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都在闹着分家,躺了两天了,好了。
每次遇到病毒性感冒引起的高烧,就是全身关节酸痛。不知道有没有童鞋和我是一样的毛病。
谢谢大家关心,我是属小强的,几副药灌下去躺个一两天就生龙活虎滴了。
好了,俺不废话了,贴文去~
002
走出了书房,情绪有些失落。想到了过去的种种,脚步无意识的往阿旭房间走去,当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在自己已经站在了阿旭的门口。无奈的低头嘲笑自己,还真是老毛病呢。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房间里传来阿旭的招呼。
“不是有事找我么,怎么来了傻站在门口不说话呀?谁又得罪你啦?伊禾?!”依旧是阿旭招牌式的问候,吊儿郎当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关怀。
我站在他房间门口,听到他的问候,心里觉得很好笑,心情瞬间明朗,问他:“我可以进来么?”
“进来吧。”一阵带着慵懒笑意的回答,顿时让人心生喜悦。
手握着门把,“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我轻轻地走了进去。阿旭的房间里端的一股奇异的香味,那是我不说不出来的味道,极其的淡雅与舒适。
但是映入眼帘的画面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他会躺在躺床养神,谁料他居然懒散地靠在床头上津津有味的玩电脑游戏。我开门的时候,他还正在兴头上,自娱自乐的很开心。有些惊讶,似乎印象里,玩游戏那是轩落那懒人的习惯才对。
我望着他,顿觉好笑:“哦,怎么这么有闲心啊?”
他放下手中的鼠标,合上电脑,左手拍拍床沿,示意我坐过去:“忙里偷闲呗~只要你不叫我去帮你打扫卫生就好。”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道:“你知道了啦?”
阿旭望着我笑道:“还用问,说吧,让我帮你做什么?”同时,望着我的那双眼睛深邃若大海,自乌黑皎白中隐隐透出一股钢蓝来,端得慑人心魄。
看着他的眼睛,我有些神情恍惚道:“七夕那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婚礼,给别人送东西去。”
他可能觉得我找他去这件事来的有些突兀,又不确信的问道:“怎么不找小七呢?平常这些不都是让小七陪你去的么?”
我佯怒道:“阿旭不想陪我去啊?那算了吧。”
我起身,准备离开,刚一转身的瞬间,手腕被他的手有力地握住,随即传来他的笑声:“陪你去,不过说好,不准惹是生非,我可不是小七,可以帮你窝藏你的犯罪事实。”
“好。”我转过身来,恰好看见他未扣纽扣的衬衣因为拉住我的动作而散开,露出了小麦色的胸膛和迷人的性感锁骨。我“唰”的一下脸红了,又赶紧转身离开。
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阿旭慵懒的笑意:“最近没事就少去惹青岚,他最近火气大,你别理他就是。”
靠,他火气大,我火气也大呢。
无聊的踱步下楼,却见轩落早已打扫好了卫生,却不见小七人影。
我问轩落:“轩落,小七呢?”
“小七午饭后出门去了到现在还未曾回来。”他埋头在电脑前奋战,头也不抬的嘀咕着回答。
听到次回答,无聊的我直接走到屏风后,又一头钻进了仓库里,去查辉夜说的那琉璃宫灯要送的对象。
昏暗阴冷的仓库里,一摞摞的厚重账本搁在沉重的木架上,比人还要高的个头,看到了就头疼。站在这些账本前,我不得不主动联系辉夜,让它来告诉我那陆先生那笔旧账所记载的账本具体位置。
在辉夜的告知下,我找到了那本账本,然后我在仓库的角落里寻到一把椅子,抱着账本独自在仓库里糟蹋着仓皇流失的时间,随手在仓库里找了一颗夜明珠当照明,一页页的翻阅着历年来的记录,并不着急于找到有关陆先生的记录。
因为翻阅这些真实的过往记录,也是对自己的一个警示。毕竟千奇百怪的欲望与人生缩印,都被尘缘居的账本七七八八的给搜罗了不少,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看,也算是对人生的另类品味,至少是透过纸面窥视人心。
这些布满灰尘的珍贵的鲛绡账本上,有着不同时期的笔记,记录着来这里交易许多人的一生,有过浮华,有过炫烂,也经历过痛苦磨难,最后归寂于一些短暂文字的潦草记录。仅此而已。
我也曾设想过,将来我离开这里后,有关自己的记录是怎样的,后来再思考,这不是吃饱了撑着了,没事给自己写墓志铭,虽然我还没死。并且离死还有很遥远的距离,因为,我呆在尘缘居里,到了一定的时限后,时间在我身上就停止了。所以我说,这里,时间会仓皇流失。直到我离开这里,那停止的时间才会开始流动。
一页一页的翻阅,浏览着躲藏在文字间的岁月人生,斑驳的字迹犹如龟甲一样蔓延在时间之上,记录着真实的过往,无声无息地对抗着光阴的无情。
残垣的字里行间,我找到了有关这位陆先生的记录。记录的墨迹已黯淡,流畅的笔划里,似乎还可以感受到昔日那任主人握笔书写时的心境。昔日那位花了大量的笔墨记录了如此有趣的一个人,‘有趣’是昔日那位对陆先生的评价。此两字之于我,却不然。
看完了有关陆先生的整个记录后,我合上账本,兴趣使然,又联系了辉夜,问清楚了陆先生的确切消息后,才一步三摇晃的出了仓库。
在我靠近仓库出口的时候,辉夜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身后嗤笑:“这次你要去棒打鸳鸯,奉劝你出门的时候,把武器带上。”
我一个寒颤赶紧转身,冷笑道:“哦,敢情我这次还要去打劫?还实行【武器自选,后果自负】的条款?”
它捂着嘴,愣是要装笑不露齿的淑女状的娇笑。
我盯着它好一会,心里琢磨半天,终于憋出句自认为有杀伤力的话:“那我也奉劝你一句,劳烦你下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别老在别人屁股后面,让我误会你有跟屁虫的嗜好……”
它听了后,那原本幻化出的古典美女的绝色脸庞上,挤出了难看的表情,我心里偷着乐,转身大步离开。
我走出仓库来的时候,已接近晚饭时间,青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达到楼底下,坐在招待客人的沙发上,喝茶看报。悠然自得的不得了。
我走过去的时候,故意咳嗽两声,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到他手中的报纸上,然后如无其事的补充一句:“琉璃宫灯给你清理好了,放在书房里。”
抬头望一眼墙壁上的古老挂钟,就直奔楼上去。
晚饭的时候,小七才匆忙赶回来,我们六人在饭桌上谈论着一天来的闲事,小七的脸上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他没说,我也没问。
晚饭后,我独自一人在客厅里看电视,正在高兴的当头,青岚主动过来问我:“伊禾,七夕那天要不要我陪你不?”
我看的正高兴,直接道:“不用,我找阿旭了,已经约好了,他和我一起去。”
他“哦”的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冒泡:粗心的伊禾同学,你没看见青岚同学的脸色不对劲么,还傻傻滴盯着电视那么着迷唉?!)
@松鼠飞 2011-7-18 20:38:00
额……楼主,一定要注意身体啊!!祝你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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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还真有缘,坐在夹心沙发里,么么,谢谢关心,躺了两天,已经好了。我差点都睡成脑瘫了……
@松鼠飞 2011-7-18 20:49:00
回复第1117楼(作者:@junojoyce+于+2011-7-18+20:40:00)+ @松鼠飞+2011-7-18+20:38:00+ 额……楼主,一定要注意身体啊!!祝你早日康复……+==========嘿嘿……那是!!我是多么盼望着更新啊……我可是超级喜欢帅哥美女呢!!哈哈……但是,楼主,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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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起,懂得起,我剧透点,这尘缘居里,除了伊禾算是个可以用常人目光看待的‘人’,其余的,哎……
@616915393 回复日期:2011-7-19 11:52:00
楼主恢复健康了,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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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个周末都在床上睡起,都差不多脑瘫了,蒙头睡个两天,就差不多好了。我是属小强的,生命力顽强啊~
@晨晨爱智 回复日期:2011-7-18 21:20:00
好像知道辉夜是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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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是尘缘居里的幕后老板,一位生生世世守护尘缘居的妖精。
003
时间溜得贼快,一眨眼就到了七夕前夜。我在这段期间内,已经按照辉夜提供的消息,找到了那位陆先生的结婚典礼的酒店,还有结婚典礼的时间。同样,也将琉璃宫灯收起来搁在楼下店铺里的书柜上,就准备七夕那天送出去了。
小七对这次出行我不带上他的安排有些不满,其实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想结婚宴上好吃的,好喝的。对此,我无以言表,直接忽视他的抗议和哀怨的眼神。
私底下我也知道,他找阿旭软磨硬泡过很多次,想说服阿旭劝说我,让我带他去。我知道后,只是说了一句:“等你长大了,我就带你去。”
然后他黯然神伤,满眼凄怨,接连好几天都在生闷气。
直到今早,我悄悄拉过他,在厨房对他说,七夕过后,我请你去吃大餐,只请你一个,小七才满意的收起那副表情,回报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是夜,天气很好,露天阳台上,我躺在躺椅上,回想起那账本里和辉夜口里所转述的故事,望着苍远幽深的夜空和流光璀璨的星辰,思绪蔓延。
夜已深沉,一阵夜风吹来,有些微凉。那是个遥远的过去,文字里斑驳苍凉的回忆,塑造的形象逐渐在眼前清晰。
闭上眼,开始回忆辉夜对我所讲述的故事。
辉夜说:
那年,如斯岁月。风很暖,花正开,飞雪(多年前的那一任主人)和你一样的年龄,成天无所事事的就爱在街上闲逛……
于是就在许久之前的那年七夕,飞雪她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即将寻死之人。那夜、漆黑如同墨汁,随时可以滴落出来。那人他手执一盏宫灯,呆呆地站在廊桥上,望着滚滚逝去的流水,那夜,夜市热闹,走过他身边的人,皆都误以为他在等他心上人。
对,他在等他的心上人,只可惜,他的心上人再也来不到这里了。
辉夜说:
飞雪很爱惹事,她和你一样,是个事妈儿,最擅长的,就是惹是生非。飞雪还很爱财,当她看见那人手中的那盏琉璃宫灯的时候,飞雪她就像石化一样钉在地上,走不动了。
辉夜说:
那璀璨的光华吸引了飞雪的视线,飞雪的大脑就停止了思考,她朝着那人走了过去。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此人是如此的惆怅落寞,眉间全是哀伤。
辉夜说:
那人很俊俏,年龄看起来和你身边的青岚差不多,一身素青色的衣衫,脸色在琉璃灯里那摇曳的烛光下略微苍白,只有相思入骨之人,才会有病态的如此完美之象。那人眉目疏朗,气质温和儒雅,温润如玉。
飞雪好奇了,她上前看到他的苍白脸色时,也就略微知道了一个大概,但是她不点破,只是那人说:“等到了么?”
那人并不理会他,只是抬头瞥了她一眼。
辉夜说:
飞雪会读心术,她很淘气的不经那人允许,悄悄地窥视了那人的内心,然后,飞雪高兴的对我(辉夜)说,她找到了一比很不错的生意。
我无奈的笑,我知道飞雪看上那人的琉璃宫灯了,同样,她也动了私心,她想动用尘缘居的力量,来帮助他。
飞雪上前对他说:“你不用等了,斯人已去,空余你。”
那人也就没有理会她,只是转头狠狠地盯了她一眼,深深的恨。
辉夜说:
飞雪不死心,她看中了那盏灯,然后眼珠滴溜溜一转,一个贼主意就成型。她上前,对那人说:“想不想见你的她,想见她,来找我,我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那人当飞雪是疯子,是骗子,最后干脆连看都不看一眼。
飞雪怒了,她生气了,她对那人低声嘲笑:“你以为你的做法就能为你的心上人报仇雪恨?我告诉你,不能,不能,不仅不能,还要赔上你整个家族的性命。”
那人听完后,愣住了,他转过身来,正眼打量起了飞雪。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那光芒里,有紧张,有恐惧,更多的,则是心死的哀伤。
打量完后,那人意味深长的看着飞雪,飞雪也笑了,她笑得诡异奸诈。
辉夜说:
眼看那人就要走过来细细询问,飞雪诡异的退后一步笑道:“想知道,想见她,对不对?来找我,来这里找我。”
忽然,飞雪主动拉过那人的手,用异术在他手心里写上尘缘居的地址,然后不顾我对她的警告,在人群里使用邪风术,消失在他面前。
夜已深沉,风里吹来城市喧嚣后的那抹浮华与烦躁,昏昏欲睡的头脑更加模糊,我无意识的睁开阖上的眼睑,望着头顶的郁郁苍穹,思绪着辉夜说的故事,突感世事无常,人生寂寥。却又在这深夜的星空下,感到人心无穷无尽的诡秘力量。
想到这里,我笑了,我又阖上眼睑,继续回忆辉夜说的故事。
辉夜说:
那人来了,七夕的第二天就来了,他来尘缘居的时候,脸色憔悴,面容枯槁,一脸行将就木之象,背微微驮,有气无力的迈着沉重的脚步,拖沓的鞋子与地面摩擦出‘吱、吱、吱、吱’的声响。
明亮的阳光下,那人长相虽然清秀,却因相思成疾,久病沉疴。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君子兰。唯独脸上的那双清澈的明眸,还让人感觉到他活着的气息。
飞雪见是那人来,难得耐心细致地泡了一壶好茶招待他,其实我知道,飞雪是在招待他的琉璃宫灯。那人站在门口,看着门匾出神,直到飞雪叫他进门,他才回过神。
飞雪对那人说:“我这里,有着世间千奇百怪的宝贝,只要你想要的,这里都有。既然你来这里了,那也是和这里有缘的人。看在这缘分两字上,你想要什么?”
那人很警惕,他听完飞雪的话后,反问道:“是不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飞雪和我都笑了,飞雪笑得眼睛都弯起了,她点头说:“对,你拥有的,你最珍视的东西。”
那人低头不语,安静的让我和飞雪都有些诧异。
许久,那人说:“我要你帮我,帮我替她报仇。让所有伤害她的人,都不得好死。”
飞雪摇头笑了,她说:“你付不起这个代价。”
那人先是讶异,冷静了一会,起身就离开了。
他离开的尘缘居大门的时候,飞雪又嘲笑:“下次换个实际一点的来,我对你那盏琉璃宫灯很感兴趣,你不妨用它和我交换一个合理的要求。”
那人离去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是他一生里,来尘缘居第一次什么也不交换就离开。
今天把尘缘居店铺的平面图贴上来,大家看的就更清晰一些了。
技术不好,不要PIA我。
好了,发帖完毕,今天的工作做完了,下线了明天又来。
梭起走了~
辉夜说:
一个月后,那人他又来了,就在飞雪对那站琉璃宫灯快要失去兴致的时候。那段时间,飞雪在我耳边唠叨的我烦死了。
那人来了,飞雪仍旧是好茶招呼,那人也不隐瞒,他对飞雪说,他想要报复那位直接凶手,他对飞雪说:“我要伤害她的那人终生不孕,包括此刻她肚子里孩子。”
飞雪望着他满是仇恨的双眼,不置可否地摇头笑了:“你可以自己去做手脚,你是太医,下手比我快。”
那人不甘心的质问飞雪:“要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他的问题让飞雪哭笑不得,因为尘缘居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做一些对自身利益伤害的事情,尤其是主动去杀人,这更是不可能。
那人沉默不语,静候飞雪的回答。
飞雪忽然冷笑道:“就算我动手了,你也扳不倒那幕后之人,我还可以告诉你结局:你什么也得不到,还输得一无所有。你还是换个现实一点的愿望。”
那人愣住了,惊讶了。抱头思考片刻后,他问飞雪:“你不是说,我想要的,你这里都有么?”
飞雪笑了:“对,那是前提是你付得起代价的情况下,你想要的,绝对有,可惜的是,你付不起相应的代价。”
那人喃喃自语,仿佛是在问飞雪,又像是在问自己:“是么?”
“换一个现实一点的愿望,你付得起代价的愿望。”
“除了我刚才说的,我别无所求。”
“不想求来生与你思念之人再继前缘么?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就是你上次拎在手里琉璃宫灯。”
“容我在思考一下。告辞。”
然后那人就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
飞雪倚在门板上,望着他离去的身影道:“这是你一生里,来尘缘居第二次什么也不交换就离开。记住,第三次来的时候什么也不交换,就算再有缘分,你也来不了。下次一定要想好你想要的东西。”
那人离去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辉夜说:
那人第三次来的时候,已是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时节,那雪扯絮似的纷纷扬扬下个不住,周遭一色的白,只路旁高高低低的树在雪光里投下些黯淡的影子。天冷的飞雪和我正围着炉子扫雪煮酒,品茶赏梅。他来的时候,清冷的月光洒满大地。
那天的雪很大,天与地都与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氤氲的热气从炉子上冒出来,飞雪穿着厚厚的裘袍围着暖炉笑嘻嘻地望着那人。那人站在门口,苍白的手,提着那盏琉璃宫灯,抬头望着那门匾出神。衣袖覆在他手背上,更衬出那手的白,白得有些苍老,透过略显透明的皮肤几乎能看到青色的脉络,也是细细的,似乎一个不承受不住就会在眼前断裂。
那人病又加重了,乍眼看去就是油尽灯枯之象。清秀的面容上,在白雪映射的阳光下更加苍白病态。那人时不时的几声咳嗽,打断了炉火里烧的噼里啪啦作响的枯枝,更显得雪夜的清冷。
飞雪望着站在门口的那人,笑道:“进来坐吧,这是你第三次来这里了。”
“嗯。第三次了。”
飞雪递给他一杯香茗:“喝吧,天寒地冻,暖暖身。这次,想好了要什么吗?”
那人接过茶,并没有喝,而是双手捧着茶杯,望着清澈的茶水,喃喃道:“就如你上次说的那样,求来生与我思念之人再继前缘。这个我付得起的代价。”
飞雪放下手中的茶壶,道:“所以你把琉璃宫灯带来了。呵呵,坐吧,陪我喝一杯茶再走。”
那人不解,甚至有些疑惑:“姑娘你又预见了什么?”
飞雪笑了,眼里透露出狡黠的精光:“你的愿望,恐怕不止是只求与思念之人再续前缘这么一个了。”
那人不否认,倒是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嗯,我想让我再次与她相见的时候,能够记起起这世的所有过往。”
飞雪莞尔,干脆道:“好。”
那人有些不相信,不确定的问:“那代价是?”
飞雪望着他,目光扫视过他的双膝:“你的一只脚。”
那人顿时放下紧张,笑道:“好,反正此身命不长了,你取走了也无所谓。”
飞雪蹙眉,挑明:“我没说是此生,我是说,取你来生的。”
那人犹豫了:“这个……”
“不愿意就请离开,不送。”
“好,我答应。”
飞雪微微一叹:“你叫什么名字?这么久,我还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陆桑梓。”
“嗯,我记下了,夜深了,你该离去了。”
“告辞。”
那人离开了,在风雪漫天的雪夜。飞雪怕冷,叫我送此人离去。那人颇为留恋的留下那盏琉璃宫灯,飞雪让我给他一盏灯笼,回去的时候好看路。
我送那人回到他的家门口后,原地消失前,那人不放心的问我:“我真的能如愿么?”我对他笑道:“放心,一定能见,你还能见到那盏琉璃宫灯。去吧。你的家人在找你。”他回神的当头,我已经回到尘缘居,飞雪正在把玩那盏琉璃宫灯。
这是他一生里,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尘缘居拿到到想要的愿望离开。
来年阳春三月天,草长莺飞,春风拂面时,飞雪收到了他离世的消息。
飞雪说对我说:“辉夜,以后记得把这盏灯还回去,里面有陆桑梓的愿望。”
这,就是藏在斑驳文字间的故事,琉璃宫灯的过往,以及那位叫飞雪的姑娘。
深夜,苍穹之上,流浪的浮云遮去了一半月光,月影婆娑,错落迷离落坠在城市之上,而我有种错觉,仿佛那是一场梦,我还在梦境中尚未清醒。
“伊禾,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小心着凉。”不知什么时候,他来到我身边,直到耳畔传来那低沉的嗓音,才将我恍惚的错觉拉回现实。
我躺在躺椅上,微微转过头,见是青岚,笑道:“嗯,刚才在想一些事情,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他望着我,双眸里透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光芒,让我感到莫名的怅然。
望着他的那双眼睛,搞的我突然心虚,急忙坐起来道:“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不等他说什么,就慌忙地去朝自己房间奔去。
04
七夕一早,还没睡醒,晨曦微光,半梦半醒间就被梦璃的破锣嗓从温暖的被窝里给挖了出来。它说今天是七夕,要求我给它放假,它要回公玉飞身边去一趟。所以它早早地等候在我房间门口,看着墙上的挂钟的指针蹦达五点整,就毫不留情的对我房间门咆哮,目的就是吵醒我,来给我告假一天。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压根不知道它说的是什么理由,就是听见了它要请假,于是手一挥,准了,快滚,别吵我睡觉。转身那瞬间,又察觉没对,于是又扭过头对着站在阳台上即将展翅飞翔的梦璃吼道:“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捎上两斤千雪香茗。”
梦璃那伸开的羽翼在我这声下,莫名的抖了两抖,随即,一阵“噗噗噗”的拍打声响起,朝阳刺眼,我眯起眼,漏尽眼角的晨光里,见到梦璃离去时候的愤怒身影。回头一看挂钟,靠,才五点过,又一头钻进卧房,继续我伟大的养身工程。
睡到了日上三竿时,才醒来。这倒是节省了早餐了。起床收拾妥当,差不多就是午饭时间。白毅见我起来后,对我努努嘴,眼里神色指使:餐桌上还给你留了一杯豆浆,先喝了垫着,稍等一会儿就开饭。
我双眼惺忪的望着眼前的景物,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头不梳脸不洗的坐在餐桌旁优哉游哉的喝着豆浆的一幕恰恰被转身过来的白毅看个正着。
他见到我的模样,也不禁皱眉道:“我说伊禾,你还是去收拾整理下,被这么邋遢样就出来溜达啊。”
“唉,还不是梦璃那只肉鸡,大清早的就把我叫醒,说要请假回公玉飞身边去一趟。”我一边哈欠一边解释我如此疲惫的缘故。
白毅听了,忽地会心一笑,忙问:“没忘提醒它带点千雪香茗回来?”
“提醒了,带两斤。”我故意停顿,然后贼嘻嘻的一笑:“梦璃出门的时候,貌似很愤怒,嘿嘿。”
白毅双眸里闪过意思诧异,然后无奈的笑着摇头:“公玉飞可要心疼死。”
我喝完了杯子里的豆浆,突然想到阿旭今晚要和我去送宫灯,于是对白毅说道:“白毅下午给我做点小点心吧,我带在身上吃,晚上举行的婚礼,不知道去了要饿多久才有吃的。”
“你哦~”白毅再次无奈的笑道。
“我去继续补眠,中午吃饭不用叫我了,我困死了。”放下手中杯子,我走出了厨房。
因为睡眠不足而打哈欠,弄得两眼充满了泪水,不舒服极了。一出厨房门,就和一个人撞在一起。鼻子疼死了,眼泪又充满了,抬头一看,是青岚。
青岚他拉住我的胳膊,微微有些不悦:“伊禾,你怎么这副模样?”
我揉揉双眼,疲倦道:“青岚?!哦,我没睡好,回去补眠了。中午你们自己吃啊,不用管我。”然后挣脱他拉住我的手,又迷迷糊糊地回去睡觉了。
上了个闹铃,美美地睡到了下午时分醒来,就直奔盥洗室收拾自己,辉夜说了,今天必须要把这盏奢侈的琉璃宫灯物归原主。
@锦瑟三和弦 2011-7-22 3:18:00
唉。。。没更新,有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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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伤心,楼主我又老毛病犯了,居然出门吃了一顿火锅,不过在空调下短短的两个小时而已,那热伤风又莫名其妙的犯了……害得昨天我又发烧了,眼泪汪汪,鼻涕连连的,今天又好点了,感觉真老了,人也没以前那么能折腾了。
等到折腾好的时候,背起背包串到厨房,却没有见到白毅给我做的小零食。又急急忙忙地下楼,发现阿旭早就坐在沙发里悠闲的喝茶,阿旭旁边坐着青岚,他对面的白毅也是闲散自得的翻阅杂志。小七和轩落坐在收银台上,轩落一如既往的对着电脑忙的不亦乐乎。小七见到我,神色颇为幽怨,但是他马上又强迫自己换上一张可爱的笑脸对我笑得花枝烂颤,那笑容让我顿感毛骨悚然。心口不一的表现真可怕。
“伊禾,你下来啦?收拾好了?”阿旭听到声音后,放下手中的茶杯问我。
“嗯,你好了没,好了就拎上东西,出发吧。”
然后看到白毅,我不满道:“白毅,上午你都答应给我做的小零食呢?”
白毅一听,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哎,我还真忘记了,上午想到了些事情,要不等你晚上回来的时候,给你做好吃的宵夜补偿,这样行不?”
我走过去,坐在白毅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花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对他点头笑道:“好,别又忘记啦。”
他放下手中的杂志,摇头否定:“不会不会。”
倒了一杯清凉的花茶入肚后,阿旭已经起身去拿宫灯的盒子和车钥匙。青岚一声不吭的瞟了我一眼后,道:“等下我和阿旭陪你一起去。”
“啊?!”我张大嘴,很吃惊青岚的决定。
他估摸着阿旭来回的时间差不多了,起身道:“走吧,别拖拖拉拉的。”
这时,阿旭已经过来了,拿着装有琉璃宫灯的盒子和车钥匙,对我笑道:“伊禾,走啦,别发愣了。”然后对我颇有示意的眨了眨眼,提醒道:别惹青岚,他最近火气大。
我点点头,表示我明白。然后跟随在阿旭身后上了车。
前往的目的地里我们这里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加上是周末,又是晚上,难免就堵车,所以我们早早的在下午出发也就是提前遇见了这点。
我有些不满,本来我想的是,我和阿旭在后排上可以一起八卦八卦的,谁知道青岚非要阿旭去驾车,然后我想去副驾,却被青岚他拉到后排坐着。加之阿旭警告的,青岚他最近火气大,所以我选择少说话原则,一路上无聊的只有拿着手机玩游戏。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的那家酒店时,酒店的门口的人早就是摩肩接踵,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到酒店大厅里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早已是高朋满座。我坐在车里都不禁咂咂舌,看来这琉璃宫灯的主人的家庭背景与经济实力是够强盛的啊。
接引的服务生认为我们也是来参加婚礼的,直接让我们把车开到指定的停放地点。停好车后,我眼疾手快的走到阿旭身边挽住他胳膊,表示我要和他一起,青岚这随时可以爆炸的火药坛子,我还是离远点的好。青岚见到我的动作,脸色闪过一丝不满,然后若无其事的拎着那琉璃宫灯走在我和阿旭的前面,朝着酒店的大厅走去。我见此,也拉着阿旭快步跟上。
我把辉夜栖身的那块蓝钻也带来了,为的就是可以和它随时保持通话,确保我不要认错人,送错了东西,不然麻烦就像滚雪球一样,根本没办法收拾。
就在我们正准备踏入大厅的时候,一阵强烈的旋风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然后“碰”的一声,我右肩随即传来剧痛,人也因为站在阶梯上,重心不稳直接朝后载去……
此刻,我心里只想把辉夜这死鬼拉出来当垫子,选了个什么日子出门哦,不知道出门前给我查查皇历么。选了个什么破日子。还我当中出丑……闭上眼正准备做翻滚运动的时候,感觉到腰上被一有力的臂膀楼主,原来是阿旭迅速地一把拦腰搂住我,却导致我们两人都一起齐齐往后的跌倒在阶梯旁边的草坪里。然后,理所当然的成了大众焦点,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我们这里,我满肚子火气,坐在草地上,望着那个撞了人还不道歉,匆忙抛开的背影,我在心里狠狠咒骂:老娘诅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真爱,这辈子都被爱情玩弄……
好了,周末了,楼主也要去看电影去了。周末放假,周一晚上再更新了。
各位看官周末愉快,注意天气,保重身体。拜拜咯~~周一见~~
回来了,折腾一个周末,折腾好了。回来更文了,谢谢大家的捧场,我上文去~
005
靠,我那个愤怒啊,伸手两把抹掉脸上的草根,立马若无其事起身,拉住青岚递过来的手,一把从草坪上蹦达起来,然后我转身,顺手拉起当垫子的阿旭,道:“没事吧?阿旭。”
“没事。”阿旭坐在草坪上,拉着我的手慢慢站起来后,俯身在我耳畔嘀咕:“伊禾,你真的该减肥了,好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一听,更加愤怒,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的冷哼着拖长声调:“是~吗~?”
阿旭低头拍拍我肩上的灰尘,低沉地笑道:“骗你的,好了,走了,进去吧。不生气啦!”
青岚提着装着琉璃宫灯的盒子站在我和阿旭面前,也有些微怒,却强行压下了怒火,对我和阿旭淡淡地道:“好了,走吧,一点小意外,去办正事要紧。”
我憋着一肚子气,跟在青岚和阿旭的身后,重新踏上阶梯,朝大厅走去。
一进大厅的旋转玻璃门,就看见一幅巨大的结婚照,和哟,郎才女貌哦。看着结婚照中的男子,一表人才,丰神俊朗的样子,嗯,我不禁的点头,这陆先生看上去真的不错呢,还看不出来上辈子是个痴情种子。这女方嘛,哎,乍一看上去多温婉的,但是那笑容,我怎么看,都觉得特别扭?这个别扭的笑容,让我对这女人的容貌不经意间的记下了。
难道,辉夜让我棒打鸳鸯的意思是指不要让他们结婚?可是又是结婚贺礼,这……我猜不透了,算了,要是真的要拆,等会儿闹完了跑快点就是。不过,心里却有些不安,要是真的让我去拆散照片中的两人,我还真后悔我没带上厨房里,白毅的钢精锅锅盖……
因为刚才的乌龙事件,加之这位陆先生的亲朋好友很多,门口的服务生看到了刚才的乌龙,热情的将我们带到二楼的茶水休息室,并给我们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让我们在这里等待宴会的开始。
我们三人倒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这里的服务生就热情周到的端上了三杯清茶。但是我却没这个心情喝茶。我气鼓鼓的坐在软椅里,张望着落地玻璃窗外城市黄昏的景色。心里却在盘算着,等会儿怎样找出这个人,好好修理一顿,老娘是睚眦必报的。
休息室里的人很多,三姑八婆往往就是这些桃色新闻的核心转播站,我无心竖起耳朵听这些人的谈话,可是入耳的多是些无聊的话题,天色微暗的时候,一个俏皮的女子,脸色仓皇地跑到了茶水休息室里那堆三姑八婆耳畔嘀咕几句:新娘不见了。
她的声音很小很低,但是却句句不漏的传入我的耳朵。顿时让那群三姑八婆的脸色像是开了染料铺,每个人脸色都是五彩斑斓的,煞是好看。
我也不禁感叹:好大的撼天雷,哦也,新娘逃婚了,好前卫好刺激哦,这简直就是现场版的八点档电视剧。同样,青岚和阿旭也听到了,顿时脸色一变,两人都转身过来,不约而同看着我,那眼神却犀利无比:你的工作来了,还坐在这里干嘛?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低声道:“辉夜本来就说我这次来是棒打鸳鸯的,你们着急啥,现在他们自己内讧了,我也省事了。”
谁料我话一说完, “碰”的一声,辉夜鬼魅般般地悬浮出来在茶几上方(只有尘缘居的人看得见听得见辉夜的人和话音),匆忙道:“快,伊禾,去把新娘找回来。不然要出事了。”
“噗”的一声,我包在口里的清茶全数喷出来,忍不住嚷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刚一嚷嚷完,休息室里的目光又全部聚焦我们这里了。我赶紧把头埋得低低的,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窗外夜景,其实心里是恨不得把兜里辉夜栖身的蓝钻扔到马桶里。
辉夜急忙在半空中喊道:“那新娘就是陆先生前世思念的心心切切的恋人,但是命运的作弄,让她晚一步遇上遇上陆先生,所以,你的快去把新娘找回来,快去啊,不然这笔旧账咱们要赔偿很多的。”
我恨得咬牙切齿,心中那本来平息的怒火又燃烧起来,掏出短裤里的蓝钻吊坠威胁它道:“靠,辉夜,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绝对保证把你扔到马桶里。”
辉夜悬浮在空中,脸色顿时难看极了,对我劝解道:“新娘有地下情人,你的任务,就是拆散那个地下情人和新娘的缘分。”
我听了后,把吊坠往兜里一塞,急忙起身对坐在我对面的青岚道:“青岚,在这里等我,阿旭,陪我出去一趟。快。”说完之后一把拉起坐在我身边的阿旭急急忙忙的奔出了茶水休息室。
辉夜这死鬼也跟在我和阿旭身后不停的嚷嚷,我有些毛躁道:“说,那新娘在哪里?你不是有尘缘居里所有交易灵魂的记录么,赶紧说啊,别浪费时间了,婚礼要开始了。”
这时,周围的亲朋好友陆陆续续的开始朝楼下的礼堂走去,我心里也莫名的焦躁起来。死辉夜却突然在半空中停住脚步,闭上眼给我装神起来。我恨不得跳起来敲死它,搞的这出破戏。
我和阿旭站在礼堂走廊的僻静转角处,等待这辉夜这大爷吭声。憋了半响,辉夜忽地睁开双眼,道:“伊禾,新娘和她的地下情人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内,快,他俩似乎要私奔……”
“老天,太阳!”我捏紧双拳,实在是憋不出的骂出脏话了,最近怎么老是遇到私奔的事情。感情我就是那居委会的会长大妈,实职专门调解的小两口的感情纠纷个家庭债务。
阿旭两眼一翻,无语的一掌扶住自己的额头,满头黑线的望着那漂浮在空中的辉夜,道:“走吧,你带路,还的速战速决,婚礼快要开始了。”
这时,辉夜急忙朝着目的地急速地飘去,我和阿旭忙跟在它身后。可是,辉夜这死鬼忘记了,我和阿旭是用脚走路的,不是腾云驾雾的。害的我没看清楚脚下的阶梯,差点又一次上演翻滚列车的运动。还好我还算是反应敏捷的,不然就等着全身关节骨头闹分家。
尾随在辉夜身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人群里跌跌撞撞的来到地下停车场,又头疼了。
这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大不说,而且还有四层,老天,太阳,你把我掐死算了。我怎么找啊。我又累又怒,用杀死人的眼光望着漂浮在半空中的辉夜背影。或许是被我这犀利的眼神杀伤,辉夜急忙转身赔笑:“伊禾,别,别把我扔进马桶,我立刻就找。”
“你还在这里给我发话,边走便找,在哪层?哪个区?”我实在忍不住了,怒吼了。
阿旭在旁边不停的抹着额头的汗,劝解道:“别生气啊,别暴躁,不急,不急。”
一说到这,头顶的辉夜惊呼道:“哇,快,阻止这两人,这两人貌似要在车里玩车震……”
我强行稳住自己濒临与咆哮边缘的情绪,冷嘲热讽辉夜和阿旭道:“还不着急,是不着急。哦也,这新娘真情趣,新婚之夜和地下情人偷情,好气死那个姓陆的?!”
@ElaineJ_艾 2011-7-25 19:29:00
楼主…我貌似也吹空调吹的微恙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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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保重,莫要吹多了,我就是吹多了,结果折腾了一星期,现在天再热,我还是老实的吹风扇呢~
多喝水,多休息,早早好起来~
@616915393 2011-7-23 11:22:00
莫伤心,楼主我又老毛病犯了,居然出门吃了一顿火锅,不过在空调下短短的两个小时而已,那热伤风又莫名其妙的犯了……害得昨天我又发烧了,眼泪汪汪,鼻涕连连的,今天又好点了,感觉真老了,人也没以前那么能折腾------
湿热伤风还是受到空调的亮起了呢?吃点藿香正气水吧,呵呵呵,买的时候要还是问问的。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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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关心,已经好了。可能是空调一冷一热造成的,我害怕去医院,那些医生来不来就给我开抗生素~
T-T~
@猫咪半睁眼 2011-7-26 0:03:00
辉夜开始喜欢露脸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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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这写故事都是串联起来的,乍看起来是有点不完整,但是都是相互牵扯的,最终的章节里也有着重要的戏份呢。
@锦瑟三和弦 回复日期:2011-7-26 12:42:00
哈哈,大反转,好玩。楼主注意身体哦,不然怎么写好看的小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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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关心,一定养好的。这个番外全是恶搞的态度来写的,主要就是逗乐。
@ElaineJ_艾 回复日期:2011-7-26 15:09:00
顶着小困小头痛偷偷瞅两眼~楼主是不是很感动啊?要不以身相许了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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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激动,可是这以身相许…囧~~
006
太刺激了,听着辉夜说道这里,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这新娘也真是的,真要偷情吧,换个地方行不行,干嘛非得要在婚礼现在的地下停车场?这陆先生也真可怜,还没成婚,就预订了一顶绿帽子,哦不,确切说,应该说是一盆绿油油的艺术盆栽。
辉夜见我濒临于爆发边缘,赶紧从半空中落到地上,虽然此刻它也是一脸焦躁不安,但是也不得不也强行稳住自己,那张幻化的美女脸蛋上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却努力的平和自己的脾气,和声道:“伊禾,别闹了,快啊,去阻止他们,我看到了,他们在第二层的D区,黑色的越野车上,车牌号是QXXXX。快点,不然迟了,这笔交易咱们要赔上好多,损失不可估计。”
我用力咬住下唇,边点头,边嘲笑:“好啊,看在票票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随即甩了辉夜一记卫生眼:“辉夜,你给我记住,你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阿旭站在我身后,咳嗽了两声,用力拍拍我肩膀,憋住笑:“走吧,不阻止就来不及了,在这样浪费时间,辉夜给你的人情也没啦。”
我想,阿旭可能是在嘲笑我那雁过拔毛的伟大信仰是执行到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透彻到底。
他这话一说,我赶紧快步朝第二层跑去,嘴里不停的念叨,D区,D区,黑色的越野车。而辉夜又漂浮到头顶催促我跑快点,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
跟在辉夜身后,气喘吁吁的的在地下停车场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好不容易看到了目标,可惜的是,辉夜可以无视障碍物飞行,可是阿旭和我不能。此刻,辉夜停在了目标车辆的上方,而车子里的人,却看不见辉夜,压根是不会停下动作的。
心里传来辉夜的催促,要我快点。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对阿旭嚷嚷:“阿旭,我跑不动了。”
跑在我面前的阿旭没有任何停留,加快脚步朝着目标冲去。终于,在阿旭的加速百米冲刺之下,最后因为惯性作用,他的鞋子和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也惊动了车里打的火热的两人。让他们俩本来要继续下去的动作就此打断。
“还好,还好。”耳畔传来辉夜的叹息和自我安慰。
漂浮在车顶的辉夜,抬起它那幻化出的娇嫩柔荑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樱唇微启吐气如兰,紧促的眉头舒缓开来,因为担忧和着急脸而布满双颊的红晕随即慢慢消散开来,满脸神色皆是心有巨石落地的畅快。
我嘴角一歪,抬头斜眼望着辉夜,有些微怒地嘲讽它:“好个毛线。如此倒霉的事情,为什么老是我?!”
阿旭弯下腰身,双手撑在双膝上,因为剧烈快步短跑和炎热的天气导致汗水沿着耳际滑落,背后的T恤也打湿了一大片,平常里都是如玉石般温润的脸颊难得一见的涂满了红霞,端的养眼。不过我此刻没心思欣赏了 ,我的赶紧棒打鸳鸯了。
于是立刻跑到越野车的车窗旁,车里的两人早就因为我们的打扰而停下了动作,准备发动车子离开这里,辉夜眼疾手快,就立刻做了手脚,那两人也干脆窝在车里,权当眼不见我们心也不烦躁。
我怒了,靠,还真稳得住呢。我也不客气了,直接给辉夜一个眼色,告知它:弄碎这车子的车窗。它会意的点头,伴随着点头的动作,车子四周的车窗“哗啦”一声,全部在瞬间就破裂。车子里的两人也愣住了。
我走到副驾车窗边,低头望着那还傻愣着,躺在副驾座椅上,粉面含春的女子问道:“喂,你,就是唐怡珊?今晚的新娘么?”
一边问,一边打量此人,究竟有多大魅力,搞的那个陆桑梓活活害了相思病,抑郁成终的。记得进门的时候有看那巨幅的结婚海报,新娘如今名字叫做唐怡珊。
啧啧啧,名字不错嘛。一听就是个才女的雅名,谁料盛名之下……却是一热爱地下工作的人才呢?
仔细看去,这女人也不咋滴嘛,比我漂亮那倒是,比我有气质我承认,生的倒是挺魅的,整齐的齐眉刘海下,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勾人,弯弯的睫毛在光晕照耀下,在白皙如玉的圆润脸蛋上投下一抹阴影,却多亏了这阴影,让她的双眼更是夺目,顾盼间流转生辉。小小的琼鼻下的粉嫩水唇,可能是因为化妆的缘故,多有些诱惑的邀约。加之刚才车子里的激情,双颊绯红,整个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在我毫无顾忌的打量下有些心虚,下意识的往椅背靠去,双手握成拳,眼里露出淡淡的害怕道:“你是谁?是谁让你跟踪我的?”
我没有理会她,倒是晃悠悠的走到驾驶室,将视线移到了她那地下情人的身上,一看那人的身影,还有那身衣服,顿时熄灭的怒火又爆发出来了,顾忌着周围的情况,就对辉夜和阿旭密语道:“辉夜,你和阿旭把唐怡珊弄回去,我要好好收拾下这死小子,坏老娘生意人,我要好好修理他。”
我看着唐怡珊的地下情人坏坏的笑了,阿旭后来对我说,你那笑容才真的叫人毛骨悚然。那小子见了我的笑,眼神和我交汇,开始是有些怒意,然后有些心虚,这时,我的左手却抢先一步在打量他的时候,就悄悄伸进驾驶室,微微地“喀”一声,就打开了他反锁的车门。
他虽心虚,却没有注意到车门,也还没回过神,还骂我:“个死丫头,你弄坏我车窗干什么,还坏我好事。你要(干什么?)”
可惜的是,他的后面三个字“干什么?”他没还机会没说出口,站在驾驶室旁边的我就骂道:“死小子,你在别人的婚礼上搞破坏,勾引新娘逃婚私奔,还要在现场给新郎带绿帽,你还问想问我干什么是吧?”
不等他说什么,我一把伸出手,迅速的拉开车门,在他来不及回神的瞬间,右手抓住他的衣领,狠狠一拽,一把就把他从驾驶室里拖了下来。
只听得女方一阵倒吸气的声音,还有就是这要准备新娘私奔的地下情人与水泥地面亲密接触的声响。而我,只能在心里默哀:死小子,你找谁私奔不好,非要找这姑娘,要知道,她前世就被别人预订了……
@晨晨爱智 2011-7-27 21:41:00
又看个意犹未尽啊 能多给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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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暑假了,我贪玩去了,不过争取每天回到电脑前认认真真写字的。
虽然少点,但是坚决不断粮.
007
可是,生活往往就是个绝佳的导演,上演的戏剧偏偏就是你料想不到的悲喜剧交加。就在我俯身把那死小子按在地上,正准备挥拳狠狠修理这勾引人的死小子的时候,那叫唐怡珊的新娘惊慌失措地尖声惊叫出来。
我闻声急忙站起来,却也不忘单脚踩在这死小子胸口上,转头对阿旭和辉夜示意道:“把这唐怡珊弄走,辉夜,你最好恢复唐怡珊她的记忆,都这个时候了,我也好办事啊。”
阿旭听闻后,也伸手一把拉过新娘站在自己的身边,就要准备拉着唐怡珊转身就往楼上的大厅去,同时也不忘我说道:“伊禾,修理完了人,就高进上来,收拾干净点。”
辉夜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一脸兴奋地望着我道:“伊禾放心,我知道的。”
而这时候,被我踩在脚下的那死小子却是挣扎个不停,而那唐怡珊显然是被吓傻了。一时间忘记了呼救也忘记了反抗,任由我们捉住,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声不吭,只是傻呆呆的看着。
一直到她的地下情人被我踩的痛出声“放开我”的时候,她这才回过神,扯开喉咙大声的呼喊:“你们是谁,要做什么?快放开承颖,放开他~”
她喊的很卖力,声音非常尖锐刺耳,很明显的看出她的企图,她是想用巨大的声响引起这层保安的注意,然后来现场救人。
可是,她算计错了,她面对的人是辉夜和我。辉夜很聪明,一早就预料到了,远在破掉这个车子车窗的时候,就在周围无声无息的布下了结界。现在,就算所有人走到地下停车场这层都看不见这里有人,包括那辆车子,在别人眼里都是完好无损的。
“别叫了,没人看得见,也更没人看得见。辉夜,出来,是时候把唐小姐的记忆还给她了。”我瘪瘪嘴,望着漂浮在结界里辉夜奸笑道,这些话,用意就是刺激这两人的。
“你们要对怡珊做什么,放开她。”我脚下的那死小子这个时候很讨厌的冒出一句,我不得不加重力,狠狠的在他胸口一踩,他顿时疼的脸色苍白,也无力给我冒杂音。
“住手,不要这样,不要伤害承颖,我跟你们走。”这唐怡珊使劲地想挣脱阿旭禁锢她的手,而双颊因为焦急和惊慌,没有了嫣红反而是冷汗和着丝丝苍白,倾身向前对着我脚下的那死小子急忙惊呼道,过于的激动和大幅度的动作,使她身上的抹胸式婚纱有些下滑,半遮半露的泄出春色。
我这人对于美色,从来都是抱以欣赏态度,对于眼前的春色,哦,不错,真丰满。
那唐小姐的翦水秋瞳睁得大大的,嘴巴也被我的话糊弄的合不上,一愣一愣的被阿旭抓住胳膊站在车子边忘记了挣扎。
这时,辉夜很配合的在我们四人面前缓缓地显露身形。
随着辉夜那幻化的古典身躯慢慢的在空气里现行,我感到脚下的身躯的颤抖也越来越厉害,同样的,那唐怡珊的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也被辉夜这装神弄鬼的出场方式给震住了。
终于,当辉夜那完整的身躯完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那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啊”的惊叫起来,我猜想,或许是眼前的景色太过惊悚和诡异,已经脱离了他们常有的思维方式,所以被震住了,也是很正常的。
@616915393 2011-7-29 14:13:00
这几天因为失眠,头疼没有来,今天好了就来报到了,祝群里的都健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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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身体,这季节天气不好呢。多多休息,帖子养肥了看,放心,我坑品很好的,就是速度慢了点。
好好休息,身体重要,早点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