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连载]我是纯阳命的女孩子,爷爷是风水先生,听我说些鬼故事吧


  中午十二点,宝宝睡觉了。阿姨在忙着给家里打扫卫生。堂弟在我书房里渣剑三,我就在爱客厅的那布艺沙发上研究堂弟的罗盘。
  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了。接连了几次出事的都是纯阳命的女孩子或者纯阴命的男孩子。这一次的目标是我,我怎么着都要给自己留点后路。努力学习一下,说不定真遇到事情的时候,我不至于死得那惨。
  那罗盘,以前都只是远远看着,今天终于能好好研究的。上面的东西好多都是看不懂的。密密麻麻全是字,还就中间一根小小短短的针。最简单的,当指南针用,其他的一样没看懂。
  堂弟出来倒水喝的时候,就看到我在那一个一个地数罗盘上的方位。那么小的字,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个方位。
  堂弟就笑了:“别数了,六十四个。我刚拿到这个罗盘的时候,也数过。”
  我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这么多怎么记啊?”
  堂弟放下杯子,走过来,拿起罗盘先是立正姿势,然后左脚后退一步,指着那指针说:“看,针动了,指着这个。那么这里就是这个位置。”
  他又横着一步:“针又动了。然后是……呃……这边。看,指这个了。上次我们没办法画等边三角形,用这个你看,这边一个点,”他走了几步,“看,指到这里了,这个一个点。”
  “我知道了,这就是那电视上演的天罡北斗阵。”我说道。
  堂弟道:“姐,你好聪明哦。一共六十四步,就对应这六十四个方位。”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将罗盘从他手里抽走,一手扶着他肩膀,一手抓着他的手。他疑惑道:“你干嘛?”
  “你不觉得那比较像跳探戈吗?”我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堂弟苦着的脸,快要笑喷了。
  高兴得没几分钟,我爸就说打来电话,说仓库旁边出事了,让堂弟过去看看。
  毕竟是大白天的大工厂里,我们也只能混在人群里,看热闹。大概保安都去仓库了,加上我又是本厂子弟,进去也没人拦着。在那仓库边上抬起了一个人,120已经到了,医生和几个工人将那个昏迷的女人抬上车子,离开了。
  人散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爸来到我哥堂弟身旁,说道,听说那女人是准备去厕所的,路过这个花圃的时候,就直接摔下去了。如果只是这样也不会叫我们过来看。而是昨晚的夜班,有好几个工人说听到有奇怪的声音,就像一种恐惧的尖叫一般。
  我心慌了,那花圃就是当初我出事的地方,还偏偏就是我踢了那个秤砣的地方啊。
  我马上蹲下身子在花圃里翻找起来,没一下就找到了那个秤砣。一个不过两斤这样的秤砣,颜色很暗,我握在手里也没什么感觉。一旁的堂弟却叫了起来。
  “你干嘛?见鬼了!”我低呼着,他那么一叫,好几个人看了过来。我可不想这个秤砣的事情被抖出来。
  堂弟拉着我爸,低声问道:“大伯,那仓库里原来真有东西?”
  “这么多年一直传着,说是当初一个掉下机器架,被机器搅了头的工人和一个掉进晾水池被烫死的工人在这里不肯走呢。”
  我也探过头去:“弟,到底怎么了?”
  堂弟道:“这个秤砣上,”他指指那秤砣底的一个小小的印记,“被人画上了符。”
  我把秤砣倒过来看看,还真是。上次是大半夜还下雨,根本没注意看,只知道是秤砣。现在还真看到那符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画的,下雨了竟然没有冲走上面的印记。暗红的颜色看着都让人紧张。
  “这个是什么?”我问。
  堂弟也不摸那秤砣,就着我的手上看了看,说道:“应该,大概,也许,是吸魂的。我也不确定啊。没见过。就是按上面画的字猜的!”
  “靠你猜?那天我的命给你猜没了!”我直接将秤砣收我包包里,堂弟就说不能带回家。如果真的吸魂的,现在它也已经吸了仓库里的鬼,也吸了那个女人的魂,我纯阳命,没影响,他可不敢摸。
  想想家里还有小宝贝,我也犹豫了。堂弟就让我爸去找两张报纸,把秤砣包起来。我爸继续上班,我和堂弟就转进厂区里,那大狼狗平时的家,三间平房旁边,找个角落,把秤砣带着报纸埋了下去。
  好在这会大狼狗在上班呢。堂弟说大狼狗有是吃生食的大狼狗,有一定的镇鬼作用,加上这报纸上全是字,也隔着秤砣,暂时就先这么着吧。只要不被人挖出来就行。找个办法把那个女人的魂放出来,要不去了医院,她也是个植物人或者是疯子。那两个鬼就带路,让他们走。
  回到家里我宝宝醒来了,我陪着宝宝吃些午点,玩一会。堂弟还是在巴着电脑。
  一个小时之后,堂弟将一张纸递到我前面。我疑惑着问,是什么?
  接过来一看我愣住了。上面的一张张的扫描图,堂弟说是网上,有网友发的家里祖传的画符的图册。上面有一张就和刚才我们看到的差不多,旁边还有着繁体字的说明,说这个符确实是吸魂用的,一般用于炼小鬼。
  我看着那张图,缓缓说道:“对方是个高手啊!”而我们,别说堂弟了,就是二叔,在面对炼小鬼的事情上。都只能无奈走人的。

  打电话问过二叔之后,以防夜长梦多,我们做了准备,第二天就开始解决那秤砣的事情了。
  晚上在看着宝宝睡下之后,我和堂弟就去厂区里挖出了那秤砣。大狼狗晚上都要值班的,所以我们去它们家里做些坏事,倒安全了。
  捧着秤砣,我们也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表弟在市区里的一套房子。表弟家就是做房地产的,自己要一套房子很容易。特别是那套房子还是卖不出的西晒顶楼的套房。
  那房子,我就去过一次,还是和我哥一起,一大堆人弄了一条狗,自己动手烤了。回家煮怕长辈都嫌家里狗肉、酒味重,就一起到表弟这里来。
  堂弟一进门,就直接换了拖鞋,走向卫生间,那模样,一看就知道他在这里住过!JQ 啊!
  等堂弟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就朝着在阳台的表弟问道:“交代你准备的,弄好没有?”
  表弟在指指阳台的纸箱子,我过去一看,三只大黄鸡。
  我问:“杀鸡取血?”
  堂弟道:“这是带路的,我也没具体做过。不过里面的两个鬼,一个生魂,都没什么恶意,我们也不用害怕的。”
  三个人围着一张小几坐下,表弟从报纸中拿出了秤砣。说实话,我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伸出一根手指,戳戳那秤砣也没有一点反应。
  堂弟就让我吧秤砣翻过来,看看那符。符一点变化也没有。二叔的电话指示,要先将符弄没了,然后把三根红线绷着三只大黄鸡然后都栓秤砣上,把秤砣放在水盆里漫过半个秤砣就行。等着凌晨一点的时候,就解开三条绳。得了,鸡爱跑哪里跑哪里去。
  这么做有没有用呢?不知道。这么做什么意思呢?不知道?
  我们三个人就对着那符研究了起来。既然雨水冲不掉就不可能直接用水洗。堂弟说直接让人用电动的戳子,磨底去。表弟说不行。
  我说,画油画调颜料,洗颜料的松节油试试。可大半夜的,买松节油的地方远啊。
  表弟聪明地说用汽油。汽油洗衣服我倒是见我妈这么用过。我爸的衣服脏油迹的时候,有这么洗过。
  汽油容易找啊,从车子里放出一点汽油,拿着一把烂牙刷,我就开始刷秤砣底了。别想着他们会帮我,那两少爷,摸都不肯摸一下。
  没有想到上面的印子还真给我们刷下来了。
  表弟打来水,堂弟抱来黄鸡。三个人就开始了人鸡大战。不对是两个人,我没抓鸡。那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细菌寄生虫什么的,不会回去我还要抱我宝宝呢。看着两个大男人一阵忙碌,鸡叫一片,十分钟后终于把三只鸡脚上都绑上了红绳,我再将绳子绑在了秤砣上。
  我没接触过活蹦乱跳的鸡,太低估了鸡的力气,竟然让鸡飞了。接下去就是两个大男人,满屋子抓鸡了。
  呃,这里我就不详细描写了,因为太丢脸了。
  等我们一通忙碌终于弄好了,时间也快一点了。别怀疑,抓鸡那是需要很多时间的。
  三个人对着桌面上的手机发呆,现在的人,没几个还有手表的,都是用手机看时间的,手表那是超级有钱人的奢侈品。
  表弟提议斗地主?我想算了,万一超过了时间,我们又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三个手机的时间都不一样,差了一两分钟。
  就在我和表弟争吵着要按那个手机来确定时间的时候,堂弟道:“中国古代的时间都是一个时间段,不是一分不差的意思。我们只要在一点到三点这个时间段,办好事情就行了。”
  看看,还是堂弟说话分量重啊。我们几个继续盯着手机发呆。
  这个时候,四周都已经很安静了。十二点多了,除了楼下不知道是哪家喝醉酒的男人被老婆关在门外,大声骂人之外,没有一点声了。
  所以我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真的被吓了一跳。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我哥,我匆匆接听了。
  但是手机那头传来声音却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声音也很小。我纳闷地看着手机信号,满格啊。我对着手机说道:“我们没事,但是我听不到你声音。拜拜。”
  然后对着那两男人说道:“手机信号被屏蔽了。”
  堂弟拿出了那罗盘,只看到那上面的指针不停摆动着,不是指着南北方了,而是指着那三只鸡。三只鸡被吓得也不轻,这会已经安静地蹲着了。指针一下指这只鸡,一下那只鸡。
  时间终于到了。我的手机时间表示为一点零五分,他们的手机是一点零一分,一点零二分。
  由于他们都不愿意接触那秤砣,还是我出手了。刚才怕鸡又飞走了,我在秤砣上绑的是死结。这回好了,接不下来了。
  一急,头上满的汗,心也慌了。我松开手,朝着表弟伸过手去:“剪刀!一刀剪了!”
  “不能剪。”堂弟走在那沙发上吃着果,道:“还有差不多两个钟头呢,慢慢接啊。三点前能解开就行了。”
  怎么我就这么倒霉的接了这个工作呢?只能认命地抱着那水盆,接着绳子。最后在一点三十四分的时候,终于解开了第一只鸡。
  它的绳子刚脱我的手,它就朝着阳台冲去。挤出了阳台防盗网,直接……跳楼了!
  “那鸡跳楼了!”我说道,堂弟也反应快速地冲去了阳台,哪里还有鸡的影子。那鸡就这么……消失了。说不定是坠下楼摔死了。
  第二只鸡第三只鸡没有跳楼,只是在大门口不停抓着啄着门口。我赶紧跑过去打开了大门,鸡就这么跑走了。
  堂弟和我都沉着脸,表弟笑嘻嘻地说道:“完事了。睡觉吧。”
  堂弟默默拿出了罗盘,看着那上面的指针又恢复了南北向。那跳楼的鸡,还会等着开门的鸡真是奇怪了。
  正在我们沉默的时候,我哥的声音传来了:“怎么了?”他从大门进来,反手关了门,道:“干嘛大半夜的开大门啊?”
  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哥说道:“哦,难怪刚才我车子到楼下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撞到鸡了。吓了一跳。我下车看根本没鸡啊。”
  堂弟低声说道:“那鸡走的和我们不是同一个时空的路。”
  表弟道:“你直接说它们走阴间路不就好了吗?”
  堂弟道:“大半夜的,你别说这么吓人好不好?”
  看着他们两打情骂俏,我拉着我哥,回家去。下电梯的时候,就听我哥说,他打电话来又接不通,这么晚也没见我回去,就过来看看的。出了电梯,上了我哥的车子,在车子启动离开的时候,我看到那边的树下,一只摔死的黄鸡。我不知道它这状况算怎么回事,我也不想深究了。
  只是心中很担心那个想要我命的暗中人。他那个秤砣是想吸出我的魂的。人家应该是个很厉害的高手,而现在我能靠谁保护呢?我哥?他其实懂得和我差不多。堂弟?他自己都还是不伦不类的样子。二叔?二叔在遇到这种事都会选择逃避。
  现在看来,也只有靠我自己了。不管怎么样,至少我要努力尝试。
  (那个学校里的金棺是个线索,以后还是重大事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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