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我的风水日记》——那些奇门遁甲的神秘故事

  鹤鸣山还是澎湃着一种道教的飘渺之气,徒步上山,绿草溪水也不曾有过变化。若若在金井殿处等候。
  
  来到金井殿,若若向我走来,盈盈欠身,“小先生,那血味,追踪至金井便消失了,我已下井查探,但却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后山似乎另有一个房子,有人的味道。却找了许多遍也找不到。”若若说道。
  
  我抬头看向后山,看上去不过寻常的一片绿林,并无什么异常,但是若若为精怪,总不可能出错。便同若若说“我们上去看看,或许有些发现,但之前遗漏了呢?”我回答道。
  
  若若点头,闪进我的身体。我慢慢的走向后山,起先还有石阶,慢慢却都变成了没有石阶的山路。略走一段,我喊出若若,“若若,你看。”我指着一片折弯的野草,这野草似乎就像一条道路,但却并非通向山顶,而是横向的绕山之状。“小先生,我并没看出什么异常啊。”若若答道。
  
  “你仔细看看,野草弯折,定是有人走过,但是此处除了游客,就是观里的道士,显少有人来后山不说,更别说有了来了,不往山顶直行,却要横着选一条陡坡走。”我说道,“除非,此处确实有人居住,而我们无法看到,是因为布下了奇门阵。”
  
  “奇门不是只有术数吗?”若若不解的问道。“其实奇门不止有术数奇门一种,更有阵法奇门,只是阵法奇门并没有什么相关的记录流传,所以今世也基本没人会了。”我答道,可眉头却皱了起来。
  
  若若见状问道,“小先生,你怎么了?似乎非常担心啊?”“嗯,没什么。”我回答。“小先生,那我们该如何进入呢?不见得如此瞎找吧?”若若问道。“我也没有把握进入,但是我却曾读过一些阵法的书籍,虽然并没有提及奇门阵法,但是想来相同,可以一试。”我答道。
  
  我观察那一道折弯的草得方向,发现其路线圈定的地方,是一片树林茂密的地方。阵法讲究八门,如果要闯阵,务必要分清生死之门,从而可以全身而退,而此处树荫茂密,地势陡峭,要分辨八门,就更是为难之极。
  
  我捡起一根树枝,沿着野草折弯处所指向的区域外围。一个一个钻着洞,忽然,手里的树枝似乎戳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我欣喜之极,便用手开始挖掘。没过一会儿,一块淡褐色的石头出现了,这时候圆润光滑,不似深山里随处可见的石头。
  
  “小先生,这是什么东西啊?”若若急忙问道。“这应该就是阵眼,布阵之术,有八门结成,每门之阵眼,都务必以物品镇压,如果能找到镇压阵眼之物。就可以以外力破坏阵法。我们虽然不能进入阵中,但是却可以此,逼布阵之人现身。”我答道。
  
  我慢慢的挖起这块淡褐色的石头。却看到石头底下一个小口,有一条绿色小色,我猝不及防,被这小蛇一口咬中。疼痛感立刻涌上心头,那蛇眼睛发红,冲我吐着信,
  
  我身体慢慢有点痉挛,四肢不能用力,就在此刻,若若手按我的伤口,嘴巴一开一闭。但就在呼吸间,我失去了感觉。
  
  再次醒来,已经在一间屋子里了。这屋子古朴陈旧,摆设也很简单,不过是竹桌竹凳。除了这些,还有一个神龛香台,便别无他物了。我呼唤着若若,却发现若若并没有给我任何回音,不知了去向。
  
  我想运动自身,却发现不能动弹,手脚似乎都被人缚住了似的。忽然这时,有个人走了进来,银发白须,这人说不出的熟悉,他不正是我的师父吗?我看着师父的摸样,久久不能出声,眼泪却掉了下来。
  
  “师父……”我缓缓的喊了一声,师父似乎略微一个打颤,但仍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师父走到我近前,只是端详着我,眼神里空洞之极,没有任何神采和情感。接着站起身,便离开了。
  
  就这样,过了三四日,每天师父都会给我送来两餐,但却并不说话,看着我吃完饭,便又重新设下法术束缚,他的眼神还是一样的空洞。这一天月正当中,忽然,我感觉自己的手脚似乎失了束缚。我心底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小先生,此处我根本无法施展法术,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你解开身上的束缚,我还在你体内,但怕被那个法力怪异到高超的人发现,迟迟不敢做声”若若说道,“观察了几日,发现他晚上只是不停的吐纳修炼,所以到了现在才敢动手。”
  
  “没事,我们快走。”我站起身,活络了一下骨骼,正欲推门而出,却发现师父就站在门口,那双眸子狠狠的盯着我,却没说话,我怕极了。但是,经过多日看来,师父早就失去了原本的常性,至于他会做出些什么,想做些什么。我实在无从揣度,我反手迅速结了一个五雷印,大喊一声“破”,只见师父也不动作。只是伸手,轻轻的便破去了五雷印的威势。
  
  我手印连换,又使了太岁讳,五雷讳等我还算熟识也能勉强运用的法术,但是都被那个看似师父的人举手破去。似乎这些法术,根本如同孩童游戏一般,不值一提。
  
  师父慢慢向我走近,左手握拳在腰间,右手剑指,也不出声,一个讳字书完,我只觉一股浩大的雷霆之气向我袭来。我欲施展法术抗衡,却无奈动作太慢,那股气息转瞬便要到我心口,只见忽然光芒大作,若若挡在了我的前面。
  
  光芒褪去,若若的身体变的模糊不清,我知其乃是拼了所有修为接下了刚才那一下法术,此刻,若若元神受损,万一再有什么,只怕立刻湮灭灰飞不得翻身。
  
  我也无从考虑,此时,心里也没有多想,只是伸手再结五雷印,另一只手化剑指,在空中大书一个五雷讳,大喊一声,“破!”只觉气流涌动,师父向后退去,双手抱胸,生生的抗下了这一击。我连忙将若若的神识引回自己身体。拔腿就向外跑……
  
  @两年三季 2011-7-30 1:55:00
    
    请教楼主个问题。
    
    在闽南的一些农村,有那种专门请神的人,他们说可以让神上到他们身上,然后百姓有问题就可以借助“这个人”来问神,向神求助,以趋利避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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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您好~
  
  您所指的这种情况,我曾在闽北和闽东都见过。
  
  闽北的南平,闽东的三民。都有类似的情况。
  
  这种方式其实是以“傩”这种形式衍化的。
  
  “傩戏”是安徽和湖北一代的一种原始的祭礼,戴上面具,请神灵附身,驱走瘟疫疾病和不幸。
  
  “傩戏”也曾有传是源自正一派的,因为其中大量涉及到现今失传的“讳字”。也同时跟祖天师的三官手书也有些渊源。
  
  而今流入闽地,已经有些变形。其功效,我不置可否,但是其流传和形式,当是肯定的。
  
  所谓的法术,其实是一个个体的心灵力量的一种传播,他达到的效果,可以是具象的,也可以心里上的。我认为这个每个人的角度不同,也无法去区别。
  
  以上仅为我之浅见,言语错漏,回答不周,请见谅了。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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