仅没骗钱反而还输钱了?难不成他们转了性子到这里做慈善来了?
胖子乐呵的把票子揣了起来,而且他还上瘾了,非得跟小痞子接着赌。
我察觉到不对劲,盯着细看。
接下来他们又玩了五把,可这五把胖子的手气不行,两赢三输,那五十块又被他输了回去。
不过经他俩这么一闹哄,车里其他乘客都被勾的心痒痒。
小痞子借机跟大家说道,“谁来赌一把都行,五十块不嫌多,三五块的我也不嫌少。”
有几个乘客忍不住凑了过去,随后几把下来,他们的钱就都输给小痞子。
我心里哼了一声,心说亏我刚才还替胖子担心,合着他就是个托,跟小痞子这伙人一起来骗钱来的,不过话说话来,他们这个骗法我还真挑不出理儿来,毕竟愿赌服输,这些乘客有了贪念才栽了个这个跟头。
但我也是看到难受,索性往座位上一靠睡起觉来。
不过现在睡觉也真不容易,车里一会一句“开”一会一句“再来一把”的,我闭着眼睛待了老半天也只能算是养神。
不知道哪个乘客喊了一句,“咦,怎么下起雾了?”
我对雾这个词太敏感了,睁开眼睛向窗外瞧去,整个天都暗了不少,被一团团的灰气笼罩了。
真要较真,现在不该是雾,而且灰霾,我心说这里什么鬼天气,怎么隔三差五就下这东西呢。
但敏感归敏感,我也没太吃惊,毕竟现在我在车里而不是面对美杜莎。
可司机却把客车停了下来,对大家解释道,“大伙都等等,最近这条路坏了,听说是地下有空层,一旦走错路就容易遇到塌陷,下了雾咱们看不到路标,开过去很危险。”
乘客们好一通抱怨,但抱怨归抱怨,这是天灾,他们也不能就此下车或退票。
我打着一副无所谓的架势等着,而巴图却眼睛一亮,甚至他那招牌动作嘿嘿的笑声也露了出来。
这样等了能有一个多时辰,那小痞子靠押宝赢了不少钱,他把目光对上了我,一眼贼笑的蹭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
“哥,你也玩一把吧。”
我瞪了他一眼把头扭过去。
没想到小痞子还来了精神,用手扒拉扒拉我,“来一把。”
他最后这话都有些强迫的语调在里面,我听着来气,心说我不找你们麻烦就够不错了,怎么你们还上赶着过来逗试我?
我这就想找个理由把他轰走。
可巴图却把我拦住,他坐在我后座上,探个胳膊出来拍了拍小痞子的肩膀,“兄弟,我想赌赌运气,你过来。”
小痞子急忙应声,屁颠屁颠的坐到后座上。
“哥,你赌多大的?”小痞子问道。
巴图一拍自己鼓囊囊的衣兜,“一把五十的,嘿嘿,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的票子多,你们要是有本事就都赢去。”
其实巴图这是话里有话,面上是客套,可实际他点了这帮小痞子一句,你们这就是在“诈骗”。
也不知道小痞子听没听出来,反而他也嘿嘿一乐就把这话题给接了过去。
“哥,你准备好了么?”小痞子先把棋子都亮了亮,那意思让巴图看一眼几个顺序。
可巴图却一摆手,“小兄弟,咱们的规律要变一下。”
“怎么变?”小痞子问道。
“我在翻牌前也可以叫,如果我喊红炮,并且真翻到红炮的话,那算我赢,如果我喊绿炮而且翻到绿炮的话,咱们算平均,其他的都算我输。”
“这个?”小痞子没急着回答,眼睛溜溜转着琢磨起来。
其实我一听巴图这话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这帮小痞子袖口里绝对另有乾坤,他坐庄打乱顺序说白了就是偷梁换柱,把红炮偷偷给换成绿色的,这样三个棋子都是绿的,你怎么翻都是输。
而巴图说这么个规律面上看一点改变都没有,可实际上他是给自己留了一手。
巴图这时显得很不耐烦,还特意拍了拍他的衣兜,催促道,“行不行,不行我不玩了。”
“行,行!”小痞子被一刺激,急忙应了下来。
现在也就场合不对,不然我保准能被逗乐了,我心说你们这帮眼拙的小痞子,光看兜不看人,巴图像是个有钱的主么?而且我还特别留意到巴图脚上的袜子少了一根,照我看他那鼓囊囊的兜里弄不好就是因为塞了这个袜子。
小痞子吆喝着打乱了棋子的顺序,这时巴图看似玩笑的问了一句,“小兄弟,你没作假吧?”
小痞子一愣,急忙连说不能不能。
等摆好顺序后,巴图喝了一声红炮后,就一手把红炮翻了出来。
车里都叫着好。
小痞子脸色有些难堪,输了一张票子。
也真该说巴图眼毒,不管小痞子怎么摆弄这三个棋子,接下来的两把,巴图都翻出了红炮。
这么一会的功夫,一百五十块就进账了。
这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要是大家不在乎那几块钱就去磨铁看吧
我心里老憋屈了,这一阵估计这里都的这么半死不活的吊着
小痞子眼睛输的通红,嚷嚷着再来。
不过随后接连十多把,巴图都嘿嘿笑着叫绿炮,反正不输不赢的跟小痞子赖着。
这些小痞子一看遇到硬茬子了,都围到了巴图身边。
我看得直皱眉,心说巴图到底想什么呢?这赌局他也看出猫腻来了,怎么还故意往自己手上沾腥?
我凑到巴图耳边对他说道,“老巴,差不多得了,这帮痞子都是输不起的货,不行把赢来的钱输回去这事就算了吧。”
巴图扭头看了看我,随后啊了一声,“建军,你说咱们下车?好啊,走!”
我听得一愣,心说谁要下车了,你老巴这是玩的哪一出?
可巴图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拉着我就往车外走,当然,这时他也拿赢来的钱跟司机买了两张车票,把我的上海表给赎了回来。
车外的灰霾很浓,我冷不丁下车后鼻子都不舒服,咳咳的咳嗽起来。
我问巴图这是去哪?
巴图先做个嘘声的手势听了听,之后指了一个方向,“往那走。”
我们走了一会就发现了一个小红旗插在地上,我拉了拉巴图,“老巴,看来那个司机没说谎,这真有路标,附近还真容易塌陷。”
我话只说了一半,估计巴图能明白我的意思,这破天还出来瞎溜达,不是找死么?
而巴图不仅没被我说动,反而连连点头说不错不错。
我现在彻底被他弄迷糊了,甚至我都怀疑巴图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巴图没跟我打哑谜,随后解释道,“建军,我听到了铃声,美杜莎来了,你也不想让全车人死吧?”
我没接话,彻底愣住了,美杜莎这三个词现在就像我的死穴,别说见到她了,光听着我这心里都堵得慌。
“老巴,你的意思为了这一车人的安全,我们还要负责把美杜莎引开?”我带着怒气反问道。
其实也不能说我怕死,只是我个人觉得,毕竟有个客车在这摆着,真遇到美杜莎了大可以调头开回缅甸去,何必要我俩再次冒险呢?尤其我俩现在可是绝对的赤手空拳。
巴图不仅听不进去我的建议,反而还特意强调道,“建军,这次可不是引开美杜莎这么简单,老天都帮咱们,弄了这么多天然陷阱出来,咱俩只要把美杜莎引到塌陷处,保准这次能消灭她这女妖。”
“就咱俩?”我又问道。
“不。”巴图摇摇头,又指着客车那边,“你看,帮手来了。”
我扭头看去,巴图说的帮手竟然是那些小痞子,这帮倒霉蛋相继都跳下了车,正冲着我们跑来。
20 天然陷阱
这帮痞子一边跑一边爹长妈短的叫嚷着,我听着直皱眉,但我却没怎么动气,反而打心里我还对这几个倒霉蛋生出一丝恻隐之心。
说白了他们就是为巴图赢他们的一百五十块钱来的,这钱听着也不少了,但如果拿这钱换他们命的话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这可是三条正值青春年少的命,这么搭给美杜莎确实有点可惜。
但我也知道巴图的性格,尤其现在我们都走到这步了,在这么好的条件下,决不能为了这三个倒霉蛋而放弃杀死美杜莎的良机。
巴图拉着我一同钻进了灰霾中。
我们没少走路,但范围倒不大,就在周围这一片转悠着,巴图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着,甚至还不时地蹦蹦。
也别说,被巴图这么一搜还真找到了一个“陷阱”,尤其他在“陷阱”上蹦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地表颤悠悠的。
我急忙挥手让巴图别蹦了。
等我俩退到旁边的安全区域后,巴图很满意的说道,“建军,这次准行,美杜莎那妖妇只要走在这上面,凭她那体重保准掉下去。”
我点头附和着,但心里却对巴图这话有些无奈,我心说美杜莎是个女的没错,把她称作妖也对,但妖妇嘛,这个好像有点离谱了,就美杜莎那样谁敢跟她发生什么关系?就算蹲了半辈子监狱的老流氓,似乎也没这好牙口吧。
巴图又跟我商量一下细节,他嘱咐我就在这附近等他,他去把美杜莎引过来。
其实我也想去,但为了不帮倒忙,我也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尤其巴图让我留下的意思也让我打心里挺感动的,我明白他是怕我受伤。
巴图像个狼一般,借着敏锐的感知再次进入灰霾之中,而我也不敢大意的站在原地待命。
过了好一阵子后,灰霾中传来一阵阵的叫喊声。
不得不说,那帮小痞子还真挺机灵,在能见度这么低的情况下还能摸索到这来。
等离得近了,我看到这帮小痞子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筋疲力尽,甚至走个道都拄着腰吃牙咧嘴的。
而他们也发现了我,在一个小痞子喊了句你别跑后,他们撒腿向我追来。
他们这举动吓得我一个激灵,就按他们现在这速度,没几步就能跑到陷阱上面去,他们三个大活人,保准能把陷阱压塌了。
这陷阱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二次利用的道理,我心说这要被你们这三个倒霉蛋祸害了,那美杜莎来了可怎么办?
我急忙喊了一句别动,之后就挤着笑脸迎上了他们,而且为了怕有意外,我都是绕着陷阱走的。
“你同伙呢?叫他滚出来。”那个眼睛最贼的小痞子喝道。
他这话我真不好听,什么叫同伙?合着我和巴图在他们眼里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我跟巴图待了这么久,捉妖本事没学会,但是他的一肚子坏水倒把我熏陶挺多,老话讲近墨者黑嘛。
我很和气的一笑,对着这三倒霉蛋一作揖,“哥几个别生气,我俩最近被上头逼得手头紧了,这不看走眼从你们手上借点钱花嘛。”
三个小痞子互相看了一眼,那带头的问道,“你有老大?”
我啊的应了一声,其实我这是胡编呢,我一个正经人又不是道上的,哪有什么老大。
但这些痞子脸色都不正常起来,“你……,老哥,你家老大是谁?”
“美杜莎。”我心说反正胡掰,吹去呗,索性就把美杜莎说了出来。
“美杜莎?”他们三默契的一同反问,之后那带头的又问,“美杜莎这名好怪,是缅甸来的?”
我听得直想挠头,心说这小伙问的问题真是太有创意了,我和巴图甚至包括死去的胡子,我们可一直没有想过美杜莎国籍的事。
但我可是有一颗爱国的心,我一琢磨美杜莎这么变态的东西,咱们国家哪能有呢,凭这个,我很肯定的回答他,“没错,美杜莎是缅甸的。”
三个小痞子不吱声了,带头那个跟他俩兄弟使了使眼色又说道,“老哥,美大姐的名头我们听过好多次了,你能引荐一下么?”
我听得心里郁闷的直想苦笑,心说你们还听过美杜莎的名头?真正知道美杜莎的人除了我和巴图剩下的都死了,而且往深了讲,你们这帮破孩子一天天也不读点书就知道骗钱,我叫她美杜莎难道她就姓美么?
甚至我都希望巴图能在旁边听到这帮小痞子的话,记得头次听到美杜莎名头时,我那一脸迷茫样都被巴图嘲笑了好久,而这次我终于找到比我还傻宝的人了。
当然我心里把这三小伙埋汰一通但面上却没流露什么,反而还接着演戏道,“美杜莎一会就来了,你们跟我一起在这等吧,对了,美杜莎喜欢别人叫她大姨妈,你们记着。”
三个小伙没犹豫的点着头。
其实这帮小痞子就是一般的街头小混,没见过什么世面,被我一通连忽悠带骗的,没想到他们还都信了,都跟着一起站着眼巴巴等着。
而不久后,巴图的身影就从灰霾中出现了。
当他看到这三个小痞子时,他一点意外都没有,似乎在心里他早就料到了这帮倒霉蛋会追来。
为了把戏演下去,我没等巴图开口就抢先说道,“老巴,美杜莎‘美老大’来了么?”
巴图先是一愣,接着他看了看一眼虔诚的小痞子们就明白过劲来。
巴图比我会演戏,他装的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严肃的不能再严肃,“建军,‘老大’就在我身后二百米开外的地方,只是‘老大’的金铃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现在走路没声,你可要小心伺候着。”
小痞子们对巴图这话似懂非懂,但我也懒着跟他们解释什么,巴图这话是说给我听得,我明白就行了。
不大工夫,美杜莎臃肿的轮廓慢慢的出现了,我和巴图一脸严肃,而这帮小痞子却都显得有些激动,反正我们是各有想法。
“咱们别动,想办法把她引来。”巴图趁空跟我说道。
我却一拉巴图,心说现在引妖这事太好办了,我和巴图都不用冒险出马。
我对着这帮小痞子说道,“你们的‘大姨妈’来了,快叫。”
这帮小痞子挺听话,个顶个憋足了劲大声吼着,“大姨妈!”
我再也忍不住嗤的一声笑起来,我心说如果美杜莎知道大姨妈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这么叫她保准把她气得火冒三丈。
而美杜莎最终被这三个小痞子的叫喊吸引住了,她嗷的一声怪叫,伸着爪子向我们扑了过来。
可我和巴图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刚走到陷阱处就在一声巨响下,整个人都掉了进去。
三个小痞子吓得原地直发呆,我和巴图急忙走过去小心查看。
还别说,这塌陷还真挺深,尤其连带着还落进了一些碎石硬土,把美杜莎半个身子都活埋住了。
可美杜莎也真彪悍,哼哼几声后就站了起来,仰着头冲我俩不住的挥爪,甚至她还试图借着尖锐的爪子往上爬。
但这塌陷周围的土都很松,美杜莎又在这次“事故”中摔伤了一条腿,她爬了几次终于放弃。
我看的直皱眉,如果是正常人就这么不留意的掉进去,保准死几个来回都有了,可美杜莎的性命明显没大碍。
巴图蹲在坑边上琢磨一番,又说了个主意,“建军,我记得客车上好几人看样都是工人打扮,他们座位底下也都塞了一大堆东西,咱们这就回客车,找找有没有铁锹、铲子这类的家伙事,既然美杜莎命大,我不介意再把她活埋一次。”
我心里赞叹这招好,尤其现在我们五个人,真要有家伙事一同铲土,保准不出一会功夫就能把这凹坑和美杜莎都埋的结结实实。
这帮小痞子胆小,现在还没缓过神,我知道该是跟这三倒霉蛋交代点东西的时候了,尤其再说点狠话给这三个小子灌点迷魂汤,让他们一会能多卖卖力气。
我打着军礼跟他们解释我和巴图都是特警,这次正在追一起连环杀人案,而凶手已经锁定就是美杜莎,为了人民为了社会的安定,希望这三人务必配合我们把美杜莎击毙。
我当过警察,这种话说出过来很溜的,小痞子听得都张大了嘴巴,一副原来如此的架势小鸡吃米般的点着头。
我又强调了这次任务完成后会有奖励这类的虚话,其实别看我开了空头支票,但如果他们真能跟我和巴图一起猎杀了美杜莎,我肯定会鼓动张建武做出表示的,毕竟这次事件他才是最大受益者嘛。
等我看这三个小痞子被我鼓动的热血澎湃时,我命令他们在此守候,我和巴图则急忙往客车处跑。
等我俩上了客车后,我就换了另个身份,凶巴巴的,倒不是说我不想继续说自己是警察,但这种环境下,我说自己是警察有用么?哪有警察黄天化日之下这么强横的借东西的?
反正是为了捉妖,我把自己深藏已久的“匪气”都暴露了出来,不过我这么一凶还真挺有效果,我还真从几人的座位底下翻出了铁锹。
我和巴图不耽误,拎着铁锹就往回赶,可当我俩来到塌陷处时,却发现那三个小痞子没了影子。
@qyl643 2012-10-16 12:44:00
带干粮躺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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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太狠啦
@辉哥们 2012-10-16 2:26:00
记号一下.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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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明天接着来
@完美大蕉 2012-10-16 15:16:00
鸡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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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饿的
@qyl643 2012-10-16 21:14:00
九哥,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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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收到
@tomliucong 2012-10-16 21:24:00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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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就是支持嘛,顶~
@盱眙重中之重 2012-10-16 22:13:00
好看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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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捉妖奇谈贴吧成立了,大家有空就去里面转转啊,跟这里一样都是同步更新的,感谢妖丫头啦,拜谢再次拜谢~
@完美大蕉 2012-10-17 9:39:00
楼主这章再不赶紧发完,美大姐就要去找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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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阿拉法特dy 2012-10-17 23:55:00
老九啊,你撒时候才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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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
第二十一章 以妖治妖
本来我还兴奋激动的心情一下跌落自谷底,对付美杜莎当然是人多力量大,如果只剩我和巴图的话,弄不好这活埋的差事都办不成。
我也不知道那三个小痞子姓甚名谁,只好试着叫了几声小伙。
可周围一边寂静没有人回答我。
巴图也一脸诧异,不过他很快调整心态并拉着我说建军,“咱们先去看看美杜莎。”
我应了一声就要向前靠。
可没想到在这时候,美杜莎沙哑的笑声从塌陷里传了出来,而且还有一个圆咕隆咚的球被抛了出来。
估计是职业病,我对投掷类的的东西非常敏感,尤其是圆形的像炸弹地雷这类的东西,我吼了一嗓子危险后就急忙拉着巴图向一旁卧倒。
也该着不巧,那圆球落地后还溜溜往前滚,并且直接滚在了我的面前。
我这才看清这圆球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就是一个小痞子的头,而且这小痞子死前那种惊恐样也都静止在了这个头上,尤其这头还热乎乎的直从脖颈断裂处往外滴血。
我吓得嗷了一嗓子坐了起来。
接着塌陷处又往外丢了一堆残肢断腿,甚至还有几截断肠子。
我现在感觉很不好,甚至我明显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一震一震的。
“他们怎么进坑的?”我问巴图。
巴图微微摇了摇头,那意思他也想不明白。
最后美杜莎的爪子伸了出来,她就这么借着爪子刨土的劲,一点点的爬上了塌陷。
她上来第一句话不是对我俩说的,反倒像有些自言自语,“多亏了这几个小子,不然没个垫脚的我还真爬不出这坑。”
随后她又一扯自己胸口,拿出一个毒套子来,“这真是好东西,你们,还有么?”
光看那毒套子,我算明白过劲了,合着美杜莎这妖婊子也是个能忽悠能煽动的主儿,拿毒品一说事就把小痞子的贪念给勾搭起来,这才让他们小小年纪都成了亡魂。
别看美杜莎伤了一条腿,但她的凶悍和手段早已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我害怕了,甚至都有了扭头就跑的打算,尤其我都想一口气跑回客车里躲着去。
巴图看出我退却的意图,他拉着我没让我走,反而这小子一掏兜拿出了两副眼镜。
“刚才我从乘客那偷来的,建军,咱俩各选一副戴着,这样就不怕美杜莎的蛇毒了。”
我明白巴图还是主战的,而且他说的也在理,美杜莎的蛇毒都是往眼镜上喷的,只要戴着眼镜,这方面的问题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只是我看着巴图手里那两副眼镜,心里一时犹豫不知道选哪个。
倒不是说我这人瞎臭美,都这时候还有那闲心挑眼镜的款式,凭我初步观察,这两个眼镜一个是近视镜,一个是老花镜,我一个正常视力的眼睛,戴哪个都对不上号。
最后我拿起了老花镜,其实我想挑近视镜来了,毕竟相比之下,近视镜比老花镜看得更清楚一些,但我也明白,我挑剩下的就是巴图的,巴图比我身手好,对付美杜莎他是主力,我还是把好的都留给他吧。
本来这天就不咋样,雾蒙蒙的,在我戴了老花镜以后,更是有点晕的找不到北,不过在我强压恶心感之下,我还是能透过镜片模糊看出美杜莎的轮廓来。
巴图发出口令,“建军,咱们拿铁锹往她身上戳,争取合咱俩的力道先把她戳回坑里去。”
我点点头,大喝一嗓子给自己提气,随后我俩一齐向前冲去。
巴图戳的挺准,一锹正中美杜莎心口,只是受她一身树皮的遮挡,这锹没要了她的命,而我就失误大发了,在视线不清的干扰下,这一锹弄偏了,戳了个空。
美杜莎沙哑的嘲笑着我,并双爪齐出抓在了巴图的铁锹,看样她对我一点都不再心,甚至对我的攻击她都一点也不在乎。
巴图和她一人一妖在铁锹上较起了劲,可听着巴图嘴里吃力的喘着粗气,我知道在力道上巴图输给了妖娘们。
“建军,铁锹往上抬两尺。”巴图断断续续的吼道。
我知道他是在给我指明方向,我急忙照做。
“往左走半米。”巴图再次吼道。
这次这话我真有些听不明白了,我心说美杜莎在铁锹右边,你老巴让我把铁锹往左拽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照做了。
“好。”巴图指挥道,“拿出最大力气把锹向右抡过去。”
我心得气的一紧,真不知道巴图这时脑袋是不是晕了,他直接叫我往死拍美杜莎就得了,还非得指挥个什么劲。
我拿着铁锹不管不顾的拍上了。
如果我要是这么拍别人,尤其是拍的啪啪响,我还真挺不忍心的,但对于美杜莎,我拍的那叫一个陶醉加忘我。
美杜莎也真抗拍,这一通下来不仅没懵反而那股悍劲越来越厉害,甚至她还腾出一只手找机会抓住了铁锹。
这次不仅巴图折了面子,我这脸也丢大发了,我俩挺大一老爷们,合力之下竟然还拉不动美杜莎分毫。
嗤嗤的声音响了起来,美杜莎头上的小蛇发威了,一股股毒液接二连三的打在了我俩的眼镜上。
我头次有这种经历,盯着眼前这两个玻璃片子被蛇毒一遍遍的洗刷着,这让我都有种身处幻境中的感觉。
也说这蛇毒真厉害,就那些偶尔在镜片上打散飘进我眼中的沫子都让我眼里像进了辣椒水一般火辣辣的难受。
“撤。”巴图果断下了命令。
我俩一松手默契的扭身就逃。
我心说既然都逃了,那也别扯用不着的,我把眼镜摘下来一撇,甩开大步狂奔。
可我俩刚逃出去没多远,巴图就又拉住我,“建军,别跑了。”
我被弄得迷糊,尤其被他这么一拉我还没止住的踉跄了好几步,我心说喊撤的是你,要我别跑的也是你,到底怎么回事。
巴图看我瞪着他,他急忙嘿嘿笑了笑,“建军你干别的不行,逃跑倒是蛮积极的嘛。”
随后他话题一转,指着美杜莎,“这妖妇死定了。”
我误解了巴图的意思,以为他说美杜莎又踩到什么陷阱了呢,我急忙向她脚下看去,可美杜莎就这么实打实的站着,一点掉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巴图没再解释,反而一把将腰带抽了出来。
他这裤带里藏着数不清的双头虫,尤其他还留了一手,在缝线时特意是一条线缝到头,说白了只要用力扯着这条线使劲一拽,保准这裤带会裂个大口子出来。
我这下琢磨过劲来,心说巴图这招真高,美杜莎是妖,双头虫也是妖,这两妖相斗会有什么后果呢?
倒不是我乐观,我心说如果这一裤带的双头虫都被巴图洒在美杜莎身上的话,就算妖虫吸不光美杜莎的血,光吐毒也能吐死她。 巴图把裂口的裤带撑开,露出里面白花花一片的虫子来。 美杜莎也感到了危险,她怒嚎着使劲挥舞着利爪,只是现在她头上小蛇的毒液也喷光了,腿也伤了一条,想追杀我们或是自行逃跑都缺了最基本的能力。 巴图走马灯般的围着美杜莎转起来,美杜莎也跟巴图保持同速的转着身子,只是现在她防的了巴图却防不了虫子。 巴图时不时的就一抻裤带,借着这股抻劲把双头虫陆续甩在美杜莎身上。 虫子一落定就急忙拱着身子咬美杜莎吸血,美杜莎也使劲拍打了一通,可妖虫妖虫,就是有那股子的妖劲,别看虫身被美杜莎拍打的稀烂,但它们在死前都把虫头钻进了美杜莎的肉里继续吐余毒。 慢慢的,美杜莎经历了一个十分奇妙的过程,她先是亢奋起来,速度和力量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但这状态持续的时间很短,随后她那本来就不是很白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依我看不仅是缺血的缘故,更多的还是hai~luo~yin的毒性侵入了她的心脉。
最终这裤带被巴图抻的没剩几条虫子在上面了,我心说这就行了,老巴你也赶紧撤回来看戏吧,可巴图却拿出一副抠搜搜的样儿,趁机把裤带缠在了美杜莎脑袋上。
我不知道这时自己的人性跑哪去了,美杜莎毕竟也是个人类,但我却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就抱着胳膊瞧着她生命一点点的流逝。
直到美杜莎身上的树皮都一点点开始脱落后,她卷曲着身子咽了最后一口气。
我们没敢大刺刺的靠近,又等了一段时间。
“来,建军,咱俩把美杜莎推到坑里去。”巴图捡起一把铁锹跟我说。
我俩合力把美杜莎弄进了塌陷中,本来我还寻思能不能把小痞子的残躯找到弄出来,毕竟他们跟美杜莎死一块太不讲究。
可那三个倒霉蛋都被美杜莎给大卸八块了,我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心说如果这世上真有转世轮回说法的话,你们下辈子跟美杜莎成了四胞胎兄妹可别怨恨我,我现在也是尽力了。
随后我和巴图又赶回到客车上,我现在心里的轻松劲就甭提了,毕竟美杜莎死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嘛。
可没想到巴图却没就此收手,反而到了西双版纳后他还说了一句让我既吃惊又摸不着头脑的话,“建军,我们准备一下,把美杜莎的老巢给端了去。”
这几天好些朋友问我,怎么帖子更得这么慢?是不是你小子想进宫当太监?
对于这些问题,我先说一句狄大人,我冤啊……
先说更新的事,目前看这是硬伤了,也怪我事先不懂,没把网站规矩读透,现在只能憋屈的等着拉进度。希望大家能给老九时间。
还有带更的事,我解释一下,本来我想亲力亲为的把帖子更完,但现在身体有些透支,算下来快一个月了,每晚都熬夜尤其操蛋的是这一阵白天班上还忙,我一琢磨我得保留革命火种啊,不能趴在半路上,这才找了几个读者朋友用我号帮我更新,请大家多支持他们一下啊,其实我是被他们这股义气感动的够呛。
再次说声大家多包涵多谅解。
放心吧,捉妖会正常写完,而且也绝不是就此一本。
@le699000 2012-10-18 2:28:00
1978年就有人走私军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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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就有嘛
@金属物体胸 2012-10-18 12:16:00
《19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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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qyl643 2012-10-18 12:19:00
嘿~九哥不会太监的.顶顶顶!继续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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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的,我来了
@盱眙重中之重 2012-10-18 20:52:00
狂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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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第二十二章 老巢
我反反复复品着老巴这句话,我知道他是个很谨慎的人,既然能从他口里说出美杜莎有老巢,那这事肯定差不多,可话说回来,巢是个什么概念,要是拿巴图这话再往深了想想,我不乐观的认为,这世上不止有一个美杜莎。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反正我是一通瞎琢磨把自己吓得够呛,甚至我觉得自己手心都被冷汗沁湿了,抓着巴图的衣角问“老巴,你把话说明白,美杜莎的老巢在哪?”
巴图从兜里掏出个铃铛,就是灰霾中死去药农身上那个,这铃铛被巴图保管的很好,尤其看得出来,他还特意把铃铛擦的崭亮。
“建军。”巴图一边轻轻摇铃一边说道,“这铃铛药农身上有,美杜莎也带着,他们绝对来自于同一个地方,而且美杜莎的存在,绝不是个偶然,一定是什么怪异的环境刺激了她的变异,那里就该是她的‘老巢’。”
我听巴图这话很有道理,不过再回去接触美杜莎这类的妖打心里我也是一百八十个不乐意。
可没办法,谁让我和巴图是好兄弟呢,就算明知此去危险重重,这活儿我也得接着。
但这事也没那么悲观,毕竟我和巴图还可以充分准备一下。
我们先是去西双版纳**局,接着局里的方便联系到了张建武,并初步把胡子、美杜莎的情况跟他说了说。
当然我俩张个心眼,没把美杜莎是妖这事说出来,而且为了能让张建武痛快的把我和巴图的“通缉”取消,我俩索性把美杜莎说成了大毒贩子,当然那三个小痞子的死我们也汇报了,尤其在汇报中,他们也如愿的成为了美杜莎的手下。
接下来我和巴图分头准备,我嘛,对这次探老巢的计划一点也不担心,心说有巴图在,他那鬼才脑子一定会把事都想好的,我就一心扑在吃喝的事上。
解除通缉后,我俩的“财产”又被张建武原文不动的邮了过来,而且他还特意多给了我一笔奖金,索性我就用这笔钱买了一堆好东西犒劳自己。
我先是买了两个睡袋,怕遇到风餐露宿的情况,接着又买了一些我自认为美味的东西,像猪蹄子、烧鸡、花生瓜子这类的,本来我还想弄点啤酒背着,可那东西实在太沉,最后只好换成了当地自家酿的烧酒。
巴图准备的东西很简单,甚至我都看不出他准备了什么,除了一个背包还有从劳保市场买的两套衣服外,就没别的了。
这两套衣服是坤明制药厂的工作服,我俩穿上后一照镜子,巴图顿时提气不少,毕竟他平时不爱打扮,懒散惯了,而我就显得悲哀了,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磕碜。
尤其巴图又拿出两顶前进帽来,带上后就更别提了。
这样,我俩又回到了西双版纳通往缅甸的这段路上,巴图还用胡子留下来的那张地图,我们选择了一片区域,之后就赶到那附近守株待兔的等着。
一连三天,我们一个药农都没碰到,我俩除了吃就是睡,反正有睡袋,方便,谁困了就往里钻。
这期间又下了一场灰霾,我是彻底服了自己,我不断跟自己说美杜莎死了这类的话,但还是打消不了我心头不受控制的警惕与恐惧。
又是一个早上,我和巴图刚醒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铃声。
我俩都激动起来,毕竟等了这么久终于熬到头了,这事摊谁身上都会像我俩这样。
我们赶紧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尘,尤其是巴图,他整个人都跟个小泥鬼似的,连我都不得不给他搭把手。
等我们初步整理好衣着后,远处模糊的出现个身影。
我俩也不等,急忙走着应了过去。
这人也是个药农,他背的筐里装了满满一下子草药,看样他运气不错,遇到了“大丰收”。
只是他见到我俩后明显一愣,拿出小心的语气叽里咕噜说了一句。
我这下傻了眼,他的话我听不懂,我瞥了巴图一眼,那意思出现意外了,咱俩怎么办啊?
巴图故意咳嗽一下吸引药农的主意,随后他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话。
我这下傻了眼,他的话我听不懂,我瞥了巴图一眼,那意思出现意外了,咱俩怎么办啊?
巴图故意咳嗽一下吸引药农的主意,随后他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话。
当时我心里那种吃惊劲就甭提了,我心说真看不出来,巴图你小子还会土语呢。
巴图也没理会我诧异的目光,反正就一句句跟药农交谈上了。
我是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我心说自己还会看嘛,我就偷眼瞧着药农的脸色,试图借此分析点信息出来。
可没过多久,药农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激动,而巴图正相反,他的语气越来越慢。
我急忙拉了拉巴图问道,“老巴,你都说什么了?我看这药农好像不高兴了吧?”
巴图也犯了迷糊,“不该是这样,我说的话都很客气。”
“你确定么?”我再次强调般的反问道。
巴图稍许沉默一下,接着他说句等我看看后就转过了身。
从药农的位置绝看不出巴图在干什么,而我就在他身边,对他接下来的小动作瞧得是一清二楚。
巴图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纸条,一边看一边嘀嘀咕咕默念着。
我挺好奇心说这小子难不成在念什么咒语请神么?我探个脑袋过去细瞧。
他手里这纸条写的密密麻麻一堆字,而且这真也只能叫做字,一点逻辑都没有,什么阿拉里嗦、兔必牙这类的。
我一合计心里明白了,合着这纸条上写的都是土语的近音字,巴图就是凭这纸条硬记词呢。
怪不得刚才巴图说话越来越慢,就这没规律的纸条,再聪明的脑袋也记不住多少嘛。
看样巴图是把忘词的地方念熟了,接着他又转过身,对着药农叽里咕噜的讲上了。
最终药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操着一口略带生疏的普通话说道,“先生,你别说了,我听不懂,咱们用现在这种语言交谈行么。”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而巴图一愣神,随后就气得一甩袖子,“兄弟,你早说你会讲普通话嘛。”
巴图这一袖子甩的可真精彩,从里面刷刷的掉出来一大推小纸条,我心说不怪巴图这么不满,他这功课可真没少做,不过平心而论这事也怪不得药农,毕竟刚才巴图也没拿普通话试探先问嘛。
而稍微缓了一下气氛后,我们真正意义的交谈总算开始了。
药农问我们找他什么事。
“买草药。”我和巴图一起回答道,这也是我俩事先商量好的。
随后巴图就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兄弟,我是坤明制药厂的采购员,我代表厂家想和你谈谈大批量采购草药的事。
我对巴图是服了,他想事可不是一般的周到,就说连这名片都备好了,凭我估计,药农肯定会对我俩的身份深信不疑。
可药农接过名片过不仅没信,反而还拿出一副高度怀疑的样子看着我俩。
“我认识昆明制药厂的采购员,他姓朱。”药农反驳道。
我又傻了眼,心说这下好,撒谎撒到诸葛亮头上去了,这事穿帮了。
巴图倒是面不改色,尤其他还故意拿出一副吃惊模样,“朱老弟你也认识?”
药农应了一声,不过他立刻反问道,“朱老弟?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你怎么叫他老弟呢?”
这时我心里老别扭了,甚至都有走上前拉着巴图跑的冲动,我觉得在这么问下去,我俩可真离大忽悠不远了。
但巴图就这倔脾气,别看露馅但他就是不低头认错,反而还胡搅蛮缠起来,“你不懂,朱老头他妈管我娘叫姐,我和朱老头别看年龄差的多,但都是同辈,而且我叫他一声老弟也没错,对了,你别跟我一样,你得尊老,叫他一声叔才行。”
我极力忍着没笑,巴图这话说的快乍听之下还挺绕口,但他这意思明摆着是占药农一个大便宜。
药农听得直迷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朱采购员怎么没来?”
巴图沉吟片刻才回答,“朱老弟进去了,贪污,这不换我了么,怎么?他以前在你这买过草药?”
“对啊。”药农答道,“我们卖他草药都卖了好几年了。”
“那很好。”巴图摆出原来都是老交情的架势,使劲握着药农的手,“这次我代表坤明制药厂来买草药了,你带路,咱们到你的村里看看草药去。”
反正费了这么半天的口舌,药农终于被巴图给说服了,前头领路带我们去了村子。
刚才我都是拿出一副旁观的架势,我除了觉得挺好玩倒没觉得有什么,可巴图这时却偷偷摸了摸额头把虚汗都擦掉,嘴里还咒骂般的来了一句,“那朱老头怎么混的?哪有五十多岁还当采购员的。”
我们这一走又是小半天。
药农除了偶尔问问我们累不累以外就一直闷头赶路。
而巴图倒是抽空跟我说了一句要紧话,“建军,你看这药农背的筐里,大部分草药都是解毒的,要我看他们村里肯定养蛇,这也绝对和美杜莎的一头毒蛇有关。”
这话真被巴图说中了,离药农他们村还有段距离时,我就明显闻到了一股极腥极苦的涩气,,我心说看样村里不仅养蛇,而且养的还不少呢。
第二十三章 “定时炸弹”
这村子的位置很偏僻,在一个孤山脚下,规模也不大,凭我大致估计,也就百十来户人,稀稀散散的分布着。
药农很热情,他执意要我和巴图先去他家坐坐,让他尽尽地主之谊,我和巴图当然没话说,点头同意了。
他家离村口不远,走五分钟就到了,可就是这五分钟的路让我走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中途经过了几户人家,我注意到,每户人家要么横着要么竖着都挂着竹竿子,要么就是整条蛇皮吊在上面,要么就是蛇头串在上面,或者是一条条蛇肉挂着风干。
我对这种气氛感觉不是很好,可这还不算什么,最令我无奈和惊恐的是,道上还经常有蛇的出没。
都是一尺长的小蛇,像逛街似的满街乱串,有的蛇看到我们直接扭头就跑,而有的蛇脾气很暴躁,看着我们嗤嗤吐舌,一副要咬人的架势。
按说我这一个汉子不该怕这种小东西,可我看着小蛇身上五彩斑斓的样儿,我知道这蛇都是剧毒,真要被它咬一口弄不好都有命丧当场的可能。
最后我打定躲避的战术,宁可绕道走也不接近这帮“大虫子”。
在我东躲西躲的时候,巴图脸上却越来越严肃,甚至一丝忧虑都在他眼中浮现出来。
等我们带了药农的家,药农立刻叫他女人做饭,而他却单独出去把他那些近邻好友都叫了过来,这架势虽然算不上隆重,但也算给足了我和巴图的面子,毕竟在他们眼里,我俩可是制药厂的采购员,是能给他们钱的主儿。
这几天我都吃得不好,现在也早饿了,但看着满桌子菜,我是一丁点大吃的欲望都没有。
炒蛇肉片、炖蛇羹、酱蛇头,甚至还有烤蛇皮,反正这一桌全是跟蛇有关的菜,我一直听说蛇肉美味,但在现在这种心理的作用下,我吃得是直反胃。
席间我们也喝了不少酒,但这酒也都是药酒,里面有雄黄是肯定的,至于其他的药嘛,我只知道喝着古怪,但品不出具体东西来。
巴图面上跟这些村民打成一片,但一到举杯畅饮时,他不经意间都露出一副认真模样,甚至还不时的抿抿嘴,看得出来,他能品出这酒里的猫腻来。
等吃完饭,药农出去送客,巴图趁机凑到我耳边说道,“建军,一会药农肯定和我谈草药的事,我走不开,你借机出去一趟吧,帮我留意两个细节,看看这里村民有没有这种迹象。”
我琢磨一下,没等巴图继续说就猜出来这两个细节,你是不是要我找得树人病的村民或者头发上缠蛇的女子?
巴图赞我一声聪明。
接着药农真就回来跟巴图谈采购的事,而我一捂肚子说声不好意思后,借机走了出去。
这里我不熟,尤其我路感不强,索性不敢走远就在附近转悠,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特意装作一副对蛇感兴趣的模样,假装看着蛇,借此留意着周围。
像美杜莎那种树人我没找到,但头上缠蛇的女子,这里却多得是,在自己院子里晒衣服的,头上缠个小蛇;搂个篮子走路的,辫子上咬个小蛇。
我心里纳闷了,心说在我印象里也没听说国内或缅甸有哪个跟蛇打交道的少数民族或专门养蛇的村子,难不成这里真是一个未被世人注意的“世外桃源”么?不过这么想也不大可能,坤名制药厂的老朱同志不就经常过来么?
我带着疑问走了回来,巴图真是个能混的主儿,他跟这药农都快打成一片了,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密话,甚至不时两人都开怀大笑一通。
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索性坐在一旁闲待起来。
等到了下午,巴图终于忙完了应酬,而在我俩被安排到一个小屋里休息后,他急忙问我,“建军,调查的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
巴图揉着下巴想了好久,随后他又说了句看似很不着边的话,“建军,中午喝的酒你品出什么来了么?“
我摇摇头,其实我想说有雄黄,但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巴图拿出一副肯定模样,“建军,我知道酒里被放了生物碱,还有一种我忘了什么名字的草药,有致人钙化的作用。”
钙化这词对我来说很新鲜,但大体上我能琢磨出意思来,心说弄不好美杜莎双手利爪就跟这有关,但生物碱是什么?我多问了巴图一嘴。
巴图说生物碱解释起来太复杂,一时半会都讲不完,他就简单告诉我,“生物碱能引起基因突变,就像新生儿多几个指头或长出两个鼻子这类的,而对于成年人也有致癌的风险。”
我被吓怕了,急忙出了屋找到厕所吐起来,甚至我连扣喉都用上了。
等我脸色苍白回来后,巴图嘿嘿笑着,“建军,你太胆小,少吃点没什么的。”
我摇摇头不信巴图这鬼话。
不过话说回来,经巴图这么一分析,我打心里认定这村就是美杜莎的老巢,至于这村里还有没替补美杜莎,这还有待我们进一步的考察。
巴图想了一个蔫坏的招儿,他说自己去查倒不如跟这傻药农套套话,这样既省时又省事。
晚上我俩在桌上就轮番敬酒,我和巴图酒量都不错,尤其酒桌这种场合,我以前都是常客,几轮下去这药农舌头就大了,就连看着我俩他都眼发直的嘿嘿傻笑。
也别说,这么一弄我俩还问出不少的有用信息。
这村里确实还有几个树人的存在,不过按药农的话讲,他们不把这叫树人病,都叫恶果,他们认为这些树人之所以能这样都是前世造的孽,今生来还的,而这些树人也都被可怜巴巴的关在一个笼子里,终日风吹雨淋,这叫还债。
我听力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心说这帮老封建迷信,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美杜莎或许以前就是被关树人中的一员,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她逃出了村,但真要是这样的话,美杜莎没罪,罪的是你们这些愚昧的人。如果能及早把这些树人送到医院去治疗,如果杜绝养蛇喝这种所谓的抗毒药酒,那这一切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晚间入睡前,我和巴图悄悄商议,明天就找个借口离开此地,这事已经超出了捉妖的范畴,还是请政府出面找相关人事来处理才好些。
可我们算盘打得不错,但还是难逃一劫。
大晚上我睡得正香,突然间巴图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他把我摇醒后一指屋顶,“建军,快上房。”
我没明白巴图的意思,但看他一脸焦急样我知道出大事了,我急忙拉过一张桌子,踩着往房上爬。
我俩住的是个茅草屋,房顶就是草铺的,不结实,我扯了几下就拽出个洞来,之后我和巴图鱼贯的爬了上去。
等我站住身子一看,好家伙,周围全是火把,很明显,我俩被一群村民围攻了。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带头村民就是那个药农,他现在一点友善样都没有,反而吃牙咧嘴对我们喊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巴图还想狡辩,说我们就是坤名制药厂的采购员。
药农呸了一口,“巴图是吧?你少跟我打马虎眼,那朱老弟朱老叔的压根就没这人,我当时瞎编的,你还说你们不是骗子?”
我脑袋嗡了一下,心里把这看着憨厚的药农骂了一大通,没想到巴图耍滑,这药农就装傻,借着这由头把我俩给诓来了。
巴图很冷静,索性还蹲在房上,俯视着药农问道,“你想怎么样?”
药农一摆手,有人捧个锦盒出来,他一掀盒盖从里面抓出个蛇,对着我们比划着说道,“这是我们村的蛇王,要吸人血才行,你俩的上路饭都吃我两顿了,别有什么遗憾,下来给蛇王补补血吧,如果你们表演的好,我可以照顾一下,给你们留个全尸。”
我脸都白了,尤其看着架势,我们除非能长个翅膀,不然根本就逃不出去,甚至我都不由的想到,这村里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这帮人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巴图倒是嘿嘿笑起来,“行啊,既然你们对我俩照顾这么周到,想的这么周全,那我俩也不反抗了,任你们处置吧。”
不过巴图话是这么说,可他动作却一点这方面意思都没有,趁着现在屋下村民没防备,巴图大鹏展翅般的跳了下去,而且他稳稳落在地上后几步就冲到了药农身边,一手扣住药农脖子另一手一把将蛇王拽了过来。
巴图的手劲力道很大,不仅药农想挣脱都挣脱不了,那蛇王更是扭了老半天也无法脱身。
有了药农当人质,这帮村民都不敢乱来,巴图对此还不满意,他把蛇王摁在了药农脖颈处并强硬的拧开了蛇王的嘴巴。
蛇王条件反射下嗤嗤的喷起了毒,整个毒全都留在了药农脖颈处。
巴图又一发力,啪的一声单手把蛇王的毒牙给掰了下来。
别看这蛇被尊为蛇王,但毒牙一断它也疼的受不了,扭了几下尾巴就不动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巴图把蛇王一撇,随后将毒牙贴在了药农脖子上,“兄弟,只要我把毒牙往你脖上一划,蛇毒就会进入你的身体,你要不想死就带我俩出村。”
药农吓得急忙点头,这下我也看出来了,这药农就是这村里的头儿。
巴图招呼我,让我赶紧从房上下来,我没巴图那两下子,很狼狈的一点点小心蹭了下来,就这样当我落地一刹那还都蹲了一下屁股。
我俩被药农护着走出了村,而且巴图不放心又“绑架”药农走出去好远。
当然最后药农也没落好,被巴图一拳打晕在地。
我催促巴图赶紧逃,毕竟在我看来,在没赶到西双版纳前,这道上全是是非之地了。
巴图说声再等等,随后他嘴巴一张从里面拿个小皮囊出来。
这小皮囊太迷你了,也就一颗牙那么大小,巴图没跟我解释什么,只是用力一撕把皮囊拉裂,之后就从里面拿出一颗米粒般大小的白色透明虫卵。
他掰开药农的嘴,把这虫卵强行喂给药农吃了。
我问巴图这虫卵是什么?
巴图拿出一副神秘样,“建军,有空我把我的笔记借你看看吧,这虫卵是我第一次捉妖时弄得,我叫它定时炸弹,你看着吧,一年后,这个村子就不存在了。”
我被吓得不轻,甚至都觉得巴图这么做是不是有些狠,但既然药农都被虫卵给吃了,我总不能再给他开膛破肚把虫卵取出来吧。
反正最后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晕血,救不了他,之后,我和巴图一扭身逃进了夜色之中。
(第三卷完,这个虫卵以后会单拿出一卷讲,详见第十卷《饿魇附体》)
@蓝天薄云 2012-10-19 14:39:00
这写的比莫言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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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师,比不过啊
@阿拉法特dy 2012-10-19 15:33:00
老九,,你娃再爪子哦。。都一个礼拜了。速度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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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更
编辑不让发啊
@tomliucong 2012-10-19 15:56:00
马克
来自UC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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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城市里的熊瞎子 2012-10-19 17:34:00
等的心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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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盱眙重中之重 2012-10-19 20:03:00
等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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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来了
【神秘死神】第一章 神秘声音
为了捉美杜莎,我和巴图算是来了一次九死一生的大冒险,等我俩平安回到乌州城后,我心里终于落定,心说这事该一篇翻过去了,可没想到,美杜莎还是给我留了一个大礼。
那次我和巴图戴眼镜跟美杜莎搏斗,我眼睛中了一丁点的蛇毒,可没想到刚开始这蛇毒藏得深没发觉,等半个月后,我眼睛就渐渐变得通红,而且眼眶还肿的老高。
以前有人跟我说外国人长得漂亮那是因为他们高鼻梁宽眼眶,可我这眼眶现在也挺宽,不过我照着镜子却一点好看的意思都没有。
我抽空去了周善柔家,就是那个差点没亲嘴的赤脚医生的女儿,我寻思让她给我看看,顺便抓几服中药消消炎。
可周善柔非说我得的是红眼病,滴眼药水就行,我本想跟她解释,只可惜捉妖的事不能跟她说,到最后我一赌气拿了两瓶眼药水回了家。
我觉得小周这丫头并非像我想象那么好,毕竟我说话她都不信,我一赌气跟她又掰了,而没想到最后还是靠的巴图,他就症施治的调了一副药出来,再加上他的针灸术,没两天我就彻底痊愈了。
我没了对象又跟以前一样,天天大把时间没事干,只好找巴图打发时间。
不知道是这世界太平了还是巴图故意推了活,有大半年的时间巴图都没出去捉妖,就在家里养虫子调药,我则借着这时间对巴图了解的也更深了一层。
在我印象里,我对巴图的一切都赶到好奇,尤其是他那次擒住药农,凭他露的身手我绝对怀疑他是个有来头有过去的人。
有次我哥俩喝酒,我故意套话,巴图那天喝的不少,差点就说漏了嘴。
记得当时我问他,“老巴,你什么时候开始捉妖的。”
巴图打个酒嗝,醉醺醺的回忆道,“七十年代初吧,那时我刚退……”
我支着耳朵听到这就没了下文,巴图拿出一副你小子计谋没得逞的样子瞧了我两眼后,摇摇晃晃的走开了。
我拄着桌子寻思开了,我心说退字往后能是什么呢?退休不大可能,巴图才多大,年纪跟我一般,七十年代初他最多二十出头,退养也不靠谱,巴图跑的比兔子快,身子骨壮的跟牛似的,一身的劲好像怎么使也使不完,就这种人才哪个地方能舍得让他退养呢。
反正我琢磨来琢磨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退役。
我知道军队这地方,大部分人贡献的都是青春,年纪一大就要么退役要么转到地方来了,以前我那警局里就有不少退役的军人,可照我说,巴图绝不是个一般军人,我想到了特种兵,心说也只有那神秘的特种部队才能培养出巴图这种人,也只有精英部队才值得巴图去退役。
当然,对巴图的身世我也只能猜想这么多,尤其巴图嘴很严,我很难再得到有用的消息。
这天一早,我照例七点准时起床,哼着歌正在叠被,巴图兴匆匆的来到我家,“建军,我请你看电影。”
我先说一声好,接着问道,“老巴,什么时间的场?”
乌州城只有一家工人文化宫,放电影都在那儿,我就没问场地直接问起时间来。
巴图一笑,“建军,马上开演,就在我家。”
“你家?”我不相信的回道,“老巴,你忽悠谁呢,你家连个黑白电视机都没有,还放电影呢。”
巴图脸一沉,“建军,你别不信嘛,我借来一个放映机,还有一组片子,看你是我兄弟,这次找你的,你要不去就算了,我自己看更好。”
他说完转身就走。
我知道巴图这是故意逗我呢,可我一听家里能看电影,一下情绪高涨起来,急忙拉住他,我“这就走。”
当然我也没空这手去他家,我顺便去趟小买店买了两包花生米和两瓶啤酒。
也不能说我这人有多扣,我也想买多点,可兜里的银子实在是相形见拙,这事说起来也怪巴图,前阵这小子跟我借钱,说一周之内保还,我想也没想把我存折拿给了他。
可我眼巴巴等了一周,巴图却一点要还钱的意思都没有,最后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这老巴倒也不见外,对我立马坦白说这钱都被他买虫食了,如果我非要钱,那他要钱没有要虫食倒是有一大包。
我当时就明白自己上了贼船了,但对巴图这无赖劲我也真没招,只好意思一下打个无期欠条这事就算了。
等我进了巴图家的小屋后(就是原来我住那件屋子),我发现这里放了一个大家伙,我问这就是放映机么,巴图点头解释说这是最新款的,全名叫提包式胶片放映机。
我对组装这活一点也不懂,只好忙活着搬了两把椅子,并把酒起开花生米倒好了等巴图。
巴图忙活一通,最后一摁开关,放映机转了,而小银幕上也出现了一个很清晰的画面。
“快看,好电影。”巴图兴冲冲的走回来坐到我身边,边看边吃喝起来。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你小子真够意思,吃东西也不等我,亏我刚才还等你老半天呢。
我也不客气,一边跟巴图抢花生米一边看起电影。
这电影没名,甚至足足看了十分钟也没见有个人出来晃悠一下。
我好奇问道,“老巴,你这啥片子这么次?不会是没剪辑过的《请您欣赏》吧?”
巴图没理会我的不满,反而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建军,看下去。”
我耐着性子继续看,这样过了两分钟,终于有个人出来了,不过是个背影,看样是个考古队员,而且他就跟现在的我一样,一脸好奇的看着影片中的环境。
我一下明白过劲来,心说这不是电影,这是一段录像,巴图肯定要接捉妖的活了。
我心里那丝放松娱乐的心态瞬间跑的精光,反而拿出一副谨慎的态度看起来。
这录像还带着声音,不过都是很杂乱的脚步声,偶尔还有水流的声音。
“这是哪?”我问道。
巴图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咱们去过的老地方,南海。”
我吓得哆嗦一下,我脑海中立刻想到了魔鲸,“老巴,这里不会是魔鲸的老巢吧?”
巴图被我这样逗乐了,“建军,你别多想,这里跟魔鲸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你看看,这些人都是考古队的,这你还不明白了么?”
“海底古墓?”我猜道。
“差不多。”巴图回答,“准确的讲,这里是座海底城,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受地震海啸好像还有火山喷发的影响,沉没到海中去了。”
我来了劲头,心说这下好了,去这里捉妖,先不说妖能不能被捉到,开开眼界那是肯定的。
我都没了看录像的性子,急忙问巴图什么时候出发。
巴图说目前还走不了,潜水相关的仪器还没到位,而且他又强调着让我再看录像。
我面上略带失望,又闷声看起录像来。
可真不知道怎么搞得,刚才我没看录像的兴趣,这录像一直有,当我想看时,突然地,这录像抖了一抖接着银幕一黑就什么都没了。
当然,在黑屏的瞬间,我还听到了极短暂的一种怪声。
“怎么回事?考古队带的录像机没电了么?”我问道。
巴图摇摇头,“不是没电,是拍录像的人死了。”
“啊?”我没料到巴图是这解释,都惊讶的站起来。
“死了?”我接着问,“刚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死了?心梗?”
巴图扭头看着我,“拍录像的考古队员才二十岁,你说有心梗的可能么?”
我沉默了,别看我没学过医,但我也知道巴图说的在理,“那是什么原因?”
巴图打个响指,“建军,这话问的好,到底什么原因这就需要咱们去查了。”
我不想和巴图兜圈子,索性直问他现在都掌握了哪些线索?
巴图把录像回放,让我又听了一遍那黑屏前的怪声。
我很仔细的听着,但还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我问巴图这声音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巴图让我等等,他翻抽屉找到一盒磁带,并把磁带放到了录音机里。
不过在放音之前,巴图又特意跟我强调了一句,“建军,一会放出来的声音就是那怪声被专业人士放慢一百倍后的效果。”
我本来对巴图这话没在意,心说一个声音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难听点就是了,我对巴图一摆手那意思你放吧,而且这时我还对瓶喝起了啤酒。
巴图按下了放音摁钮,就在这摁钮落下的一瞬间,录音机里传来了一种速度奇快而且震人心脉的恐怖叫声。
我觉得突然间自己心脏猛缩,心跳加速,而且浑身上下的血气都好像要溢出身体似的。
噗的一声,我都没忍住把喝进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
巴图的样子也比我好不了哪去,他皱着眉咬着牙硬挺。
可我没巴图那两下子,我压根都快挺不住了,趁着还有点精神头我赶紧对巴图喊道,“老巴,快把录音机停了,快!”
巴图不仅没听我的,反而很坚定的摇着头,“建军,把它听完。”
我看巴图来气,心说这还听个屁完啊,再听我就保准疯。
我挣扎着想自行去把录音机闭了,没想到我这一动,腿也不听使唤,整个人都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qyl643 2012-10-20 0:40:00
嘿~就知道九哥这个时候会更,看了才睡得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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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来,^_^
@jing19910823 2012-10-20 1:00:00
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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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收到
@完美大蕉 2012-10-20 11:22:00
文好人好快点更就更好
来自UC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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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编辑看的太紧了
@城市里的熊瞎子 2012-10-20 13:18:00
精彩啊!为老九喊两声.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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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卷很吊胃口的,做好准备啊
【神秘死神】第二章 幸存者
这段怪音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等它消失时,我瘫坐在地上,鼻血都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巴图走过来扶我,我没理会反而瞪他一眼,“我想要个解释。”
我真不明白,既然都是兄弟,我刚才也说过让他关掉这么恐怖的录音,他明知我受罪却为何干看着。
巴图当然明白我这架势的意思,他使劲搓了搓鼻子,其实他现在也好受不到哪去,“建军,你别这么看着我嘛,为你好,这段录音咱们一会再听一遍。”
“什么?”我吼道,接着就想站起身把这该死的巴图暴打一顿,可我哪还有力气,挣扎老半天只就是屁股稍微挪挪地方。
巴图硬是把我拉起来,“我昨天听这段录音时跟你一样,听完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不过只要再坚持听几次,你就会适应不少。”
我呸了一声,心说你当这录音是广播体操呢,没事就做一次健健身,这么活受罪的事也就你这巴图能当成娱乐吧。
我咧着嘴,拖着有些麻木的身子,这就试着晃悠着往家走。
巴图见我不听劝,索性跟我来起了硬的,他走到录音机前一倒带,要来次重播。
我心里一下沉了底,嘴上哥长哥短这么叫着,叫他手下留情,甚至一急眼,我都承诺巴图现在放我回家,他欠我的钱我都不要了。
我心里一下沉了底,嘴上哥长哥短这么叫着,叫他手下留情,甚至一急眼,我都承诺巴图现在放我回家,他欠我的钱我都不要了。
可巴图很坚决的摇摇头,让我信他一把,之后他不再征求我的同意,摁下了播放键。
怪音又想起,我脑袋一片空白,嘴里喊着疼疼的就又坐在了地上。
这次怪音播了一会就被巴图暂停,他蹲在我身边瞧着我。
其实这时我也反应过劲了,别看我喊着疼,但我身子上除了难受却丁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我咦了一声,向自己身上瞧瞧又扭头看着巴图,“这怎么回事?”
“抗体。”巴图解释道,“建军,这录音我比你多听了两遍,你看我现在的状态是不是比你要好上很多。”
我一咧嘴,心说这可没准,咱俩身子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可话说回来,这次听录音我的状态也确实比上次好很多。
我爬到巴图家炕上缓了一会,接着我俩就进入正题说起这次捉妖的事来。
巴图先把事发经过跟我大体说了一遍,在南海的双子群礁岛上,海洋考古队发现了一个海底城,他们一行七个人进去,可没想到不出半天时间,就只剩一个一脸惊恐的队员逃了出来,而碰巧的是,他逃出来时这录像机缠在了他的脚脖上。
我心里有了疑问,我问巴图既然有人逃了出来,那直接跟这人生还者套话不就是了?为何你还叫我来看这段录音呢?
巴图苦笑,“建军,你以为我不想套话么?可那生还者上来后就重度昏迷,直到昨天才在医院中醒来。”
“那快去。”我接话,其实我下半句话还没说完,凭我经验,这种重度昏迷后醒来的人,脑袋很容易出问题,要么就渐渐失忆要么就变傻痴呆。
而还真被我不幸猜中,巴图随后就说这幸存者醒来后喊了句死神就疯了。
“死神?”我反复读着这两个字,心说这算是幸存者对我们的最后提示么?不过这提示也太笼统些吧,甚至一点可供参考的地方都没有。
我索性又把死神跟那段录像联想到一起,试图分析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
不能说我笨,但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到个所以然来。
巴图一直没说话,他给我思考的时间,直到我脸上现出阵阵的迷茫样,他才嘿嘿笑起来打断道,“建军,别废脑子了,我现在也是一筹莫展,除了知道这怪声跟死神有关外,其他的也是俩眼一抹黑。”
一听巴图说那怪声,我心里还是打怵般的乱跳一下,不过我也明白了巴图非得强制我听怪声的良苦用心,这么说吧,要是我和巴图为捉妖进了海底城,肯定会遇到现场版的怪声,先不说这怪声怎么产生的,就拿怪频率来讲,要是这怪声一直处于高频,我和巴图倒没什么,可一旦怪声频率下降到一个水平,就像刚才那样,要是我和巴图没有准备,肯定会当场瘫坐在地,甚至都有就此丧命的可能。
但再往深了琢磨,这事还是有很多疑点,录像里的怪声都处于高频期,按说考古队员应该不会就此丧命才对,应该还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我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钻进了牛角尖,巴图则在这段期间从抽屉中拿出一盒磁带放到录音机里把怪声复录了一份。
他塞给我,那意思让我回去多听听。
之后巴图又从兜里拿出一沓子照片让我看。
这些照片拍得都是各种海洋动物,有些我认识,毕竟经过魔鲸事件后,我还是了解了一些海洋生物的,像鲨鱼、章鱼、鲸鱼这类的,而还有一些照片,我看着陌生。
等看完后我指着照片问道,“老巴,你让我看这些干什么?”
“我想咱们俩该去探访一下那位幸存者,别看他是个疯子,但我觉得还是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的。”
“这些照片?刺激审讯法?”我追问道。
巴图点点头,赞了一句,“建军,看来你的**没白当。”
我笑了笑,其实刺激审讯法我以前也用过一次,那是个凶杀的案子,唯一幸存的女子扛不住精神上的压力整个人都崩溃了,为了能从她嘴里得到线索,我当时就用过这招,拿着一个个嫌疑人的照片强制给女子看,等看到这女子看着哪个照片情绪特别激动时,那这照片上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嫌犯。
而巴图更是很聪明的把刺激审讯法用到捉妖上来,打心里我佩服巴图的活灵活用。
本来我以为去见这幸存者肯定免不了旅途劳累,我说声回家收拾下行李,这就要起身。
巴图拉住我说没这么折腾,今天晚上那位幸存者就会被送到乌州城的精神病院,我俩只需去趟精神病院就能把这事办利索了。 我点头说这不错,省着我们跑腿了。
不过我们也没急着大晚上去,为了让幸存者有一晚上的时间解解乏、缓缓精神。
这一晚我倒是在难受中度过的,我坚持每隔两个小时就听一遍录音,为了增加自己的抗体到时好应付死神怪声这一劫。
第二天一早,我和巴图就来到了乌州城精神病院。
这精神病院在郊区,规模面积都不大,分为A和B两个大区,病人大体上也分为A、B两种。
A类病人没有自由,都是有严重暴力倾向的,被一个个独立的锁在小屋里,其实说白了这根关押犯人没多大区别,尤其是小屋里连个能造成伤害的武器都没有,床角都被打成弧形,连螺丝都被烙铁焊的死死的,每次吃饭用的也都是快餐盒,甚至只提供塑料勺。
B类病人生活就显得自由的多,只要不玩躲迷藏,只要不乱跑乱祸害,全天都是放风时间。
在一名护士的带领下,我和巴图找到了那位幸存者。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手握一把黑伞蹲在烈日之下。
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幸存者,而巴图则跟护士问了些这位幸存者的事。
但很可惜,护士嘴里并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送走了这位护士,我和巴图商量着怎么接近这位幸存者去套话。
毕竟这是个病人,我俩总不能大刺刺的走过去直接问话,尤其还得考虑他的精神状态,如果在问话前就把幸存者刺激疯了,那我和巴图就白忙活了。
巴图倒是想了个好办法,他弄了两把黑伞过来,跟我说咱们也装一把精神病,跟他来个‘志同道合’。
我心里好一通的无奈,甚至总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真有些不习惯。
但我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和巴图各自撑个黑伞,悄悄的向他靠了过去。
这幸存者人傻了可听力倒不弱,我俩这么轻的脚步在他十米开外的地方就被他发现了。
他扭头看了我俩一眼,但也没说什么话。
我心里落定,对巴图一使眼色后,我俩一左一右蹲在了幸存者身边。
“天不错嘛。”巴图缓了一会开口道。
我知道巴图这就打算展开攻势,跟幸存者套起近乎来。
可幸存者却急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黑蘑菇不能说话的。”
我没忍住噗的一声笑起来,巴图一脸的尴尬。
其实我和巴图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现在我俩却都有一种技穷感,一时间对这个幸存者还真没了办法。
这样又沉默了半天,我忍不住这气氛,开口问起了正事。
“死神是什么样的?”
我自认这话问的没毛病,可幸存者却突然走神似的呆滞起来,甚至他撑的伞都掉了。
“死神,死神。”幸存者喃喃的说着。
“对,死神,你偷偷告诉我吧。”我看着有戏,急忙把脑袋凑过去。
可突然间,幸存者又大喊了一声鬼煞,接着不仅没对我说悄悄话,反而他还用双手使劲的掐住了我。
都说人发疯时的力气奇大,我今天算是体验到了,别看幸存者长得干瘦干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但他掐我时,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手,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