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夺过孩子然后就是响亮的一巴掌,气急败坏的怒吼:“死娘们,你喂娃子吃的啥?”
金姓姑娘‘咯咯’一笑,脸上说不出的妩媚,爬在老王的口中轻轻吹了口气,说:“难道你没看清楚吗?蝎子腿啊!哈哈哈!”
如同大冬天一盆凉水从老王头上浇过,从外凉到心,浑身浮现一层鸡皮疙瘩。
“你…你…你是个疯娘们!”老王抱着王强健走出了里屋,恶狠狠的关上了木门。
没过一会树下乘凉的老王感觉扇过金姓姑娘的这只手又痛又痒,如万蚁噬骨,低头一看,这手竟然浮肿起来,青筋暴突,好像被水泡过长了霉的馒头。
老王痛痒难耐,一手抱着王强健,另一手在大树上蹭来蹭去,越蹭越痒,越痒越蹭,一会右手手背就蹭破了皮,鲜血顺着老树皮就流了下来。
“老哥,你这是做什么?”
这声音雄厚有力,一下把陷入疯癫一心止痒的老王叫醒。
老王低下头,看着血淋淋的右手,失神片刻。
“我也不知道。我不清楚。”老王大口喘着粗气,双眼终于恢复平静。
永州的“土话”,虽然种类繁多。主要有宁远“平话”、道县“土话”几种。这壮汉说话重浊音较多,虽说听着带点普利桥一带,俗称的“花桥话”音,但一听就不是本地人。
“你不是本地人吧。”老王开口说道。
“我是来永州走亲戚的。老哥,你手上是不是有鹅掌风啊?可也不能这么止痒啊!我手里倒有一个小草方可缓解这鹅掌风。”
壮汉边说着边一眼扫到老王手里抱着的婴儿,突然眼里闪过一丝惊骇,片刻就变成怒气冲冲,伸手就捣了老王一拳。
老王后退三步,极为不解:“你怎么打人?”
“我打你,我不但要打你,我还有上报!你这人面相老实,但怎么净做这些狠毒之事!”
“此话怎讲?”老王听对方话中好想明白什么。
“你怀里抱着婴儿,嘴唇发涨,额头血脉黑气浮现,双眼无神,瞳孔发紫,不哭不闹早已是临死之状,这不是做活蛊,这是什么?”
“什么?!”老王心中大骇!
“可是用这么大小的婴儿做活蛊有什么用?难不成…难不成…难不成这个婴儿是宫之蛊,是为另一个活蛊做活蛊用的?”壮汉额头顿时青筋暴起,一把抓住老王,半天嘴里蹦出恶狠狠的一个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