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英六年,细数遇到过的那些灵异事件和周围的奇葩...

2.3.2 《怨起》
说到迎面碰到一队送婚抬棺材的队伍, 我头皮一炸,这也不知道要给谁配阴婚, 我掉头就往回走。 你别说, 越走得急, 后面的队伍还越推越近。
我转过路口, 一看前面, 傻眼了。 这面不就是第一次做梦梦到的送葬的队伍嘛! 妈的,这是要我的命啊, 后面是配阴婚,前面是送葬的。 前面送葬的中间也有那口棺材, 这让我有点弄不清楚头脑了, 这个事儿很奇怪, 就这么一个女人, 配了了两副棺材。
不过,这时候也不是想这扯蛋的事的时候,我虽然知道这都是幻觉,但是眼前的这些还是让我提心吊胆, 转头回去,送阴亲的队伍也在不远的地方了, 这面送葬的也是马上要碰头。
我知道, 只要让这两队人碰到了头,我的小命就肯定玩完了, 我到底是往哪边走呢?
我拼了命想让自己醒来,但是也是无济于事。干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嘴里念起来了“阿弥陀佛” 说实话, 平时也不太信, 但是临时抱佛脚,说不定能镇住那些邪灵。
我念了几声,眼看两队就要在我旁边碰面了,我心乱如麻,但是又不敢停下来念佛。送亲的那队,中间的棺材突然打了开来, 空的!是个空棺材!
那么说。。。 送葬那队棺材里面的就是那女人! 我刚想到这儿,身体已经不由得往那空棺材里面走了, 就在我挣扎着硬着身子躺了进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这他妈的阴婚是给我配的! 这他妈的空棺材是给我准备的!这是要往死害我, 跟这恶鬼一配成了婚,我这小命不丢,我的神识也要丢上一半,到时候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我心里越急,这阿弥陀佛也念不好了, 嘴唇也抖成不像样,险些咬到舌头。
对,咬舌头! 吐舌血破邪的! 我刚一想到,也不管疼不疼,一口咬到舌头上, 冲着棺材盖就吐了上去。
2.3.3 《怨起》
我愣了半天, 手里拿着的确是我的自己的手机, Joana也在我坐在床边。 她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坐在那里等我打电话。 我这时的已经是全身大汗,眼睛都被汗水扎疼了。那拿来大哥大似得手机的护士呢? 她不是也在旁边吗? 我环顾四周,生怕这也是个幻觉。
Joana不愧是警察局的翻译,很快地就察觉到我的异样, 她问到“ 你没事吧? 为什么拿着电话不拨号呢”
我抬头看了看她, 用手指把额头上的汗水刮了刮, 硬生生的点了点头, “ 那护士呢? 我不是要拿特制的电话打给我家人吗?” 我疑惑的问她。
“什么护士? 只有我一直在这里呀, 没有其他人啊。 是不是又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发生了?” Joana一听我的声音不对,也警觉了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这个Joana很奇怪, 我跟她说了我这样的经历,她也却挺配合我的,还好像挺相信我。 说实话,要是突然别人跟我说一些这么邪行,离谱的话,我准以为那人是神经病。
我抬了抬手, 胳膊竟然有点僵硬的感觉, 我示意Joana帮我把上衣卷起来一下。
不出我所料,我被那些东西放到那空棺材里的时候,两个胳膊就已经因为过于用力挣扎有些痉挛了。 那么刚才的幻觉是真的? 我其实不这么认为, 只能说我脑子里认为那是真的,也真的很用劲地在挣扎。 但是还有一点, Joana就坐在我旁边, 我那样的挣扎,她为什么当时却没有发觉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些谜团, Joana为什么会相信我说的话? 我到底关到了棺材里面吗? 那护士到底是否存在?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趁着现在一切还算安全,拿起我的手机给我老娘打电话先。 这次,没有了婚礼进行曲, 嘟嘟嘟嘟, 通了。
“喂, 儿, 是不是出事儿了?! 家里给佛香炉上的香半腰折断了, 你又出啥事了吗?!”
香断了?! 我脑子一轰,想起来了以前一些可怕的事儿。
2.3.4 《怨起》
说起香断了的事儿, 这让我一惊,身边确实出过这么些事儿。
我们家当时供奉了一尊太上老君。这尊老君到是有些来头,是另外一个女的请回家以后,天天梦到一个奇怪的男人, 后来实在不行了,让我老娘帮忙供奉。 我老娘其实有点犯怵, 因为自打供奉上这尊以后,她隔三差五地发梦,梦到一个骑木头自行车的男人从天上飞下来找她,非要和她睡觉,我老娘在梦里还经常梦到他往死里掐她,然后大半夜的被彻彻底底地掐醒。 我老爸从一开始一头雾水,到后来一看到我老娘开始挣扎他就推我老娘醒。 其实吧,我个人觉得那供奉的可能就不是太上老君,而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吃香火。 总之后来送回到了庙里。

好了, 大背景交代完毕, 反正这尊老君不好惹。 还记得原来搬家的时候,有公司的职工帮忙搬,巧也巧了,让一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帮忙请老君动身, 本来一块黄绸子布盖在老君身上,他到是好,胆子大心里也没这些, 直接掀开了黄布,放到他口袋里去,美名:好搬,省得有块布弄得手滑。 他就这样, 左手抽着烟,右手搂着这尊老君。 其实,我估计着他已经犯了这老君的道, 结果呢, 这保安还来了个更绝的。他跟那老君说 :” 老头儿,我看你每天吃香火,来抽口真烟哇?” 说着,就把香烟给老君嘴上比货了比货, 弄得一群小保安一顿乱笑。 我老娘看到了, 心里一沉,赶紧让他把这烟扔了,给老君说点好的,然后把黄布盖上。 结果,这保安有点愣,直接来了一句:“ 爷,管球他的了!” 刚说完, 那佛龛上的一把子香就莫名其妙地掉在了地上,摔成两段。

其实呢,那保安好像也感觉到了点什么, 但是因为在人面前也下不来台, 所以还是骂骂咧咧地,带着那老君就搬到了我们新家。 我老娘心里也挺恶心, 心想别在半路上出点什么事儿。 让她放心的是, 搬家过程一切顺利。倒是第二天,那鲁莽的保安找到了我们家, 我和我老娘一看,他的嘴肿得高高的, 感觉像嘴唇打了水一样。 我们一问, 他就这么跟我们讲了。

他说他看到那香断成两段的时候,他就有点怕了, 但是碍于人多,面子过不去,就硬是撑着把这尊老君送到了我们家。 等他骑车回家的时候,他就觉得这自行车骑得费劲,平常这自行车也不是这么难起, 他心想着这估计是后轮胎缺气或者被扎了, 下车一看,后轮子完好无损。 等他再接着骑的时候, 他还是感觉后座很沉,死沉,跟着坐一个超重的人一样。 听到这里,我和我老娘互相看了看,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不过毕竟是大小伙子,就硬生生地蹬了回去。

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梦。 他梦到一头黄牛, 被一个男人从嘴那里一刀插进去, 在那嘴里转啊,转啊,疼地那头黄牛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等他被这梦惊醒, 他的嘴也成就像现在这样了。 我老娘一听这梦,开口就来了一句:“ 你就是属牛的吧? 这报应也来得太快。“ 他本来就说话不太清楚,再加上又撑着跟我们讲完这件事儿, 他的嘴更肿了, 我都能看到他的嘴唇被撑的很薄,里面好像有水一样。

我老娘当然知道这保安为什么来了, 求办法治病啊。 她转头就去给老君上了香, 并让那保安跪在老君前面。 硬是等到那些香烧完了, 我老娘才让他起来,并把那些香灰给了他,让他回去试着把这些香灰放在枕头下, 等晚上再做梦的时候, 跟那男人求情。

其实我能看出来,那保安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不过后来听他的保安队的另外一个保安说, 那保安回去照做了以后, 晚上又是梦到那男人在用刀绞黄牛的嘴, 说也奇怪,他梦里还真记得我老娘说的话,梦里就把那些香灰献给了那老人,那老人看了看以后,转头就走了。 第二天起来,他的嘴就好了一点。 不过后来他就不在保安队上班了,听说他家里出了事, 这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他作弄老君的事儿。。。
2.3.5 《怨起》
第二个香断了的事儿, 发生在我回农村玩儿的事儿。 非典那年, 城市里这病闹得厉害。 我姥姥家那边都是农村出来的,所以农村还是有很多亲戚的。 趁着刚开始城市戒严不紧,我老娘和老爹俩人开两辆车带着我们一家和姥姥一家就想搬到农村里避段时间。 当时出城的时候,都有人把关了,应是赛了些钱给检查的人才给通行。 你别说,我可是爽坏了! 因为不知道要在农村待多久,两车除了带上人以外,还带上了超级多的吃的。 一路上我就吃呀,吃呀。

等下午快3点多的时候,就开到了我姥姥的那个村儿了。 刚想进村就有几个护村的人说不让进,他们说队里说了,凡是本村的都不让进。 我姥姥看到这种事儿, 就从车上下来说了几句话, 结果就让放行了。 我老娘告诉我,农村能闯出去在城市立脚的小脚老太太,这个村就我姥姥一个人, 她在城市里落根以后,还带出了一批这个村儿的人。 所以虽然我姥姥一直住在城里,但是这个村里的人还是知道我姥姥的名字的,有些上城看病的庄户人都会找我姥姥领着去看。

我们一行人在一个大水库下面的一个独门独院的房子住下了, 说实话,我超级兴奋, 大联炕, 我试着睡炕头,超级舒服! 住在房那头的是一个看水库的老大爷, 我看到了他,就跑到去跟他侃大山。 这老大爷其实不是个健谈的人,属于挤牙膏类型的。我跟他聊了聊,觉得实在没意思就问他有没有真实的鬼故事。 他瞧了瞧我, 说:“ 你妈么更(没跟)你讲,这儿发僧(发生)的色儿( 事儿)?” 一听这儿话, 我心理有点小激动,哈哈,小时候的我超级喜欢听鬼故事了。

4点钟的太阳已经有点要下山的势头了, 红红的太阳光打在他那庄户人的脸上,他嘴上叼着一个旱烟, 用力吸了两口,抿了抿嘴, 呲开他那没几个颗牙的嘴,说道:“ 咱么(们)这儿,上头不是个水库么? 城里人都稀罕来这头钓鱼。” 他看了看我, 接着说:“ 水库边边上,有一个破房子,你站在这儿能猫(看)着。“ 他用那旱烟指了指,让我站到一个土包包上。 我站在上面,远远地能看到一个土坯房。 “ 看见了哇,就那房子可渗人了!” 他好像挺得意的, 敲了敲有点堵的旱烟,企图看到我有点小激动的表情。 他失策了, 我不但没被这故事吓到,还打了个哈切。 他有点失意,没把我这个来自城里的小子吓到, 摸了摸他的鼻头, 把他的鼻涕喷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顺势蹲下来, 擦在硬土壳上。 我能感觉到,他要下猛料了, 我斜眼瞟着他, 希望来一个激将法。 “就说有天夜里城里来了一辆乃大车车(越野车), 就在水库上扎个帐篷,通宵钓鱼” “ 他们半夜就看见,对面的内(那)房子, 就是你现在能看到那个破房房, 灯亮着, 还有个老头从房房出来倒水到湖里。“ 他顿了顿,说:” 等早晨太阳出来以后,他们才发现那房房就是个破土坯,压根没人住! 他们也不钓鱼了,开车就下了水库, 过来就跟爷(我)讲”

我一听,来了点兴趣,问到:“ 咋啦?“ 老大爷看了看我, 说道:” 透(cao)他妈的, 爷住在这儿30年了, 村里的多少个娃娃都看到过那破房子里面有人住, 有个球了! 估计就是乃脏东西作怪了!“ 他激动了,连说脏话。 我接着问:“ 然后呢?“ ” 还有然后呢? 那群人走了以后, 水库钓鱼的生意就少球的了, 城里钓鱼的那帮人都听说了,都吓球的来得少了“ 他确实激动了, 猛吸了一口旱烟, 并咳嗽了几声。

” 就这些?“ 我心里真还没这放在心上, 一脸鄙视,这比我听过的“红色高跟鞋“ ”女校杀人案“ 要无聊多了, 我噘了噘嘴,留下了一脸无奈的老大爷转头就走。 不过,如果以后在村儿里的事儿没有发生的话, 这故事确实无聊了一点。 那么这以后到底发生了啥点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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