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途说]尼马农村也有重口味好吧,什么偷人什么兄妹什么公公和媳妇,狗血天雷慎入

  儿子是兔子婶的死穴,谁也不能说,而且她经常在外面夸自己女儿怎么怎么懂事乖巧,搞得我妈一回家就死骂我,怎么怎么不如堂姐。

  我靠,兔子婶的阴影啊。

  兔子婶还巨爱说别人闲话,我成绩好,她说我死读书,我要是一不小心成绩不好了,她就抓着把柄了。和个男同学一路回家吧,尼马居然编排我早恋。

  我都不稀得说她女儿让我帮她写情书追帅哥了。

  算了,不说兔子婶这些事了。

  言归正传。

  堂姐A和堂姐B(指兔子婶的两女儿,A是大女儿,B是小女儿)长得还算亭亭玉立,两人差两岁,堂姐A十来岁的时候不小心得了甲亢(我表示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当时我大伯,就是兔子婶她老公不在家,在广州打工,所以望哥就自告奋勇了。

  扯猪草,喂猪,喷农药,翻地,挑水什么的,都干,活脱脱一兔子婶的长工。

  尼马连望哥爸妈叫他干自己家的农活,他都懒得动了,就知道给兔子婶献殷勤。

  当时村里有人觉得不对劲啦,但也没敢乱说,谁都得抓着把柄了才敢说话不。

  但也会在望哥爸妈那里,时不时的透点风。

  可是人家望哥无所谓啊,照样我行我素的。

  Ps,望哥也是学泥水的,在家做点乡工夫,十里八村的盖房什么的,就来请他做工开工钱,他靠这个糊口。
  望哥不时的给堂姐A和堂姐B买些小玩意,吃的用的,AB就经常在我们面前炫耀,这个是望哥买的,那个是望哥买的。

  还说望哥陪她们打牌打到十二点。

  十二点有木有,这个时间段明明是奸情最好发生的时间段了。

  并且据我妈说,当时望哥和兔子婶经常成双成对的玩扑克,望哥每次都恶意放水,该大的时候不大,不该打的时候又打,导致兔子婶十战九赢,成为我们那一带的常胜将军。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望哥对兔子婶绝逼是真爱。

  一个男人,一个比兔子婶小七八岁的男人,未结婚的男人,对兔子婶死心塌地要啥给啥,还能顺带奶孩子,做长工,做牌托,能解闷,能唱曲,还能带得出去。

  兔子婶肯定后悔死了嫁给我大伯了有木有?

  后悔顶个屁用,既然不能明着来,咱就偷吧。

  于是就注定一定会有一场熟妇终结小处男的戏码。
  冬天是个很美好又很邪恶的季节有木有?

  人们吃饱了天一冷,就想着上床有木有?

  话说就在寒冷的冬季的某一天的下午,刚吃完饭不久。

  我妈她们几个闲得无聊,就凑了堆地说要打麻将,可麻将需要四个角啊,现在才三个。

  一婶子(我们叫她辣椒婶吧)说,[兔子一定在家啊,我刚刚还看到小望去她家了。]

  另一婶子就说,[那就去叫兔子吧。]

  于是辣椒婶就跨出具有历史性意义的一刻。

  她是一个人去叫兔子婶的,当时她们决定打牌的地方离兔子婶家很家,300M不到,辣椒婶又怕冷,几乎是一路小跑飞奔过去的。

  结果她发现,大门紧闭。但她猜想,可能是关着门在家里烤火,我们那农村冬天很少有人敞着大门的,除非是年节时候。

  然后辣椒婶就站在兔子婶的屋檐下喊,[兔子兔子,快点出来打麻将。]

  喊一次,没人应,再喊,再没人应,再喊。辣椒婶真可谓是锲而不舍啊。

  但事不过三,喊了三次没人应,辣椒婶就心里嘀咕了,半个小时前还见有人的啊,于是她侧着耳朵趴在门边上听了听。

  不听还好,一听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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