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源服装炯 2012-10-18 20:26:00
楼主呢,发表了这点又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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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多谢关注。今晚有些醉
10、杨碧见到陈江时吓了一跳,世界上居然有和自己长得这么像的人!
“你好,我是冯久久的表哥。”陈江伸出右手以示欢迎。
“你好,我是她的男朋友。”杨碧握住陈江的手仔细打量着对方。说陈江长得像自己嘛,其实眼睛、眉毛、鼻子等等还是有很大分别,只不过身材、脸型和头发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一直听表妹谈起你,今天终于见面了。”陈江看上去很热情。
“久久最近很不好,陪她来长沙散散心。打扰你了。”
“这是哪里话,虽然是远房亲戚,但我和表妹平时电话、网上联系还是比较多的。现在她有事,这点忙我还是帮得上的。你看我这房子,虽然是租来的二室一厅,不过还算干净,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左边那间卧室就是给你们留着的。”
“行,谢谢你了。”
“不客气,都是一家人。”
房间里,冯久久正在整理着衣物。
“我来我来。”杨碧说着走了进去。
“不用。你还是去外面买些菜回来,晚上你做血浆鸭给表哥吃。表哥小时候来A县玩,吃得最上瘾的就是这个。”冯久久眨着眼睛说。看上去在新环境里,她的精神状况比之前要好上很多。
解放小区22栋3单元4楼,杨碧在心中默念着,小区这么大,他担心买完菜后找不到回来的路。这里是一家老企业的职工宿舍,离长沙市区比较远,杨碧从汽车站转了2趟公交车才到了目的地。十年前企业倒闭,小区的很多住户失去了主要的收入来源,所以整个小区看上去比较破旧,杨碧甚至觉得这里有点阴森森的。
临近晚饭的时间,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菜场角落的鸭贩子用手臂抹了下额头上的汗,好奇的问道:“小伙子,你要这么多的鸭血啊。”
杨碧笑了笑:“是啊,多谢老板。”
“行。反正很多人买鸭子都不要血的,这些就免费给你了。”鸭贩子爽快地答应了。
“准备做血浆鸭吧。”不远处传来一句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杨碧循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是一个60几岁,干巴瘦小的老人。
“你是A县来的吧。”老人继续说。
“对啊!”杨碧抑制不住兴奋,“难道您也是?老乡!”
“我老家是那里的,出来已经40多年啦,现在连家乡话都忘了怎么说。也只有我们县,还有周边的一些地方才有这个菜。唉,好多年没吃了。”老人沉浸在回忆中。
来长沙前,杨碧一直忧心长沙没有熟人不好玩,没想到刚来就碰到一个老乡。虽然年纪差得比较远,但两人似乎比较投缘。谈话中,杨碧了解到老人姓李,解放小区刚建的时候就搬过来了,老人的子女长期不在身边,前几年妻子过世后,只剩他一个人住在这里。
“你家在哪?”走出菜市场,李老伯问。
“22栋3单元。”杨碧说。
“这么巧,我就住在那栋楼的2单元,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我刚搬来的。”
“哈哈,还真的巧!”李老伯突然大笑起来,“原来租廖老头房子的就是你啊。”
“房东吗?你跟他很熟?”
“老熟人了!最熟的就是他,那房子还是他委托我租出去的。廖老头命好啊,儿子赚钱了就把他接过去住,不像我,孤零零的。”李老伯消沉地说。
“以后我可以来陪你玩,做浆血鸭给你吃。”杨碧安慰到。
聊着聊着不觉就走到22栋的楼下,两人互道一声再见。杨碧爬上楼梯,心想刚才李老伯带我走的这条路可以直接通到菜场,要是出来时马上碰到他就好了,搞得我之前绕了那么远的路。
晚上,杨碧掌勺、冯久久打下手做了一桌的菜,感觉就像回到了从前。
11、之后一周的时间里,杨碧、冯久久还有陈江经常在家里打牌、看电视、玩游戏,有时候家里待久了杨碧就会陪着冯久久到小区后面的山上转转,日子倒也过得安逸。
这天杨碧问陈江:“表哥,长沙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岳麓山、橘子洲、动物园、海底世界、世界之窗都还可以。”陈江说。
“来了这么久,也没出去逛逛。你看最近久久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了,出去放松放松更利于精神恢复。”
“是啊,你陪她好好玩玩。”
“你不跟我们一起去玩吗?”
“我去干嘛?你们是一对,我跟着做电灯泡啊。”陈江婉言拒绝了。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站在橘子洲头的望江亭,咛诵着毛主席的诗,徐徐微风拂面,杨碧顿觉心旷神怡。
冯久久双手张开绕着杨碧打了个圈,调皮的说:“等下你背我回去。”
“啊,出口那么远,走回去都够呛。”杨碧一脸的无奈。
“冯久久!真的是冯久久!你什么时候来长沙了?也不说一声。”一个女人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冲过来,兴奋地喊道。
冯久久一脸茫然。
“我是刘雯,天啊,同学三年,你这么快就忘了我?”
“是刘雯啊,你变样子了。”冯久久马上露出笑脸。
“哪里变样子了,是你记性差。”刘雯似乎有点不高兴。
“不好意思,这是我男朋友,杨碧。”冯久久转移话题。
“你就是杨碧啊,读书时经常听冯久久谈起你了,就是没见过。”刘雯嬉笑着。
“我去过你们寝室好几回,是你不肯来见我。”杨碧礼貌地说。
“你这么帅,是冯久久担心我和她抢,这才不让我见你的。”刘雯开起来玩笑。
她是跟团来长沙旅游,和冯久久东拉西扯一阵后就跟着旅行团先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冯久久好像玩累了,“背我。”
“刘雯跟照片上不太像。”杨碧呲着嘴说,背着冯久久感觉比较吃力。
“是啊。照片上要好看一些。”
“对了,表哥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策划,在家SOHO,怎么了?”
“他好像很少出门,不怎么出来玩的。说起来,我们每次去后山,那么近的地方,他都情愿闷在家里。”
“宅男嘛。”冯久久说,“人家窝在家里就能赚钱,羡慕还来不及了。”
从橘子洲出来,转了2趟公交回到万林小区,杨碧伸了个腰,捶了捶后背。
“累了吧,你先回去,我买菜。”冯久久说。
“谁叫你那么重。”
“哼,才背了多远啊,后来我们不是坐游览车出来的么。”冯久久撒娇的说,“我去菜场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回头见。”
“回头见。”说完杨碧做了个扩胸的动作,真的是累啊,全身好像散架了一样。
“杨碧!”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
“杜峰!”
“你住的地方这么远啊,害我好找。”
“来长沙出差?”
“是啊,昨晚电话里不说过了吗?明天开个会,完了就直接回去。今天有时间就顺便来看看你们哦。”
“顺便?恐怕是带着任务来的吧。”
“不说二话,领导确实有交代。冯家的命案一直没进展,而你们又突然离开了A县。”
“凶杀明明是夏凯,你们做警察的无能,到现在还在怀疑我和久久?”
“也不是怀疑啦。”杜峰一时语塞,“反正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们,人在江湖嘛,呵呵。不说这些了,我来了,你总不至于请我站在大街上吧。”
“哈哈。”杨碧换了种口吻,“我才没那么小气了,走,去家里坐。”
“那就好,我还担心咱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怎么会了?这么多年,最谈得来的就是你了。兄弟永远是兄弟。”
“那是,家里有酒不?”
“有!”
“哎呦,别说酒了,昨晚喝酒把肚子喝坏了,你家还有多远啊,我要上厕所了。”杜峰突然捂着肚子。
“不远不远。”杨碧加快了脚步。
杨碧开门的时候,陈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表哥,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杜峰。”话还没说完,只见陈江转身走进了卧室。
“厕所在哪?哦,看到了。”杜峰明显憋不住了,一溜烟钻进了厕所。
这时陈江走了出来,“杨碧,我有个客户突然有急事,我出去了。”也不等杨碧答话,陈江匆匆出了门。
这两人怎么回事!杨碧明显感到莫名奇妙。
过了一阵,杜峰从厕所出来,脸上写着舒畅二字。
“刚才那人是冯久久的表哥,有急事出去了,这房子是他租来的,下次再介绍你们认识吧。”杨碧说。
“刚才?我没看到有人啊。”
“人家就坐在沙发上!你啥时候变得比我还近视呢?”杨碧真不晓得说什么好。
“是吗?那我没注意,刚才太急了,嘿嘿。”
“杜峰!你怎么来了。”冯久久提着菜站在门口,一脸惊讶的表情,“怎么过来玩也不说一声。”
冯久久话是对杜峰说的,眼睛却狠狠盯着杨碧。
“他出差来长沙,顺便看看我们。”杨碧无奈打起了圆场,“杜峰打过电话来的,是我忘了告诉你。”
“表哥呢?”冯久久问。
“刚好有事出去了。”杨碧答道。
“哦。”冯久久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那我去做菜。”
酒足饭饱,杜峰拍拍肚子,“回去了。”
“回去干吗?再玩会。”杨碧拉住杜峰,站起来时差点摔了一跤。
“明天还开会,早点回宾馆休息。”
“我送你。”
“你醉了,不用送。”
“我没醉。”杨碧半睁着眼,打起精神说。
扶着杜峰(准确的说是杜峰扶着杨碧)到小区门口上了出租车,杨碧晕晕乎乎的往回走,走到22栋楼下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吐了起来。也不知吐了多久,杨碧决定站起来,抬起头看见前方路灯下有一个披头散发,若隐若现的紫色身影。真醉了?杨碧闭上眼晃了晃脑袋,睁眼再看,紫色的身影还在那,而且正在朝他走过来,不,不是走,准确的说是飘。杨碧顿时觉得心口发凉,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脑袋像被锥子刺了一样立即警醒过来。
妈呀,见鬼了。杨碧深吸一口气,然后疯也似地跑了回去。
冯久久在厨房里洗碗,水龙头开得很大。“干嘛啊!关门这么大声!”
“鬼,鬼。”杨碧惊魂未定。
“你说什么?听不太清。”冯久久从厨房冲了出来,水龙头都忘了关。
“刚才,刚才。”杨碧气喘吁吁。突然转念一想,怎么可以让女友知道这样无聊的事呢?她才刚刚从失去父母的痛苦中回过神来,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改口到:“没事,喝多了酒,在楼下和人吵了起来。”
“不能喝就少喝点嘛。”冯久久嗔怪到,“我给你泡杯茶醒醒酒,喝完就早点去睡觉吧。”
杨碧躺在床上回想着见鬼的一幕,感觉那么真实,难道仅仅是喝醉酒产生的幻觉?这和之前梦中那只求救的女鬼有没有联系?是不是同一只鬼呢?杨碧翻来覆去地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已经布满了整个房间。
“起来了啊。”冯久久坐在床沿上说。
“昨晚醉得厉害,辛苦你了。”杨碧不好意思地说。
“我有东西送给你。”冯久久故作神秘。
“一大早就有礼物,哈哈。”
“还早,都11点了。”冯久久轻轻掐了掐杨碧的手腕,“这个送给你。” “什么啊。”杨碧接过女友手上的瓶子,“眼药水?”
“是啊,你患沙眼那么多年,近视越来越严重,我最近看了个广告,说这个牌子治疗沙眼特别有效。”
“谢谢。”
“还有了!”
“还有什么?”
“这条手链送给你!” 杨碧接过手链看了看,木质的,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
“记得以后每天要戴着手链、滴几滴眼药水哦。”冯久久点着杨碧的鼻子说。 “恩,知道啦,亲爱的。”
@蓝椅克 621楼
中篇故事一般多少字,这个什么时候能看到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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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星期天完
@亿丰数码城安 579楼
久久去长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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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的的?
@股民晓张悸 583楼
今天的故事情节不够吸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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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继续努力的
12、接下来的一个月,杨碧过得小心翼翼,每当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不过那个紫色的鬼魂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是新的不安却接踵而至——女友这几天似乎有些反常。自从冯家出事以来,冯久久一直依赖着杨碧,但是最近几天,她经常以各种理由单独外出,有时甚至还让陈江“稳”住杨碧,好让自己能够独自离开。
难道女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杨碧隐约有着不祥的预感。
早上,冯久久又撇下杨碧单独行动。
“来,我们下几局象棋。”陈江看来又要“例行公事”。
“我太菜了,老是下不过你,没意思。”杨碧推托到。
“这次我让你‘半壁江山’(一车一马一炮),今天我们三局两胜制,等下我也有点事要出去。”陈江坚持。
“哦。”杨碧悻悻地答到。
趁着陈江还在摆棋,杨碧假装看了看手机,“表哥,我有个朋友来长沙了。我去跟他聚聚。”
没等陈江回过神来,杨碧便飞奔下楼,一路狂追后,刚好看见冯久久上了一台公交车。杨碧急忙拦下一台的士:“师傅,帮帮忙,跟上前面那台公交车。”
公交车走走停停,接近市区的时候,冯久久下车了。杨碧隔着100米左右的距离跟在后面。她来这里干嘛呢?正在猜测着,冯久久一闪进了路旁的招待所。杨碧尾随过去,偷偷的往里面瞥了一眼,却不见冯久久的身影。
“刚才那位女士去哪间房呢?大概这么高,长头发,皮肤比较白。”杨碧紧张地比划着。
“对不起,我们不能透露顾客的信息。”前台服务员彬彬有礼的回答。
这时电梯“叮”的一响到了一楼。杨碧急忙躲了起来。
从电梯里出来几个人,杨碧听到了冯久久的笑声,定睛一看,竟如五雷轰顶。女友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走出了招待所,而那个男人,居然是夏凯!
杨碧心乱如麻,好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忘了继续跟踪女友,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解放小区的出租屋。
而此时陈江也不晓得去了哪里。
今天似乎特别漫长,过了好久好久,也不见太阳落山。杨碧瘫在床上,内心五味杂陈,愤怒、伤心、无奈等等交织在一起,等到女友回来,他不晓得该是大发雷霆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担心女友背叛了自己,更担心的是……
这时有电话打了进来。谁啊,老子没心情。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杜峰。
近日万林小区旁边一个停工许久的工地重新动工,工人们在建筑废料里发现了一把残留着血迹的匕首。经警方鉴定,那些血迹正是冯久久父母的,更重要的是,匕首上发现了夏凯的指纹!
夏凯就是真凶!
一切真相大白,杨碧不停拨打着冯久久的电话,但是对方一直关机。临近黄昏的时候,杨碧收到杜峰发来的短信:长沙来的消息,夏凯已死,死亡原因初步鉴定为失足坠崖,苍天有眼啊!
杨碧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他知道,夏凯的死不是意外。自从杜峰在麻将馆发现夏凯的线索后,冯久久就认定夏凯杀了她的父母。那段时间,冯久久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甚至要求杨碧杀了夏凯替父母报仇。杨碧拒绝后,冯久久才提出来长沙放松心情,本以为她已经冷静了下来,没料到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而且,冯久久很可能为了报仇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珂怡柔 2012-10-19 21:46:00
没猜错的话,这将是一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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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阴谋不成故事
@我不是快男 2012-10-19 22:51:00
楼主的排版有些问题啊。
冯久久送给杨碧的礼物有蹊跷,伏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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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链使鬼不敢靠近,眼药水使杨碧看不见远处的鬼
@吴坤标抠 2012-10-19 21:21:00
每日晚上7点,楼主挺准时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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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至周五都是晚7点,周末不定,因为不上班时作息就没规律了。
@一种糖果味室 2012-10-19 20:46:00
杨碧与杜峰是什么关系啊,现在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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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加好友的关系啊。没搞基
13、入夜。
冯久久大声啜泣着,脸色苍白得可怕。陈江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杨碧躺在沙发上痛苦地蜷成一团,经过刚才的那场咆哮、嘶吼,他真的累了、绝望了。
长时间的沉默,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良久,杨碧站起来,心灰意冷地说:“我明天去深圳,一个人。”
他的心在滴血。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冯久久哀求。
“你能不能冷静一下。”陈江起身挡在杨碧身前。
“住嘴,你这个帮凶!”杨碧用力推了陈江一把。
“对,我是帮凶!可是你算什么,你这个懦夫!你不是男人!你连女朋友都保护不了,女朋友的家仇还要我这个远亲动手!”陈江一改之前的沉默,针锋相对地说。
杨碧一时语塞。这时陈江把头转到一边,向冯久久使了个眼色:“表妹,你这几天精神比较恍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时候到了一个地方,却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在这里,手上拿着一件东西,却想不起要拿来干啥,有时候明明已经刷了牙,却跑去再刷一次。”
“难道中邪了?有没有看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陈江摸了摸冯久久的额头。
冯久久似乎想起了什么,断断续续地说到:“一个幽灵、披着头发、女的。”
“那个幽灵是不是穿着紫色的衣服?”杨碧黯然地问。虽然悲伤到了极点,但是很明显,他还是深爱着冯久久的。
“是的。”冯久久一脸惊愕。
“我也曾经见到过。”杨碧说。
“你也见过!”陈江目瞪口呆。
“说起来,以前在A县和我一起租房子的钟琴搬走时,也说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冯久久回忆到。
“天啊!”陈江神色大变,“这样的事你们都不告诉我,你们还把那个幽灵从A县带到我这里来了!”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杨碧急躁的问。
“怎么办?难道还等着它来害我们啊。你们干的好事!”陈江想了想,“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很厉害的阴阳师,我现在就去找他。”
陈江走后,昔日的亲密恋人无言相对,偶尔四目交错却又很快的躲过对方的眼神。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不是生与死,而是明明在意却无从说起。
此刻杨碧盼望陈江早点回来。
天随人愿。陈江回来时拎着一个麻布袋子,里面装着:符咒、黑狗血、水银、大蒜,还有一把剪刀。
“天亮时捉鬼。”陈江压低声音,说。
“阴阳师给的?”杨碧指着陈江带回来的东西问。
“对。阴阳师说那只幽灵一直在你们周围,你因为身上阳气重所以未被它影响到,表妹却有被它吞噬的危险。所以我们要尽快解决它。”
“可是就凭我们几个捉鬼,没有问题吧?”杨碧心里满是忐忑。
“为了表妹,赌一次。”陈江表现得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