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河边看着北面的山,心里特别堵得慌,感觉从来没遇到这么乱的事情。我琢磨了一会这里面的事,当务之急,应该是帮成才把魂给喊回来,但是该怎么去找呢。以前从未遇到过三魂七魄完全走失的情况,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以致于造成现在的样子?其次就是那个老鬼为何看见我就要看到了熟人一样,最后走的时候竟然称我为叛徒,很明显他的判断是基于那块亢龙符。我想这个应该很容易得到答案,龅牙男肯定知道这块亢龙符的事,等有时间我再问问他。再者就是那个这个金龙罩玉盏,我拿出来看了一番,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个破东西一定是来自那副竖棺里的,那个老鬼为何要在棺材里放上这么个东西?而那两个小鬼对着它一吹气,它就放出火来,好像他们在点火一样,这个该怎么解释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杨火一定是死在这个上面,所以在他的灰烬中应该也有这么个东西。一说到小鬼我又想起来了,刚才我在床底下看见他们的时候,看到他们手脚各有一个红绳子,他们俨然就是一个木偶,受到了别人的控制。我想可能是受到了那个老鬼的控制,而他们本身是不愿意做这些事的,理由是他们在哭,而且眼睛流着血泪。
我叹了口气,今晚看来有得受了,一个如此厉害的老鬼,加上这两个被他控制的小鬼,还不闹翻天?我把那个匕首拿了出来,就凭这个和那两块阴阳鱼能搞定他们吗?
想到这里,我转身准备回院子,想看看那边怎么样了。这时就看见一个女人从路西边走了过来,这个女人我认识就是刚才拉架的兰香,占理的媳妇,她一抬头忙把我就叫住了。
我说怎么了。
她突然压低声音说,“你们是不是真能驱鬼?”
我一愣,她平白无故问出这么一句话,里面肯定有内容,于是我问道,“你们家也闹鬼了?”
那女人点点头。
我靠,我心里一通暗骂,这他娘的是怎么了,怎么到处都有鬼,这还是人住的地方吗。现在我都忙得一个头两个大,你现在还来,受不了了。
“我跟你说,我们家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半夜里老是听到院子有人吵架,特别凶,甚至还打起来了。我们看了很多次都看不到有人,只有一次能看见一个朦朦胧胧的白色人影躺在地上。我估计这里面可能有鬼在闹事,你能帮我们看看吗?”
“啥时开始有的?”
“就最近十来天,每天都在闹,可凶了!”
也是最近的事,难不成被连坐的?于是我问道,“你们家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得罪过阴人的事,或者这么说吧,有没有做过特别的事。”
兰香一听,四下看了看,然后又压低声音说,“我们小好上一段时间跟杨火和成才去挖人家坟去了,还带来两个这个破玩意。”说着从怀来逃出来两个东西,我一看,正是龅牙男嘴里的金龙罩玉盏。
对了,我差点把小好这边给忘了,他们三个人去一个人死无葬身之地,一个被附身整成那样,那小好呢,怎么没听说他出事?“小好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没什么事,天天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尤其是他们两家出了这档子事,他就更害怕了。所以我怀疑是不是他们开始来我们家闹腾了,你可得救救咱们啊!”
现在成才魂魄不能归位,杨火已死,事情只能从小好查起。我倒要看看当天晚上他们发掘出棺冢之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成才之前怎么劝也不说。我心里打定主意,小好那边还是很有必要去一趟的。
这时,温夫华哭着就出来了,后面跟着他们那些帮手,看起来都特别气愤。估计他们发现成才已经死了,知道我们撒谎了。
“你们这两个天杀的玩意儿,好好的人你给俺弄死了,你们不是说能帮我们驱鬼的吗。现在闹出人命了——”温夫华哭着哭着一抬头看见我站在院子门口,顿时不哭了,一抹眼泪喝道,“我的乖乖,他还在这,别让他走了,打死他!”说着就跑了过来。
唉,我叹了口气,几乎每次都要被人打,这一行太不招人待见了。看来有时候,人比鬼还要难缠啊,你帮了他,他还不记你的好。
“你们看重的到底是钱还是人。”我吼道。
他们没理我,那几个男人开始把我和兰香围住了,看来这时候讲道理肯定不行了,于是我又说道,“成才没死,但是如果我有事,他,一定会死!”
温夫华一听忙问道,“还能救吗?”
第三十三章 陪葬
“我不说没把握的话!”
温夫华一听我这么说,立即又软下来了,哀求道,“你一定要帮帮俺,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丢了!”
我暗想这家人真是恶心,办得啥事。请我们来,我们硬着头皮来了。你们可好,明知道成才暴戾凶残,还直接把我们和他锁在一间屋里,也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心。难不成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还是因为他儿子犯病,心里容不得我们?但是现在既然这么说了,就得演下去,于是我瞅了温夫华一眼,“你真的很想要儿子?”
“你看你这说什么话,当妈的,哪有不希望儿子好的?”
我心想你也就这张嘴了,好话孬话说得连眼皮都不带眨的。既然现在我又占了上风,机会难得,看我不数落死你。
“窃国者侯,盗墓者诛。你儿子利益熏心偷坟掘墓,犯下如此罪孽,本来就罪无可恕!”
“那是杨火勾引我儿子去的!”
“是呀,所以杨火死了,那你儿子也该步其后尘!”
温夫华不说话了。
“还好好的人被我们害死了?你儿子本来魂魄全无,刚才正是被那个老鬼附了身,所以能动能跳的。现在老鬼被我们赶走了,你儿子自然就剩下一副皮囊了,所以根本就不是我们害的!”
“哪个老鬼?”温夫华的男人伸头问道。
“哪个老鬼?你儿子挖谁坟就是哪个老鬼。你不说话我都忘了,你刚才锁门干嘛,是不是准备把我们都害死给你儿子陪葬。就算我死了,我也见天踹你家门,让你也睡不好觉!”我一句话说得那个男人闷着不说话了,温夫华也瞅了他一眼。我心想你瞅啥瞅,还不是你默许的,不然我们喊了那么久你咋不来开门呢,你也是个坏人。
我转头看了看西山问道,“你们知道西山山顶埋的谁吗?”
“谁会葬在山顶,风吹日晒的!”
我暗暗发笑,你们懂啥,阴宅风水高深莫测,我最多也就懂个皮毛,何况是你们。不过刚才说到陪葬,我突然灵光一闪,那两个小鬼难不成就是陪葬的,手脚红丝线像个木偶,难不成他们是被墓主控制,受他驱使?因为他们不是纸人,按道理被主人奴役倒可以成立。而刚才那两个小鬼双目流血,也说明他们是被逼迫的。
如果是陪葬的话定然不能与主人同棺而眠,因为尊卑有序,他们应该安排在下位。至于阴宅上下位,我在前面已经提到,一般来说尊在上,卑在下。比如夫妻合葬,夫在上,妻在下,然后二房三房,依次往下排。既然这两个小娃娃是陪葬的,自然应该位于下位,现在的问题是这副棺采用法藏,也就是竖葬,这个上下位我就闹不清,另外也不知道发掘坟墓的时候陪葬的孩子有没有被他们挖出来。
“另外”,我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你们刚才那条小狗和什么东西耍的吗,告诉你怕吓坏了你,就是玻璃嘴里说得鬼童。他们已经找过来了,准备放火,把你们烧死!”
“小鬼过来了?”温夫华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变得不安起来,“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从兰香手里把那个金龙照玉盏接了过来,“看见了吗,就是这个玩意儿,你们把他当宝贝,岂不是它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而那两个鬼童就是引爆它的人。”然后我看了看温夫华的男人,“刚才这个东西的厉害你也见识了。我问你,这个东西你们放在了什么地方,怎么就跑到成才的床下面了。要不是你们家那条狗,估计成才现在也跟着杨火去了。”
温夫华一听完,转身就跑屋里去了,没多会就拿着另一个跑了出来,“见鬼了,我是放在柜子上面的,怎么会掉下来了呢?”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那两个小鬼还没走,幸亏温夫华把这个东西拿了出来,不然不知道又会被他们放在谁的的床下面。我接了过来,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头绪,此物既然不吉祥,留着有没有用,还是扔了吧。于是我一转身把这三个破玩意儿全扔到了河里,然后我转身又说道,“小鬼现在还藏在你们家里,快点把他们找出来。”
他们一听我这么说,脸顿时都绿了,互相看看,不敢吱声,也不敢乱动,当然就更不敢进屋去找了。
“不用怕,人身三把火,它们也并不是说想害你就害你的。快去!”我见他们还没动,于是笑着说道,“不去也行,反正他们迟早会闹出事的,你们害怕看到他,难道就不怕死吗?”
温夫华这才带着他们去了,我心说你去找吧,就算把地挖开三尺也找不到,因为你们根本就看不到鬼童。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捉弄温夫华一家,反正都杵在这里,看着就心烦。我回头问兰香道,“自从小好回来之后,除了有人在院子里吵架打架外,可曾有其他什么异动,比如鸡犬不宁啦,家里有东西乱响。”
“这倒没有,其他一切照常。”
这就怪了,为什么偏偏他没事呢,是因为还没轮到他们家?还是他家有什么护宅的东西?
我想还是过去一趟看看为好,正好也能问小好一些事情。
这时玻璃回来了,后面跟着葱花,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小狗,不知道这个家伙从哪偷来的。这会功夫,这小狗正拖着腚往后挣,玻璃就使劲拽着绳子,硬拉着它走。远远看去一个肥胖的身体,跟着一条半尺来长的小狗,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就纳闷了,他刚把人家狗踢河里去了,现在又搞一条回来,他到底想干嘛。
我眼睁睁看着玻璃把小狗拽了过来,玻璃把绳子递给葱花,说道,“他娘的,刚才被成才他爹气糊涂了。我想了,狗这个东西比人灵敏得多,用它来感知脏东西会有效点。”
我说既然如此,你也弄一条大的来,这个小不点,估计断奶也没几天,能行吗。
“大的撵不上,也逮不到。就这个小不点我还是好不容易哄出来的。”玻璃说着,抬头看了看,问道,“他们家人呢?怎么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找鬼童去了,那两个东西并没走,还藏在他们家!”
玻璃一抚掌,很高兴的样子,笑道,“太好了,正好派上用场。”说完就拽着小狗往屋子里拖,小狗自然不愿意去,死命往后撤着身子,四只爪子乱扒地。玻璃呢,就使劲拽着绳,把它勒得嗷嗷直叫。
唉,我叹了口气,玻璃啊玻璃,你太没心没肺了。人家刚才那样对我们,你转眼就忘了?还是你这个家伙兴趣又被挑起来了?
我问葱花关于龅牙男的事。她说龅牙男在他大哥的陪同下,坐着马车去县城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天黑之前就能回来。我看了看时间,现在上午十点半,回来还需要九个多小时,看来这个地方距离县城还有点距离。
葱花这时点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虽然不知道我小哥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们,但是他让我配合他撒谎,我也没办法。我如果爹知道这事,肯定会训斥他的。我想小哥他也是一时糊涂,没有把事情闹清楚才对你下手的。希望你们别怪他好吗,他这个人有事不喜欢说出来,久而久之性格难免有点偏激。不过现在你们不计前嫌愿意把亢龙符给我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们。”
其实,关于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到了现在也就没放在心上了,事情闹明白就好,没有必要死缠烂打得理不饶人。于是我问为什么你们这么想拿到亢龙符,亢龙符到底是干嘛用的。
葱花到底心直口快,到了现在心里也没什么负担了,有发挥她能说会道的口才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倒了出来,一点都不含糊。这里所谓的不该说,即她曾经龅牙男让她守住的秘密,不过这些秘密到了现在早就不是秘密了。
亢龙符,又叫鬼杀符,如果从名字而言,似乎鬼杀符更能让人理解,就是杀鬼退邪的法器,注意这里是杀鬼。相比较而言,亢龙符这个名称似乎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葱花当时也没说为什么叫亢龙符,还是后来我听龅牙男说的。亢龙符之亢龙,取得是亢龙有悔之意,是针对人而言,即如果身体异于常人,有什么异秉之人佩戴它,时间一长,就会受到它的克制,身体机能逐渐趋于平庸化,所有异能都会散去,成为一个平常人。恰恰相反,如果身体机能欠佳,或者比较弱的人长期佩戴它,身体机能则可恢复正常,也趋于正常化。如果身体一般人佩戴它,则影响不大。其实可以换一种说法就是,这个东西能把人体机能维持在一个平衡的位置,不偏不倚。我把我之前的经历在脑袋里很快过了一遍,感觉还确实有点这个意思在这里。我的身体机能应该说是异于常人的,但是自从有了这么个东西在身边,我的额头确实就没再痒过,也就去是说我失去了感知阴阳的能力,而且那一段时间我也一直审不了阴,这正是沦为平常人的表现。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和玻璃被困在北山鬼林里,我还审了一次阴呢?
哦,是了,那个时候阴阳鱼是被放在易拉罐中屏蔽起来了,对我身体的克制消失了。
葱花说他们急于要得到亢龙符,并不是杀鬼,而是为了调理人体机能,给杨老爹调理。为什么要给杨老爹调理呢,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吗,在北山第一次见到杨老爹时,我提到他今年虽然五十七岁,但是却有手抖头发白,说话结巴等问题,有未老先衰的迹象。而且据说他四十岁之前有模有样,但是一出四十,各种问题就出现了。葱花给的解释是这是他们的家族病,凡是家里男人,一出四十各都会快速衰老,而且最后都活不过六十。不过我认为葱花给的解释有点不合理,因为情况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龅牙男为什么要对持有亢龙符的人下手呢。我看葱花可能还不知道这里面的恩怨,估计只能问杨老爹或龅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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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洗洗睡吧 今天忙 晚了点
@液丶佷冷 2012-8-20 22:29:00
今天看样子是更不了了,都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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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无分啊
第三十四章 血衣招魂(1)
葱花说她和他哥为了找这个东西已经出来五年了,也就是说他们不到二十岁就出来,辗转于各个地方,而随着杨老爹的年龄一天天逼近六十,两人心里就更加焦急了,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还就真找到了我所在的地方。
我说你们照这个找法,无异于大海捞针,太盲目了。就算找一辈子也未必能找到,那你们最后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葱花笑了笑,“其实我哥已经算到了它就在这一片,只是因为修为有限算不到具体的位置,所以准确地说,我们就在这一片找了五年,最后我们还是依靠坚冰符来找它。”
“等会”,我忙打断她的话,“你所说的坚冰符又是什么?是这个东西吗?”我掏出龅牙男的那块阴阳鱼。
葱花点点头。她说坚冰符与亢龙符存在着某种感应,一旦有妖邪来犯,亢龙符就会发热发烫,而坚冰符则相应地也会发热发烫。我说那雷电的时候,它们怎么不感应了呢。因为我想到在汽车来的时候,雷电追着我打,想必是亢龙符招来的,而兔子当时也肯定揣着那枚符,如果真的能感应的话,他怎么没事呢。
“怎么会没事,我哥胸前也烧了一个大印迹,只是当然混乱你们没有发现而已,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哥才知道亢龙符就在身边,所以才注意到你。”
坚冰符,又称御鬼符,用于驱鬼退鬼,这是与亢龙符的最大的区别之处。后来我才闹明白,原来亢龙符与坚冰符是同出一人之手,一正一邪。前者用于暴力的扭转阴阳,是邪,因此其原理是以邪治邪。后者是驱退抵抗,是正,以正退邪。两枚符出于抗日前军阀混战期间,为河南一位叫程运天的阴阳家所治。据说他治这两枚符也是受一个小军阀头目所托,当然那个动乱年代,有枪便是草头王,手下纠集千百号人就成立一个小队伍,到处抢杀,对外号称有多少多少人手,所以一个小土匪头子都敢妄称自己是统帅。因此这个小军阀头目的名字早就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不复考证。而据说那人之所以要打造这两枚符,原因是杀戮太过,常有阴魂来侵扰,想打造利器驱退他们。
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这个军阀头目不是死于阴魂侵扰之下,而是死于军阀之间的厮杀。他死了之后,这两枚符便散落在民间,因为程运天的是一个比较有名的阴阳家,这两枚符也就被后世传得很玄乎,被认为是镇宅驱邪的法宝,所以人们后来又掀起寻找它的浪潮。至于这枚坚冰符如何到了杨家,恐怕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关于这两块阴阳鱼的来历算是弄清了,不过它到底有什么玄机目前只知道一部分,不过程运天做两个这个玩意真得是为他辟邪吗?我看不尽然,大凡能称家的虽然算不上什么圣人,但是深明大义,心忧天下总该有的,而那个是恰逢军阀混乱,致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必定不会助纣为虐。所以我估计他可能是为了灭了那个军阀头目,因为这个玩意能招引雷电,而且还会瞬间变成红铁块,这个很要命。至于后来传言他死于战乱,想想也算是他的运气。
想到这里,玻璃的声音从一楼右边一间房里传了出来,“二郎快过来,看有东西没?”
他妈的,你我当警犬使啊,我暗骂一句。
这是一个存放粮食的屋子,当中是一个大遮子,几乎占据了整间房子。不过我之前找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难不成玻璃带着小狗崽在里面发现了玄机?
“你看看它怎么成这样了?”玻璃见我走进来,忙指着地上的小狗问道。
我低头一看,心里不由得一酸。这个小狗仰八叉躺在地上,舌头伸出来,翻着白眼,四只脚乱蹬,身下湿了一片,应该是尿了。我赶紧把绳子给解了,“没有你这么耍的,你这是要勒死它啊。”
“绳子勒的?”玻璃蹲下来用手拨了它一下,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不对不对,刚才进来的时候它就用爪子乱扒着遮子,我怀疑那两个小鬼头是不是藏在遮子里面?”
玻璃这么一说,看来这个小狗确实有问题,应该不是勒的那么简单,一准是它看到了或者感知到了什么东西,吓坏了。我忙向遮子看去,没什么,还是没有什么。难道又跑了?
“去成才屋看看!”我转身说道。
万没想到,我一转身就看见玻璃的肩膀上站着那两个鬼童,直挺挺的站着,面无表情。不过他们一见被我发现了,没等我抽刀就匆匆跳了下来,一前一后跑了出去。我赶紧追出去,发现那两个身影顺着楼梯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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