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找到一些关于野人山的记载,大家看看:
首先,为什么野人山尸骨纵横?假如谁不小心在野人山累倒,昏迷不醒,那么一蚂蟥吸血、蚂蚁侵蚀、大雨冲洗,数小时内就变为白骨。这不是闹着玩的,野人山的各种诡异生物都他娘的恐怖至极。
下面看看刘桂英的回忆。
刘桂英,是中国远征军唯一一个从野人山走出来的女兵!
是唯一走出来的女兵。至今健在。
男兵几万人最后活着出来的大概三千人左右吧。
下面是我为大家找到的关于刘桂英的回忆:
云南作家晓曙,这个八进金三角的女人与从野人山走出来的唯一健在的女兵刘桂英,同吃、同住了半个多月。她向《法治周末》记者描述了刘桂英对野人山的回忆———
一具腐烂的尸体瞬间就会爬满蚂蚁,变为黑色。野人山的蚂蟥全部伸展有两尺多长。
喝一口野人山里的生水,马上就会“打摆子”,所以军用水壶是最重要的宝贝。拿它来烧开水喝,就不会有事。
恶劣的环境让野人山沿途尸骨遍野。一有风吹,尸体的头骨就往风向那边倒。
参天的古树把野人山遮得密不透光,看到筛子孔大的天空,大家的心情都会格外好。
刘桂英说,看着战友自杀,看着战友被狼叼走、被洪水卷走,觉得没有希望。活着的人都抱着必死的想法。
支撑刘桂英走出野人山的信念只有一个,就是护士长临终前对她说:“你一定要坚持走出去,把这段故事告诉外面的人。”
有一天,刘桂英的战友把一根绳子绑到树上自杀。她看着战友说:“你走吧,你今天走明天我就跟你来。”
还有的战友把头埋进小水沟自杀。没有人会拦着自杀的战友。
在野人山,刘桂英落队了。但是她没有迷路,因为一路上有战友的白骨为她指路。
几百公里的路,从夏天走到秋天。刘桂英和部队进野人山的时候,树叶还是绿的。等她出来,叶子已经泛黄。
陆续抵达印度小镇雷多的中国远征军总人数已不足一万。他们与先期到达的新38师一起改称中国驻印军,留在印度中北部的兰姆伽基地接受整训。
中国远征军入缅兵员为10万人,伤亡总数达6.1万余人,其中有近5万人是在撤退途中自行死亡或者失踪的。几乎每天死亡130人,平均每公里死亡23人。
野人山,至今仍然是一个无人敢涉足的神秘世界。
这是一位朋友的分析:大家看看
野人山撤退
李雨分析,中国远征军主力部队在野人山分七路撤退。
第一路:第6军撤退到思茅东南边界地区;
第二路:孙立人所属的第66军从滇缅公路的惠通桥撤退回国;
第三路:戴安澜的200师是一支孤立的部队,当时还比较完整,还有6000多人。在穿越西保、摩谷公路时被日军伏击,戴安澜牺牲,损失惨重。经腾冲地区归国时仅剩3000余人;
第四路:杜聿明第5军直属部队、新22师,这支主力部队大约2.3万人最后被逼上野人山。当这支部队经新平洋到印度雷多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五路:96师也从野人山撤退。但与杜聿明的部队走的路不一样。96师虽然伤亡很大,但回来的还算比较顺利;
96师作为第5军的先头部队,经孟关、葡萄翻越高黎贡山,6000多人仅剩3000多人归国。杜聿明没跟上96师,所以损失惨重;
第六路:孙立人带新38师,撤退到印度;
第七路:史迪威带着他的114人的中美混合小部队,过文多渡过钦敦江,经霍马林进入印度英帕尔。
李雨说,杜聿明走错了路,真是一言难尽。
在不知地形和山林的情况下不能行军,尤其不能在绝地行军。杜聿明没有完整的地图,不了解缅北的地形,更不了解当地的气候,他以为从图上看就这么几百公里的路,部队咬咬牙就挺过去了,但是没想到一进野人山一切都变了。
曾经参加过对越作战的李雨说,军用地图上的"一厘米",现实中可能耗时一天,甚至一天都难以走出去。
(以上的分析,虽然只是李雨个人的分析,但我认为很不错。
通过我一边讲述一边给大家寻找资料来解说,目的就是想说,在野人山被很多远征老兵称之为绿色魔窟的地方,什么都可能发生的。)
另外,有朋友问我枪支在大雨中能否应用,我想说这是小说,不要那么死抠。
关于枪支,我说说吧,首先,枪支被雨淋湿,一是要看枪支的管道内有没有入水。
还有,最关键的就是子弹,这个基本上可以放心,子弹基本上的收口部涂漆密封, 淋雨依然能使用,所以说下水还有下雨,重要的是看子弹底火密封效果好不好,只要子弹能发火,枪不过是根铁筒子而已。
而且,在水下,有部分枪支很可能受到压力阻碍,会开枪炸膛,有部分枪支需要换水下用的细长子弹,也有部分枪支可以使用,比如二战时期38步枪可以在水下射击,99步枪也可以,保证一次打响。
好了,我再次重申,写小说,难免会有夸张的地方,如果大家非要按照现实的情况来对照小说,那么我只能说,我没法写了,我只能单开帖子写纪实文学和枪支的构造了。
呵呵。
晚上见,从早晨六点多忙到现在,我也该出去了。
大家周末愉快。
昨天的酒喝得真他娘的难受!
@北京土著旷天 2005楼 2013-01-26 09:45:00
文章越看越有意思,楼主昨晚喝了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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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我所谓的喝多了,大家记住了,是很少的一部分。
我很少喝酒,基本上是滴酒不沾,因为皮肤有些过敏,喝过酒后身上皮肤发红,痒痒,二是确实也不爱喝和不能喝。
但昨天没办法,领导在场,我们同事那些女孩子都招呼了,我不好意思不喝酒,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也就是喝些瓶啤酒和一点点白酒吧,反正对于喝酒的人来说,肯定还没解渴呢,而我却开始对着厕所aoe了。
少喝酒,这玩意吐的时候太难受了!
还有,中国的酒文化,其实害人不浅!
我发现了,他娘的我不仅负责写小说,还要科普,还要讲历史,我这不是自己找累么?
不过我只想说,我对得起任何一个看朋友的说。
从写都市到转风写零番号部队,我只能说我尽力写了,如果写的不好,写的大家不喜欢,那么我依然说,我尽力了,对得起大家了。
但是有一点朋友们记住,我只会因为托更或者请假没更和大家说对不起,但绝对不会因为文章写的不好没满足大家的愿望而和读者说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因为我也不是神。
我尽过力的东西,我不会因为别人的失望而说对不起。
周末愉快,晚上见。
@狂野日记T 2009楼 2013-01-26 09:57:00
搂住今天貌似不上班,难道准备给大家弄个十几二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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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好不容易休息,我也要干点自己的其余事情啊,咱不能都耽误在网上啊,我也要吃饭滴,呵呵。
朋友们,刚回家,年底了,周末了,很多朋友来聚会,今天没喝酒,回家了,这就写,大家先群里聊会去,一起互相斗斗嘴去。
群号:51935507
感谢提供群号的兄弟。
不聊了,写东西去了。
第五十章 岸边惊魂
天空漆黑,不见星月,虽说那大雨不知道何时停了,但天空依旧乌云厚重。
我抱着罗子从赵半仙炸开的排水口跳了下去,下面是漆黑的一切,如果按照张宝连的说法,那应该是条河流,如果不是,那么我和罗子会在几秒钟之后化作两摊肉泥。
耳畔的风声习习,虚弱的罗子紧紧的抱着我,他那手无助的颤抖着。
忽然下面不断传来哗哗流水的声音。
听到了这些声音,我内心稍感安慰,然后我抱着罗子尽量把身体竖直,争取成为一条竖线的方式落水,这个训练在当初英军教官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是特意说过的。
因为水的压力是空气的几百倍,一旦水流速度很快,而且我们跳下来的速度也不慢,那么那些我们平时很轻易能划开的水面会变得和地一样坚硬,如果搞不好,那么我们在落水后,那冲击力形成的剧烈撞击,会把我们都摔成脑震荡,即使受伤不严重也会短暂休克,那么我们就很可能在休克中溺水而亡。
“嘭”的一声,我抱着罗子入水了,虽然我做好了姿势,但在最后落水的时候难免姿势变形,所以一入水的瞬间我就感觉五脏六腑移位一般晕眩和疼痛,而和罗子也分开了。
等我几秒钟清醒过来之后又开始在水下四处摸罗子,但摸了几下没找到,水下视线如此的差,我根本找不到,紧接着又是好几个人跳了下来,这一下子更找不到罗子了,我又不是老白和福田那种水性,所以我受不了了,赶紧游上去浮出水面呼吸。
这条河流在两座山之间形成,此时又恰逢大雨刚过,所以河水的流动有些急。
紧接着最后又有一个落水者,我想人应该差不多了。
这时候我听到队长的声音喊道:“活着的都他娘的报名!”
紧接着,四处响起了报名的声音。
“熊瞎子!”
“老烟杆!”
“田老三!”
“张宝连!”
“王礼德!”
“梁楚!”
“梁浩东!”
队长又喊道:“赵半仙,诸葛教授呢?“
在不远处的水中赵半仙阴声的说道:“放心,你死他都不会死的。“
队长也没理会赵半仙,然后又喊道:“熊瞎子,老白呢?“
熊瞎子忽然沉默了,过了一会道:“丢,丢了!“
队长吼道:“你他娘的咋不把自己弄丢了!王礼德,罗子呢?“
我也紧张的喊道:“队长,入水后罗子就不见了!“
队长又骂道:“你他娘的也是一个废物!“
说完,水面再次窜出两个人影。
老白的声音喊道:“队长,我把罗子给你找到了,这是欠你们在墓穴里救我的,咱们两清了!下次再碰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完,老白便一只手拽着昏迷的罗子用脚踩水游了过来,然后把罗子递给队长便向着赵半仙的方向游去,队长看着老白游走,沉默不语。
老烟杆喊道:“队长,先往岸边游吧,这水流太急,大家伙的体力都支撑不住多久。”
队长喊道:“走,游到岸边!”顿了一顿,队长又对着赵半仙那边的方向喊道:“那位有黑火龙石的朋友,这次多谢兄弟最后的帮助,后会有期,另外奉劝你一句话,看你也是一条汉子,别让奸人给骗了!还有,赵半仙,老白,你们两最好多活几天,老子早晚替黄司令替零番号部队清理门户!“
说完,队长便拽着罗子往岸边游走,我们一群人也都跟着缓缓的游着,这水流很急,所以对我们那仅有的体力是个考验。
没游几步,田老三那受伤严重的腿开始麻木了,他慢慢的往下沉去,老烟杆从后背抱住了他,道:“兄弟,撑住,都没死在那群鬼东西的嘴下,咱不能死这河里边,传出去太他娘的丢人了!”
田老三一笑,但体力已经基本消耗了,只能靠着老烟杆拖着走。
梁楚水和梁浩东水性都还可以,毕竟经常走南闯北的地处科考,一些必备的野外生存技能还是勉强说得过去的。
刚才已经说了,这条河流好在不算宽,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到了岸边,然后都趴在地上喘息着,就连队长也撑不住了。
在甬道内和那群阴媭翙童战斗,那是我们下了必死之心后把身体潜在的体能激发了,但是那口气一过,众人可就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了。
身体的疼痛开始缓缓传来,失血过多后的疲惫让每个人都开始进入半昏迷状态。
队长勉强的爬起来,嘶哑的吼道:“都他娘的起来,别躺下,躺下就起不来了,快点!”
但是大家都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挣扎着想起来,但努力了几下没爬起来,便继续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子里渐渐有了一个想要睡觉的想法,眼皮也越来越睁不开了,我知道这种情况很危险,但我控制不住那强大的睡意,慢慢的,我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忽然问道了一股香味,那种味道从我鼻子里沁入,那股庞大的困意顿时减弱许多,我睁开眼,只见老烟杆手里正拿着一个盒子凑在我鼻子上让我闻,见我醒了老烟杆又爬到另几个人的身边一一举着盒子让他们闻,大部分基本上一闻之下都清醒很多,只有田老三和罗子最为严重,依旧还在昏迷。
我忽然觉得身体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勉强的爬起来,坐在地上,道:“啥玩意啊老烟杆?”
老烟杆道:“幸好我这些装宝贝的盒子密封很好,都没被水泡到,给你们闻的那个可是个宝贝,是七叶薄荷粉和阳起花粉混合在一起的提神药,没想到这时候用上了。”
众人也都坐了起来,虽说只是体力稍有恢复,但大家还是没有力气站起来继续走,而且所有人的伤口也必须处理一下,否则很容易感染。
很多人的背包都被阴媭翙童咬破丢在了甬道内,所以一时也找不到急救的药,大家只能忍着痛的干熬着。
忽然田老三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众人一怔不知道田老三怎么了。
队长忽然开始撕开田老三的衣服,然后喊道:“谁手电还留着?”
梁楚的包还在,她忽然从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道:“美国的防水的强光手电,应该还能用。”
队长道:“照着。”
梁楚拿着手电筒照着田老三,此时田老三的上衣都被脱光了,然后队长又开始脱田老三的裤子,此刻的梁楚也避讳不了什么了,救人要紧。
田老三被脱光后,经过梁楚的手电一照,我们顿时一惊。
原来田老三的身上趴着十几只油乎乎的虫子,有的虫子已经剩下半只身体,另一半已经钻入田老三的身体里。
队长也一惊,道:“他娘的,是野人山特有的吸血蚂蝗!老烟杆,快点!”
也不知道队长叫老烟杆什么,只见老烟杆赶紧挪过去,然后从那一大堆小盒子里又掏出一个盒子,之后打开瓶子盖,对着田老三的身子上开始泼洒里面的液体,那些紫色的液体洒到田老三身上的蚂蝗上,蚂蝗都开始蜷缩的扭动着,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稍等,还没完)
但是那些已经钻入田老三体内的吸血蚂蝗因为受到某种疼痛拼命的往肉里面钻。
队长一急便准备伸手就要去拽那些往里钻的蚂蝗。
老烟杆大吼道:“别拽,拍!”
说完,老烟杆举起手“啪啪”的拍着那些钻入一半身体的蚂蝗,拍的力度很大,但拍了几下之后那只蚂蝗却开始慢慢退了出来。
队长也如法炮制,两个人噼里啪啦的拍着田老三,终于把田老三身体内已经钻入半截的吸血蚂蝗都拍了出来,然后捡起扔在地上拿刀子砍成两截。
蚂蝗清理后,田老三果然不再抽搐了,只是躺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
老烟杆道:“没药,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田老三就翘辫子了。”
队长问道:“哪里能找到药?”
老烟杆叹息道:“这野人山内就有那种草药,但是现在咱们这个状态,恐怕等不到找到药的时候田老三就会身体溃烂而亡了。”
就在我们都在为田老三的事焦急时后,水里又传来缓缓的声音,梁楚拿着手电筒照去,只见是赵半仙、老白还有那位黑衣人。
三个人焦急的往这边岸边游着,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队长说道:“戒备!”
但众人也只能勉强的拿起刀子,枪支暂时不能用,都在水里泡了,枪管里面进水了,没晒干大家都不敢开枪。
尽管众人都举着刀子,但已经站不起来了,而且举着刀子的手也都是抖动不止。
河流三个人忽然看到了梁楚的手电,顿时一怔,没想这片不宽的水域我们也选择在这里上岸。
三人中黑衣人倒是表情没什么变化,老白和赵半仙犹豫不止,看见手电筒散光将我们的刀子都照的寒光闪现,还是继续游了上来,如果我们此时都举着枪,那么恐怕他们就不敢上来了。
也不知道三个人躲避着什么,但是三个人上岸后都表情惊恐。
忽然举着手电的梁楚大吼道:“站住!”
三个人为之一怔,矮小的赵半仙站在第一位,身后是黑衣人,最后上岸的是一只胳膊且虚弱无比的老白,此时他站在最后喘息着。
梁楚的声音都有些惊恐而颤抖,她举着的手电筒也晃动着,她大叫道:“老白,你身后的那个人是谁!“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老白的身后露出了半张脸……
稍等,我休息一下,和群里的朋友聊几句,然后继续写。
@QQ2217576236 2093楼 2013-01-26 23:20:00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句话是毛,,对林,登上飞机后说的,是70年代,咋41年他就会说了,乱偏的故事,刚可就不想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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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朋友,尊重选择,但是这句话我要说一下,这是一个自古就流传且老少皆知的俗语,而且还有着古代的故事流传。
比喻的是即将发生的自己无力更改的事情。
这句话没有谁专用。
就算某人说过,也是自古流传的,自古的语言有专用的,但大都是名称称谓,比如朕、寡人之类的。
民间俗语,没有任何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