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也举着手电东照西照,屋内不小,但是没什么家具,除了被我踢翻的椅子外还有一个吃饭用的圆桌子,除此之外屋子内空无一物,梁楚到底去了哪里?难道这屋子真的有暗道?如果没有暗道,难道人真的会凭空消失?
熊瞎子忽然拿着手电筒指着屋内的某个角落,说道:“快看,这里有一个门!”
我们都拿着手电照去,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多出了一个门!
罗子说道:“咱们已经进来两次了,没有发现这个屋子还有一个门啊?”
我把心一横,说道:“管他娘的什么门不门的,进去看看。”
我们四个人又举着手电慢慢的走到这扇屋内的小门门口,这个小门很小,只能容一个人进出,门上有一个木头把手,我拽了一下,这个门竟然没锁,一拽就开了。
门开了后,里面又有一个漆黑的小屋子。
我举着手电筒,说道:“我先进去!”
说完,我便举着手电筒进了屋,然后余下三人也跟着一个一个进来了。
这间屋子很小,我们几把手电筒一照,屋子内的一切一览无遗。
也就是我们的手电筒一照,照到了一个木台子,木台子上面有一个黑漆漆的长方形木盒子。
熊瞎子大惊道:“是棺材!”
我们再仔细一看,果然是个棺材!
而就在这个棺材的旁边,梁楚抱着那个木偶站在边上,一动不动的静静的看着棺材里,此时梁楚的脸白皙的有些过度,像是贴了一层白纸一般,而且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梁浩东激动的喊道:“楚儿,楚儿……”
说完,梁浩东便要冲过去,我一把拉住梁浩东,道:“此时形势不明,别急着过去,反正咱们也找到楚儿了,先静观其变!”
我们的手电筒照到了梁楚的脸,梁楚抬头缓缓的看着我们,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然后有些生气的说道:“我爸爸睡觉呢,你们进来做什么?你们要吵醒我爸爸,他会很生气的!”
现在我们无法与梁楚正常交流,我只能顺着梁楚的思维来和她说话,我问道:“对不起,我们无意闯进来,我们迷路了,我想问问你父亲,我们怎么才能走出这个野人山呢?”
梁楚歪着脑袋,表情认真的思考着什么,那一举一动像极了一个孩子该有的举动。
梁楚想了想后,便对着棺材里说道:“爸爸,他们迷路了,他们想问问怎么走出这座山?”
棺材内没有任何回音,然后梁楚却抬头对着我们说道:“我爸爸让你们自己过来问。”
没有别的办法了,想救出梁楚,我们只能配合着梁楚的话,我们几个人慢慢的走过去,走到离棺材有一米远的地方,我们都很默契的谁也没将手电筒照向棺材内,而且谁也没敢看向棺材里。
梁楚忽然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她的手冰冷无比,她拉住我的手就如同我的手触摸到一块冰块般的冰冷。
梁楚拉住我的手,说道:“我爸爸叫你过去呢。”
我紧张的说道:“我就在这里问吧,你爸爸睡觉了,我走过去该打搅了。”
梁楚撒娇的说道:“不,不,我爸爸叫你过去,你不过去他会骂我的,说我不招呼好客人。”
为了救梁楚,我只能拼了,跟着梁楚慢慢的走到棺材边上,我紧张的低头一看,棺材里哪里有什么人啊?连具尸体都没有,是一口空棺材。
我诧异的侧脸看着梁楚,道:“你,你爸爸,在哪里?”
梁楚一脸天真的指了指棺材,说道:“就在这里啊?你难道看不到吗?”
我哭丧着脸说道:“我真的没看到啊,梁楚,别玩了,我是王礼德啊,你快醒醒吧!”
梁楚那一脸天真的表情忽然表的阴霾起来,她双眼散发着一股冷意,她慢慢的又拉起我的手,诡异的笑了笑,然后说道:“爸爸,你怎么从里面走出来了呢?你身体不好,快躺回去……”
我头发一阵发麻,刚要说什么的时候梁楚忽然推了我一把,我往后一踉跄便倒在了这个空棺材里面。
我倒下的一瞬间,我手电筒一晃,然后我就看到梁楚的背后有一团黑影附在身上,那团黑影就是我第一次进屋的时候在角落听到笑声的那团黑影。
一个很小的黑影,一个穿着红棉袄的女孩子,头上梳着两个小辫,一切都如同梁楚怀里抱着的那个木偶一般,此时这个女孩子也在歪着头,眼睛一眨一眨的对着我笑!
鬼娃娃,这是我倒下后的第一个念头。
@ptt3526696 201楼
作者的题材让我想到了《怒江之战》。很怀念看那本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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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江之战我确实没看过,不过既然是那个南派三叔写得,我想应该非常好看,不过貌似看帖子说,三叔写的东西都没结尾?是么?这个也是我一直没敢看他东西的重要原因吧。
说实话,进入这个戈桑村发生的一切,我自己觉得写得很满意,我自己写得时候也是有些害怕。呵呵。
@五音之首 202楼
写的很好很喜欢,我看好几天了。我打算转到猫扑鬼话去。谢楼主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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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五音,你要转载的话,方便的话,也可以将天涯这个链接附上。呵呵,无所谓,只是个人意见。。
@Yagaoyanjing123 216楼
姑娘们。出来接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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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病又好了吧?
第二十五章 人骨人偶
我倒下的一瞬间,熊瞎子等人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掉在那个空棺材里了。
熊瞎子举枪就要对着梁楚开枪,可梁浩东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将熊瞎子扑倒,喊道:“别开枪,别开枪。”
罗子却冲了过来,他面对梁楚也是犹豫不敢开枪,他很多时候不如熊瞎子果断,熊瞎子虽然很多事情鲁莽,但是干事就是痛快。
罗子冲过来,一脚踢向梁楚,梁楚如同一张纸片一般轻飘飘的向后退去,罗子踢空了,然后不再继续追击梁楚,而是一把从棺材里准备拉起我。
我接过罗子的手准备起身,就在起身的一瞬间我听到棺材底下有木板破碎的声音,我低头一看,直接棺材底下突然破裂两个洞,而洞内伸出两只白骨的手紧紧的拽着我后背的衣服。
此时梁浩东教授还和熊瞎子在地上滚在一起,熊瞎子不好意思对梁浩东动粗,所以梁浩东可以一直纠缠熊瞎子,和熊瞎子抢枪。
而梁楚依然抱着那个木偶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我们,就像是看一出闹剧。
罗子拽了我两下没拽动,道:“王礼德,你他娘的睡棺材睡上瘾了,赶紧滚出来!”
后背的双手拽的我很紧,我怎么动都挣脱不开,我急忙对罗子道:“罗子,你两眼出气的!后边,我后边有双手!”
罗子大惊,走到我背后,大叫道:“乖乖,这是啥啊?”
我又急又怒,道:“你小子别感慨了,救我!”
罗子从腰里掏出刀子,对着那双白骨的手狠狠的砍下去,咣当两声,白骨手没有任何破损,罗子的刀子却将刀刃砍卷了。
罗子举着刀,道:“他娘的,什么玩意啊?”
罗子说完,便俯下身子趴在棺材底下查看,这一看险些吓破魂,那棺材底下躺着一具白骨,罗子俯下身子看的时候,那白骨的头也缓缓扭动,看着罗子,嘴巴还一张一合的。
罗子吓的往后一倒坐在地上,举着枪对着白骨开枪。
几枪便将白骨的脑袋打碎,但白骨的双手还在紧紧的拽着我,我没有办法了,赶紧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往前一扑,上衣便脱落,那双白骨的手依旧紧紧的抓着衣服。
我一个翻身便跳出棺材,然后看了看场上的形式,还是先帮助熊瞎子吧。
此时梁浩东正在和熊瞎子抢枪,我冲过去掰开梁浩东的手,熊瞎子终于得以脱身,他狠狠的看了一眼梁浩东,骂道:“你个老东西,要不是你是我们保护的人,老子早一枪毙了你了,王礼德,你跟你老丈杆子好好聊聊吧,给他做做思想工作,老子去干死那个中了邪的梁楚去。”
梁浩东喊道:“别伤害她,别伤害她……”
熊瞎子端着枪奔着梁楚就是一枪,梁楚的身子扭曲到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躲开了子弹,然后飘向另一边,依旧站在那里笑着。
我喊道:“熊瞎子,梁楚身后有个鬼娃娃,我估计就是它搞得鬼!”
梁楚听我喊完后,呵呵一笑,道:“叔叔,我不和你们玩藏猫猫了,我走了。”
说完,梁楚便准备离开,奔着门口的方向飘去。
就在这时候,罗子一下子扑了过来,准备将离开的梁楚扑倒,可梁楚只是身形一闪,便轻易躲开了罗子,罗子咚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我也站起来喊道:“不能让她走!”
说完,我也不管不顾的对着梁楚开始开枪,而这些子弹全部被梁楚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飘荡躲开。
就在梁楚躲避我的子弹的时候,熊瞎子也开枪了,乱枪之中,梁楚躲避的时候手里的那个木偶掉在地上,梁楚顿时表情大变,赶紧飘过来准备捡起,而就在这时候,我又开了一枪,准确的将那个木偶打碎。
木偶破碎一地,梁楚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地碎木屑,然后双手捂住脑袋凄惨的叫道:“啊……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就在梁楚有些歇斯底里的时候,我害怕伤到梁楚,所以便抽出匕首冲了过去,奔着梁楚的后背那团黑影而去。
我一直冲到梁楚身后,梁楚依旧歇斯底里的叫喊着,而此时她背后的那个鬼娃娃也依然双手捂住耳朵张开嘴大喊着,那喊声都通过梁楚的嘴而呼喊出来。
我举起刀,怒道:“什么鬼东西,老子砍死你!”
说完,那个鬼娃娃将脸转过来冷冷的看着我,那一张稚嫩的脸庞上却拥有着一副极其冰冷的表情,显得极其的诡异,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包含着极大的恨意狠毒的盯着我,慢慢的,有两行液体从眼中流出,我以为是眼泪,可熊瞎子此时拿着手电筒一晃,我才看到,那眼里流出的是两行血。
我一时懵了,刀子举起来没砍下去。
而就在我发懵的时候,那个小小的鬼娃娃离开梁楚的背后然后忽然向我窜来,我本能的一刀砍过去,那刀子扎进鬼娃娃的左眼里,扑哧一声,一股血液溅出,刀子直接从鬼娃娃的脑后窜出,但那鬼娃娃没有呼喊一声,只是静静的飘在空中,而我的刀子依然插在她的左眼里。
而此时梁楚却忽然倒地陷入昏迷了。
鬼娃娃左眼不断的流着血,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之后,我只觉得一股风,那个鬼娃娃就那么消失在我眼前。
我赶紧举着手电筒四处查找,但是却看不到任何踪迹。
罗子喊道:“别找了,快跑吧!”
说完,熊瞎子便奔着小门跑去,而那小门却嘭的一声关上了,任凭熊瞎子如何拽都拽不动。
熊瞎子急的开始踹门,但这个木质的小门却在此刻变得跟一扇铁门似的坚硬无比。
熊瞎子急的喊道:“出不去啊,咋办啊?”
这时候,这间漆黑的小屋忽然一下子亮了,那个空棺材的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圈蜡烛,几十个蜡烛显得异常的亮,将整间屋子都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然后屋子内忽然传来哒哒的走步声,但是我们却看不到任何身影。
那个走步声自屋顶传来,仿佛有人在屋顶上倒挂着行走一般。
然后滴答滴答的血从屋顶滴落下来。
然后屋顶的大梁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上吊的女人!
等我们再看一眼,才发现,是一个半截身体的女人,双腿从屁股以下已经没有了,那血液全是从断肢的地方滴落下来。
我们看不清楚脸,女人的长头发将脸遮住,女人的双手被绳子捆上,然后全身赤裸的吊挂在梁上,身上的胸部是两个血洞,乳房被切割,然后肚子也被撕开,几截肠子在空中摇摆着。
就在我们来不及感到恐惧的时候,屋子内又充斥着女孩子的咯咯咯咯的笑声。
我们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早已昏迷的梁楚不知何时坐了起来,表情诡异的笑着,张开嘴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
而梁楚身边的梁浩东,此时也表情变得有些诡异,嘴咧开的很大,眼睛也瞪得很大,然后笑着看着梁楚,缓缓说道:“女儿,你好淘气啊,把客人都吓到了吧,呵呵呵呵。“
梁浩东的变故让我们措手不及,本来站在梁浩东身边的熊瞎子赶紧跳开来到我和罗子身边。
熊瞎子道:“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老东西又被附体了,他娘的,这爷两轮着番来,想折磨死熊大爷我啊?王礼德,你这老丈杆子和媳妇可都不是善茬啊!”
我说道:“你给我闭嘴,谁他娘的是我媳妇和老丈杆子啊!“
罗子说道:“我感觉咱们要死在这爷俩手上了。“
坐在地上的梁楚咯咯咯咯笑够了之后说道:“爸爸,就是他们把你给我拿妈妈的骨头做的木偶弄坏了,你要把他们的骨头再给我做一个木偶,还来做我的女儿,好不好啊?对了,爸爸,其中还有一个人拿刀子扎我,爸爸,你要教训他,让他和妈妈一样挂在屋顶好不好?对了,还有那个高高个子的叔叔,就是他开枪把你的骨头打碎的,你也把他吊起来好不好?”
梁楚的话让我们咋舌不已,原来我们一直以为那个是木头做的人偶竟然是人骨做的?而且梁上挂着的那半截尸体竟然是这个鬼娃娃的母亲?而且刚才棺材底下的那具白骨竟然是这个鬼娃娃的父亲?
这一家子难道都他娘的是鬼?!这间屋子果然真的是个鬼屋!
梁浩东慈祥摸了摸梁楚的头,道:“好,爸爸都听你的,今天是咱们的祭日,家里有三个人,爸爸给你做三个人偶做礼物好不好?”
说完,梁浩东便缓缓奔着我们走来,我们几个人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了,才忽然想起我们还有枪,于是我们举起枪对着梁浩东开枪,但此时我们发现我们三个人的枪都卡壳了,怎么扣动扳机,枪都发出咔咔的卡壳声。
罗子绝望道:“完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熊瞎子又使劲的扣动了两下扳机,还是无动于衷,然后熊瞎子把枪倒着拿,将枪托指向梁浩东,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们不会轻易伤害梁浩东和梁楚的,毕竟这是我们执行湮灭任务的两个重要科考人员,但此时此地已经顾不上了,熊瞎子猛地冲过去,举起枪便抡向梁浩东的头。
而梁浩东根本没有躲避,只是诡异的笑了笑。
@Yagaoyanjing123 224楼
哎~~~~我说小哥,什么叫病又好了?
这个“又”字不太恰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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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用词不当,是你小子病好了吧?又开始出来得瑟了,哈哈。
注意身体!
今天事情太多,我写了一章,我睡觉了,今天对不住大家了。
对不起,各位朋友,因为年底单位有年会,我呢,是负责语言类节目的编剧工作,这期间要写一部微话剧,一部相声,一个小品,所以我这两天更新的小说比较少,对不起大家,我刚又在写那个话剧,写好了,一会我就该开始写零番号部队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几点写好更新,大家也就别等了,明早再看吧,睡个好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95894976 235楼
伤了,卤煮………上午考试看你小说被抓了………这门课要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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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试还能看小说?你考的啥啊?
@ddssyy123 253楼
楼主,你让我等的好辛苦啊!不是说好一天两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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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特意解释一下,昨天本来要更,但真的是有些精疲力尽了,春节前单位要弄个团拜会,我负责所有语言类节目的总编剧,我写一出话剧,一个相声,一个小品,而且负责挑选人员演出,而且负责演出的指导,都他娘的是我的事,所以我也不是哪吒,只能先委屈零番号的兄弟们了。今天我这也是刚修改完那个小品,所以我一会就写零番号了,对不起了大家,不求理解,但求更理解。
第二十六章 游魂与虚秽
就在熊瞎子举起枪抡向被附体的梁浩东头部时,梁浩东那一抹诡异的笑让我和罗子暗道不好,但此时已经来不及提醒熊瞎子了,或者说提醒也没用了。
梁浩东的脸忽然消失,脑袋头发耳朵俱在,只有面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面部形成一个黑漆漆的黑洞,梁浩东抬起头,将那面部黑洞迎向熊瞎子抡过来的枪。
熊瞎子那一记势大力沉的抡枪顿时砸进黑洞内,之后那一把枪便被黑洞吞噬,一瞬间从熊瞎子手中消失。
枪消失后,熊瞎子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脸上一个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洞的梁浩东,顿时懵了。
而梁浩东的头又对着熊瞎子,仿佛那个黑洞有眼睛一般的盯着,从那深不见底的黑洞内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
在笑声中,那个黑洞慢慢消失,脸上的五官慢慢浮现出来,五官都浮现清晰后,我们才发现,那根本不是梁浩东的脸,那时一张我们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脸。
罗子忽然想起什么,对着熊瞎子喊道:“熊瞎子,躲开,这是虚秽!”
熊瞎子被罗子一吼,从震惊中惊醒,赶紧向后跳开,而就在熊瞎子跳跃的一瞬间,这个陌生的梁浩东身体不动的也如影随形的向前飘了一步,等熊瞎子跳跃落地后发现这个罗子所谓的虚秽依然出现在他面前。
熊瞎子情急之下忘记刚才枪被吞噬的画面了,看着又在眼前出现的陌生梁浩东,举拳便要打。
熊瞎子出拳的一瞬间,陌生梁浩东的脸又马上变成一个黑洞。
罗子又大喊道:“别打,别打!你的胳膊会没的!”
熊瞎子那一拳在半空中硬生生的收回,然后又再次往后跳开来到我们身边。
那个陌生的梁浩东这一次倒是没有追击,黑洞消失后那张陌生的面孔又浮现出来,然后看着罗子咯咯的笑道:“知道的还不少啊,咯咯咯咯。”
熊瞎子惊魂未定的来到我们身边,气喘吁吁的道:“他娘的,太邪门了,这咋打啊?脸上那黑洞啥都吃,这可咋办啊?”
罗子也皱着眉头不知怎么办。
我见这个所谓的虚秽没有追击的意思,便问罗子道:“罗子,啥叫虚秽啊?”
罗子说道:“我也是听家里老人说过的,我家里有个老辈以前会画符,我听他说过,这世间死于非命的横死之人的魂的怨念最强烈,所以这些横死的魂会选择报复活人来寻求慰藉,想要降服他们,一是佛家的超度平息怨念让这些魂顺利走入往生之路,要么就是以毒攻毒的办法,用道家的镇屍符和碎魂钉彻底毁了这个魂,也就是让这个魂魂飞魄散彻底消失,但是也有很多横死的魂没有被佛道两家收服,慢慢的就形成了游魂和虚秽两种形态,那个小女孩,就是你所谓的鬼娃娃,她就是游魂,有形态,她不能直接附体,所以她只能藏在人的背后来操纵,这个,这个梁浩东,他就是虚秽,无形态的魂,只是一股怨念,可以直接附身人体之内,然后假以时日,慢慢会变成生前的模样,你看他的脸已经变了,这种虚秽最可怕的地方就是用脸或者身体形成一个永无尽头的阴虚之壑,也就是你们看到的黑洞,据说是可以吞噬一切,如果刚才熊瞎子那一拳打过去,那我估计现在熊瞎子也就只能是个独臂熊瞎子了。”
那个虚秽饶有兴趣的看着罗子介绍,并没有任何制止他的意思,一边听一边咯咯的笑着。
熊瞎子贴着墙道:“那咋整啊?你小子不号称博学多识么,你想想办法啊?”
罗子说道:“咋整?好整,你手里拿一个镇屍符贴他身上,在往那黑洞里仍几个碎魂钉,这事就算整成了。”
熊瞎子骂道:“你他娘的不是说废话么?!老子要是有那些东西,先他娘的给你整没了!”
此时一边的梁楚忽然拍手笑道:“爸爸,爸爸,他们什么都知道啊,好有意思啊,咯咯咯咯。”
已被虚秽入体的梁浩东也笑道:“是啊,都是些聪明的人,爸爸觉得给你做成人骨木偶太可惜了,别忘了,爸爸生前是个木匠,可以帮你做很多东西的,这三个人的骨头,爸爸能帮你做几个人骨马,好不好?”
这个所谓的梁浩东话一说出口,我们三个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熊瞎子说道:“娘的,拿咱三人身上的骨头拼凑成人骨马,让咱们死了还被人骑在身上永世不得翻身,这也太狠毒了!”
我们三个人看着梁浩东和梁楚这对鬼爷两还在商量着把我们三个做成什么,然后悄悄的往门边上转移,这间屋子只有这么一个出口,虽然刚才熊瞎子怎么打也打不开,那我们也要临死一试,总比坐以待毙强。
梁楚忽然指着我们说道:“爸爸,客人要走。”
梁浩东根本就不回头,道:“他们出不去的。”
果然,我们摸到门边,却怎么也打不开这个门,这个木门果真如同铁门一般坚硬,罗子拿着刀子都砍不动。
梁浩东没有丝毫的理会我们,而是直接走向那个被吊在房顶的那个女尸,也就是梁楚所称之为母亲的尸体而去。
梁浩东走到女尸底下,然后双脚离地如同升天一般的飘起来,然后来到女尸的背后,从背后抽出一把杀猪刀,因为那具女尸一直正面对着我们,我们都不曾注意到女尸的背部还插着一把刀。
梁浩东将刀抽出,那具女尸忽然抬起了头,张开嘴想喊,但却没喊出来,只是啊啊的叫着,此时那一直遮盖脸的一头长发被甩在一边,借着棺材变的一圈烛光,我们看清了女尸的模样。
或许不该称之为模样了,因为女尸已经没有五官了,双眼被挖,只留下两个黑洞,鼻子也被削掉,只留下两个鼻孔的小洞,嘴已经没有了,所以一下就能看到那排立有序的两排牙,两排牙因为嘴巴撑开而上下大张着,里面的舌头也剩下半截,所以这也就是女尸喊不出来的原因。
除此之外女尸也没有了耳朵,而且脸颊也都没有了肉,可以看到白骨,脑门上还有一个很深的大口子。
罗子倒吸一口凉气,道:“乖乖,咋跟凌迟一样啊?”
熊瞎子说道:“娘的,这对爷俩竟然把自己的老婆子和自己的母亲给整成这样了?”
梁浩东举起刀,然后看着这具女尸,诡异一笑,忽然手起刀落,那女尸的头被砍掉,直接滚落在我们的身前,但这颗可怕的头还能动,只见这颗头嘴还撑开,依旧“啊啊啊啊”的叫个不停,那眼睛位置的两个黑洞,直盯盯的对着我们,虽然没有了眼球,但看的我们三个人依然不寒而栗。
砍完头后,梁浩东从空中又缓缓落下来,然后用舌头舔着刀子上的血,道:“贼婆娘,老子一步一步玩死你!”
梁楚此时竟然鼓掌,道:“妈妈的头被砍下来了,好玩好玩。”
这一家子的举动已经彻底让我们三个人彻底崩溃了,我们此时心如死灰不复温了,拼是拼不过,跑也跑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死了。
梁浩东说完,便举着刀慢慢的向我们走来,他要给我们剔骨给他女儿做人骨马了。
梁浩东缓缓走到我们三人身前,先是一脚踢开那颗还在乱叫的头颅,正好踢到梁楚身前,梁楚捡起头颅举起放在眼前,然后好奇的看着,一边看着一边咯咯的笑着。
我们三个人仿佛已经被定身了一般,连动都不动了,只是看着梁浩东慢慢走到我们身前,然后缓缓将刀举起来。
就在我们都以为自己会被砍死的时候,一幅神奇的画面发生了。
第二十七章 再起悬念
被虚秽入身的梁浩东在我们面前缓缓举起那把杀猪刀,而我们三个人则早已放弃了生存的希望,只是机械式的看着这把杀猪刀在烛光的映射下闪耀着寒光。
而就在这个时候,梁浩东手上那血红色玛瑙佛珠忽然红光大作,那红光将梁浩东全身覆盖在内,而梁浩东的动作也停止了,看上去表情十分的痛苦,他努力的想将刀砍下,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而不远处的梁楚也是大叫一声,脖子上那砗磲的白色项链也是泛起白光,同样将梁楚覆盖在内,之后梁楚背后跳出一道黑影,就是那个小女孩子,那道白光同时又离开梁楚的身体,继续讲跳出来的游魂鬼娃娃笼罩在内。
梁楚在那个鬼娃娃离开之后瘫倒在地昏迷。
我们三个人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好像恢复了意识一般,后怕的赶紧跑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离梁浩东远一些。
罗子咋舌道:“这,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我说道:“梁浩东和梁楚身上都带着高僧送的佛家七宝的法器,是不是这游魂和污秽的阴气过盛引起了法器的发动啊?”
熊瞎子说道:“爱咋咋的,反正没咱们的事,关键就是咱咋出去啊?”
梁浩东那张脸上陌生的面孔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的身体轻微抖动着,好像是在和这佛珠的红光做着斗争。
而梁楚身上那个游魂鬼娃娃形势更为不妙,在白光覆盖后,鬼娃娃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并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游魂鬼娃大吼道:“爸爸,爸爸,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而梁浩东此时已经没有能力去救她了,他所有的努力都不能使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动作,只得满脸愤怒的站在那里,慢慢的,脸上的愤怒化作痛苦,他的身体慢慢的冒起白烟,那些烟聚散在空中,越集聚越多,渐渐的浮现出一个类似于人的形状,那道人形的烟雾在空中忽然奔着游魂鬼娃的方向飘去,但是那玛瑙散发的红光却又在一瞬间将那道人形烟雾笼罩在空中,而地下的梁浩东慢慢恢复了原本的面庞,之后瘫倒在地,和梁楚一样昏迷了。
红光笼罩的那道人形烟雾在空中不断的扭曲着,伴随着阵阵的怒吼之声。
我看着罗子问道:“罗子,这烟雾化作人形的东西,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虚秽被抽离梁教授的身体了?”
罗子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过,但是看样子好像是。”
我说道:“快救人吧,我去救梁楚,熊瞎子你去把梁教授抱起,罗子,你去开门,咱们趁现在冲出去。”
说完,我们三个人便各自行动,我一把抱起梁楚,熊瞎子也抱起梁教授,罗子去开门,那个门依然打不开,我们不得已,只得又退回房间的角落里,看着眼前这一幕。
人形烟雾还在不断的扭曲着,那个游魂鬼娃也在不断的翻滚着,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光越缩越小,此时这间屋子内忽然传来一道苍老浑浊的声音:
万物自生听,
太空恒寂寥,
还从静中起,
却向静中消。
我们几个人四处查找声音的来源却找寻不到,这声音仿佛起始于天地之间无迹可寻。
熊瞎子说道:“这他娘的又是啥啊?谁还有心情念诗啊?”
我忽然说道:“快看!”
我们顿时看向虚秽和游魂鬼娃,只见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光越来越小,逐渐将光体内笼罩的虚秽和游魂鬼娃压缩的也越来越小,忽然嘭嘭两声传来,我怀里梁楚脖子上那砗磲项链破碎成灰,熊瞎子怀里的梁浩东手上的血红玛瑙佛珠也破碎成灰。
随着两件佛家七宝里的法器破碎,空中那虚秽和地上翻滚的游魂鬼娃也都随着两道光消失。
屋子内的蜡烛一瞬间也灭了,而地上那具没有腿的残尸也瞬间化作白骨,之后屋内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那道我们怎么砸也打不开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这一切来得无声无息的,忽然间那两个东西就消失了,这一切让我们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傻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吐钱金蟾 267楼
我感觉这有点像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那个一样,刚开始很好看的,越看越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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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前面的铺垫有些乱或许有些长,但一切的一切都为了最终那谁都想不到的大结局。
罗子缓缓说道:“我说,咱们是不是该走出这屋子啊?”
我和熊瞎子如梦初醒,然后赶紧抱着梁楚和梁浩东与罗子一起走出屋子。
走出屋子后,天已大白,蔚蓝天空如洗,白云缓缓流动。
罗子说道:“咱们进来的时候明明是黑天啊?前后折腾了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咋一出门又变成白天了?”
我说道:“这间屋子诡异的很,第一次咱们进去的时候不就是按照诸葛松涛的话说,被偷走了时间么,看来咱们又被偷走了时间。”
熊瞎子抱着梁教授坐在地上喘气,道:“我熊瞎子一辈子都没碰见过这么邪门的事,奶奶的,这野人山到底是个啥山啊?难道是神仙住的地方?我小时候听评书说过,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没准这里还真是神仙住的地方。”
经历了刚才的惊心动魄一幕,罗子也体力透支了,坐在地上,道:“你别放屁了,要真是神仙住的地方,还能容下游魂和污秽存在啊?早他娘的给收了。”
我轻轻将梁楚放在地上,也坐在地上开始休息,顿时想起我的上衣还被棺材底下那具白骨拽的脱了,上衣后的背包里还有那个福田从水底下打捞上来的黑匣子,我赶紧又回屋去拿。
进屋后,屋内的那把无人自摇的太师椅横躺在地上,那是被我踢得,此时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那间小屋,棺材依旧在,棺材下的白骨也在,还多了一具没有腿和掉了头的白骨,那肯定就是那个鬼娃所说的她母亲的尸骨,我从棺材里将背包拿起来,然后赶紧退出这间鬼屋。
退出后,我发现梁浩东和梁楚都坐了起来,和罗子、熊瞎子在说着什么。
见我走来,梁楚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忸怩,熊瞎子和罗子则在一旁嘿嘿的坏笑着,梁浩东则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不知想着什么。
我走过来也坐在地上,问熊瞎子和罗子,道:“你们两个鬼笑什么呢?”
罗子摇头晃脑的说道:“我们再聊,怒发冲冠勇闯鬼屋为红颜的故事。”
罗子这么一说,我也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和梁楚之间都觉得有些尴尬。
梁浩东教授忽然叹了一口气。
熊瞎子不解的问道:“咋了,梁教授,咱大难不死跑出来了,也救出了梁楚,你还感慨啥啊?”
梁教授有些茫然的看着我们,道:“我,我多出了一部分记忆!”
我们几个人一怔,不理解所谓的多出一部分记忆是什么意思,特别是熊瞎子表情有些紧张,他以为梁教授的附体还没清除干净呢,顿时手摸向腰间的刀子。
梁教授看着我们几个人,苦笑道:“别怀疑,我还是我,只是刚才听他们说我被什么虚秽附体了,后来因为我和楚儿所得的佛家法器从而保命,现在我忽然觉得那个附在我身上的虚秽生前的一切我都记忆深刻,也知道他们这一家子的所有事情。”
熊瞎子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梁教授,道:“真的假的?您真的不是附体在身上的虚秽未除?”
我见梁浩东的表情和神态不像是附体一般,便说道:“那梁教授,您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出事?稀里糊涂的打了一场架还差点死了,您给我们讲讲吧,也让我们明白明白。”
梁浩东调动身体内那残存的属于那个虚秽的记忆慢慢给我们讲起这个事情。
梁浩东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们一跳,他说道:“这个村,是根据《葬经》里将反气纳骨以内扩外而形成的凶村,也叫活人冢,几百年前似乎出了什么事,至今已经几百年无人居住了。
一九四二年初,中缅边境的一个只住着几十口人的洛霍村,村内有一家三口,男的人高马大以打猎猎鱼为生,家中还有一个虽为人妻且已为人母但还风韵犹存的女人,家中还有一个几岁大的可爱听话的女孩。
那一年,三个喝醉酒的日军闯入洛霍村,看到家中的女主人顿时色心大起,村民大都敢怒不敢言,或将门窗紧闭,此时家中男主人回来,见此情形,挥起一直打猎用的杀猪刀砍死了这三个已经醉醺醺的日本人。
见杀了日本人,村长恐日本人报复祸及全村,便主动去日军那里举报了这个情况,但这个男人却连夜举家外逃,村长便发动全村人与日军的一个小队一起开始抓捕,最终就在差点被日军抓住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中国的军人救了他们一家三口,然后带着这三个人连夜跑到了这个早已荒废百年的戈桑村。
来到这个村之后,中国军人便将一家三口带到这个房子内,让他们在这里居住,这个村子虽然无人居住显得荒凉,但是不失为一个避难的很好的场所,轻易不会有人找到这里了。
男人带着女人和孩子对这个中国军人感激不尽,但中国军人没说什么便走了,只是说路过举手之劳,一家三口只知道这个军人姓白,所以他们都叫他白大哥。
后来这一家三口就在这里过着隐居的生活,男人每天入山打猎,女人和孩子在家,虽平淡,但却极为安全。
后来这个救了他们的白大哥时常过来看看他们一家的情况,有时候一个人来,有时候和战友两个人来,渐渐的和这一家人都成为了好朋友。
就在有一天,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对这个男人说,妈妈总是趁你不在家和那个白伯伯睡在一起。
那个男人对于小女孩的话半信半疑,对于这个救命恩人,他轻易不敢去怀疑。
有一天,家里的女主人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男人和小女孩没过多怀疑的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饭过半旬之际,两人觉得肚子内一阵绞痛,两个人渐渐的视线变得模糊,男人模模糊糊中意识到中毒了,他拼命的想清醒清醒,然后抱过女儿拼命的抠女儿的嘴希望女儿将吃的东西吐出来,但一切都为时太晚,女儿已经断气了,男人虽然内脏绞痛,但一时半会还未死,此时女人和那个救了他们的白大哥出现,两个人拿着刀子将男人杀死。
杀死后,女人和那个白大哥便将女儿的嘴里塞入了朱砂,之后便埋在村口的大树下,一同埋下的还有一个四肢俱全而且根据女孩模样制作的人形木偶。
尸体藏于百年树下,可以借此吸取大树的精华以及土地内的湿度而保持尸体不腐。
而朱砂是辟邪以及降服厉鬼之用,但若刚死之人便以朱砂入口,以朱砂的煞气入体,这样便可以养魂,等死者过了一定时间炼化为魂的时候,已经由朱砂的煞气所养,变成游魂厉鬼。
这样,由于尸体不腐,女孩子的魂无法转世,而又经朱砂煞气侵染,所以女孩子便将魂转化在那个人形木偶上,成为一个有形的游魂,女孩的魂可以随时脱离木偶,但若无附体之活人,几个时辰内魂便又将回到人形木偶内。
梁浩东说到这里我们才明白,为什么熊瞎子将这个人形木偶摔在地上会有女孩子的哭声,原来这个人形木偶内就有这个小女孩子的魂。
女孩是为了培养成游魂,所以养尸,男人则为了炼化成虚秽,所以必须用血煞荫冢的江湖恶术。
这个恶术的程序比较繁琐复杂。
第一步是血冢。
首先准备一口棺材,里面也用朱砂粉画一个人形,然后从男人身体的四肢以及心脏部位放血,将四肢的血滴几滴在朱砂粉画的人形的四肢内相对应,也就是左胳膊血放在朱砂粉人形的左胳膊上,右胳膊放在右胳膊上以此类推,而心脏的血则放在朱砂粉人形的心脏位置,这样便形成一个与人呼应的血冢。
血冢培养的就是血煞之戾,这样形成的鬼魂会嗜血如命,残暴无比。
第二步是缚魂。
也就是找一件这个男人父母之物,这个东西是那个女人提供的一块玉镯,是这个男人母亲在他们成亲之时给她的,此前一直是老太太每日随身佩戴,为何未父母之物?乃因为父母之物内饱含亲情,这种亲情在子女遇魍魉之物时可演化为盛阳之物,这种盛阳之气是随着子女与父母的关系而浓或淡,这盛阳之气如感知魍魉阴气则会化为烈火,令鬼胆寒。
女人将这个玉镯子也放入棺材内,也就是当玉镯子感受到阴气戾气之时,便自行化作盛阳之气镇封,效果如同道家的镇屍符一般,这样,血冢培化成的血煞之恶鬼,还没出棺材便又被这盛阳之气镇封,目的有二,一是所以脾气会更加暴戾,二是这血煞恶鬼的魂魄无法成形,这是以恶制恶以煞转煞的一种养魂炼魄的方法。
最后一步就是荫骨秘炼。
那尸体的肉剔除,之后将白骨存放于棺材下,这样无论是窗外的阳光还是月光或是屋子内的灯火,都无法映射到棺材阴影下的人骨,这样这具尸骨由于长期无光则逐渐化作荫骨,荫骨所产生的阴气又被棺材内的朱砂粉以及玉镯子镇压,所以阴气无法扩散,只得在棺材下的尸骨上凝聚。
这样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养魂炼魄,女人以及那个白大哥又将棺材内的朱砂粉和血滴擦拭,之后将玉镯拿出,这样棺材内形成血煞之戾以及经过玉镯子镇压而更加加重的暴戾之气都会与棺材下的荫骨演化的阴气融为一体,转换成无形无质的虚秽。
最后白大哥和那个女人在将小女孩的埋葬之处挖开,将人形木偶取出放回屋内,人形木偶为小女孩魂魄所寄于内,又经屋子内虚秽散发的戾气阴气熏染,便形成了有形的游魂。
这样,魂魄内最可怕最难对付的两样东西,游魂和虚秽就出现了。
游魂以好,虚秽也好,要炼制必须找那些刚死于横死之人的尸体培育,因为横死之人的煞气最重,利用培育游魂和虚秽,正常死亡之人煞气不重,无法最终形成游魂与虚秽。
一切都炼制好后,女人还幻想着和这个本事大的白大哥走出这个没有人烟的荒村,然后远走天涯,但白大哥就忽然将女人打晕捆于屋子内,之后自己悄然离去。
因为游魂和虚秽的出现,需要经历血的冲煞才会真正的拥有诡异的法力,所以白大哥将这女人困在屋内任凭游魂和虚秽的折磨。
而女人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捆在屋子内无法动弹,而此时屋内出现的小女孩的人形木偶以及一团黑雾,小女孩先从木偶内将有形的魂魄释放而出,而虚秽便将无形的魂魄附体在小女孩那有形的魂魄内,之后举起杀猪刀将这个恶毒的女人双腿砍断,将腿骨取出,当着女人的面慢慢打造出一个和那个人形木偶一样的人骨木偶给小女孩用于寄存魂魄,而人骨木偶的头发就是女人的头发所做,人骨木偶脸上的腮红就是用这个女人的血所涂抹。
这之后污秽附体的小女孩又慢慢将女人那娇俏的面庞一刀刀的凌迟毁去,之后将女人吊于房顶之上,女人慢慢血流而尽最终死亡。
女人死后,由于煞气浓重的污秽和游魂在屋内,所以女人的魂魄始终被压制在这具尸体之上无法投胎,只得面对着无尽的折磨。
游魂和虚秽只得在炼制的地方出没,所以游魂和虚秽无法走出这个戈桑村,这样,这个房间内便成了一个煞气浓郁的鬼屋,而这个村子内便成了一个鬼村。
好在这个村子荒无人烟,否则虚秽和游魂会将这个村子的人杀死,那样这个村子便会变成一个更加诡异和可怕的百尸冢。
梁教授缓缓讲完后,我们几个人都是背后冒冷,梁楚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抱着我的胳膊。
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恶毒的女人?
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恶毒的养魂炼魄的邪恶之术?
梁教授说道:“因为这个村子在这一家人没来之前便是恶煞之地,所以那个所谓的白大哥便有意识的在这里养魂炼魄,这样只需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以炼制而成,其余的地方则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我以前只是听说过有养尸人,但没想到养尸人门内竟然还会有这么恶毒的方法啊!”
罗子忽然问道:“那那个中国军人的白大哥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梁教授此时表情又一边,他说的话让我们顿时陷入了恐惧之中。
梁教授说道:“那个与这个女人有染而教唆女人下毒的白大哥,就是你们零番号部队里水性最好的老白,而和老白一起来到这个村子的战友就是赵半仙!”
什么?老白?
我们脑袋顿时一炸,那个我们这个零番号部队里最厚道老实的老白与有夫之妇通奸还教唆这个妇人杀全家?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竟然会养尸炼魄?他不是渔民么?
他怎么会和赵半仙一起?
而且此时老白已死,我们死无对证,这事该从何说起呢?
忽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丝念想,之后我便脸色大变!
因为老白下河与那些变异的英军士兵袭击而死,这一切都是听福田所说,我们并没有亲自看见,而且遇到野人袭击的时候,我们往河边跑的时候,明明躺在那里的福田的尸体也不翼而飞?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乱了,一切都乱了,这个零番号部队里的形形色色的战友,到底都是何方神圣?到底这些天天在身边的战友是敌是友?
这个所谓的湮灭行动,到底什么意思?
这个野人山,到底还藏着多少凶险?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这个荒村的一间房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熊瞎子举着手电筒照去,只见一条腿从门内伸出。
兄弟们,我拼了,这第二十七章,我写了六千多字,原本两章的字数我并为一章!
还有,我说的养魂炼魄以及血煞荫冢都是我听一位爱好研究世界消失的文化的朋友讲起的,据说起源于巴蜀古国,据说起初是由一位被赶出道院的因心术不正的道家炼丹的道士所创,起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养尸炼丹,后来发展到培炼专门不腐的荫尸,再后来就发展到增加恶魂戾气的血煞荫冢。
等会我给大家找几张不腐荫尸的照片。
荫尸,也就是不会腐烂的尸体。

贴错了,改一下,结尾几句是这个:
忽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丝念想,之后我便脸色大变!
戈桑,戈桑,这不就是我从那个英军士兵兜里缴获的纸条上写的《野人山杂记》里提到正德年间全村老少忽然消失戈桑村吗?
令我脸色大变的还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老白下河与那些变异的英军士兵袭击而死,这一切都是听福田所说,我们并没有亲自看见,而且遇到野人袭击的时候,我们往河边跑的时候,明明躺在那里的福田的尸体也不翼而飞?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乱了,一切都乱了,这个零番号部队里的形形色色的战友,到底都是何方神圣?到底这些天天在身边的战友是敌是友?
这个所谓的湮灭行动,到底什么意思?
这个野人山,到底还藏着多少凶险?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这个荒村的一间房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熊瞎子举着手电筒照去,只见一条腿从门内迈出。
一边写一边更,写出多少更多少!
第二十八章 鬼打墙与阴兵借路
此时阳光明媚,白云徐徐,村内无比安静,但一间屋子的房门忽然开了,还迈出一条腿。
这个村子是个无人的荒村,也是个凶村,除了那变化为游魂和虚秽的爷两之外,应该再无任何阴阳之物。
我们所有人刚放松的心情再次提到嗓子眼。
罗子说道:“这一出一出的,早晚咱都被吓死。”
我们几个有枪的都拿着枪指着那个迈出来的一条腿,每个人表情都严峻紧张无比,而等我们看清楚了才发现迈出的那条腿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远征军军服。
有些搞笑的是,熊瞎子在这大白天依然举着手电筒照着,原因就是熊瞎子的枪被那个虚秽吸收了,熊瞎子随手就拿起了手电筒当枪一般的指着门口。
看到那个衣服,我们几个人一怔,此时那个门口传来说话声音。
“熊瞎子,王礼德,罗子,你们他娘的别开枪,是我,田老三!”
田老三?他和队长他们不是早该走了吗?怎么还留在这里?
说完,田老三闪出身子走出门外,接着老烟杆、诸葛松涛、队长、张宝连等人一一走出。
说实话,我不知道其余几个人怎么想,总之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内心比较感动,队长他们还是不放心我们,还是一直坚持留下来等我们。
我把这个想法说给罗子听,罗子听后表情一脸沮丧,苦笑道:“那咋不冲进来帮咱们啊?咱们可差点都死里边啊?”
罗子的话也很有道理,那队长这群人怎么都没走呢?
队长等人走了过来,表情都有些古怪。
熊瞎子傻乎乎的说道:“队长,我就知道你们肯定不舍得扔下我们,哈哈。”
熊瞎子的话说完,队长等人的表情更加古怪。
队长清清喉咙,表情既古怪又尴尬还有故意弄出的严肃,道:“你们几个人都没事就好了,关键是梁教授和梁楚都已被救出来,干的不错。”
罗子嘴贱,问道:“队长,你们……怎么还没走啊 ?不会是真的等我们吧?”
队长沉默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们没想等你,只是,只是,没走出村子,所以留到现在。”
这个答案让我们几个人比较失望,熊瞎子那像看见亲爹一样的喜悦表情顿时变成如死妈一般沮丧。
田老三也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们走了一夜没走出村子,然后我们又不得已找了那间屋子休息,等天亮了再走,可是这几日疲惫过度,一睡就睡到刚才听到外面有动静才起。”
我问道:“什么叫没走出村子啊?”
队长等人也没说话,向着我们走了过来,然后我们一群人就直接席地而坐,队长缓缓给我们讲述我们进屋后他们遇到的事情。
队长见我们几个人进屋后,便一直在原地等着,半个小时过去了,队长咬咬牙,说走,于是几个人便准备撤出村子,每个人都是一步一回头,都希望我们此时已经出来了。
这个村子不大,那个我们进来的村口也是唯一一条出路,于是队长等人便带着诸葛松涛教授奔着村口而去。
可队长等人顺着这个村子的主路一直走,走了很久之后大家都没看到那个大树遮挡住的村口,此时众人一看四周,觉得一切都无比熟悉,一群人又走回刚才等我们的地方。
此时田老三忽然紧张的说道:“队长,咱们八成是遇见鬼打墙了!"
队长也觉得事情诡异,说道:“不知道,咱们再走一遍,一边走一边注意一下四周的房屋。”
于是众人又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以房屋作为参照物,可走了很久之后依然没有看到那个村子口,却又走回了我们几个人冲进去的鬼屋附近,说明众人又走回来了,明明走的主路是一条直线,可不知不觉间,又走回原地,这事太有些不可思议了。
田老三又说道:“这绝对就是鬼打墙了,我听我爹说过,年轻时候他给人看坟,有一天家里有事让我爹赶紧回来,我爹便从坟地往家赶,可怎么走也走不出这个坟圈子,后来我爹就不走了,直接坐在一个坟头上等鸡鸣,因为据说鬼打墙是鬼怪搞鬼弄出的索命鬼路,这条路永无尽头,无论你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直到这个人最终累死或者绝望自杀而死,但这个索命鬼路最怕的就是鸡鸣,所以我爹也不走了,就坐那等着,无论身边出现啥状况都一动不动,因为我爹说那都是鬼见你不走了便想出别的办法吸引你,让你继续走,但我爹一根筋,就是死活不动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直到早晨听到公鸡啼鸣后再继续走,几分钟就走出这片坟地了,我觉得咱们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诸葛松涛也缓缓说道:“鬼打墙我倒是听说过,也听朋友详细聊过,其实并没有这么多鬼怪作祟,他还给我做过实验,那一只野鸭子眼睛蒙上,然后把野鸭子放飞,这野鸭子在天空无论怎么飞都是在画圆,也就是说怎么飞都在这个原地打转,总体来说,就是基本上任何的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队长,如果这是一片开阔的地方,我把你的眼睛蒙上,无论你怎么走,到最后你发现你还是走了一个大的圆圈的轨迹,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 ,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把蒙在你眼睛上的布摘掉,你就会用眼睛去寻找参照物,你就可以辨别方向,就可以走任何的弧度和轨迹了。”
老烟杆说道:“那诸葛教授,你说了这么多,虽然我也听不大懂,那咱们咋出去啊?”
诸葛松涛没理会老烟杆,继续卖弄自己的知识,继续对着队长说道:“因为现在是晚上,而且现在又起了雾,而这个村子的建筑风格都类似,又是一个无人的荒村,没有人烟没有照明,所以我们一边走边本能的把这些房子当成了标志物,这样我们很容易的混淆了方向,因为本身房屋就都一样,又起了雾,所以这些房子已经给我们造成了方向上的假象,给了我们错误的信息,这样,我们虽然一直在走,一直在用眼睛来看,也就是说我们仍觉的自己有方向感,但其实也已经迷路了,当人迷路的时候,如果不停下来的继续走,那么一定是本能运动,走出来是一个圆圈,所以我们才会原地画圈。”
田老三也急了,道:“诸葛大教授,咱别研究这些了,你就说我们怎么走吧!”
诸葛教授说道:“既然房屋不能作为参照物了,那队长,只有你们一边走一边自己做路标了。”
队长点点头,道:“好,咱们再走一次,一边走一边设置路标。”
说完,众人又走了一遍,没走出几步便在地上设一个路标,可这次依然没有看到村口,这条村通往村口的主路似乎永无尽头一般,众人又走回设置第一个路标的地方,也就是这个我们救人的鬼屋附近。
老烟杆说道:“诸葛教授,咱咋又回来了?”
此时诸葛松涛也表情严肃中带着惊恐,道:“没道理啊?没道理啊?”
田老三说道:“看来咱只能等天亮鸡鸣了!”
张宝连忽然说道:“等个锤子啊?这荒村野岭的,哪里来的鸡叫啊?”
田老三说道:“没鸡叫也可以等太阳啊?就算真是鬼打墙,也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不攻自破,到时候咱们再走不就方便了?”
队长说道:“也只能这样了,诸葛教授,您还有别的办法吗?”
诸葛松涛摇摇头,表情有些愧疚道:“我一直以为,鬼神无凭,唯人是依,一犬吠形,百全吠声,世间一切都可以利用自然和科学来解读,而我所说的一切假设和求证都是在科学的基础上,但现在这一切已经超出科学能解释的范畴了,我,我也爱莫能助了,抱歉。”
队长笑道:“没事,这样吧,咱们今夜就在这里休息吧,这村子的处处透露着古怪,咱们就席地而坐,在这里坐一夜吧,就不进屋休息了。”
@易水寒1201 291楼
大王派我来巡山啊,楼主节操满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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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诉大王,唐僧要来了,准备生火做水……
众人都坐了下来,张宝连和田老三吃些简单的东西补充身体,老烟杆蹲坐一边抽着旱烟,诸葛松涛还在凝眉的琢磨着这个所谓的鬼打墙的事情,队长则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们这间鬼屋。
此时老烟杆忽然说道:“队长,这王礼德这几个人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
队长摇摇头,道:“我们是有任务在身的,我们的目的是保护科考人员进入101研究所,不是捉鬼降妖!梁楚已经被附体了,梁浩东教授身为她的父亲去救她理所应当,这本是他们自身的私事,五官任务,王礼德和熊瞎子还有罗子自告奋勇的去,我也不拦着,也算是帮梁浩东教授一个忙,其余的,我也确实做不到了。”
张宝连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那队长,梁教授和梁楚也是科考人员啊,咱们也该帮帮吧?”
队长表情有些冷酷的说道:“我们不是还有诸葛教授吗?雷天傲教授已经出现意外了,梁楚教授也因为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变得古怪无比,梁浩东教授救女心切,也追随而去,这不是在我们应该保护的范围之内,我们仅剩的诸葛松涛教授,才是眼下我们的重点。”
张宝连被队长一呛,也不说话了。
老烟杆忽然也说道:“那咱们是不是显得太没人情味了啊?”
队长忽然愤怒的吼道:“如果没有这该死的任务,如果这里就我一个人,我死也会冲进去帮助他们的,就算死也会和自己的兄弟死在一起的,可是我能这么做吗?你们都给我记住,在任务和战争面前,我们就是战争的机器,我们是不可以拥有感情的!如果有一天我的任务是毙了你们几个人,老子连眼都不会眨!这一路来,零番号部队已经接近灭亡,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执行,101研究所我们连个毛都没看到!我们还他娘的有个屁时间去降妖捉怪啊?你们以为自己是钟馗吗?你们是零番号部队的战士,你们是带着任务来到野人山的!我要是带着你们冲进去,死里边了,湮灭任务怎么办?咱们的鬼魂去执行!?你们知道这个任务要是完不成代价是什么吗?你们知道这个任务…”
队长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说多了,便止住了话茬,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我们进入的鬼屋不再说话,老烟杆等人从队长的表情上也看到了深深的担忧。
队长说到这里,眼神有些愧疚的看了我们一眼,但那愧疚转瞬即逝。
对此,我们虽然心里不大能接受,但我们都能理解,如果换做是我,或许我也会和队长的选择一样的,队长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军人,执行军人的标准甚至有些冷酷。
一行人都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我们进入的这间鬼屋,每个人内心都无比担忧,但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队长接着说和我们分别后的事情。
众人席地而坐的休息,不知不觉的大家都迷迷糊糊开始有些犯困了,此起彼伏的哈气连天,队长看了一眼表,是半夜的三点十三分,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所以队长准备自己守夜让众人休息。
队长一个人坐在前面,剩余的几个人都坐在队长身后,队长转身想和大家说休息一下,可话刚要出口便有些惊愕的看着众人的背后。
几个人本身都是困意浓浓,但见队长望着几个人的身后,且表情惊愕,也都顿时睡意全无,队长可是无数次从子弹枪炮满天飞的战场活下来的老兵,能让队长有些膛目结舌的画面一定不简单。
众人都转身望去,顿时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如同队长一般惊愕无比。
老烟杆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嘴唇发抖的自言自语道:“这,这是,这是什么啊……”
@Yagaoyanjing123 293楼
撸主,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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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问你呢,和你老丈人吃饭,你难过个球啊?
@95894976 296楼
卤煮……小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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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咋和@Yagaoyanjing123一德行,你们两这对好基友,天天言语挑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