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万里寻迷——我所遇到的千年不死的神仙和菩萨[连载]

  由于第一次到城市去,19岁的我,心是无比欣喜的,同时,对城市的感觉是复杂的。
   昨日入城去,归来泪满襟。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小时候读的这些诗歌,无论从农人的眼光,还是从被贬后重新到都市的诗人的眼光,还是身居蜀地城市的来自中原的流浪知识分子,都充满着对城市的不解,纠葛,怅惘、陌生,甚至潜意识里的对立。
   也许是教材的选材偏差,也许是写诗的古人把田园和城市,一直作为宁静的心灵与喧嚣的人欲对比的载体,一直没有读到过平和地描摹城市的诗歌。所以,我对城市一直充满着陌生、不解和潜意识里的对立。可见文化对孩子的影响有多么大。
   那天,是那位老者带我一起去的。我们一老一小,天蒙蒙亮就起床了,老人很固执,不吃我母亲打的荷包蛋,说自己在家吃过了,于是徒步十华里,赶到公路边,搭乘着破旧的城乡汽车来到市里。越走越繁华。等我们下车,足踏城市大街时,但见高大的梧桐树植满乌黑发亮的柏油路两旁。满街都是人,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老人或许是已经把我看成了他亲近的晚辈,一路不停地给我谈古论今。一缕山羊胡子刷白刷白,一撅一撅的动。至今,我仍然忘不了他那亲切和气的神态,他的很多人生经验,甚至是短短的几句话,让我一直难忘,对我影响甚深。譬如,他说,说话一定要注意,一句话说出来,如同水泼在地上,再想收回来就难了。解放前,很多人因为不会说话而送了命。
   后来我在典籍里读到过类似的话,譬如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覆水难收等等,但感觉都没老人讲的透彻;直到我读到佛典,佛陀在经典里提出的十戒中,对语言也提出了规范,如:少说恶语(不留情面的话,骂人的话)、绮语(下流话)、两舌(挑拨离间的话),多说爱语(赞赏的,温存的、鼓励的话),因为一言一行,都会产生各种效果,让自身承担(所谓的报应),(其实,儒道耶等经典里,也有类似的要求。)回想几十年的坎坷,我才对老人的这句话产生了深深的体悟。据说,老人经商,生意不大,是挑担贩卖的。那时做生意不容易,常常要挑担徒步百余里,到许昌、漯河等繁华地带去卖,处处遇到官家的关口,游勇和土匪的拦截,但在那个混乱的年代里,他能周旋于宪兵、土匪等等恶势力中,全身而退,毫发无伤,大约于此有关吧,所以他讲的道理通俗易懂而又深刻,令人难忘。遗憾的是,在红尘漂泊中,这些警句虽然我听到了,但没有深刻体会,也无警觉,因此,后来,我这些都犯过,因此让自己承担了不少后果。
   我们去的很早,到城市时,才9点多点。在转公交等车时,一对中年男子在揉着睡眼开玩笑,问,昨晚括裂子没?说完,哈哈笑了。两人嘻嘻哈哈。我听不懂,但我感到那语言特别粗俗(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裂子,是指妓女或暗娼),也因此对城市的观感蒙上了阴影,我此来,是福还是祸?
  
  
  
  车没有等上,那时的公交少,于是老人就觉得带我走路。我们走着玩着,快到11点时,到了一个大院,院子里很平整,到处都是梧桐树,阴凉遍洒,让走得满身是汗的我们非常惬意。
  敲开一个楼房的门,一位50多岁的妇女打开了门,见了我们就笑了,说,怎么才来!
  老者说,这是你姨。我叫了声姨,她笑得更欢了。
  我们坐在哪里喝茶,她就忙着做饭。我细细的打量这个不大的客厅,说句实话,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虽然电视是黑白的破旧的,但屋子里充满书卷气,窗外,是几株夹竹桃在静静地开放。有一种亲切温婉的感觉盈心。
  时钟叮东地敲了一下,十一点半了,一个女孩子进了门,高挑的身材,见了我们,叫了声姥爷,冲我点点头,就羞怯地去厨房忙去了。直到吃饭也没出来,躲在自己的屋子里。
  然后一位富态的中年男子进门了,很儒雅。热情地给我们续水,叫老者爸爸。从水果盘里拿糖果给我们。
  我们一起吃的饭。谈了不少,但大多时间,都是他在倾听。饭后,我看他脸色很倦怠,知道城市有午休的习惯,就建议他去休息。他笑了笑,就去了。
  从那之后,他记住了我,我也记住了他,婚姻且不说它,却成了忘年交。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大概是第一次考察吧,虽然两手空空的去,还蹭了顿饭,但本着善解人意,我大约顺利通过了。当天下午,阿姨就笑嘻嘻地表态,可以帮忙问问,成了别高兴,不成了也别生气,并问我愿意去哪个医院。还问我愿意不愿意干改行做护士,据说护士比较好分。我当即表示否定了,她还挺遗憾。但专业对口,才不白学,这是老师一直灌输给我们的思想。后来,每次提到这件事,我表示感谢时,她总说,那时学生好分,要放现在,是没办法的。老干部的觉悟就是不一样。
   但好分,也是要付出努力的,这个我懂。所以,我一直心怀感激。
  
  
  @佛家弟子刘焱焱 2011-12-31 11:52:00
    地儿你是在写人生经历,还是在写玄幻小说
  -----------------------------
  人生梦幻有谁知:)
  第五章:我的上师在蜀地
  
  由于马上要专修了,专修期间,可能就没时间写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写点,说不准。
  所以,我跳过《红尘误》这章,开始写很多师兄感兴趣的修持问题。其实,生活也是修持。不要打成两截。等有了时间,我还会接着写《红尘误》的。
  
  说句实话,命运对我是不薄的。虽然个子矮,但过去是圆脸,有人说,颇有宝相庄严的味道,但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很少关注我的身体和相貌,整天沉浸在书中和自己的内心里。后来在社会上混了几年,不知怎么变成长脸了,父亲总是遗憾的说,当面不见耳,问是谁家子(意思是福报很好,大家都问问这是谁家的孩子,预先结交,将来沾沾光)你这点还在,但你怎么变成长脸了。接着又幽默地说,也好,牛头马面,适宜做官;虽然家贫,但不缺我的吃花,处处有贵人相助。而且,年纪轻轻就春风得意,兼任了一家媒体的新闻部副主任。各种场合频频出入,所交尽浓梨,往来无白丁。但或许正因为此,因为自己的心性不够,犯了一系列错误,于是霉运开始了。情感不顺、单位不顺、考研失利,病苦也来了。
  
  那天,得知第一次考人大新闻系错了几分,这是我四年来,从ABCD开始,重捡英语,自学中文和新闻课程的结果。这个结果,给了我百倍信心,决定一鼓作气拿下,离开这个鬼地方,重开天地,到北京去寻找我的老师,隐居的菩提老师。
  但或许是过于累,也或许过于郁闷,后来,我感觉尿频,口干。学医的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就去化验室找师兄查。
  胖胖的师兄说,别开玩笑了,你这么年轻,会有那病?一朵花刚开呢,兄弟!
  我没吭声,拿起一个尿杯,去了卫生间。回来后,他把试纸条沾了些尿液,放在机器里。
  机器呜呜地鸣叫着,吞进去,又吐出来,陡然间,他的脸色变了。
  尿糖四个加号!
  糖尿病的阴霾,立即笼罩了我的全身,一时间,仿佛天旋地转。
  是的,我才刚刚26岁,一朵花儿还没有开放,就要凋零了?
  
  是的,知道这消息后,心灵的花朵确实开始凋零了,一如信阳山间常见的秋风中的瑟瑟黄花。
  随着一步步地证实,学医的我,明白了,这场疾病对我的意义,它无形中,折断了我的新闻之路,我将终生与药为伍,并面临一系列的麻烦。
  我仿佛一个拳击手,被逼进了角落,不得不思考自己的出路。
  但,医学我已经丢得差不多了,充满憧憬的新闻之路,却又夭折,我该怎么办?
  
  “哥哥,你这一死,可就苦了我,撇的我,孤苦伶仃,伶仃孤苦,不上不下,不下不上,可是死是活 ?”
  
  一个人,呆在暗夜里,听着秦雪梅吊孝时哭天抢地的唱段,泪水止不住如断线的珠子,滴滴滑落。我无声饮泣。我感到,仿佛一瞬间,我变成了冰冷的石头,孤零零地被抛进命运的荒原里。
  
  曾那么狂热地购买来的书,再也不翻动一页,一层层积满尘埃。
  父亲给我弄的中药,西医给我弄得西药,我吃得嘴里发腻,故意忘在了角落里。
  
  望着我日趋消瘦的面容,父亲说,孩子,别担心,会治好的。说完,扭过头去,泪水纷落。慈母已经去世,他好像一夜间,有了慈母的角色。
  
  是的,放心吧,我就是学医的,我吃。我安慰父亲。举起碗,一仰脖,咕嘟嘟地喝,眼里却浸满了泪水。
  入夜,我在故乡的田园里睡了,风在彻夜地吼。
  父亲仿佛憔悴了许多,点起煤油灯,四处翻书,彻夜思量,给我开方子,拿药,让我带回市里。
  离开故乡时,我躲开父亲的目光,来到妈妈坟头,向她告别。前途茫茫处,可能最依恋的就是自己的妈妈吧。但她再也不会说话了。荒草凄凄的坟头,几朵野花,几只蝴蝶在飞。我默默地鞠了个躬,足不旋踵地走了。
  药品带回来,吃了几口,却又忘了。我明白,现在的科技手段,很难出现奇迹。
  更何况,我的痛楚和失落,远非此一点。
  
  
   朋友、领导、家人都纷纷来劝,但语言抵抗不过病魔,我还得另想他法。
   一日,在新华书店,我见到了一本书,介绍禅定方面的,还有我熟悉的准提法。仿佛牟然间,我想起了货郎熟悉的悠远的声音:
  准提功德聚,
  寂静心常诵,
  一切诸大难,
  无能侵是人。
  
  还翻阅到了大量的通过修准提法,人生的病苦得到转换的例子。
  于是,我恍然见到了一丝光亮,如梦中初醒,就开始照着书里的准提法念。
  
  胸闷,烦躁,越念越痛苦,但越痛苦越念;有时,本来不困,念着念着就会犯困。但犯困也念。
  杂念纷纭。纷纭就纷纭,纷纭也念。
  有一晚,我躺在那里念,忽然间,杂念如潮水般渐渐退却,一声声,一字字,历历在耳,前额闪闪发光。身体的病痛开始减轻了。起来时,想起明天有记者来访开工典礼,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下雨?我感觉会下的。
  第二天,果然下雨了。
  我对准提法升起了无比的欣喜和信心。
  准提法最好结镜坛,但结镜坛最起码要有准提像。到处找准提像,但到处找不到。中原地带,很少此类图片和塑像,多的是观音菩萨等西方三圣。因为这里曾是“家家弥陀佛,户户观世音”的观音菩萨成道地。
  有一晚,我又难受了,躺在那里念准提咒,内心默默祈求:大悲的菩萨啊,能不能让弟子见到您的形象,利于修法时观想?
  念着念着,越来越迷糊。忽然间,漫天的星斗出现在眼前,一个菩萨的头像从漫天星斗里超我飘来,那么温婉,亲切,动人。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第二天,到书店翻书,貌似是准提菩萨像,却不敢肯定。
  
  于是写信请教四川大学的一位教授,我就这一点好,不怕问。他极其忙,但还是很快回信了,说可能是。
  在修持中,我遇到了很大的困惑,譬如性欲的困惑,修得好时,性欲就来了,有时瞥见电视里裸露的女子,心一动,浑身的气脉就会乱动。
  又请教那位教授,他说,要用观空的办法,用智慧火,化烦恼风。实在不能化的话,就选择结婚。
  我是已婚的,但我想突破这一关。于是就请他转交给那个禅定方面的书的作者。
  
  连去了几封信。信中极尽哀伤、并附了一首诗。
  沉沉暗夜寻明星,不是阴雨即是风。
  天涯游子何处去,憔悴独处哀愁中
  
  后来,老人家来信了,说是最近忙,迟复为歉。说我见到的是准提菩萨。并说,您和我儿子同龄,正值风华正茂,何来如此悲叹?修佛法,要有坚强的意志,要有百折不挠的精神,在世间修法,要顺应世间法,要学会用智慧处理人间的事物。还说,您的诗歌我得给您改改:
  沉沉暗夜见明星,天涯游子尽欢欣
  今日觅得回家路,誓作灵山会上人
  
  
  老人家的文辞典雅,书法飘逸,充满着关爱之情,拿着这封信,我的泪水一滴滴滑落。道家师兄走了,菩提老师隐居了,我所遇到的一切可以指导我的人,仿佛一瞬间都消失了,在孤独的红尘里,无路处,我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光明。
  
  我们始终书信来往。但我还是遇到了很多问题,譬如如何入定,如何排除杂念等等,一日,老师来信说,可否到蜀地来一趟?并细致地画了地图,坐飞机如何走,坐火车如何走,价格是多少。
  
  去,去,去,一定要去。
  收拾收拾行囊,带着胰岛素,针具,第二天我就走了。爱人默默地将我送上车,尽管她信仰基督,尽管历尽挫折,但分别那刻,我看她眼里还是充满了担心和几缕柔情。
  
  坐火车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我曾经那么喜欢挤车出去闲逛,天南地北的跑,但这次,我感觉自己真的是病了。在人群里站一会儿,我就大口喘气,头晕,浑浊的车厢空气,令人窒息,一瞬间,我有了跳车,到外边呼吸新鲜空气的想法。
  忍耐,忍耐。我暗暗告诫自己。
  
  漫漫求法路。
  一天一夜的晃荡,24小时的难受,终于盼来了光明,凌晨5点,火车到站了。下车,一股清新、潮湿的冷风恢弘地扑面而来,走出火车站检票口,黑漆漆的天空,飘起来了细雨。
  陌生的黑夜里的成都,下雨了。
  初中时,就读到过不少关于成都的诗歌。河南老乡杜甫、诸葛亮都曾在这里留下深深的足印。“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三顾频繁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感慨,“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的田园风光,“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的柔美,都使我对成都充满了梦幻一般的亲情,一似远泊在远方的未曾谋面的亲人。
   但是到了成都,我发现它真的是我陌生的亲人,因为我找不着北了。别说荷花池汽车站了,连莲花盆我都找不到了。黑漆漆的夜里,我转悠了一圈,最后定静了一会儿,想起了老师的建议——打的。
   夜里的士也不大好找,只好折回火车站,坐上了一辆黄色的出租,告诉了他地址。
   这位司机是中年人,满嘴的四川土话,挺健谈,但我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听明白了一句话:吃烟不吃?吃烟不吃?
   于是我把随身携带的河南许昌烟,号称老黄皮的,给了他一根,他连连赞叹,好吃,好吃。见他高兴,我就整包都送给他了。他高兴得裂开了嘴。其实这样的烟在河南很便宜,产烟大省麽。
  
   到老师住的镇子里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按照老师给的地址,走进一座小院,下了早课的孩子们在满院子跑,到处是四川普通话。声调悠扬。半懂不懂。
   绕过一颗苍老的,半枯干的古树,后边的院子非常静谧,花池里种满各种花,虽然已经是秋天,但花儿仍在寒意里瑟瑟开放,伴着苍黄的老叶。
   我确定了方位,立在花池前,内心却打起了鼓。我要见到的老师会是什么样子?是严厉还是温情?一千个问题在脑海里转。不知别人怎么样,其实我起初对见陌生人,总有些怯。那时还年轻。
   晨曦如同藏青的蛋壳,越来越亮了。看看表,还不到7点,显然现在上去不合适。于是我立在院子里等。院子里已经很冷了。
   7点半,楼道里陆续响起了下楼的声音。我鼓足勇气走上楼,敲门。一个和善的老人开了门。双目慈祥却炯炯有神。
   您是梵歌?老人问。
   对的,我是梵歌。我吃了一惊,把他写的信拿了出来。他看了看,说,请进请进。
   走进屋子里,我跪在地上,冲老师磕了几个头。据说这是古礼。当初和周易研究会的那帮兄弟一起混时,副会长总说见老师磕头的事情,给我印象很深。
   磕完头,抬头,却不见了老师。一看,他正笑眯眯地躲在一边。说,起来,我们这派不讲究这个。好好修行就行了。
   老师让我去找个地方住下,约定8点半见面,于是我尊嘱而行。
  
   8点半,我如约赶去。老师满面是笑。见面就说,好,好,缘分很好!根器很好!
   弄得我一愣一愣的。后来我才知道,每次有学生去,老师总要入定观察,因材施教。但当时我真的什么也不懂。
   家里很静,只有老师一人。袅袅茶香里,我们攀谈起来。老师给我讲了很多。譬如轻易不要受人礼拜啦等等,还说,南怀瑾先生,学生每次给他磕头,您还没跪下去,他就先给您跪下去了。这也是学佛人的谦恭的训练。
   这点我深有体会,后来,有一次,我和老师一起去一座乡间小寺办事,尊称他为老师,跟他学法的几位年轻比丘,和我们一起照相留念时,老师特意把中间位置让给比丘,我们分站两边,老师说,出家人是三宝之一,我们要尊重。
   老师还说,修为越高的人,越不随便受人礼拜。问他为何?他说,一是他们的心性已经不一样了,另外,你可知道,礼拜你的人是不是成就者再来?恐怕他们自己有时也忘了。
   有这回事?我瞪大了眼睛。
   是的,老师说。我给您讲个故事。有一次,一位大学教授去峨眉山见高僧,去了就磕头。高僧赶紧站起来,不受。大学教授问他为何?高僧笑道,大居士,您这一礼拜,折了我的福,我这辈子别想修成了,来生再说吧。原来那位教授是成就者再来,遗憾的是,他自己忘了,但高僧知道。
   因此,梵歌,您记着,今后不要轻易受人礼拜,也不要轻易去礼拜人。
   说完,老师笑了,转了话题。
  
   时光在静静流淌,不知不觉。我问老师我适合修什么。老师慈祥地问我都修过什么。我说,乱七八糟修了很多,一般的法门我都能修起来。但我最想修准提法。老师说,很好很好,说明您过去生中修过很多法门。那您就修准提法吧。
   接着他告诉了我准提法的念法。我照着念了几遍,好像个别字的发音和过去学的不一样。譬如有些法门最后几个字是娑婆诃,这个法门却是梭哈。
   我提出疑问,老师笑了。那是法本传承的不同,菩萨都认可,菩萨不笨的。
   天近中午,我起身告辞了。老师约定明天上午再见,后来我才知道,下午是他的专修时光。据有些师兄说,他常常一定一下午。
  
   出了门,我试念准提咒,忽然间,我感到身体开始发热,念着念着,就发烫,整整发烫了一天,那滋味,说不清楚。
   晚上,我独自坐在破旧的宾馆里,修无量寿根本陀罗尼,老师让念这个消业障,念了不到一会儿,就静定了,满空都是念咒声,异常响亮,而我,就端坐莲花中。
  第二天上午,我脚步刚到门口,老师就拉开了门,脸上盈满了笑意。
   给我倒上茶后,我问他,老师,为什么昨天我念咒后浑身发烫啊,烫的难受。老师看了我一眼,笑了。说,能量灌注!看来您的身子弱,还不大适合高能量的灌注,可以减一些。
   说来也怪,他的话刚落,我就感到身子不那么烫了。
   后来,有一年,老师带我去他乡访友,在东北的白山黑水间,老师给我讲了他跟随道家老师学法,后来,又跟随佛家老师学法的事情,说,他年轻时,在外当兵回乡的路上,有个老道士在一棵树下等他,非要教他练功,他不学。老道士就用了一个定身法,把他定住,然后给他灌注了十年功力,他顿时感觉浑身火烧火燎。老道士走时,约定好好修持,过几年再找他。老师心想,这个古怪的老道士,不知用了什么古怪的法术,把我定住,还弄得我浑身火烧火燎地难受,还非要我跟他学什么功。也没问我干不干!
   再后来,老师知道修了,但文革开始了,因为出了本书,被戴了右派帽子,没有了环境。等他被平反,退役回到故乡时,想修,却再也找不到老道士了。一位功夫很高的朋友,发功帮他找那位师父,在山间隐居的师父回信息说,您年纪大了,已经不适合修道家功法了。但可以修佛家功法。于是,就给他介绍了一位隐居深山的佛家老师,他很快修成了。
   后来,我读到了老师写他的老师——我的佛家师爷教我的三位三岁开始修行,那时已经十三四岁的小师姑修准提法时,佛家师爷也是这样说,修吧。三位小师姑就得到能量灌注,就入定了,功力迅速提高,山洞里光华大放。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真正的大成就者给弟子们灌顶,是很自在的,正像师爷所说,那是利用能量灌注,帮助弟子们梳理身心,除掉障碍。
   后来,我又明白,还有一种真正的灌顶,是智慧灌顶。研读佛经、听老师讲修行的道理,其实就是佛陀和老师们在给弟子灌顶。
   但当时我什么也不懂,还傻乎乎地想,怎么不见老师拿瓢水给我浇浇头啊。当然,浇头也不错,有资格给弟子们举行灌顶仪式的,都是修持有大成的人。但我觉得,无论采取什么形式,其实质是能量灌注。仪式中,自然也离不开这个实质。如果没有这个实质,就像我,拿东西给人家装模作样地灌,人家说不定还会骂我:)因此,作为学生,不必分别,老老实实按老师的教化方法来就行了——但当时不明白这个道理,就那样心心念念地想。
   老师似乎看出我的意思来了,笑了,说,梵歌智慧不够啊,接着给我写了一个开智慧偈:
   大智发于心,于心何处寻, 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
   说这是南安岩严尊者留下来,又叫“南严偈”,让我没事多念念。我答应了,珍藏了起来。
   还是漫无目的地闲谈,老师很慈祥,始终微笑着,有问必答。
   我谈起了昨夜的念咒经过,老师说,那个境界不用理睬。要如如不动。修持中,有时会有很多境界出现,譬如有的人修着修着,看见了菩萨,见到菩萨是好事,但这时依然不要动心,如果你不动心,就会继续进步,动心了,菩萨就会想,看来,这小子还不行!如果梦中,定中,有人来和你说话,主动来帮您,那绝非好事,不要理睬。
   有些人,修行时,什么境界和反应也没有,但他就老老实实地修,修到一定程度,忽然一下子就成了。这是身心素质的差异造成的。
   说完,他呵呵笑了。我也笑了。
   谈到静心持咒时,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的情况,老师说,那是好事,有点意思了。注意,今后如果进入初禅时,会有外边的桌椅等等响动的情况,这时,不要慌,不要惊,依然如如不动,安心修持,等自己自然退出定境,就成功了。
   那要是该上班了怎么办?我总问这些刁钻的问题。
   老师笑了,说,回去好好念开慧偈!接着又补充说,第一次进入初禅,一般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后来,我才想明白,对于究人天之际的人来讲,进入初禅,就是进入凡圣分界了。如果能成功保持住,随着将来的不断进步,那他对人群带来的利益,是无量的。即使迟到一会儿,留点小缺憾,又算得了什么呢?今后努力工作,补上就行了。
  
   我在老师那里呆了三天,问了很多问题。临走时,我问老师,我的病来自何方?老师闭了一会儿眼,然后说,这是您有一生大量杀生所致。今生又没有把握好,因缘和合,就这样了。不过,也不要紧,好好修行,会康复的。
   老师转身进屋,慈祥地拿出一个忏悔文,让我修完法、读完经后念念。
   我拿起来看,看到杀父杀母杀阿罗汉等等文字时,不由得吃惊了,心想,我就那么坏?但没敢吭声。
   老师看着我笑了,说,一般都是这样念的。更何况,无量劫来,我们做过的坏事是各种各样的。忏悔一下没坏处。
   我激灵了一下子。
   他又说,好好修。对了,回家烧点好香,别总烧劣质香。
   我又激灵了一下子。他怎么知道我烧的香不好?也确实不好。
   临行时,老师让我去他的佛堂里拜准提菩萨,说准提菩萨是观音菩萨的化身。当我走进老师的佛堂时,庄严肃穆之气,迎面而来。抬眼望准提菩萨,我不由得惊呆了:
   那眉眼、那神态,就是我梦见的准提菩萨像啊。
  
   病恹恹地来了,却神清气爽地走了。我一路念着准提咒,同样污浊的车厢里,却感到好似有春风荡漾。
   回到家里,爱人见了我神清气爽的样子,很高兴,围着我问这问那。吃完饭,我坐在那里默念咒,她忽然问,你念的是什么?
   我告诉她是老师给的准提咒。并问她怎么了。她说,你念首诗歌,我念了一首诗。她说,你再念那个咒,我又念那个咒。她说,你再随便念点其它的,我又随便念了其它的。
   她眼里露出惊讶的神情。原来,每当我念动那个咒语时,她就会感到一阵阵热浪,而念诗歌啊什么的,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从那时起,她就开始渐渐对佛法产生了兴趣。
  
   没事时,我就念老师教我的开智慧偈,感觉真的,智慧慢慢开启了,写文章往往一气呵成,下笔越来越顺溜,记性也好多了。
   后来我找到了这首偈子的介绍:
   《紫柏尊者全集》云: “大智发于心,于心何处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此四句偈……即是文殊根本智,普贤差别智,一部《华严经》尽具其中。诵之者,多能生慧。……
   此偈是南安岩严尊者为侍者而作。侍者前生为牛,以驮砖造寺功德,获报为僧,苦无闻性(即记性很差),诵此偈久,闻性豁然而开,一切经书遂能记忆。故名此偈为「智慧偈」,以诵之者,多能发慧故也。
   还有念诵此偈子开启大智慧,顿悟成就的:
   又《五灯全书》载姑苏瑞光彻禅师发慧之验证:金陵柏氏子,少孤失学,知事佛。二十四岁,投三峰藏披剃,执収饭之役。
   藏一日问曰:「出家奚事?」(藏师问他,出家为了什么事?)
   师曰:「将学经。」(禅师说,想学经)
   藏曰:「循行得自头已白矣,其奈生死何?」(这样下去,只学不修,恐怕学到头白,对了却生死也是没用的。)
   师骇然曰:「若为即得。」(您说怎么才能快速得到呢?)
   藏曰:「顾子如木石,且持偈发慧去。」(我看您那,笨的如同木头和石头,先持诵开慧偈去开启一下智慧吧)口授「南严偈」俾持之。(口授他开智慧偈子「南严偈」,使他持念)
   师繫念不辍,每下山収饭,往返三十里,如痴如兀,童稺揶揄,或倚山岩竟日,至忘移步。如是三年不少懈,(禅师很精进,一心念偈,毫不懈怠。走路也念,念得如痴如呆,连路上的小孩子都笑他是呆了。有时依靠山岩休息时,念这个开慧偈子,竟然一天都忘了行走。这样念了三年,精进不懈)一日忽觉风声鸟语皆转此偈。(一天,忽然觉得风声鸟声,都似乎在念诵这个偈子)自念:至此何故不知此意?(自己回过神来后,就想,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念兹在兹,浑然忘记一切内外差别的功夫境界,为何还不知道其中的真意呢?)
   因求进七日关力究之,(因此想闭关七日,努力参究)足纔跨门(脚刚刚跨进门),目前一迸,大地平沉,顿省偈义。亟趋方丈拟申问,藏即打趂(通趁)。
   时值上元雪霁,有抟雪罗汉于庭,藏令众作颂,师倩书,呈偈曰:
   「虗空一尊雪罗汉,思惟尽处阿谁判,
   一片冰壶难指拟,恰来正是正月半。」
   藏嘉赏之,乃曰:
   「惟尔幻空,潜蛟伏虯,
   若遇春雷,倒岳倾湫。」
   后一日,闻竹椅倒地作声,豁然大悟(有一天,他听到竹椅子倒地的声音,豁然大悟了)。藏为助喜(藏师很为他高兴),命字「顶目」(赐给了他一个字:“顶目”,示偈曰:
   「一目不足观,两目观不足,
   直具顶门眼,予夺兼双独。」
   师随侍一十五年,日臻法奥。崇祯己巳,藏记莂焉,遂继三峰法席(他继承了藏师的法席)。 有人说,此智慧偈,是观音菩萨的化身所说。这个且不管它。我所感兴趣的是,如果我们能用科学的手段,研究念诵这首偈子期间的身心变化,得到一组身心转化的数据,并弄通它的原理,譬如是特殊的音频振动调节了大脑电波,引起了大脑细胞间内分泌、经络、递质等身心的变化?还是宇宙间高能量为我所用?等等等等,让更多的世人接受,持诵它,那对中华民族乃至人类的意义就是非凡的了。
   我的上师在蜀地之二 (待写)
   我的上师在蜀地之三(待写)
   我的上师在蜀地之四(待写)
  谢谢师兄们顶贴,祝愿师兄和朋友们新年吉祥如意
  @河流石2011 2012-1-1 9:03:00
    大智发于心,于心何处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 开开智慧啊,偶有点苯
  -----------------------------
  这个可以常念的
  @番茄大王是我 2012-1-1 9:54:00
    大智发于心,于心何处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
  地儿老师,这里是“于心何处寻?”还是“于心无处寻?”我百度了一下,好像有不同的版本哦。
  -----------------------------
  依法奉行:)
  第六章:红尘吟(又名入世积福德)
   人们都把红尘看做烦恼地,其实,它也是良好的修行场。烦恼是否能成为菩提,就看心念一转了。——题记
  
  
   之一:入世自度度人 (待写)
  
   之二:冷师兄的归正
  
   这一章的内容比较多,共分十个部分。牵涉到了很多天体运行、人间奥秘的探讨和很多有趣的经历。但因为要专修,暂时没了时间。就先把第二部分写出来。
   本来想先写大心咒的,这是很多朋友都想看的内容。后来想想,这个部分,与一位邪*教*弟子的归正有关,他的故事很有趣,于是,看了看写作大纲,割草楼兔子,捎带脚写出来。
  那位邪*教*弟子修的是著名的"轮*子*"。我和他并不认识,他是我一位朋友的先生。
   因为小弟毕业后,一直就业无着,找了很多地方,本来都是铁定要成的事情,结果往往到关键时候,就会出现意外,譬如总管调走。后来才知道是福报不够。
  准备向一家企业努力时,朋友听说了,很热心。主动提出她的先生可以帮忙。于是我就去了她家,见到了她的先生。
   她先生姓冷,人却不冷。五十多岁,高高的个子,高干子弟。温和而热情。先上烟后上茶,谈起事情,满口答应。一起去找人办事,请人吃饭时,为了帮我省钱,他还带了一瓶酒,挺高级的,令人很感动。那时,我不知他修*轮*子,但到他家第一感觉挺古怪。气场很糟,干燥,不舒服。他的面色黄黄的,说病态不病态,说健康不健康。但我没吭声。为人嘛,要讲究一点礼貌,见面就挑毛病是不对的。更何况是请人去帮忙。
  处得久了,就如同好朋友,无话不谈了。有一次,雪夜,我去他家玩。谈起了修行,他说,哎呀,同道同道,我也喜欢修行。
   我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说,您修行,怎么家里的场那么糟糕,是不是修过"轮*子*"?
   他吃了一惊,旋即点头,说修过,后来不干了。就给我讲了他的经历。
   他原来是修道家功法的,修得不错。能够内气外发,给人治病。还能用意念控制自己的血压。
   “有一次,喝多了,我去医院量血压,护士说我的血压不正常,说有些偏低。我就加了个意念,让她再量,她一量,很吃惊,说,哎呀,怎么突然高了!”
   他笑得很开心。孩子似的,抚掌大笑。
   但他一直没有遇到很好的师资,是自学,怕走偏。后来,”轮*子*“风靡,他单位的不少人在修,工会的一名干部也拉他去修。他修了一阵,很精进。
   “那个是不能再修了!”我忍不住插话。
   “是的,是的,”他点头。“我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递给他一支烟,他爱抽烟。有烟就欢。他出身于文字工作者,搞文字工作的,大多抽烟,夜半三更赶材料,困得不行时,就靠尼古丁提神,渐渐就成了习性。有一次,我到一个县里去采风,当地作家热情招待。我让了一圈烟,没让两位女作家。半晌,一位女作家起身离座,出去了,买了两包骆驼牌香烟,比我的还高级,甩给我一盒,说,梵歌,您抽这个,大姐招待您!我才知道我失礼了。经过此番教育,去见他时,我总要带包稍微好点的烟。我曾开玩笑地对一个强烈鄙视我拿烟的学佛者说,要打入敌后策反他们,就要先顺着他们的习性来,打成一片——恒顺众生麽。但烟还是能戒了最好。对健康有妨碍,自然对修行也有妨碍。后来冷师兄经过修行,烟抽得越来越少了。这是后话。
   冷师兄笑了,说:“有一次,他们拉我去听那个李XX的讲课录像。屋子里很多人。我坐在后边,一边打坐一边似听非听,慢慢地入了静。这时,我忽然看到录像机前,李的左右,很多丑陋的东西在舞动,类似于人们常说的群魔乱舞。我睁开眼,问周围的人,你们看到什么没?他们都看得津津有味,说没有。我想,坏了,邪法,于是我就没吭声走了”。
   “哦,这样啊,我说怎么您家的气场这么糟糕!”
  于是我试着向他推荐佛法。他一听就很感兴趣。问我怎么修。因为老师交代过,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准提法是不能随便教人的,因为有传承的准提法修起来很厉害,修到一定程度,起心动念都能影响他人,特别是加上坛场后,祈求事情效果增上,如果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或智慧不够的手中,乱用降服法,就会贻害社会,也害了他自己。再者,修哪个法门比较适宜,要看此人的根器更适合哪个法门。
   有人把根器看的很神秘,其实根器这个问题说白了也简单,把此生比作三年级的话,假设一二年级,也就是前世数学学的很好,到三年级的时候,就是数学方面根器很好了,这时如果有明师懂得您的长处,让您接着继续强化数学,辅助其他课,就会成才更快。
   当然,也没必要为根器烦恼,即使一二年级没学过数学,今生努力地去学,去补课,譬如在荒野里开垦土地,种下种子,就有根也有器了。所以关键是要看个人的决心了。佛教中有首偈子就很乐观:“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和明末状元鹤滩的《明日歌》:“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 万事成蹉跎 世人苦被明日累, 春去秋来老将至……”有异曲同工之妙。意思就是说,兄弟啊,别找借口了,好好干吧!密勒日巴祖师,就公开说自己是博地凡夫修成的,换句话说,他不像其他成就者,是什么什么转世,没什么根器,但他修得非常刻苦,所以,最后也成就了。据密勒日巴传记载,他修成后,能凌空飞翔,能随意变化。还有《五灯全书》记载的姑苏瑞光彻禅师,被老师呵斥为笨的如木如石的那位先贤,真抓实干,最后也开悟成就了。
   我脑袋里转悠了一圈,觉得准提法还是先请示老师好,于是就根据他的情况,推荐他修楞严咒,他觉得有些长,于是就推荐他修楞严心咒,很短。我送他一本书,那书在印刷时,师爷和老师专门加持过版,本身带传承信息,照着修就行了。他欢喜接受了。当晚就开始行动。
   半个月后,我闲了,就向老师发信,谈冷师兄的问题,问这样处置是否恰当,老师说,根据他的情况,暂时不修准提法是对的,先修楞严心咒,把身心和业障调理一下。并发来一个阿弥陀佛大心咒电子版。让他和我、我所有的家人朋友都修修。
   打开电子版,一股能量扑面而来,仿佛沐浴在春日的阳光里,非常舒服,试念了一遍,浑身马上热了,病区被加持得酸胀。我明白,这个是带传承信息的。于是,就拿给他和几个师兄。其他人都修得断断续续,只有冷师兄修得很认真,日日不断。三个月后,我去他家,发现他的气色变好了,皮肤细腻、红润而有光泽,屋里的场柔和、清净起来。我不由得赞叹,好!
   他笑了,说,是吧?很奇怪,我修大心咒和楞严心咒到第三个月时,一晚静坐持咒,忽然听到哇的一声,一个东西从我身上窜出去了。从那之后,我的气色就变好了。
   我写信问老师是不是附体跑了。老师回信表示了肯定,并感叹道:邪*教害死人啊。
   师兄听完,信心更足了,修完大心咒,要求修准提法,老师说再等等,等了一年,终于同意他去学法,他带着太太一起去了。
  一年后,我出差路过四川,在满城悠扬的夏日葱绿里,我顺便去拜望老师。老师好像见到了远归的游子,很亲切,问我修阿弥陀佛大心咒没。
   我沉吟了半晌,说:没有修。我没有时间,还是想先把准提法修好再说。
   老师说:还是要修的。修大心咒一百天,临终就往生了。这个是显密圆通的净土法门,很殊胜,里边有阿弥陀佛的佛号和阿弥陀佛说的咒语,可以消业增福等等,都具备了。还有佛陀和药师琉璃光如来的佛号,文殊菩萨的咒语等等,他们都可以助人修行,往生的。据大藏经《无量寿如来观行供养仪轨》讲,念大心咒10万遍,命终决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得到初地菩萨果位。如果单独念佛号,也能成就,但需要很精进才有把握。譬如我家的姑姑,80多岁了,一天念佛号数万声,她是决定往生的。但现代社会,一般人目前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修这个大心咒是很相应的。修完一百天,想念佛号还接着念,想修准提法还接着修就是了。
   那修完一百天是不是可以放下了,需要发愿往生不需要?我问。
   对,修完一百天后,就可以放下了,然后每年念那么几次,表示没忘就行了。修大心咒发愿不发愿都可以往生,当然发愿更好。据我所知,这几年修这个法门后,寿命到了的几十个同修,都往生了,只有一个除外。因为他挂念人家欠他的20万元钱,知道他中阴身不走后,我赶紧让欠债人还他钱,欠债人也答应了,先还了10万,说,剩余的,两个月内还清,因为钱不凑手。告诉了他这个结果,但他仍然不放心,说是他一生的积蓄,这笔钱借出去,孩子也不知道,他不见到还完,不放心,不走,结果错过了49天的往生期,很遗憾。老师说。
   听得我瞪大了眼睛。“西方极乐世界是什么样子?是个星球吗?”我问老师。
   老师笑了:西方极乐世界确实存在,和我们的地球不一样,因此不要拿地球人的眼光和思维去看她。等您修到一定程度,有了天眼通,就可以轻松看到了。
   这话,使我猛然想起来佛经里对佛陀神通智慧的描述:佛观看三千大千世界,如同我们看手中的一个果子。猛然想起菩提老师。一次,他告诉我,如果有了天眼通,就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星球、世界和各种外星生命,有了天耳通,就能任意听到其他星球和世界的外星生命讲话。包括其他世界,如东方净土、西方净土等十方净土的佛陀讲经说法。
   据他说,有一次,人类发射一个卫星出事,就是因为恰好有外星生命在那里路过……很多外星生命智慧和科技文化水平比地球人高,但他们也有普通生命共同的毛病,贪嗔痴……所以,佛经里记载,佛陀因此不辞辛苦,到天上去讲法,各个大千世界都有不同的佛在教化……当时我18岁,听到这番话,举头望望白云绕月的夜空,却什么也看不到,唯有靠憧憬和遐想来弥补了。这时,才深深地感觉到肉眼凡胎,是什么滋味,跟傻子似的:)呵呵。
   现在,又听到老师讲这个,精神头猛的足了。
  每年去那里的人多不多?我问。
   很多。所以,净土法门还是很殊胜的。老师说。你也赶紧修吧,先把准提法停下来,修一百天大心咒,然后再修准提法。修大心咒的时候,最好不间断,但间断了也没事,修一天计数一天,累计够一百天就行了。我修这个时,就是拿笔记着,修一天,计数一天。老师慈祥地盯着我,叮咛道。
   那我一天念十万遍行不?我问。
   “不行,”老师说,“修法要循序渐进,因为身心的转化是渐进的,每天多念也行,但只算一天。还是要修够一百天。”
   我沉吟了半晌,一个劲儿喝水,不表态。最后说:“说句实话,老师,我不想走。”
   为什么?老师有些吃惊。
   “因为这世界太苦了,留在这里,或许有些人会因我的存在,而多少受益。”我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但确实是真实想法。
   老师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想了一会儿,说,还是走吧,去西方极乐世界这个佛法专修学院上上学,学好本事再回来。今后的人间逆缘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修了。西方极乐世界这个专修学院,师资力量很好,阿弥陀佛和观音菩萨大势至菩萨等亲自执教,食宿免费,因此还是去留留学,学好本事再回来比较好。这样,才能更好地帮助人,同时保障自己不迷,否则,说不定再来就迷了。
   说完,呵呵笑了。我嗯了一声,也笑了。老师的说法总是那么通俗幽默。
   不过,想想也是啊,就凭我这半吊子,再来欲海,还真难说。说不定一个貂蝉就把我打趴下了,变得跟董卓、吕布一个德性。在欲而行禅,那真得有智慧有定力才行的。
  回来后,见到了冷师兄,谈到了老师的话,他笑了,说,老师说的很对。“有禅有净土,犹如戴角虎,现世为人师、将来作佛祖。”麽,对吧?我们作为凡夫,还是老实点好!先找个退路。
   由于修行很精进,他家的场越来越好,进入后,如同进入古寺,舒服的我都不想走。
   于是我开始修大心咒,身体调节的非常快。佛不欺我啊。
   修完大心咒后,我去冷师兄家玩,他的烟抽得明显少了。他说修法念咒,确实能清理病区,并说他长期抽烟,有慢性咽炎,一念咒,就会不停地吐痰,一直把嗓子清理得差不多了,才会很安静、清爽的持咒,很麻烦,因此他就想渐渐地戒掉。
   他一边抽烟,一边眯眼看我。说,梵歌,你修大心咒后,气场的颜色变了,越来越亮……
   原来他的天眼真正的开了。
   我问他最近怎么样,他说,很好,越来越顺。生活、工作、修行都是。
   “知道么?我修完一百天大心咒,开始修准提法时,感到还是有些细微的障碍,我想我的根基可能还没打牢,于是又同时加修了一年大心咒,感觉大心咒真的很好,清理业障,增加福报的能力超强,加修一年大心咒后,现在一切都非常顺利。修准提法的效果非常殊胜。这个确实殊胜。”他说。
   “是的,老师说过,认真修大心咒一百天,等于把业障基本归零,如果再加修一段时期,消业增福的效果更好,在此基础上,再修其它任何法门,都非常容易修起来!”我说。
   “嗯,嗯,此言不虚,此言不虚!”他连连点头,法喜充满的样子。
   他的太太抿嘴在一旁坐着笑,说,看把你美得!自赞了吧?
   他也乐了,说,这是同修交流,应该不算自赞吧。
   我说是的。这个不算是自赞,我曾专门和老师讨论过这个。因为您目前的心态是利益他人的,不带炫耀的心态。
   他一听,高兴了,裂开了嘴,抚掌大笑。
   他太太,也就是我那个朋友,平时是不听我们谈这些的,过去我们一谈这个,她都在一边笑。这次也加入了讨论行列。她的气色也越来越好,皮肤越来越白皙,仿佛年轻了十岁,过去的满脸病容一扫而光。
   冷师兄笑了,说,她过去不感兴趣,但咱是高级政工师啊,熏陶她还是有办法的。
   我问他怎么整的。
   “耳濡目染,耳濡目染。咱是高级政工师,过去专门研究耳濡目染的,还怕熏陶不了她!”他趁太太去给我们烧水时,向我挤挤眼。
   原来,为了度化他太太,他在实修的同时,趁每天早晨起来洗漱、吃饭的工夫,放大悲咒歌。后来,她见冷师兄修持的效果很好,也开始修大心咒,并念金刚经,药师经、放生,尽量吃素……
   梵歌,多亏你了。他递给我一支烟。
   我说,那是缘分呗。
   是的,是的,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帮助他人,其实也是帮助自己。如果不是帮助我们那个小兄弟办事,我们还结不了缘。依然会是对面不相逢。各走各的路。他说。
   中午留在他家吃饭。窗外起了风,暴雨如注。屋内,却清风荡漾。大悲咒歌,在嘹亮地、清澈地、动人地响。
  
  
  
  请假条
  
  各位有缘的读者朋友、各位师兄:
  由于要专修,此贴暂时停止更新。一年后,再把剩余的一部半书写出来。后边的内容更精彩。分身乏术,实在抱歉。
  感兴趣的朋友,请入菩提树下群七20996391 群八181187107
  
  每周六晚见一次面研讨。
  
  
  佛理散文集《总有清风——地儿佛理散文选》已经进入畅销书排行榜。签字本已经卖出去了一千多本,我这里还有一部分。依然优惠价供给。结缘完,就不再卖签字本了。
  需要的朋友,可以进入上边的群七群八联系,或者发邮件dr1970@163.com给我,即寄。
  不想要签名版的朋友,也可以到各地新华书店、三联书店购买,或者到亚马逊图书网、蔚蓝网、当当网等网站购买。
  
  感谢天涯,感谢朋友们的厚爱。祝您们吉祥如意,福慧日增……
  
  地儿敬告
  @taozhengfei 2012-1-1 15:38:00
    老师,您的师承准提法会教我们吗?
  -----------------------------
  可以的,进群修满大心咒再说:)
  师兄听完,信心更足了,修完大心咒,要求修准提法,老师说再等等,等了一年,终于同意他去学法,他带着太太一起去了。
  这个应该是等了半年。写错了。抱歉:)
  师兄听完,信心更足了,修完大心咒,要求修准提法,老师说再等等,等了一年,终于同意他去学法,他带着太太一起去了。
  这个应该是等了半年。写错了。抱歉:)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