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白露 2011-5-27 1:52:00
三年只有两个人报,这个专业还没被关掉??!!作为大学老师的我表示鸭梨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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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老师,俺说了这不是普通院系撒
其他人看我脸色不对,赶忙上来问,我只能苦笑一下,告诉他们自己有点事情,让他们先回宿舍了。
黑暗的校园万般寂静,路灯隔的很远才有一盏,四周都安静的出奇,每一棵树背后好像都有双恐怖的眼睛在窥视你,每一堆草从背后似乎都藏着一个怨恨的灵魂,每一扇窗子背后都躲着一个随时准备跳出来咬人的僵尸……
我一路走一路疑神疑鬼的四处张望,如果我估计我和潘朵对战不是肉包子打狗而是烤肉打老虎的话,我一定会转身就一溜烟跑去个人多的地方!
好容易走到法学院楼下,这栋楼全部笼罩在黑暗之中,只有门口值班室里有一点点昏暗的灯光,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大家都不想离这里太近:法学系的大楼边上都是些草丛和绿地,还有些树木,离这里最近的旧是楼背后的一条小河,边上的另外一个院系都离这里至少上百米距离。
走到楼下,正想着要不要给潘朵打个电话,但正在我准备拨号的时候,大楼边的一个隐蔽角落,一个东西突然动了起来!
那是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只有上半身的人!那里太黑暗,只看见它穿着一件红色外衣,下半身完全看不到,手和脸在黑暗的映衬下显得惨白,她动起来,开始慢慢的向我靠近。
冷汗瞬间流遍全身!刚才老四故事里那个红色女鬼……难道这就被我碰上了?
那个半身人慢慢的向我走近,我有如发现铁尸那个时候一样,吓得傻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那东西慢慢飘过来。至于为什么说她飘过来,是因为她根本没有下半身!
直到那个东西离我还有10米左右的时候,一阵冷冷的话语飘了过来:“你发什么呆呢?”
我操!潘朵我操你十八代祖宗!
看到那个半身人的真面目以后,我有一种上去狠揍她一顿的冲动,然后最后一丝理智又让我放弃了,估计她收拾十个我也和玩似地。
“我说潘警官!”我大吼到:“你知道不知道现在都几点了?又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么晚你还穿个红外套出来,下身还穿个黑裤子黑鞋!吓死人不偿命啊!”
半身鬼,也就是潘朵看着我的狂吼,不知为什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笑。
“而且你还跑到那么黑的地方突然走出来!难道你那么晚了叫我来难道这就是为了给我练胆?”虽然美女笑起来很可爱,但俺真的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了。
潘朵这才止住了笑,对我点点头道:“你说对了!今天就是来给你练胆的!好了,跟我来吧!”说完直接向大楼的边上走去。
“什么?练胆?”我莫名其妙但也只好跟着她走了下去。
走到大楼边上,潘朵打开了一个侧门,里面是向下延伸的旋转楼梯,墙壁上安装了壁灯使得这里很明亮,凭借感觉,这里应该是地下一层。
“喂!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你难道要带我参观停尸房?”我有点畏惧的问道。
“怕了?”潘朵冷冷一笑,现在我才感觉这小妞应该是个冷艳型的美人。“跟我来吧,席教授在等你呢。”
随着潘朵我继续走了下去,走到第一个楼梯转角,那里有个通向地下一层的防火门,我歪着头往里一看,外面黑洞洞的似乎什么也没有。
“地下一层本来是停车库,但是因为这里停车老有怪事发生,因为楼下就是停尸房,所以基本没人在这里停车了,所以是空的。”潘朵看我在往外张望,随口解释了一下,继续向下走去。
“什么怪事啊?”我赶紧紧跟几步,基本是贴在她身后继续向下走去。
“都是些莫须有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潘朵回答。
走到第二个转角,这里却安有一扇钢门,上面还有一个数字键盘,这里面应该就是停尸间了。
还好潘朵也没理这扇门,直接带我到了最低下一层。
@点绛唇镜月 2011-5-27 9:02:00
我的回复,我的顶贴去哪儿了
难道出现灵异事件了
哦,我的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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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宝宝?
@小牛坐山观虎斗 2011-5-27 9:25:00
我要是有您这胡编的文采,我估计我早写出1千万字的灵异大作了~先,顶你个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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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是夸我还骂我呢?没看懂
这里应该是第三层了,门前也和第二层一样有个带密码的钢门,潘朵输入一个密码后们发出“当”的一声自动打开了,潘朵拉开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大概普通走廊宽的通道,一打开门,里面就喷出一股冷风来,这个们看起来应该是个密封的负压力门,也就是说里面的压力比外面高,这样使得外面的空气不会进入里面。
就在我还没看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的时候,两个犹如菜市场上高声叫骂的声音已经从里面滚了出来。
“你这学历史的和我争论这个够资格吗?别给我说你历史和生物双博士学位了!这绝对是古生的真菌在现代条件下产生的菌团!才能造成这个效果!”
“切,你个学生物那么久又怎么样?论文发表多少了?专著写了几本了?上刊上了几次了?古生真菌?装棺材里几百年还有什么真菌活的下来?这就是现代的!”
第一个声音是个陌生但又有点熟悉的声音,第二个声音明显是老席的。
走进去,我才发现这里没想象的那么大,顶也不是很高,类似于一个解剖室,中间有两张解剖床,其中一个上面躺着一具尸体,四面都是一排排柜子,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进门左手边墙上的一个个方格,这东西我认识:所有太平间里的尸体存放柜都是这个样子。
两个老头正站在一个大大的玻璃柜前激烈的争论着,看样子再下去上演全武行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老席手里拿着个大文件夹,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力度不断的在手上挥舞着,另外一个老头比老席发福了很多,手里拿着一柄黑头的拐杖,也像老席似地不断挥舞着,和老席争的面红耳赤。
看到这个老头我立刻想起他是谁了。
不是周一给我们开毕业典礼时候上来讲话的—校长吗?
本校校长名叫范思特,学生们都比较爱私下里叫他“范思哲”。范思特校长除了衣服东方人面孔和皮肤外,别的都和一英国老贵族似地,带着礼帽,穿着西服,脚下蹬着铮亮的皮鞋,在校园里走着对任何向他敬礼的学生都会非常礼貌的还礼,刚开始让学生们有点适应不了,但时间长了大家也看惯了,但听说这位校长向来以对学生可敬,对职工严厉而著称,对于学术上的问题更是要求到了吹毛求疵境界。
不过此时,范校长已经没有平时那副绅士派头了,和老席两个好像骂大街的泼妇一样吵的天翻地覆的,连我们走进来了都还没发觉。
看到两个老头吵架兴致正高我和潘朵也没打搅他们,潘朵站到了一边不说话了,我则走到了解剖台前面观察这上面的那个东西。
无疑,这就是我们捉回来的那个铁尸,但我无论怎么看都难以和我看到的那个好像沙皮狗的东西联系在一起:它的体型比我发现它的时候小了很多,全身皮肤犹如一种黑铁色,从身体特征来看显然是男性无疑,全身瘦的好像刚出土被掏空了的埃及木乃伊,只有脸的上半部分看起来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样子:三个黑黑的大洞,其中上面两个里面有两只小小的眼镜,那好像长满肿瘤的嘴巴也恢复了正常,露出黑黑的牙齿,皮肤上的那些褶皱也完全不见了,但在双肩、腹部、右边膝盖、双脚脚踝都有一个贯穿型的大洞,因为左边膝盖的大洞所以右边腿向外弯了90度。
这家伙怎么减肥减的那么厉害啊?我暗自想道,而且那时候它根本就是个活物,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就和死了一样……哦……应该说是本来就死了。
就在我注意那具铁尸的时候,两个老头的争吵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潘朵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两个老头劝开了,这个时候老席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小黄啊!你来了!太好了!今天我们事情多啊!来来来,潘朵你先带他去把衣服换上。”老席嚷嚷着说到,一边瞪着校长:“说多了也没有,这下来见真章!”
范校长拿拐棍使劲顿了顿,看到我后对我点了点头,回敬到:“这正是我要说的!”
潘朵带我到一边的一个小房间,给我换上了一身医用装备:白大褂、医生帽、口罩、胶皮手套和胶靴,走出来以后,老席开动一个传送带,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一个东西从另外一个房间被传送带送到了一个解剖台上。
我一看就认出了这东西:那是当时那个墓穴里吊着的另外一个棺材。
“好啦!”老席兴奋的说到:“现在我们来开棺!看看里面那家伙是什么东西!”
不是吧!我吓了一跳:“万一这里面又冒出个铁尸来怎么办?”
“放心,那一个其实是因为落了地的缘故才会复活,这个现在状态十分稳定,已经不存在复活的可能了!”老席兴奋的叫道,一边拿起凿子和钳子。
“那可未必!”身后的老校长回应了一句,不过看它的表情,也对棺材里的东西怀着极度的好奇心。
“放心吧小黄!就算它复活了,我们这边也有潘朵来拧下它脑袋的!来吧来吧!”老席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个棺材虽然存放了上千年,但因为墓室没有积水所以保持的狠完整,现在我仔细看才发现棺材的木料上画了许多奇怪的花纹。
“这个东西的年代根据花纹上来看应该是宋代的东西,上面还有个签名:玉峰观法相真人,这应该就是当年封印铁尸的那位高手的名字了,看样子时个道士,只有道号没有姓名。”老席边观察棺材的缝隙一边介绍到。
这个棺材是抽取式结构,只要把四面的八个榫卯给敲开就可以直接抽开了,我拿起锤子将四面的几个榫卯敲开后,把棺盖向前一推,棺盖一滑就抽开了。
里面是个大概1米5长,只有0.5米宽的铁盒子,看到这样子我更加惊异昨天我看到的那个沙皮狗铁尸怎么可能装到这里面?硬塞也够呛啊!
老席又趴在上面研究了一下,又拿出了两根撬棍,我和潘朵一人一根,从铁盒的缝隙里慢慢插进去,然后用力一撬。
铁盒的盖子应该是用一些铁扣锁锁着的,经过那么多年已经完全朽烂了,我和潘朵轻而易举的把铁盖撬开,那铁盖居然有一指厚,被潘朵拿来后,里面的东西映入我们眼帘:
那是一具大概不到1米5高的尸体,从身体特征来看是女性,身上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了,只是衣服上有各种奇怪的图案,和棺材盖子上的图案很类似,裸露在外的皮肤和那具铁尸完全一致,脚上穿着一双尖尖的小鞋,头上还带着一个奇怪的帽子,那帽子把她整个脸都遮住了。
最恐怖的是:7根铁条,从她的左右肩膀、左右腹部、右边膝盖和双脚脚踝插了进去,把它牢牢的钉在了棺材里!
看到这幅情景,我和潘朵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老席却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似地,并没有什么惊讶,而是从尸体的脚边取出了一个小的铁盒子。
仔细看了看小铁盒以后,老席摇了摇头,似乎极为可惜的叹了口气。
“那个铁尸我们发现的时候棺材里空无一物,铁尸身上的东西也被取走了,看样子那个女人要的就是这些?”潘朵看到席教授的脸色,试探性的问道。
“没错”老席点了点头:“他们肯定是在工地掘开古墓前就已经打开了另外一具棺材,拿走了棺材里所有的东西。甚至还准备把铁尸给弄走……这恐怕是一帮专业……不,应该是极其专业的盗墓贼。”席教授点了点头,仔细研究起那个盒子来了。
范校长却似乎兴趣不大,看到老席拿着那个盒子去研究了,他却拿起一个放大镜,观察起了那个女性铁尸的皮肤,看来看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似地。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们吵架时候注视的那个大玻璃柜,里面有一大堆东西。
那是一团好像蘑菇一样的东西,又有点像牛的胃翻出来那种全是毛的感觉,这下我才认出来:这不是我看见铁尸时候它那身褶皱一样的外皮吗?
“小伙子,知道这是什么吗?”老校长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范校长大概研究完了尸体的皮肤,看到我在注意那团东西,就站在我身后问道。
还没等我回话,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种铁尸的身上有某种未未知的古代细菌,由于接触到了空气,产生了一种变异,形成了这样大规模的菌团,从这些菌团的形态我们可以看出……”
“小黄,别听它瞎说了!那就是现在细菌所产生的效果!”老席一边摆弄那个铁盒子一边说道。
更新了更新了
大家伙,上菜了哦
这两个人就好像两个市场上争价钱的小贩一样,各自坚持着自己的观点,马上又炒成了一团。其实我到比较同意范校长的观点:这个东西再怎么看也不像老席说的现代的东西,至少我还从来没见过现代有这样的细菌搞出这种效果来。
老席嘴上不停,手上也不闲着,给那个铁盒子拍了照片以后,用一个有点类似圆规似地东西插进盒子的缝隙再慢慢张开,随着“珂珂”两下,盒子上的一个盖子被掀了起来。
两个老头停止了争吵,潘朵也走了上来,大家都想看看这个盒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根大概20厘米长,2厘米粗的短棒,老席疑惑的用镊子碰了一下,发现居然是根陶瓷的短棒。
这东西看起来像件奇怪的瓷器,类似乐队的指挥棒,入手还比较沉重,外面画了一些古怪的花纹。类似文字但一个字也看不懂跟猫爪挠出来的似地,看不出这个奇怪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
老席丢下了镊子,用带着手套的手拿起来上下看了看,突然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东西,把那根短棒来回颠倒了几次,皱着眉头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小黄,你来拿这根棒子。来回颠倒一下,有什么感觉?”老席又把短棒递给了我。
我接过那根东西,感觉入手提沉重的。但也就是一般瓷器的感觉,但是来回晃了几下我就感觉有点不对:那棒子似乎一头朝下后那头的重量就会渐渐变重,再颠倒一次另外一头朝下就会发现那头也在渐渐变重。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东西是中空的,内部应该是充有某种液体,因为来回晃导致内部的液体流动,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渐渐变重的感觉。
“没错,只能那么解释。”老席点了点头:“那么你觉得内部的液体能是什么呢?”
瓷器烧制温度大概在1300度左右,这是爷爷以前就告诉过我的。如果要在陶瓷里直接封闭液体基本是不可能的。成型后不可能再灌的进去,还是陶土模的时候灌进去一烧制里面的液体就得变成气体直接把泥坯涨破,除非你能找到一种蒸发温度在1300度以上的液体—铁水当然可以达到可问题是它在常温下能保持液体吗?
我摇了摇头,这种事情真是听都没听说过。
“其实有种办法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不过如果这东西是这样出来的那就更难以想象了!”老席扶了扶啤酒瓶底眼镜,严肃的对我说:“瓷器虽然细密坚固,但具有很微弱的渗透性,只要时间足够久,把瓷器一直泡在水里,水是能够通过渗透的方式进入瓷器的内部的,如果这东西的里面半径大概是1厘米,那么我估计这需要至少上万年时间才可能渗透那么多水进去!”
上万年?我吃惊的看着他,这个结论可惊人了!
学者推测,中国最早开始烧制陶器大概是在公元前8000年左右,如果这东西是上万年前的东西,那么可把制陶历史往前推了好几千年!
“这是重大发现啊!”老席兴奋的说到,“可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呢?为什么把这么个东西放在棺材里?另外一具棺材里又会有些什么东西呢?”
谁也答不上来话,这恐怕就只有那个玉峰观法相真人才能知道了。
我们继续搜索了一下,棺材内再没任何别的东西,连只言片语都没有,什么墓志哀册等东西也不存在。
对那插在尸体上的7根烂铁条我对老席提出了疑问,他告诉我,这七根烂铁条其实是7把用黑狗血一类的辟邪之物浸泡过的短剑,因为年深日久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这七根铁条是按照一定方位钉在尸体的几大关节处防止跳尸的,因为当年他们虽然抓住了这一对铁尸,但是无法毁灭只要采取这种方式用“天地无依”的方式困死铁尸,这具看来是成功了,另外一个却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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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尸体上没有起任何菌团一类的东西吧!”老席用相机把那根短棍上的奇怪文字拍摄了下来,然后调侃着一边还在盯着铁尸皮肤看的范校长。“这里的空气都是完全过滤无菌的,所以这具尸体没有起那种类似巨人观的现象,老范,别怕你当了校长,也别怕你专门研究生物学的,我一样压你一头!”
“哼!也许和别的什么有关系,你这个半吊子生物学博士又怎么能和我比?我……”
得,这两个老头根本就是两个小孩子。
潘朵似乎对这里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甚至半靠着那些尸体冰柜懒洋洋的注视着我们,那天下古墓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她似乎有点害怕什么,但现在看起来她的胆子不小啊?
范校长1点多久离开了。我们则一直折腾到凌晨5点多才把那具铁尸的棺材里面清理完毕了也没有任何其他发现,老席在这个过程中总算看起来像个老师了,一边整理、拍照一边随口告诉我了许多关于考古的基本知识。
走出那个地下室,外面还是一片黑暗,现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潘朵和老席疲惫的从那个走廊里钻了出来。
“小黄,记住你看到的一切都必须严格保密,还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铁尸肯定被一些人盯上了,这些人很可怕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平时要注意一下自己周围的人。”老席一脸疲惫的对我说到。
我点了点头,又突然想起件事情:“我没什么,可是老席,宝宝一直一个人在考古系,她也知道很多事情吗?你就不怕她会有危险?”
老席嘿嘿一笑,潘朵在边上说到:“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宝宝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她比你安全的多!”
甩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这一老一小就往考古系去了。宝宝……这女孩有什么能力让她很安全啊?
回到宿舍,另外三个家伙睡得和死人一样,我洗了个澡后倒在铺上睡着了。
一个月军训结束了,每个人都晒得和煤球似地,连被我们称为“蜕皮动物”的宿舍老大曹建仁都黑了不少(曹老大属于那种一晒就脱皮,脱皮就白的类型。)李海飞晒成了酱油色,不过那股奶油气收敛了不少,童逸明皮肤本来就黑,看起来和原来也差不了多少,我也被彻底“抹黑”了一次。
每天有时间我就会去考古系看看,老席总算看起来在做考古系应该做的事情:天天在浩如烟海的资料中查找关于这个古墓的前世今生,以及那个神秘道士的情况,考古的工作90%都是在图书馆里完成的,从哪些乱七八糟的史料中去寻找真相。
潘朵则从来都和老席形影不离,从来不让老席脱离自己的视线,她的同事们都在查找着关于那个神秘女人的线索,不过看来没什么进展。
宝宝每次看见我来了都会很高兴的招呼我,现在她已经完全消除了对我的隔阂,只是奇怪的是每次她看见我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放在我手心里,她的手总是很冰,其余时间都是坐在电脑前翻译哪些古怪的文字。
问了老席我才知道,宝宝是个很奇怪的孩子,身体从小就极弱,经常生病气血不足,但却有一样奇怪的本领:在她才3岁爬在老席肩膀上的时候,老席正在研究一篇古代文字正头疼,宝宝趴在老席肩膀上看了看,就指着其中一个怪字对老席说:“爷爷,这个字是一个小人在骑马!”
老席奇怪的看着宝宝,那个怪字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一只刚拉完屎的狗用后爪在地上刨,用尘土盖住自己的屎所留下的抓痕,怎么看也似乎和宝宝说的完全没关系。
可宝宝却一下坐到老席的怀里,用一根嫩白的小手指一下一下的勾勒出了那个怪字:“这里是马头……这里是马尾巴……这里是小人的脚……他骑着马……还在回头说话……”
听完宝宝的勾勒,老席大惊失色,再指着下一个字问:“宝宝你看,这个字又是什么?”
宝宝就扫了一眼,立即回答到:“这是另外一个小人骑着马,在回答前面那个小人!”然后宝宝又一笔一划的勾勒出了那个和前面那个怪字没一点相似的怪字是些什么。
看到宝宝甜甜的笑容,老席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宝宝还没有识字,她对世界的认知都是图案化的,现代人就算学习了10门语言,这些语言也已经是精炼了很久的语言了,例如英语等根本就已经成了音化文字,光看不可能看出任何意思来,而古代人根本没有这样的概念,他们传达信息都是用图像化的文字来进行的,也就是说,宝宝现在的思维其实才是古代人创造这些文字的时候所使用的思维方式,而且宝宝的联想力,或者说是“牵强附会”的能力极强,无论这个字是什么古怪摸样,她都能用自己的想象力给想象出来!
这下老席才明白,自己是捡了个大宝贝啊!
可那根奇怪的陶瓷棒上的图案宝宝也看不懂是什么,但宝宝也有这种本领:看不懂的东西就记下来,有时候会时不时的联想起什么东西来就豁然通解了,这其实和现代破译密码有点类似,有了一个线头,就能开始慢慢理清整个杂乱无章的线团。
既然宝宝都解不开,老席也没辙了只好等着宝宝那天“开窍”自己则又钻进了那堆资料里狂啃去了。
虽然考古系是我的专业,但是任何大学都有公共课的专业课,老生们对于逃课的建议是:专业课选逃、公共课必逃。不过我们几个新生还是乖乖的去上公共课。
来到主教学楼的阶梯大教室,我们总算找到了一丝我们还是学生的感觉,我正准备坐前面点好听课,谁知道他们三个却把我拉到了靠后的位置上去。
“老二你咋啦?去前面干什么?”童老四哇哇大叫的把我按在了座位上。
“就是啊!后面才好看女生啊!你看看那么多女孩!嘿嘿!”李老三也一脸坏笑的坐下到处看着。
曹老大更是当仁不让的做到了过道边上,这是个最好的位置。通过这一个月的接触我们都看出了曹老大虽然不爱说话,却绝对是个骚闷的家伙:我们几个走在路上看到漂亮女生都会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他却一副目不斜视昂首阔步,一副“我是老实的正经人”的样子,其实在我们还没发现的时候,他会很紧张的看上几眼,然后装作不屑的样子,搞得我们肚里狂笑。
不过我就看不懂了,后面看全是后脑勺,有啥好看的了?老四正在和一个熟悉的大二学长吹牛,大二学长却似乎没心思吹牛,而是在等待寻找着什么似地有一句每一句的和老四闲扯。
看着前面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突然觉得很奇怪,这是堂基础数学课,这种科目照理说是很难吸引多少学生来上的,可看这样子,能装两百多人的大教室基本上座率已经达到了9成以上。而且很多大二大三的学生也来到了这里,难道大二大三了都还没通过大学数学?
看到我们几个很困惑的望着那个大二学长,他总算有些失望的回过了头来,然后很神秘的嘿嘿一笑。
“不懂了吧?高等数学我们早就不用听了,这里那么多人来,其实就是来看个一人的!”
老四赶紧递了根烟上去,学长点了点头,把烟夹到了耳朵上,继续说道:
“你们听说过天使校花吗?”
“天使校花?”老四张开了嘴巴,我们则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天使校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传奇人物。”老四点了点头向我们解释道:“徐安琪,本校财会系大二学生,长的就不用多说了,反正见过她的雄性动物没一个不口水满地的,大一的时候才上学一个星期就被人求婚了大概超过50次,从此以后此女每天都有一辆卡宴专门护送,4个保镖形影不离,任何人想接近她3米以内都会被保镖挡住,每天乘车前来,下课就乘车就走,无数猪哥穷追猛打不可得之后,其中有高人查出了此女来路:她父母早丧,很小的时候被一个非常有钱的叔叔养大,她叔叔无儿无女就视她为掌上明珠,那么夸张的排场都是她叔叔安排的……”
正说着,已经到了上课时间,一个脑袋已经呈地中海造型的中年人走上了讲台,这位老师我们已经听老生介绍过,是学校里一个有名的数学老师,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像就是在自己脸上写下了“数学是一门严谨的学科”似地,看到他本来熙熙攘攘的教室立刻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准备开始听课了。
就在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微积分”三个字,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教室前门被一个女生撞开,她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生,两人显然是误了时间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然后就惊讶的发现满教室的人正在对自己行注目礼。
本来安静的教室,突然变得似乎多了一股压抑的气氛,坐在第一排的新生们满目都是错愕、惊艳的表情,坐在后排的老生们则是一种爱恨交织似地表情看着后面闯进来的那个女孩。
@yamete85 2011-5-29 11:04:00
为什么刚新生报道,就参加了毕业典礼呢?请楼主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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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笔误……开学典礼的说!
这个女孩穿着一件粉红的外套,垂到北部的长发看似有些随意的飘散着,一张粉嫩又雪白的脸上,分布着精致到了极点的五官,蜂腰,细腿,身材比例如果用尺子去量那绝对是标准的0.618黄金分割,那双腿细长且笔直,如果要形容她的话那就是《登徒子好色赋》里对那个“东家之子”的形容: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看到全教室两三百双眼睛看着自己,她似乎已经很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回过头来轻轻对着地中海老师一笑一点头,然后向后面走来。
老实说,这女孩确实漂亮,但却没有给我什么惊艳一类的感觉。对于美女这种东西我向来看的外表比内在重要,类似潘朵那种外表看起来像高中生,内心是十足母老虎的类型也绝对不少。另外一点大概就是我很有自知之明,这种高级天鹅肉绝对不是我这种癞蛤蟆能染指的。
天使校花,也就是徐安琪,沿着国道向后面的位置走来,沿途的众多雄狼们投来或是艳慕、或是猥琐、或是带着一种忿恨似地目光,前排的新生们都已经开始打听起了关于她的资料。
而我却注意到了和她一起进来的另外一个女生,这女生面貌也算出众,但在徐安琪身边那就只能是直接被降低至少三个档次,似乎很多漂亮女生都喜欢和一些长的比较丑的女孩在一起,这样就会让自己的相貌更加出类拔萃……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真是到处都有市场啊。这个女孩穿着也很普通,但看起来和徐安琪是不错的朋友,走在徐安琪的身侧替她挡住了不少猥琐的目光,有的时候对于一些过于热辣的目光还会狠狠的回瞪回去,有时候还会露出嘴边的两颗小虎牙。
徐安琪左看右看后终于选择了我们侧前方的一个双人位置,这个时候,教室的后门也打开了,鱼贯而入的4个电影里常见的保镖或者杀手类似的人,个个牛高马大,其中两个还是外国人,跟美国总统的保镖似地,四个人全部带着墨镜,进来以后就扫视了一下全班,然后其中两个分别坐在教室的左后方和友后方,能够很轻易无死角的观察教室的所有角落,另外两个看见徐安琪选定了座位以后,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两个女生的旁边座位里。
地中海老师肯定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了,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的课上座率那么高自己也明白大半人都不是来上课的,但也没办法,只好轻咳一声,把人群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
徐安琪就坐在我们的侧前方,从我的角度能看见她大概半个脸蛋,她从随身的一个小包里掏出书本和笔,准备开始上课,身边的虎牙女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我们这方正在眺望的猪哥们,亮了亮虎牙,再丢给我们个:“再看咬你们哦!”的眼神。
曹老大因为坐的位置最远反而看的最清楚,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再装纯了,使劲抬了抬自己的眼镜,眼睛睁得比打了催情针后的公猪见到母猪的摸样还大。李老三基本已经转职为了长颈鹿,因为他的位置最不好,只能看到徐安琪的头发,所以脖子伸的老长,童老四已经没空和转入痴呆状态的大二学长白话了,死死抓着桌子,眼睛不停的转着似乎在打什么注意似地。
我则有点好笑的看着他们三个,有那么夸张吗?
老师终于开始上课了,尽管没多少人注意但地中海老师还是一丝不苟的开始了讲解,大部分大一新生们也收心开始听课了,只有一些大二大三的徐安琪死忠还在痴痴的望着这个方向。
身边的三位猪哥终于如梦初醒,开始低头记笔记,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突然向那个方向看了一样,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埋头记笔记,但徐安琪却突然抬起头来,回头望了我们这边一眼。
那张绝美的脸和我正好相对,她似乎有点惊愕,然后轻轻一笑,又回过了头去。
那个笑容给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孩总给我一种怪异的感觉,当然,这也许只是一种见到美女的幻觉而已。
下课后,那四个保镖立刻将徐安琪和那个虎牙妹掩护走了。等我们走出教室,只看到一辆卡宴绝尘而去。
曹老大有些丧魂落魄,看着卡宴消失的方向发呆,李老三和童老四似乎在商量什么,一群花痴们看到卡宴消失后也就三三两两的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上课下课中度过的,老三和老四正在四处打听天使校花下次会在什么地方出现,然后还策划了个什么计划似地,老大同志则依然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就在这时候,我又接到了老席的电话。
“小黄,出任务啦!”老席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兴奋“这次要做好准备,出去的地方有点远,可能要去半个月左右!做好准备啊!中午出发!”
还没等我回句话老席就已经挂电话了,好像一秒钟都不能耽误似地,我也没办法,整理了几件衣物然后给同宿舍的打了个招呼,向考古系走去。
老席早就准备好了,潘朵又穿着那身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穿的那身学生装,宝宝站在门前的台阶上,向我挥手致意。
宝宝又留在了考古系,虽然老席和潘朵都告诉我宝宝安全的很,但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基本没什么人来的考古系有什么能够保护宝宝,上车后,老席才告诉我了这次的目的地和大概的情况。
陕西汉中某块地方由于取土烧砖,挖土的时候挖到了一些墓石,因为陕西这种文物大省挖到这种东西非常常见,所以取土工人也没管就继续挖下去。谁知道再挖却在坑里发现了大量的人骨,这些人骨只有头骨,粗略统计至少有上千个,取土工人有些害怕就报告了当地政府,当地政府的得知后立即通知的县文物局,文物局的人清理后发现这个装有上千人头骨的地方只是一个墓室的一个部分,而且这里马上要建立一个围堰蓄水(陕西缺水情况很严重)所以立即申请抢救性发掘。
陕西省立即派驻直属考古队来此进行发掘,还没干几天,突然发现古墓内部突然涌出大量的水,怀疑是掘到了什么地下水脉,但奇怪的是这些水还会涨潮落潮,到了晚上就会下降,露出一半来,这种奇怪的现象令考古队百思不得其解,但里面的文物被水浸泡后很可能的被毁坏,于是考古队冒着风险派人穿着潜水服在落潮的时候潜了进去,但连续进去了两个人,都是有进无出,无奈只好上报后,把我们派来了。
路上我和潘朵交替来回开车,老席上车后直接把一个随身包扔给了我,叫我好好保管,我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好几万块钱!
“我们的活动经费。”老席懒洋洋的说道:“我对钱从来没什么概念,潘朵也懒得管,那就交给你啦!”
开着那辆越野依维柯,花了两天时间我们终于到了那个地方。
陕西的地形很奇怪,平原山地分的很均匀,关中大平原那一望无际的田地让我瞬间明白了当年的秦始皇为什么能够靠着800万民众养活150万军队长期在外作战。这个大粮仓是在是个宝库啊,
等平原走完了渐渐进入山地,一条巍峨的山脉进入了我们的眼帘,那就是中国的地理分界线:秦岭!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我们的目的地就是秦岭下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总人口大概不到200人的一个自然村,不过这个村的名字倒是挺响亮的:响马村。
这个村大概很少看到陌生人,几个鼻子上糊满鼻涕的小孩坐在村前的土堆上望着我们,村里唯一一个具有对外性质的地方就是一个快倒塌的招待所,墙都还是泥糊的,村里还好通了电,晚上不至于一片漆黑。
村长是个60多岁的老头,说起话来的语调很像当地流行的秦腔似地,耳朵也不好,沟通了半天才知道了我们的目的,居然找了匹马骑上,让我们的车更在马后面。
出村子又走了大概十几里路,基本已经到了秦岭脚下了,一路之难走要不是这辆依维柯越野那还真不好走呢!
走到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后,在我们的视野里出现了几顶帐篷和几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