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这里,我想把最近的经历记录下来,这些日子的经历完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让我知道我们的世界并没有那么简单,每个活着的人应该珍惜现在的每分每秒,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一个值得庆幸的事情。很多事情也不是巧合,很多事情的真相和我们自以为了解的真相完全相反。
现在,我遇到了麻烦。‘它们'(我只能用这个它)太过强大,我随时可能会被干掉,这也是我现在写这个的原因之一。我希望如果我死了,有人能读到这个。或者下一个‘我’去知道我目前了解到的真相,以至于不用走更多的弯路。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尽快阻止它们的计划。不要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战斗,每个有能力出一份力的人都应该去阻止它们,这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也许现在一下子说太多的真相,反而让你们觉得只是在鬼扯,是在胡说八道,而且有些真相我也在推敲,还是从头说起吧。
一
我叫苍龙,苍天的苍,我不知道百家姓里有没有这个姓氏,听外公说这个名字是他的一个老友给取的。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父母已经死了,听外公说我的父母出了车祸,送到医院时已经死了,外公正绝望的时候,医生把我从母亲的肚子里抱出来,所以他的老友给我取名叫苍龙,‘苍天所赐,望子成龙’的寓意。
外公是一所孤儿院的院长,所以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
虽说孤儿院常年有许多小朋友,但每当和他们处的如同兄弟姐妹般时,他们也差不多被人领走了。没人领养的孩子往往有各式各样的问题,很难沟通,所以我最好的朋友是一只我记事起就陪伴着我的狗。外公说他把我抱回孤儿院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这只小狗就睡在门口,进来以后就一直趴在我的床边,外公看它和我有缘,又觉得我孤独,就把它留下来和我作伴。当时电视里热播一部美剧叫成长的烦恼,孤儿院的孩子都爱看,不知道哪个孩子提议,这狗就有了一个很时髦的名字-—麦扣。
也许有人问,你之前说时间不多,现在又写的那么啰嗦。因为我认为如果我死了,这些东西如果能起到作用的话,那很可能是下个‘我’或下下个‘我’去阻止这件事,而这些啰嗦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可能能帮助他更快的找回我的记忆。我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至少我没有找回‘我’的记忆,或者根本没有下一个‘我’,现在的我很难相信别人,我只能尽力而为的做一些我觉得对的有用的对未来有帮助的事情。即使我失败了,如果这些文字能够保存下来,让后世能找到并解读,对他们了解这个世界也是有帮助的。
接下来就开始我这段时间的经历,也许有点乱,因为我不是小说家,没有什么文字功底,而且有些事情我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很多的谜团也没有解开。但我说的都是真的,很多东西如果你能打对词条都能在网络上搜出来,但也有一些可能被和谐了。你们要是不信,也不用去找漏洞抨击我,说我是瞎编骗人的,你就把它当故事看好了。但是等到你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我从小就爱打架,爱打抱不平,帮受欺负的孤儿院的兄弟姐妹们出头。后来去了部队,更是拼命的练体能,练格斗,练散打。从小到大一打一我就没怕过谁,也没输过。所以退伍后我成了一名散打选手,成绩也很好,直到遇到了上届的散打王。
他真的很厉害,拳头硬又耐打,打到最后,我的眉角都被打出了血,眼睛都看不清前面了,力气也用尽了,在场上,要么被对手撂倒,要么把对手撂倒,即使被打死我也不会认输的。我闭上眼睛,放下拳头,等待着对手的最后一击。我认为输也要像个男子汉。这时,突然全身一股燥热,我模糊的看到一个影子,像慢动作的向我挥拳而来。原来他也到极限了吗?原来我的眼睛已经肿到闭不上了吗?眼看拳头就到眼前,身体本能的躲闪,随之一股灼热感充满我的右臂,瞬间融汇到了右拳,右拳‘自动’挥出。
这种感觉带我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傍晚。我放学回家,看到两个流氓在半路欺负我们孤儿院的一个女孩,我打翻两个小流氓后,还没到家,就被这两个流氓找来的十几个小流氓追到群殴,当被打的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身体带动意识,双拳的灼热感,在一分钟之内,一拳打翻一个,全部撂倒,还有几个甚至昏迷不醒。现在又是这个感觉,而我已经不是十多年前那个弱小的我了,我知道这一拳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我用所有的力气去收住那一拳,可拳速太快还是打到了他的头上,只见他横着飞到场边,撞到护栏才摔倒在地上。最后他被抢救了两天才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然昏迷不醒,医生说要是醒不过来,就变成植物人了。我去医院看他,在病房外看到他的母亲和妻子在他的床边哭泣,我没有勇气推开房门,我多么希望躺着的那个人是我,这样至少我没有内疚感也没有那么多人伤心。
我不敢再打拳了,我怕我自己又使出那样的力量伤害对手,其实我怕的是自己,我觉得我身体里住着一个怪物。以前我很自豪的向别人炫耀我一个人打翻了十几个小流氓,而现在,经过这次的比赛,我清楚的肯定,打败那些小流氓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体里的怪兽,那股强大的力量。内疚感使我夜不能寐,又不知道做点什么,最后开车带着麦扣回了孤儿院。
外公看到我回来很高兴,了解了我的遭遇后,外公一直开导我。白天倒还好,帮着孤儿院里做些事,和孩子们一起玩耍。到了晚上静下来后,脑子里就转着这些解不开的问题。我想找人倾述,又不知道对谁说,怕被骂神经病。只有对麦扣说说,可它最多拿头来蹭蹭我的腿以表安慰,就算好不容易睡着了,往往就梦到一拳打到他的头上,然后看他飞出去,落地,然后惊醒,不敢再睡。
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快疯了,甚至想死了算了!就这样过了半个月,那天晚上外公带了一个老头到我的房里,麦扣看见这老头,反常的在他脚边绕来绕去,似乎很高兴老头的到来。除了我和外公,麦扣从来没有见了谁如此亲热,更不用说是初次见面了。老头似乎也很喜欢麦扣,摸了摸麦扣的头,随即和外公在桌边坐下。
外公先做介绍:“小龙,这位就是给你取名字的爷爷,快叫!”我打量了下这个老头,白发、白眉、白须,胡子还很长,脸色红润,慈眉善目,一脸祥和,穿着一件薄的旧棉衣,看不出多少岁数。我叫了声爷爷,他点头微笑。
“听说你回来了,他来看看你,我还有点事儿,你们慢慢聊,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问你爷爷。”说完外公向那老头作了一个揖才转身出门,看到外公对他如此敬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头,让我对他也充满了好奇。
屋里就剩下我们两人,麦扣趴在他脚边舔着自己的爪子。老头摸着麦扣的脑袋,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这可是条好狗啊,养了多久了?”
“我今年三十了,这狗也起码三十了。”
“噢,那可不得了,一般的狗也就十几年的寿命,长的也最多二十多年,你这狗三十多岁了还一点都不显老,你不奇怪吗?”老头依然一脸慈态。
“可能是我养的好吧!”我傻笑着,听人夸麦扣,我作为它的主人似乎也被夸了似的,被人称赞总是该高兴的。
随即我又想了一遍老头的话,我一直没注意过麦扣的年龄,一直一起长大,他也没什么变化,我一直把他当兄弟看待,以为它和我的寿命是一样的,记得以前看到过狗的一年等于人的六年,那麦扣都一百八十岁了,麦扣还真是一条好狗!
老头把目光转向我,收回了一脸笑容,问我:“听你外公说你最近心情不大好,遇到了些麻烦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气氛一下子变的有点严肃,我本不想提这些事,但是老人家好心问了,我就大致把那场比赛的情况讲了一遍,最后只说是快输的时候一拳把对手打飞了,差点打死人,现在那人还没醒,可能要变植物人了。原本我以为他会和外公一样说一些安慰我的话,让我想开点,可他捋着胡须沉思了一会儿,有点奇怪的问我:“你最后那拳收了力?”
二
我一愣,完全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我有点兴奋,终于碰到明白人了!就像看到了一丝曙光,抓到了一根稻草,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您是神人呐!”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外公对他如此敬重,而我一见面就开玩笑,似乎有点太不严肃,太不礼貌了。
没想到老头点头微笑,“嗯”了一声,我又愣了一下,这叫什么事儿?我开玩笑他是听出来还是没听出来?他是和我开玩笑呢还是没在开玩笑?我这可怎么接话?
半晌我终于楞醒了,问:“您怎么知道我收力了?”
“你若是没有收力,那人现在肯定已经死了快一个月了,这点我能确定,我刚才在想,你在那种情况下竟然有自己的意识了。”说着,老头从衣服里面的口袋摸出了一把类似藏刀模样的东西递给我,“拿着吧。”
我双手接过,仔细端详。刀柄成蛇形,底部变大,是蛇头,呲牙咧嘴,吐着舌头,蛇的眼睛是两块红宝石,整体是银的。刀鞘也是白银打造,两条金龙盘旋而上,穿破云霄,相视而怒,张牙舞爪,龙头中间还有一颗红宝石,做工相当精美。我拔出刀鞘,刀身像是什么合金做的,刀面如镜,能照出人脸。刀口锋利,一把好刀!我心中暗叫。
“给我了?”
“我说这刀本来就是你的,你信吗?”老头笑嘻嘻的回答。
我不是搞鉴定的也知道这刀值点钱,而且看刀柄和刀鞘似乎有点年头了。我是从来没见过,祖上又没人,不可能是家传秘宝什么的。我摇头。
“这东西比孙悟空的金箍棒可要厉害哩!”老头又说。
我反复研究着这把‘宝刀’,除了做工精美、刀口锋利外还有什么特别之处。要不是和金箍棒比切水果,不然真不知道哪里比金箍棒强了。老头就在跟前,我又不好意思对着刀喊“大大大,小小小”。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比拿宝刀和金箍棒比较更要紧的问题:“爷爷,您说我那拳这么厉害,平时我怎么使不出来?”
老头眯着眼睛对我笑了一会儿说道:“小子嘴巴还挺甜,不过叫我爷爷其实倒是你占了便宜了哩!”这老头进来开始就说大话,看在外公对他礼让有加我也不好说什么。他接着说:“闲话不说,你、我还有它”老头手向下一直麦扣,“都是半神人,什么是半神人你知道吗?”
我摇头:“是有部外国片里说的神下凡和人类生的孩子吗?”
“不,电影里说的那个也是有的,但和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急着追问。
“你知道西藏的达赖和班禅吗?”老头接着问我。
“这个我知道。”我答。
“那你知道他们会转世吗?”
“知道一点,上次班禅转世的时候,中央台专门做了介绍,我看了。”
“嗯,其实转世在人活着的时候就开始了,有转世能力的人,就是我说的半神人,将死之时都会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就会派出自己的元神去找下一代有慧根的宿主。你如果把元神想做是水,元神你也可以理解成灵魂,那肉体就是一个容器,比如说一个杯子。水从一个杯子倒到另一个杯子里,不算途中损耗的,老杯子里总会有些余留,所以转世也是有损耗的,转世的次数越多,留下的神力也就越弱,这个你能理解吗?"
"嗯。”我点头。
“现在的达赖是十四世,班禅是十一世,这两个是有记载的,世人公认的有转世能力的人,虽说现在的人都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又承认有转世,真是好笑!”老头笑着摇头、
“呵呵,他们都是以批判的态度去承认的。现在很多领导人都信,连大学都批判性的开设风水学课程了,那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不理解他说的和我问的有什么关系。
“你的上一代就是神,你是第一代的半神人,按理说神力应该保存的最完好,又是我亲自帮你过手的,神力应当相当强大,所以我确信你要是不收力,那人必死无疑。不像它,”老头又指着麦扣,“转世最多的一个,现在的神力也最弱,到现在连人话都不会讲了,”
我被说得有点蒙,老头说的一套套的,可我那么‘强大’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会呼风唤雨,不会飞檐走壁,不会穿墙术,没有透视眼,不懂倾听女人心。就算有点蛮力,平时也使不出来,据说有个母亲为了就车下的孩子硬是抬起了一辆小轿车。
我试着找问题去找出老人的漏洞,然后推翻他,便问:“那我为什么没有任何一点前世的记忆?转世多少不都有点前世的记忆吗?”
“不错,一般来说,转世转的就是两个部分,一是记忆,二是神力。而一般的半神人都是优先转神力的。一般下一代半神人有的前世的记忆都是第一波找容器的时候那个元神的记忆,而死后再转过去的那部分元神,都是把神力包在内部,途中消耗的都是记忆那部分的元神。原因很简单,要增加一点神力要经过万分艰苦的修炼,而在现在这个污浊的环境里已经很难修炼了,换句话说神力只有消退,不会增长。而记忆就不同了,很多的记忆本身用处就不大,重大的事件、秘籍、心法记下来就可以了,像达赖班禅有很多护法会帮他整理记录日常的事情,下一代班禅再看一遍就都知道了。而你是一个特例,你的元神沉睡的太久了,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唤醒了你的元神。如你所说,在那股力量涌出的时候,你有自己的意识,是你的精神力足够强大,还是因为你的元神沉睡的太久而流失了太多的力量,亦或是你慢慢适应了你的力量,这是我一直在考虑的问题。如果你真能变得足够强大,世界需要你的力量,这也是我唤醒你的原因。”
我脑子里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真有2012?”
“这不是我们这儿的预言,不过要说西方、中土乃至世界各地的神都是有相通点的,如果你深入研究中西方的神话,你会发现很多共同点,比如上一次的人类文明就是毁于大洪水,这点中西方的神话故事里都有提及。有趣的是它们发展的现状也是十分相似。人类的崛起,使人类不再相信鬼神。因为很多当初神能做到的事情人也能做到。在我看来。人类只不过是神创造的娱乐游戏,制造出来的宠物。西方的特洛伊,不就是神之间的较量吗?我们历史上有多少以少胜多,以弱制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例子,其实都有神的参与。当然每个半神人都有自己对神的理解和看法,将来也许你也会有自己的看法。就因为理解不同,现在半神界也有了分歧,而这些分歧可能会给世界带来灾难,但这些对现在的你来讲都还太早。”
我讨厌被吊胃口!“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我试探的问道。
“不,这种是电视剧里卖关子的台词。哪有什么天机,哪有什么未卜先知?只有根据自己的经验推测事情的走向甚至是结果。而预言这种事在我所知的法术里是没有的,不告诉你,一是从你的表情里我能看出来,你现在还很难相信我说的这些事,对吗?”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的太多也没有意义。其次,在你没有完全掌握你的神力之前,知道这些事并参与进来实在是太危险了,虽然唤醒你的目的是希望让你站在我这一边,但既然是分歧,也应该让你认识了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后,自己做决定该站在哪一边。现在有些半神人已经很偏激,有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杀人也司空见惯了。为了不把你卷入他们的视线,三十年来我一直没有出现,只通过麦扣了解你的情况。得知你现在的状况我才过来与你一聚,告诉你一些你应该知道的。”
“你不是说麦扣都不会说话了,再说它一直在我身边,你怎么能通过它知道我的情况?”我盯着麦扣问道。其实我在想的是,原来麦扣是用来监视我的?但又不能直接问。
“呵呵,你别担心,这不是监视你。”老头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是负责保护你的,也是为了考察你的状态和品行,要是你品行不好,可能危害人世,我就不能留你。当然在你外公的教导下,加上你元神的本性就是忠厚仁义的,不可能学坏。半神和半神想要交流,原理等于你们的电话,但我们使用神识直接交流,麦扣只是不能说,等于你们的哑巴,和我们半神人还是可以交流的,以后你的力量觉醒了,也可以与他交流。”老头停顿了一下,沉了沉脸继续说道:“最近几年他们的势力发展得很快,出乎了我的预料,我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存在着分歧。云南的旱灾应该也和他们有关,要是他们加入了像麦扣这样的帮手,我在这里可能已经太久了。忘记那些不愉快,跟随你的心,去你想去的地方走走吧,可能可以更快的找回你的力量。对了,收好你的刀,这刀很显眼。”说完老头起身就走,我刚要站起来送他,老头留了两个字“不送”就推门出去了。
我刚起了一半的身体在半空停顿了一下再追出去,只见外公谦卑的站在门口,低着头对着院门。老头已经不见了。我问外公人呢?外公抬起头,看着院门外:“已经走了。”
三
这走的可真快,我心里嘀咕。
我把外公请进屋,问道:“这老~爷爷是什么人?”我刚想说老头的,说了一半又改成爷爷,就变成了老爷爷。
外公瞪了我一眼说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这群孩子的救命恩人。”
“怎么说?”我问道,这事倒从来没听外公提起过。
“我小时候也是个孤儿,父母死于战乱,我在路边要饭。是他把我带到了这里,当时这里还很小,有几个和我遭遇类似的孤儿。有人说他开了天眼,能看见鬼神。他白天出去给人算命看相,有时也给大户人家治病赚钱,来养活我们,穷人看病他是不收钱的。过了一年,政府接手了我们,规模也大了,他便走了。之后他也经常寄些钱物来,没有他,就靠国家那点钱,很多孩子的病都治不好,很多孩子的病也都是他带来的一个朋友治好的。我也是自从有了你后再也没见过他,真是奇了,他的相貌和三十年前基本没有变化,算着也该有百岁了吧。”
我心里想着这老头还真是有点奇特,说不定还真是个神仙!之后又和外公聊了会儿,他便回房休息了。我躺在床上,想着老头说的话,难道我还真有神力?我还真不是个凡人?想着我有点兴奋。
我打坐静思,试图感受身体里的那股力量,许久,没有任何感觉。我觉得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老头说了他也没有办法。我看了一眼麦扣,要是老头说的是真的话……“麦扣,站起来转个圈再坐下!”我对麦扣发号施令。要是麦扣是一条神狗这点难度总没问题吧?麦扣抬头,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又耷拉了脑袋开始睡觉。笨狗!我心里骂道。
还有那个宝刀!我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它身上。我反复的研究着这把“宝刀”,也没有什么发现,我拔出刀鞘,对着它喊道:“大!”没反应。“变大!”依旧没反应。我试着对着蛇头吹气,也没有变化。“变小!”“变长!”“变短!”……我思考的方向错了吗?“变高!”“变瘦!”“变美女!”……我突然想到了有部叫《魔幻手机》的电视剧。“我爱你!”“我想你!”“我恨你!”……一个多小时,我把能想到的词条都试过了,中间只有麦扣抬起头用看我是不是疯了的眼神瞄了我几眼。
正当我要放弃的时候,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是不是要说方言的?亦或是英语?”,英语有点不靠谱,但还是试试吧。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我把知道的方言,英语,还有几个简单的日语韩语都试了!崩溃、心力交瘁、欲哭无泪!被那老头骗了!我把‘宝刀’扔到了床尾。
经过这番折腾,这觉倒睡得很好。因为睡觉都已经是半夜了,醒来已是正午。
吃了饭,和外公说了想出去走走散散心的想法,外公也很赞同。我把一本五万元的存折给了外公,让他去给小花看看病。外公也没有推辞,只是交代我,出门在外,多长个心眼,闲事莫多管、怪事莫多问。防人之心不可无,别多惹事,能饶人处且饶人。听着我像是去做生死未卜的危险任务似的呢?但老人家的关心我还是谨记于心。
下午简单收拾了下行囊,在网上查了下资料,晚上又与外公聊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我拿了行李,带上麦扣,告别了外公和孩子们,便上路了。老头提过云南的旱灾可能和他们有关系,我便去了云南。不知道该去哪里,网上都说丽江不错,第一站就去了丽江。
丽江古镇确实很漂亮,在古镇还能看到玉龙雪山。但是古镇人来人往,却不是我要的宁静。客栈老板人很好,很热情,推荐我说要是想安静,可以去束河古镇,很近的。要是再静点就直接去大理古城。并送了我一份有丽江、束河、大理三个古镇的地图。感激不尽!次日,辞了客栈老板,开车去大理。
丽江到大理要是坐火车,大概一个多小时,而开车,客栈老板说大概4个小时才能到。因为火车直接穿山洞,可以说是‘直达’。而这山路可就坑爹了!对于没怎么开过山路的我来说,真是个不小的考验,加上路段又不熟悉,开到下午两点多都还没到,满手都是汗。本来预计一点半左右就该到的,打算在大理吃午饭,出来时候什么吃的都没带。一直全神贯注的开车,现在更觉得饿了。看见有条小路通向一个村庄,麦扣也从副驾驶座上站了起来,对着前面的村庄大叫。难道麦扣也饿了?我也不管是哪里,直接开了进去,打算吃饱了再上路。这个村子似乎因为靠近这条路而找到了新的商机,里面有几家专门提供过路人休息住宿的客栈。麦扣挑了间最大的就窜了进去,我想你还真会挑!于是就在里面好好的吃了一顿,还喝了点小酒,山路是真不想开了,这里也很安静,索性就先住这儿了。
晚上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漫天的星星,心里觉得很平静,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想。感叹海拔高就连星星都多一点。晚上听着虫鸣倒也好睡。只是和孤儿院相反,白天没事做又开始乱想了:不知道他有没有醒过来,想着我上一世是个什么神仙,想着那把怎么研究就那样的‘宝刀’,然后一想到在和这里的土狗玩得甚欢的麦扣,我就觉得那老头就是个江湖骗子!
三天后,为了避免这么胡思乱想得个什么病,我问清了路线,把车寄存在客栈,带着麦扣徒步去下一个村子。
这个方法很好,白天赶路,晚上看星星,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就这样走了一个多星期。起先,一天能走两个村子,慢慢的,村子的密度变稀了,后来一天勉强走一个村子。终于,下个村子一天到不了了。村长告诉我沿着大路(也就是两头骡子能并排走的距离)走七八个小时能看见一个木屋,你在那里过夜后第二天再走七八个小时就到了。他们都是以他们的身手来计算时间的,就像丽江开车到大理,我4个小时不知道才开到了哪里。
走了差不多10个小时才到了木屋。天都快黑了。木屋后面有条小溪,小溪后面就是山,茂密的树林。屋里有张床,桌子木凳,还有一个锅子和一个很大的烤火盆。抓紧时间捡来了些干燥树枝,生了火,后背背包,拿下来后一后背的汗,吸着衣服,很不舒服,又拿锅子到溪里接了一大锅水。烧开了擦了擦身,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吃了点干粮,再整理了下床,铺好睡袋躺进去,看了下时间都晚上十点了。
躺在睡袋里,看着弱弱的火堆和一旁的麦扣,这画面很安详。走了一天的山路,确实有点累了,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走进屋来。
我似乎刚才关好门了啊,怎么没关好吗?我脑子里慢慢的想着这个问题,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睛就定在那个人影的身上,看他慢慢靠近。慢慢的,火光能照到他了,看线条似乎是个女的,双手放在胸口,慢慢的向我靠近。随着她慢慢靠近火堆,首先能清楚的看到是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子,头上戴着银饰,衣服领口拉的很开,两个肩膀都裸露在外面,双手放在胸口抓着衣服,似乎一松手整件衣服都会滑落似的。最后轮廓开始清晰,五官都能辨认。我倒吸一口气,可以说我长这么大,没看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但是要形容,只能用‘妖艳’二字。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五官精致,说不出一点瑕疵,唇红齿白,皮肤白皙,散发着一股让人迷醉的香味。她笑的娇媚,眼睛朝着我放电,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我床前,时间似乎过的很慢,我当时被她的美貌和香气所吸引,完全没有想到为什么荒山野岭的会出现如此美妙女子的问题,只见她走到床前,两手一松,整条衣服瞬间滑落,裸露出婀娜的身姿,一股浓郁的香味更是闻得我全身松软。
她爬上了床,骑在我的身上,伸手来打开我的睡袋。“此女不祥,杀!”突然一个雄厚有力的声音在我脑子里旋绕。我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遍:“此女不祥,杀!”声音更大,充满了怒气。不知道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声音还是哪里传来的声音,我顾不得思考,我感到害怕。想挣扎起身,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我开始觉得此女动机‘不纯’。“杀!杀!杀!”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怒!震耳欲聋,可我还是使不出一点力气,我感觉我脸上的青筋都爆出了,想必我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可是这女子依然笑得如此娇媚!她已拉开了睡袋,手从内衣里伸入,慢慢的往上滑动。她的手凉凉的,滑滑的,被她碰到又有说不出的舒服与快感,似乎挣扎是多余的,此刻正该‘好好享受’。
可震耳欲聋的‘杀’声提醒着我危险将至,此刻她双手已到我的肩膀,头也到了我的眼前,轻轻的对着我吹了一口气,她笑的更媚了。我仿佛听见麦扣在遥远的地方大叫,声音朦胧,似有又似无。但我能听出它叫得急切,似乎是在告诉我危险将至,我更是心急如焚。眼看她的唇就快要贴上,我的小腹一痛!‘噌’的坐起,女人瞬间消失,有个东西从我胸口滑落,同时一个黑影从我肚子上‘飞’下,后坐力又是一痛,只见黑影直奔屋门而去。
四
我顺手一接,原来从胸口滑落的是那把‘宝刀’,手一摸还有点湿湿的。再去看窜出去的那东西,原来是麦扣。只见它直冲到门前,对着确实是关着的门大叫。我长出一口气,终于能动了!我摸了一把脸,一头的汗,背上又都湿透了,早知道刚才就不换衣服了。我深吸一口气,刚才的香味荡然无存,看来刚才的是梦。又看了一下表,才十点十五分。才过了十五分钟,感觉却远远不止。我又烧了水,擦了背又换了件T恤,躺在床上,点了根烟,想着刚才的事情。
刚才应该是类似鬼压床这类的,所以神智清醒,全身又不能动弹。麦扣看见我不对劲,便想要叫醒我,见我不醒才又叼了宝刀来帮我驱邪,但最后是宝刀碰到了我驱的邪还是麦扣跳到我身上踩得那一脚把我弄醒了,我就不知道了。这个解释还是合理的,至少弄明白了最后梦里听到的麦扣叫和在背包上的刀出现在我身上这个事实,还是湿湿的,应该是麦扣的口水。可接下来的我就一个都解释不了了:
第一,显然这和通常人们说的鬼压床不同,一般说的鬼压床就是不能动,而这次出现这么真实的一个美女,要是每次鬼压床是这个样子的,我估计很多人都等着被‘鬼’压。那不是鬼压床又是什么?不能解释。
第二,我听到的那个声音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听到的,还是我身体里的元神说的?也不能解释。
第三,宝刀有没有驱邪能力?
第四,麦扣似乎是追着什么东西出去的,那是什么东西?能穿墙?
这几个问题不能解释也不要紧,反正想不明白的事情还多着呢。可最要紧的问题是:接下来我是睡还是不睡?现在才十点多,什么玩的东西都没有,要我撑到明天早上我真没有把握。要是睡,那东西再来怎么办?在我看来,和‘鬼’搞,不管她多漂亮,肯定是伤我元气的,想到最后那女的笑那么开心,我更加肯定我的判断!反正不管‘宝刀’有没有驱邪能力,先贴身藏了再说,于是我就双手握着‘宝刀’放在胸前,思考着到底怎么办。
就在我左右为难之时,忽听有人敲门,又是一个女声传来:“屋里有人吗?”我本靠在床上,一听这声音,‘噌’一下就坐直了,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刚才的女鬼化作实体来找我了?深更半夜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半夜来个女的,肯定就不是人!而且听着声音很清脆,我估计也就20岁上下,当然现在的女孩子很难从外表、声音去判断实际年龄,甚至看着很漂亮说不定还是个男的!但要是少女,这个点出现在这里就更不符合逻辑了。但我又想,刚才那个东西显然能穿墙,而这个点敢在这里叫门,就这木门我踹一脚都能踹开了,何况妖怪?要是真是个普通女子这屋子也不是我的,把人关屋外叫个什么事儿?想到这里,我应了声“来了”,披上外套,一手拿着‘宝刀’藏于身后,走过去开门。
我打开一条缝,看到是个清秀的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不是刚才梦里的那个,也没有那种浓郁的香味,便把她让了进来,女子朝我一笑说了声谢谢,便侧身进屋。我左手的刀握得更紧了,以防她突然翻脸。
她走进屋里,便径直走到火堆边,坐在地上,伸手到火堆边烘烤。我关上门,边往火堆边走,边想着这女子这么大方的就进一个男人的屋里来,肯定不简单。我看了眼麦扣的反应,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它趴在火堆边,还摇着尾巴,似乎没有感到有什么危险。
她看我站在火堆边发愣,就笑着对我说:“坐呀?”我像是得到了指令,乖乖坐下,这才能好好打量起她来。这一看,又是倒抽一口气!又是一个绝世美女,美得超凡脱俗!刚才的叫妖艳,这个就是清纯至极。也是一身少数民族服饰,头戴银饰,没猜错像是苗族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的似乎能看穿你的心,美得让人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哪里见过,却又一下子想不起。虽然和刚才的妖女感觉完全不同,但我还是小心戒备着,谁知道是不是那妖女换个口味再来一次?
她也打量了我一番,笑着问道:“那么紧张干嘛?”看她一笑,我突然就想到了,有点兴奋,又脱口而出:“赵灵儿!”话一出口,发现我失态了,追悔莫及,最近怎么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她倒没有把我当成神经病还是微笑的看着我。我暗叹‘还好还好’。而后她又打量了一下麦扣,接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也是半神人?”半神人!没想到这么快又从别人嘴里听到了这三个字。“有这么一说。我叫苍龙,它叫麦扣。”我一指边上的麦扣答道。“苍龙?”她低声说道,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她有点激动的说:“你是苍龙?黄帝六相之一,那个得苍龙而辩乎东方的苍龙?怪不得你给我的感觉那么熟悉,都五千年没见了吧?你这么多年去哪里了?一直在东方?”
黄帝有六相?还有个叫苍龙的吗?我还真不知道,早知道原来这么简单,拿我的名字去网上搜一下不早知道‘我’是谁了吗?有点懊恼。觉得自己太笨了!她说五千年没见了!?她又是谁?肯定不简单!
“你是?”我试探的问到。
她倒觉得有点奇怪:“你刚才不叫我赵灵儿,怎么又不知道我是谁?”
难道我最近的第一感觉都那么准?怎么像是和那老头在聊天?明明是乱说的话,全中了?上次还有点靠谱,这次赵灵儿是游戏里的人物啊,这什么情况?我是一直在做梦吗?这次又该怎么接话?
“我是觉得你给我感觉就像游戏里的一个人物,叫赵灵儿,你本名还真叫赵灵儿?”你和我装傻我就直接问,看你怎么说。
“是这样啊!”她恍然大悟状:“你的感觉蛮准的嘛,刚才我以为你认出我了,而我又想不起你是谁,还觉得不好意思哩!”说着她吐了吐舌头。
“那你真是赵灵儿?”您到底是不是赵灵儿啊,我心里大喊。
“我是女娲的第九代转世,取了个新名字叫风婉,你可以叫我婉儿。”她终于正面回答了我的问题。
“女娲后人?”我诧异!
“所以你叫我赵灵儿我以为你认出我了。”婉儿笑着点头答道。
“女娲距今少说都7000多年了,才第九代?”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代代不食人间烟火,潜心修真问道,维护这一方水土,每代少则800年,多则一千多岁。”婉儿似乎有问必答,也不做思考。
乖乖,这来头可不小!这么大的神给人的感觉倒是平易近人,一点都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就像是个邻家妹子。突然觉得我这样和她聊天,一手还放在背后握着刀很不礼貌,但还是不能放下戒备。
脑子里有无数的问题涌现出来,先挑了几个最关键的问道:“你半夜来此是为何?”此话一出我又诧异,怎么看到古代美女连现代话都不会说了,改成文言文了?
“有一妖孽,化作美貌女子,专门吸人精血,几年前我欲除她,被她逃脱后便一直消声灭迹,很少再敢出来害人,今夜我感她出现,便来擒她,刚到这里,看她从屋里窜出。我追而不得,后来发现她绕着山和我兜圈子,我怕她是调虎离山之计,就赶回来查看,之后的你都知道了。”
看她对答如流,时间倒也对的上,我便把手从背后收了回来:“这是个什么东西?连你都追不上?”
“这妖孽法力虽不高深,但无实体,速度奇快。她食男人精血,练成后有了实体,便法力高深,能称为魔了,到时危害一方,要除她就没那么容易了。倒是你!”婉儿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我看你丝毫无损,那东西既伤不了你,你为何不为民除害?”
我的亲娘哎!我能活着就不错了!“我十天前才知道我是什么半神人,都还没有法力,没死就不错了,哪打得过妖怪啊!”我委屈的说道。照她这么说苍龙还是个很牛逼的神?打这种小怪是轻而易举的吗?
“你既没有法力,如何知道你是半神人?你应在东方,来这里又做什么?”目光依然犀利。
怎么变成她拷问我了?“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告诉我的,他说是他唤醒了我,说需要我的力量。我前阵子差点打死了人,心情不好,他让我出来走走,我就到了这里了。”我实话实说。
“原来你一直在沉睡,一直没有转世,怪不得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也可能是你身体里的那股潜在的力量把那妖孽引出来的,吃一个半神的精血和一个凡人的可是差得多了,要不然那妖孽也不会冒险现身。既然他需要你的力量为何又不帮你恢复神力?难道连他都能做不到吗?那他唤醒你又是何故?”随后她又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她是在问自己,便没有说话打扰她的思路。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问到:“你们认识吗?他是什么人?”
听我一问,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表情有点错愕:“他连这个都没告诉你?但能找到沉睡千年的苍龙,又能把他唤醒的除了他又是谁?”
“谁?”我追问.。
“伏羲。”说完婉儿又开始了思考。
哇靠!我大吃一惊,半月内我碰到了传说中的女娲伏羲!两位开天创世的大神!这世界是怎么了?
“他说半神界出现了分歧,是什么?”我不管她在想什么,直截了当的问。
“是他唤醒你的,他若不告诉你,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也就不便相告。他若信你有救世之能,时间不多,你应该尽快恢复神力,若你真能帮他完成大业,以后定能流芳百世!”
“你那么厉害不去帮他,都说时间不多,又要等我一个没有恢复神力的人去帮他?”我大惑不解。
婉儿叹了口气:“他所说之分歧,自是说和我的分歧,我又怎会去帮他?”
五
这事儿奇了,我忙问:“女娲伏羲不是夫妻吗?再说你也认为他是对的,能流芳百世,那怎么还会闹分歧?”
“夫妻就不能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了?再说夫妻是我们还是神的时候的事情了,转世之后,毕竟男女有别。他心系天下苍生,四海为家,四处救人于水火。而我几经辗转就定居于此,我专心修道,驻颜养生保护这一族的平安。既然我们两人你都见过,自然能理解了吧?”
确实,一个是穿着旧棉衣的糟老头,一个是清纯脱俗的妙龄女子,光外表的差距就显而易见了。可我琢磨的不是这件事儿!老头不告诉我实情是怕我知道后卷入此事,被对方杀人灭口。而我如今却在他们面前坦然承认了我是老头唤醒的帮手,这不是命在旦夕?但她看起来又不像是要我命的人,也承认老头要做的事情是对的,却明说和老头有分歧,简直是前后矛盾!我又不能直接问:“亲,你怎么不杀了我以绝后患?”万一她本不想杀我,被我提醒了下转念把我杀了,我死的不是太冤?但如果错过这个机会,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有能力并且愿意问答我问题的人了。
我豁出去了:“伏羲不告诉我他要我干什么,是怕我卷入此事,身遭不测。而如今你都知道了,能告诉我他到底要干什么吗?”
风婉想了一下,说道:“他没有说,自然是认为时机未到,你想他有如此大神通之人都束手无策,何况你一个没有神力的苍龙?你知道也是徒增烦恼。”说到这里,婉儿叹了口气,接着说:“他终究也觉得光靠他与神农二人,再也不会有其他活着的半神会帮他了,又意识到光靠他们两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做到,继而又唤醒你们这些一直沉睡的老家伙,即使我们都去帮他,他也做不成这事的!可他就是看不清现实,有人说他已经疯了,老糊涂了!一意孤行。要不是他地位显赫,又有大神通,说不定早让人干掉了!杀伏羲难如登天,杀你一个苍龙,即使你恢复了神力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好自为之。”我看她说这话时眼睛流过一丝无奈,一丝忧伤。说完她就起身出门,留下一句“如今魔道昌盛,万事小心!”
我急忙追出去,和老头真是一个德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说走就走。我追出门口,早已不见人影,大喊:“遇到了怎么办?怎么能再找到你?”隔了几秒,我以为她已经走远了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随遇而安,有缘自会再见!”
我站在门口发着呆,想着这是怎么走的?飞也没那么快啊?!一阵冷风吹过,我心里暗骂:等于白说!转身回屋,关好门,坐在床上想着今天晚上的事,就像在做梦。难道一直是在做梦?传说中的梦中梦?我抽了自己俩嘴巴。不是做梦。那我今晚是犯桃花,三十年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一见还俩,还都不是人!怪不得人看见美女都叫仙女。我估计那妖女被婉儿这么一追,今晚是不敢来了,但还是要以防万一,我下床到地上捡起宝刀,贴身藏着。看了下时间也才十二点多,这觉是睡不着了,我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些资料:
首先是查了苍龙。网上就一句话“相传 黄帝六相之一。《太平御览》卷七九引《管子》:“ 黄帝得苍龙 ,而辨乎东方。”再怎么查也没什么其他信息了。身为黄帝六相,竟然没有任何生平介绍,连长相甚至男女都没有提到。
又查了女娲,女娲的资料一查一大把,很多有关的传说,有说姓凤又说姓风,反正音相近,和风婉倒是对上了。
然后是伏羲,黄帝,炎帝,还有风婉提到的神农等古代大神,我觉得要不是我脑子有病产生了幻觉,那我还真是个半神,既然是神,多看点神话故事就算唤不起我的记忆,总会对以后碰到的事有帮助的。
看了一晚上的神话故事,到了天蒙蒙亮,手机也没电了,整理完行李,就带着麦扣继续出发。
一夜没怎么睡,没有前一天走得那么快,走走停停,到了下午五点多才到了目的地。原本以为走了两天才到的村子肯定没有之前的大,没想到是个人丁兴旺的苗族大村子。
村子建在山坡上,都是木头搭石头垒的房子,和之前碰到的都不一样。我却有种亲切感,难道是仙剑打多了,对苗族有好感?
走进村子,有些门口坐着老人,没怎么看见年轻人,我问老人话,他们似乎也听不懂。最后派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把我领到了他们村长的家里(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叫村长,就这么称呼吧),我给了他块巧克力,他就跑了。
村长其实也不大会说汉语,不过他儿子的汉语讲得很好,也很热情。第一次碰到苗族,他们的热情让我很有碰到亲人的感觉。村长的儿子告诉我说他叫王岳齐,把我领到了客房,客房在二楼,我问他为什么一路过来看见很多枫叶枫树的图案,他说这是他们的图腾,保平安的。把我带到客房后,说让我休息一会儿,等等来叫我吃饭。我也确实累了,谢过了他在房里休息了一会儿。房里还有插座,我赶紧给手机充电。然后就一直靠在床上等到岳齐来叫我吃饭。
一起吃饭的还有他爸爸,老婆,妹妹和3岁大的儿子。后来听说他的妈妈去年过世了,还有个大女儿在大理念书。岳齐说看见我就像看见了亲弟弟,我就问他你们家有失散的弟弟吗?他笑说没有,说有个弟弟在外面打工。
岳齐拿了自家酿的酒来和我喝,我们俩一见如故,没多久就剩我们两人了,又和我干了一个,问我这是去哪里?我说随便走走散散心,没有要去哪里,顺便问他下个村子怎么走。他见我没有目的地就劝我多住几天,苗族人也太热情了,也多喝了几杯。他告诉我下个村子有点远,路倒不难认,沿着村外往西的路,绕着大山走,一个星期左右就能到,途中有哪些休息点也都一一给我介绍,要注意什么,哪里的路不好要注意。最后说其实那个村子就在那几座山的背面,只是要绕着走就远了。我问为什么不能直接翻山过去?他一下子脸色就变了,紧张的说:“这山可进不得,三个月前一对小夫妻不听劝告,非要进山,到现在还没找到哩!”他又喝了一口酒,强调了一遍:“总之这山进不得,除了老于头,进山的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六
“怎么个去不得?”在这里我没听从外公的嘱咐,最终酿成了后面的惨剧!
岳齐喝的有点多了,舌头也大了,说道:“老人们都说山里住着恶鬼,据说只有老于头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其他不管是自己进去的还是和老于头一起进去的还是跟踪他进去的,几十年了,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有的进去后,过段时间会在离那里几公里远的山外找到他们的尸体,据说都没有伤口,肯定不是野兽咬死的。看到过尸体的人说,有的死的和睡着似的,有的表情可恐怖了,像是吓死的。所以老人说里面有恶鬼。”
我觉得这事很奇,就接着问道:“那老于头怎么就没事呢?”
“据说他脖子上戴着一块祖上传下来的宝玉,能驱邪避邪,鬼神都不能动他。”
越说越邪乎了。“那他是干什么的?进山去打猎?”
“他是个做生意的,偶尔也会到我们这来,他要是来也住我们家。传说他第一次是带着几个伙计一起进去的,晚上宿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觉醒来就剩他一人了,其余的人就像人间蒸发,连尸首都没看到。后来有人说他装鬼吓唬人,有两个胆子大的一次就跟踪他进去,结果也没出来。之后在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他们的尸体,看见过的人都说死的可恐怖哩,像是活活吓死的!”说完他又猛喝了一口酒。
我刚想接着问,只听见里面突然传来了他儿子的哭声,接着就是骂人的,护驾的,一团乱糟糟的。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语气能分辨出来。岳齐拍拍我的手说:“不好意思了,估计是我儿子又尿裤子了,你慢慢吃,吃完就回房休息吧,这里我妹子会收拾的。”说完就急急忙忙看他儿子去了。
他一走,就剩我一人,一下子静了。我其实早就吃饱了,昨晚没怎么睡又赶了两天的路,现在又喝了这么多酒,一下子就觉得累了,便上楼去睡觉,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一醒来,岳齐就跟我说抱歉。称照顾不周,昨天晚上后来来看我,我已经睡着了,就没叫醒我,说我赶了那么多路,本该让我洗个热水澡再睡觉的。我忙说没事。说我也该走了。给他钱他坚决不要,又要留我多住几天。不收我钱我白吃白住的像个什么事儿,到底和人家非亲非故的,别人热情你总不能不识相吧?我就说还回来呢,回来的时候一定多住几天。岳齐看留不住我,就给了我很多的干粮,还灌了一壶酒给我,让我晚上御寒时喝喝。我真蛮感动的,就像是自己的亲大哥一样,他送我一直到了山下的村口,还万分叮嘱我千万别进那山,看我走远了才转身回去。
而我看他走远了,带着麦扣就往那山上走。我觉得我是个半神还怕你个小鬼?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忘了前天晚上刚被女鬼吓得就差没尿裤子了。
山很高,都是原始森林,参天大树,没有路,但树木没有热带雨林那么茂密,倒也好走。一直走到了下午两点,才到了山的垭口,放眼望去,远处就是一层接着一层的山峰。以前听说苗疆十万大山,这次我是信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喝水吃干粮。一口都还没咽下去。就听见麦扣大叫,一转头,它已经朝着东面冲出去了。我摔下手里的东西,跟着它跑的方向追去,跑了几十米,看见麦扣坐在地上,吐着舌头,悠闲的东张西望呢。“您这是嫌我不够累,给我个锻炼的机会呢?”我喘着粗气对麦扣说道。这高海拔对我们这些外来人口来说,一下子做剧烈运动还真吃不消。想到一个在丽江客栈里听到的笑话:说有一年情人节,有对小夫妻去梅里雪山看日照金山。晚上夜宿飞来寺,两人在床上做剧烈运动,结果那女的翻白眼不行了,男的赶紧找来了他们领队。好在那领队有点本事,给那女的做了人工呼吸,让她活过来了。别人都说那领队艳福不浅。他却骂道:他娘的你们谁去试试?那女的晚上吃了韭菜,那嘴巴臭的,老子现在想起来都想吐!
像我身体这么好的,跑了这几十米都这样了,这笑话说不定还是真的。
原本以为麦扣是追什么东西来的,结果什么都没看到,却找到了一条路,可能是老于头走出来的。我休息了下回去拿了行李,就带着麦扣沿着这条路往下走。往下走可快多了,到了下午五点来钟,一个转弯,就看见下面有个村子。不是说要在山里过一夜才能到对面那个村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一边快速往下走,一边看着这个村子,觉得有点不大对劲。看看很近,走走却还是很多路的。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下面的村子。
到了村子里,我才发现了我刚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这个村子就一个大寨,其他的都是现在造的新房子,小小的一层平房。这什么情况啊?
我直接往大寨子里走。门是开着的,我进去后看见有个50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靠在院子的躺椅上,喝着茶。看见我倒一点不奇怪,问道:“年轻人哪里来的呀?”我恭敬的说道:“我是路过的,从外面的村子进来,打算在您这儿住一宿,房钱我会给您的,您看行吗?”那男子笑着把手一挥:“要什么房钱?要住便住下,空房有的是。”说着便起身往大厅走,“你赶得巧,正好要吃饭,一起来吧!”我心想这一路怎么尽遇到好人了?连碰到个女鬼还那么漂亮!我答应了一声跟着他往里走。
那男子先转身走的,所以我走到门槛要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在主位上坐下了。我跨进去的同时,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子端着盘子正好出来,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对我说:“先吃最大的那个馒头。”我听的真切,想着什么意思啊?我又不认识她。表情倒没有什么变化。
那男人示意我坐他左边,我一看一桌的菜都已经摆好了,中间一大锅鸡汤,这里的可都是土鸡啊!我按他指示坐下,同桌的还有两个年轻人,那中年男子介绍说是他的两个儿子。一桌四个人都是男的,难道他们这里女的不能上桌?我也不好多问。中年男子示意我们随意,自己动手吃饭。他扒了一个鸡腿对麦扣说:“汪汪,来吃鸡!”我一看,这家伙太热情了吧?扒个没吃过的鸡腿喂狗?我们城市里也没这样的吧?麦扣过去闻了闻竟然没吃。我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家狗怕生,别人给他吃的不吃。那中年男人笑着说没事,它也没舔过,你不嫌弃就你吃吧,要不你给它吃,说着就把鸡腿放到我的碗里。我也不好推辞。
想着那女的和我说的话,我看了一眼,还真有一盆馒头,有个还真大。就拿了那个最大的说道:“饿了,先吃个馒头。”说完就把馒头塞到嘴巴里。一口咬下去,感觉里面有东西,我估计是张纸条。又不能当众打开来看,就松口对中年男人说:“不好意思,您这里哪里能小便?我憋很久了,然后哪里能洗手?”说着我摊开了我的脏手。“后面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拉,别拉溪里就是了,完了溪里洗一下吧。”
我把馒头又塞回嘴里,双手抱拳谢过,就往后面走,麦扣也跟了过来。出了后院,我躲到墙角掰开了馒头,里面果然有一个纸条,写着:“鸡里有毒,要活命赶紧沿溪往下走!”
@古里里 2012-3-14 14:50:00
看完类,明天多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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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谢谢支持!
@fred19791004 2012-3-14 17:37:00
不错不错,精彩极了,楼主继续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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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捧场!
七
看完这纸条,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进山来的人都出不去,怪不得那么一盆鸡,他们自己一口都不吃,还扒个鸡腿喂麦扣。古有狸猫换太子,如今想拿鸡腿换麦扣?!刚才我还纳闷麦扣怎么连鸡腿都不要,原来是闻到味儿了。
虽然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他们就是坏人,鸡里百分百有毒,但是这里面确实有蹊跷。若他们真是坏人,我现在回去肯定是凶多吉少,要是他们是好人,我去会会那女的,晚回去一会儿就说是上了个大号,也没什么关系。虽然包落在他们那儿了,好在值钱的东西都在身上,宝刀也一直贴身藏着,想到这里我就去找那小溪。
往后再走了没多远,绕过了个小平房就看见那溪了。大概两米多宽,水流很急,倒是不深,清澈见底。沿溪而下,没几分钟就出了村子。再走了没几分钟,就听见左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边!”我转头看去,就是提醒我的那个女人。她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伸出头招呼着我过去。“快!快!”她催道。我也不能放松警惕,边往她那小跑,边从身后抽出宝刀,在身后就拔出了刀鞘,一手拿刀一手拿刀鞘都藏于袖里,以防万一。
待我靠近后,她一把将我拉到了树后面,探头往外看,急切的问:“没人跟来吧?”她这么慌慌张张的,我也紧张起来。好像自己真是个逃犯,也偷偷摸摸的探头出去看了一眼怀疑的说:“应该没吧?”我还真没注意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跟踪了。看到外面没什么动静,应该是安全的。
天这时已经开始暗下来了,估计再半个小时也就全黑了。她见外面没动静,就把头缩回来,问我:“你鸡没吃吧?”
“你不是说鸡里有毒?吃了还能到这儿来?”
“这次他们是想吃你的狗,下的是蒙汗药,吃了死是死不了的。”
“噢!”我点头,原来真想鸡腿换狗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她。
“你今天中午一到垭口就被他们的人发现了,要是一般人通常估计就直接被干掉了。但是看你不像是一般的游客,又像是练过的,加上带了条狗,那人怕干不掉你反倒打草惊蛇,就跑回来请示大当家的。大当家说会会你再说,看看是什么来路,到这里来干嘛,说有条狗就更好了,很久没吃狗肉了,就命人杀了只鸡,煮了半只放了药,就等你自投罗网。”
妈的!我心里骂道,都不煮一只!还留半只自己吃,真TM抠!看来在垭口麦扣确实是闻到味儿了才追出去的,怪不得那人看我到了一点都不奇怪,像是早知道似的。然后我一到就有饭吃,我还真以为是运气好赶得巧了,原来人家早就布置好了,就等我被蒙趴下了要我命!
看来这女的说的倒都是真的,就剩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她又往外面看了一眼,答道:“三个月前,我朋友说这里可能有南诏或者大理的王墓,非要我进来看看。要真能找到南诏或者大理的王墓,那可是和发现秦皇陵一样能震惊世界的发现!”
“等等。”我打断他:“你是干什么的?你就是岳齐说的那对三个月前进来的小夫妻?”
“你也认识岳齐?对,我们对外说是小夫妻来徒步旅游的。我是考古工作者,对大理和南诏的历史和文字都很有研究,所以我朋友才一定要我来。岳齐说这里有恶鬼,我朋友说这都是古时造墓的时候放出的谣言,里面肯定有古墓,就硬拖着我进来了。”
“那你朋友呢?”我问。
“我们一进来就被他们抓住了,原来他们也在找古墓,知道我是研究这个的,才没有杀我们,把我带到你刚才吃饭的下面,那儿有个地下室,里面都是些瓶子,还有些无字木牌,墙上还有些古文字,就要我翻译。而让我朋友跟着他们去找王墓。”
“那你翻译出了没有?”我就是管不住我的好奇心。
“其实一个多月就翻译出来了,就是慢慢的告诉他们,怕他们等我都翻译完了,没利用价值了,我也活不了了。那是个墓室,瓶子里都是为国捐躯的人的骨灰。我和他们说,王墓可能在溪的下游,所以我朋友肯定每天都去那里找王墓了,”
“可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又问了一遍,既然她要逃,早就可以逃了,又不知道我会来,这儿又不是隔三差五有人来的地方,非得救个人再逃?外公前面的话我都没做到,就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我一直记着。
“我本来就打算要逃,因为也骗不了多久,要是一直说翻译不了,最后说我没用了,我也活不了。只是要是我独自逃跑了,我那朋友就因我而死了。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中午我听他们说有个看上去练过的人要来,我就打算赌一把了!反正我们就算不逃也是死,还不如拼一下。”
“那你有什么打算?”既然她早有打算,必然会有方案。
“每个进出山的必经之路都有他们的人把守,这也是你一到垭口就被发现的原因,而且他们手里都有枪,山路出不去的。”
“那怎么办?”我急着问道。
她指了指围在腰上的绳子:“靠它!”
“什么意思?”我不解。
“那墓室的墙上说,死的都是送葬的人,是当时的南诏国王所信赖的忠义之士。他们送葬完成后,就跳崖自杀。若死了,就被火化葬于那个地下室里,要是没死,就在那个寨子里守护王墓。所以我断定王墓就在瀑布的悬崖上,一是因为他们选择跳崖自杀,显然是靠近悬崖,不然不可能走老远的路去选这种死法,随便找个树上吊了就可以了。第二,要跳下悬崖而不死,一是跳的地方就低,而且下面必须有水,不然这里二三十米的悬崖,怎么跳都是死!”
听她这么分析,很有道理。
这时突然看见一个类似孔明灯的东西从村子上空升空。我问她:“这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我指的方向:“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不见了,放这东西提醒各山口把守的人注意,有紧急情况了。估计马上就会派人来抓我们。”
“那我们还不逃?”我不明白早知道会这样,她还啰哩啰嗦的在这里和我说半天话干嘛?不能边走边说?
“这里是从下游回村的唯一一条路,我朋友应该马上就该回来了,看见那个暗号,他们肯定会加速回来,能不能救下他,就在这里了!每次他们出去也就两三个人。等他们回了村子就救不了他了。”
她说完没到一分钟,就看见三个人从远处往村里走,走得很快。我估计就是他了。
“是哪个?”我问。
“前面的那个!”距离这么远,光线也暗了,她倒还很确定。
“你确定?”
“恩,就是他。”
这三个人,一个在前,两个在后。我仔细观察了下,觉得她朋友还真是人中龙凤!被人押着倒像他是老大,威风凛凛走在前面,双手放在背后,腰背笔直。即使走得很快,他还是保持着身形,一副带小弟的架势。而后面两个要是演戏也就能演个小鬼子!
眼看就到跟前了,我对她说:“你往后面的坡上跑,把他们引过来!”说完我一把把她推了出去,想弄出点动静。她一个踉跄,停了停就往上边跑。我计算着再过十几分钟天就完全黑了,村子里的人十分钟上下就能赶到这里。按照我的想法,下面两个人,一个要看人质,不能两个都追上来。上来一个我打晕后,形势就是三对一,救下他朋友应该没问题。
我推得那一把,动静闹得大了点,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她,省得再想办法吸引他们注意。没想到的是后面两人一看到就一起追来了。而他朋友随后也往坡上跑来。那就只有迅速下狠手先打晕一个了。
我放过第一个,等第二个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伸脚一绊,他就往前倒去。我顺势右手从下往上,全力用右手对准他的喉咙就是一下,前臂重重打在他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撂倒在了地上。加上他向前的冲力,这下说不定直接就要了他的命。我这会儿也顾不了这么多,对着后面的兄弟喊了声:“找东西绑住他!”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就去追上面的那一个。
我动手的同时,麦扣也同时窜出,追上去扑咬先前的那个人,此时麦扣已经把那人给扑倒在地。我赶到那时,麦扣自觉地让开。我骑在那人身上死命的朝他脸上招呼。他拼命拿双手护住头部,大喊:“二当家!快开枪!”此话一出,麦扣飞似的从我身边掠过,往下飞奔而去。我抬头看见考古学家也回来了,估计想来帮忙。她站在那里,手放在嘴边,两眼瞪得老大,看着我后面,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随后她大喊:“小心!”
我回头,看见她朋友站在被我撂倒的那人边上,掏出枪来估计就是对着我的。妈的!原来他是二当家?!在他还没对准时,麦扣从下往上,咬住了他拿枪的手。“砰!”一枪打向天上!这一枪打破了山里的宁静,鸟被惊得乱飞。麦扣的冲力很大,把他撞得往后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体。他想甩掉麦扣,麦扣却咬得死死的。地上那个摸着脖子爬起来,刚才那下没弄死他,我后悔刚才应该用手刀砍他后脖子或者直接打他脑袋把他弄晕的。只见他从身后摸出一把柴刀,朝着麦扣的头就砍去!
八
不知道是麦扣没注意到后面的动静,还是它怕松口了那个二当家的就可能开枪打死我,就是不松口。我连一个‘不’字都没喊出,只听‘咔’的一声,麦扣的头整个被砍了下来!身体落到地上,而头还死死的咬在二当家的手臂上……
我一直以为麦扣死的时候我会哭得很伤心很伤心,但我完全没想过麦扣会是这个死法!我整个人的血管就像要爆炸一样!一股怒气,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我一直以为鸿门宴里,张良找樊哙入帐护驾,樊哙持剑拥盾闯入军门,披帏西向立,嗔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这一段是夸张,我想再怎么气头发怎么可能竖起来?而此时,我真是怒不可遏,我感觉整个头发全都竖起了,眼眶有没有裂开我不知道,眼珠子肯定是凸出了。
我怒吼:“杀你们全家!”同时,手腕一抽,抽出本来就一直握在手里而藏于袖中的宝刀,高高举起。对着身下的那个家伙,由左向右由上往下就用力挥去。“砍死你!”我怒吼!虽然全身热得发烫,却又不是那次散打比赛最后一拳的感觉。我当时满脑子就以为我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大刀,而不是那把切水果的小刀。
当我抽出宝刀的时候发现它闪着银光,也没多想,就当要砍到那人的手臂时,银光照出他那张惊恐的脸。突然刀身青光大盛,光的主体形成了一把大刀的形状,就像星球大战里的那把激光剑!一刀下去,连手臂带头整个都被我砍了下来,血溅我一脸。
我丝毫没有解气,站起来转身,用左手的袖子抹了一把脸就往那两人走去。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猛兽,走向两只待宰的羔羊,那股气势似乎有形体,使周围的空气都燥热起来。杀我狗的那个二愣子已经吓得动都动不了了,我看他浑身在颤抖。而二当家甩掉麦扣的头,拿起枪来就朝我开枪。看到这一幕我不知道那时为什么完全没有一丝慌乱,似乎他拿的是一把水枪根本没有危险。‘砰’一枪朝我打来。脑中闪过一个声音,那个雄厚有力的声音“盾”。我跟着大喊“盾!”。手上的宝刀顿时发出蓝光,凝结成盾的形状,挡住了子弹,我隐约看到盾上还有一头公牛的图腾,顶着两个巨角。而子弹打在盾上,直接弹开!
二当家倒还是个货色,不但没腿软,还想着要逃,‘砰砰砰’一边朝着我射击一边往后逃去。我原本离他们就没多远,此刻已经走到那个吓得发抖的二愣子边上了。
“你敢杀我狗?!”我边说边转头,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双手在胸口乱挥:“不、不!我……”他吓的语无论次。我瞪了他一眼:“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语气平静的说完宝刀一挥,同时青光大盛,把在地上的二愣子拦腰斩断。再看那二当家。已经跑出好几米远。天基本全黑了,只能看见他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刚在想要不要追上去,因为很多火把已经从村子四散开来,而我们这里的枪声显然暴露了我们的位置。第一批的三个火把预计再个七八分钟就到我这里了。刚有这个想法不到一秒钟,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弓”。我跟着大喊:“弓!”红光大盛,又有一道红光从刀柄的蛇嘴里吐出。和刀身的红光一起拼出了一把漂亮的麒麟弓!还有一条红线作为弓弦细细的连着两端。我从没拉过弓也没射过箭,什么也没想,光靠感觉对着二当家的方向就是一箭!
当我拉开弓弦的时候,一根光做的箭就出现了,拉得越开红光越盛。这箭就像一条小火龙,窜向前面,所到之处都被它照亮,最后贯穿了他的左肩没入了地里。“不想死就给我滚回来!”我用不可置疑的口气命令道。只见他被箭贯穿,往前踉跄了几步,愣在那里犹豫了一下,还真乖乖的回来了。
“快点!”我用命令的口吻大声说道。
“英雄息怒!英雄息怒!”他连滚带爬的到我跟前,边磕头边讨饶:“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呐!”
本来还以为他是个人物,原来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东西!“少跟老子来这套!老子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在此作恶?”我怒目而视。
“我说,我说。我爷爷那辈是土匪!建国后剿匪就逃到山里来了,怕被人发现,误进山的人都被灭口了,又丢到山外很远的地方,散布谣言说山里有鬼,我们世代就住在山里,从没出去害人呐,英雄!”
“那怎么又开始盗墓了?说!”
“三四十年前,据说有个神人,从天而降,说我们这山里有大理的王墓,里面有很多的金银财宝,而他只要里面一块红色的圆形玉佩,其余都给我们。还派了老于头定期给我们送粮食送东西。”
“就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你们几十年了都找不到?”我问。
“每个地方都找过了,还找了好几个看风水的来看过,风水好的地方全挖过了,就是没有。有人说这里根本就没王墓。就在两年前,我们发现了个地下室,里面有些文字,我们都不认识,才请了这位来帮我们翻译翻译,你问问她,我们可都是好人,给她好吃好住的,从来就没打算伤害过她!”说完他指着我后面的考古学家。
我看问的也差不多了,再个两三分钟,追兵也到了,便说:“好,你可以去死了!”
他肯定觉得我不讲信用,指着我慌张的说:“你、你!”“我可没说你回来就不杀你,看你配合,就给你个痛快,也不杀你全家了,安心去吧!”说完,手起刀落,从他脖子一直砍到了另一边的腋下,估计是脖子被砍断了,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死了。
我回头再看地上流了一地肠子的那位:“好了,到你了,我们的帐该算算了!”他还真听话,一直留着气等我呢。借着刀光,看见他脸色惨白,一直在抽搐。“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就和麦扣一个死法吧!”刚要下手,他停止了抽搐。死了?便宜你了,我心里想。管你死不死,我还是一刀把他的头给砍了下来。
刚才的三个是从外面回来的,我估计他们不知道我进了村子,所以能够让考古学家引他们上来,偷袭得手。现在的追兵显然知道有我的存在,再来这招就不灵了。我转身问考古学家:“你会爬树吗?”她看到我转身,怕得后退了一步,哆嗦着说:“不,不会!”不知道是我满身的血吓着她了,还是我的行为让她感到害怕。
“快到后面找棵大树躲起来。”说完我就把宝刀藏在后腰,到刚才躲的那棵大树那儿,爬到了树上。要说爬树我可是高手,从小在孤儿院没事就爬院子里的那几颗树。而她也往山上跑了几步找了棵大树,躲在了后面。
我估计带着个女人加上地形不熟,他们又追得那么近了,肯定跑不掉。而且麦扣的尸首都还没收拾完。现在我手里有了这把宝刀,前面来的这三四个人,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上树后没到一分钟,那几个人拿着火把就到了我下面,我一看就只有拿着火把的三个人,手里都拿着猎枪。他们看了看地上,都傻眼了,一个说道:“那男的是什么人?拿什么砍的?每个人都能砍成两段?大家都小心点,等大当家过来了再去追吧。”
“嘿!连二当家也死了!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大当家什么好事都想着他,这次带个女人回来还不让我们上,要不是大当家护着他,我早就想做掉他了。”
“你们看,那狗也死了,我们把它藏起来,一会儿回来我们三人偷偷烤了吃了 。”说完就向麦扣 走去。
我本可以从树上射死那三个东西,但是我觉得射箭解不了我的怒气!
我从树上跃下,对着想碰麦扣的那人就砍下。“敢碰你爷爷的狗!”我估计那人连这句话的意思都没听明白就被我从上到下斩成两半了。
我脑子里想着盾,宝刀就发出蓝光凝结成盾了,都不用喊,方便!我心里直赞。我原本想着他们怎么都会朝我开几枪的,没想到他们看到兄弟被一刀砍成两半,我手里又一阵青光一阵蓝光,还能一会儿变刀一会儿变盾,压根不想着给兄弟报仇,一枪都没开转头就往下面跑。
我试着想着斧子,宝刀发出金光,一把金灿灿的斧子真出现了。我追上两人,一斧子一个。回身招呼考古学家出来。“走,我们走山路杀出去!”第一次杀人,一杀就是六个,我却没有一点罪恶感。
我捡起麦扣的头和身体,我试着把它们恢复原样,麦扣是半神说不定能复活。但奇迹没有发生。我收起宝刀,一手拿头一手夹着麦扣的身体,就往山上走。她一把拉住我:“不行,就算你有神兵利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又是他们的地盘,在我们身后放几个冷枪我们照样死在他们手上!”她的手很凉,被她一碰,凉意一下子在我身上蔓延看来,我恢复了冷静。看了看手里的麦扣。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看我哭了,倒也不害怕了,拍拍我的后背说道:“别难过了,再不逃等他们追来,它就白死了。我们也带它不出去,它的血迹会暴露我们的,再说悬崖那儿,你怎么把它弄下去?”
我看了一眼村子的方向,大批的火把正向我们这里前进。
“跟我来。”说完我继续向前走。
走了几十米,我把麦扣放下。把它的头放回它的脖子上,说道:“兄弟,是我害了你,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但我也带不走你了,连埋都来不及埋你了,就此给你磕头赔罪!”说完就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对考古学家说:“ 走吧,把麦扣放这里,他们可能会以为我们想带它走,见他们追来了就抛下了它的尸首,说不定就把他们往上边引了,想不到麦扣死了还帮我们的忙,我们赶紧往下游走。”她点头,就带路往下游走去。
一路上,她告诉我她叫丁玲,问我手里的宝刀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厉害?我说是仙翁所赐,也不知道她信是不信。她知道我死了麦扣,心情不好,也没怎么和我说话。而我,除了悔恨没听外公的嘱咐,而害了麦扣丧命外,还确定了几件事情:
一,老头说的应该都是真的,至少这真是把宝刀,把人砍成两半也不需要多少力气。怪不得一代名将被人传颂的同时,他手里的神兵利器也一同威震四方、流传千古。如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张飞的丈八蛇矛,赵云的青钢剑……还有光剑名就流传百世的干将莫邪。
二,既然老头说的都是真的,那麦扣也是半神,而麦扣死了,说明半神和人类一样,受了重伤还是会死的,所以我应该小心谨慎,不要以为有把宝刀就天下无敌了。
三,按照他们的说法,如果这里真有王墓,那很可能如丁玲所说,就在悬崖上,不然几十年了不可能也找不到。
四,老于头是和他们一伙的,自此整个山里有恶鬼的谜团都解开了。但既然是‘神’派他来的,那他很可能不是凡人。还有王墓里最重要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个玉佩,如果我能找到王墓,找找看有没有那个玉佩。
走了四十多分钟,丁玲停下来说到了。她解下腰里的绳子,花了好几分钟才全弄好,她说这根绳子有三十米长,是她从外面带进来的,虽然不粗,但很结实。让我找地方绑绳子然后下去。
溪边光秃秃的,没有大树,去哪里绑?王墓一直找不到,很可能的原因就是被这瀑布盖住了洞口,要是去边上找大树下去,根本到不了洞口,如果中间没有休息点,这根绳子也不一定够长。我心想完了,一直以为有根绳子就能下去逃生,没想到现实告诉我们万事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问丁玲怎么办?他们那么多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们的,她说王墓如果真在这下面,古人送葬肯定有办法下去的,而且就在附近。我拿出宝刀,变出青光大刀来,借着它的青光,给丁玲照明。这东西确实比金箍棒要好,还能当手电筒用!
丁玲在溪的两边没有发现,就下水到溪里去找。看见溪的中间有块大石头,就过去研究。她在水里摸了几下,兴奋地说道:“石头下面被人凿过了,看来王墓就在下面!”说完她把绳子套在石头上,一手拿着一根绳子就要往下去。我说这危险的活还是我来干吧,让我先下去看看。她说她比较轻,这事她也拿手,再说万一他们追来,她可打不过。我想想也是,就留在上面守着。没过多久,下面就传来她的声音:“快下来!这儿真有个洞!
九
下去前,我最后抽了一支烟,我想遍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防水,手机估计也要泡汤了。我抽完烟还特地把烟头丢到了悬崖下面,不想给他们留下任何线索知道我们的去向。
我把绳子在手上绕了一圈,深吸一口气就下去了。水很凉,石头又很滑,我小心的一点一点下去,虽然现在想起来很危险,一失手就小命不保,但好在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下了几分钟后,踩到了一棵树上,丁玲看见我到了,把我拉到了山洞口,然后拉着绳子的一端,把绳子拉下来收好。
我拿出宝刀,继续变出青光大刀,充当手电筒。树是从山洞里长出来的,山洞的入口其实是一个山缝,很窄,也就一人侧身能进入,挤进去后,里面稍微大一点,走到底,有一道石门。石门上还有些浮雕,丁玲让我帮她照着,她要仔细看看。只见她越看越兴奋,最后激动的叫道:“是这里!真的是在这里!南诏国的秘洞!”
我也跟着看了,就一颗大树,两只鸟,还有似乎是一些人围着在跳舞,也没有任何文字。我就问她:“这么肯定?”
之前我一直以为南诏国和拜月神教都是仙剑里编造出来的,原来真的有南诏国?没文化真可怕,先是女娲后人,现在又是南诏,我感觉我不是来了云南,而是穿越到了仙剑里。
丁玲摸着浮雕,最后指着那棵树说,“这棵树就是南诏神树。”又指了指那两只鸟,“这是对金翼鸟,传说南诏国的第一代国王细奴逻,曾经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地里干活的长工,可他却和当时白子国的三公主相爱了。这三公主生的貌美如花,又聪明贤惠,深得她父亲的宠爱。当国王知道自己的三公主竟然和一个长工相爱时,觉得是门不当户不对,便百般刁难细奴逻,想让他知难而退。而细奴逻却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国王的刁难。在一年一度的二月八打歌会上,正当人们唱的兴高采烈的时候,天空中飞来了两只金翼鸟,他们落在了场边的一颗大树上,高声作人语道‘细奴逻,三公主,细奴逻,三公主’随后又飞向了细奴逻,赐给他了一块红色的玉佩。然后才飞身离开。国王意识到细奴逻和三公主的姻缘实乃天定,又在这段时间的较量中,发现细奴逻有着过于常人的聪明才智和人格魅力,终于,国王把三公主嫁给了细奴逻,不久后更是把自己的王位也禅让给了细奴逻。之后细奴逻打败了洱海一带的其他五个部落,建立起了一个新的国家,就是南诏。这石门上雕的就是金翼鸟飞来的故事,你看人群围着的两个人应该就是细奴逻和三公主。”
讲了那么多我只关心一个问题:“进去吗?”
“当然进去啊”她想也没想。
“那这门是怎么开?是推还是拉?会不会有要命的机关?”
丁玲又仔细地研究了会儿石门:“应该是推的,这个秘洞每当有南诏国王去世的时候都会开启,下一代国王会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把上一代国王的两只耳朵放在金盒里,带到这儿来。大寨的地下室就是葬的这些亲信。而且这个秘洞的位置是每代国王口耳相传的,加上经常要开启,所以我估计不会有机关,但还是要小心点。”
“把耳朵送这儿来?”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哪有葬耳朵的?
“嗯。有这种说法,是不是真的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其他部分呢?”我好奇的问。
“据说是土葬的,但是最后被郑买嗣全给挖了,据说他要找什么东西,最后把所有的王墓都挖遍了也没有找到,最后气愤的把所有的尸体都拉出来鞭尸。”
我永远管不住我的好奇心,又问:“郑买嗣是什么人?他要找的是什么东西?这么变态?”
她似乎也很乐意为人答疑解惑:“郑买嗣是郑回的七世孙,郑回当年德高望重,还教过太子,为南诏国出了不少力,所以世代都是贵族,郑买嗣当时是个清平官,相当于宰相。后来他杀了南诏圣明文武皇帝隆顺,之后又杀了隆顺一岁的儿子,接着杀了皇族800多人,再后来就去挖坟了。要找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到他死也没找到,那这东西很可能就在这秘洞之内,说不定就是那个玉佩。那么多人要这个玉佩,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说完我就用力推门。
门没我想象的那么沉,一直推到了能侧身进去为止。这次换我走前面了,我拿着宝刀继续充当照明设备,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第一次进古墓,心情很复杂,有兴奋激动,也有不安和罪恶感,别人好好地躺那儿,你非得搞点动静出来。还想着偷人家的东西。
我问丁玲:“你是盗墓的吧?”
停了几秒钟她回答:“没有你我也逃不出来,既然是生死之交,我也不瞒你了,我家是盗墓世家,不过到我就基本不下地了,只做些冥器买卖,和刚才被你砍死的二当家也是做生意认识的。你是怎么发现的?”
还是盗墓世家,我怎么又穿越到《盗墓笔记》里了。我摇摇头说道:“哪个考古学家下悬崖速度有那么快?我算着时间,你比我还快呢,既然是别人请你来的,你自然就应该小有名气而且有独当一面的能力,而且你精通古文字,又对历史那么熟悉,按你这个年龄的考古学家,我看不可能,最主要是哪个考古的不都先报告了国家才进墓室的?像你这么迫不及待进来的不是盗墓的还能是干嘛的?”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你到底又是干什么的?”她问。
“我是神派来拯救人类的,我需要里面的那块玉佩,其他的都给你。”我编了个瞎话,其实也不算是瞎话,我确实是神找来做流芳百世的大事的,既然流芳百世,肯定造福于人类嘛,而那块玉佩真那么多人抢,来头听上去也很大,反正其他的半神也要的话,我还是先收了再说。
“好,一言为定!”她倒也痛快。其实即使她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她看过我的手段,肯定知道和我抢没好下场。
没走多远,就走完了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的空间,地面很平整,应该是修整过的。两边的石壁上有很多的小洞,里面放着石像。往里走了几米,就隐约看见前面一层层的有很多灵位,走近了才看清楚,确实是很多灵位,下层的灵位后面放的是金瓶,而靠上层的灵牌后面放的是金的盒子。后面的墙上隐约有彩绘,但看不清楚,距离太远。
“他们怎么还分档次的?有盒子有瓶子的,难道男的放盒子女的放瓶子?也说不通啊?”看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帮我照着,我去看看牌位下写的名字。”
我只有乖乖帮她照明,变成提‘灯笼’的小跟班了,没文化真悲哀!
她看了一会儿,疑惑的说:“这下面的怎么是大理国王的牌位?大理的牌位怎么会在南诏的秘洞里?”
“哪个是段誉的?”我就认识段誉和段正淳。
她指了一块说道:“那块写着段正严的就是。”
“段正严?怎么不叫段誉?”我觉得既然没文化,那就要多问。
“他本来叫段和誉,就是《天龙八部》里的段誉。后来自己改名叫了段正严,牌位上当然就写段正严喽,那边那个就是段正淳的。”
“那您分析分析,大理的骨灰盒怎么出现在南诏的秘洞里?”
她想了想说:“段族世代为南诏武将,他们可能就是南诏的最后一代往秘洞送葬的人,不管怎么说,他们肯定早就知道了这个秘洞的位置,大理和南诏向来有很多的共同点,大理的体制也基本沿袭了南诏的体制,可以说段家就是南诏的复国军,所以后来大理国知道即将灭国,便把金瓶都转移到了这里,和南诏的国王放在了一起,也说得通。”
“嗯,找找看,玉佩在什么地方。”我脑子里现在就想着玉佩了。
“过来看看,这里有个石像。”丁玲在左边似乎发现了什么。我过去用宝刀照之,是一个男人的石像,长有龙角,我看着像《西游记》里的东海龙王,便问:“怎么放个东海龙王?”
她仔细地看了会儿,说道:“这应该是九隆,传说是东海龙王之子,哀牢的开国君主,而南诏,大理都承认是九隆的后人,这里放他的像倒也不奇怪,去看看另一边,肯定也有一尊!”说罢,便领了我去了另一边,人家什么都懂,我也没脾气了,乖乖的当她的小跟班。
果然右边也有一个,是个貌美女子的石像。“这是女娲娘娘,”离了好几步她就做出了结论。等走近了,她拉了我一把,说:“快看,她手里托的那枚玉佩!”
我走上前去,看见女娲手里确实托着一块玉佩,赤红色的圆形玉佩!我拿起来,仔细的端详,玉佩里雕着两只大鸟,像凤凰,一左一右,一头在上一头在下,总的形态呈现出一个八卦状。我反复的研究这块玉佩,觉得两只鸟的眼睛虽然做得栩栩如生,但似乎能按下去。我试着按了一只鸟的眼睛,红光一闪之后,我觉得这里似乎亮了些,等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傻眼了:面前怎么站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手里也拿着一把青光大刀?
我被复制了?
“你是谁?”我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苍龙。”那个‘我’回答道。
这么乖?我心里想。我往左走了一步,他却站着不动,看来不是我做什么他学什么的。“你哪儿来的?”我又问,这次他却没有回答,难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还是他
不配合我?
我转头问丁玲:“你知道这什么情况吗?”
她摇头:“这个像是镜像人,如果一下子能复制成百上千甚至数万人的话,那帮助南诏建国,大理复国真是没什么问题了,你试着给他命令看看。”
我又看向那个‘我’:“你后退。”他真的后退了。
“蹲下!”他真的蹲下了。看来我能命令他!
我想再来按一下,是不是会再出来一个?于是我又按了一下,一道红光闪过,我看到被按了眼睛的那只大鸟变成了翠绿色,再看,那个‘我’也不见了。再按一下原来是取消啊。我再按,却没有反应了,估计能量没有了,要补充后变成红色才能再用了吧?
我刚想按另一个大鸟的眼睛。丁玲拉住我说:“别按了,不知道只能用一次还是过段时间又能用,万一只能用一次,你这么瞎搞太浪费了。”
我想着也是。“那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宝贝!”说完便和她一起搜查了这个秘洞。可其他的除了墙里的石像,就没什么值得看的了。我想着丁玲什么都没弄到手,有点不好意思:“真抱歉,里面其他什么都没有。”她笑笑说:“没事,先逃出去再说吧,有命出去我就知足了。”说罢,我们原路返回,再把绳子绑在外面的树上,按老方法下到了瀑布底部。
“这是哪里?”我问丁玲。
“这里似乎离进山前住的苗族村子比较近。来之前我看过地图,应该是在村子的东面,我们走走看。”说完她就带路往前走。
外面有星星,就不用我的宝刀了,我把刀收了起来,手里拿着玉佩,跟在她的后面。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我也认识路了,回到了木屋去苗族村子的那条路,又走了十几分钟,快到村口的时候,丁玲一把将我拉到了路边,指着桥那边的一个人影,小声对我说:“你看那个人,那个好像是老于头!”
十
“老于头?这么远你都能认出来?”我问。
“我进山后一个多星期,见过他一次,他的背驼的很厉害,你看。”她指着那个人影。
确实驼的有点夸张。
我想起二当家说于老头是神派来的,他站在那里看着像是在等人。我拉着丁玲说:“走,摸过去看看,看他在搞什么鬼。”说完,我就拉着她从边上慢慢的靠过去。
老于头似乎是在等人,傻乎乎的看着路的尽头一动也不动。我和丁玲躲在一颗树后面,静静的等着,不是我们非要管闲事,老头站在那里,我们根本回不了村子。老于头是他们一伙的,说不定也是个半神什么的,万一是个厉害角色,一不小心被发现可能就送了命了。
等了大概15分钟,远处走来一个人,我看着像是个女的,越近就越就得这身影像是哪里见过,最后终于看清楚了,就是那晚木屋里的那个妖女!
风婉说他没有形体,怎么现在有了?现在我肯定是醒着的呀!想不通就不想了,我轻声对丁玲说:“那个女的是妖女,我要去杀了她,我们拉着手,看看能不能变出两个镜像来,要是能,你指示你的那个往那边跑,于老头认识你,肯定去追。等他们过来,我和我的镜像从背后摸上去,一人干掉一个,那个妖女我觉得有感知能力,我们就算不动手她说不定一会儿也能找着我们,先下手为强!”丁玲点点头。
我拉着她的手,拿出手里的玉佩,对准了红色的那只大鸟眼睛就按下。这次没有出红光,按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四处找也没看见镜像,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听见了丁玲的声音:“我们好像隐身了,你能看见我吗?”我焕然大悟:“看不到,这半边是隐身的功能啊,那我们悄悄走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千万别松手,我怕万一松手了你显形了就麻烦了。”只听她嗯了一声,我们就慢慢的往老于头那儿靠近。
一边走,我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们在说什么。
于老头显然是等的火大了,声音比较大,很不耐烦地说:“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我都等了一个小时了,约我见面又要我等?山里好像出事了,万一出什么岔子,祝融问起来我怎么交代?!”
那妖女回道:“你以为我想啊?女娲那个臭婊子,在这附近我一用法力她就能找着我,他们半神都多少年不管我们的事了,就她盯着我不放。前天晚上我逮着个没开化的半神,再十分钟我就能搞定了,结果那臭婊子来了,我要不是绕着山跑就被她追到了。要是我吃了那个半神,我还怕那个臭婊子?我能感觉到那个半神的的神力还蛮强的,话说怎么这儿也有他的味道?”说完她使劲嗅着她的鼻子。
“别闻了,”老于头摆了摆手:“你说的那个半神,昨天就住这儿,我刚才还在他睡过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据小鬼来报,他一早就进山了,闹的里面鸡飞狗跳,要不是等你,我早进去了,快说,波旬大人有什么吩咐?这次怎么找你来传话?”
妖女听他这么一说,凑过去想闻老于头的衣服,被老于头一把推开,只好回话:“我找波旬大人,要他帮我收了那个没开化的半神,波旬大人派了青面怪和地狼来帮我,我吸完精血,给他们食肉,顺便就让我给你带个话。波旬大人说了,让你继续阻止女娲他们的计划,虽然我们的力量已经能和他们抗衡,但是只要再拖上个十年二十年,到时再和他们决战就能轻而易举的歼灭他们,波旬大人想要他们内讧,黄帝旧部和炎帝旧部向来就有芥蒂,祝融又脾气火爆,其余的你懂的。”
“就这事你让我等一个小时?”老于头似乎不爽。
“还有这一袋水玉,是波旬大人赏你的,拿去吧!”说完从腰上那下了一个小袋子,扔给了老于头。
“这还差不多!”老于头拿到了这袋水玉似乎很满意。
“那个半神真的进了山里?你带我进去吧?”妖女道。
“你?你这么走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里面?再说碰到祝融怎么办?今天里面闹的那么大,他肯定知道,说不定已经在里面等我了,碰到他,叫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哥哥你背我进去,要是碰到祝融,用你的缠绕术缠他两秒,青面怪和地狼定能把他碎尸万段!”看来那妖女是非吃我不可了。
“荒唐!”于老头笑道:“祝融是青面怪和地狼这种货色就能干掉的?一百只青面怪和地狼都不一定能伤到他一下,你要进来就慢慢走吧,告辞!”说完老于头一闪就不见了,一秒后出现在了十步开外的地方,走了一步又是一闪,就这样往山里去了。
“死木头!臭树根!”妖女骂道。说完也往山里走去。
看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了,我心里想。我拉着丁玲慢慢的跟上去,同时我把玉佩塞进了口袋,从后腰掏出宝刀,用嘴咬住刀鞘,拔出了宝刀。妖女停了下来,一边嗅着一边四处张望,我想她是闻到我的味儿了,此时我已经到了攻击范围,想着大刀,却因为隐身着不知道刀有没有变出来,也不管了砍了再说,对准她就是一刀!中!只听她“唔”的一身,身体被刀划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裂缝,从伤口处慢慢的卷起黑烟,慢慢的向两边扩散,一会儿就整个化作黑烟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么简单?我也觉得有点意外。不敢大意,我站在原地静静的等了几分钟,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试着放开了丁玲的手,瞬间她就显形了,我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却没能让她再次隐身。
“看来只有最初接触到的东西会隐形呢。”丁玲说道。
“嗯,你快回去岳齐家,洗个澡换套衣服休息吧,我要进山再看看。今晚不太平,你就躲着别出来了。”
“你疯啦,刚逃出来还要再回去?”丁玲觉得我的计划太疯狂了。
“老于头不是什么好东西,祝融不知道怎么样,要是被他骗着自己人打自己人,等半神都死了,人类也没好日子过了。再说现在我隐着身,又有宝刀在手,没有什么好怕的,你快走吧,外面不安全,刚才听他们说还有青面怪和地狼什么的,不知道躲在哪里。没时间了,我不能送你到村子里了。你自己小心。我走了。”说完我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就走。“要是明天我没回来,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我又补充了一句。
我突然明白了,电视里神话里会有什么高人说话却不见人影什么的,说不定就是有人隐身了在边上说话哩。
我怕走得慢了错过什么,试着跑了几步,突然发现隐身后身子变轻了很多,跑起来也不费劲!上山基本是快走,速度明显比上午走的时候快多了,垭口往下的速度更是快得让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白天走了8个小时的路,这次大概就差不多2小时。
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搜山的人。快到的时候,老远就看见大寨里灯火通明。进了大寨。里面有很多人,举着火把,院子里放着那几具被我砍得乱七八糟的尸体,角落里麦扣也在!
我先进了大厅,我刚才吃饭的桌子已经被搬掉了。现在搞得和水浒梁山泊的聚义厅一样,正当中放着一把椅子,上面坐着老于头,他一言不发,眼睛盯着前面的地板一动不动,要不是偶尔他的手指敲几下椅子的扶手,配上他那张枯树皮似的脸,真像是个死的。两边放着四把椅子,坐着大当家和其他三个老头,他们的后面也站满了人。全都不说话。
我陪着他们‘默哀’了几分钟,看他们是不准备说话了,便又走回了院子,到了麦扣边上,抚摸着它的头,多希望它能活过来啊!我想着怎么能把它带出去安葬了,可这里这么多人也没有办法。就这么安静的摸着它。
突然听见老于头喊了一声:“来了!”我探身往大厅看去,只见老于头站起身来,大踏步地走向院子,其余的人也都跟着出来。我朝大门外看了看也没有人啊?再看老于头,只见他抬头仰望着天空,我也抬头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跪下!”老于头说完,单膝跪地,低下了头,其余的人刷的一下也都跪下了,全都低着头没有一个敢往天上看的。我被搞得莫名其妙,又抬头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正想着他们在搞什么名堂的时候,却看见北方有颗飞火流星朝我们这地方飞来,慢慢的,越来越大,像是个火球,朝着院子里就砸过来了。到即将着陆的时候,虽然感觉它正在减速,还是‘砰’的一下撞在了地上,大地似乎也跟着摇晃了一下。
我站稳了身子,朝那里看去。只见火焰正在熄灭,地上的青砖都龟裂了。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长发男子缓缓的站起,只见他相貌英俊,高鼻阔口,浓眉大眼,英气逼人!想必此人就是祝融,我心里暗叹:这气势,真是霸气外露啊!
十一
“祝融大人!”所有人跪拜。
“什么情况?!”祝融问。
老于头赶忙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回话道:“今日。山里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现在怀疑可能是个半神人,进来后带着前几个月进来的丁小姐一起逃跑了,途中杀了包括二当家在内的六个人,尸首就在那里!”
老于头刚想带路领祝融去看尸首,祝融挡住了他问:“丁小姐又是来干什么的?”
老于头面露难色,终于还是说出了实情:“丁小姐是二当家请来破译地下室的南诏国文字的。原本即将破译,本想等全部破译后讨个大功,不料……”
话没说话,祝融一个瞬间移动,到了老于头的跟前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我估计这可能就是老于头进山时使的身法。只见老于头‘呜’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地。
祝融厉声道:“有南诏国地下室你为何不报?有古文字你看不懂,难道我和你一样也看不懂吗?!”
老于头回道:“大人息怒,丁小姐是二当家请来的,我知道时丁小姐已经在此翻译大半,我看即将翻译成功,便想晚几日大功告成时再禀报……”不等他说完,祝融哼了一声,独自走到那几具尸体的边上,仔细的查看着。最后走到了麦扣的边上,我看他有意无意的看了我几下,我连气都不敢喘,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能看穿隐形的能力?
看了一会儿他指着麦扣问:“这狗是怎么回事?”
老于头见祝融问话,赶紧跟上来,“这是那小子带来的狗,估计是被他杀死的。”说着指了指杀麦扣的那个凶手,“就他挨了两刀,估计是为了泄愤,把他的头也砍了下来。”
“既然死了,就烤了吃了吧!”说完,祝融伸出右手二指,对着麦扣一点,只见他的手指间窜出一条火龙,径直奔向麦扣。
麦扣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我大怒,撑起大盾,挡在麦扣的前面。外人看来,麦扣前面就像有个结界,火龙到了那里就自然散开,形成了一道火墙,却也不能再进一步。
祝融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似乎早就料到似的。他手指再一使力,火龙又大了几分,从盾的边缘渗进来,将我包围。我觉得全身火烫,连呼进的空气也是烫的,拿盾的手更是烫得快拿不住了。
“还不现形?”祝融厉声道。看来他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
我发现盾的蓝光慢慢浮现,看来隐身效果就要没有了。我一个侧滚,还未起身就化出巨弓,对着祝融就是一箭。如我所料,他瞬身向右躲开。看来我分析得不错,就是和老头一样的身法而不是空间转移,不然肯定会直接出现在我面前而不是躲避气箭线路向右移动。
靠着这一秒的空档,我也翻身站起,化出青光大刀,挡在胸前,要是他瞬移过来近战显然还是刀比较合适。
“就是他!”“就是他杀的二当家他们!”“他是哪儿冒出来的?”村里的人议论纷纷。
“原来是用它杀的人,怪不得有这样的伤口。”祝融说道:“全都给我出去,要是有人敢偷看偷听,让你们全部都死无全尸!”此话一出,站着的撒腿就跑,跪着的也忙站起来往后院跑出。他又看了一眼老于头:“你怎么站着不动?要我说第二遍?滚!”老于头一愣,随后鞠了一躬也从后院走出。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活人了。
“说!这把伏羲宝刀你从何而来?”祝融双手放在背后,似乎不想立即动手。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骗他似乎是没戏,一说谎他肯定能听出来,而显然我又打不过他,只有先和他聊着,至少我手里有老于头暗通波旬的消息,只能希望靠这个来换回一条命了。
“这刀是伏羲给我的。”
祝融接着问:“伏羲为何将宝刀赐予你?你究竟是何人?!”
“我叫苍龙,伏羲说这原本就是我的刀,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这刀原来叫伏羲宝刀。”
“这是你的刀?你叫苍龙?”祝融低语了一遍,随即陷入了沉思。突然他问:“你这名字是伏羲那老头给取的?”
“你怎么知道?”我纳闷。
“哼!伏羲这障眼法使得好,不是这宝刀,还就真以为你就是苍龙了!都是几千年没露面,谁会想到苍龙底下的真身竟然是……哈哈!太妙了!真不愧是伏羲啊!”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
“难道我不是苍龙?那我究竟是谁?”我问他,又觉得这个问题很傻,问别人自己是谁?这算是什么问题?
“你就当一会儿苍龙吧,以后在你恢复神力之前,少用你的刀,它太显眼,暴露了身份你会死得很快的!”祝融收回了笑容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又是谁要杀我?”我问。
“你有恩于我族,这恩我永世难忘,也无以回报。你刚才隐身是靠得那块玉佩的力量吧?”
“嗯。”我觉得也不用隐瞒。
“我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你却一天就找到了,看来这玉佩也与你有缘,虽说无以为报,这玉佩算是一件礼物,赠于你吧!”
我想这玉佩本来就不是你的,但既然伏羲和祝融都说我暴露了身份会很危险,那我就该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而伏羲说我是忠义之士,祝融又说我有恩于他一族,那是多大的功绩?我到底是好还是坏?
“伏羲帮你转世,是要让你帮他救世吧?”祝融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我答。
“现在的世界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世界了,他就是这么不死心?把你复活又能怎样?即使你恢复了神力又能怎样?他还不明白无论如何他走的那条路永远是走不通的吗?”祝融说完叹了口气。
“女娲这样说,如今你也这样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他要去做的是救世,为什么你们不但不帮他,还有人要阻止他?而你们的计划又到底是什么?”我把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又问了出来,希望这次能得到解答。
“你见过女娲了?你见过女娲还能站在这里就说明连女娲也被你这个假苍龙给骗了,哈哈,伏羲的这招真是高明!” 祝融笑完,又叹了口气:“伏羲做的的确是救世的大好事,可是什么都变了,他却还是用他的那套老办法去解决问题,几千年了都没有解决的问题到了如今更是不可能解决的。你以为现在天灾人祸那么多是为什么?”他不答反问。
“人类对大自然的污染、破坏日益严重,这是大自然的报复。”我答。
“哈哈。所以我说世界已经变了!”祝融大笑道。
我没想到这个我觉得四平八稳的答案却又引起了他的大笑:“这回答不对吗?”
“报复?哈哈,只有你们这代人才会说是报复!不用太久,只要回到一百年前,同样的问题,人们会说这是自然的惩罚!人类已经变了,这就是伏羲现在更不可能成功的原因!”
我想问他人类怎么变了,又觉得答案就在这句话里。是的。人类变到自大到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可以支配一切。于是我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刚要开口,又顿了一顿,说道:“我们要净化人类,把人类还原到最原始的状态,能和自然和谐相处的状态。”
我突然觉得虽然伏羲说半神界有分歧,但殊途同归,最终目的都是想让世界更美好更和谐。
“老于头是你的手下吗?”我问祝融。
“他以前是郁垒的部下,现在算是我部下吧。”
“我刚发现他和妖女有勾结,是波旬的人。”我说。
“我知道,”祝融淡淡的说。
原本以为会很惊讶的他却一点也不惊讶,弄得我倒非常惊讶:“什么?你知道?你知道还一直留他在身边?”
“老于头本是魑魅魍魉中的一员,当神荼郁垒两人退隐后, 魑魅魍魉就散了,大多数危害人间,被我们除去,有一些精明的就选边站了,有的加入我们有的加入魔道,还有一些如老于头,就是波旬放在我们身边的眼线。我们留着他们就想从他们身上探得他们的目的与虚实。现在魔道日益强大,等到哪天像我刚才那样对他,他敢还嘴甚至还手的时候,就是他们决定和我们大战的时候了。”
看来祝融不像是传言那样脾气火爆性格冲动,他正是用他的火爆脾气和冲动性格去掩饰他的细他的精。
“那你们为什么不趁现在消灭他们?我听他们说再过几十年你们就完全不是魔道的对手了。”我问。
“不错。魔由心生,世界充满了真善美,他们就弱,反之,他们就强!人类已经堕落了,同样通过电视、报纸、 网络去宣扬善事,会引来多少人质疑,说是假的是作秀。而曝光假恶丑,不能起到引以为戒,反而教人作恶。去讹帮助你的人,去骗你至亲的人。这100年来,魔道崛起得太快了,因为有假恶丑就会有魔道,所以魔道几千年来也断不了根。所以这次我们要彻底的净化人类!要是再这么过上几年,就真的来不及了。等魔道力量强盛,等我们半神全部被消灭后,人类的末日也就来了,所以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原来他们一直说的时间不多时这个意思?
@古里里 2012-3-17 13:00:00
一口气把这两天拉下的看完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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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有信心,下一话开始会更加精彩,惊世真相也将在下周揭晓!
@mickeyxxz 2012-3-17 13:31:00
楼主,补课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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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谢,请继续支持
@xijinqianhua99 2012-3-17 16:50:00
是故事还是神话?真的比较有意义,人性真的影响着无形无相的世界。但愿更多的人能。慈悲善良,纯真质朴,把魔化的人心,神话吧,做纯净挚爱的神,美化有形无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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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星期,您自然就明白了,后天开始继续连载。谢谢您的关注
“之前,我得知山里的人是受你驱使,盗墓害人。老于头又和魔道勾结。以为你火神祝融是个恶神,连云南的旱灾也是拜你所赐。”
我说到这儿,祝融大笑:“旱灾怎么也该想到是雨神不下雨,再来也是水神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我火神扯上关系?原本我也以为是人类自作孽,乱砍树乱造水电站的结果,但是也不会有如此大旱,除非是旱魃作怪,不然不可能几年不下雨。”
原来祝融知道这大旱的原因,我忙问:“这旱魃是什么东西?”
祝融解释道:“魃是一种僵尸,僵尸又分六级:
一是白僵,尸体入养尸地后,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这类僵尸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更怕人;
二是黑僵 ,白僵若饱食牛羊精血,数年后浑身脱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毛,此时仍怕阳光和烈火,行动也较缓慢,但开始不怕鸡狗,一般来说黑僵见人会回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厮打,往往在人睡梦中才吸食人血,黑僵与白僵又合称为“黑白僵煞”。很多报道的‘不明吸血生物’攻击牲口的事件都是黑僵所为,有些人认为的“野人”很多也是黑僵;
第三种为跳僵,黑僵纳阴吸血再几十年,黑毛脱去,行动开始以跳为主,跳步较快而远,怕阳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平时再能叫的狗,一旦遇到黑僵和跳僵就不叫了,但是猫见到僵尸还是会冷叫;
第四种是飞尸,由跳尸纳幽阴月华而演变,飞尸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几百年的僵尸,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吸食精魄而不留外伤,当年皇帝大战蚩尤,蚩尤中黄帝埋伏,即将全灭,蚩尤部下后卿魔化为飞尸,差点就扭转乾坤反败为胜,最后被女娲等五人封印,可见飞尸的厉害;
第五种僵尸已近乎魔,就是魃,又称“旱魃”“火魃 ”“干魃”,飞尸吸纳精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成貌美女子勾引男人,导致阴阳不合,其妖风能令风雨不成,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而原先的女魃却是一位天神,为助黄帝破蚩尤的风雨大阵,而魔化成僵尸,所以以后的僵尸到达这个级别后都叫做魃了:
最后一种也是最可怕的僵尸,应该说它已不再是“尸”,而是魔王,拥有着与神叫阵的恐怖力量,数千年甚至万年的道行,我知道的也就三只,但是一般人们知道的就是西游记里第七十一回《行者假名降怪犼,观音现象伏妖王》中讲到,被观音菩萨收服为坐骑的那一只。”
“你还看西游记?连题目都背下来了?我说个段落你能说出是第几页的吗?”我好奇的问。
祝融抬头望天,叹了口气:“活得久了,偶尔也要找东西打发时间啊。”
“能长生不老还叹什么气?你们有时间背西游记都不去除了那只旱魃?”我纳闷了,现在的神不管人事都准备去考研了?
“不错,自古以来有多少人求这长生不死,可求长生的人又怎知道有一种生活叫生不如死!?若对别人投入感情,你可曾体会看着他慢慢逝去的那份凄凉?倘若没有感情,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只为了斩妖除魔吗?可斩妖除魔又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些丧失信仰又自以为是的人类吗?”
我暗自感叹,这家伙去考个文学系博士一点没问题啊。他又接着说:
“再说除旱魃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首先,现在的半神各有各的任务,本来时间就不多,谁还会多管闲事?你可知道每天有多少人在学坏,制造出多少心魔?又让多少妖魔增强着他们的法力?妖魔通过人类的憎恨、嫉妒、贪婪等一切负面的东西增加着他们的力量。即使他们吃人,人类的政府也会替他们擦屁股来掩盖事实!
其次,要除旱魃,先要找到他的真身,再用火烧之。不是同类,很难找出他的真身。而且,旱魃身边又有重重守护,僵尸原本就是邪物,浑身污浊之气,魃又厉害的紧,万一被其所伤小则断送升天之路,重则丧失心智成为行尸走肉,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哪个半神会去做?”
“神都不是要为民除害的吗?”我觉得现在听到的神和我想象得越差越远了。
“神又不是人请的保镖、保姆。什么都是要交换的,怎么能只想索取,不予付出?现在的人有多少相信有神,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在信奉神灵的?平时对神灵不敬,穷途末路之时才想起我们,来寻求我们的保佑。按你们现在的说法,这时想要保佑?保你妹啊!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人、做事,都要慎言、慎行,多行善积德。最重要的是要有坚定的信仰,这样有难时神佛才会显灵。你有见过上帝来中国救过人吗?你有见过有中国的神去西方救过世吗?
再说现在的都是半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了,神力和当初的神也相去甚远,万一被僵尸魔化了,危害人间更是祸患无穷。人类本事那么大,缺点水死不了人的。倒是尽快阻止魔族的壮大才是头等大事。”
祝融的问答也不无道理。旱魃也确实不是个简单能解决的货色。我刚想说话,祝融突然脸色一变,神色紧张的又抬头望天:“快走,他怎么来了,被他发现我也救不了你,快走!”
看他一下子那么紧张,知道事态严重,连忙说道:“我有两事相求!”
“快说!”祝融依然看着天空。
“一是不能让这里的人再继续作恶,让这里可以平安进出,二是帮我葬了这狗。”我指着麦扣说道。
“好,快走吧。”说完祝融就开始从掌心发出火来烧那几具尸体,看来是想要隐藏他们的死因。
见他答应,我转身就往门外跑。出门时,听他交代道:“千万别用法术。”
我心想我也不会法术啊,用玉佩算是法术吗?想到玉佩我还拿出来看了一眼,果然变成了一块翠绿色的了。本来还犹豫如果能隐身要不要偷听一下,现在是没戏了。
我一口气跑出村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意识到不是隐身状态翻山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进来的路好找,跑到垭口,找到这条小路就可以了,而出去到了垭口可没路下山。天黑看不清方向,稍微方向走偏一点,到了下面说不定就要多走好几公里的冤枉路。然后刚才进来赶得太快,虽然身体变轻了但也还是很累,毕竟今天已经奔波了一整天了,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下等天亮再说。想着就找了棵大树,爬到了上面,靠在枝杈上想着祝融的那些话好像没多久就睡着了。
清晨,鸡鸣破晓。我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睡在床上,想翻个身,差点就从树上摔下来。经这一吓,人倒是清醒了。从树上下来,想着不知道能不能隐身了,于是掏出玉佩看了下,有一半真变成了红色。我觉着好像就是隐身的这半面,刚想按下试试,突然想到我的包还在寨子里呢,昨天看见他们扔在大厅的角落里。要是先隐身再去拿包,到时就会出现一个悬浮在空中的背包了。于是 我偷偷的又回了村子。
估计昨晚闹了一晚上,人们都刚睡下,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进入大寨,院子里原本放尸体的地方被烧成了黑色,尸体已经不见了。放麦扣的地方没有烧过的痕迹,但麦扣也不见了,估计是被埋了,后来四处看了下也没找到。
我又进到大厅,包还在角落里丢着呢,捡起包我就按下了玉佩,果然是隐身的,就这样出了山回到了岳齐家。
中午饭前赶到的岳齐家,进门后看到院子里全是骡子,地上堆满了货物。岳齐坐在小凳子上,愁眉苦脸的抽着土烟。我刚想说话,想到自己还隐着身,怕吓着岳齐,又出门现身后再进了院子。
岳齐一看是我,赶紧迎了上来,一看我满身的血迹,就问:“苍龙兄弟,你可回来啦。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我自己低头看了一眼,虽然在瀑布那里冲淡了很多但还是很恐怖。我怕吓着他小孩,忙把衣服脱了,从包里随便拿了件换上。说道:“没事,不是我的血,丁玲姑娘昨晚回来了吗?”
岳齐一边把我往里拉,一边说道:“昨晚十二点多来的,我看她衣服都湿的,就让她洗了个澡睡在我妹子的房里,她说是你把她救出来的,然后你又进山去了,我早晨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刚还在想要不要找人进山去寻你呢!”
原来刚才他愁眉苦脸的是为了我的事,心里那个感动啊。进屋后他让我坐着,又吩咐她妹子去烧水,又给我拿了当地的特色叫‘粑粑’的给我吃,味道还真不错,要是能换个名字就更好了。我回去,外公和孩子们问我,你去了哪里呀?什么最好吃?难道我说粑粑最好吃?
等我吃了两个,岳齐又给了我一碗水,又等我喝完他才问我:“兄弟你杀了人了?山里面到底有什么?昨天我看丁玲妹子那受惊的样也不好问她。”
我又拿了一个粑粑,咬了一口才回道:“里面有窝土匪,在里面住了几十年了,怕给人发现了就把进山的人都杀了,说是恶鬼干的。我和他们谈好了,以后你们大胆的进山吧。外面的骡子是老于头的?”
岳齐又给我倒了一碗水:“嗯,他昨晚吃晚饭的时候来的,我一早起来也没见他人。”
“这老头不是个好东西,要是他还来,你要多留个心眼。”我说完把最后一口粑粑也吃了。岳齐的妹子出来说水准备好了,他催我快去洗,洗完又安排我去内院他弟弟的房间休息,怕老于头万一回来撞见不好,我想也是,就进了内院休息。
一连住了三天,老于头也没来,我估计是不会来了,就和岳齐带着村里的三四十个人,牵着骡子带上货物进了山。
大当家看见我表情很复杂,我说这些货物都是给你们的,以后两个村定时也会送些吃的用的进来,只求你们能和平相处,有人路过此地能借宿一晚,管口饭吃。大当家一开始以为我们是去抓他们的,知道是这意思,连忙笑着说是是是,一定不再害人,说我的狗葬在上次请来的风水先生说的风水宝地里,逢年过节定去上香扫墓,接着又是一番拍马屁的话,又留我们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出的山。
十三
出山后,村里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庆祝从此以后不用再绕远路了,而我也自然而然的成了贵宾,一直被敬酒,一直喝到趴下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都九点了。村里没有电话,我和丁玲的手机也都进水不能用了,在下瀑布前我想过给外公打电话的,但是没信号。丁玲也已经三个月没和家里联系了,急着要回家报平安。
岳齐非说他送丁玲出去,让我再住几天。可我早晚也要出去的,正好和丁玲做个伴,这么让岳齐跑一趟实在也过意不去,碰到像岳齐这么热情的朋友,我也很感动,给他钱他一直都不要。最后还是塞了点钱在他儿子的口袋里。
我执意要走,最后岳齐看拗不过我,又给我们装了很多吃的喝的,并送了我们老远一段路才回去。
一路上,我问丁玲一些她们盗墓的事情,问她有没有碰到过僵尸什么的。她说:“我是女孩子,家里没让我下去过,只让我管销货。但也经常听说一些人碰到尸变妖怪什么的传闻,有真有假。听爷爷说,很多僵尸尸变后会起白毛,也有起黑毛的,黑毛的比较厉害一点,一般发现后及时离开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危险,被这种程度的僵尸干掉的很多都是新手,吓得都不知道逃跑或者直接就吓破胆的才会死。他碰到过最厉害的是和电视里放的一样那种会跳的僵尸,速度很快,爷爷赔了好几个手下才解决掉它,差点连他自己都死它手上了。”
我想她说的应该就是跳尸,看来祝融说的都不是看我不懂糊弄我的。又聊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木屋。时间也到了傍晚。
我刚推门要进木屋,感觉里面有什么动了一下,突然一个东西就朝我们打来。我一把推开了丁玲,顺势向右边躲开。‘砰!’只见一根狼牙棒把木头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我暗自感叹,还好反应快,被这东西砸到死是肯定死了,而且死相还很难看!
再往上看去,一条粗壮有力的青绿色手臂。一看这颜色,我第一反应:怪物史莱克?我掏出宝刀,慢慢的后退。那手将狼牙棒收回,从屋里走出来一个身高2米左右,青面獠牙,面目狰狞的怪物来。一看这摸样我就收回了刚才的念头,直叹:史莱克是个多么可爱的怪物啊!想必这就是那妖女所说的青面怪了。原来那天晚上没见到,是一直在这里等着我呢。那不是说明还有一只地狼?
想到这里我赶紧拿出前几天就恢复成红色的玉佩,先按出了分身,又按下了隐身。“啊!”丁玲一声尖叫。我朝她那边看去,只见她前面一米开外的地里慢慢浮起了一只狗一样的东西,比土狗稍大,两眼血红,呲牙咧嘴,也是面目狰狞,想必就是地狼了。
“干掉这只青面怪。”我边对分身下达命令一边往丁玲那边赶去。
地狼拱起后背想要扑向丁玲。我也顾不得伏羲和祝融的叮嘱,化出弓来对着地狼的脑袋就是一箭。没射中,这一箭正好从它眼前飞过。看来要好好练习下射箭了我心里想着。
地狼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我的方向。一边慢慢地靠近我一边用它的鼻子使劲的闻着。突然它一个加速朝我扑来,隐身隐不掉气味,看来隐身对这家伙无效。地狼的速度快得出乎我的预料,要不是隐了身,身体变得轻盈,第一下就被他咬断脖子了。我躲开后还瞄了一眼分身那边的情况,两边都好像没受伤,看来还能撑一会儿,还好分身不是简单的摆设,要是分身倒了,二打一就麻烦了。
再看那地狼,扑了个空顺势一滚,起来后又在嗅我的气味。这次比刚才近多了,我瞄准了它的头又是一箭。但它似乎有所准备,往边上一跳躲过气箭后,再次朝我扑来,这次的距离是躲不掉了,我撑起了大盾硬扛它这一击。
虽然我已经沉下了重心。但是没想到身体变轻了这一茬。地狼由下往上的冲力把我直接撞离了地面,向后飞去。空中我看到了蓝光大盾慢慢浮现,看来只要受到外力冲击就会显形。
地狼的脸撞到了盾上,右脸贴在我的盾上,两只爪子正用力地向左扒着我的盾。我向前抵住它的脸,顺着它的力道往我右边一甩,它整个身体就向我的右边倒去。我平稳落地,而它却一个踉跄显然没站稳。机不可失,我化出青光大刀朝它脑袋用力砍下。原本以为能一刀就把它的脑袋砍成两半,轻轻松松地解决掉它,没想到砍到它头上就像砍到了硬物,它随着我的刀下落接触到地面以后就没入了地里。娘的,忘了它会遁地。
这下好了,本来敌在明我在暗,找准机会给它致命一击就行了。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会轮到我在明它在暗了。而且砍到它的感觉和之前在山里砍人时完全不一样,当时就像拿刀划水,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而刚才我用尽全力,却没有划开它的脑袋,显然人和怪兽单从骨头的硬度上讲就不是一个档次。
我双手握刀,挡在胸前,警戒着四周的动静。十几秒都没有什么变化。突然分身后面的地上有土隆起来了。
“快躲开!”我对着分身大喊,同时化出巨弓,射地狼我怕误伤分身,于是瞄准了青面怪。此时青面怪正举起狼牙棒朝着分身劈头盖脸的砸去。
分身想侧滚躲开,却摔倒在了地上,原来他的脚已经被地狼的爪子给抓住了。我连着拉了两三箭,全都打在青面怪的手臂上,却都没有贯穿而出,只是没入了箭头随后消失不见,丝毫没有打断青面怪的动作。只见狼牙棒顺势而下砸碎了分身的胸口,随后分身消失。只露出了上半身的地狼和青面怪见干掉了一个,一起转过头来看向我。
“完了”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
没了分身,以一打二,而且一个中刀不死,一个箭射不透。反过来打我一棒子我肯定就挂了。我搜索着一切可能胜利的方法,没有一个可行的。他们只要和刚才一样,一个缠住我,一个偷袭,即使知道他们的打法我也没有好的办法破解。
而他们显然不会给我时间思考,地狼又隐入了地里,青面怪也朝我走来。果然又是这样!可自从上次拳赛时有放弃认输的念头后,我下定决心以后即使情况再恶劣也绝不放弃,再说现在放弃就是等死。我迅速分析现在的形势。让丁玲快跑这样的英雄救美的话我觉得就没有必要说了,我死了她肯定也跑不了。看到青面怪的速度并不快,我对丁玲大喊道:“留心我脚下,有动静就提醒我!”随后就边射箭边往后面移动。
要是说还有那么一点机会的话,就趁着天没黑前,靠快速移动和远程攻击来慢慢磨掉青面怪的血,又能让地狼不好下手偷袭。这些平时打游戏的经验实战不知道管不管用。虽然暂时没办法杀死地狼,至少能弄死一个就先弄死一个。反正玉佩也不能用了,就当死前补习下射箭吧。这么想心倒是平静下来了,不想那些有的没的,全身心地投入到当前的战斗中。
起先,青面怪根本就不躲闪我的攻击。被我射中几箭后,终于也知道痛了,开始拿狼牙棒来档我的箭,还真被他一连挡住了好几箭。我又开始改射他的膝盖部位。一连射中几箭后,这青面怪像是动了真怒,朝天怒吼一声,身子往下一沉两脚使劲一蹬,朝我跳了过来。没想到这么大的身躯能跳得这么高!我赶紧往边上跑开,“嘣”青面怪重重地落到了地上,震得大地都跟着摇晃。就在我竭力稳住身形的时候,听见丁玲大喊:“小心下面!”
我低头一看,地上的土正往外面翻,等我稳住身形,两只脚已经被它牢牢抓住。我化出青光大刀,对准了它的脑袋就刺去!运气不错,正好刺在了它的眼睛上。地狼赶紧松开了爪子又沉入了地下。抬头再看青面怪已经快到跟前,他挥起狼牙棒就向我扫来。我向后一跃躲过后连忙再往后多跳了几下拉开距离。地狼从青面怪的脚边浮出,一个眼睛流着血,面目更加狰狞。不知它是痛极了还是怒极了,抬头仰天咆哮着!
敌不动,我也不动。趁机也喘两口气,刚想思考下接下来的战术,只见地狼目露凶光,对我怒目而视!忽的,它眼里红光一闪,我就感觉身体一僵,再想动就动不了了。娘的,这东西还有这一手?连定身术都会?而青面怪却举着他的狼牙棒一步一步朝我逼近,就像个要去行刑的刽子手。
当时我心里倒是一点都不怕,有的却是一肚子的火!你说女娲上次动作那么快,今天这两畜生搞那么大的动静,又是大吼又是弄得地动山摇的,怎么就不来了?你要是不来上次也别来啊?!被那青面怪砸成肉饼子还不如成全了那女妖呢!正想着忽听远处一阵狗吠!
麦扣的声音?麦扣来了?!不对啊,我亲眼看着麦扣死的,难道这一直是在那女妖的幻术里没有醒?!!
@古里里 2012-3-19 15:36:00
话说刚有同志表达了对麦扣的喜爱之情,麦扣就要复活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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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感谢你一直的关注呀亲!
@捣蛋鬼zb 2012-3-19 17:01:00
我也喜欢麦扣!支持楼主!继续更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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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
@xijinqianhua99 2012-3-19 19:50:00
你可知道每天有多少人在学坏,制造出多少心魔?又让多少妖魔增强着他们的法力?妖魔通过人类的憎恨、嫉妒、贪婪等一切负面的东西增加着他们的能量。
这句话一点没错人心可养鬼可以养魔,看看自己做的什么事就知道自己养的是什么。好在人之处心本善,人在自我约束检验的成长过程中在完善美化自心和环境。很多修行人确实让人佩服因为他们再养心神也是在养神仙一样的大环境,希望更多的人能反观自己的心看好自己的心,给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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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希望我的文章给大家带来思考,谢谢您的支持!
@熵意 2012-3-19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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