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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妮坐在床上整理着混乱的思维,程然在她几步外的阳台上抽烟,看着程然的背影,夏小妮有点恍惚。在她的脑海里,这一幕场景似乎异常熟悉。
像是感觉到了夏小妮的目光,程然突然转过身遇到夏小妮来不及收回的眼神,“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可以说了么?”
“嗯?”夏小妮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在医院的时候你说要我陪你回来,有话对我说。”程然把烟头丢在地上,“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哦。”夏小妮知道他在说什么了,但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当时想对他说什么。
“没有话说么?那我先走了。”程然见夏小妮一副呆呆的样子,认定了她只是想拖延下时间罢了,于是便不想继续墨迹下去。
“等等!”夏小妮叫住了程然,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抚上程然的脸。指尖轻触的霎那,后者轻轻一躲,“我们已经分手了,别这样。”程然用冷冷的目光看着夏小妮。
夏小妮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我又忘了。程然,陪我去隔壁看看小鱼好么?”她抬起头请求地说,“前几天那孩子受伤了,我想把药送过去给他……他父亲比较野蛮,有你在,可能会好点。”
程然摇摇头,“你倒真的是爱多管闲事呢。”随即有点点头,“好吧,陪你去看看,然后我就顺便回去了。”
夏小妮感激地笑笑,“哦,对了,我给小鱼买的药在外面茶几上,你帮我去看看还需要些什么,我换衣服,很快。”
程然走到客厅,看看夏小妮没有关上卧室门的意思便避嫌的背对着卧室清点着袋子的药品,百无聊赖。根本没有发觉身后悄悄接近的脚步声。
“程然。”一声近在耳边的叫喊让他吓了一跳,忙回过头,不料却被迎面砸来的烟灰缸砸个正着。程然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夏小妮,软软地倒了下去,血顺着头发流出来,触目惊心。夏小妮举着厚重的钢化玻璃烟灰缸,看着脚边昏迷的这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子,一下一下地,继续重重得砸下去。
夏小妮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很清楚。
这几天的不对劲,在今天早上程然出现时让夏小妮想了个明白。原本她真的以为一切只是自己可耻的幻觉而已,但程然的一个动作却提醒了她。
今天早上,程然坐在沙发上,熟悉地摸出茶几上掩盖在层层杂志下的烟灰缸。那个烟灰缸甚至连夏小妮都忘记了,但程然却很熟悉。他说自己第一次来,却知道得如此清楚。为什么呢?程然知道自己住在哪,他对房间的东西了如指掌,他当然可以趁着夏小妮睡着的时候来这里做一些小动作,比如,清扫破碎的玻璃杯,摔坏手机,或者,给夏小妮的奶粉里掺上安眠药。
虽然不知道程然是怎么收买了医生说出那样的话,不过想想也简单,他完全可以说夏小妮是因为失去孩子变得精神不稳定,求医生们配合自己演出戏。小区里的大妈也是这样。不然为什么一楼的寡居婆婆原本想说的话在看到夏小妮背后的程然后就吞了回去,只给她一个闭门羹。想来,程然一定利诱甚至威胁过吧。
所以,夏小妮在医院时的“自杀事件”,不是现实与记忆巨大反差后的情绪失控,她只是对着所有的医生,警察,围观的人们,对着所有人演一出戏:这个女人,快疯了。
如果站在天台上时程然可以温柔些,关心些,也许她就不会相信这一切都出自他的手笔了。可惜,他太不耐烦,即使是自己生命岌岌可危的时候,他依然是漠不关心的。这样的人,有什么做不出呢?
夏小妮看着一动不动的程然,站起来,理了理衣服。现在只有一个事情没有确定了:隔壁的少年小鱼,究竟,有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夏小妮提着装满药品的塑料袋,站在贴着褪色春联的大门前,她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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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妮提着装满药品的塑料袋,站在贴着褪色春联的大门前,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门里很安静,好像没有什么生命一般,夏小妮却固执地继续地敲着。
“啪嗒”,两分钟后,门打开一条缝隙,露出小鱼的眼睛。夏小妮安心地笑笑,“姐姐来给你换药。”小鱼看看她,小心地打开门。
夏小妮再次走进这个昏暗的房间,房间内的地板和家具积着一层尘,空气也比前几天来得更浑浊些。小鱼跟在夏小妮身后,很安静的也不说话,任凭夏小妮打量着整个房间。很久,夏小妮才意识到自己走了神,再次看到这孩子让她有点忘乎所以的高兴,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她微笑着拉过小鱼的胳膊,“来,我看看伤口好些没有?”
小鱼听话地配合着她的检查,即使纱布撕开后扯出点血丝,他也没喊痛,小脸上都是倔强,看得夏小妮有些心疼。手脚麻利地给这孩子重新包扎好,夏小妮轻轻呼了口气。
“姐姐,你也受伤了么?”一直沉默的小鱼开口说话,指着夏小妮的衣角,她低头看看,乳白色的衣服上几滴干涸的血渍,不留神还看不出来。夏小妮知道这血渍来自哪里。
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孩子的问题,夏小妮转移了话题,摸着小鱼的头,温柔地问,“爸爸还是没有回来么。”
小鱼摇摇头,但目光却一直看着夏小妮身后。
夏小妮疑惑地转过头,之前那个紧闭着的红色的卧室门,此刻正敞开着一条窄窄的缝。
夏小妮站在客厅里,身后是安静的小鱼。她试探着冲着红门喊了声,“有人么?我是你们的邻居,来看看小鱼。”很安静,没人回答。她回头看看小鱼,用嘴型悄悄问房间里是不是他的爸爸,那孩子的眼睛里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没承认,也没否认,说是恐惧,却似乎又有期待。无奈,好奇战胜了小小的不安,夏小妮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站在卧室门边,她咳嗽了下,伸手推开虚掩着的红色木门。
“吱呀——”门无声地开了,没有一丝阻碍,手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夏小妮微微晃了下神,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原本以为门后是混乱的,肮脏的,与一个变态男人相匹配的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卧室,可是,真实的情况却是这间房子非常的整齐。说是整齐,是因为除了房间正中间一张大床外,别无他物。
“这里……你爸爸没在这里住么?”夏小妮转过头问小鱼,却不见那孩子的影子,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声关门声。“小鱼?”她探头看了看,小鱼房间的门已经关上。
夏小妮正想追过去问问那孩子怎么了,退出红门卧室时目光余光一扫,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就在她思考着哪里不对劲的时候,突然,头痛的老毛病又发作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烈,脑袋似乎像要炸开一般,眼前是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交替重叠——小鱼的眼睛,医院死一般的苍白,程然一张一合的嘴巴,QQ输入框里闪烁的字,血肉模糊未成型的婴儿,最后定格在她自己。夏小妮死死捂着头跪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一片模糊,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在她觉得自己这次是不是缓不过来的时候,阵痛感像潮水般慢慢退去,呼吸也渐渐平稳,她张开眼睛。
疼痛过后大脑异常清醒,再次环视整个房间,夏小妮忽然多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对于这里,对这张床,她非常熟悉。熟悉到她可以不假思索的,毫不费力地掀开厚厚的床垫。
夏小妮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床垫下掩盖着的东西。随即,她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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