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007年我被外婆下了金蚕蛊,从此走上了另类的人生道路

  *************************8点档,小佛陪你聊********************
  听到这水流声,闻着清新中略带一丝腥气的风,我紧张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头顶灯光照耀,感觉豁然开朗。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地下暗河,河面宽约七八米,然而弯进左边侧面的一块地盘,却凹有几十个平方的和缓区,电筒照过去,波光粼粼的,如同天上闪烁的繁星。离河两岸,我们这一边是怪石林立的狭窄甬道,有的去路还被突出的石壁给堵上了,看不出路径来;而对面则是一片宽阔的平地,在右方的尽头,似乎还有朦胧的光线在。

  我往前走了四五米,发现有个天然的石阶,来到地下暗河水流湍急之处,我用手捧着,猛喝了几口水,甘甜清冽,细密绵长,好喝得要死,什么农妇山泉之类的,在那一刻都变成了浮云。

  杂毛小道用手搭着凉棚看了一下,说那个地方,莫不是肥母鸡所说的出口?

  我有些不确认地点头附和,说是吧?

  杂毛小道说“屁眼通”有没有将你手上的诅咒给消除?我说没有,不但没有,感觉往上升的那压力在最后的时候重重跌落,现在更加沉重了。杂毛小道笑了,说这次的买卖真不划算,不但没有将你身上的这诅咒给消除,而且还九死一生,弄得现在这个狼狈样子,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够逃脱生天呢?

  我也笑了,说本来就不是很乐意消除,这诅咒之手,好歹也是哥们的一道板斧,调戏女鬼什么的,最给力了;而且,什么难题,能够让我们这左道组合败退呢?
  杂毛小道哈哈地乐,说也是。

  我们两个在下面听着这流水东去,心情舒缓,而上面的人却急得个半死。我听到吴刚扯着大嗓门在上面喊我的名字,由上至下的距离并不远,只是陡峭,个别地方是垂直90度的坡度,身手但凡次上一点半点,都很难行,这也是我们足足花了五分钟时间的原因。我告诉吴刚,说下面有一条地下河,还有很宽的一个通道,说不定能够顺着这河水,我们漂流出去。

  上面沉默了一分多钟,杨操让我们帮忙照亮,他们这就下来,我说好,让他们小心一点儿。

  我们等了十来分钟,上面的人陆续走了下来。最后的是吴刚和杨操,他们两人的脸色有些凝重,仿佛有着一些心事在。我问怎么了?杨操说他在“封神榜”那里安装了定时炸弹,威力十分巨大,足以摧毁那恐怖的鬼眼,所以我们必须在三个小时内逃出这里,不然,谁都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我没说什么,杂毛小道却从旁边一把抓住杨操的衣领,说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没能够逃出这地下溶洞,那蛟脉疼痛翻滚,腹中绞杀,山石易位,我们的下场,就很有可能会死去?粉身碎骨的死!

  杨操没有反抗,任杂毛小道揪着他的衣领,苦笑着说萧道长,你也看出来了?

  杂毛小道冷冷地说道:“龙脉主福,千尺为势,百尺为形,势为来龙,若马之驰,若水之波,欲其大而强,异而专,行而顺,此龙翔于大泽大水,黄河长江洞庭之属,或九天之外,非常人所能见;而蛟脉主凶,形广如楯,似楼台门弟,奇峰陡出,过孤斜旷,此蛟潜藏于九幽之下,勾连地脉阴森,最是诡异莫名,乃万物凶煞之首……这些东西,我穿开裆裤的时候都已经朗朗上口、了然于胸了。杨操,你可知道,你那所谓的封神榜,正是那蛟脉的明觉所在,毁了它,这片山都要倒了?”

  杨操咬着牙,感觉杂毛小道的双手越发地紧了,苦笑着说:“我知道,但是……这是任务。”

  旁边的贾微抽着匕首围上来,我跨步拦在了她的前面,而吴刚、马海波等人则有些犹豫,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们,想劝一劝。僵持了一会儿,杂毛小道突然笑了,放开杨操,转头跟我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当初没进去的原因,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或者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杨操这个吊毛人不错,是个直爽的性子,可是命令下来,总是做些操蛋的事情。

  得,不说了,赶紧逃命要紧。

  望着空中浮现身形的朵朵,杨操一头的冷汗,擦了擦额头,不断说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一番争论结束,大家看着光亮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潋滟暗河水,心中都舒缓下来。在大厅里的时候,大家都节省着用水,渴得厉害,此刻纷纷都涌到了凹进来的水洼子处,饮着这甘甜的地下水,大呼痛快。那水洼子里有一种小鱼在四处游荡,它只有春叶嫩芽一般大,黑背梭形,头大而尾小,见到人过来,便纷纷围簇上来,如同土耳其星子鱼①一般,啄食着人们的手指。

  这水冰凉清澈,有一种冷冷的寒意,扑在脸上,让人精神一振。

  离开了那个诡异的大厅,被两个人抬下来的罗福安精神好了一些,也清醒了,转头四处,问他到底怎么了?怎么被捆起来了?

  马海波和吴刚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但是却也不敢把他给放开,只是安慰他,不要乱动。罗福安哭丧着脸,让人给他喝一口水,他渴死了。我把他搀到了水洼旁边,然后用手捧着水来喂他,巧得很,正好有一条游动的小鱼被捞起,在我手中游弋。罗福安两眼冒光,俯头下来要喝,我说等等,我把鱼挑开去……话还没说完,他就一口将我手中的河水尽数喝光,连那条鱼,都被他咬在嘴里,美滋滋地咀嚼着。

  我看到那条小鱼在他的口腔中被嚼烂,然后有一丝血迹流到嘴角来。

  我感觉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嘴角仿佛在抽搐地笑着,开心极了。

  他满怀期冀地问我还有没?再给他抓一点儿鱼来吃,实在是太鲜美了,他这辈子都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鱼儿。我很奇怪,这鱼苗一般的玩意儿,竟然会有这般好吃么?我将手放回了水里,那些小鱼立刻就围了上来,轻轻地啄食着我的皮肤,痒痒的,有一种很奇怪的触感。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好多人都在把手放在水里,逗弄着水中的鱼,马海波还问罗福安,说老罗,这鱼真的好吃?罗福安连连点头,说是啊,比上次去省城吃的那日本料理鱼生,好吃一万倍。马海波有些想吃,我弄了点水泼他,说吃个屁啊,水喝饱了就赶紧跑路,没听说我们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了么?

  那个战士小周之前被我弄晕,倒也不介怀,嘻嘻笑,掬了一把水,里面所有四五条小鱼,送到罗福安的嘴边来,说罗哥,给你吃,一会儿别发疯就是,你这体重咱们扛着可真吃不消啊。

  刚才就是小周和马海波合力把罗福安给弄下来的。

  罗福安一口吃掉,嘴巴里面血肉模糊,把这血当作琼浆玉液,肥厚的舌头舔舐嘴唇,说还要。

  我们面前这一段河因为有一个水洼子,所以水流平缓,不过最深的地方,目测也有两三米多,并不好过,但是就在休息的片刻,吴刚和杨操已经探好了路,说往地下河的上游十几米处,有一个天然的石拱桥,就如同栗平的天生桥一样,石灰石结构,正好横跨这条地下河,有一道坎子,不过才一米六,很好攀爬上去。我们便没有再管罗福安的请求,小周把罗福安这二百来斤给背起来,由马海波在旁边照看着,我们朝着上游行去。

  小周这个战士虽然年轻,脾气也有些暴躁,但却是有一把子好力气。

  河流两岸的地下湿滑,长得有墨绿色苔藓,也有些不知名的小虫子在鬼鬼祟祟地逃窜,我们小心翼翼地贴墙而走,没走几米,杂毛小道便将罗福安给接了过来,由他背着——小周背着憋红了脖子,而他却举重若轻,如同鸿毛。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那个石桥旁边,为首的贾微身轻如燕,脚尖在那岩柱上轻点,很快就上去了,接过她的小黑,不一会儿就出现在对面,说很安全,让我们过去。

  其他人陆续爬上去,通过这半米宽的天生拱桥,到了对面。

  我爬上去,然后从杂毛小道手中接过了罗福安,小心翼翼地拉着他,走过这个石桥。他苦笑,说你们帮着我,手张不开,连个平衡都不能保持。我现在清醒得很,还不赶紧给我解开绳子?我摇摇头,说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发疯啊。说完拉着他缓缓地走过这根平衡木一样的石桥,而杂毛小道也翻身上了来。

  这石桥高出水面四米多,长有十几米,呈弓型,两边矮,中间高。杨操只捆住了罗福安的身子,腿倒也没有限制,我们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朝对面走去——若只是我一个人,一个箭步过去便是,可惜有罗福安这个大胖子,所以我还需不断回头照看,而杂毛小道则在后面随时搭把手。

  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对岸,等待着我们过来。

  然而当我走到桥那边的时候,水里面突然激射出巨大的水花,有一种雷鸣般的声音从水里面传出来,接着我感到有巨力重重地敲打在那桥体之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桥体一阵摇晃,脚下一空,身体失去了平衡。

  下一刻,有无尽的、冰冷的水,将我淹没。
  *************************第二更*********************************
  ******************第二十三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之前为了防虫撕咬,我全身穿得厚实,如今一跌入河中,衣服里面浸满了水,立刻就感到整个人仿佛重了无数倍,重力将我狠狠扯入到水中去。有水流将我朝着下游冲击,在经过最开始的惊慌之后,我立刻被这冰冷的水给刺激得头脑清明。冷静下来之后,我使劲一用力,将头颅露出水面,贪婪地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然后看到水面上光亮四处晃,有很多声音在我耳朵边晃荡着。

  我耳朵进水,听得并不真切,看见左手边有一物浮沉,正是罗福安。

  这边水流激荡,河宽不过四五米,而且岸上有好几个人都将手伸了过来。我将罗福安给奋力推往岸边去,当看到吴刚将被灌得七晕八素的罗福安给拽到之后,才转过头来找杂毛小道。黑漆漆的河面,哪里还有杂毛小道的身影?我使劲甩了甩头,感觉无数的水从我脖子缝里灌进去,身子越发地沉重了,不过也听到了岸边的人朝我叫喊:“陆左,小心……”

  “快上来啊……快、快!”

  “小心后面!”

  我朝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刚一抬头,见看到一道黑影朝我甩来。啪——我的矿工帽被重重敲中,如遭雷轰,瞬间就朝着水底沉去。我顿时眼前一黑,意识在短暂之间就丧失过去。游离了半天,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脱离了水面,被高高举在了空中。

  我往下瞧去,只见自己腰被一根黏乎乎的巨大触手给缠住,勒得我呼吸不过气来,而这触手的末端,是黑沉沉的水面。

  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对于未知,对于死亡
  枪声在瞬间就爆起来,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岸边的人纷纷朝水底射击,我看到被手电筒的光所照耀的水面上出现了一团又一团的红色血晕,然后我被缓缓地朝着岸边移去,挡住了子弹的方向。

  吴刚扯着嗓子喊停火,不要误伤。

  枪声停止之后,四周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接着水面不断地有泡泡冒上来,咕嘟咕嘟,巨大的水泡在浮现之后炸响,我离水面两米高,腰间被紧紧勒住,气都喘不匀称,四肢无力地低垂着。

  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水面下游弋,那根巨大的触角如风中的柳条摇动,而我,则象一个襁褓中的婴孩,一点气力都没有。

  接着,水面上哗哗地响着,在这安静得过分的空间里,逐渐地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兽头来,这头看得不清晰,蒜瓣鼻,嘴巴略长,其余的细节都给掩藏在碧绿的水草中去。这东西足足有小汽车的车头那么大,嘴巴一张,雪亮的利齿在电筒的照耀下,铮亮,有很腥臭的味道,从鼻尖直冲到我的天灵盖上,是翻年的臭咸鱼味。

  我肚子中一片翻腾,终于忍耐不住,哇的一下,隔夜饭都全部吐了出来。

  馊臭的呕吐物尽数掉进了这东西的嘴里面,它咀嚼着,兴奋得浑身直抖。

  由于角度的缘故,我并不能够看见这东西的全貌,但是也知道下面这怪物,即是杨操口中那个形似于章鱼一般的鮨鱼,《山海经》中的古怪生物。

  它不在江湖,却隐藏在这溶洞下面的地下河里。

  似乎很享受我颤抖和绝望的恐惧,它嘤嘤地笑,如同婴儿在哭泣,在它颔下有两根长达四米的细小触须,不断地撩拨着我的身体,滑过我裸露在外的肌肤,调戏,将它身体中的阴冷,一点点地传递到我的心中来。

  杨操在对岸大声喊:“陆左,深呼吸,不要让你心中的怒火和恐惧露出来,它是冲着你身上那如同实质的印记来的,别……”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在那一刻,全身没有气力的我没有幻想着自己能够逃出这怪物的吞食,只是希望它能够利索一点,别让老子久等了。终于,它决定要吃我了,水面下的触手将我缓缓地移到了它张开的大嘴之上。

  狗日的故意让我害怕,移动得也慢,一点点,一点点……

  我心中的恐惧也在缓慢爬升,攀至最高峰。

  突然之间,在这巨大头颅的旁边,冒出了一朵白色的水花来。而这水花的正中间,是手持着“人脚獾骨刀符”的杂毛小道。这个在我印象中是个旱鸭子的家伙,毫不犹豫地将骨刀符高高抬起,果断而强势地插入了鮨鱼的眼睛处。

  好惊艳的一刀。

  好不可思议的一刀。

  一个平日里是旱鸭子的杂毛小道,他竟然能够在跌落下桥之后,秘密潜伏在水下,瞒过了已近成妖得的鮨鱼所有的探知,悄悄接近,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暴起,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准确击中敌人的要害。

  轰……隆隆……

  那人脚獾骨刀符一插入鮨鱼水草糊满的玻璃体中,立刻爆发出一股雷鸣一般的响声,一阵又一阵。

  而就在这个时刻,从对岸泼来了一软袋子,砸在了鮨鱼的伤口处,黑烟顿冒。

  接着我便没有再看到什么,只感觉天旋地转,自己被水里、空中地甩来甩去,强烈的失重和超重在瞬间转换,让我感觉仿佛世界末日将要来临了。所有的一切战斗都与我无关,我的世界一片混乱,任由自己的惨叫声在空间里回荡。

  晕……晕……晕……

  这不是我太弱小,也不是我太懦弱。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杂毛小道每每谈及黄山龙蟒事件之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浓浓的悲哀。不是我不去战斗,而是在“它”面前,我只是蝼蚁。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当我以为我要死去的时候,感觉到被勒得发麻发胀的腰间一松,大量的空气灌入我的肺间,接着我的身体开始加速,所有的景物,包括黑暗,都在朝着前方飞速前进。

  我被甩出去了,重重地朝着山石岩壁间撞去。

  我来不及思考什么,唯有徒劳地伸展四肢,让自己的受力面积增加,减缓压力。然而我其实明白,我将在下一刻,变成一滩肉泥的存在。

  如同刘警官一般。

  我要死了么?

  ……

  没有,很快,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飞行速度开始变慢,尽管这变化并不明显,但是我感受到了相反的力量,灌注到我的身体里。在一瞬间,我终于接触到岩壁之上,传来的并不是坚硬的撞击感,而是巨大的柔软缓冲。

  接着,我软软地滑落在地上,虽然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晕头胀脑、筋骨松散,但是胸中还是有一口气,证明我还活着。

  我急忙扭转过头去,只见我与那岩壁之间,夹杂着一个近乎透明的灵体。

  是朵朵,虚弱得如同一缕轻烟一般的朵朵,柔弱到我只要伸出手一掐,她就要消失的境地。朵朵是鬼妖之体,也修行了近一年的时间,然而面对这一撞之力,竟然都差一点儿灰飞烟灭,由此可见,如果不是朵朵给我挡住了这一记,我估计就已经成为了一堆碎骨烂肉。

  朵朵用自己的生命,来救我!

  她见我安好,脸上漾起了淡淡地微笑,艰难地说了一句话,便钻进了我胸口处的槐木牌中:“太好了,陆左哥哥没事了,朵朵就放心了……好困!”

  我来不及心痛,便感觉双手被人紧紧一拽,整个身子都腾了起来,然后飞速往黑暗中移去,整个空间里都是愤怒的婴儿啼哭声,以及一声又一声的水爆与撞击。

  足足跑了好长一段路,那声音变得有些遥远而又飘渺,抓着我手的人才将我放下来,拍着我的脸,使劲喊:“陆左,陆左,醒一醒,醒一醒……”我勉力睁开眼睛,想说话,却感觉胸腔肺部,火辣辣地疼。我面前的人影用电筒照着我的瞳孔观察了一下,刺眼得要死,我拼命地眨眼,是杨操。他点点头,又伸出手,说这是几?我感觉胸中一阵血气翻涌,有东西往上冒,喉咙里痒痒的,一吐,大股大股的血就流了出来。

  我说我艹!

  杨操笑了,对着旁边的人说这个没事了。立刻凑了两张脸过来,一个是马海波,一个是战士小周,冲我直乐呵。我艰难地爬起来,扭头张望,说老萧呢?一个有气无力地声音从左边传来:“老子在这里呢!”我转头一看,只见一身湿漉漉的杂毛小道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他旁边的吴刚和另外一个战士也累得直趴在地上喘气。在他旁边是那个面瘫妇女,冷峻地掺着瑟瑟发抖的罗福安——这个女人倒也是有些真本事,两百来斤的纯爷们她扛着就飞奔。

  除此之外,还有小张和他的观察手在持枪警戒。

  这真是奇迹,在河中遭受到那恐怖鮨鱼的攻击,我们竟然没有出现一个人的死亡!我惊喜莫名,在马海波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很空旷的岩洞之中,视线的尽头,是一个造型古朴的石门。我踢了一踢躺在地上的杂毛小道,笑道:“莫非过了这道门,我们就能够出去了?”

  被我踢到的杂毛小道并没有回话,他的脸逐渐地变成了绿色,突然翻身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出了粘稠的绿色液体来。
  **********************直播完毕,谢谢大家的支持!******************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