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点灯问鬼》—再现诡异往事,凡是错过的再回来看看

  第十九章 算命
  我指了指这个印记,看着玻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里屋光线太暗,没看清楚绊了一脚,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碰到了桌子上面的什么东西,像是台灯,砸了下来,砸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在摔倒的瞬间看到了白色的影子吗?”按照玻璃的理论,人在极度恐惧或者受到惊吓的时,魂魄可能会暂时的离开身体,这个时候他就是一个灵体,可以看到他平时看不见的东西。如果这个人的定力够强,则可以将魂魄收回来,否则会因为魂魄不全而变成傻子,更有甚者,灵魂全部出窍,则直接导致死亡。所以我推测玻璃是可以看见那个女鬼的。
  “白色的影子?”玻璃想了想,“这个倒是没看清,但是眼前确实一片发白,怎么了?”
  我心里清楚,玻璃这一跤摔得肯定有玄机,说不准就是那个白色的女鬼蹲在地上,趁他不备将其绊倒,这个叫鬼绊脚。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怕玻璃害怕。于是摇摇头,说没事,就是问问。
  玻璃何等聪明,其实不用我说,他已经料到八九分,所以他只是笑了笑,也就没追问下去。
  “瑞兰姐,你背上背的是什么东西?”我看了看吴瑞兰背上的蛇皮口袋问道。
  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因为刚才我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发现她背后背的根本就不是这个蛇皮口袋,而是一个人,一个目无表情,双眼发亮的人,不对,这个应该不是人。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好,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吉祥的东西。
  “哦!”吴瑞兰把背后的口袋拿到跟前,打开袋口,露出一些破旧的衣服,“一袋破旧的衣物,在门口捡的。我估计是谁不要了,就扔在了这里。我这家庭你知道的,没有什么来钱的路子,所以我就想把这个提回来,洗洗补补应该还能穿。”
  我把口袋拿过来,翻了翻,确实是一些破旧的衣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难道真得是我看错了。于是我又把蛇皮口袋倒了过来,提着底面的两个角,用力抖了抖,一团团衣物掉了下来。突然从袋子里面掉下来一个东西,然后又被袋子底面掉下的衣物又盖住了。
  我忙蹲下身子,扒开那堆衣服,一个草人立时出现在我们面前,和我去井塘时,路过那口古井时一样的草人。当时要不是一念和老爸拼命的地阻拦,我估计这个草人就把我的命给拿了去。
  我们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但是我知道。
  “是黄玄龙!”我说道。
  我刚说完,就听见玻璃喊道,“谁?”
  我忙向玻璃看去,只见他这时已经拔腿朝门外跑了过去,我连忙跟着出了去。
  我们一路追到了后面的大路,四下看了看,现在是中午了,路上什么人也没有,估计都回家吃饭了。
  “怎么了?”我忙问道。
  “我看见一个人趴在墙头偷窥我们!看样子像是黄玄龙。”玻璃气喘吁吁地说道。玻璃有点发胖,这一段路虽然不长,但是跑得特别快,所以有点喘也算正常。
  “坏了,抓紧回去!我怕这是黄玄龙的调虎离山计,等我们离开,他对吴瑞兰不利。”说完,我们就拔腿往回跑。
  “我就不信他敢面对面与我们干上,他不一直都是在暗处做手脚的吗?”
  “那这包衣服是谁扔的?”我反问玻璃一句,黄玄龙一定来过,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露面。
  我们刚到院门口,就看见一念和吴瑞兰站在院子里。我和玻璃都是一愣,不明白一念怎么会来这里?
  一念一看见我们忙开口问道,“你们看见黄玄龙了吗?”
  我和玻璃互相看了看,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怎么也在找黄玄龙。
  “你无不无聊,找他干嘛?”我瞅了他一眼,没好气问道,这个家伙竟然把我入梦审阴的事传得到处都是,我心里还窝着火呢。
  “这个老贼跑得太快了,追不上。”一念说道,“行,你们先待着,我再去找找,找到他我非扒了他的皮!”说完他一转身又跑了出去。
  “他找黄玄龙有什么事?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玻璃,一念的思维跟他的名字很相像,心眼太直了,一条路走到黑。他之前就一直憎恨黄玄龙在这里搞鬼,现在知道他逃了出来,所以就又开始盯上他了。至于他的出发点,我还真不知道,没听说他们之间有过什么过节。或者他当过兵,虽然退了,但是骨子依然流淌着一股正义感,就是看不惯黄玄龙在这个村子里装神弄鬼,诈骗钱财。另外还有一种可能是高一念这个人比较争强好胜,昨晚与黄玄龙交手,没占得便宜,反而被他骗了,心里不是滋味,所以还想找他过过招。但是这种心理实在让人理解不了,或许就是一种性格使然,没什么来由。不过话说回来,一念性格耿直,脑袋不够灵光,他与黄玄龙过招,估计只有被耍的份。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他练得一身好功夫,如果单单让他与黄玄龙比拳脚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期待。
  “就这么走了?”玻璃见我不回答,知道不是我不愿意回答,而是我根本就没有答案,所以又就抛出这个问题。
  “怎么?你还想找他喝酒?”
  “这倒不是,我是想知道,他在哪里看见黄玄龙的,这样我们也好在这些地方下哨盯着他。”
  玻璃说得有点道理,不过要等到再次见到一念才能知道,现在处理眼前的情况才是最紧要的。我把这个草人拿起来看了看,和上次并没有什么两样,这个东西如此不详,不如直接烧了他,免得再出现祸患。我刚拿出打火机,就要点着草人,就听见一念从外面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竟然跑我家去给我媳妇算命,真是活够了!”
  我一听这话里有事,忙停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一念走过来往地上一坐,喘了半天,看到我手里的草人,惊讶地问道,“这个东西你不是烧掉了吗?怎么又给提回来了?”
  我说是另外一个。
  “你刚才说什么给你媳妇算命?”玻璃拍了拍一念肩膀,问道。
  一念抬头看了看玻璃,点头笑了一下,算了打了个招呼,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事说来话就长了,昨晚我不是和二郎去井塘一趟吗,经历了那么多事……”
  我一看照他这势头,搞不好会把昨天的事再重新过一遍,于是假装咳嗽一声,提醒他挑重点说。
  原来昨天晚上,我和一念分道扬镳之后,他回家叫门,他媳妇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给他开。一念没辙了,就在路北面的一个麦草垛子旁边窝了一夜,可能也确实累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九点多。这个季节的九点多天已经非常热了,并且路边也热闹了起来。我估计这时一念是被太阳晒醒的,他回家开门一看院子里坐着他媳妇,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黄玄龙。一念一看,心里不由暗喜,心想可找到你。想着就抄起院门口靠着的扁担,握在手里就进了门,把门一关,喝道,“老混蛋,我到处找你,没想到你竟然多我家来了。”说着举起扁担就打过去。
  黄玄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一看形势不对,连忙一转身连走带跑,竟然顺着墙头直接翻了出去。等到一念追到外面时早就没了踪迹。一念家的院墙我见过,很高,他说黄玄龙直接翻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一念故意夸大,还是黄玄龙本身就身手矫健。
  一念的媳妇可看傻眼了,没想到他一回来就把人给赶走了,所以还没等一念开口,就指着鼻子骂,“人家先生说得没错,你真是一个扫把星,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挑中了你!”先生在我们这里如果不特别指明时,就是指算命先生。
  一念听到这里也来了气,骂道,“他给我算命?你也不知道他什么人就往家带,他就是那个邪教的头头,你一个娘们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一念白了他媳妇一眼,就进屋把摩托车推了出来,又进厨房把菜刀别在腰里,自言自语骂道,“你给我算命?我看你黄玄龙的命今天就到这儿了!”
  说完他就骑上摩托车满庄的转悠,去找黄玄龙。结果快到中午时,他路过吴瑞兰的屋后,突然发现吴瑞兰家的院墙上趴着一个人,一看正是黄玄龙,当下把摩托车一扔,拎着菜刀就过来了。黄玄龙一看见一念杀气腾腾的,心里一紧,一不小心碰到院墙上的一块松动石头。吴瑞兰的院墙并不是我们常见的用水泥砌起来的,而是用一块块石头堆起来的,二米来高的样子,这种墙在农村,尤其是相对落后的农村比较多见。既省事,又防贼,因为上面的石头是松动的,不容易施力,一个不小心就从上面滑掉了下来,所以就算不会摔着人,也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也正是黄玄龙碰到了那块松动的石头发出了动静,所以玻璃才发现了他,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他看见我过来了,一转身连蹦带跳朝南往山上跑去了,真快,跟兔子似的!”一念最后抹了抹嘴边的口水,又接着说,“我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所以就进来看了一眼。”说到这里,一念把话题一转问道,“对了,你们在这拿着草人干嘛的?”
  “讲完了?”我问道。
  “完了!”一念看着我,似乎对于我这个反应有点不解。
  我和玻璃同时出了口气,异口同声说道,“听你说话怎么这么累!”
  “哎呦,你们两个……我怎么说你们,一般人我都不和他说这些东西。”
  我一听气就上来了,“还不说,不说村里人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去井塘的事。我怀疑你丫根本就是骑摩托车扯大嗓门到处吆喝去了,说什么找黄玄龙!”
  一念这时也急了,把腰里的菜刀一拔,往我眼前递了过来,我忙向后撤了一步,忙想问你想干嘛。一念就嚷道,“有菜刀为证,我确实是找黄玄龙的。”
  我暗想你小子脑袋怎么就不知道拐弯呢,我就是这么一说,你着什么急。
  “哎呀,我把菜刀拿来了,家里的婆娘怎么做午饭了!”一念一下回过神来,匆忙说道,“你们先聊,我把这个送回去,下午再来找你们,都别走啊!”说完匆匆出了门。
  我和玻璃对望了一眼,都无奈的笑了笑,估计他也在想中途怎么跑出来这个货,脑袋里还真得就一根筋。
  我又打着打火机,对了草人的就烧了过去。这个草人是麦秸秆扎成的,秸秆经过一夏天暴晒,非常干燥,一接触火源立即燃烧了起来,冒出大量黑烟。冒黑烟极不寻常,一般来说应该不冒烟,或者就算冒烟,也该很少才对。所以这让我愈加肯定这个草人有古怪。烧到最后,草人竟然散发出一股恶臭味,我们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出了院子,来到屋后的马路边呆着。
  这时吴瑞兰突然冒出一句话,“那个挨千刀的给高大个媳妇算命,我估计是为了套出高大个的生辰八字。如果他知道了高大个的生辰八字,那他就危险了。”
  生辰八字,是人出生的时辰,包括年月日时,叫四柱,这四柱分别用天干地支排列出来,共八个字,所以叫八字。我们经常说排四柱排八字,就是这么来的。这个八个字往往包含着一个人的命格和五行生克关系,甚至有的高人能推演出一个人的命运走势,因此八字非常重要,一般是不能随便透露给别人的,就是怕落到歹人手里,在这上面做手脚。在古代只有当谈婚论嫁时,双发才会出八字,找人算算合不合,现代人们对八字的概念都已经淡化了,所以没人去讨论它的利害关系。
  如今吴瑞兰突然来这么一句,倒是让我恍然大悟。黄玄龙去给一念的媳妇算命,不尽然就是她请去的,很可能是黄玄龙亲自登门,他的目的也许非常简单,就像吴瑞兰所说的那样,就是想知道高一念的生辰八字,但是他是怎么找到门的就不得而知了。
  @毛童鞋 2012-6-1 21:51:00
  回复第1683楼(作者:@hlicrowe 于 2012-05-26 00:12)   最近 @毛童鞋 很久没来刷屏了,姐姐甚是想念啊…   [消息来自掌中天涯]    ==========
  丫的终于有人记得我撒。。。。前段时间忙回老家办身份证了。。。才闲。。。一闲下来。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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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看你在线就是不说话
  @毛童鞋 2012-6-1 22:09:00
  回复第2440楼(作者:@94nothing 于 2012-06-01 21:57)   @毛童鞋 2012-6-1 21:51:00   回复第1683楼(作者:@hlicrowe 于…… ==========
  嘿嘿嘿嘿嘿。。。。都是手机上了想看。。没时间。。。办个身份证腿都跑细了。。。我回归啦。嘿嘿嘿嘿。。。雷爷么么。。。来咱熊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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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 ,腿,腿 也细了 和吴瑞兰一样?
  第二十章 吴瑞兰(1)
  “有没有什么应对办法。”我问道。因为黄玄龙到底有没有掌握一念的生辰八字,我们都不知道,但是还是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法子倒是有,但是不知道我现在用起来还灵不灵。”吴瑞兰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这间屋我现在都不敢进去了,真不知道那个东西被你赶走了,对我来说,是福还是祸?”
  我心想只要有办法就行,不至于太被动,于是看了看玻璃,示意他说点别的吧,老是在这兜圈子,也找不到重点。玻璃一看我眼神就明白了,说道,“常言道祸福相依,这个东西本来就没有定论,你做得好了,接下来就是福,你做不好就是祸。你说是不是?”
  吴瑞兰听了好像觉得有些道理,点点头。
  “现在黄玄龙孤家寡人一个,任由他折腾能翻起几层浪,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把他拿下了,这块地方也就恢复到了过去,人们该下地下地,该睡觉睡觉,哪有那么多事。”
  到底是生意人,说话的水平就是不一样,两句话就把吴瑞兰引上了主题,而不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人感觉,黄玄龙人人得而诛之,拿下他是一件势在必行的大事。
  玻璃见自己说话有了效果,就继续说道,“所谓知此知彼,方能百战不胜。和他斗法,拼得不仅仅是体力和法力,还有脑子。虽然我们人多,但是我们了解的情况少,这是一场极不平等的对抗战。因此我们必须站在一个更高的高度,掌握更多的信息,这样对我们的战争才会有力是不是。”
  我心想刚才还夸你说话有水平,怎么现在就走下坡路,你讲这些什么战对抗战,战争的,云里雾里的,她一个农村妇女哪能理解得了。
  我看吴瑞兰也确实还在慢慢品玻璃的话,估计一时也不知道玻璃究竟想干什么,看得我在一旁干着急。看来我得透露出一些我入境时的一些事情。于是我吴瑞兰拉在一边,低声说道,“黄玄龙把你丈夫的魂魄压在井塘底出不来,你儿子因为误将他爸拖下水内疚也不愿轮回,这事你知道吗?”
  吴瑞兰听到这里突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嘴里哆哆嗦嗦说道,“你……你都知道了?”
  从她的表情上看,她好像比我更早知道了这些事,但是为什么一直不提呢,是因为担心我帮不了她,反而招惹祸事吗。于是我低声问道,“你也知道了?”
  吴瑞兰点点头,脸上露出悲伤,但是却没有哭,她只是习惯地抹了抹眼,我想大概是哭得太久了,早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吴瑞兰沉静了好一会,说道,“你以为我请神只是为了自保吗,我就是为了和黄玄龙斗法,把他们解救出来。”
  我听了这句话不由地全身一震,突然感觉我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下子变得那么陌生,感觉自己和她站在一起显得那么渺小。且不说她做的努力有没有用,但是这种感情竟然超越了人鬼两界得得阻隔,真是让人叹服。我使劲闭上眼睛,甩了甩头,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维,因为刚才的她的一句话完全震撼了我,使我的思维全乱了。我睁开眼看着吴瑞兰,缓缓说道,“这事你就交给我们吧。”我说得很坚定,这种坚定不是出于我一时的冲动,而是我觉得为了他们这种该断未断的亲情,我应该而且是必须这么做。
  吴瑞兰惊讶地看着我,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抖动,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什么,最后竟然对着我缓缓跪了下来。
  万没想到吴瑞兰会跪下,对我这么一个小毛孩子跪下,当时我一下慌了,连忙将他搀扶了起来,“瑞兰姐,你别这样。一切都会好的,你相信我。但是现在我需要问你一些关于你和黄玄龙的一些事情,这样我们才会有更大的胜算。”
  吴瑞兰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缓了缓神,平静了老会,才说,“你们想问什么,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我向四下看了看,路北面有一条小河,就是当初三伏被吓傻之后玩耍的地方,河边有几个石头,专门供人纳凉坐的,但是现在是中午,也没有人,所以我们就走了过去。我示意玻璃,让他来问,因为虽然有些事情是我亲身经历的,但是我脑袋没有他活,怕找不到重点,瞎耽误工夫。
  玻璃想了想,指着吴瑞兰的脚脖说,“瑞兰姐,能说说你这小腿的事吗?我想它这个样子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他一上来就提这个不但出乎吴瑞兰的预料,连我也没想到,我们精神都集中在她和黄玄龙之间的恩怨上了,这个小腿虽然很特殊,但也不能就说和这事有关。我看了看玻璃,示意他换个问题吧。哪知玻璃拿眼就看着吴瑞兰,再等她的答复,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吴瑞兰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小腿自然也是拜黄玄龙所赐。”
  我一怔,没想到玻璃竟然真得问到了点子上了。
  关于吴瑞兰小腿,我之前说过,小腿有一段特别细,而那段下面又特别粗,像是有人用手抓住往下拽了一把,把肉全部搓到了下面,就堆在了那里,而骨头好像因为握力过大,也被握细了。并且据玻璃说那细的一段上有手印。我现在一看还真的有,黑色的,成人的手印,特别明显。把骨头握细,且能保证骨头不碎,估计就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握她小腿的根本就不是人。
  关于这条腿,确实有很多故事,前沾后拖,几乎把整个事件都能串在一起。所以玻璃这个问题可以说不但问到了重点,也问在了节骨眼上了。在吴瑞兰讲述过程中,那个脸被打烂的三伏一度过来捣乱,围着我们又蹦又跳,几次上来要推吴瑞兰,最后都被我呵斥走了。而下午一念也赶了过来,在一旁也听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
  为了方便大伙理解情况,我把事情按照时间的顺序陈述,因为事情过去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有些地方吴瑞兰也记得不甚清晰,为了保证阅读的流畅性,我就私自加入一些东西把整个事情衔接起来,当然这是在没有改变事情大体走势的基础上做的添加,所以事件本身还是比较贴近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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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
  @94nothing 2012-6-1 22:14:00
  @毛童鞋 2012-6-1 22:09:00
  回复第2440楼(作者:@94nothing 于 2012-06-01 21:57)   @毛童鞋 2012-6-
  雷爷。。。。。。丫的咱熊抱个。哇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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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抱抱 丫头受苦了
  故事要从去年八月份说起,我们这里大旱,村民纷纷从井塘里抽水浇灌土地。这次之前已经提过,李存忠,也就是吴瑞兰的丈夫,考虑到白天水泵太多没地方放,所以选择夜里作业。所以偌大的石猴地和山北地,就吴瑞兰和李存忠两个人。据吴瑞兰说,当时已经过半夜了,水枪喷着喷着压力就减小了,而且水非常浑浊。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水位太低,水泵露出水面了。
  李存忠就让吴瑞兰歇息会,他去把水泵往里井塘里面放放,吴瑞兰叮嘱一声天黑小心,他摆摆手说没事就去了。两人浇地的位置在井塘西北方位,距离井塘最多也就五六十米的样子,吴瑞兰坐在地上看着李存忠把停在井塘岸边的拖拉机熄了,就下去了。因为井塘距离村子比较远,没有供电设施,所以人们就用拖拉机带动水泵运转来抽水。过了一会吴瑞兰突然听见井塘里传来“哎呦”一声,吴瑞兰咯噔一下,暗想李存忠不会滑倒了吧。于是就叫了他一声,没人理。吴瑞兰知道要出事,赶忙起身往井塘跑去,刚跑到一半的样子。就听见井塘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吴瑞兰心里一急,连忙加紧步子。但是等她赶到井塘时,井塘早就恢复了平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放水泵的位置只有一双鞋。吴瑞兰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传了上来,她连连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吴瑞兰看着水面一下明白过来,禁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据吴瑞兰说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朦朦胧胧感觉有人不停替她揉背,一边揉背一边哭,说一些对不起她之类的话。但是我想当时她情绪波动那么厉害,想睡着估计是不太可能的事。所以我认为,她应该是悲伤过度,哭岔气了,以至于不能自控,背过气了。所以才有人为她揉背,当然这里需要纠正这个不是人,而是她的儿子李华光。
  所以真正的情况是这样的,吴瑞兰背过气去,有一个人不停为她揉背,一边揉背一边哭,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话。说话内容大概是:妈呀,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带走老爸,我很后悔,我要为她守孝两天。两天后,我就把老爸还给你,你自己要好好过日子。
  当吴瑞兰缓过气来,天已经亮了。从那以后,她就变得浑浑噩噩的,跟掉了魂一样。因为这个所谓的梦比较诡异,所以她也一直没敢往外说。她就在井塘边缘呆了两天,两天之后,李存忠的尸体果然慢慢浮了上来。如何出殡,如何下葬,这些东西都不用说。但是吴瑞兰真得是颓废到了极点,整天在家里面哭到半夜,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我想如果事情到了这里就停住的话,也许吴瑞兰在时间的作用下会慢慢忘记这段悲痛的经历。但是,这个时候黄玄龙出现了,黄玄龙的出现把她的生活完全打乱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吴瑞兰从此变得神神秘秘的,充满邪气。
  吴瑞兰一开始并不知道玄黄教,还是孙大头跟她提到的,说李存忠和李华光魂魄不能轮回,需要超度,而加入玄黄教祷告就能帮助他们轮回。
  我想这个时候黄玄龙实际上并没有控制住李存忠父子俩,孙大头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为了替他女婿做宣传。我认为这是极下流卑鄙的事,那死人来说事,来欺骗邻里相亲,非常不厚道。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也许孙大头也就是这么一说,但是吴瑞兰却相信了。于是她天天去做礼拜,非常虔诚,而且每次都上所谓的香油钱。要说黄玄龙如果真得能为李存忠父子超度也算得上大功一件,然而这个畜生实在是铁石心肠,野心博博,为了将自己的教会做大,竟然暗施驭鬼术困住一群野鬼为自己做事,大肆宣传,其中就包括李存忠父子。黄玄龙是一个有点道行的人,算得上是隐藏在民间的一个异能者之一,然而他心术不正,不该走这条路,不该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据吴瑞兰说,两个礼拜后的一天,她去给李存忠烧化纸钱,因为这个时间正好是他的周年祭日,但是她一打着火要去点纸钱时,火焰总是扑一声自己熄灭了,像是被人吹灭一样,但是火焰却没有发生任何漂移,就是无来由的熄灭。这种情况在农村是有说法的,就是死者不愿意接受给的钱,原因有好多种,包括不满意后人,有其他的诉求等等。吴瑞兰当天回来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李存忠和李华光向她哭诉自己被黄玄龙困在井塘底,让她不要再去做礼拜了,黄玄龙不是好人。一开始吴瑞兰也没放在心上,一切照常,该做礼拜做礼拜。但是这个梦连续做了三个晚上,而且李存忠和李华光哭得一次比一次凶。吴瑞兰终于明白了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于是就去找黄玄龙理论,哪知黄玄龙竟然压根儿不接这一茬,只是一味地说自己已经帮她化解了,到后来黄玄龙连理都不理她了,还扬言如果她再胡闹就是对圣母的亵渎,要治她下跪想黎山圣母谢罪。
  吴瑞兰这才看清玄黄教的真面目,于是撕破脸皮退了教。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我没想通,鬼传达信息给人一般来说是托梦,起风,或者上身,但不论是那种方式都必须有他自己的意念在里面。但是黄玄龙既然有左右鬼魂的能力,那他为什么不在吴瑞兰提出质疑时,干嘛不困住李存忠,不让其托梦呢。这个问题以后还要提到,这个地方先不说。
  黄玄龙见吴瑞兰退了教,还四处揭露玄黄教是非,这对发展教会绝对是一个打击,于是便隔三差五派去一些东西去骚扰她,想让她知难而退,同时又让这些东西四处作乱,自己再出面收服他们,这样既能蛊惑人心拉拢群众,又能骗取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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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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