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点灯问鬼》—再现诡异往事,凡是错过的再回来看看

  我顶,
  
  第十七章 地邪出胎
  头伏授命刘赫跟踪小老道并借机对其下手,这点可以理解,因为昨天下午我跟踪小老道,听见他和一个人对话(这个人是头伏无疑),听语气两人是闹翻了,头伏视小老道为绊脚石欲处之而后快也未尝不可,或者简单的就是把他打残也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不也笨吗?我跟踪你你不是也不知道吗!”
  小老道诡异地笑了一下,然后才滴滴呜呜说道,“我觉得这个游戏里,大人应该跟大人玩,小孩应该跟小孩玩,别乱了规则!”
  这句话的含义可深了,言外之意,他是故意让我和刘赫碰个面,要我们搅在一起,他从中退出来对付头伏?我是这么认为的,而小老道是怎么想的,我也不能把他的心扒开看,想到这里,我接言道,“所以,你把我甩给那个狗腿子,让我缠住他,你图个自在?”
  “自在?”小老道苦笑了一下,“接下来大家都有的忙了,地脉已损,地下之气与地上五常之气相接,再经日月星宿之气一冲,十二地邪已然出胎,若找不到镇守的他们的东西,恐怕历史的悲剧即将上演,‘黄河决徐州,淤四十里’。”
  我一听这都啥跟啥,从来只听过十二地支和七十二地煞,却从来没听过十二地邪,更不知道为何物。但这里有一点他说对了,就是这个“历史”,明嘉靖年间的事,确实有黄河决堤,淤四十里之说,这是有据可考的。如果小老道所说属实,估计就不是淹城三尺那么简单了。
  “你说的地脉已损,是不是指东边庙被拆除的事,据说那边现在陷了十二个大坑,出现了十二根石柱子,难不成就是你说的地邪出胎?”
  “正是!”
  听意思是工程队施工盲目,把镇守地邪的庙宇给拆了,地脉因此受损,地邪借地上五常之气和星宿之气脱离了束缚,搅动黄河不安(黄河鬼手和河面的水泡正是因此而来),从而酿成大灾。可是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不对,这里面肯定还有隐情,说不上来是什么,其中一点就是小老道提到地脉的时候,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感觉突然想起来什么,可是再一回头想,就又想不到了。其实这些事情都可以搁在一边,因为背景太大了,我就是一个简单审阴问鬼的判书,最多就是查查两路人的恩怨而已,解决的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对于他说的十二地邪,我还真没那个兴趣,更重要的是没那个能力。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头伏现在在哪里,我要和他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别老是背后捅刀子,太膈应人了。
  “我说,咱……们别耗着了,我说得也……够多的,你把衣服还给我,快冻死了!”小老道现在冻得直跺脚,牙关啪嗒啪嗒直响。
  “别急,你再挺一会。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害了黄玄龙,作为徒弟,头伏要找我麻烦,这本无可厚非,属于人之常情,即便是黄玄龙行恶在前。问题是为什么头伏不肯出面,却派他那个不中用的徒弟出来搞东搞西?”
  “你嘴里的头伏指的就是那个狗腿子的师父吧,说实话,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见过他,哪里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小老道说完,把手一伸喊道,“快,快给衣服!”
  “你这说的什么话,昨天下午你在院子里和谁说话的。不就是头伏吗,怎么会没见过呢?”
  “这人太聪明了,每次都不亲自出面,都是神游过来,我也只能看出个大致轮廓,甚至都查不到他的踪迹。”
  “什么是神游?”
  “这是第二个问题,你快把衣服给我吧,我实在是撑不住了!”
  我见小老道嘴唇发紫,一直打哆嗦,估计可能真的撑不住了。十一月底的天气,加上现在是凌晨时分,何况还是拿水浇过的,任谁光着身子也不能撑太久。
  “你那一身臭皮扔了,穿这身吧。”
  隔了十来分钟,小老道穿着牛仔裤和白色的毛衣颤颤巍巍走了出来,头发和胡子的水早晾干了。我一见他这副打扮,忍不住一阵暗笑,感觉还是那一身道袍适合他。
  小老道抬头看了一眼阳台,然后走了过去,趴在墙上看了看,“这戳子是你抹去的,看来狗腿子今天又来了。不错不错,你还能看出这是他做的招子!”
  小老道说这是狗腿子放的煞,这点很容易想到,刚才郭民强也说刘赫一来,他和张瘸子就害怕不敢进来。能让魂魄感到害怕的只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开光的法器类,可以认为是正派的东西,另一种是煞,还是恶煞,比如玻璃的匕首和亢龙符,可以认为是邪派的东西。很明显,这个戳子属于后者。
  “哎,对了,十二点的时候东北有一连串的爆炸声,然后就看到有几团光从窗前向西飞去,那几团光是什么?”
  “就是瓶子里的东西,十二地邪出胎,周遭不成形的灵便伺机做乱,刚才东边出了一起交通事故,还有一家超市无故起火,就是它们干的好事。我一路追到这边,好不容易才将它们收服,见你屋里的灯开着,所以过来看看!”说到这里小老道看了看我,“时间不早了,你歇着吧,我得走了。”
  我说外面风这么大,等天亮风停了再走吧。小老道直摆手,说这风可不是寻常的自然风,一时是停不了了,而且十二地邪要闹腾,必须想办法给压下去,不然这一代百姓可能就得遭殃了。
  临走时,小老道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本正经说道,“记得你上次问我你最近的运势如何吗?我指了指你的格子衣服,你猜到答案了没有?”
  我摇摇头。
  “很简单,那格子就是一个简单的卦象,是说你最近会有大灾,若度的过去,之后便会一帆风顺。所以我今天来的真正意图是要告诉你,最近哪里都别去,也别让陌生人进你的家。而我之前不让你和头伏照上面,是因为你是下一任的判书,不得有任何的差错,万一你被头伏害了,这一分野无人管理,恐怕会秩序大乱。”
  小老道走了,估计他也忙着去捡他的道袍去了。其实我本想留他的,因为我之前辛苦找他就是想跟着他,让他保护我。但是,我临时改了主意,因为意识到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镇地邪。尽管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但是如果地邪出胎果真带动黄河水涨,重蹈历史覆辙,我却为一己之私缠住他,那岂不是百死不能恕身。
  他这一句话说得很严肃,但是我却体会出他的用心良苦,他知道我有此一劫,因此想把我屏蔽起来,避开这个劫数,不想让我和头伏起直接冲突,免得我吃亏。可是劫数之所以称为劫数,岂是躲得了的。另外还有一个疑问,他既然把我和头伏彻底分开,那为什么还要把我撇给刘赫呢,要么就彻底断绝,要么就彻底面对面,多简单的事。而听他的那句话“大人跟大人玩,小孩跟小孩玩,不能坏了规矩”。言下之意是头伏功力强,我弄不过他,而刘赫就简单多了,留给我,同时他也可以一心来对付头伏,可是事情是这样吗?当然不是,后面会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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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什么情况 怎么没多少人气啊
  我回到床上,一直在琢磨小老道刚才所有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说不对劲呢?我以前说过,很多事情就怕连起来看,一连起来就会有新发现。现在我把小老道几句话拿出来,这才觉得事情蹊跷。
  第一句是我跟踪他到院子,小老道和神游的头伏对话。
  “若你执意如此,必会动了此处地脉,届时水淹三尺,荼毒生灵,怕是天理也不容你”。
  头伏回道,“这种事我必然谨小慎微,必不会出错”
  第二句是小老道一进门时骂街“这个王八蛋,不听我的话,现在捅了篓子,自己平不了,害得我们也跟着受罪”。
  第三地脉已损,地邪出胎。
  这三条连起来一看,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头伏不听话动了地脉(我估计是无心之失,因为之前他说自己会谨小慎微,说明他也清楚这里的厉害关系),致使地邪出胎,从而引发一系列问题。这就是我刚才灵光一闪往回想却没想到的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与施工队似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然而庙确实又是施工队拆的,这一点实在想不通,难不成两个家伙是合伙的?看来有必要会一会云姐的三叔,那个三饼!
  “玻璃,兄弟替你报了仇了!”我躺在床上自言自语说道,“怎么说,我也把他光着屁股关在卫生间里,冻了半个钟头,你也别在缠着他了。”
  第二天我被云姐的电话吵醒的,她说让我再去一趟两岸,她三叔过来找我,想我谈谈工地那边的事。
  我心想来的正好,我还想问问他到底是谁把那个什么龙庙给拆了的,我印象中那座庙并不在施工的地面之内,平白无故为什么非要把它给平了。我看了看时间,我的乖乖,马上都中午了。也不知道小老道那边有没有得手,他说要找镇住地邪的东西,那边老半天没见到有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
  我下楼的时候又遇到那个高中生了,神情恍惚在楼下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仔细一听好像在说“还钱……还钱……”
  “大姨,利涛在这干嘛呢!”
  “哎呦。”打豆汁的老太太一见我走下来,屁股下跟装了弹簧一样,一下跳了起来,赶紧迎上几步,一把将我拽住神秘说道,“来了,昨晚又来了!”
  “什么昨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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