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我的风水日记》——那些奇门遁甲的神秘故事

  时间转换已经步入秋天,谷物熟成是在这个季节才有的愉悦。坐在火车里向外望去,田野里原本满目的苍翠,已经变成金黄,那种满足感,虽我不曾劳作农田,依然深有体会。
  
  这一趟火车开往北京,不知道为什么,对北京这个城市,总是很喜欢的。两环内总有古色的建筑,雍和宫,亲王府,鼓楼大街。给我的感觉,总是像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手里执着小棍,面前有个梆子,一面敲打,一面低声浅浅的唱着,调子里,歌词中,总是无尽的伤怀,江山破碎再愈合,亲人离别再重逢。那个地方,发生了太多我们知道的那么清晰,但却永远也回不去的历史。
  
  大约一年前的现在,我出家为僧。那个地方很美,湖水蜿蜒成一块明镜,四面的竹林包裹着屋舍。我第一次踏临那里,就回头跟我母亲说,妈妈,我想在这里出家。
  
  虽然我从小性子散漫,要求也时常出人意料,但这样的请求,却还是不免让我母亲为难。她看着我,严肃起来。我师父却非常欣喜,一个60多岁老僧的脸上,笑的那么高兴和自然。我母亲还是没能拧过我的坚持,三个月厚的八月初八,我剃度,正式成为了一个僧人。
  
  剃度那一天,天上下起了小雨,也格外的闷热,我一早便醒了,仿佛有人催促我不要沉睡延误了时辰一样。
  
  迷迷糊糊洗漱后,下了楼,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对着我微笑,我也冲他笑着,他请我坐下,我虽然不解。但是早起的困意袭来,似乎也没做什么选择,便坐下了,那人便即开始在我头上“动刀子”。按照现在的习惯,在正式剃度前,先由山下请一位理发师,将头发剃除,只有脑门前的一小撮头发,那是在正式仪式时,由师父亲自剃除的。
  
  那位理发师傅的手脚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已经将我头发剃的差不多了。只见他缓缓的合十,对我一个鞠躬,微笑的就离开。
  
  我向我父母跪拜,以此感谢他们的养育,我母亲流下了眼泪,那么强硬的女人,流下了眼泪,那么死去活来,她明白,这一跪,等同生离,我还在,却已再事她所生。我久久匍匐,不愿抬头,泪水浸湿僧袍的下摆。
  
  我早就不记得剃度时的仪轨,那太漫长了,我跪在那里,仿佛一个世纪一般久远。只听到那一句“金刀剃下娘生发,除却尘劳不净身,圆领紫袍身相见,法王座下又添孙。”我再一次跪拜,双手打开手心向上。我觉得,从未有过的淡然清净袭上心头。
  
  还记得儿时度过李叔同的故事,李叔同刻印,悲欣交集,此刻,我深有感触。悲伤过去曾犯下的,欣然此刻的换骨脱胎。人都说一生无法重来,而出家之人,却有权焕然一新。我向师父叩拜,他高兴的只说,“要发长久不退心啊”。
  
  出家后的生活意外的平淡,每日四点便要起床,准备早课,随后吃了早饭只休息一会儿,便要开始劳作。午饭前要去给菩萨供食,随后在饭堂“五观”之后,才能正式用餐。僧人仪态务必威严端正,走路,用餐,端坐,接物,待人,都有标准需要遵守。
  
  吃过午饭稍事休息,便又要出坡农作,晚饭是没有的,因为我的师父贯彻佛陀过午不食的戒律,因此山上僧人一日只两顿。下午四点半,就要进行晚课,随后的时间,便是翻越各种经文,以此储备自己的学问。如此这般,直到晚间十点,才能休息。
  
  我出家的寺庙很穷苦,但是香客游人却是不少,因为这里有一泓小潭,传闻用潭水清洗双目,擦拭身体,或者饮用,可以帮助人驱除各种顽疾。因此上山的人,总是络绎不绝的。
  
  山上住着一个年轻人,身患癌症,我初来时候,他便已经在了,从不出房,但是总能听到房间里传出念佛号的声音,或者因为病痛折磨而发出的呻吟。我总是在经过他房前时,偷偷向里窥望一眼,那房子里有很重的中草药的味道。
  
  听山上的老居士说,他的父亲是在海边开养鱼场的,两年前,他得了癌症,他的父亲得了更古怪的皮肤病,身上有像鱼鳞一样的皮肤,病发的时候痒起来,要命的挠痒,总会把皮肤抓破,每每看到,总让人不寒而栗。
  
  不好意思~~~~又是连日在外~~~
  
  无瑕更新~~~
  
  今日刚刚到沪~~~~~
  
  实在抱歉之极~~~~~
  
  请诸位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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