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文学]我在老板的办公室安了摄像头

  来了。童鞋们别急。
  每一个回贴我都细细的看,有不少童鞋有不少漂亮的话,看得心有同感。
  今天,同事在看一本书,正自看,突然之间长叹一声,唉,世间哪有这么完好的事。真是,真是的。
  我头也没抬,问她,看完了?
  她笑笑,点头。
  看书是一个享用的过程,当年,我看一本书时,精妙的句子让我兴奋,只盼着慢慢的看完,但真当看完之时,突然又觉得世事无常,从此有了告别的遗憾。
  试问人生何时能时时乐趣,还是那句话。
  宴席未散,宾客兴浓,还是拼命把酒言欢吧。
  开始。
  ——————————我是真实与谎言的分割线——————
  
  
   正是接待我的那个女前台,似乎风情了些,勾勾画画的也懂得把自己弄得挺出彩,主要是占了个年轻,年轻就是好,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无所畏惧,可以重头再来,甚至可以尝试感情。
   苏嫣与她,见了面之后竟然有着数不清的话题。我很奇怪就如我们这样的关系而言,女人亲密是不是因为想掩饰尴尬?她们勾肩搭背一起去了洗手间,我满脸严肃地对马一成说:“别玩火,玩火烧你手。”
   他尴尬地笑笑:“你不也一样吗?但你的比我的好,成熟,肯定很风情。”
   我觉得我们堕落了,像两个嫖客谈论着自己将要消费的对象那样评头论足,我突然有种不屑的悲哀,我端起一杯酒与马一成碰了碰,他一口干了,悄声对我说:“我在前台那里安了摄像头,每看都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我怔了一下,一口酒差点愤了出来。
  
  
  
  
  人世间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在各地各个不同的地方不同人之间以惊人的巧合发生着,是人心阴暗还是人心难测?想看到别人暗处风光的人,自己心里的那块暗处又被何人掌握?
   我有点怔,他猛拍我一下:“你小子又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损我的句子。告诉你,我新进了一种偷拍设备,绝对正点,个头很小,电源适应宽,最主要的是距离远,隔着几道墙还能几百米的距离,到时候可要照顾我的生意。”
   我看着他:“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好东西?”
   他突然急了:“你不是对这个很感兴趣吗?还有你们老板。”
   哦,马一成,你不知道,我刚刚想到的那个问题让我心里不寒而粟了,或者我的暗处,已经被人掌握了,就像我掌握别人的暗处那样,生生不息的知已知彼的需求,让每一个人都把触角探到别人的心里。
   两杯酒下肚,她们两个才回来。女孩嚷着:“非要来这里吃饭,卫生间又小又脏,还要排队。说好了去好世界的。”
   哦,好世界,品味不俗,我的战友老板喜欢在那里请客,动辄数千元,英雄埋单,钱包落泪的地方。
  
  马一成瞪她一眼,她也不再说话,我突然对虚荣这个话题起了兴趣。
   苏嫣安静地替我剥去火锅鱼里的鱼刺,然后给我放在碟子里;马一成替那个女孩剥去鱼刺,给她放进碟子里。情形有些怪,我在想,这明处的动作,会有什么样暗处的动机呢?是身体上的不满足还是精神上的不合拍?不知道,反正都是有原因的。
   这鬼摄像头,最让我心神不宁的。
   临别时,马一成给了我一张名片,我疑惑地接过,看到上面他龙飞凤舞的大字:加这个群,后面是一个群号。
   我理所当然地跟着苏嫣回去了。
   在路上,她就把手故意放在我的双腿之间,说要测测我现在的水位。
   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别摸了,告诉你,都过警界线了。”
  
  与苏嫣的这次做爱,给我留下了一个痕迹。
   其时,我们两个的姿势变换,她在上面,我在下面,她很固执地说这是她在上我而不是我在上她,我感觉她温软的身体在我身上磨擦,感觉弟弟比我要兴奋好多,我几乎要慢慢闭上眼睛的时候,她的身体伏了下来,一边扭动,一边亲吻我的肩膀,然后,就在我的肩那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要坐了起来,我低声喊:“你干什么?!”
   她吃吃地笑:“给你留个印记。”然后不再说话,继续疯狂。疼痛伴随着渐渐而来的兴奋感,两者合一,我突然很恍然大悟地参透了两个字线的真谛:SM。
   被她SM后,我疲惫了,她意犹未尽,伏在我身上,拿手指划我的脸,慢慢的,用手指背划过来,划过去,轻声问我:“喜欢吗,亲爱的。”
   我都不知道她在问我喜欢什么,只用力地点了点头。
   回答女人的问题,有时很简单,你只要否认或肯定就是了。有时她们本身也不是想问你当前这个问题,她们的问题或在爪哇国外或在心灵秘境,她们问问题只是想问个感觉。所以,当问题是美好时,只点头,不美好时,只摇头。
   这适合爱爱后的疲惫期用,百分之九十的准确。
   但要分清她问得到底是问题还是感觉,如果她问你,你喜欢我吗?你点点头,肯定可以。但人家要是问,你是不是有给小费的习惯?你点点头,那么就对不起你的钱包了。
   当然,后面这个设想,是发生在以钱易性的行为中,俗称一个字:嫖。
   躺在苏嫣身边,我却睡不着了。我想起老婆,她正在一个人静静地在那个一室一厅里孤单地看书,或者是看电视里的默片,她孤单吗?一个人照镜子时,是不是会对着鱼尾纹伤感?会不会想到我?
   随着越来越多的对她的内疚,我就想要为她做点什么。
   起码,电视机要帮她修好。
   可是,一想到电视机,另外一个想法却倏忽跳入了心中,电视机维修时,能不能把马一成给我的摄像头装进去。
   我像个惯犯那样,一想到监视别人,就热血沸腾了。
   或者我可以从老婆那里发现一些珠丝马迹。这个想法,让我疲惫的身体再一次有了夜不眠的强烈刺激,我翻身过去,准确地将双手放在了苏嫣的胸前。
   触手之处,温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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