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强烈震惊!冒死跟踪记录流浪儿童不为人知的凄惨内幕

  在繁华的都市中,我们经常看到这样一群孩子,他们衣着破烂肮脏,流落人群街头,或卖花卖艺,或捡拾垃圾,或乞讨要钱,或被人控制贴小广告,装扮残疾人骗钱,送假证件等等……
     街头,地下通道,山洞,街巷角落……都是他们的栖息之地,都是他们的家。冬天里冷的瑟瑟发抖,夏天烈日炎炎又在街头暴晒。吃了上顿没下顿,被人强逼做坏事,当道具骗人同情钱,还被控制头目毒打,……这就是他们流浪生活中的真实现状。
     在他们天真童年的欢乐中,有谁会想到,儿童中的他们还会有另外一个世界,灰色的天空,灰色的树木,灰色的人生,灰色的感触……他们有的是单亲家庭,有的是留守儿童,但是,最后,他们都变成了流浪儿童。
    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他们本应在父母疼爱的眼光中长大,而不是在寒风凛冽或赤日炎炎的街头流浪。他们本应得到家的温馨和爱的教育,而不是像一叶浮萍到处漂流。家,也许才是流浪儿童最好的福利。因为,在饱尝了流浪的苦难和遭遇后,他们都想回家,希望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
    张成欣先生,是重庆市一位爱心人士,从2008年开始他就留心关注大街上和桥洞里的流浪儿童,为了了解流浪儿童真实的生活现状,张成欣几年时间用了十多万元,跟踪观察流浪儿童,甚至在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下,张成欣还冒险租房,和流浪儿童的房间挨在一起,掌握了大量流浪儿童真实被控制人员打骂和魔鬼训练,以及当道具替人赚钱等第一手翔实的资料,并以日记的方式记录下来,几本日记大约有10万字,情节惊险真实,惨状触目惊心,场面催人泪下。
    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流浪儿童的真实现状,唤起全社会的人都来关心关注他们,现在,张成欣先生把这些日记进行了整理,写成了一篇社会纪实小说,小说中绝大部分情节都是来自于他日记里的真实内容。我们把这篇社会纪实小说的名字暂且叫做《妈妈 我想回家》吧。
    
    
    《妈妈 我想回家》
    深秋,江城一街头,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和一个13岁左右的小男孩,跪在地上,头上都戴着白孝布。
    妇女身穿一件红色厚布外套,头发凌乱,脸上呈现忧愁状,低着头,眼睛偶尔看看经过的行人。小男孩身穿一件薄衣,里面是一件变了颜色的毛衣。穿着薄袜子的脚上,套着一双裂了口子的黄布胶鞋。
    偶尔一阵寒风吹过,小孩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两道清鼻涕从鼻孔流出来,小孩只是用手臂上的衣服擦了擦,随后又将两手撑在膝盖上。
    一块白纸铺在地上,上面写着小孩的爸爸得急病而去世了,现在他们无路费回家,希望有人 伸手献爱心,捐点钱。旁边还摆放一个骨灰盒。白纸上面放有一个纸箱,里面已经有一些好心人人捐献的钱。
     我从衣服袋子里掏出5元钱,抛进纸箱里,妇女只是微微欠欠了身子,说了声:“谢谢兄弟,”
    这时,有一个路人发现了问题,说道:“你们上几个月不是还在冬瓜山乞讨过吗?都几个月了,怎么还没有筹够回家的路费哟”
    “这个妇女天天都在这一带乞讨,”又有人说道。“前天还是带的一个小女孩,今天又带了小男孩,你到底有几个小孩?”
  (未完待续)
  
  抹了把眼泪,继续发帖。
  “看嘛,连火化证上面的公章都是假的,江城根本就没有这个殡仪馆“
    “这些都是骗人的,这些小孩子都是他们骗人的道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妇女听到了议论声,身子越来抖动的厉害了,脸色也显得苍白,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然后,就开始收拾起地上的纸张,将纸箱里的钱装进口袋里,最后,拉起小孩,慌乱的溜走了。
    “骗子,这种骗子太可恶了,竟然把小孩拿来当道具”。“这种爱心献不得,欺骗了我们的同情心。”妇女离开后,人们再次议论纷纷。
    怎么会是骗子?我一头雾水,但是火化证上面的殡仪馆确实是不存在,难道他们真的是骗子?那这些小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呢?
    一天中午,天空飘着小雨。江城火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两个13岁左右的小孩,游荡在花台边,肮脏的手里拿着半块苹果,边走边啃,满脸都是苹果渣。
    他们的眼睛不时往来来往往的旅客身上瞄,一看到有提着大包小包的就开始尾随,但是发现旅客警惕性高不能得手的放弃。
    一个20多岁的女孩,从车站的出口出来,背上背着一个大旅行包,手里还提着两个小提包。
    女孩来到一座公用电话亭,将手中的两个小提包,放在自己的脚边,站起身子,掏出卡插进电话里,开始讲话。
    两个小孩从花台边慢慢向电话亭靠近,嘴里还是不停的啃着苹果。眼光盯在了女孩脚边的两个小提包上面。
    其中一个小孩靠近了打电话的女孩,故意用胳膊碰了一下正在讲电话的女孩。女孩一惊,转身看了小男孩一眼,仍然继续打电话。
    而另一个小孩从电话亭的另一边靠过来,慢慢弯下身子,蹲在了电话亭下面。
    “姐姐,现在是好多时间了?”靠在女孩身边的一个小男孩问女孩。
    正在讲电话的女孩没有听见,小男孩就用手再次碰碰了女孩的手,说“姐姐,现在到好多钟了?
    女孩这次听到了小男孩的问话,抬起手腕:“四点过二十分。”
    就在女孩抬手腕看手表的一瞬间,蹲在电话亭下面的另一个小男孩快速地提起一个小提包,飞快的钻进了旁边一座地下通道。
    在女孩身边的那个小男孩对女孩笑了笑,说:“谢谢姐姐。”,随后,也快速钻进了地下商场。
    很快,打电话的女孩反应过来,一看脚边少了一个小提包,惊慌的拨出电话卡,抓起另外一个小提包,追到了地下商场的入口处,可是,那两个小孩早已没有了影子。
    “包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我怎么办啦!”失掉提包的女孩一脸茫然,一下子蹲在地上,无奈的大哭起来。
    看着女孩万般痛哭的模样,我的心里也是是非常难受。两个小孩在我的眼皮底下,竟然相互配合得这样默契,轻而易举的偷走了女孩的提包。如此娴熟的手法,肯定是经过无数次演练过的。
    那这些小孩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们又将逃到哪里呢?我暗暗决定一定要弄个明白。
  (未完待续)
  还自己来顶
  不管有没有人来顶,还是要继续发文。
  由于对火车站广场周边的情况很熟悉,我快速地辨别了一下广场的方向,分析小孩一定会从人流量大的北边地下商场的出口出来
    我连忙跑步奔向了北边的出口。守在出口处,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很快,我就发现了提包的小孩,他正急匆匆的从地下通道往出口处跑来,手里还提着那个女孩的白色小提包。
    就在小孩即将要钻出地下通道的时候,我慢慢靠过去,站在出口的中间,正准备挡住小孩的去路。
    没有想到,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30岁脸上有疤痕印的男子出现了,他站在地下通道出口处,恶声恶气的问小孩:“怎么现在才来?”
    “我都跑得快断气了,刚才还有人追我,”小孩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差点就被他们追到了。”
    “不要多说了,快走”疤痕男子将小孩手中偷来的小提包放进了自己怀中的衣服里,随后,带着小孩,急冲冲地向不远处的一栋平民房跑去。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为了探个究竟,我也随即快步跟了上去,突然,那名疤痕男子猛地一回头,我连忙闪身躲在一根路灯杆后面。待他们走后,我又紧跟上去。
    在一片低矮的平房面前,他们停住了,男子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闪身,进去了,男子警惕的向外张望一番后,“呯”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房门上边,一块房屋出租标示牌非常醒目,我赶紧记下来了:桂园路15号。
    夜晚,华灯初上,闪烁的霓虹灯将城市点缀得绚丽多彩。喧闹的城市终于安静了。
    在昏暗灯光映照下,我依稀辨别着方向,转过一个墙角,登上几级石梯,我总算找到了。
    屋檐灯光反射下,桂园路15号,就是这里了。我心里一阵暗喜。
    窗口透出亮光,仔细听了听,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猫叫。
    我四处观察一番后,就蹑手蹑脚走过来,靠在门边,眼光顺着门缝往里面看。只见这间平房约有10多平米,靠墙边的地上,用纸皮铺着,上面垫有一些棉絮,成了简易的床,床上东倒西歪的睡着5个衣衫褴褛的小孩。
    在墙角,还搭有一张钢丝床,钢丝床上睡着两个30岁左右的男子,细细一看,一个脸上有一块疤痕,正是白天接应小孩的那名男子。另一个男子手臂上纹有一条蟒蛇,样子看得非常恐怖。
    突然,我感觉到有一团黑影向我移过来,我猛地一回头,发现一个40岁上下的肥胖女人站在我身边。
    “你在看什么?”肥胖女人上下打量着我,好像要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哦,我是找房间租的。”我慌乱的随口答道,看她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大着胆子反问她,“那你是什么人?
  (未完待续)
  谢谢,终于看到朋友的回复了,有了你们的支持,就是给我的动力。在更新文章时,先来点插曲。先看了再说
  转《重庆晨报》2011年7月26日报道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个大人领着两个孩子跪在路边乞讨。过往行人或充满同情地投下几元钱,或习以为常地绕道而行。不远处,一名中年男子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直到乞讨者起身离去,他也开始行动,悄悄地跟在后面……从2008年1月至今的3年多时间里,伴随着他每一段跟踪探寻的背后,是200多篇、约10多万字的关于流浪儿童生活现状的日记。
    
      张成欣花了几年时间跟踪调查写下的流浪儿童日记。
    
      这个男子名叫张成欣,今年40岁。本职工作是一名婚庆摄像师。他跟这些流浪儿童的“不解之缘”,还得从4年前的一次意外遭遇说起。
    
      死了丈夫,真的假的?
    
      那是2007年12月的一天,张成欣路过江北观音桥一家电器销售店门前时,看到一中年妇女披麻戴孝,带着一名年龄约10岁的男孩跪在路边。地上摆着的介绍显示,这名妇女死了丈夫,没钱下葬,特地带着儿子沿街乞讨,希望有好心人接济一下。男孩默默流泪的样子让张成欣有些动容,他和很多过路群众一样,投了一些钱。
    
      但是,过了没几天,张成欣又在另一个地方见到了这名中年妇女。乞讨的理由同样还是死了丈夫。只是孩子换成了一个10岁左右的女孩。张成欣意识到这是个骗局。但是,男孩和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写日记记录流浪儿现状
    
      通过网上以及报纸上查阅到的相关报道,张成欣明白了,很多这样的孩子,是被诱骗进了这种“江湖”上的团伙,成了大人们赚钱的工具。
    
      那么,这些流浪儿童是如何被诱骗进来的?生存现状如何呢?张成欣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他们做些什么了。他决定近距离接触这些流浪儿童了解他们,并将看到的、听到的,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
    
      他的第一篇日记写于2008年1月20日上午11点,在九龙坡区九龙广场,两名十二三岁的小孩在垃圾箱找食物吃。早期,他的日记大多都是这种模式。标明时间、地点后,事件只有简单的几句话一笔带过。只是记录他所看到的并没有相互之间的交流。随着了解的深入,他的日记也逐渐丰富起来,他不只是作为一名旁观者,更多的是作为一名参与者,寻找一切机会接触流浪儿童,并且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判断控制人八九不离十
    
      2008年10月11日上午11时许,张成欣路过渝中区捍卫路人行道时,看到两个12岁左右的小女孩在耍杂技,一个女孩表演骑独木轮,另一个小女孩表演钻木桶圈。由于身材矮小,骑独木轮的女孩几次从木轮车上摔下来,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到下午1点左右,她们讨得100多元钱。
    
      张成欣走上前问她们多大了,是哪里人?但这两个小姑娘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眼睛瞟身后的中年男子。男子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两个女孩连忙收拾好东西,快速离开了。男子也起身尾随而去。
    
      时间久了,张成欣发现了一条规律:这些耍杂技的孩子在中间休息时,喝水过程中会下意识地盯着人群中的某个人看,这个人就是他们背后的控制人。这人一般都是目露凶光。一接触这样的眼神,喝水的孩子就不敢怠慢,继续表演。
    
      张成欣发现,这个控制的人一般都是在孩子表演完后带头鼓掌,并且在孩子拿着托盘要钱时,他会积极地从后面挤到前排,投上一枚5元或10元面值的钱,扮演“托”的角色。
    
      他们在一个地方至少表演5轮,然后这名男子会给表演的孩子递上一个眼神。这个眼神孩子们可以读懂,是继续在这里表演,还是换个地方。表演完后,孩子们走到约200多米外的僻静处时,男子现身,孩子们把挣到的钱全部交给他。
    
      通过长期调查了解,张成欣发现,这些流浪儿童大多被人控制,从事的具体“行业”有卖花、贴牛皮癣、扒窃、耍杂技、帮制作假证的人送证件、作为乞讨的道具,以博得路人的同情心等。他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在马家岩车站,看到一个小男孩往电话亭或墙上贴牛皮癣。小孩告诉他,要贴500张,完不成任务要挨罚。张成欣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名男子在注视着这一切。
    
      为了更方便观察,张成欣于2009年5月在菜园坝长途汽车站附近一个名为“渝铁村”的地方租了间民房。因为他发现,很多流浪儿童做完业务后,都会进到这个叫“渝铁村”的地方。他在这里一待就是3个月,掌握了大量一手资料。
    
      张成欣发现,一半以上的流浪儿童都是由留守儿童“过渡”来的。他们之所以会流浪在外,加入各种组织被别人控制,张成欣总结出几点:留守儿童的父母外出打工,爷爷奶奶管不了,小孩自己跑出来在外流浪,结果被人控制。有的则是经爷爷奶奶同意,被他们认识的人带出去,而这个人每个月给孩子的爷爷奶奶300元左右的钱。至于孩子被带出去干什么,爷爷奶奶则很少过问。
    
    
    
    
    
     表演高难度
    
    
     虽然铁丝勒得脖子很痛,但还是要坚持
    
    
    
     张成展示他记录的跟踪日记
    
    
     日记本里记录的详细内容
  
  接下来是《重庆商报》2011年6月对我做的报道
  这是《重庆商报》2011年6月的报道
    
     3年近身跟踪 138篇日记记录流浪儿生活
    
    本组稿件由记者 黄平 采写
    
     我市一婚庆公司的摄像师,利用3年时间跟踪观察记录流浪儿被操纵后“卖花”、“乞讨”和贴“牛皮癣”等生存状况。为此,该老板曾遭到过恐吓和威胁,妻子也以离婚相逼。
    
    
    
    摄像师名叫张成欣,40岁,在市文化宫车站附近一家婚庆公司上班。昨日,他接受记者采访时称,想与人合作将日记翻拍成网络电视或电影,以期引起社会对这些流浪孩子的关注。
    
    3年近身跟踪
    
    138篇日记记录流浪儿生活
    
    “今年4月28日下午3时左右,江北蚂蝗梁天桥上,一名12岁左右的男孩在桥上走来走去,一名30多岁操外地口音的男子交给小孩一个白色塑料袋,交待他几句后,小男孩拿着塑料袋快步跑到观音桥车站,与一名穿红衣服的女子碰面。女子打开包裹,仔细看了一下,然后掏出几张一百元的钱给小男孩。
    
    我凑上前去,看到女子手中是一张会计师证书。我继续跟踪这名小孩回到蚂蝗梁天桥,发现小男孩把钱交给那名男子,然后两人走进了附近一处平房。”
    
    这是张成欣跟踪观察流浪儿日记中的一篇,“这些日记是我花费了3年时间,通过跟踪观察写成的。”
    
    记者发现,日记从2008年1月20日开始写,至2011年4月28日止,共138篇,记录了流浪儿受控制而贴“牛皮癣”、“卖花”、“卖假发票”等生存状况,他们的年龄大都在10岁至13岁之间,每篇日记都写有详细的跟踪时间和地点。
    
    为何要跟踪?
    
    发现讨钱流浪儿背后有人操控
    
    作为一名婚庆公司的老板,怎么想到要去跟踪观察都市流浪儿呢?张成欣说,主要源于一次“刺激”。
    
    几年前,张成欣与妻子张莉在江北观音桥步行街逛街时,看到一名40岁左右的女子,带着两个约12岁的孩子,头缠白孝帕,跪在一骨灰盒边,不停地抽泣。女子在骨灰盒边用粉笔写称,“我们是贵州的,丈夫来重庆打工,突发急病身亡,路费用完,希望好心人施舍点钱,让我们回家。”
    
    “觉得他们可怜,我老公走过去给了10块钱。”妻子张莉回忆说,不过骨灰盒边上一本“火化证”吸引了张成欣,他蹲下来翻看,发现上面写着死者的名字,年龄,最后火化证落款是“江北殡仪馆”。
    
    “江北殡仪馆在哪点哦?”从未听过这家殡仪馆的张成欣,感觉有点怪怪的,于是给市民政局打电话求证,对方明确回复“根本没有江北殡仪馆这个单位。”听到这个答案,张成欣感觉事有蹊跷,特意蹲下来和这位自称贵州的女子一家摆谈了起来。由于他问得太多太细,贵州女子招架不住,于是收拾东西起身,拽着两个小孩匆忙离开了。“我怀疑那两个小孩不是她的亲生儿女,而是被操控的孩子。”这次事件之后,张成欣萌发了想揭穿街头流浪儿童跪地讨钱等把戏的想法。
    
    租房跟踪观察
    
    遭“青龙”文身男子语言恐吓
    
    受到那次“刺激”之后,张成欣多了一个心眼,每次在街上看到讨钱或卖花的孩子,都保持质疑的态度。
    
    张成欣介绍称,为了近距离观察流浪儿的生活,2009年4月12日,他在菜园坝附近的渝铁村租了一间约20平米的房子,租金每个月150元。“我斜对面的一个套房里住着6名年约12岁的男孩,他们被2名操河南口音的男子控制。”张成欣称,他跟踪了好几天才发现这个“秘密”,决定租房观察。
    
    同年5月12日下午3点30分,张成欣发现斜对面房间里一名男子提着一个袋子出门去了。这时,他马上打电话邀来好友周智,打算趁机到对方房间去“侦察”。当时他俩小心翼翼地推开虚掩着的门,发现屋子里有3名男孩正在看“小人书”。昨日,周智告诉记者:“我们趁机进入房间,看到房里搭着三张大床,破烂的脏棉絮散发出一股臭味,一张木制矮桌子上放着几个碗。”周智说,他们在与小孩聊天时得知,6名小孩中4人来自河南,2人来自安徽,他们的爸爸妈妈常年在外打工,平时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他们是通过老乡带来重庆“打工”,有时还给爷爷奶奶寄钱回家。
    
    “你们想干什么?”正当他们聊天时,一名手膀上露出“青龙”文身的男子推门而入,厉声吼道。“我们是隔壁邻居,来找小孩耍。”周智回答说,当时对方瞪着眼睛威胁说,“不要知道得太多,否则找人收拾你们。”,当他们离开后一会,他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哭声。
    
    记者在张成欣的日记上看到,他的观察地点大多在主城,最远一次是垫江。张成欣说,他这三年,被恐吓的次数不下10回。
    
    “后院”差点起火
    
    妻子提出离婚逼他放手
    
    一开始,张成欣瞒着妻子跟踪流浪儿,他觉得这个事情对妻子来说无关紧要。但是随着跟踪观察的深入,他不得不给妻子说。听到丈夫不好好经营生意,而是花时间去管别人家孩子的事情,妻子张莉一时觉得很气愤,后来听到丈夫被威胁恐吓,她担心起来。“怕他遭报复,家里孩子才6岁,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张莉劝说丈夫不要再去管那些“闲事”了,可张成欣不听。
    
    “为了阻止他再去干这些事,我曾提出离婚来威胁。”张莉说。妻子这招太狠,让张成欣不得不暂时服软,“我之后改变了策略,把自己的遭遇埋在心底,不给她说,写日记记录下来。”
    
    现在,妻子态度没那么强硬了,让张成欣稍感欣慰。
    
    
  
  先甩个我的电话出来,13883255532,现在,如果大家在哪里看到有流浪儿童。请和我联系。
  如果各位有什么话想与我交流,可以通过QQ836060370与我联系
  连续发了两篇重庆媒体的新闻报道,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给一些朋友的说明,不用怀疑帖子中内容的真实性。
    特别提前说明:目前,此文改编的电影《妈妈 不要抛下我》已经报送国家广电总局备案,并通过了审批,同意拍摄。
    目前,正在紧张的筹集资金中。
    到目前为止,这是国内第一部反映流浪儿童的电影,并是我个人抵押房子自筹资金拍摄的一部公益影片。
    还望各位给点回帖支持。
  尽管回帖寥寥,但是更新还是要继续的。
  “我就是这里的房东,你租房也不用半夜三更来噻。”肥胖女人半信半疑地说。“要租房,明天白天来找我,”
      “好的,我明天再来”一听是房东,我总算舒了一口气,为不引起15号房间里的人警觉,我赶紧离开了。
       为了近距离的观察,弄清楚这些小孩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从哪里而来,有没有人控制他们。我决定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干脆也在15号房间旁边租房。
      第二天,我从房胖东女人的手中,接过了18号房间的钥匙,18号房间位于15号的斜对面,正好便于观察。为掩人耳目,我还特意在房间里摆设了一张床和饭桌,外加一套简易的餐具。
      早上,我打开门,端出一盆水,假装在洗青菜,眼光却瞄向了对面的15号房间。
      但是,一个上午,对面的房门都没有打开过,也没有听到有说话声。
      中午时分,肚子饿得开始“咕咕”直叫,我打开燃气灶,烧了一碗开水,泡了一包麻辣方便面,正吃着间,房东胖女人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哟,怎么只吃方便面?”房东胖女人扭着肥胖身子,踱到我面前,满脸的不屑。
      “没有找到钱嘛,只有先委屈自己了。”我悻悻的说。看到房东女人没有恶意,我指了指对面,趁机问道:“老板,我问一下,15号房间是不是办的幼儿园?”
      “啥子幼儿园?都是一些外地来的流浪儿童。”胖女人哈哈一笑,漫不经意的说,突然,她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慌张起来“你问这个做啥子?”
      “没有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昨天看到有一些小孩子进出,我还以为是幼儿园呢。”
      “哦,不该知道的就别问,免得自找麻烦。以后不要叫我们什么老板,他们都叫我胖姐。”房东女人神情越发慌乱,望了望15号房屋,欲言又止,匆匆说完这几句话后,就慌慌张张的扭着屁股走了。
      15号屋里的小孩明显就是一些流浪儿童,而房东为什么就这样害怕提及呢?看样子房东一定受到了恐吓,那么,又是什么人在恐吓她呢?
      带着这些疑问,我倒在床上,久久的思考着,不久,便沉沉的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经过观察,我发现15号房间里一般都有5到8个小孩,并还有疤痕脸和纹身男两名男子,另外还有一名妇女。他们一般都是早上和晚出去,有时候中午也会出去。
      平时,小孩们都很怕这两名男子和妇女,小孩们一旦和陌生人说话,就会遭到男子的大声呵斥,甚至毒打。看来,只有和他们接触才能了解到其中的内情。我知道,这很难,同时,也是最危险的。
    (未完待续)
  谢谢楼上的各位了,非常高兴看到你们的回帖,在这大热天的,蜗居在闷热的房间里,看了你的回帖,就好像是吃了冰糕一样。
  更新都有劲了!
  @卷卷齐头帘 2011-8-31 12:54:00
    听说还有把好好的孩子故意打残要钱的。真得有这种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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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了我随后的更新,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一天中午,我看到对面房间疤痕男和纹身男带着5名小孩,急匆匆的出去了,他们走时大门外面没有上锁,很明显,房间里面肯定还有人。
      我走出家门,向小巷里张望一番,巷子里早已没有了疤痕男子他们的影子。
      机不可失!我赶紧快步来到15号门前,从窗口往里看,地上还躺着一名小孩。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大声问道:“房里里面有人在吗?”
      但是房间里一直没有回音,我只好推开门,一股浓浓的霉味顿时扑鼻而来。我忍了忍,定定神,发现躺在地下的小孩已经睁开了眼睛,他小声问我“你找谁?”
      听他的口音,是外省人。“小朋友,你是哪里人”我友善的问他。
      “你找谁?他们都出去了”小孩答非所问。一双眼睛警惕的望着我。
      这时,我突然发现小孩的脸很红,声音也有些嘶哑,我走过去,一摸他的额头“好烫,你是不是生病了?吃药没有?”
      小孩摇摇头,只是用舌头舔舔了干裂的嘴唇。“有开水吗?”我问道。
      小孩还是摇摇头。我发现桌子上有半瓶矿泉水,就拧开盖子,递到小孩嘴边:“来,喝点水吧。”
      小孩张开嘴,喝了点水,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嘴里还说:“谢谢了!”
      趁此机会,我赶紧问了一句:“小朋友,你是怎么样来到这里的?
      “他们骗来的!”小孩总算回答了我的问话。不过,说话时眼光还警惕的盯着门口。
      “你也是流浪儿童吗?那你没有被骗以前,你住在哪里的?”我又问道。
      “我是一个人来到这个城市的,平时都是睡在新世纪门前的地下通道里。”小孩顿了顿,又说:“每天晚上,都会有不少流浪儿童去那里睡觉,我就是在那里被他们骗来的。”
      “你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我想知道他更多的东西,就再次问他。
      就在这时,突然,我听到外面传来胖姐大声的说话声:“大兄弟,你不用找了,我的猫咪已经找到了。”
      紧接着,胖姐来到15号房门前,紧张的小声说:“快出来,快点,他们有人回来了!”
      我一听,赶紧对小孩说:“不要给他们说我问过你什么话,你也不要说你给我讲过什么话,千万记住!”说完,就立即往门外走。
      刚走到门口,纹身男子也就站到门口了,他用凶狠的眼光盯着我:“你是谁?跑到我们房间里做什么?”
      (未完待续)
  @静默思沉 2011-8-31 14:23:00
    楼主辛苦了,蓬蓬的友们都会来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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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了,继续发帖。
  多谢楼上的各位朋友。继续更新中。
  “我是,我在……”我一慌,一时语塞了,竟然忘记了说什么。
      “哦,是这样的,我的猫咪上午跑不见了,就叫这位兄弟帮忙到处去帮我找找。”这时,胖姐说话了,她指了指我,说:“这位兄弟也是在这里租房子的,大兄弟,不用找了,猫咪已经回来了。”
      看着纹身男子疑惑的眼神,我从胖姐的话中,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连忙对还在发愣的纹身男子说:“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赶紧走开,回到了自己租的房间。
      我心里明白,是胖姐巧妙的帮我解了我的围,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傍晚,,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街边的路灯、车灯也争相亮了起来,一盏盏灯就像是一只只萤火虫在空中飞舞。
      我无心欣赏这繁华的城市夜景,我不知道,新世纪地下通道里,就是流浪儿童的家,将会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
      我提着一袋水果,和一盒快餐盒饭,转过几条大街,来到了新世纪地下通道。一进入通道内,只见通道两边的地上铺有厚纸皮,上面都横七竖八的睡着一些衣衫褴褛满身污垢的流浪小孩。
      还有几名小孩还在相互打闹着,仿佛这里真的成了他们的家,看着他们玩得还是很开心,我的心却显得一阵阵莫名的痛。
      在通道一角落,还有一个13岁左右的小孩,没有睡着,靠在墙壁上,只是默默的看着其他小孩玩,尽管脸上也是布满灰垢,但还是看得出模样还是清秀的,满脸的雅气。
      我慢慢向这个小孩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来,用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
      小孩怯怯的望着我,不由自主往将身子往墙里靠了靠,
      “不要怕,小朋友,我只是来看看。”我尽量装得很随和,语气也很温和。“你晚上就睡这里?”
      小孩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眼光直往我的水果袋子上瞄。
      “哦,看我,差点忘了。”我边说边打开水果袋,拿出一个大苹果,递给小孩。“吃吧,不要饿了肚子。”
      小孩看了我一眼,接过了苹果,捧在手中,就啃了一大口,一口下肚后,才不忘的说了声:“谢谢了”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好大了?”
      “我叫小明,今年13岁了。”小孩露出了一副天真样,“妈妈以前都叫我明明”
      “你妈妈想你吗?
      “想!”小明停止了啃吃苹果,若有所思。半天,又说了一句“但是,现在妈妈不想我了。”
      “怎么会现在不想你了呢?”我感觉小明的话里有话。“是你不听话顽皮吗?”
      小明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你妈妈既然想你,那她怎么还舍得让你一个人出来?”
      “不是妈妈让我出来的,是我自己一个人悄悄出来的。”小明突然显得很伤心,大声说:“妈妈现在不想了,也不要我了,我都两年时间没有看到妈妈了!”
      “不要哭了,先吃点东西吧”我的眼角也湿润了,我安抚着小明的情绪。
      (未完待续)
  慢慢看,还在更新中。
  继续更新中。
  以图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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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我打开快餐盒,递给他,小明接过快餐饭,大口的吃起来。我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然后,蹲在小明面前,默默地看着他,心里涌起无限感慨。
    很快,一盒快餐饭见盒底了。“吃够了没有?”我问道。
    “够了。”小明抹抹嘴,开心的说“饭太好吃了,谢谢叔叔!”
    “你是怎么出来的?你妈妈现在在哪里?你家里还有哪些人?可以给叔叔说吗?”
    “好吧,叔叔你是好人,我就慢慢告诉你吧。”吃了饭,小明也精神多了,开始打开了话匣子:“我的爸爸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听妈妈说爸爸早就外出打工去了,从走后就一直没有任何音信,两年前的一天早上,妈妈也离家外出了……”
    (小 明 的 回 忆)
     在农村一座农家小屋,小明的妈妈背着简单的行李,即将踏上外出的路,小明紧紧拉着妈妈的手,不愿意妈妈外出:“妈妈,你不要走嘛,我没有看见过爸爸,我想每天看到你,
    小明的妈妈也是两眼含泪,依依不舍,“小明,要听爷爷的话,等妈妈挣了钱回来就给你买新衣服,好吗?”
    小明似懂非懂的听着,说:“你走了,同学们会打我,我怕!”
    “不要怕,他们欺负了你,你就给老师告。”小明的妈妈咬咬牙,最终还是挣脱掉小孩的手,走了。
    “妈妈,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呀!”见妈妈义无反顾的走了,小明顿时大哭不止,眼泪溅满了脸庞。
    小明的爷爷,已经年逾年已7旬,老人呆呆地依在门边,深情木然,忘着远去的亲人,欲言又止。
    在一所学校旁边的空地上,几名小孩互相扭打在一起,其中就有王小明,他被几名大男孩打倒在地上,鼻口出血,但他始终没有还手,只是用衣袖摸摸血迹。用一对仇视的眼光盯着那几名大男孩。其中一名大男孩说,“看什么?不服气吗?你有种就现在来打我呀!”
    另外一名大男孩还补充了一句:“从明天开始,再也不允许你来上学,只要被我们看见一回,就要打你一回!”
    学校的教室里面,一个课桌空了一个位子,老师大声点名,叫着“小明”,但是始终没有人答应。
    山路上,小明坐在一块石头上,地上放着一个脏兮兮的书包,地上散落几本书,小明玩弄着手中的圆珠笔。望着远远的天边,很久,最后,小明用圆珠笔在书上画了几个大大的叉,并将一本书抛向了远处。
    房里,王小明的老师对小明的爷爷说:“小明已经有几天都没有上学了,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老人感到很惊讶,说:“小明每天都是背书包去上学,怎么会没有去学校呢?”
    小明的老师说:“老人家,你要好好管教一下小明,再这样下去,小明迟早要变坏。
    (未完待续)
  太热了,手心全是汗,擦擦手,再继续
  为了把真实的东西呈现给大家,我啥子都不顾了
  小明的爷爷听了,连声说:“好,是应该好好教育了,不能让他再逃学了。”
    房间里,老人正在询问小明,“小明,这几天为什么没有去上学?去了哪里?做什么了?”
    王小明小声说:“在上学,没有去哪里。”
    老人非常生气,说:“你老师都到家里来了,你还在撒谎!”
    小明还要狡辩,老人气得一耳光扇了过去,王小明的脸上顿时红了。幽怨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委屈,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田间小道上,放学了,三名小孩背着书包,正有说有笑的走着。路边草丛中,小明趴在地上,眼睛直盯着渐渐走近的三个小孩。当三个小孩走到王小明身边时,王小明男孩一跃而起,冲向其中一个小孩,将其摔倒在地,并挥拳相打。很快,另外两个小孩反应过来,一起将王小明压在身下,一顿乱打。王小明好不容易挣扎起来,拼命摆脱并跑开,三个小孩随后紧追,最终,王小明跑远了,此时已经是鼻青脸肿的王小明,冲着三个小孩说了一句:“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的!”
    家里,小明的爷爷正生气的询问小明:“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王小明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牙咬着下唇,下唇已经露出了牙印。老人气得胡须抖动,转身从房里拿出一根木棍,朝王小明身上乱打,王小明挨了几棍后,倒在了地上,被老人拖起来,站好。
    老人停止了打骂,不住摇头叹气,说:“要是你妈妈在多好,我是管不住你了!”
    一家农家院,小明将课文和作业本从书包里面拿出来,用小手轻轻抚摸,若有所思,最后,才一张张撕烂,然后,用打火机烧掉。
    深夜,一家农家小院的门开了,探出小明的脑袋,小孩四周观望一番,出了房门,来到院坝,若有所思,随后,王小明一咬牙,转身走了,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在一条山路上,王小明东歪西倒的走在路上,望着遥遥的远方,他咬咬牙,继续往前走去。
    10多天后,在繁华的大城市,小明卷缩在墙角,衣服破烂,一双鞋子已经裂口了,露出了脚趾头,王小明坐在地上啃吃一个烂苹果,旁边还有半瓶矿泉水。
    “就这样,我就来到了这座城市里,一晃就是两年时间没有回家了。”小明幽幽的说。
    听完了小明的述说,我不由陷入了沉思,最后,离开时,我只是说了一句话:“小明,叔叔希望你还是早日回家吧。”
    回到出租房里,我整整睡了一天。地下通道里,小明的样子不时浮现在我眼前,他的模样,想起来都是那么的令人揪心和伤痛。
    一天中午,对面的门响了,我从门缝中一看,房间里一名脸上有疤痕的男子开门走了出来,他的腰间除了夹有一个公文包外,他今天的穿着也是非常特别:平时那件肥大的棉大衣不见了,今天身上穿了一件半新旧的西装,并配有一条红色的领带,一条有些发皱的的裤子,还是很合身。脚上再也不是往常的黄布胶鞋,现在换成了一双黑色皮鞋。
    这么晚了他穿成这个样子,不会是去去上班吧,同时,平时,也没有见他在做什么事,那天又去做什么呢?
    (未完待续)
  看来,有爱心的人还是多,谢谢你们的关注,现在你们能做的就是顶贴,让更多的人都知道流浪儿童的真实现状,都来关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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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张图片,再震撼一下冷漠的看客
  
  
  
  带着这些疑问,我心里陡地生出了探个明白的欲望,在匆忙穿了衣服后,我也关上房门,紧步跟在疤痕男身后。
    到了一个公交车站,疤痕男站在站台上,回头往身后看了看,随后,就登上了一辆公交车。
    “出租车”我紧急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对司机说,“快跟上前面那辆公交车”
    出租车和公交车一前一后的开着,每到一站,我都留心疤痕男有没有从公交车上下来。
    半个小时后,公交车到了繁华街心的车站,我一眼就看到了疤痕男从公交车上下来了。
    付了出租车车费,我紧跟在疤痕男身后,穿过两条大街,转过两座街心花园,疤痕男最后竟然进入了新世纪的地下通道。
    这不就是小明住的地下通道吗?我不知道疤痕男子来做什么,也不好惊动,就站在远远的地方观察着。
    疤痕男走到地下通道,站在洞口,先观察了一番,然后,就径直走到一个小孩面前。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疤痕男子竟然蹲在小明身边。看着小明在啃着烂梨子,微笑着说:“你晚上就吃这个?烂梨子吃了对身体可不好哟”
    小明只管肯吃梨子,没有理会疤痕男。
    “哎,我家的孩子几天都不吃饭。。。。。还是别说了”疤痕男子故意长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叔叔,你家的孩子怎么啦?”也许是对疤痕男家里的孩子同情,小明停止了肯吃梨子,脸上露出了疑惑。“他是生病了吗?”
    看着面前这个雅气未脱的孩子,疤痕男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神色,半天才说,“我们家的小孩说他一个人不好玩,非要叫我去给他找伙伴,不然,他就。。。。。”疤痕男说到这里,无奈的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就怎么样?叔叔,你说嘛。”小明着急地问。
    “他就说他再也不吃饭了。我打过他,但是都没有用。”疤痕男神色木然的说。只是在话说完后,他的眼光再次闪出了一些狡狯。
    “小弟弟好怜哟。” 小明口里喃喃自语。“叔叔,可是我们也帮不你什么忙呀?”
    “我今天来就是找你帮忙的,其实也简单,你可以给我找一个象你这么大的小孩吗?”疤痕男的样子显得很无奈,“每天只是陪我家孩子玩就可以了,我家里包吃住,生活和住的条件都很好,每月还可以给点钱作报酬。”
    “找什么呀?我来,”小明一听,竟然高兴得站起来,伸伸手,踢踢腿,“叔叔,你看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你正合适。”疤痕男脸上过捋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我们出去先去吃饭,然后就回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未完待续)
  以图说话,你还会无动于衷吗?
  
  
  @卷卷齐头帘 2011-9-1 8:48:00
    楼主早上好啊。
  -----------------------------
  谢谢你的关注,由于重庆近段时间天气实在酷热,本人严重中暑了,虚脱的厉害,没有及时更新,请谅解!
  @adultman 2011-9-1 14:42:00
    拍成电影,是大福报,我捐助!
  -----------------------------
  谢谢你的关注,受上万网友的呼声,我已经将这些流浪儿童的日记改编成了电影,已经获得了国家广电总局的审核,同意拍摄。这段时间我正在紧张筹集资金,并将自己的一套房子抵押了,也要自己拍摄这部电影。相关媒体的报道,随后发帖。
  感谢你!也代表天下所有的流浪儿童谢谢你!
  再次感谢楼上的所有关注的朋友和多次回帖的朋友,你们的跟帖和回复,就是给我最大的动力,我一定要把关注和关心流浪儿童的事做到底!
  谢谢你们了!
  托病也要更新,只为了天下的流浪儿童!
  一听出去马上就有饭吃,小孩也就没有多想,乐滋滋地跟着疤痕男走了。边走边说“我叫小明。”
    我躲在墙边,目击了疤痕男骗走小明的全过程,见到他们走出了地下通道,我立即紧跟追出来,但是,当我追到大街时,已经没有了疤痕男和那个名叫小明的小孩的踪影了。
    我跑到公交车站,乘上公共汽车赶到我租房的地方,奇怪的是,15号房门上却挂了把所,疤痕男和小明并没有回来。
    “咦?怎么没有回来?他们去哪儿了?”我站在自己租的房门前,自言自语道。
    “在说哪个还没有回来?”不知什么时候,房东胖姐站在了我身边,莫名其妙的盯住我问。
    “一个朋友,说的今天过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随口胡乱搪塞道。
    “他们人到哪里去了?”我指了指对面的15号,看到胖姐露出的怪异眼光,我又说“昨晚他们吵得我睡不着觉,真实烦人!”
    “今天都出去了,大概要晚上才回来。”胖姐甩下这两句话后,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深夜,一阵吵骂声把我惊醒了,我侧耳一听,吵骂声音是从对面15号平房里传来的。我披上衣服,出门一看,对面房间的窗口还透出灯光。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靠在窗口边,从窗子缝隙往房里一看,小明跪在地上,正在伤心的哭叫“叔叔,我不想去贴广告和帮你们卖假证件,你不是叫我来和你的孩子玩吗?你为什么骗人”
    而那名疤痕男和一名男子坐在钢丝床上,嘴里叼着香烟,透过烟雾,疤痕男凶巴巴地朝小明吼道:“什么骗人?你不做事我怎么来养活你?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们送证件,不要管证件是真是假,你只管送出去拿到钱后来就行了。”
    “我不,我要回去!你是个骗子”小明大声哭叫道。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王小明的脸上,顿时,一缕鲜血从小明的嘴角流出来。“再叫,再不听话!小心老子打死你!疤脸男气急败坏的大怒。
    小明不再哭叫了,他用手抹抹嘴角的血丝,咬咬牙,盯着疤痕男的眼光中,透出一股仇恨。
    “咪唔”不远处传来一阵流浪猫凄惨的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令人不寒而栗。
    我转身刚往回走,突然,脚边想起了“哐当”一声,声音在夜晚非常刺耳。原来,我的脚不小心碰到了脚边的一个破瓷盆。我一惊,连忙躲到了旁边的一个垃圾桶下面。
    “谁?”随着声音,疤痕和纹身男子,一把打开房门,站到门口,用手电筒往四周晃动。
    我伏在垃圾桶下面,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暗暗求菩萨保佑:不要让他们发现我。
    “奇怪了,怎么没有人动静了?”疤痕男和纹身男喃喃自语。突然,他们发现了地上掀翻的瓷盆,“看,这个瓷盆刚从还好好的,现在已经踩翻了,附近肯定有人!搜!”
    (未完待续)
  
  
  虽然眼光呆滞,但是还是透露着对温暖家里的渴望!
  各位网友如果有什么话要说,或者发现有流浪儿童的存在,请和我联系13883255532 或者QQ836060370联系,谢谢大家了。
  如果有人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关注素不相识的流浪儿童,那就请你们慢慢看我随后的更新,到时,答案就在文中!
  继续更新
  手电筒的光四处翻飞,眼看两名男子就要走到垃圾桶旁边了,我脑子快速的翻滚着,很快,我决定了,大不了一拼!就在我要站起来的一瞬间,突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是我。”这时,,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房东胖姐竟然从我身后走了出来,“怎么?两位大兄弟,你们还没有睡觉吗?在找什么呢?”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疤痕男看着气定神闲的胖姐,疑惑的问。
    这下,我也更是云里雾里了。胖姐是什么时候躲在我身后的呢?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我刚从朋友家里回来,没有赶上公交车,回来晚了。”这时,胖姐镇定的回答,见两个男子些疑惑,还在看身后,胖姐又马上略显羞涩的说“刚才急了,就,就方便了一下”
    “哦,是这样,没事了,走”两个男子对望一番,转身进屋了,“呯”房门从里面栓上。
    看着疤痕男子进了屋,胖姐才对着我藏身的地方,小声说道“赶快回去吧,他们已经走了。”
    我连忙从垃圾桶后面站起来,冲着黑暗中的胖姐小声说了声“谢谢了。”随后,就飞快的回到了自己租的房间里。
    回到房间里,我已是满头大汗。好悬!想起刚才的情形,我仍然心有余悸。同时,一个大大的问号,也开始缠绕在我脑中:胖姐为什么要多次救我?难道她知道我在跟踪调查流浪儿童吗?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我一翻身站起来,揉了揉眼睛,透过窗子的缝隙往外面一看,只见院子里站了一些12岁左右的小孩。细细一看,我发现,小明也在其中。这些小孩都是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污垢,他们的眼睛都在惶恐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疤痕男和另外两个30岁左右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张纸,凡是念到了名字的都先后进入了房间里。我细细数了一下,一共有10个男孩和3个女孩。
    等小孩们全部进入房间后,疤痕男探头往外面张望一番,就退进了房间里,“呯”的一声,房门就关上了。
    夜幕降临了,我早早地吃了完了晚饭,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些小孩,他们来自哪里?这么多小孩集中在一起,又是做什么呢?
    夜深了,我拉开房门,张望对面的15号房间,发现屋里还亮着灯,屋里不时还传出说话声。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不睡?这些小孩又睡哪里呢?为弄个究竟我闪身出了门,悄悄来到15号房前,透过窗户的缝隙,我看到这些小孩一字排开,靠墙边而站,在屋子中央摆有一个燃气灶,灶上放有一个铁锅,锅里盛有一些水,锅里的水已经被烧沸腾,冒着阵阵热气。
    疤痕男子手里拿有一块薄肥皂,对小孩们说:“看清楚,等会儿你们要把肥皂放进锅里,然后再用手从沸水中将肥皂捞起来,这个训练你们必须好好练习,这也是你们今后吃饭的基本功。”然后,疤痕男子演示了一番捞肥皂的手势,继续说“这个动作训练的要求是出手要快,捞起来要准,你们谁都不许叫,现在你们每个人都要用毛巾把嘴堵住。”
    (未完待续)
  多谢楼上的。
  小孩们噤若寒蝉,惶恐的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恐惧。疤痕男子依次给每个小孩都发了一条毛巾,小孩们都乖乖的把毛巾赛进自己的口中。
    训练开始了,靠在前面的正好是小明,小明从桌子上拿起一块肥皂,望着滚烫的沸水,怎么也不敢将肥皂放进水里。
    “啪”一声脆响,小明的背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另一个手臂有纹身男子,手中早已拿有一根一米长的木棍,“快点开始,不要怕!”纹身男挥舞着木棍,大声的呵斥。
    小明犹豫着,拿着肥皂的小手不停的颤抖,眼睛里已经闪出了泪花。
    “听到没有,快点,你还想挨打吗?疤痕男和纹身男一起怒吼,同时又扬起了手中的木棍。
    “别打我,我做”小明惊恐万分,缓慢举起了手中的肥皂,顿了顿就将肥皂扔进了开水中,并用眼睛盯着男子。
    “快捡起来”纹身男子又是一声怒吼。“看什么看?”
    小明只好将小手伸进了沸水中,“哎哟!”尽管小明的嘴里堵着毛巾,但是小明还是痛苦的叫出了一丝声音,手中已经夹起了那块肥皂。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小明的小手已经烫得红肿。
    “接着来,下一个开始”纹身男子看都不看小明烫红肿的手,而是面无表情的催促其他小孩依次训练。
    一个小时后,在两个男子威逼毒打之下,10多个小孩都依次做完这个训练,但是他们的小手无一例外,全部被烫得红肿。
    看了这一魔鬼般训练的一幕,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为了防止被男子发现,我赶紧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碟花生仁,一袋饼干,一瓶啤酒,我一杯接着一杯,自斟自酌。
    猛吸一口烟,吐出来,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烟味。我被烟雾呛的猛咳嗽。
    “抽啥子烟嘛,整得乌烟瘴气的”不知什么时候,房东胖女人站在我的门前,看着满屋的烟雾,不停的用手扇。“你们这些男人,就只知道抽烟,不抽要死人吗?”
    “老板娘,进来坐,我有事问你。”我停止了咳嗽,对房东胖女人说。
    “他们都叫我胖姐,什么老板娘?出租几间破房子就是老板娘?”房东胖女人慢条斯理的说。“说吧,什么事?
    “进来说嘛”我看了看四周,非常警觉的说。说完,把房东胖女人拉进了房间里,并顺手将门关上了。
    “你想做什么?想打我的主意吗?”房东女人立即大叫。
    “嘘,别叫,胖姐,你别误会。”我怕引起胖姐的误会,就直接小声说。“胖姐,你知道对面15号是住的什么人吗?”
    “我上次就叫你别问这些,管他什么人,我管的过来吗?”胖姐轻描淡写的说。
    “胖姐,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他们对那些小孩进行开水中捞肥皂的训练,好吓人哟,那些小孩也太可怜了”
    “你真的看到了?”胖姐立即警觉的问道,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
    (未完待续)
  谢谢楼上的看帖而没有回帖者,你们辛苦了!
  先上张图
  
  
  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半天,才幽怨的说。“哎,这些小孩也是,好好的不呆在家里,偏偏要跑出来受这份罪。”
    说到这里,胖姐突然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我要回去煮饭了,不说了”随后,扭动一身肥肉,走了。
    一天深夜,我在熟睡中,突然被一阵打闹声惊醒了,其中还夹杂着小孩的叫声。我开门一听,发现声音又是从对面15号房间传出来的。
    这些小孩今晚又在受什么折磨吗?一种莫名的责任感,促使我又来到了15号房门外。
    透过门缝隙,我看到房间里只有小明,和另一个个11岁左右的小孩,还是那个纹身男人,正蹲在地上,正在强迫小明做弯腿动作。
    “这个假象要做的像,做得和真正的断腿一样,腿弯曲的程度就必须达到。”纹身男子一边讲动作要求,一边开始示范。
    身体稍瘦弱的小明躺在地上,左腿向后弯曲着,纹身男子用手用力将腿往小明身上压,每压一次,小明都痛苦的叫一次。
    纹身男子火了,“啪”的一声,纹身男子一耳光扇在了小明脸上。“叫你忍住点,你还叫,现在不演练好,到时出去了还怎么骗得了钱?”
    “我会好好练的,不要打我了”小明痛苦着哀求道。
    “你来帮他压腿”纹身男子对站着的另一名小孩说。“不要偷懒,好好练习。
    地上的小明再次把腿弯曲着,团在一起。另一名小孩拿来一根绳子,将小明弯曲的腿绑在一起。然后,在弯曲的腿上套上一个蛇皮袋子,不到5分钟,原本肢体健全的小明,转眼间变成了一个断腿的残疾人。
    “好,就这样练,练10遍再睡觉,不许偷懒。”说完,纹身男子打了一个哈欠,倒在了钢丝床上。
    两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躺在地上的小孩揉了揉麻木的腿,就又开始了断腿练习。
    街道路上,小明手里拿着一个烂苹果,不时地装作啃几口,样子像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但是,他的眼光却盯在行人身上的口袋上。
    很快,一个中年妇女进入了小明的视线,中年妇女身上挎着一个小包,边走边通电话。
    小明发现后,快步跟过去,一直尾随着中年妇女。
    在小明身后不远处地地方,一脸上有刀疤的男子,手里点着一支香烟,边走边抽,也紧跟其后
    在一转弯处,中年妇女终于打完电话,将手机放入包包里面后,继续往前走。小明在妇女后面跟了10米后,瞄准时机,动作麻利的将中年妇女挎包的拉链拉开,小手伸进包包里面,非常敏捷的将手机夹了出来。
    就在这时,小明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中年妇女警觉了,一看自己的包包拉链拉开了,一摸,发现手机不见了,在小明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的手机
    (未完待续)
  谢谢楼上的各位,你们只要关注了,就是给我最大的鼓励,这几年的付出也就值得了。因为,这些不是坐在家里编出来的,而是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真实的东西。当然,能得到你们几个字的回复,我就更加心满意足了。
  管他的哟,还是继续发帖。
  “抓小偷,”妇女一声大喊,“打死你个小偷”便一把抓住小明,甩手一耳光,围观行人有的喊打,有的摇头叹息。
    这时,刀疤脸男子挤进人群,装作路人,说“孩子还小,干脆骂几句放了算了。”在众人的一阵责骂中,妇女放开了小明,小明被放后,快速地一溜烟跑了。
    刀疤脸也顾作没事一般,紧走了几步后,也快速朝小明的方向追去,并很快他们就会合,然后一起消失在街的尽头。说
    “哦,想不到他们还是一伙的,怪不得他那么热心,现在的人太会伪装了,把我们都骗了。”路人不由摇头叹息。
    “这些小孩都是这些人控制的,逼迫小孩做坏事,这么小就学坏了,实在太可惜。”也有知情人揭露其中的内幕。
    车站旁边,围着一群人,地上躺着一名年约11岁小孩在乞讨。地上的摆有一张残疾证,显示小明是患小儿麻痹,左腿腿部缠着破布,外面还套着一个蛇皮袋子。
    “太可怜了,这么小就成了残疾,以后这么生活哟。”围观者都表示同情,纷纷掏钱相助。在小明面前的塑料盆里,装有路人捐献的钱,一元,五元,十元。。。。。
    “谢谢,谢谢各位叔叔阿姨。”每当有人向熟料盆里扔钱时,小明还是很有礼貌的向好心人致谢。
    我站在人群外面,定睛一看,这名乞讨的小孩不是小明吗?看到小明腿上缠着的破布,我什么都明白了。想不到,他们怎么快就利用小明来为他们赚钱了。
    我挤进去,蹲下身子,假装看纸上写的字,趁机看了小明一眼,也就在这一刹那间,小明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神色顿时一变,尽管我戴了顶帽子,但是我感觉到小明还是认出了我,我刚想说话,就看见小明朝我身后看了看,并给我使眼色,我顿时明白了。
    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5元钱,放进塑料盆里,说:“这个娃儿也太造孽了,真是可怜!”说完,我若无其事的站起来,退出人群,赫然发现疤痕男子站在外面,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一会儿,我发现一个身穿灰色衣服,脸上沾有灰尘的小孩也挤进了人群,灰衣小孩蹲下身子。我发现,两个小孩相视后脸色都有变化,但是一直没有说什么话,随后,灰衣小孩就起身离开了。
    凭我的直觉判断,小明和这个灰衣小孩一定认识,而且关系处得应该不错。
    果然,不久,乞讨的小明就将塑料盆里的钱收起来,装进了贴身的衣服口袋里,望了望身后的疤痕男子,随后,在众人同情的眼光注视下,慢慢爬着离开了。
    为了防止被疤痕男子发现,我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躲过疤痕男子,绕过一个弯道,远远尾随注视着小明。
    在一墙角边,小明慢慢爬过来了,他靠在墙角坐着,眼光四处张望,突然,小明开始慢慢褪去了腿上套的蛇皮袋子,然后,将腿部缠着的烂衣服也掀开,露出了一条健全的左腿,最后,小明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小明的肩上,小明一惊,回过头一看,原来正是那个灰衣小孩,
    “小狗子,你怎么在这里?”小明惊喜不已,“刚才我就认出是你了”
    “我也是刚刚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小明,你现在是自己一个人,还是在他们手中?”小狗子疑惑的问。
    “哎,我先是一个人在外面乞讨,但总是受人欺负,后来就被他们骗进来了,现在就只好这样了。”小明叹了口气,幽怨地说。“对了,那你呢?小狗子,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和你分开后我就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外面总是有人找我的麻烦。”小狗子无奈的说,“要不,我也和你先做一段时间吧。”
    就在两个小孩说话间,一直在监视小明的疤痕男子走了过来,小明连忙从身上掏出乞讨到的钱,交给疤痕男子后,指一指小狗子,说:“老大,这是我最好的伙伴,他也想和我一起做。”
    “好哇,那要好好听话”疤痕男子一边数着钱,一边看了一眼小狗子,满口答应,“如果不听话,就会受罪的”说完,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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