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途说]尼马农村也有重口味好吧,什么偷人什么兄妹什么公公和媳妇,狗血天雷慎入

  保胎三个多月,送到县医院,有熟人做B超,是个带把的。

  回来二奶奶就嘱咐二爷爷了。

  [你个死货给老娘正经点,三媳妇肚子里可是你的头孙子,给老娘忍着。]

  二奶奶果然思想开放,放任二爷爷扒灰有木有?不过如果她不放任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乎三婶子安安全全顺顺利利干干净净地撑到了十一月,剖出了二爷爷家的小祖宗。

  二奶奶在月子里照顾得那叫一个无微不至,随叫随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三婶脾气好,我开个玩笑)

  可刚一出月子,没多久,又要过年了不是。

  大家都回老家了不是。

  又和兔子婶有点关系了,话说我们那习惯是盖一大栋屋,中间以堂屋为对称轴,两边格局对称,二爷爷二奶奶带着三叔三婶还没分家,就住在西头,兔子婶和大伯和两闺女住东西,二爷爷的二儿子自立,在不远处新盖了一小栋房子,相当于分出去了,而四儿子长年在外,三四年才回一次家。

  兔子婶爱打麻将,大伯爱喝酒打字牌,于是乎兔子婶家是打牌的人长期窝点。

  年节时期不论青壮都回老家了。冬天又没事干,不是抱老婆造小孩,就是抱冷被窝看A片,于是有一大群人就凑一堆打牌。

  兔子婶家有一回开了三桌字牌,一桌麻将。

  硬是搞出了排场,威武震天有木有!

  二爷爷呢,也就是趁着这人多的时候,就准备下手了。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二爷爷是作案次数太多已经摸清农村人的习性了吗?换做我,我是绝对不敢在人多的时候下手的,要知道被抓住了,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人淹死。

  二爷爷果然艺高人胆大。

  那天晚上,二奶奶在客厅看电视,二爷爷早早说头有点晕,去睡了。三叔被喊去凑角打字牌了,三婶子才出月,又要带小孩,就一直半躺在床上没动,一边看书一边看小孩。

  月黑风高,天气寒冷。

  二奶奶突然要拉屎,可去了自己家茅厕一看,早有打牌的人给占了。

  于是就去了一沟之隔的我爷爷家,借厕所。

  我当时和我表哥都在兔子婶家和堂姐AB玩。

  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女的,用凄厉形容绝不过分,还略带些哭腔,惊吓,恐惧和不可置信。

  接着又听到[啪啦]一声大门被打开,然后就听到三婶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在大声吼。

  [死不要脸的老头子,瞎了眼了你,天打雷劈的](三婶在我们那呆了一年,连我们那的话也学得差不多了)

  [呼啦]爱八卦爱狗血的打牌群众连钱都没收全涌出门外去围观了有木有?

  只见三婶头发蓬乱,衣服半敞,一只衣服的袖子从腋下那里一直破开到腰,能看到白色的罩罩。下身裤子也是要系不系,要垂不垂的。

  腰上雪白的皮肤,黑紫的淤青,真让人又垂怜又兴奋啊。
  再然后我们又看到了穿着短裤打着赤脚光着膀子的二爷爷冲到了门口。

  指着三婶就大骂。

  [骚货贱货,卖麻屁的,我碰都没碰你。]

  二爷爷,你确定你不需要穿得工工整整的出来说这句话吗?

  当我们围观群众是瞎子吗?

  非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吗?你是白加黑吃多了吧。

  话说我是很喜欢三婶子的,肤白貌美,又是城里人,又读过书,说话和气,简直是女神有木有?

  可我们的女神居然被二爷爷这个黄土埋了一半的猥琐老头给。。。

  差点QJ了。

  怒不可遏有木有?心里虐他千百遍有木有?

  但我们绝逼不敢动手,甚至连口都不敢动。

  不过,有个人可以动口也动手,而且动完之后还能是君子。

  必须三叔出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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