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摇着扇子娓娓道来“据说那长子县西南与沁水交界处有一大山,名为雕黄岭,此处常有猛兽出没。某日,一樵夫上山砍柴被猛虎吃掉,其寡母痛不欲生,上堂喊冤。那崔珏当即发牌,差衙役持符牒上山拘虎。在山神庙前将符牒诵读后供在神案,随即有一虎从庙后窜出,衔符至前,任其用铁链绑缚。恶虎被拘至县衙,珏立刻升堂讯。堂上,珏历数恶虎伤人之罪,恶虎连连点头。最后判决:“啖食人命,罪当不赦。”虎便触阶而亡。”
陈公子撇嘴道“真有其事?莫要诳人妄语。”
祝余笑道“你爱信不信,”
陈公子疑惑,道“你是何人,想当年及第之人中,从未见过兄台。”
祝余慌忙将杯中酒喝干,转头看向别处,嘴中叨念“醉了,醉了,”
陈公子刚要发难,却闻听那崔珏到了,赶忙迎了过去。
不远处假山石上,一红衣少女,望着山下亭中,笑骂那虎蛟儿又到处蹭酒,不知羞。
崔珏衣着朴素,倒也整衣洁冠,正值立身之年,面容清秀,气质敦儒。拜礼道“各位年兄,梦之有礼。”众人寒暄,叹几年不见,年华易逝,叹这官场难混,所学书经皆用不上。
曲江之上一叶小船,轻轻悠悠,船上立一白璧玉人,一袭纹绣双蝶的曳地长裙,挽着一道菱纱披帛,发髻上簪着一朵杏花,蛾眉淡扫,眉目含情,笑靥嫣然,望着那岸上亭中才子。
刚那陈公子打趣道“崔兄,那女子怕是对你有意。”
崔珏嘴上道“莫胡说,毁了人家姑娘清誉”心中已然被那媚眼勾去七分魂魄。
众人纷纷打趣道,若能娶得此等女子做小,此生也就无悔了。
那女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崔珏,笑意更浓,轻歌道:
轻曲江畔杏花飞,
初见官人心惊摧,
从不思那春意事,
却料今日害羞归。
崔珏情不自禁回道
“莫道妆成断客肠,粉胸绵手白莲香。
烟分顶上三层绿,剑截眸中一寸光。
舞胜柳枝腰更软,歌嫌珠贯曲犹长。
虽然不似王孙女,解爱临邛卖赋郎。”
船儿轻轻摇,女子抬手轻指那远处曲江池畔,颔首微笑,崔珏微微点头,似是心意想通,双眸应对,道不尽的情意绵绵。
@你的好友能给他开传送门^_^,如:@天涯论坛曲江之上一叶小船,轻轻悠悠,船上立一白璧玉人,一袭纹绣双蝶的曳地长裙,挽着一道菱纱披帛,发髻上簪着一朵杏花,蛾眉淡扫,眉目含情,笑靥嫣然,望着那岸上亭中才子。
刚那陈公子打趣道“崔兄,那女子怕是对你有意。”
崔珏嘴上道“莫胡说,毁了人家姑娘清誉”心中已然被那媚眼勾去七分魂魄。
众人纷纷打趣道,若能娶得此等女子做小,此生也就无悔了。
那女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崔珏,笑意更浓,轻歌道:
轻曲江畔杏花飞,
初见官人心惊摧,
从不思那春意事,
却料今日害羞归。
崔珏情不自禁回道“莫道妆成断客肠,粉胸绵手白莲香。
烟分顶上三层绿,剑截眸中一寸光。
舞胜柳枝腰更软,歌嫌珠贯曲犹长。
虽然不似王孙女,解爱临邛卖赋郎。”
船儿轻轻摇,女子抬手轻指那远处曲江池畔,颔首微笑,崔珏微微点头,似是心意想通,双眸应对,道不尽的情意绵绵。
想聊天的,大家加群183679384
看文聊天两不误。
@腕上红绳谁为断 1817楼
楼主,我心爱的烟雨呢?你怎舍得让她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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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群里183679384,我就不告诉你我准备让她多留段日子
崔珏又和众人谈了会文章,饮了几杯酒,便道醉,先行离去,韩楚见他并未向家住方向归去,而是直奔那曲江池畔。
韩楚推推那瞿如道“我们要不要跟去?”
此时瞿如的心都在旁边那株杏花之上,不住琢磨能否入口,随便答应道“跟去做什么,搅人家的艳遇,太缺德。”
“可我觉得那女子有些怪?菁说用心眼观人形,带黑气为鬼,带黄气为妖,刚刚那女子身上黄气中带有银光----”
瞿如盯着韩楚,皱眉道“你啊没事光学这些无用的东西了。那女子是狐。”
韩楚大惊道“那我们还不去救人,”
瞿如白他一眼,“一般黄毛野狐到好说,可那女子是只银狐,以你我的修行,去了也是白给。”
“那也不能任由那崔先生被害了啊。”
“路是他自己选的,与你我何干.”
韩楚怒道“人命关天,自然与你我有关”
瞿如跳下假山,向相反方向而去,韩楚忙喊“应向这边---”
瞿如摆手道“傻詹月,自然要先去找那能收拾银狐的人。”
韩楚转嗔为喜,屁颠跟上。
杏园旁新开了家酒楼,名为玉春楼,据说是百年老店,那店的玉姝娘子更是貌美如花。
玉姝靠着柜台,百无聊赖,一只白狗被拴在门柱上,谛听见无人,开口道“妖精,快放开我。”
玉姝皱眉道“放开你,又要打烂我的东西,我真怀疑,你是我天命克星。”
谛听乞求道“我保证不打烂东西,放开我吧”
玉姝打着哈气“不行,等会那算命先生一来,你又要闹了。”
“什么那该死的玄武又来,看爷爷我不咬断他的肥腿。”
一人一狗正聊着,瞿如与那韩楚来到楼下,韩楚道“我不饿,咱先去想办法吧,若晚了,只怕崔先生--”
瞿如佯怒道“你怎比那白狗还烦。”
啼听闻声,嗷嗷直叫,玉姝见来人,迎了出来,看了眼韩楚,冷冷道“天官来此何事?莫不是又有啥麻烦物什要寄托在我这里吧。”
瞿如笑道“玉姝姐姐为何如此说呢,瞿如可从没麻烦过你什么啊?”
玉姝指着里面的白狗道“那货赶紧领走,快烦死我了。”
瞿如道“那可是玉姝姐姐硬要留下抵债的,由楚江王做的主,瞿如怎敢随意带走呢。”
玉姝气结,转身回店。
@落落阁阁 1823楼
曲江池边水禽翻白羽,风荷嫋翠茎,春意盎然,烟水明媚,风光无限 花生,春天似乎还没有荷花吧?
来自UC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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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是小荷花,应该能有吧,完了,写差了,呜呜
@海边的字 1826楼
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终于追到了最新的章节!
私以为花生的文字是那种软软的,还有淡淡茶香的糯米点心,有清甜却又不腻歪,而且还有馅有料!!!让人吃到一口就停不下来,心里还跟挠着痒着更想着再吃一个~~
按人话说就是,文字清丽不装b,笔下人物活泼、个性不圣母,感情细腻不琼瑶~~总之很爱啦!
PS:花生加了个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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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的真好,看的我饿了,娃哈哈,海加群里大家一起玩。
等下电脑要被借走,所以先更新一段,估计再更新要晚上:
玉姝气结,转身回店。
瞿如随即跟了进来,玉姝皱眉道“哎,你怎么跟进来了,今儿小店打烊了,不伺候。”
瞿如抬手再柜台之上轻轻一点,老榆木柜台上泛起水涡,轻轻点点,化作蝶翼飘荡而起,
蝶舞之处,留下清点字迹:
天狐魂兮,灵游市兮;
守恩家兮,老祖尸兮。
万年睡兮,帝俊生兮;
子炅鸷兮,祖羲和兮。
行人安兮,神赐福兮。
玉姝面色阴沉道“你是天官,玉姝这点底细,你不难知道,说吧,何事求我。”
瞿如以袖掩唇偷笑道“姐姐是天狐,就是聪明非凡。”
玉姝心骂,再聪明还不是让你调戏偷涮。
韩楚心想所谓天狐,不是老头也是老婆子,万没想到竟是眼前这眉目娇俏的翠衣女子,想她若是变做狐狸,会是怎个样子。
谛听喊道“小白脸,快来救本神啊,”
韩楚这才看到门柱上拴着的白狗,赶忙过去松绑。谛听几乎扑进韩楚怀中,就差嚎啕。
瞿如看着它,会心一笑。
玉姝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瞿如回神,笑道“刚刚在曲江池边见一银狐出现,不知玉姝姐姐怎么看这事儿。”
玉姝道“这不可能,凡狐者多居于深山,或有狐庙之村,绝对不会私自来到长安。”
瞿如目光灼灼道“那玉姝姐姐可有办法?”
玉姝看看瞿如,叹口气道“唉,我算怕了你了,此事我来解决。”
瞿如回身对韩楚说“詹月,以后我们就住在这玉春楼了,玉姝姐姐说等下请喝你这里最有名的玉春酿哦。”
谛听溜瞿如脚边不住的蹭,瞿如轻踢它一脚,笑骂“你这白狗,还是如此笨拙。”
玉姝嫩手一伸,笑道“怎地都可以,但吃住费先付。”
@cc_cool1015 1844楼
就是开篇没头没脑的“崔钰判虎”看得有些莫名,花花是不是漏了开头篇木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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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翻页了。看前面
@lingfeng_11 1847楼
天狐都不怕,怎么怕银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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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道有不同规矩。她可以调戏天湖你见过她开打吗。 我就想瞿如她不是万能。哈哈
3、艳遇
月临江,水波漾,曲江池畔,斑驳树影下坐一吹箫女子,晚风轻抚,发丝随风而动,萧声飘扬,婉约而凄美,悠深又美妙,树影晃动那崔珏从树下走出,叹此曲只应天上有,赞此女定倾落凡间的仙子,曲美人更美。
一曲毕,
崔珏道“在下崔珏,闻声而至,还望姑娘恕罪,这曲子真—好听。”他搜便肚肠想美词夸赞,却对上媚眼之时,心神恍惚,头脑一片空白。
女子轻轻起身施礼道“这位郎君,谬赞了。奴家银瑞,那曲儿是胡乱吹的。”
崔珏目光似火,道“曲美,人更美”
银瑞倒也从容,轻轻一笑道“若是您喜欢,前不远就是奴家住所,那里美酒佳酿,不知---”说着就往前走,莲步轻摇,姿态万千。
色迷心窍的崔珏,也不怀疑有诈,笑眯眯的跟了上去。
前方不远是座楼阁,荒废多年,却不着凡尘,名为紫云楼。传说,多年前隋朝时太子杨勇最宠爱的女子云昭训听闻那杨勇另结了岳家女子做新欢,在这楼阁之上与那岳家女子争吵,致其坠楼而亡,自此这楼便传说有鬼。
崔珏与那银瑞来到楼下,崔珏道“你住这里,人常说此处闹鬼?”
银瑞道“奴家来长安奔亲,来了却发现亲早已不在了,身上盘缠不多,又恐被流氓地痞骚扰,只得在这里容身。”
崔珏怜惜道“真是苦了你了,一弱女子寻亲不得,孤苦无依,若不嫌弃可随崔某回去,有个安稳栖身之所。”
银瑞笑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今夜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来来,我们楼上饮酒,这紫云楼我住了好久,根本没鬼,都是那庸人自扰之。”
崔珏随之上楼,紫云楼上可观曲江全景,明月抬头便见,似是伸手可触,银瑞递了杯酒给他,二人相对酌饮,酒过三旬,银瑞笑道“我给您舞一段吧。”说罢轻轻起舞,群摆摇曳,发丝轻佻,那崔珏望着那双媚眼,笑的魂都不见,只是傻傻的跟着她跳着----
银瑞绕到他身后,女儿香浓,崔珏眼皮紧闭,美人唇轻点,一只白毛狐爪慢慢伸向那崔珏胸口,只差一人,再吞完这最后一个人肝后,便可长出头条尾来。
她要做天狐,让那些瞧不起她的狐族长老们看看,她更有资格做天狐。
忽然一股子白光从那崔珏身体冲出,将她弹出数米外,银瑞跌坐地上,吼道“你到底是何人?”
崔珏依旧傻笑跳着,银瑞上前观瞧他掌中纹路,骂道“你这样的色鬼竟然也有仙缘。枉费心机,今夜算是白忙一场。”抬手一挥,那崔珏昏倒在地,人事不醒。
此时,咯噔,咯噔,楼梯声响,楼边一饿鬼魂魄飘然而至,面目血红,分不清男女,应是那坠楼时面目着地所致。
那饿鬼笑道“姐姐今日猎物可否分我一点吃喝。”
“滚,今日我心烦,少来惹我”
那饿鬼瞄了眼地上崔珏,竟然还活着,笑道“姐姐也会怜香惜玉啊?”
银瑞怒道“岳子珊,你再不走,今夜我就拿你果腹。”
岳子珊见那狐目光凶恶,不自觉惊恐后退跌下楼去,惨叫一声,脑浆血肉遍及满地,亦如多年前的模样。
岳子珊惊恐后退跌下楼去,惨叫一声,脑浆血肉遍及满地,亦如多年前的模样。
此情此景,每夜必需经历,这便是坠楼亡魂的下场。那岳子珊阳寿未尽而亡,入不得地府轮回,变做饿鬼,多年来,她唯一期盼就是有朝一日能逮到那云昭训,让她偿命,魂魄终日徘徊流连这紫云楼。循环见自己惊恐死状,何其痛苦。
晨光现,昏迷人儿慢慢睁眼,崔珏见自己竟然身处楼顶,脑袋阵痛,丝毫想不起昨夜之事,
忽想起昨儿整夜未归,家中悍妻定是不会罢休,忙整理衣冠,出紫云楼,奔家而去。
路过玉春楼,酒香四溢,驻足观瞧,见门口坐在一红衣姑娘,似笑非笑,对自己言道“人生难熬,静心积德方是正途,劝君淫欲莫思,钱财莫贪,一世积善,方有仙缘。”
崔珏私下看看,见周围无人,问道“你可是在和我说话”
“崔大人可信命?”
崔珏道“我乃天子门生,怎么可信那些子虚乌有的迷信说法。”
瞿如走上前来,在他额头一点,笑道“大人,近日也戒色啊,否则必有血光之灾。”
“你,究竟是何人?”
“我啊,扫把星啊,哈哈哈”说完转瞬消失不见。
崔珏挠头揉眼,眼前仍旧是那玉春楼外,酒香萌动,原是梦惊一场,恍然向家而去。
还没到家门前,就见门口站着个女子,面色油黄,眼唇精致,眉梢带纹,想年轻时应算个标志人儿,可惜岁月不饶人。穿一身粗布麻衣,左手掐腰,右手拿着藤条,破口怒骂“该死的崔珏,今儿回来,老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夫德。有种出去野就要有种挨的了打。”
崔珏心头一紧,想掉头跑,却已然来不及,那悍妇挥着藤条就冲过来,一把抓住他脖领子,骂道“老死头,你野哪里去了,一夜未归。”
崔珏哆嗦道“娘子,咱有话慢慢说,这是长安,有失身份。”
“你也知道这样有失身份,那你还敢夜不归宿,长安繁华,你昨夜钻了哪个小骚蹄子被窝。”
“娘子,莫乱说,我昨儿就是喝多了,醉在曲江边上一亭子中,没去鬼混。”
崔珏娘子盯着他仔细找寻,从他衣服领子上拉出一根青丝,怒道“这是何物?”
“定是娘子你的头发。”
崔珏娘子,抬手拔了根头发,推到崔珏面前,骂道“老娘头发是这样的,说这是谁的?”
崔珏无法儿,只得顶言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栽赃我。”
“哎呀,还敢顶嘴”说着藤条结实抽在崔珏后背。
崔珏嚎啕大叫,引来无数人观瞧。
崔珏娘子打的开心,边打边骂,围观人看的热闹,到后来竟然有人拍手叫起好来。
崔珏娘子打的开心,边打边骂,围观人看的热闹,到后来竟然有人拍手叫起好来。
“住手。”那银瑞姑娘推开人群,走过来,她到不是还算计那崔珏,只是偶然路过见他实在可怜。
崔珏娘子道“你是何人,还敢呵斥我。”
银瑞笑道,“昨夜与你家郎君饮酒谈天的人就是我。”
崔珏一脸茫然,不停摆手道“姑娘莫瞎说,坏了自身名节,害了在下的小命啊。”
银瑞一把拉住他道“您不认得奴家,你昨天还叫人家小瑞,还许诺要纳我为妾的。”
崔珏娘子怒从中来,吼道“好你个小浪蹄子,勾搭起我家男人来了。”说着挥动着藤条就打,怎知那银瑞轻轻一跳躲闪开来,崔珏娘子用力过猛自己倒是摔了个跟头。
银瑞笑盈盈拉起崔珏就跑,崔珏娘子坐在地上嚎啕痛哭,边哭边骂,人们见热闹不多,也便纷纷散去。
紫云楼下,崔珏道“姑娘你这是害我啊。”
银瑞道“这怎么说的,我分明是救你。”
崔珏叹道“我与她夫妻情长,她以前温柔婉约,也是为了这个家才变得如此彪悍,昨夜我未归,她发火是对的,今日你拉我跑掉,我以后可如何回去见我的妻啊。”
银瑞好奇,问道“你这男子还真是有意思,都把你打成那样,你还说她好。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好。”说罢化作崔珏模样,崔珏惊恐想呼救命,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她玉手轻抬将那崔珏缩小塞进怀中。
入夜,回到崔家,那崔家娘子坐在床前,满面泪痕,似是刚刚哭过。银瑞化的崔珏,来到她面前,她带着沙哑嗓音说道“你还有脸回来。”
崔珏道“娘子为何要如此生气?”
“你都要娶小的,我能不气吗?想当年你应过我今生今世不会背弃我。”
“那又为何要打他---- 嗯—我。”
“你刚到长安就出去嫖宿,还不该打。”
“我没出去鬼混。”
崔珏娘子瞪他一眼,不再多说,一行清泪滑落,湿了身上粗布麻裙。
崔珏娘子叹口气道“算了,你饿了吧?我昨日买了些肉,特意等你回来,唉,我现在就去给你热热吧。”
不多时酒菜热好,一小碗鱼,一小碟猪肉,一壶小酒。
崔珏娘子边倒酒边说“这酒啊,叫玉春酿,据说是长安最好的酒,买来与你尝尝鲜。你这俸禄有限,所以也不敢多买,你省着点喝。”
崔珏道“娘子不一起吃。”
崔珏娘子笑着将菜推到崔珏面前道“不了,我吃过了,你快吃,快吃。”不经意间肚子响起咕噜声,她轻轻敲着桌子以做掩盖。
崔珏(银瑞)心中有些愣怔,白日里这女人打起人来狠的要命,现在又如此贤良,此番来到人间她只想着如何食男人心肝,却头次见如此奇异女子,心中既惊异又有些许感动。
草草吃了口菜,喝了口玉春酿,一股子清凉顺喉入腹,脸色一变,问道“娘子这酒是哪儿买的?”
“是那玉春楼啊。怎地不好喝?”
“不不---”
银瑞又随便吃了几口,找了个借口出来,恢复真身放出那崔珏,道“你这妻子真是有趣,临时有事,改日瑞儿再来造访。”
崔珏道“你是妖精---”
银瑞飘然而去,空留下一句“我是狐狸,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