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007年我被外婆下了金蚕蛊,从此走上了另类的人生道路

  *****每天八点档,小佛陪你聊,同志们,今天开始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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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之前,我讲这两天的事情。
  昨天发生一件事情,有个网友把我磨铁的章节贴到了天涯的帖子里面来,我以最好意的角度揣测,估计他是想给在等待的崖友提前欣赏一下,以最坏的角度,估计是我仇家(话说我有仇家么?……)派来对付我的。好吧,不管怎么样,我跟他分析了一下这样做的坏处。如此而已,结果引起了好多回复。今天中午我看了一下,这几天有些冷清的天涯突然一下火爆起来,我诧异。中午看到一个兄弟回复,我本来想好好回复一下他,顺便把最近的解释说一下的,可是太忙了……
  很多人都在揣测我做什么的,这里我不说,空白就好,我说一下,我的年龄是真实的,和很多即将奔入而立之年的同龄人一样,我和你们面对着同样的问题,生存、以及孝敬父母、以及恋爱……我每天有很多事情忙,但是总会抽出时间来写字,这动力,是你们(包括进入我视线的朋友和默默无闻支持我的朋友)给予我的。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一天几千字这是什么概念。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试验一下,不解释……
  所以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忙。
  有个朋友给我的回复,我觉得很好笑。当然我不是笑你,而是想跟你说你可能不太了解情况。有人劝我全职写,每天1.2万字,岂不畅哉?我只是呵呵一笑,说实话,大家别全部看到南派三叔、唐家三少这些大神们一年收入几千万,但是你们看见过一年收入好几千的全职么?告诉你们,这种人,N多……密密麻麻。我若全职,有无数昨天那种现象会出现(前提是我质量没变,仍然有人喜欢的话),我的收入,跟那些屌丝写手一样,生活无落。我已经不是只为理想而活的人了,我有自己的父母要赡养,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我不能指望吃方便面活着。
  所以我很忙。
  所以我没有很多时间回复,当然,也有人不喜欢我回复。我写帖子以来,很庆幸认识很多喜欢我的朋友,比如水中月、比如可恼、比如花样贝比、比如蜗牛、比如tian崕奕他,比如大象,比如我不信8、比如……还有很多知名不具的人,大家看楼主,我却喜欢看回复,这是我的动力,比那几百块钱电费要重要得多的动力,我无比感激,真的,很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并且请你们继续支持下去。
  讲到这里,我就要批评一下中午说这几个朋友是我保镖的说法,昨天盗我贴的人,我只是表示遗憾,但是你,我只能说你太过分了,你侮辱了我!你说你代表了很多默默看帖的潜水党,但是我想说,我最恨的就是被代表……我想大部分人也是。你只能代表你!话说,我们县的领导……得,不说政治,歪楼了。我这个人的性格,一般都像弥勒佛一样笑哈哈,但是有一点跟杂毛小道有点相像,就是谁动我朋友,我就翻脸!什么叫保镖?我需要保镖么?有什么东西都冲我,不要扯这些,我一毛钱都没给水中月她们过,我通过这帖子,结识了她们,她们毫不嫌麻烦的给我回复,支持我,帮助我……忍要感恩,即使是朋友,所以,这个词,不要这么说了,不要搞得很没素质。
  当然,我很希望帖子里出现各种声音,对文中的质疑,对我的鞭策……甚至人生攻击,都没事,我脸皮厚,抵挡得住。
  至于签约的事情,我解释太多了,就不解释了,听的人,早已明白,了解我心。不听的人,我就是把心肝掏出来,卖给他,他都会呸一声,说狗屎。好吧,我就是个瘪三,您手下留情,放过则个。
  好了,昨天的事情某些人手下留情,不要再闹了。
  好了,我们恢复欢乐祥和的气氛,今天更新晚了一些,我知道有很多只看楼主的同志,我还是从昨天晚上断章的部分开始吧。我们不闹了,好么?
  哦,对了,补充一点,文中晋平是我家乡,这东西不存在黑不黑的问题,这世上谁会唾弃自己家乡?刚才有个朋友说看了此帖子会对XX产生厌恶……我不觉得。我们都是有判断意识的成年人了,我不认为我能够有希特勒或者M一样的蛊惑力。不过说实话,我真不觉得家里面的旅游业有多么红火,十年前什么样,十年后还是什么样?(此言仅代表我个人看法)。如果有人因为此文,去我的家乡看一看,我会说,晋平欢迎你……
  以后我尽量不再解释了,时间有限,多写东西吧。很多人不喜欢磨铁,但是其实你们应该要感谢他,至少要感谢那个死拼催稿的编辑大人,我苦逼,你们嗨皮。O(∩_∩)O~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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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小子立刻提起地上的喷雾桶,往那些藤蔓上喷,力道这才稍微减缓了一下。然而壮汉的惨号声却更加激烈,只见那白雾一沾染了他的身,就像硫酸一样把皮肉腐蚀,皮肤黏嗒嗒地往下滴,变成了一个被腐蚀了的血人。

  日本小子猛叫,把果实丢过来,丢过来,快快的……

  壮汉不肯丢,一手抱着红色果实,一手拉住了玻璃罩房的门框,防止被拉进去,然后仓惶地猛叫:“救我、救我……”

  声音嘶哑而诡异,仿佛忍受了巨大的痛苦。

  而这个时候,玻璃罩房周围的土地开始出现了诡异的变化,泥土缓慢崩离,浮出一些根节的树根以及许多陶罐子,那些陶罐子就像我老家腌酸菜、酸鱼的坛子,三四十公分,不一会儿,密密麻麻足有五六十个被挤了出来,还有陆续的更多,有的被挤碎,哐啷一响,掉出许多白骨来,也有颅骨。

  日本小子不管,只顾朝拉壮汉的藤蔓,喷着他的毒气。

  玻璃罩房里传来了“嗷嗷”的小兽鸣叫声,声声悲切,像人的啼哭一般。胡金荣的老婆和那个值班老汉早已见机跑电,而胡金荣,他则摸起地上的那根又黑又粗的电棒,悄悄地摸向了那个在抱着喷液罐的日本蒙面小子。

  十米、五米、三米。

  突然,玻璃罩房又是“哐啷”一声,接着有让人牙酸的钢筋折断声响起,轰隆隆,整个玻璃罩房居然被里面的物体给生生弄塌,尘烟一起,日本小子吓了一大跳,猛地往后一蹿,正好碰上了潜过来的胡金荣,两人跌跤在一起,滚作一团。

  我看见那个壮汉被玻璃罩房垮下来的钢筋活生生地压到,头像熟透的西瓜被砸,一下破碎,红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溅得四处都是,眼球被崩了出来,弹到了几米远,然后,尸体被十几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藤蔓拖着,迅速地被拉入了玻璃钢筋的倒塌堆里面去。

  我心中一紧,此地不能久留,要赶紧走,猛地一站起来。

  一回头,我的脸一下就白了。

  在我的身后草丛里,冒出了无数个几十公分高的小娃娃,是灵体,漂浮在离地一点儿,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白色的眼瞳直勾勾的看着我、以及其它的一切。这眼瞳让我的心刷的一下子,就冰凉如水,腮帮子都疼。

  有风吹来,江城的冬天终于让我感到了无比的寒冷。
  这些小鬼头,全部都是赤裸着身子,头特别大,离地飘浮着,风将他们“嘤嘤”的哭声卷起,吹到了各处,我感觉胸中的气息凝重得不行,想抬脚,发现好几个小鬼抱着我的大腿,很有劲儿,不让我走。我面前的这些小鬼并不大,看着不超过两岁。有的会说话,一边哭一边叫唤:带我走吧,带我走吧……

  这叫声悲切,仿佛从黄泉之中冒出来的,能够让人背脊骨发凉。

  朵朵咬着牙、憋红脸使劲去推那几个抱我推的鬼娃娃,她力气自然比这些小家伙大,一下就推飞一个,她并不高兴,一边推一边哭,好象在干什么错事……没一会儿,抱住我腿的鬼娃娃都被朵朵扔飞了。然而,这才是开始,密密麻麻的鬼娃娃全部都朝我这边涌过来。

  那时的我已经经历过了太多的事情,害怕是定然的,但是手足无措却自然谈不上。

  只是看到这么多诡异的大头鬼娃娃朝我怕来,心中有些胆寒,不自在,有几个鬼娃娃眼睛是红的,在黑夜里有气清晰吓人。我轻喝到金蚕蛊归位,然而身体却没感觉,左右一瞧,这狗东西又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我本来还觉得它偷回还魂草,想要夸奖一下他,没想到果然是烂泥糊不上墙。

  反正它目标小,我也管不上这肥虫子了,积聚心中的信念,我暗结外缚印,念着金刚萨埵普贤法身咒(这些真言都是在十二法门中的禁咒一章的节选,是山阁佬研习佛家所得,摘录之,后面如有不再赘叙),然后九字真言也不断念出。真言一出,我日夜习诵也有一些“法力”,所有围着我的鬼娃娃都如冰怕火一般散开去。

  我大踏步,朝来路退回去。

  一路跑来,哇靠,不细数都有不下两百个,密密麻麻如同西瓜地的成熟绿瓜。

  这样一想,我又想起了那壮汉破碎的头颅,也像瓜,烂了一地的瓜。

  我一路惊慌地跑,其它小鬼也不敢犯我,于是都朝植物园的其他人爬去,我不敢去看,远路折回,身上擦破几处,一落地,一个人立即迎了上来,我心中惊慌,挥手就是一拳,却被死死抓住,力大得很。我定睛一看,却是萧克明这杂毛小道。他也十分着急,说此地十分凶险,看到刚才密密麻麻的小鬼了没?那是厉鬼,给院中妖物吸了三魂,只剩七魄中的怒、哀、惧、恶四魄,主杀戮,本来不厉害,上了数量临界,就凶两了!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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