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水阁---志怪录
序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姑苏城中街上的有人也越来越多,摊铺商贩的叫卖声也愈加卖力,吆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乐桥东北,乘鲤坊中,一阵欢快的鞭炮声时的热闹的气氛更上一层楼。一时间游人,路边的小贩,整天游荡的乞丐,全被这阵鞭炮声吸引过去,众人望去,原来是一家酒楼开业,硕大的牌匾上刻着三个隽秀的大字——听水阁。
再看那门口站着的那素衣男子,一脸喜悦,却一点都没有商贩的俗气,落落大方。后面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孩童,也是身着白袍,一脸稚气的将这喜悦的气氛衬托的更加喜庆,也不断的跟着那素衣男子作揖。
等鞭炮放完之后,那素衣男子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来。
待众人议论声小了之后,男子清了清嗓子。列位呵,今天小店开张,承蒙父老乡亲捧场,今日在小店用食,可免费享用一道本店特色菜,结账减半!话不多,但声音洪亮,立刻搏得众人一阵好彩。且说这已到日中时分,众游人也是游得累了,便陆陆续续进了听水阁,店里立刻热闹起来。
店里装修虽然称不上富丽堂皇,却也是清新脱俗,墙上挂着一些字画,给客人们吃饭时用以欣赏。若是没有那闲情逸致,客人可以选一个靠窗的位置,光是窗外人群中商铺买卖时的讨价还价,或是河中船上隐隐约约的弹唱声,也是很耐人寻味。若是有要事相商,客人则可以挑一个静僻的雅间,却大可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当然,既然是酒楼,最吸引人的当然是饭菜了。也不知道这掌柜从哪请的厨子,不管北方的咸辣硬菜,还是南方的清淡小味,他都能做的丝毫不差,引得食客们啧啧称奇,仅半天功夫,听水阁这个名字便传遍了小半个姑苏城。
@懒a懒l 2012-4-5 21:29:00
大沙发呗
----------------------------
谢谢支持啊
傍晚时分,正是听水阁最忙碌之际。
这时走进来一彪形大汉,后面跟着几个猥琐之人。店里众人一看此人进来,便不再大声交谈,只顾埋头吃饭。店小二刚迎上去,想问他要点什么,却被他一个耳刮子打出一步远,店小二也不敢啃声,只能认打。
这位客官,吃饭便是,打人做什么,莫不是我这手下得罪客官什么了?那白袍少年看到手下被打,一面扶起小二,一面赔罪。
呸!你敢跟我们大哥这么说话,你算什么东西?那大汉身后的一瘦如竹竿的人骂道。
哎,阿三,咱是有德行的人,怎么能这么跟掌柜说话。那大汉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今天是你开业大吉之日,我们是来贺喜的。
您这贺喜我们受不起啊。白袍少年白了一眼道。看样子这位爷不是冲着吃饭来了。
既然掌柜的这么说了,那我们都开门见山了。现在兵荒马乱的,这街上又人来人往,保不定这店里出些什么事。所以兄弟几个吃点亏,也是为了大家,自愿给大家维持一下治安,但是这总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吧,所以。。。那大汉故意没有说完,喝了口水,顺便瞟了那白袍少年一眼。
呵,您这话说的真好,不过,我想这里的治安自有官府来管,天下是乱,还没乱达到这个地步吧?白袍少年不依不饶道。
那你是不想开这个店喽?大汉依然是慢条斯理,却带着几分阴狠。
奇儿,怎么了?这时从楼上走下一位素衣男子,众人一看,原来是听水阁的老板。
少爷,此人来踢馆。奇儿回答道。
奇儿,上门皆为客,这位爷,还未请教?那素衣男子朝大汉作了个揖。
阿三骂道。这是姑苏路爷,这都不知道,你还敢在这里开饭馆?
男子再做了个揖,笑着回道,原来是路爷,在下初到宝地,有眼不识泰山,望路爷息怒。在下不才,是这小店的主人。男子再指着奇儿说道,此乃在下的书童,代为掌柜,刚出言不逊得罪了路爷,望路爷看在他年幼不懂事份上,不再计较。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姓路的看见白衣男子这么小心,也不再追究刚进门之事,就清了清嗓子,把刚才的话又说了遍。
男子听完后,笑着回道,路爷说的极是,这么着吧,路爷开个价吧,在下绝不还价。
姓路的摊开一只手,就这个数,五百两,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午时,路爷到店里来取便是。男子一口答应下来,急的奇儿不断对他使眼色。
痛快!都像你这么讲理,那我们就不用这么麻烦了。那好,说定了,我先走了,明天午时见。说完,姓路的便带着他那帮傀儡走了。
奇儿气的回房了,那男子也跟着回到房里。
怎么,用得着这么生气么?男子摸着奇儿的头说道。
奇儿挣脱了他的手,怎么不生气,五百两,能买多少肉啊?
这话一出,把男子噎得不轻,你这吃货,不然我开饭馆做什么,还不是为你。放心,明天会好好教训那个家伙的。小二呢,把他叫上来,我倒想知道那姓路的是什么来历。
那男子从小二那得知,原来今天来的是姑苏城有名的恶霸,名叫路财,是姑苏城中梁员外的管家的弟弟。于是这路财便仗着哥哥在梁家做事出来为非作歹,平常百姓也不敢声张,只能由着他来。
听完小二的叙述,那男子微微一笑,摆手示意小二下去养伤。
第二天,午时。
路财果然带着昨天那几个手下来了,而那男子也早早在店里等候,并备下了一桌酒宴。看见路财进门,立马迎了上去。
男子做了个揖道,路爷,您真准时,吃过饭没有?
少废话,银子呢?那阿三嚷道。
闭嘴!我和这位老板谈生意,那容得你插嘴!路财到先不提银子的事,而是骂了手下一句。路财又回过头笑着问道,昨天匆忙,未请教老板贵姓。
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一个云字。路爷,您里边请,在下亲自下厨备了桌酒菜。
好,咱边吃边谈,还未尝过慕容兄店里的手艺呢。路财说完就要往里走,转过身对阿三一干人说道,我和慕云兄谈生意,你们就不要跟去了。
阿三听见路财这么说,只能撇撇嘴,与其他几人要了个临窗的位置,点了些酒菜,也吃了起来。
自古事到酒桌上,什么都好说了。这路财与慕容云喝了半晌酒,到傍晚才醉醺醺的离去,临走还不忘带走了那五百两银子。可是那慕容云与他喝了这么长时间酒,却一点事都没有,众
人在唏嘘的同时,也为他的酒量和胆识感到敬佩。
子时,城外。
人们都已经进入梦乡,可是却有一人在呼天喊地。人们都被这叫喊声吵醒,却见一个人跌跌撞撞,一边跑一边还向后看着,似乎有什么在追着他。众人打着灯笼才看清楚来人是谁,此人正是阿三。只见阿三浑身是血,手臂已是血肉模糊,嘴里哆哆嗦嗦,不断呼喊着有狼人,救命啊。
众人将阿三拦下,阿三见有人了,也不在奔跑,只是还是惊恐的望着后方,躲在众人身后,结结巴巴的喊道,那那那那有狼人,救命啊。
虽然路财这人在乡里横行霸道,阿三他们几个也是为虎作伥。但是如今见到阿三这样,人们也先不追究以前了。村里有上了年纪的便问阿三到底怎么回事,阿三停了停顿,指着跑来的方向,失声哭道,狼人,要吃我们,他们都被吃了,救救我!说完阿三竟然跪了下来。
众人顺着阿三所指的地方望去,正是那恶棍路财之所。因为路财哥哥的关系,所以路财的屋子不与村子在一起,但离村子也不远。
虽然现在兵荒马乱的,可是要说姑苏城里有狼人,恐怕谁都不相信。村里一上了年纪的见过世面的老人,听了阿三的呼喊说道,毕竟狼这种动物,江南基本上是不可能有的,要说燕地有狼人,还能姑且相信,这姑苏城内,恐怕是阿三看走了眼吧。
但是阿三的样子并非像是演戏,况且阿三确确实实受了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看着阿三惊魂未定的样子,村里的年轻人立马取了些锄头之类的农具用以防卫。但是等了一刻,还是没出现什么狼人,于是人们便开始慢慢散了。但是阿三一直坚持有狼人,毕竟阿三的手臂也确实是受了重伤。于是众人一致决定,将阿三先安置一下,治下伤,明天再做打算。阿三听完决定,立马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
第二天一早,人们便操着家伙带着阿三冲到了路财家中,刚推门进去,便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众人不禁捂上了鼻子。进到家中一看,更是吓了一跳。只见路财家中横着几具尸体,不能说是尸体,是尸块,像是被什么斯咬过了一样。屋内桌子也全部被打坏了,那些尸体的血溅的满屋子都是,有一个桌子腿看上去都被重新漆了一遍。众人一看这景象,有几个当场不住呕吐起来,连老人也是连连摇头,除了打仗,平常之人怎么能见到这么令人作呕的场面。此时,人们才真正相信了阿三的话,不管是不是狼人,至少有一猛兽昨晚在此出现。于是村里人立马报了案,阿三也被带到府衙问话。
阿三虽经昨夜之事,今天回到案发现场一看,立刻也吓得腿再次软了下来,也庆幸自己跑得快,不然真的死无全尸啊。问话时候说话仍旧是哆哆嗦嗦,看来阿三对昨夜的事心有余悸。原来昨天傍晚,阿三几个扶着路财回去之后,他们几个也喝得差不多了,将路财扶到里屋,便倒在外屋的桌上蒙头大睡。半夜时分,阿三口渴起来喝水,发现里屋有动静,以为是路财醒了。可是到里屋一看,却吓了一跳。只见那路财早已不是人样,路财嘴里长出了两颗獠牙,脸也开始变得狭长起来,眼睛里泛着绿光。而路财上身的衣服早已被他暴涨的肌肉所胀裂,露出的肩膀手臂乃至胸脯上长满了绒毛,手也变成了尖锐的爪子。阿三一看到这幅景象,立马吓破了胆,赶紧叫醒其他人。可是阿三刚喊出声,便感到左一阵火辣辣的疼,原来左臂已经被路财抓了一道,阿三顾不得那么多,撒腿跑出了屋子,一边跑一边喊道,救命,有狼人!路爷,不,路财成狼人了!其他人也被阿三叫声惊醒,便冲到里屋,看到了一成狼人之身的路财。他们几个本以为可以制服路财,却没到成了路财嘴下之鬼,死无全尸。当然这些阿三没看到,只是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喊声,阿三幸运,趁其他人上去拼命之际,跑了出去,被众人救下。阿三语无伦次地讲完这些,知府便询问了仵作验尸的结果,死者的死法果然与阿三讲的丝毫不差;另外据官差介绍,死者也确实是平时和阿三混的好的人,而路财早已不知踪影。众人哗然。不到半日,路财是狼人便传遍了姑苏城。路财的哥哥路生也因弟弟之故,被梁员外解雇了。
听水阁中。
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奇儿将一块炸的金黄的排骨塞进嘴里,连骨头都没吐出来。
慕容云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反问道,怎么办?什么怎么办?
现在整个城里弄得人心惶惶,你就这么不管了?
不知道啊,这样也好,这比宵禁管用多了。
你真是…奇儿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一时语塞。
我真是什么?
没什么。奇儿将眼前的卤牛肉一口气吃个精光,吃完说道,我下去转转。
吃这么多,撑死你!慕容云看着空盘子骂道。
你管!奇儿嘿嘿的笑了一声,下了楼。
慕容云又倒了杯酒,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是得解决啊,真麻烦。
子时。
这时已入宵禁,街上只有巡逻队在巡逻。可正当巡逻队要收队时,却发现街上还有人游荡。队长立马过去呵斥,指挥着其他人将他拿下。可是当他们借着灯光看清那人的脸时,着实吓了一跳,此人竟是路财。因为此前狼人之事,知府下过命令,凡是见到路财不必上报,立马处死,所以巡逻队一拥而上,将路财乱枪刺死。另一边,奇儿在村口烧了些纸钱,念了几遍往生咒,为亡者超度,劝告他们早日投胎。
第二天,知府命手下将路财尸体示众,才算平息了这狼人的言论。
听水阁中,主仆二人又在喝酒。
慕容云夹起一片卤牛肉吞下说道,这不就解决了。
奇儿不以为然,可真正的路财呢?
总会再见到的额。说完,慕容云脸上有露出那淡淡的笑容。
第一个故事写完了,第二个故事我明天看有时间就写,今天估计写不了了
@liuzuihou 2012-4-5 22:01:00
有趣呀
-----------------------------
谢谢夸奖啊
@懒a懒l 2012-4-5 22:06:00
奇儿一定是个动物妖啥的
-----------------------------
嗯,这个么,很常见的
@沐可CAD 2012-4-5 22:45:00
总觉得闻到了耽美的味道啊
----------------------------
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意思啊,沐可
@懒a懒l 2012-4-6 13:18:00
耽美是同性题材,啊哈哈,板凳的题目应该叫,记我的男同二三事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耽美原来不是同性题材的,后来加上去的,我还专门查了一下的
@那个女王 2012-4-6 13:52:00
等更新哦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谢谢支持,今天晚上更新第二个故事
婴儿怨
这天听水阁依旧是热热闹闹,可奇儿却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上。看着店里进进出出的食客,奇儿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会儿。而慕容云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趁这天气好,出去钓钓鱼什么的,奇儿没兴趣,再说店里还得照顾,就没跟着去。
奇儿刚想闭上眼睡会儿,却被两个靠近柜台的食客的谈话所吸引。
听说了么?食客甲呷了口酒道。
听说什么?食客乙接道
食客甲扫了周围一眼,凑了过去,压低声音伏在食客乙耳边说道,莫员外家出事了。
奇儿一听这个,立马来了兴趣,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却依旧趴在那里,怕打草惊蛇。
食客乙夹了块白斩鸡在酱里蘸了下,一口吞了,眨着眼睛问,出什么事了?
食客甲依旧神神秘秘的样子,下了口酒,我也是听说,我跟你说了,你别到处去散去。
是可以放下筷子,埋怨的看着食客甲,我是那种人么?老兄,你就快讲吧。
前些天啊,莫员外与莫夫人等在自家园中游玩时,却听到池中传来婴儿啼哭声,莫府的管家只道是水鬼,可莫员外令人将池水放干,再让人下去把池底给挖了个底朝天,但是什么也没有见着。
怕是水鬼逃走了吧?
莫府的人也是这么说啊。可是没几天莫员外便得了怪病,这才三月的天,莫员外却汗出个不停,半夜还一直嚷嚷着放过他,放过他。而且莫员外病的这几天,莫府院中水池又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食客甲顿了顿,吃了口菜继续讲道,莫家的两位公子请了临安的名医回来也是一筹莫展。莫管家便托了人找了位高人来,高人刚来的几天池中的声音也停了,可是好景不长,高人没过几天便死在了湖中。莫家为掩人耳目,自己悄悄处理了尸体。你说怪不怪?
这个,确实怪啊。你听谁说的啊,老兄?
我有一亲戚在莫府做事,上次回家给我们讲的……两人依旧在小声的议论着,却没想到这些话被奇儿听得一清二楚。
@甜心喵 2012-4-6 21:51:00
前来顶贴.........
-----------------------------
谢谢师傅!
@gara昨夜 2012-4-6 21:55:00
哇哈哈,怎么可能少了我!
-----------------------------
谢谢夜叔!!!!
@懒a懒l 2012-4-6 22:28:00
谁说水放干了水鬼就没了?古代人真不懂环保
-----------------------------
放水是为了挖池底,水鬼在水里近乎无敌。。。。。
第二天,主仆二人早早就出去了,奇儿临走前让账房代为掌柜。
没到中午,慕容云便回来了。账房一看慕容云的脸色不对,也没敢多说话,本本分分的算着自己的帐。没多大会儿,奇儿也回来了。奇儿问账房回来慕容云没有,账房示意他回房了,奇儿直奔后院去。
今天去莫府看得怎么样啊?奇儿推开门问道,却见慕容云一脸怒气的坐在那里。怎么了,生这么大气,少爷?奇儿小心问道。
这莫员外,死到临头了,还不肯说出真相。
就为这,你就生这么大气?奇儿倒了碗茶,你喝不喝?
不喝,你了解的怎么样?
奇儿将水一口喝下,其他的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有一条我觉得很古怪。
什么古怪?莫容云抬头问道。
听街市上人说,莫员外本是个商人,后来有一段时间经商失败,赔的血本无归,可是没几个月又东山再起,之后是一帆风顺,两个儿子也这样了父亲的光,大儿子在无锡任知县,小儿子在家打理生意,一家人和和睦睦,知道前几个月出了这等事。
慕容云倒了碗茶,喝完说道,这有什么好古怪的,或许人家有本事,天生就是个经商的料。
你别急,你听我说完啊。给我倒碗茶。奇儿把茶碗递过去。
你这……我是少爷哎。慕容云接过茶碗说道。
少废话,还行不想听了。奇儿将慕容云倒得茶一口喝掉,继续说道。我原以为也是这样,可是我打听了姓莫的名字后,我才发现,他的运道根本没那么好!他本该在那次经商失败之后一直穷困潦倒,至少不可能在区区几月东山再起。我顺便去了趟他家后院,还没进去,我就发现他院子内戾气冲天,恐怕这事不简单啊。
你也发现了?慕容云接过话道,我今天去莫府,那小厮无理不说,我好说歹说让我进了莫府,刚见着姓莫的,果然印堂发黑,恐怕不久于人世。我本想与他单独聊几句,可他以身体不适拒绝见我。还有那院子中戾气很重,不知他招惹什么东西。我还想沿着院子细细查看一番,却被家丁赶了出来。走时,我留下一句话给姓莫的,半夜不怕鬼,除非己莫为。
原来那时候在院子吵吵嚷嚷的是你啊。奇儿笑道,我听里面有动静,就没进去,我说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是我还能是谁,气死我了。
走吧,下去吃饭吧。奇儿摸着肚子说道,我饿了。
你个吃货……
旁晚时分,主仆两人又在小酌。
你说,莫员外听了你的会来么?奇儿将嘴里的虾壳吐出来说道。
不知道,爱来不来。慕容云似乎还没消气。
你也是的,你和这种人生什么气啊。奇儿又将一条酥炸小黄鱼吞下说道。
慕容云吃了几颗花生米,下了杯酒。话锋一转,明天干嘛去?
明天…..奇儿刚想接话,却见门口进来两人。奇儿用嘴向门口努了努,示意夏侯云有人进来。
夏侯云望去,是莫员外和他管家。
小二刚迎上去,莫员外开门见山道,你家老爷呢,我要见他。语气很平静,却带着几分焦急。
莫员外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慕容云已经到了跟前。请问莫员外有何贵干?
慕容老弟,咱可否单独谈谈?莫员外小心说道。
好,小二,去找个雅间,备些酒菜,我与莫员外有生意要谈。莫容云吩咐完小二,又笑着对莫员外说道,莫员外,楼上请。
莫员外点了点头,回头对管家说道,你就别上去了,我自己就行。
是。管家答应道。
慕容云奇儿使了个眼色,奇儿心领神会,对着管家说道,管家,在下陪你喝几杯吧。管家点了点头,跟着奇儿去了一旁。
雅间内。
来来来,莫员外,尝尝本店的手艺。慕容云夹了了块白斩鸡给莫员外。
客气客气,我不跟你绕弯了,慕容老弟。莫员外一口气喝了杯中的酒,一脸的愁苦。
不急不急,莫员外,先吃点东西。慕容云还是一脸笑容,完全不管莫员外脸上的愁云。
莫员外把举起的筷子又放下,这,唉……都是我的错。
慕容云却似没听到一般,一个劲的劝莫员外喝酒,吃菜。
莫员外不管他,自顾自道。十年前,我做生意失败,赔的血本无归。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母亲也在那时候不幸去世,这突然的变故使我更加穷困潦倒。家庭的负担全部压在我一个人肩上,真的压得我透不过气。那时候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一看到我两个儿子和我夫人,我觉得我必须的撑下去,不然对不起他们。莫员外喝口酒,顿了顿,看了慕容云一眼。
您继续讲,我听着呐。
那天,我碰上了个高人。我让他给我算了一卦,算完后他连连摇头,说我这辈子想要东山再起是很困难了。我不甘心,我求他,给了他最好的允诺,甚至把祖传的玉佩给了他。他见我如此执着,终于答应帮我。
来,莫员外,喝杯酒润润嗓子。慕容云打断道。
莫员外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掉,继续讲道,于是,他帮我……
他帮你养童子。慕容云头也没抬,接话说道。
此话一出,把莫员外给惊了一身汗。
慕容老弟,你,你怎么知道?莫员外心想此时他两个儿子都不知道,他夫人也只是略知一二,这慕容云到底是何方神圣?
莫容云喝了口酒,在下不才,对玄学之类有些涉猎,昨天拜访莫府,见院内戾气冲天,且莫府后花园池旁有一座小屋,而戾气来自那小屋,故在下猜测罢了。
唉,莫员外叹了口气,慕容老弟猜得真准,若不是昨天老弟留下那话,我今天也不会来这里。
那员外想?慕容云放下手中的筷子,直直的看着他。
前些个日子,园内池塘时不时传来婴儿啼哭声,我本以为是水鬼,却没想到是那童子。
那高人呢?慕容云咽下嘴里的牛肉问道。
高人,呵呵呵,莫员外苦笑道,我把他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刚来看过之后,连连摇头,说是这造的孽,总得还啊。
死了的那个术士就是当年那个术士?
除了他,还有谁能以命相搏呢?莫员外连连摇头,可是赔上了他的性命,也未能镇住它啊。
哼,无良术士,害人害己,死有余辜。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求他,也不该把那玉佩给他。莫员外叹息道。
怎么?这和玉佩有什么关系?慕容云想不到还有别的故事。
这玉佩本是他的,当年我祖父救他一命,他便留下玉佩,说是将来我家有难,凭此玉佩,他定会竭力相助。没想到,这竭力相助竟是要了他的命啊。
哼,报恩也不是这么报的。
其实……莫员外顿了顿,抬起头看了一眼慕容云,似有话说,却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慕容云一眼就看出了莫员外的猫腻。
其实这怪我。那术士帮我养好童子后,告诫我一旦东山再起,便要放了那童子,不要再让它干这损阴德的事,莫员外抹了把脸,把酒干掉,可我财迷心窍,见童子竟有这威力……
于是就驱使到今天,直到它开始反噬。慕容云紧紧地捏住杯子,你也是该死之人啊。
是是是,我是该死之人,慕容老弟说的没错,我没想活,我只就我那两个儿子平安无事。所以我求慕容老弟,求求你……说到这,莫员外竟失声痛哭起来。
这是我不该管,更管不了!莫容云将手中杯子捏碎,恶狠狠说道。
可是,我死不足惜,我家破人亡我也认了,可是你想过没有,若那童子出来伤害无辜,你也不管么?莫员外跪在地上叫道。
这句话确实戳中了慕容云的要害,他可以不管莫员外,却不能不管城中无辜的人。好吧,我帮你,但你不准说出去,而且,我要你的性命作为交换。慕容云还是妥协了。明天中午,你在那小屋前等我,不要让任何人进花园。
一言为定,明天中午,我等你,慕容老弟,告辞。莫员外似乎如释重负,起身就走。既然性命不是自己的,那人也不会低声下气了。
第二天中午,莫员外按照慕容云交代,独自在小屋前等待。
莫员外果然守信用。慕容云突然从莫员外背后说道。
哪里哪里,还是慕容老弟守时。莫员外并未对慕容云的到来感到惊讶,也许现在他一心求死,对其他的能否知道都不在乎。
那走吧。慕容云径直向小屋走去。刚进小屋,慕容云就发现那童子怒视着莫员外,而莫员外脸上除了愧意还是愧意。他就在这里,慕容云指着莫员外道,你可以选择报仇,但是报完仇就去地府,听候发落。童子看了一眼莫员外,不屑一顾,却突然向他飞去,可刚接近莫员外,便被弹了出去。莫员外诧异的看着慕容云,童子似乎受了点伤,也忌惮着莫员外。
你还没回答我,慕容云话还没说完,童子又立马向他飞去,慕容云冷笑一声,手里变出一张符打了过去,童子又再次被弹了回去。童子两次受挫,怒目相向,意图发起第三次攻击。慕容云瞧了他一眼,却发现这个童子竟是重瞳子。
重瞳子?!慕容云一边说一边用定身术定住了童子,居然是个重瞳子。一旁的莫员外更是莫名其妙,什么重瞳子。
你居然敢用重瞳子来做童子,你可知道,上古舜帝,西楚霸王亦重瞳子乎?此时的慕容云经头发披散,全身着散发金光,手里也多了把剑。我再说一遍,你本该是大富大贵之人,却误被此人做成童子,他就在这里,你报仇我不插手,报完仇去地府赎清你的罪孽,下辈子好好做人,你若不从,休怪我剑下无情!
童子受了两次伤,现在又被慕容云定住,自是知道了慕容云的厉害,只能点点头。慕容云回过头对早已吓坏的莫员外说道,你昨日已答应我与我性命,你不会反悔吧。莫员外摇摇头,不会了,我只求子孙平安。说完,垂下头,只顾安静等死。慕容云抽出莫员外身上的符咒,童子立马向向莫员外飞去,莫员外没有叫喊,在倒下之前,用尽全身力气说了句,谢谢,然后笑着死去了。童子看见莫员外已死,又看看屋外的柳树,似有什么留恋。
你走吧,我已经派人接你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好生去吧。慕容云又变回原来的样子,童子对他做了个揖,向屋外飞去。慕容云又念了几遍往生咒,给死去的莫员外和小鬼送行。
走出屋外,慕容云将埋在柳树底下的童子真身取出,原来,随着根的生长,童子真身也已经跟着根移动到池边,于是戾气也开始于池水之中散开,慕容云又施法降池中戾气去除,挑选一地,好生安葬了童子。
几日后,莫家发丧完后,莫家将大大小小佣人遣散回家,且每人给了一笔银子。莫家大公子也辞官回家,莫家一家人回了姑苏城外乡下 的老家,过起了清淡日子。
(完)
第三个故事写给母亲的,最近我妈妈身体不好,祝她早日健康
牡丹忧
将军。慕容云伸了个懒腰,看了奇儿一眼。
奇儿正作思考状,俩手托腮,嘴嘟着成吃屎样,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走。
快点,你这下棋太慢了。慕容云催到。
催什么,这个,我得再考虑考虑。奇儿依旧是那副样子。
其实你这输了,认输吧。慕容云摆手道。
谁说的,我还么想好呢。奇儿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未有动静。
认输吧。不认。就在主仆两人争执不下之际,这时走进来一人。他看着棋盘说道,对将。奇儿一听,两眼放光,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对将!你输了,哈哈哈哈。奇儿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毕竟下了这么几盘,他终于赢了一盘。
观棋不语真君子。慕容云显然对这位不速之客感到一丝丝讨厌,但毕竟是客人,还是笑着问道,客观,你吃点啥?
你欺负人家也不对嘛。来人并不答话,还下棋么?
不下了,我累了。慕容云起身再伸了个懒腰,奇儿,招待客人。
陪我喝两杯,行么?来人小心问道。
慕容云仔细打量了来人,来人长得眉清目秀的,眉宇间透着股英气,但是那英俊的脸庞上却显着几丝疲惫。来人也扫了慕容云一眼,两人对视时,慕容云从他的眼神中感到他似乎有话要说。
好吧,我陪你,楼上请。要些什么菜?慕容云一边上楼一边扭头问道。
你点吧,酒要好一些的就行。来人也跟着往楼上走。
奇儿,备些酒菜,酒用上等女儿红。慕容云吩咐道。
雅间内,不一会儿,桌上就上满了菜。
还未请教……来人帮慕容云满上,又将自己酒杯满上。
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一个云字。阁下是?
张兆生,牛肉不错。张兆生尝了口牛肉说道,酒更不错。张兆生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一口干了,慕容云赶紧满上。
一般手艺,张公子见笑了。慕容云也干了杯中的酒,自己满上。看样子张公子一脸疲惫,难道最近遇上了不顺心的事或是难言之隐?
慕容兄果然是有眼力之人,不顺心的事倒是没遇上,只是,唉,说来可笑。张兆生又将杯中酒一口干了。
张公子此言差矣,世间可笑之事不少,可在在下看来,张公子不是这样的人。慕容云笑道,既然邀我喝酒,一谈又何妨。
张兆生抹了一把脸,我不知从何说起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张兆生打破了这宁静,从我小时候讲起吧。
@苏妲己N 2012-4-8 22:14:00
不錯~很讚
-----------------------------
谢谢~
@懒a懒l 2012-4-9 0:20:00
有两更错字多了点,总体来说还不错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以后会注意的
今天喝了点,不更了,有人看的话对不起了,明天这个故事一定写完
我年幼时,家里虽然清贫,我父亲却是个明白人,知道男儿读书才有出息,可是无奈家里能三餐温饱就已经不错了,供我去书院简直是天方夜谭。还好,算我命好,当地的书院的掌教心地仁善,他见我天资聪颖,说是栋梁之才,便让我住在书院里,免费让我在书院听课。那时候我还不是很懂事,以为我母亲不要我了,哭着要回去,最后被我父亲打骂了几次才算老老实实呆在了书院里。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母亲每次都是掩面而泣,谁舍得自己的骨肉受痛苦呢?张兆生顿了顿,喝了口酒,眉头开始紧缩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然后呢?慕容云慢慢的嚼完嘴里的茴香豆问道。
后来,掌教因病去世了。去世之前,掌教让我去拜访了他的一位老朋友,说他可以继续帮我完成学业。为了学业,我不得不离开父母。我走的那天,母亲泪流不止,父亲只是沉默着。当时的我年少轻狂,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一下。这一去就是七年。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家里的消息,说我父亲因风寒而不治身亡。接到这噩耗,我立马辞别掌教,回到家里。可怜我那母亲,我不在的纪念,老了许多。儿行千里母担忧,一点不假。母亲一看我回来,至少没那么悲伤了。母亲说,看到你回来,就又看到了家里的顶梁柱了。我那次回去走得匆忙,只给母亲带了张画。你可能会笑话,贫苦人家,哪有心思去看画,母亲也是这么说的。画上画的是牡丹,我母亲最爱的花。
来,喝杯酒,张公子。
张兆生下了碗里的酒,我本不想在会疏远,我放不下心让我母亲独自一人生活。母亲一听我这么说,立马发了脾气。母亲几乎不发脾气,可那次却特别狠,她把我逮到了父亲坟上,让我跪下,说我要不去书院,她今天就死在这,不得已,我只好将母亲送往外婆家,自己毁了书院。
可是没过几年,我母亲便思念成疾,我赶到家里时,母亲已经不行了。就就告诉我,我走了以后,母亲便天天晚上一个人拿着那画看,一减轻对我的思念之苦。我舅舅劝她她让来趟书院,可她却说这样会耽误我学习。舅舅听了直摇头,说这样你会垮掉的。果然,母亲还是倒下了。母亲见我回来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笑了下。那是很用力才能挤出的笑容,此时的母亲连话都说不了了。郎中来了也是连连摇头,叫我们早日准备后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助,读了这么年书,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张兆生垂下头,眼里渗出了些许泪水。
张公子,节哀。
母亲还是去了。张兆生慢慢抬起头,无力地说道。母亲走的那一刻,我万念俱灰,我决定为她守孝。在那些日子里,我在母亲坟前种下了一大片牡丹花,希望母亲可以看到,这是我所能做的为数不多的事了。花开的那天,真的很漂亮,太漂亮了,可是我又接到了个消息,掌教希望我能回去继续学业,他觉得我是个人才。
我在我舅舅的劝说下,回到了书院。我对掌教说,功名利禄对于我已是浮云,况且现在国家多难之际,不是我这个文臣所能为事的。当然,掌教搬出一大堆道理试图说服我,但只是徒劳。最后,掌教说,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接替我吧。我没有拒绝,我觉得这是我欠他的。于是我开始在书院里教书,也自然估计不到那片牡丹。
直到那天,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夫人找我,我见到那人时,吃了一惊,像极了年轻时的母亲。我呆呆的望着她,把她惹得笑不拢嘴。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或许父亲在这里也会看呆了吧。我问她是谁,她只说是我的小姨,让我叫她丹姨便是。我从未听过我还有这么个小姨,当即修书一封去问了我的舅舅。舅舅说确实有这么个人,只不过很小的时候就被我外公寄养在了别人家,而且基本不来往。我问小姨来书院做什么,她说她男人没了,家里叔叔太横,把她赶了出来,无家可归,只能来书院碰碰运气。我看她确实可怜,便留她下来,也可以照顾一下这边的孩子们。你知道么,丹姨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她头上的那朵牡丹花,那么鲜艳,似乎是刚从花枝上剪下来一样。让我想起了母亲坟前我种的那一大片的牡丹花,是啊,我好久没回去看我母亲了。我请了个假,只想赶回去看母亲。令我吃惊的是,那一片牡丹花似乎有人打理一样,一点杂草都没有。我问舅舅是不是他打理的,舅舅说他偶尔去,但每次也都这样,他也很纳闷。我见母亲坟上干净,便上了两柱香,赶紧回了书院。
回到书院,我便病了一场。
病了一场?
对,也不知道怎么病的,就是浑身无力,什么都吃不下去。请了大夫来,大夫开了药还是没用。丹姨给我一看,说是瘴气,给我煎了点汤药。说来也奇怪,我喝了汤药,没几天就好了。
我生病的那几天,丹姨一直在照顾我,我甚至怀疑丹姨就是我母亲变得。我也这么跟她开过玩笑,她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这是张兆生脸上不再那么悲伤,也露出些许笑容。夏侯云又劝了杯酒,让他吃了几片牛肉,缓缓再讲。
@懒a懒l 2012-4-10 23:51:00
那个丹姨是牡丹花妖精吧,他妈变的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他们是独立的,只是牡丹受张母亲影响而已
书院的孩子都在背后说,丹姨和我天生一对,我也不生气,倒是丹姨颇有些微词,还发过几次脾气。其实我对丹姨也没那份意思,只是觉得丹姨在身边觉得蛮温暖的。但是丹姨每年冬天都会离开,我也不知道她去哪。我以为她去舅舅那,可是舅舅说没有,我问她她也不说,我也只好不了了之。
就这样过了两三年,我们都习惯了丹姨和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突然那天,丹姨不见了。我发动全书院的孩子去寻找丹姨的下落,看着孩子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回来,我心里更急了。我这时才发现,原来丹姨对我是这么重要,我失去她就像失去母亲一样。我于是自己出去寻找,一连几天都没有结果,我回到家里,舅舅见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说丹姨不见了。舅舅问我什么时候的事,我说几天前。舅舅二话没说就把我拉到了母亲坟前,我还没来得及问,便看到了那令我无比愤怒的一幕。
我种的那一片牡丹花全毁了!说这句话时,张兆生脸上满是怒意。我一定要知道是谁干的!
张公子,息怒。慕容云见状劝道。
我问舅舅是什么时候的事,舅舅说就是前两天的事。难道丹姨失踪和这花有关?我和舅舅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晚上回到家中后,我什么都没吃,倒头便睡,这几天的奔波让我很累了。梦中,我居然梦到了丹姨。我问她去哪了,丹姨一直不说话,只是无尽的叹气。我像小孩一样哭着求她,直到舅舅把我叫醒。醒来却发现整头低下多了一封信,字不多,说我若想再见丹姨,就必须来找你,只有你才能帮我。
张兆生的眼里充满渴求,看的慕容云好不舒服。
我,我只是个商人,只会做生意,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慕容云推辞道。
丹姨说的,肯定不会错的,求求你了,慕容兄。就一眼,我就知足了。
奇儿在这时推开门来,淡淡的说了句,帮他一把。
慕容云深思了好久,低沉的说了句,好,明天子时,坟前等我。你先回去吧。
谢谢慕容兄,我先告辞了。张兆生退出了房门。
多嘴!慕容云说道。
奇儿没说什么,欢快的叫了小二收拾桌子去了。
第二天,子时。
张兆生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慕容云。
我做事,别说话。慕容云吩咐道。
慕容云说完便拿出了几张符咒,手中变出一团火,将符点着,念了几句咒语,没多久,便出现了丹姨的影子,不一会儿,丹姨便出现在了他俩面前。慕容云示意张兆生他可以说话了。
丹姨!张兆生哭喊道。
丹姨似乎很憔悴,仍旧一脸爱惜,孩子啊,我不该让你来的,费心了,慕容掌柜。说完朝慕容云点了一下头。
孩子,我其实不是人。丹姨慢慢说道。
我知道,你是那牡丹花,你就是我母亲啊!张兆生哭喊道。
你知道?丹姨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我早就知道了,张兆生止住哭泣,正想往下说,却被慕容云打断,挑重点的说,来不及了。
张兆生听这话,立马跪下了,倒是丹姨,非常坦然,似乎知道这一定会来临的。
你起来。丹姨命令道。
不,妈,我不起。张兆生的话语中透着坚强。
丹姨没有说话,泪水流满了整个脸,突然一道强光,将丹姨化为一抔花瓣,张兆生看着眼前漫天飞舞的花瓣,垂下头,默默抓起一片,藏进怀里……
中午,房内。
就这么算了?奇儿问道。
还会再见得,我要他知道什么叫代价。慕容云低沉的说道,眼睛偷着那股阴狠。
第三个写完啦,开始写第四个。其实第三个昨天就写了,但是网络没跟上,没来得及更完
@沐可CAD 2012-4-12 19:21:00
挺好看的诶,人物塑造得也很好~!有前途啊小板凳~!
-----------------------------
谢谢沐可,我会努力的
阴阳眼
中午,主仆二人又在饭桌前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扯皮起来。
你说到底去哪玩?奇儿眯着眼睛问道。
慕容云摆摆手,我才不带你一起出去呢,再说你不要在这里盯着啊。
奇儿一脸不屑,这个店是你的,你都不看着,我看干嘛。
慕容云依旧不紧不慢道,你这话说得,按理你得叫我少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少爷的话在家就是王法。
呸,你真要脸,奇儿夹了块河豚吃了,说正经的,好久没出去玩了,要不去临安吧?
临安,慕容云想了想,算了吧,不去,去临安干什么?
没去过啊。
你没去过的地方多着呢。慕容云夹了块清蒸刀鱼说道。
奇儿撇撇嘴,不说话,只顾吃菜。
哎,奇儿,你看那人。
奇儿顺着慕容云示意的方向看去,是一个挺高但挺瘦弱的男人。
他怎么了?
你仔细看看。慕容云端起酒杯小喝一口。
奇儿仔细地看了看来人,觉得此人似乎带着几分邪气。行了,别这么盯着人家看,多不礼貌。慕容云提醒道,你下去把他叫上来,就说我请的。
还不是你让我看的。奇儿小声嘀咕着下了楼。
你好,客官。奇儿在那人对面坐了下来。
你是?来人似乎不是很惊讶。
我是这里的掌柜,我家少爷想请你上去喝一杯。奇儿做了个请的动作。
来人笑了笑说道,你家少爷?听说这听水阁是刚开的吧,你家少爷我认识么?
奇儿同样笑了笑,认识不认识,几杯酒不就熟了么?
好,掌柜的,带路。那人起身就跟着奇儿去了楼上。
楼上,房间。
不知这位爷……那人看着给自己倒酒的慕容云一脸疑惑。
在下慕容云,初到贵地,见这位客官与常人有异,故想交个朋友。慕容云边说边给自己满上。
哦?在下怎么看出来的?
在下不才,学过一些面相之术,还未请教?
在下公孙睿,刚慕容兄说我与常人有异,愿闻其详。
慕容云并未接话,而是举起酒杯道,公孙兄,来,这是上等女儿红,我先干为敬。
公孙睿不能推辞,也只能跟着干了。慕容云又劝他吃些菜,又下了几杯酒,丝毫不提刚刚所说之事。公孙睿见他这样,起身便要下楼。
公孙兄不要着急嘛。慕容云拉住他,这个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可慕容兄是一句不提,该不以此为借口骗我上来与你喝酒吧?你要是想,何必如此,直说无妨。
慕容云听完陪着笑说道,对,是老弟不好。公孙兄息怒。公孙睿被慕容云拉回桌前,那敢问兄长可否将生辰八字告知与我?
这......公孙睿有些犯难,这八字怎么能随便和一陌生人讲。
慕容云见他迟疑,倒也不急,毕竟这八字是不能随便给人的。等了一会儿,慕容云见公孙睿还在犹豫,说道,公孙兄大可放心,我不会加害于兄长的,此乃儿女子为之,非君子之道也。
公孙睿听他这么说,横了横心,便将生辰八字告诉了慕容云。
慕容云听完,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些惊奇之色,但只是一瞬,快的连公孙睿都没察觉到。
我这怎么么样啊?公孙睿一脸期待的望着慕容云,希望能从他嘴里蹦出个大富大贵之命。
公孙兄这个不错啊,生的极好,大富大贵不消说了,只是……慕容云故意停了一下。
这下可吊出了公孙睿的胃口,只是什么?
不不不,公孙兄,你比我大,,你这么叫我,我情何以堪啊。慕容云又换到别的话题说道。
那慕容老弟,你倒是说说,这只是?
只是我看公孙兄面相,印堂不明朗,额头而不饱和,怕是最近遇上什么事了吧?而且这事是不期而至的,当然这只是在下醉酒胡言乱语罢了,公孙兄大可不必放心上。慕容云说完喝了口酒。
公孙睿听完,拍了下手道,慕容老弟果真神人,最近我确实遇上了件不可思议的事。公孙睿也喝了口酒,摸了下嘴,缓缓讲道。那次我去乡下回来天黑了,经过一个小树林时,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大队人马过来。我以为是哪边调防的部队,虽说不是什么坏事,但就这么看着也不好,要是我藏了起来。可是当那队人马到了跟前,我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军队,那居然是一户人家在娶亲!哪有大晚上娶亲的,你想想是不是?
慕容云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就等着他们过去了,期间我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回到家我跟家里人一说,都不信这事,要不是今天慕容老弟问起,我当真只能烂在肚里了。
讲完这个,慕容云又问了些其他的东西,最后喝的公孙睿连北都没找着。
@柒柒小末 2012-4-13 23:58:00
板凳努力,养肥了我再接着看
-----------------------------
谢谢,麻烦告诉一你是小妖村的?
@柒柒小末 2012-4-13 23:58:00
板凳努力,养肥了我再接着看
----------------------------
是青丝么?好久没见了啊
送走公孙睿之后,已过未时,慕容云回到房内,奇儿正在闭目养神。
别睡了,帮我个忙。慕容云把奇儿叫醒。
奇儿一万个不愿意,什么忙啊?我不得看着小店啊。
别看店了,店里有我。慕容云把他拉了起来,你看点还不是吃?
那我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
不去。奇儿又躺了下去。
我听说临安的街市比苏州好玩多了,慕容云打着哈欠说道,过两天我去转转。
我也要去。奇儿一听出去玩,立马来了精神。
你得看店,慕容云回道。
我不看点,刚才不是要我帮忙吗?我去!
好,你帮我在暗中护着那公孙睿,不能出半点差错。慕容云很严肃的说道。
为什么?奇儿一脸的疑惑。
你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是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至阴之人,此乃乱世,妖孽必多,此人乃绝佳修炼之物,万不能让这些妖孽有机可趁。而且前几天他居然误打误撞碰上了阴间娶亲的队伍,怕那是一条阴阳路吧,今晚我去探个究竟。所以我要你保护好他。
奇儿点了点头,我会的。
晚上。
慕容云依着公孙睿的描述,找到了那个公孙睿碰上娶亲的那个地方。慕容云刚到那,便有一队人马经过。这些人穿的并不像那些大街上的官兵一样,他们个个带着刀和镣铐,一幅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慕容云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是阴司来的。
领头的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前面有个人挡住,便厉声问道。谁?
在下慕容云,不巧遇到阴司兵差。慕容云悠悠的回答道。
领头的又问道。既知我等乃阴差,为何不回避?
回避?你走你的鬼阴道,我行我的阳关路,为何要回避?
大胆,你不怕我拘了你去?
慕容云拿出了块令牌,晃了晃说道,你有这个胆么?你有这个本事么?区区鬼差,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领头的看清了那令牌,立马跪下求饶,连着后面的几个也立马跟着跪了下来。大人手下留情,小的有眼无珠,敢问大人在此有何贵干?
慕容云收回了手里的令牌说道,贵干不敢当,只是有些事想问你。你先起来吧。
那人起身到,再拜了一拜,大人尽管问,只要小的知道的,肯定不敢欺骗大人。
谅你也不敢。今天你们几个是拘哪几个人呐?慕容云又是那副腔调,可有公孙睿这个人?
那人想了想,确实有公孙睿这个人,不知大人为何提起此人?
没什么,今天这人的命我保下了。
这个……领头的犯了难,我在阎王那不好交代啊,这生死簿上决定的,其实我等能改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会去与你主说,你今天听我的是听,不听也得听。慕容云的口气不容拒绝。
这个,大人,您这是为难小人啊。
那你是不愿意喽。
小的恕难从命。那人又拜了拜。
可那人还没说完,慕容云一道亮光射出,最后的那个阴差便一命呜呼,瞬间化为了尘影。
领头的惊了一惊,立马跪了下来,大人,你这是……
慕容云冷冷回道,难道我还要再动一次手么?
小的知道了,阎王那……
阎王那我自会去打理,你们走吧。慕容云挥了挥手。那些阴差灰溜溜的走了。慕容云喃喃自语道,这回还真得去趟阴司了。
几天后,阴司。
阎君好逍遥自在啊。慕容云直接进了阎罗殿,笑着对坐上那阎王行了个礼。
你怎么来了?阎君立马起身,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阎王么?
慕容云故作惊讶道,阎君为何这般说话?
哼,我不去问你,你还有脸问我,阎王有些暴躁,你杀我阴差,私自扣留我要的亡魂,你可知罪?
知罪?慕容云笑道,阎君此话差矣,你这阴司,什么都缺,就不缺鬼,什么阴差,亡魂裹个皮罢了,叫鬼差都是给他面子了,至于那人,我今天带来了。
哦,在哪?阎君一听此人来了,便立马改了态度。
我还有一事不明,望阎君给答复一下。前些日子听说阴司有人娶亲,可有这回事?
这……阎王一时语塞,口气变得更加缓和,老弟听谁说的?阴司哪有人娶亲的?
你到现在还骗我?慕容云的口气倒变的硬起来了。
老弟,这……阎王犹豫了许久,捋了捋胡子说道,不瞒老弟,确实有这么回事。
哈哈哈,所以我说你这阎王过得挺逍遥啊。
老弟还没说这次来有什么事呢?阎王想把话题岔开,可是慕容云还是不依不饶,让老弟见见嫂子嘛,阎君你结婚小弟也不成到场,这次来了就见见,以表敬意。
只是为了这事而来?阎王显然不相信。
当然不是,我是为了此人而来的。慕容云说完把公孙睿的魂魄放了出来。阎王一见那公孙睿的魂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可是恐怕老弟搞错了件事,阴司有人娶亲不假,可不是我阎君啊,哈哈哈,老弟,你这事管不了。阎王又回到了原来那个语气。
哦?慕容云这回确实有点惊讶,那是?
阎王看了一眼慕容云,告诉你也无妨。月初庙会,本王闲着没事便和那五道将军一起去庙会转转。五道将军你知道的,就是那个管理鬼城的那个。那小子不老实,看上了一挺漂亮的黄花闺女。可是人鬼殊途,五道那小子也只能干瞪眼,回来之后是长吁短叹。我顺便查了一下生死簿,正好发现这人阳寿快尽了,于是我想就做个顺水人情,跟五道这么一说,五道乐得合不拢嘴。可是五道娶了了她才知道,这女子是至阳之命,五道无福消受。不知他从听得注意,说是拿至阴之人便可调和,五道就出去找了,还真被他找着了。
那人就是公孙睿?
是,就是这个倒霉鬼。我查了查他的阳寿,也确实到了,那就在做次人情吧。
你可知道,此人可是修炼的好物件啊。慕容云沉思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凭五道没那个能耐想到,估计身后另有其人。
你的意思是?
有人故意指使五道。
哈哈哈,这都被你猜到,你果然厉害!这是殿外传来另一个声音,这声音慕容云再熟悉不过了。
哼,你怎么会在这?慕容云盯着那人。
你可以在这,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来人也目不斜视的看着他,凭些蛛丝马迹就敢这么断定,我确实不如你啊,你怎么想到的?
怎么想到?活这么久,第一次听说至阳之人死了还要用至阴之人调和,这是天大的笑话。慕容这话说得阎王脸上一真红一阵白,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都拿了什么好处,但是用生人魂魄修炼,我就是不答应。
那人立马反唇相讥,你管的真宽,你把人变成狼人就符合道义了?还有那牡丹花精,要不是你强用召唤符,她岂会魂飞魄散?我只是用了些人家不要的东西罢了。
你这人果然狡猾,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答应的。
那你是要逼我出手了?
你试试。慕容云很这次真发狠了。
唉唉唉,两位,我说句公道话,阎王一见形势不对,立马上来打圆场,其实你们都没有错,一个为了那些百姓,一个也没做出格的事,这样吧,这个倒霉蛋呢,就让他去投胎吧,阎王对着后来的那人说道,你这也不用修炼了,要这魂魄作甚,又转向慕容云,你呢,也退一步,毕竟都是熟人,再说在这打起来也不合适。
哼,好,这次就给阎王个面子,我走了。那人转身便走。
慕容云将魂魄交给阎王,只留下句说到做到便也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
奇儿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就这样结束了?
慕容云一口把酒干了,还早呐。
这第四个写的太烂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东西了。。。。。。。。
珍珠泪
中午,店里。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临安啊?奇儿眨巴着眼睛问道。
我教给你的事你完成了么?慕容云只顾吃自己的,看都没看奇儿一眼。
奇儿一边和慕容云抢着吃一边说道,我怎么没有完成,是你把人家带走的好吧?你要是这么说,我怎么都不肯让你带走他了。
你就这么喜欢出去玩呐?
废话,这么好天气不出去可惜了。奇儿依旧没有放下手里的筷子。
我看你有吃的比什么都高兴。慕容云也不甘示弱,你给我留点。
你不能叫小二再上啊。妻奇儿一口气把剩下的排骨全吃光了,有时连骨头都没吐出来,气的慕容云直翻白眼。
就在两人争得没完没了之时,另外一桌的谈话吸引了慕容云,慕容云示意奇儿不要闹,细细听那两人讲话。
听说太湖里出事啦?食客甲给食客乙倒上酒,也给自己倒上。
嗯,是出了点事啊。食客乙夹了块刀鱼说道。
食客甲放些酒杯,压低声音问道,具体怎么回事啊?
食客乙吃完嘴里的刀鱼,也压低声音说道,很奇怪的事啊。这几天天气不错,塔湖上游玩的人也就渐渐多了。这些个靠租船的船家也趁机捞了一笔,可是谁也没想到,居然出来怪事。你知道出事的是谁么?
我知道啊,食客甲放下筷子说道,是李老爷家嘛。
嗯,那你知道,你还问我。
我只知道些皮毛,我不知道具体出了些什么事。食客甲陪着小心,又给食客乙把酒满上。
我这也是听李府家丁说的。食客乙下了口酒,那几天天气正好,李老爷便决定出去游玩一下,附庸风雅一番。然后那天李老爷便带着一大家子人欢欢喜喜的去游太湖了。李家嘛,财大气粗,自己有船,而且那船是装饰的富丽堂皇,往这太湖里一开,其他人都争相出来看,说着船怎么怎么漂亮,李老爷自然是非常高兴啊。这时李老爷突然看见离船不远的地方湖面上有一道亮光,众人原以为是波光,可是当众人看到之后都为之感到惊奇,那不是普通的光芒,那亮光五光十色,煞是好看。于是李老爷便派人使劲向那道亮光划去。可那道光看着近,要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近了一点。
哦,有那么神奇?我什么时候也要去看看。食客甲夹了块卤牛肉赞叹道。
嘿,老兄。食客乙笑道,你要是去看了,怕是我看不到你了
怎么?这光有古怪?食客甲吃了一惊。
且听我慢慢道来。食客乙又下了一口酒,食客甲赶紧给满上。船夫划了半个时辰才到了亮光边上,可是还没来得及欣赏,那道亮光下产生了一个漩涡,而且是越来越大,似有把这船吞了一般。船上大大小小顿时慌了神,还好船夫们先缓了过来,立马将船往外划。可是无奈这漩涡太大,没来得及划出去,便被卷了进去。不一会儿,那大船就成了碎片,那大漩涡也不见了,湖面上飘着零散碎片,会水的那些船夫,家丁都抱着木板一下下的往湖边游,李老爷和家眷也被赶来救援的船就上,李老爷回去就生了大病。
这么凶险,我以为有什么祥瑞之兆呢!食客甲抹着额头说道,我都吓出汗来了。
一旁的奇儿和慕容云也是听的津津有味,直到被那两人发现,才陪着笑离开了。
回到后院。慕容云看了看天,明天游太湖去。
太好了!奇儿高兴地跳了起来。
今天我们旗开得胜,本来是要多写点的,可是很累,看能写多少算多少
第二天,慕容云和奇儿租了条小船,虽然出了事,但是游太湖的人一点也不少。不过船家一听慕容云想去的地方,连连摆手,不得已,慕容云只能问清了船家出事的大概位置,便和奇儿一起划了过去。
说划,其实不是划,确切的说是摇,摇什么,橹。虽然看着船家摇橹似乎很简单,但到了慕容云和奇儿那,就不是那么轻松了。他们俩摇了不到半柱香,便要休息一下。
这摇橹真累。奇儿甩了甩手,早知道不来了。
你还说呢,我这么怕水都来了,你还敢抱怨。你要是在这么说,我下次不带你出去了。慕容云捶着腰说道。休息会儿,一会儿再摇。对了,你闻闻,有味道么?
没有,除了水腥味什么都没有。奇儿没好气的说道。
两人歇了一下会儿,又卖力的向出事点划去。划了没多长时间,慕容云实在受不了,便使了个小法术,这下轻松多了。慕容云又拿出酒来,美美的喝上了酒。没过多久,奇儿便警觉起来,用力的用鼻子嗅着,有味道了。
慕容云一听这句,立马站了起来,引得小船来回摇晃,差点把自己给掉水里。慕容云等船平稳了,向出事地看去,果然有一道亮光若隐若现。慕容云便加紧向那道光赶去,毕竟是使用法术,到底比人力方便多了,不消多时,便到了亮光处。
可是这次让慕容云感到奇怪的是,这次却没有产生什么漩涡,只有那道亮光在船周围游荡。
这是怎么了?慕容云很是纳闷。
不会那两人造谣吧?奇儿嘟囔道。
慕容云查看了周围几下,郑重的说道,怕不是造谣,张府出这么大事,你我都知道,可是这其中古怪,确实费解。奇儿,你下去查看一下。
你自己不下去?
少废话,我怕水。慕容云说完就把奇儿推了下去。
奇儿就这么被推下了水,连个反抗都来不及。下了水,奇儿也是一点不含糊,瞅准了亮光便向那游去。游了一段时间,便到了湖底,这下奇儿才弄清这光亮的原委。原来那亮光是水里那珍珠散发出来的。还别说,奇儿看了这珍珠也是惊了一下。这珍珠不似其他珍珠,这颗珍珠非常大,足有拳头大小,还散发着五色锦光,成珠的蚌也挺特别,那蚌壳竟似透明似的,看的奇儿愣了一下。
话说慕容云这边,他把奇儿推下去到一点也不心急,反而拿出小酒,又不知从哪弄来一碟花生米,独自慢慢小酌起来。可是没等慕容云喝几口,船突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慕容云原以为是奇儿报复,但他往船外一看,哪是奇儿报复,竟真出了个漩涡!慕容云本来就怕水,再这么一折腾,慕容云晕的七荤八素,差点吐了出来。慕容云脚下一个趔趄,一下子栽进了水里。
奇儿还在细细欣赏那珍珠,可是还没来得及欣赏完,便发现头顶的湖面出事了。还没等他上去,便见慕容云悠悠的沉了下来。奇儿立马赶去接住了慕容云,把她带到湖底。
慕容云虽然怕水,但这点变故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到了湖底,慕容云看了那珍珠,比那冷笑道,我道是什么妖孽在此兴风作浪,却是你等孤魂野鬼,也敢化作珍珠,在这了危害人间,看我不灭了你。说完慕容云便要动手。
等等,大人,手下留情啊。
奇儿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老者,坐着老龟,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慕容云打量了来人一眼,来人带着斗笠,手持竹杖,一副仙风道骨,坐下乃是一头老龟。那人来到慕容云面前,做了个揖到,大人手下留情啊。
慕容云回了个礼,问道,你莫非是……太湖河伯?
河伯恭恭敬敬的答道,正是在下。
河伯,你可知罪?
河伯再做了个揖道,小神知罪,但是,请大人听完其中原委再做定夺。
哦?好,我到听听,你有什么话说。
河伯弄出了一套茶具和桌椅,请慕容云等坐下细细听闻。
二十年前。
三月,天气渐热,也正是出行的好日子。太湖上船只来来往往,好不热闹。人们在船上有说有笑,似乎北方的战乱与他们很遥远一样。
可是在这么一群人中,依旧有一个人在愁眉苦脸。他独自租了一条船,向没人的地方慢慢划去。谁都没有注意到他,总有那么几个人,一位子很清高,容不得自己和世俗同流合污。那人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划到了远离人群的地方,拿出了一壶酒开始自酌,没喝几口,便一头栽向湖里。当然这些基本没人看见,因为他离人群太远了。
但是还是有人救了他。当他醒来那一刻,以为自己已在地府,可是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床上,面前还有一张笑得非常清甜的笑脸。
爹爹,他醒了。那笑脸用同样甜美的声音说道。
这时走过来一个长者,看了一眼他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这是?他很纳闷,是你救了我?
嗯,是我救了你,你为什么要跳下去啊?那笑脸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老者不等他回答,也语重心长的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况蝼蚁亦知生命之重,你一堂堂七尺男儿,却视生命如儿戏,你可对得起你的父母么?
他听完老者的话,立马坐了起来,又被那女子强行按下,你还没康复,躺着,爹爹,你怎么这么说话啊。
咳咳,他咳了几下,您说的没错,可怜我自小父母双亡,靠着自己努力熟读四书五经,怎奈今年参加考试,名落孙山,又身无分文,走投无路,唯有一死了之。
呵呵呵,那女子掩面笑道,果然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生姓张,那人欠身道,姑苏人士,还未请教小姐。
你叫我珠儿便行。珠儿还是一副笑脸,你先躺一会儿,你病没好,一会儿我让下人送些粥来。
说完便拉着老者出去了。
张生虽然被救,但心里仍不畅快。不一会儿,下人便端着粥和几样小菜过来,请他用餐。张生被人从床上扶起,他顺便问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可是这些下人都避而不谈,张生只能默默的享用送来的粥。也许张生许久没有好好吃饭了,竟觉得这粥格外美味,如一壶茗茶,沁人心脾。而且这粥爽滑润口,随着粥从口中滑落,心里的阴霾竟也一扫而光,没多久,张生便把粥喝完了,喝完后,下人又将他扶回了床。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这天,张生觉得自己好多了,便下了床,到院子里走走。
你好啦?珠儿突然从背后出来,吓了张生一跳。
嗯,好多了,谢谢小姐的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这辈子当牛做马……
珠儿摆摆手,谁要你当牛做马啊,我救你又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
几句话就把张生堵的没话说了,张生接不上话,只能自己四下环顾。
你打算今后怎么办呢?珠儿采了一朵花,细细闻着问道。
今后?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生一说起这个,心里的阴霾又上来了。
你看你,一说这个就皱着眉头了。珠儿把花送到他跟前,来,闻闻花香。
谢谢小姐。张生诺诺的接过花,也不闻,放在背后,仰着头,轻轻地叹了声气。
不用这么拘束啊,珠儿似乎永远是那张笑脸,要不你就留在这吧,安心读书,再去考一次。
这个,小生怎么敢当,小姐救命之恩已是无以为报,再加上这个……
你就把这个当做回报吧。珠儿听不得他的长篇大论。
可是怕令尊……
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无碍啦。珠儿说完就走了,只剩下张生一个人在拜谢。
张生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在这里住了下来,而且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间,张生是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偶尔几次被珠儿拉着出去又玩了几次。珠儿也经常笑话他,说他都成书呆子了。俗话说日久生情,张生和珠儿渐渐也有了男女之情,但是张生隐于声色,他怕自己配不上珠儿,只能一心读书。而珠儿呢,虽然大大咧咧,但毕竟还是比较害羞,也是一直藏在心里。然而这在珠儿他爹心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终于到了分别的那一天。那一天晚上,珠儿他爹备了桌酒菜,给张生饯行。饭桌上,张生和珠儿都不说话,张生只是一杯杯喝酒,老者都看在眼里,也不说话。渐渐地,张生喝多了。老者突然出去了一下,房里就剩下了他俩。
明天我就要走了。张生红着眼,又倒了一杯酒。
走就走呗,与我何干。珠儿又下了杯酒。
那个,我,你……
你说话能不能干脆点。
我,你要保重,等我回来。张生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我为什么要等你回来?
我……
你就不能直接点?
我爱你。张生如释重负,又喝了杯酒。
我…
我怕自己配不上你,现在要走了,我却放不下你了……
珠儿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剩下张生一人在了那里嘀嘀咕咕。突然,珠儿抬起头,吻上了张生的唇,张生对着突如其来的吻没有任何惊奇,慢慢的抱住了珠儿。这一刻,张生不再想着赶考,人生若是如此,复何憾哉。
一番云雨之后,珠儿依偎在张生的胸前,轻声说道,我真舍不得你,此去自己要保重啊,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了。不管中不中,一定要回来。
我不想去了,珠儿,我只想和你这么一辈子,我
没等张生说完,珠儿的吻又上来了……
门外,老者看着屋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张生第二天辞别珠儿和老者,一人进京赶考。这次果然一路顺风,张生顺利通过礼部考试,又在京城呆了几个月,准备殿试。殿试非常成功,张生从一介书生,成了当场榜眼。此时张生只想回去和珠儿团聚,但是这时哪里由得张生做主。张生长得眉清目秀,连皇帝也另眼相看。张生没想到,自己又被柴郡主看上了。张生知道后,誓死不从,惹得柴王爷大怒,到皇帝那告了一状,张生又成了一介草民。张生虽然经此变故,却也不懊悔,收拾行囊,打算回去。然而柴王爷却还不放过他,认为他损了柴家颜面,将他囚禁了起来。每天一顿毒打,甚至连小郡主求情都没用。
也许这柴王爷也觉得泄愤了,便将张生放了回去,又给了他些银子,将他逐出了京城。张生出来后,也不顾伤病,收拾行囊便往家走。可是思乡心切,走到合肥,张生生了一场大病。此时张生已经出来十月有余了。张生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便写了封书信托人送回家去。
而珠儿左顾右盼不见张生回来,也是急的茶饭不思。忽听有人送来书信,却没想到事已至此。珠儿不敢耽搁,连夜赶往合肥。待珠儿赶到合肥,张生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到珠儿,张生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可这笑容在珠儿心里更加心碎。珠儿找来大夫,大夫说张生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珠儿记得没办法,只能用自己修为救张生。
原来珠儿不是凡人,而是河伯之女。那天张生投湖自尽,被珠儿所救,珠儿第一眼便对张生产生好感,于是才有了后来的故事。珠儿在家等了半月有余,经不住思念,便想上京城去寻张生,却发现已有身孕。河伯让她在家好心修养,可是很久都杳无音讯。得到张生消息时珠儿刚刚生产完毕,本该好好休养,哪知张生时日无多,况且河伯有事外出,只能只身赶往合肥。等到河伯回来时,珠儿即将耗尽自己真元,河伯只能将她封印在珍珠中,让她行修炼。
说到这,河伯已经声泪俱下,渐渐泣不成声。可怜我那小女,已成那样,却还一心挂念张生,我拗她不过,答应让她见张生一面,谁知竟酿成此大祸。今天又得罪大人……
慕容云摆了摆手,没有说话,而奇儿却有些泪眼婆娑了。
张生病好后,立马接到了吏部的任命,只能赶往常州任命,知道后来调往姑苏,可是当张生回到故地时,早已物是人非。
那个孩子呢?奇儿抹着眼问道。
我那外孙,在五岁时我送去了张府,这是我女儿吩咐的,现在还在张府做事。
慕容云喝了口茶,只道了声,告辞,便匆匆回去了。
回到岸上,慕容云直奔张府。到了张府,不等家丁通报,就闯进了张老爷的卧房,此时的张生已经安排身后事了。等他安排完,慕容云看着张生说道,张老爷,不知可想见故人一面否?
张生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慕容云一人。
思不得见,为之奈何?张生费着力气说道。
我有办法。
哦?张生突然睁大了眼,先生说的可否属实?
绝无半句虚言。
带我去吧。张生又把眼闭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晚上,湖面。
就是这里。慕容云指着湖面说道。
张生二话没说,便跳了下去。慕容云也跟着下去了。两人到了湖底,只见一女子很虚弱的坐在那里。
珠儿!张生步履蹒跚的扑了过去。
那女子一愣,也立马扑了过去,哭着说道,相公,你让我想得好苦。
十年生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啊。
慕容云和河伯在远处看着他们俩,河伯也欣慰的笑了,又叹了口气道,孽缘呐。
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慕容云嘟着嘴道,张生就交给你啦,我走啦。
第二天,人们发现张老爷过世了,而且是笑着走的。
那孩子呢?奇儿打着哈欠道。
张生早认出那是自己的亲骨肉。
什么?他怎么认出的?奇儿对此感到非常惊讶。
谁还能有世间独一无二的珍珠泪呢?慕容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轻轻地说道。
第五个写完啦,但是还是没人看呐,努力吧,明天第六个
@兔子小花 2012-4-20 0:28:00
我一直在看呢,快点写哦
-----------------------------
谢谢,有动力啦
@树荫般蓝 2012-4-20 1:47:00
这奇儿…莫非就是大名鼎鼎横竖都二的井犬哈士奇??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对啊,楼主最喜欢哈士奇了,哈哈哈
@zhoucaicha999 2012-4-20 1:54:00
留爪….,,、
证明有我在看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嗯,有动力了,嘿嘿
@夜色酴醾 2012-4-20 2:44:00
哦,好看!故事新颖有趣。楼主加油呀!楼主以后更新的时候注意标点和错别字。
-----------------------------
恩,有人提过了,会注意的
英雄血
今天的慕容云特别兴奋,似乎有什么好事要来到一样。奇儿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好久没见他这个样子了。就连店里的伙计也跟着开心起来,毕竟老板高兴,说不定手底下人也有好处嘛。
奇儿,一会中午准备桌好菜,再把那上等的女儿红拿出来。慕容云一边在铜镜旁试着衣服一边吩咐道。
是,少爷。奇儿笑嘻嘻的问道,今天是不是有贵客到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慕容云终于选定了一套衣服,冲奇儿说道,这衣服挺不错的吧?
你都挑好了,还问我干吗,我下去吩咐一下厨房。奇儿说完就下去了。
慕容云高高兴兴的换上了衣服,便下了楼,在门口不停张望,脸上不时露出一丝焦急和欣喜。奇儿看着他这幅样子也挺好笑的,劝道,你一趟趟大老板,在这里东张西望的,不怕人笑话啊。
没事,没事。慕容云笑着回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奇儿没办法,只能任由他去。
没多久,就有一辆马车从街边一头赶了过来。慕容云一看见那马车,更加兴奋了,高兴的都跳了起来,引得旁边的行人都看他热闹。
吁……驾车的车夫将马车停下,下了车,对慕容云做了个揖,又回头向车里说道,老爷,夫人,咱们到了。
慕容云显然等不及了,立马撩开了车帘子,对着里面人喊道,老兄,你可算来了,想死我了。
你怎么也得让我下车啊。车里传出了一个同样洪亮的声音。
对对对,快下车,我准备了些家常菜,给你接接风。慕容云笑着退了出来,吩咐道,来人,把东方老爷扶下车。一个伙计立马将车里的两人扶了下来。
路旁的行人都驻足下来,一看那车里男女,都不禁啧啧称叹。那男的虽不能说是十分英俊,却也眉清目秀,一脸正气,而且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而那女的则是小家碧玉,即使一身绫罗绸缎,却无一丝雍容之态。他俩似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言谈举止间都配合天衣无缝。他们见众人如此也不忿怒,那女的还痴痴的笑了起来,又引得众人一阵热议。
慕容云将奇儿拉过来说道,奇儿,来来来,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东方恪,来,拜见一下。
奇儿刚要下跪行礼,却被东方恪一把扶起,不用这般,你就是奇儿吧,我常听慕容老弟说起你,都长这么大了,来,这次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给你带了点糖,下次去临安我让心洁带你好好玩玩。说完又转向身边那女子看了一眼。
谢谢东方老爷。奇儿小心说道,尽管他觉得东方恪比慕容云还要好相处。
东方恪赶紧摆手道,别这么叫,一下把我叫老了,你管慕容老弟叫什么你就叫什么,实在不行,你就叫我东方大哥也行。
这就是嫂子吧?慕容云接过话说道,慕容云这厢有礼了。
滚一边去,啥时学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东方恪笑着骂道,一旁的心洁也是掩面笑了笑。
是是是,奇儿,将车夫带下去,让他好好歇息,然后叫厨房把酒菜摆好来,老哥,这边请。慕容云吩咐完,带着东方夫妇进了酒楼。
刚接到消息,明天早上我有比赛,9点的,今天不能太晚睡了,对不起了,各位
厢房内。
慕容云兴奋地给东方恪满着酒,一边说道,我就盼着你来啊,奇儿一直闹着说要去临安玩,可我这生意放不下啊,又怕去了打搅老兄,所以只为去啊。
老弟说笑了,这点钱能够你干什么?你尽管来好了,却说这等胡话,该罚该罚。
是是是,我自罚一杯,慕容云一口干了碗里的酒,夹了块河豚给东方恪,来,尝尝,临安不一定有吧?嫂子也来一块,尝尝鲜。说完又给心洁夹了块。
东方恪也不客气,细细的品尝了一下。嗯,这不错,真不错,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
你再尝尝那酒。慕容云笑着劝道,这可是上等女儿红啊。
东方恪又呷了一口酒,好酒啊!心洁,你得尝一口,这河豚,这酒,真不错啊!
心洁把河豚吃完,又喝了一口东方恪碗里的酒,没说话,点点了头。
奇儿在一旁之能自顾自的吃着,倒是把心洁惹得吃吃的笑。心洁看着慕容云和东方恪交谈甚欢,便起身对东方恪说道,你们聊着,我出去转转。说完便拉着奇儿走出了门,也不管他们几个是否反对。
慕容云本想拦住一下,却被东方恪制止,男人喝酒的事,女人在一旁陪着也没意思,让她和奇儿出去转转吧。
慕容云听东方恪这么说,也不再坚持,便坐了下来。
你在这姑苏城挺快活啊。
相必老兄在临安也不错吧。姑苏城快活是快活,只是老兄不在身边,总觉得不自在啊。慕容云轻叹了口气,老兄怎么想到来姑苏城了。
我在临安倒还好,有你嫂子陪着,姑苏城事多么?东方恪看了慕容云一眼。
姑苏城就这样吧,临安呢?慕容云夹了片牛肉,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我其实这次是散心的,东方恪也不接他的话,前些天,出了点事,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慕容云听到这话,放下酒碗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老兄,来,给老弟讲讲。
东方恪把碗里的酒干了,看着窗外的远处,慢慢的讲了开来。
几个月前,临安。
东方恪闲来无事,便去城外的小酒馆喝酒去了。
今天的小酒馆依旧那么热闹,东方恪也比较喜欢这种小酒馆,虽然那些高档酒楼更能多一分静谧,但是在他看来,也同样多了一分拘束。他也喜欢在小酒馆里看那些人生百态,毕竟不是谁都可以进到高档酒楼的。
东方恪就这么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周围人的谈论,也有一些熟悉的人过来打个招呼,喝上几杯,然后又各自散去,在另一桌聚成一团。但是有一个人吸引了东方恪的注意,那人一直躲在角落里,也没有去跟他招呼,他也不关注其他人在干什么,只顾自己喝酒,而且从他的装束来看,应该是个官兵。
为何一人在此独饮啊?可否请我喝一杯啊?东方恪拿着杯子笑着问道。
那人没说话,东方恪也不客气,坐了下来,拿着他的酒就往自己的酒碗里倒,又冲着小二喊道,小二,再来两坛,再来碟牛肉和花生米。
那人看了他一眼,东方恪还是那副笑脸,你不请我,我我就请你了呗。在下东方恪,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还是不理他,自顾自的喝酒。
说句话嘛,东方恪拿了几颗花生米吃了,看你的样子,是军中之人吧?
那人这才了些反应,不过也只说了一个字,嗯。
身为军人,不在战场上厮杀,却躲在这里喝闷酒,看你也不像贪生怕死之徒,为何如此?东方恪干了碗里的酒,看了他一眼。
那人一听东方恪这么说,也立马抬起头,看着慕容云,眼里带着愤怒,又带着几分无奈和悲伤,最后垂下头无力的说到,也许,我早就该死了。
这从何说起?东方恪觉得他的话太突兀了。
那人举起酒碗,示意了一下,一口干了,在下赵云,这位兄台说的没错,我确实为军中之人,现任偏将军。
赵云?!东方恪被那人吓了一跳,长坂坡七进七出,截江救阿斗,长山赵子龙是也?
我哪有这么厉害,那人苦笑道,有那本事,我又何苦坐在这里。
偏将军可不是谁都能当的,东方恪给赵云满上,想必赵将军碰上了什么烦心事吧。
赵云没有答他的话,只是用双手掩住面孔,带着哭腔说道,兄弟们呐,我赵云对不起你们那!
赵将军太过动情了,口否讲与在下听听。
赵云抹了一把脸,下了口酒。前几个月,金兵南下,我奉命出征。虽然金兵势大,但我们也不是软柿子,不仅守住了阵线,并且一直于金兵对峙,知道金兵迫不得撤兵,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我下令出击,而且我亲自带领了一万精兵追击。金兵兵败如山倒,打了这么年仗,我们总算可以好好出口气了。我们一直追到了分水镇。此地已是金国地盘,金兵也不在后撤,似乎要在分水镇与我军决一死战。当时我军士气正旺,于是在分水镇外围扎下营地,准备第二天一早攻城。
第二天一早,我便下令攻城。攻城很顺利,顺利地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到旁晚时分,分水镇的敌军已经死的死,降的降,分水镇就这么拿下了。将士们请示我是否进城,军师劝道,恐其有诈。我又派了一队人马进入城里排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伏兵才进了城,又留了两千精兵在城外以备不测。
可是,谁会想到,还是出事了。赵云的眼泪又下来了,东方恪示意他了口酒,他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渐渐的开始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是大批的人马,将我的将士们在睡梦中一一杀死,等到城外的兵士们攻破城门时,我身边就剩了十几个护卫。最后在他们的拼死保护下,我才逃了出来,也只有我逃了出来。我真的不明白,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甚至那些金兵似乎有不死之身,身负十几处伤依旧行动敏捷。还没说完,赵云已经泣不成声了。
哦?东方恪对将士们的浴血奋战不是很感兴趣,却对赵云最后几个字很在意,赵将军的意思是,他们不怕你的武器挥砍?
赵云早已哭得不像样子,只能不住的点头。
能否将的再详细点,恐怕这里面有别的蹊跷。东方恪紧紧地握住赵云的手说道。
赵云听他这么说,止住了哭泣,缓缓说道。是的,可以说是刀枪不入,我分明将一个敌兵砍了数剑,我可是施了浑身解数,他却像无事一般,再看其他人,都是如此。
我看这非将军之过,此非人力能为之。东方恪不等他说完边插话道,换谁来都得败啊。
你的意思是?
依将军所说,应是金兵碰到了高人相助,将军才有此大败。
哦?赵云神色似乎有点缓和,先生有法可解么?
在下不才,不过正好有破解之法,只是需要……
只是需要什么?只要能破金兵,为兄弟报仇,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将军的项上人头。东方恪一字一顿的说道。
赵云听完没有说话,起身就拉着东方恪除了酒馆,来到一僻静处。赵云见没他人在此,用佩剑将衣服割下一块,咬破中指,写了一封血书,又将自己的令牌拿出,一并交给东方恪,说了句,拜托。赵云便自刎而死。东方恪看着倒下的赵云,顿时湿了眼眶,默默念道,赵将军,安心去吧。
@沐可CAD 2012-4-21 18:56:00
过来看看,板凳加油
-----------------------------
嗯,谢谢沐可
@懒a懒l 2012-4-21 21:06:00
没流量的人霍出去了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呵呵呵,谢谢啦
半月后,宋军再次大破金兵,并且收复了分水镇。只是进驻分水镇的那晚,所有士兵都被命令不准出营,只能在帐中休息,无论外面有什么声音都不能外出。那一晚,所有士兵都没有睡,只听到外面有人马的厮杀声,甚至还有人说,他听到了赵将军的声音。
城外,一蒙面人似乎受了重伤,口吐鲜血。东方恪在他背后说道,想不到你竟然用这么多人的血来催动阴兵阵。
你不是一样,用他人的血来破阵。蒙面人说完,便消失在黑暗中
东方恪不置可否,默默的看着远方,也不管蒙面人的去向。
这赵云果真是忠义之士啊,老兄啊,换做我,费点修为,我也不要用赵将军去破法啊。慕容云摇着头说道,可惜啊,可惜啊。
东方恪似是而非的说道,这就是命啊。
那蒙面人呢?慕容云也不管他说的话,接着问道。
你说还能是谁?这兄弟两果然一样,说话让人很费解。
我说怎么姑苏城怪事连出呢。
哦?他来到姑苏城了,出了些什么事啊?
慕容云就开始把到姑苏之后的怪事讲给东方恪听,楼下又是车水马龙,似乎大宋真的有那么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