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人生低谷时遇到一个天眼传人,他看了我的手纹后说要逆天了。

  我来了,各位好~:)
  @拉风熊猫 40875楼 2013-09-09 17:05:00
  下午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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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ssdsabc 40892楼 2013-09-09 21:03:00
  熊猫没说晚上见哦,
  难道晚上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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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一下雨,就会断线,不知道什么原因。
  趁这个时机,我一把夺过黑鹰,指着老八说:“你既然知道我对张麻子说过的话,那你应该还知道另外一句:要么滚,要么滚远点。”

  “我看你能挡住所有人的黑鹰。”老八虽然意外的脸色苍白,但是还是不肯认输。

  随着他又一挥手,那些人拿刀冲了过来。

  这不是过家家,也不是拍戏,是真的黑帮砍人。

  我当时也愣住了,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口哨。

  口哨声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叶子暄。

  叶子暄这次提了一个口袋,走到我们跟前,呼啦一声扔在地上说:“累死我了。”

  我不禁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为啥手机验证 40925楼 2013-09-10 09:09:00
  卤煮,今天看到上官婉儿的墓被发现了,和你的小说很应景啊!能不能把这个写进你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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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时间再写吧,我现在正在研究唐,宋,明的历史。
  @L韻韻 40931楼 2013-09-10 09:50:00
  话说。我昨晚竟然梦到结局了。。。而且是完完全全的。。走马观花一样。起来就忘了个七七八八。。话说。那 屌丝 。。什么时候。。才能领悟其他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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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慢慢想想~,说说看~:)
  叶子暄淡淡地说:“打开看看。”

  我急忙打开袋子,一股浓浓的防锈油味迎面扑来,里面是几十把大板手。

  我提了一下袋子,没有提动,看来确实够重的,也难怪叶子暄说累。

  不过看到这里,我心中大喜,急忙对充满怒火的工人兄弟说:“大家都过来领工具,该上班了。”

  听到我这样说,他们蜂拥而来,不多时人手一把大板手。

  从长度上来讲,这板手要比黑鹰长一尺左右;从重量上讲,这板手也比黑鹰重上五倍左右。

  黑鹰砍刀基本上一刀砍不死人,但如果这板手冲脑门上砸去,那绝对是要人命的。

  老八原本以为他们拿着黑鹰就能无敌,但当我们拿起板手时,他们也愣了一下。

  本来我并不想真的让人们去打架,但是看了一眼非主流,这家伙已被新东的人打的不会动了,一股怒气又冲了上来:“干他们,为兄弟报仇!”

  我只说了这一句,工人们开始向流水一样冲了过去,

  老八此时有些迟疑,也挥了一下手,他的小弟也冲了过来——但是他站在人群中却没动。

  黑鹰砍向工人,当时就见了血,但是工人们被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越是见血,越是发狂抡起板手,只需一下子,新东小弟当时就倒地上,是死是不活不清楚,

  工人们一边砸,一边大叫着:“干他,干他!”

  两群人就这样混在了一起。
  黑鹰与板手碰撞的声音还有板手砸脑袋的声音,砰砰当当的直声,外带哭爹骂娘的声音,又有几名新东小弟倒地上,老八一看大势不妙,起身就要向金杯车跑去。

  看到这里,我急忙拿着黑鹰跑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但这小子却不要命继续跑向金杯车。

  他的小弟一看主子要跑,再看又被打倒这么多人,一时胆怯,也不禁向金杯跑去。

  工人兄弟们此时已失去了理智,拿起板手,踩着地上新东的小弟,向新东小弟继续追去,一边追一边喊着口号,就是干他娘的。

  往日经常被新东堂期负,今天一定要连本带利还回来,更何况,这次是他们主动送上门来。

  他们开车想走,但是二十多个工人兄弟追了过去,在金杯车将要启动时,他们直接把金杯车推翻了个四轮朝天,轮子在空转。

  接着拿起板手,砸烂车窗玻璃,把老八像从乌龟壳中拉出来一样,拉了出来。

  老八此时已没有刚才的狂妄之情,他的小弟伤了伤,跑的跑,此时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我们面前。

  就是站也不恰当,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在在地上缩成一团,抱着脑袋不敢再动。
  我走到他跟前说:“那天我给张麻子说的话,你真当只是说着玩的吗?”

  老八急忙说:“六哥,我认载,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的事,我对不起你。”

  “谁是你六哥?你六哥已经死在了工厂里,自己害死了自己,真是可怜。”

  老八又看了一眼叶子暄说:“八哥,我不对,我不该不自量力。

  这时组长说:“老大,你说怎么办,要不要……”

  我以为组长的意思要把老八给剁了,便说:“咱们是工厂员工,不是黑社会!”

  组长说:“老大,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每人吐他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又一辆普桑冲进人群,我们急忙让开,里面就只有一人,是小票。

  他走下车之后,先是看了看老八说:“丢进丰的人!”

  然后又来到我们面前,看了看我与叶子暄说:“又见面了,真好!”

  这家伙一向阴阳怪气,表面上看着斯文,谁知他肚子里到底装的什么鬼主意。

  上次在老三的葬礼上,小票只身闯进新东时的表现还历历在目。
  上午到这里~
  我来了,各位好~:)
  “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看热闹,看你们打人啊,然后我回去好对我们聚义堂堂主说说,呀,看来进丰是完了,新东堂的人被以前南联的老六老八打的像个王八一样。这时我们堂主一定会说,怎么可能,南联不是没了吗?我就对他说,南联没了,可还有汽车工厂啊,他们又进了工厂中,领了几十号人。我们堂主肯定会说,牛逼,真牛逼,再哪都能混的开!”小票一边说一边笑:“后我们堂主肯定会告诉太子爷,然后……”“你威胁我?”

  “完全没有威胁的痕迹,相反我是在表杨你——你威风着呢,我怎么敢威胁你?你看看你这么拿板手的非专业打手,把我们拿刀专业打手的都干成这样了,我现在心里怕急了。”小票继续说。

  “这里没你的事,你再啰嗦一会我报警抓你。”我说、

  “你一定要告诉娜娜,顺便说,我现在对她暗里着迷。”

  我草,这个家伙光的就像泥鳅一样,这样说下去,说到明天也说不过他,便说:“我们只是打工的,但是路遇劫匪,我们进行正当防卫,但是我们这位小兄弟被打的头破血流,新东老八把医药费付了,咱们各不相欠。”

  “你们倒了一个,但我们倒了这么多,怎么算?”小票问。
  这时组长说:”你们先打我们。”

  “滚远点,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小票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放屁不要太臭,我们每个工们兄弟都有说话的权利!”我说:“这里本来没你的事,你也可以滚了!”

  小票终于没来说话,但是也露出了极愤怒的目光,我当时心里又高兴了半天,尼玛,这里没你的事,却故意伸过脸让我们抽。

  叶子暄这时来到非主流身边,这小子已被打晕了,叶子暄蹲下去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然后对我说:“他估计被打的狠了,脉搏不太对,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走到老八身边,说:“赔钱!然后咱们各不相欠。

  老八急忙掏钱。

  老八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我接了过去。

  然后来到非主流身边,默念出白拂手眼,从他的面部开始,轻轻抚过,当抚到腿部时,他就像睡了一觉醒了一样,马上站起来活蹦乱跳。

  然后,剩下有几个流血的,我把钱给他们分了,说:“回去包扎一下,如果保安或者宿管问你们为什么会流血,你们怎么说。”

  他们说:“我们走路摔的。”

  “嗯。”

  随后,我们离开了这里。

  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在那群不知是死是说的新东堂的人面前,在小票那无比气愤的目光中,我们向工厂中走去,深藏功与名。
  一路回去,我们越走越开心,大家都说今晚又吃又喝,又打架,真是把连日的苦闷都宣泄光了。

  我与叶子暄走在最后。

  叶子暄说:“今晚怎么冲动了?”

  “不是冲动,本来我们去的时候,就遇到了张麻子,当时他威胁我们,没想到他本身也是软蛋,我估计他回去说了这件事,他这个愣头青就来了,不过还好,这一次把他打怕了,下次,估计就不敢来了吧,我说,没想到,刚当上领班就办了一件大事,不过,不是工作上的。”我说。

  “怎么不算工作呢,以后至少新东的帮人,真的不敢再欺负这工厂的工人了。”叶子暄淡淡地说。

  我想了想,随后问他:“你到中研院,有没有见到李广呢?”

  “我刚到,见是见到了,但没有更深入的了解,更何况,这小子现在一直都在防着我,尤其是进入了那里面。”叶子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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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豆看我们回来说:“范伟今天早上被抓了,怎么回事?”

  “他与牛子一样,犯了一样的错。”我说。

  土豆叹了口气:“还是我好,工资多发,就多花点,工资少发,就少花点。”

  “人是要有追求的,不过关键时候,这钱该不该拿,还是另外一回事。”

  土豆这时对叶子暄说:“叶工,你升职真快,已经进入了中研院,以后前程似锦!”

  这天晚上,正在睡觉,突然听到门响。

  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发现开门的竟然是牛子。

  “牛子,你不是在警察局吗?”我问。

  他没有说话,面色苍白来到屋中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他的行李早已经在上次他被抓走时,就已经收拾完了。

  他停下收拾行礼,又转到我身边,然后吹着气,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他说什么。

  我顿时明白,牛子已经死了。
  这不是梦,但是牛子为什么会死呢?

  牛子似乎说完了,然后又向门外走去。

  他要告诉我什么?我想了想,还是坐了起来,跟着他来到外面,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让我看。

  只见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膨胀,然后肚子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大鼓一般,最后,从他的肚子之中裂开,滚出了一个圆球。

  “你是哪吒的她娘吗?”我不由问道。

  牛子然后又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从腿下开始,慢慢的消失,最后完全消失。

  不用我青莲渡化,直接没了。

  我掐了掐自己的脸,真的很疼,楼下的路灯正亮,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但我知道,这概根本不是做梦,而那个圆球自动滚到楼道之中,迅速也不见了。

  牛子给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太明白。
  下午到这里,我看晚上是否有网,决定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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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牛子以这种方式彻底告别我的手眼视线之后,我又来到了楼道那里,但是那个足球一般的肉团已不知道滚到那里了,只好无奈地回到宿舍,这时叶子暄与土豆都已醒了。
  “发生了什么事?”土豆问。

  “牛子回来了。” 我说。

  “牛子?”土豆急忙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下铺说:“他不是新东堂的人吗?他现在在哪?”

  “刚才他在床前收拾行李——不过只是做着收拾行李的动作。”我指了指床铺说:“他现在在哪就不清楚了。”

  “他不是已被抓了吗?”土豆又问:“出来了?”

  “我刚才看到是他的魂魄。”我说到这里,看了土豆一眼,土豆的脸色一白,我又接着说:“所以说牛子已经死了。”
  “他为啥会死?”土豆又问。

  这个问题我本不想回答他,因为这简直太侮辱我的智商了,他为什么会死?这要看牛子做了什么事,当然是有人怕他从口中说出什么重要的线索而杀人灭口。
  叶子暄这时说:“明天打电话给江娜,打听一下牛子近况,就问她从牛子口中问出什么东西没有,与牛子接头的孙品管有没有消息?需要我们做什么,怎么配合她。”
  “嗯。”

  “那好,继续睡觉。”

  “刚才牛子似乎想告诉我什么,但是他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他了什么。”我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之后,又把肉团也说了。

  “有这种事?”叶子暄听后,拿出招魂符,走出宿舍之外,随后念起招魂咒,不多时,从楼道中,走廊中,走来一群干枯的人们,但是依然没有牛子。
  叶子暄又撒了一张往生魂,念了往生咒送他们走之后说:“牛子这次玩大了,阳间被灭口,阴间也被灭口。”

  “哦?”

  “牛子说的话你听不懂,不是你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一般来说,人有人言,鬼有鬼语,鬼语正常人是听不懂的,但是要说鬼语者,必须要真正成鬼之后才会说,这要从魂魄变成鬼的过程中才能学会。牛子不过刚死,他只是魂,而非鬼,他可以说人言,如果不能说,就是他被人弄的说不出话来,就像宫斗剧中被人药哑了嗓子的那种人——如今我再招他魂也招不出,真的说明,不论阴阳两界,都有人不想让他说话。”
  “看来,做鬼也不放过他,这句话是真的。”我说。

  叶子暄说:“我们去看看,还能找到肉团不。”
  在下到楼底时,突然之间看到那个肉团向宿管的小办室室跑去。
  @流逝的容颜 40985楼 2013-09-10 20:00:00
  看了你的留言我在想:…我天天看环球时报,参考消息,人民日报,也没见有什么盖世神功啊,楼主太幽默了,改天请你喝酒啊,多切磋一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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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环球时报总是在造谣,我也挺关注的,什么时间能把环球时报的人抓起来就好了,可是我突然之间想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于是就明白了为什么官媒整天撒谎却没事。
  我与叶子暄急忙跑了过去,接着被我看到宿管这小子正抱着手机上黄网看黄片,于是我拿起手机偷偷地拍了下来。

  灯光一闪,闪到了他,他下意识地把手机藏了起来,然后问我们:“你们又要出去?小心取消你们的床位。”
  我不禁笑了:“哥们,我们不过是偶尔不在宿舍睡觉,你倒是上个黄网看个黄片,说出去,谁更丢人?”

  “我看黄网看黄片怎么了。”

  “不怎么,公司虽然没有规定你不许看黄网,但你上班时间,不务正业,如果被你领导知道,那么你就真该下岗了……”

  宿管这小子马上笑了:“其实咱们可以做好朋友啊!”
  我说:“算你聪明。”
  “你们又要出去吗?”

  “不是,你的屋内有没有进什么东西?”

  这一说,宿管当时就哆嗦了一下:“你们可别吓我!”

  叶子暄伸着脑袋将宿管小屋看了一遍之后,然后对我说:“没有肉团。”
  随后叶子暄拿出一张朱砂符递给了他说:“带在身上。”
  宿管千恩万谢,然后我们离开了这里,回去睡觉。
  自从小黑被砍掉尾巴之后,这家伙就变的有些郁郁寡欢,之前还会找我撒娇什么的,现在已经不怎么理我了,除非要喂它东西时,它才会想起我。

  其实我也挺内疚,只是我的手眼进度不能满足小黑的成长速度,如果早有宝瓶手眼的话,小黑可能就不用受那一刀了,不过事情已经发生,时间也不能倒流。

  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继续睡觉。

  但是刚睡下,却做一个恶梦,梦见二皮脸已经抓到了武则天与李红衣,要我兑现我的承诺,我说我随后就帮他拿幽冥灵珠,但没想到,二皮脸这时却一把抓过姣儿,生生地把她的脸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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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梦一直让我心惊胆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现在开始与土豆一起上下班了。

  我的工作岗位就是拉线头那里,摆上一台桌子,上面放着一部电话机,专门拨打公司内线;一个用废铁皮焊的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些上级传达的文件,以及员工的资料等。
  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电脑?领班根本不需要,领班的首要任务就是抓生产,换句话说,就是监工。

  在别人眼里,我表面上仿佛很风光,还有很多人羡慕,因为我来不几天就做领班了,但我内心清楚,我也只不过是工厂这台大机器中的一个小齿轮而已,随时就可以换掉的齿轮。

  我坐在办公桌前,想起昨天晚上牛子的事,因为电话不能打外线,所以准备掏出手机给江娜打电话,却不想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竟然是江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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