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第1605楼,@hlicrowe
一大早跑过来看,发现连地板都没了…咱楼里这是什么风气呀!?都是小99不好!哼!
[消息来自掌中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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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啥事,我也是一睁眼就来看的,一看啥也没有了。唉,
回复第1608楼,@纳兰心月
回复第1583楼,@94nothing
@hlicrowe 2012-5-24 22:48:00
再敢问一句,这一念怎么有个这么彪悍的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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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农村 很普遍 就是悍妇
今天就两更 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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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回一句,俺媳妇很温柔的,强烈谴责雷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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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就需要由她这种性格来推动,为了故事就牺牲一下下吧。
第十一章 古井
“怕了?”我说道,其实刚才我是跟他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会带他去井塘,那个地方夜里太吓人了,一般人都不敢去,要是把他吓坏了,我这边也得担责任。
“那……那倒不是,是有点远。”一念说这句话时,明显底气不足,肯定是害怕了。
“哦,那我们走了!”
一念一把拉住我,又看了看老爸,一脸严肃的表情,“你们真打算去井塘?不怕吗?”
“为了玻璃,我可以做任何事。”我说道。
“玻璃兄弟?他怎么了?”
“这个你别问了。我们得走了,时间不多了。”说完我和老爸就往前走,到了路口开始往南拐,我们又一路正南走去,走了大概一百来米,后面传来一念的喊声,“二郎,等等我,等等我!”不多会一念气喘吁吁追了上来,“我想过了,你能为玻璃冒险,我怎么不能?”
我见一念赶来了,心里也慌了,他去了不是再担一份险吗,“开玩笑!快点回去,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山南地界,那里的情况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的态度很坚决。
“死婆娘不给我开门,我没地去,只好追过来了。反正有四个人,我也就不觉得怕。”
我说你回去,我们不会带你去。
“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我就跟着你们,你们能停下来赶我走不成?”
我心里暗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个家伙怎么跟玻璃一样下贱呢,赶都赶不走,借用花狸猫的话就是“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我也不想搭理他,办正事要紧,总不能因为他把玻璃给耽误了。
我们转眼就进入了石猴地。进入石猴地之前,要经过那口井,那口井有过很多传闻,虽然都不能全信,但是深山荒野的老井往往都很邪,这个倒是真的。如果要给个解释那就是,年深日久,井内贮存太多阴气,常言道阴邪相生,说的就是这回事。
“等会咱们经过那口井的时候,都不要去看,就当没有这口井。”我说道。
一念忙接茬道,“这个我知道,那口井听说藏着黄鳝精是不是。”声音很高。
我心里那个恨呀,暗骂你姓氏是随你嗓门的吗,狗日的,这么大声音,有黄鳝精也被你给吵醒了。于是我压低声音说,“你闭嘴,闭嘴。我跟你说,你既然跟来了,就不要乱说话,出了事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我打头阵,一念因为害怕,非要和我走在一起,老爸推着徒车子则走在最后。现在已经进入深夜,地表水气上升,形成雾飘在低空中,像是一大片乌云,一阵夜风吹来,这团雾就开始往返迂回,整个石猴地在夜色中茫茫一片,看不到边际。一切都显得格外的安静,连个虫叫都没有,越是静,我心里就越感觉不安。我们悄悄地走过那口古井,连声都不敢吭,还好并没有什么发生。我长长出了口气,一念也随我长长出了口气,但是声音比我的大得多,可见他比我要紧张,之所以比我紧张,那是因为关于那口井的传说他知道的比我多。
“声音小点。”我压低声音扯着嗓子说。
“我没说话呀。”一念答道。
“我知道你没说话,但是喘气的声音也得小点。”
“喘气的声音也得小啊,那我喘不过气……”
“呼——”
一念的话还没说完,这个喘气声又传来了,就像一个人经过长时间的压力,突然可以放松了那样的呼气声。我心里一惊,忙回头看老爸,刚才肯定不是一念在呼气,既然不是一念则很可能是老爸,我回头一看,心里不由地咯噔一跳。老爸呢?背后只有徒车子倒在一边,玻璃躺在地上,就是不见老爸的影子。
我顺着路往后一看,却看见老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心里才稍稍放心。可是走得好好的,怎么就跌倒在地上了呢。
我说,“一念,你帮我端着灯,我过去看看。”灯被接了过去。
“老爸,你怎么了。”我忙喊道,说着就往后跑去,但是感觉跑了很久,却怎么也到不了老爸的身边。出了奇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被缠野鬼住了,但是我的额头并没有痒啊。我四下看了看,四周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很寂静,和刚才一样。不对,这时候我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我的腰像是被人缠住一样,之前因为满脑子想着去看老爸发生了什么情况,一时心急没有感觉到,现在一平静了下来,才感觉到。
我忙向自己的腰上看去,却发现一双手十指交叉扣在那里,手后面是两截惨白的手臂。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浑身汗毛瞬间全竖了起来,我条件反射般的抬起胳膊肘向后捣去,感觉打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那两截手臂一下子消失了。我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念低着头端着灯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
我恍然大悟,看来我们一进石猴地就被盯上了。于是我忙走过去,交代他几句,“一念,你在这里不要动,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动,我去看看我爸怎么了。”
这时一念抬起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笑声,听到这个笑声我一下震住了,忙向一念看去,那是一张沾满血的脸,并且只是一张脸,没有鼻子和眼睛。我的头嗡一声炸开了,头皮发紧,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灯,紧接着就是一脚踹去。那个人被我一脚踹到在地上,滚了两滚就不见了。
一念呢,一念呢,我一下全乱了。我忙四下看了看,到处找一念的影子,但是四下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算了,先去看我爸,我一边喊着一念的名字,一边向我老爸跑去。这时倒在一边的玻璃突然站了起来,一下子跳上了我的背,嘴巴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吹着凉气,我心一惊坏了,玻璃也被盯上了。现在他们一个倒地不起,一个不知道被抓到哪里去了,一个还被上了身,就我自己一个人是清醒的,我该怎么办。
我一下甩开玻璃,我相信他现在虽然被上了身,但是短时间内是不会出事的。而一念一直不见踪影,找他也未必能找到,既然如此,我还是先看看老爸去,先把他给弄醒,然后一起想办法。谁知道这是老爸身后十米开外的位置,地面上突然开了一道裂缝,一道黄光从里面射出来,紧接着那道黄光飞向老爸,在他身上缠了好几圈,然后一点点往地缝里面拖。
黄鳝精?还真有黄鳝精!想到这里,我放下手中的灯,撒腿就往老爸那边跑去,想把老爸拽回来。谁知道,刚一抬腿就拌了个跟头,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头蒙蒙的。我忙甩了甩头,回一回神,往脚上看去,却看见两个人趴在地上抱住我的腿,一个是玻璃,另外一个就是刚才那个一脸血的家伙。我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把他们蹬开,爬起来就去追老爸。这时,老爸已经被那道黄光拖到了地缝前,身子眼见就掉了进去,我纵身一跳,正好好抓住了他的脚脖子。但是由于那股力量很大,加上我腾身向前的一个速度,所以不但没把老爸拽住,反而我自己也向里面滑了进去。
前半身都已经贴在了地缝的壁上,我一看,地缝里面一片黄色,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这个时候只要再往前一点我失去了平衡,咕噜一声就掉了进去。正在我绝望的时候,我的腿又被人抱住了,我回头一看,又是玻璃和那个满脸是血的人,两个人都咯咯的发笑,把我往后拖。我心想,你们拖住我也好,这样我就不会掉进去了,同时老爸也会被拉上来,于是这个时候我反倒为他暗暗加油使劲。
我身子被一点一点拖上去,上半身的衬衫也被拖得往上卷,聚在胸前,这时一个东西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借着地缝里面黄色的光,我看清了,掉下去东西是栓子给我的那个手帕和花狸猫留给我的字条。那个手帕飘呀飘,飘进了黄色的雾中。突然一阵疾风吹了上来,里面的黄色光芒一下子全部消失了,眼前一片黑暗,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一念,你千万不要松手。”
是老爸的声音?咦?老爸怎么在我身后了,那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我低头一看压根就看不清。但是我看清了我的处境,我就趴在那口井的井口,头倒过来,上半身子贴在井壁上了,两条腿被人抱住。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连忙喊道,“老爸,快拉我上去!”
“一念,快加把劲,二郎醒了。”老爸在后面催促道。
我终于被拉了上来,一上来,我忙往后倒退几步,离那口井远远的。我一看自己的手里,正攥着一个草人的腿。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次不是他们撞到了,而是我撞到了。但是不对呀,怎么这次我的额头感知不到一点的威胁呢。另外,我命里火旺,这些邪祟都没缠上他们,怎么反而缠上我了呢。
这时老爸和一念走了过来,蹲在我的跟前,问我怎么回事。我看了看手中的草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这句话一说完,我立即惊悟过来。这里面有事,而且不是鬼事,而是人事,因为手里的这个草人,明显是人扎的。一定是黄玄龙干的好事,只有他懂这些邪术。
我看一念不停地抹着脸,我问道,“你干嘛呢。”
“还干嘛,还不是拜你所赐。”一念嘴里吱吱呜呜说道,声音虽然很浑浊,但是我还是听懂了。
“什么意思?”我说着就拉过他的手,“靠,你怎么跌成这样了。”
一念一听急了,开口就骂,“妈了个……”但是一看我爸在旁边,立即又收住脏话,说道,“你丫没命的往井边跑,还直喊‘老爸,你怎么样’,但是叔就推着车子站在后面。我知道你被迷上了,所以把灯放在一边一把抱住你,没想到你朝我脸就是一胳膊肘,这么狠不流血才怪呢。”
原来我看到的都是幻象,我把一念看成了一个满脸是血的野鬼,那不用问,我把老爸看成了玻璃,而把草人看成了老爸。于是我问老爸,“刚才是你跳上我的背,抱住我的?”
老爸点点头,“被你摔下来了!”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一定是黄玄龙针对我施的一个邪术,就是利用草人伪装成老爸的样子诱惑我投井自杀,而为了防止一念和老爸从中阻拦,则蒙蔽我的双眼,让我把他们看成野鬼和被鬼附身的玻璃,这样一来,就算他们会阻拦我,也会借助我的手把他们打倒。
黄玄龙,你太恶毒了,没想到竟然要治我于死地,幸亏栓子给我的那个手帕救了我,不然今晚我一定会死在这口井里。劫后余生,我长长出了口气,暗暗感叹,栓子啊我的兄弟,今天你救了我一命啊。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有难的,那个手帕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这些事恐怕只能问他本人了。
我从身上掏出打火机,把那个草人给烧了,红色的火焰应在一念的脸上,和他脸上的血混在一起。我说一念,对不起啊,你还好吗。
一念笑了笑说,“没事,在部队训练的时候,这点伤算什么。”
我心想你这个兵绝对不合格,被我一个平凡的人都打得这么惨,看来你是白去这两年。不行,时间不多了,我们还得办正事,于是我挣扎着要起来。一念忙上来搀扶我,因为我刚才那一跤摔的确实有点蒙,加上后来我纵身去拽“老爸”的时候,膝盖又磕了一下,所以站起来之后还明显感觉到疼。
“咦?这是什么?”一念问道。
我一回头,借着草人燃烧发出的火光,看见一念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好像是一个纸票。我接了过来,看见上面鬼画符,知道这是一道符,我问他从哪里弄来的。
“就贴在你背后。”高手用手指了指我的背后,肩胛骨中间的位置。
就贴在我背后?谁贴的,什么时候贴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第十二章 鬼市
我把那个符扔在火里烧了,然后和老爸把玻璃重新搬回到徒车子上,队形不变,依然我和一念走在最前面,老爸推着车子在后。因为我的膝盖很疼,所以走得比较慢,一念一手抱着灯,一手搀扶着我,他怕我走在这个路上,一不留神会跌倒。
我把路上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边,终于找到在我背后贴符的人了,就是那个喝醉酒的家伙。不过事到如今,我可以肯定那个人当时确实是喝酒了,但是一定没醉。只是假装喝醉了,从而用散发出的酒味来迷惑我们,好让我们对他没有防备。他撞在我背上后,并马上没有移开,而在我的背上趴了一会,我想这个符肯定就是那个时候贴上去的。难怪我二次回头的时候,原本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却转眼没了踪迹。看样他也是受命于黄玄龙的,而之前堵在巷子口打我的,之后又变成傻子的那个家伙也一定是领了黄玄龙的命令。今天一天,他就对我发动两次进攻,可见是多么急迫要除去我。他为什么非要除掉我不可呢,就是因为我报警吗,可是报警也不是我啊,是玻璃干的。想到这里,我抬头向前看了看,夜色弥漫,不知道黄玄龙在前面还会布下了什么阵,等着我往里面钻。
为了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我故意找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来聊,我问一念为什么这么怕他媳妇。
一念死不承认,说自己还是先动手打的她,既然敢动手,怎么会叫怕她。
我说那你干嘛要逃出来,就这样逃出来了还被打了两鞋底。
一念一笑,说,“她打我我干嘛不逃?”
我说,那你肯定是打不过她了,所以被气走了。
一念说,错了,不是打不过她,是不能打。
我说为什么。
“把她打生气了,以后就不让我睡了!她不让我睡,我睡你啊?”
“睡你大爷,老子有女人!”我突然发现一念这个家伙和玻璃虽然是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有着完全不同的背景,但是性格却极为相似,怪不得两个家伙在酒桌聊得那么投机,最后都不愿分开了。
我们边聊边走,不一会就走到了这个分界路的中间段,这段路相当难走,原因是路的左侧有个大水沟,这个水沟据说与井塘相连。但是我可以说绝对没有这回事,因为这个水沟曾经干涸的时候,我来逮过鱼,和其他的大沟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确实有它奇怪的地方,就是只要到了雨季,不论雨水大小,这条沟百分之百的会满,而且水会从岸边漫到路上来(这个至今没人解释得通),当水退下的时候,路面就变得非常泥泞,再经过人走车走,路就压得不成样子了。雨季过后,路的形貌却被保留了下来,形成今天高高低低凹凸不平的路面。
走在这个地方,需要很留神,不然很容易跌倒。我膝盖因为受了伤,加上走得又匆忙,一脚就踩到了坑里,崴了一脚,膝盖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身子一下失去平衡,趴在地上。我暗骂一念,你不是搀扶着我的吗,那我怎么倒的还那么干脆。
一念忙上前来扶我,我一生气,“死边去,我自己来。”说着我双手撑着地就要起来,这个时候我却听见地面上传来嘈杂的声音。很杂,很乱,像是很多人在吆喝,其中夹杂着窃窃私语的声音。
嗯?我眉头一皱,哪来这么杂乱的声音。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矮人国。这个矮人国是小时候奶奶说给我听的,她说地底下还有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人都很矮。还说以前有一个人打井,打得深了,就听下面有人说话,他趴着井口往下一看,就看见地底下一个人昂着头问他,你家有筛子吗,借给我使使。当然这就是一个老人哄小孩的故事,肯定不能作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呢,是别的地方声音顺着地面导过来?不可能。于是我又把耳朵贴在地上去听,真真的,好像有人在讨价还价。
“二郎,你咋的了?你练俯卧撑呢!”一念说道。
我忙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老爸看我又不对劲了,也问我怎么了,我忙转过头又向老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右耳朵贴在地上被这股聒噪声给震麻木了,于是我又换左耳朵来听。要知道现在我忙是朝南走的,左耳朵贴地的话,我的眼睛就是向西看。而路西边其实是一望无际的田野,也是石猴地。
这时候我看到田野里面有很多灯笼在亮着,是那种手提的纸灯笼,红红的,并且在慢慢地移动。而每一个灯笼的后面好像有个人影,但是因为石猴地这个时候雾气很大,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就是个朦胧的影子而已。这些影子走走停停,有时候还停下来交头接耳的说话,我这边都可以听见。就是熟人面前打招呼时的话,有以下几段话我还记得。
“哎呦,这不是三哥吗,好久不见,赶集来了。”对方笑笑说,“是啊。”
“大婶子,今天上街买的什么。”对方回,“哎呦,东西都老贵了,不敢买,就买了两个甜瓜。”
有人问,“你这雨伞多少钱一把?”对方回,“很便宜,就是两张纸的钱。”
俨然就是一个闹市。
这时一念又问我,“我说二郎,你到底在干嘛。”
我低声说一念,你往西边看看那里有人没有。
一念一听,忙摇摇头说,“我不看,你他妈的别吓我。”
“一点都不吓人,离你很远。”
一念听我这么一说,才慢慢的转过头,看了半天,连连说,“没有啊,哪来的人,就一团雾,什么也没有。”
奇怪,怎么只有我能看见呢,难道这个又是黄玄龙施的手段?可是我的背后的符已经被我烧了,也就是说我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怎么这些东西怎么还针对我呢。一切看起来那么祥和,没有威胁,也没有什么攻击的迹象。
“一念,你过来,趴在这个地方看试试。”不搞清楚这个,总是块心病,况且现在只有我能看见,这种特殊性和针对性令我极度的不安。
一念一趴到地上,表情一下全变了,变得惶恐了起来,嚷道,“怎么有人说话!”
“嘘——嘘——”我拍了他一下,让他别出声。同时把他的头转向西,那家伙一下看愣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心里一松,原来这个家伙也能看见,这就好,这就好。
“好多人影啊。”一念缓过神来,又嚷道。
“狗日的,你声音难道就不能小点吗。”我恨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发现很多人影突然停了下来,都纷纷抬头往我们这边看,然后呼一声全没了踪迹。一瞬间,人影没了,灯笼没有了,声音也没了,一切又像刚才一样静悄悄的。
一念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没有了,赶集的人都被你一嗓子给吓跑了。”
“放屁,还不是你嗓子把不住门,说句话像跟带着扩音器似的。”我白了他一眼。
回复第1662楼,@灵儿方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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