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007年我被外婆下了金蚕蛊,从此走上了另类的人生道路

  楼道有护士问我,怎么现在出去,医生知道不,这个人是谁?

  我说是我叔,推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回来。这个护士跟杂毛小道很熟,仿佛还一起滚过床单,许是看在老萧面子,又或者因为我是高级病房的病人,说了两句,就没再问起。我问老王,说我叔一个人么?他交待什么事情?老王犹豫了一下,说一个人。

  我点头,没有再问。

  乘电梯的时候,他不会按,我就教他,按这里按那里,怎么弄,他小心翼翼,仿佛那亮着灯的按钮是自家新婚的婆娘,模样像个小孩般好奇。在电梯里,我问他没见过么?他说见过的,不过工地里的和这里的不一样,这个奢侈得很,那个就一个架架子。我说不可能吧,你到南方多久了,没见过这种电梯,他笑笑,说见过,没坐过,倒是超市里面的滑行电梯,有一次去坐了好几回,有点儿晕。我笑,说这原理都一样。

  快到一楼时,他突然问我,那个人不是你叔吧?
  我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说你别看我是乡下人,我又不是傻子,哪有叔叔要见侄子,还花钱雇人把侄子找出来,冷风天在外边见面?里面有空调,几多舒服呢!
  我说他都说了什么?
  ****大家等得受累了,其实楼主打字也很辛苦的说,我会告诉你我连碗都没有洗么?****

  老王说你叔说要是你打电话,就把你带到草地子里面,要是不打,就把你带出了医院大楼,到后面综合楼的旁边,花园那里……小伙子,要不然我把你送回去吧,我觉得你叔不是好人呢,我可不能帮着做孽。

  我说你推我到综合楼吧,没事。

  出了楼,外面有些风,披着大衣的我仍然感觉有些凉,把它裹紧。我发现老王的红色羽绒服有些不合身,太艳,胳膊袖子里还露出些羽毛来,黑黑的,显然这是捡别人来穿的。到了综合楼拐角,我说好啦,就到这里了。他说这哪行,一是没有把你送到,二是、二是……我笑了,说他答应给你多少钱?老王说五十,我从皮包里给了他一张一百块,让他走。

  他是个贫困窘迫的普通人,说不定在家里还是个顶梁柱,我不想让他出意外。
  老王没钱补,脸憋成了红色,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我把钱放在他手上,合着,说走吧,快。他接过钱,说谢谢你陆先生。我没再理他,往前继续走去。
  我想他如果回头看,一定会很奇怪,为什么我的轮椅会自己走。

  其实,后面还有一个鬼娃娃在帮我推。
  ********我发完之后,突然发现我出现了各种亲戚***各种佛陀们,乃们还好吧?******
  下面是自然断***
  **********************************************************************


  夜黑黝黝,繁华的大楼在我身后,走进花园子,大冷天,就能感觉到寒意来。

  我没有四处瞅,让朵朵默默地退着我到了花园的一处石桌前,这是一处院方修来让病人散步、休养的去处,倘若在春夏之际,必是鲜花遍地,草木茵茵,即使是秋天,也有桂花开,香满地。只可惜现在是冬天,寒风呼啸花凋零,唯有些常绿植物,在远处的灯光投射下摇曳树枝,更加让人心中阴冷。

  我坐在石桌前,静静地等着。大概十分钟后,黑暗中浮出一个人影来。
  我看着他,说你终于来了。

  他说他来了好一会儿,刚才在检查是不是有警察,或者那个杂毛道士。我说没有吧,他点头,我说我只求平安,那玩意你要便拿去,我留着也没什么用。还有,你要不然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不要老是占我便宜,让我叫你师叔,他呵呵地笑,说我真是你师叔,不过你要不乐意,叫我王洛和,或者老王也可以,书在哪里?

  我问我女朋友在哪里?

  他说这不行,他要看到书,才能把小美放了。我盯着他,看着这张浮着冷异怪笑的老脸,皱纹密布,歪嘴斜眼,丑的让人厌恶,想吐。很久,我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之前都说了,我们好歹也能够攀上一层亲戚关系,何必这么为难我呢?你要书,只管拿去,搞得跟抓特务一样,让人蛋疼,有意思没意思?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