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说负气话做任性事
那是只有被宠坏的小孩才有资格做的事
娜塔莎抚摸着阿尔芭的脸
眉毛 眼睛 下巴
那么痴迷 那么留恋
昨晚在等妳回信息的那一小时里
手机不断提示有拒绝来电的声音
闭眼 沉默
半晌又起来点支烟
翻开手机 嗯 是她
终于还是没有收到妳的回复
就像 我也常常不回妳短信一样
妳不过才离开深圳三天
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永远的失去妳了
天气暗了
开始刮风了
凉凉的
秋意渐浓 坐在树下仰头看天空
想到妳时就突然笑了
是的 妳是坏记性大王
妳总是什么都记不住
总是记不住
—哪天回来?
—感应到某只特别想意意的时候 她就会回去了
—啊 妳说谎
—啊 你又发现
—哎哟 昨晚上差点带一个女孩 回去了
—哎哟 怎么就差了那一点了呢
—少女呀 她害怕
—那不是勾引未遂
—嘿呀
—是不是还遗憾好半天呢
我没说 或许妳勾引遂了 又成就一段《罗马的房子》
当然 应该叫 《长沙的房子》
呵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讲话的呢
还是 一直就是这样?
妳心里装着其他人的时候会讲给我听
看到美女想抱人家的时候也会讲给我听
对某网友好像有感觉的时候同样讲给我听
是我表现得太大度 太不在意了
还是妳真的觉得 我不会痛???
不可以沉沦
都说不可以了
好不容易一点点走出来
好不容易让悲伤和疼痛好了一点
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吗?
我 可 不 可 以 毫 无 挂 念 的 死 掉 · · ·
我:妞 我是不是特贱啊
土豆 :是
我:妈比的 妳能不说实话吗
土豆:可是她么更贱
是的 豆妞 她真的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就当我特吗的栽一神经病手上了!!!
说得多了 其实也就烦了
不是想要同情 也没人能感同身受
只是想要宣泄 真的只是这样。
我:妈比的 那是我栽一神经病手上了?
土豆:对地.就是这么个回事
我:那我可不是比神经病病得还重? 妈了个逼的
土豆:你是大傻比不是神经病
我:好了好了 骂够了
土豆:没骂人 讲实话呢
我:实话一点都不好听
土豆:想听好听得去街头找个算命的扔五块钱全是好听得话
我:姐姐 您别这么犀利好吗 我特娘的要崩了找你负责啊
土豆: 你过来我负责,解决你
我:算 还是自我解决吧
在路途上想起爱情来,觉得最好的爱情是两个人彼此做个伴。
不要束缚,不要缠绕,不要占有,不要渴望从对方身上挖掘到意义,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东西。而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看这个落寞的人间。
有两个独立的房间,各自在房间里学习,工作。
一起找小餐馆吃晚饭 ,
散步的时候,能够有很多话说。
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安全。不干涉对方的任何自由,哪怕她还在和旧日男友联络。
不对彼此表白,表白是变相的索取。
很平淡,很熟悉,好像她的气味就是你自己身上的气味。
不管何时何地,都要留给彼此距离
随时可以离开
想安静的时候,即使她在身边,也像是自己一个人。
有一致的生活品味,包括衣服,唱片,香水,食物等等
不太会想起对方,但累得时候,知道他就是家.。
安妮这样说过。
我也试图在我们的关系中保持这样的平衡
可是 做不到
离她远一点 生活就变得直白简单
若一起 便有了甜腻颓败的味道
就像 吸食毒品 沉浸其中时的快乐 但总是有毁灭的气息
因此一直惶惶不安
或许如安妮所说 精神力量不对等
明显 我是弱的一方
亲爱的 别再惹我生气了
2010-5-8 19:19 回复
虽然我一定会原谅你
2010-5-8 19:19 回复
这个年代 不会有人愿意去看见你阴郁的样子
去听你的陈年旧事和伤疤
去安抚一个发霉的心灵及身体
我用如此漫长的时间才等到你
妳真的想让我心灰意冷吗
是的 情绪不好
或许是我不能相信土豆小狼龙哥都忘了今天一周年聚会
或许是想到意意心烦意乱
或许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很让人暴躁
或许是,,,,
,,,,,,,
她问到要什么礼物
说 看路边小摊有什么吧
当然没有说 只要妳回来身边就好
原来天气这么冷了
单衣服已经扛不住这样的冷风了
可是阳光真是很好
微微眯着眼 有晕眩的感觉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不是一场空。
越来越孤僻和自闭
很久很久没有交过新朋友,很久很久没有和旧朋友联系过。
总是一个人 一个人去买衣服 一个人去图书馆 一个人去做头发 一个人去吃饭
塞着耳机 面表表情
喜欢她们一个接一个的谎言
直至真实
我也觉得 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一切 像是爱情
真的 和爱情的味道近乎一模样
那也是我的幻觉 对么
爱情不是导致我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 只是催化剂
与她在一起之前我就已经病了很久
童年长期的黑暗记忆早已把我变得面目全非
早已把我扭曲得不成样了
哪怕后来他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来试图矫正我一些古怪脾气,却是再也不能了。
黑暗的种子已经深埋心底,某一天,它会突然开出邪恶的花。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正在腐烂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错
记得初听《嫁衣》时 还是妳介绍于我的
那时妳像发现了有趣的宝贝一样 想要与我一起分享
我真是很怀念
走走停停,生命被我们浪费得不成样子。
我承认,某些时候我会固执得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但 一个人的内心 也是应该有些必须坚持必须守护的东西
才算完整吧
她说 亲爱的 我脚都起泡了 呜~
呵 她常常像个孩子 会黏人 还会撒娇
可是她内心却比谁都清明冷静
她说 小孩 十月末快乐
我喜欢听她叫我小孩
我喜欢那种感觉
很早就躺下
被子柔软暖和
可为什么就是无法入眠
起身点烟
从前总是说不会上瘾 但这几年渐渐离不开了
或许并不是有烟瘾 只是想要沉迷某样东西
我喜欢那种沉溺其中不管不顾的感觉。
2010-9-17
◆◆
我觉得我随时都面临下一秒的危机
有种玩火自焚的感觉,不敢想象!
空烟盒随手丢在抽屉里
十个还是二十个了
什么时候把它们剪成纸片吧。
说
小孩 路太远 要三十一号才能到深
笑 知道了 没关系 路上小心
是的 没关系 没关系
谢谢妳还惦记着 谢谢妳还记得跟我解释
妳 们 都 是 好 姑 娘
所 以 我 不 敢 和 妳 们 靠 太 近
害 怕 伤 了 妳 们 的 心
她还是安排了明天回来陪我过生日
这样,,让我也不禁对明天期待了起来。
抱了上网本坐床上点烟
豆瓣电台放《失忆症》给我听:
我 不能忘记 深爱过的你
太多的汹涌的回忆就像风雨来袭。
其实我很担心自己的烟瘾越来越大
到后面就戒不了了
真的
二十一岁的最后一晚
是不是应该对自己说些什么
可是,,为什么会失语呢。。
她回来了
打电话 在我公司楼下
买饭上来陪我一起吃
我应该怎样面对她 是笑 还是不言语
她在便利店里买了纯牛奶 旺仔牛奶和一盒肉丸
带了一份快餐
背着大包 厚外套
痘痘很猖狂 怕是最近奔波的缘故
放下东西 看着我 说 亲一个
吃到一半 她去楼上帮我热饭
脖子上戴着我的工牌和门禁卡
拿着饭盒 把脸凑过来问 要不要擦擦嘴
笑 拿纸巾替她擦了擦
她在接电话
语调轻快温柔 偶有笑声
不知道对方是谁 语气不似对家人 也不似对同事
她们已经漫无边际的聊了很久
丝毫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想到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聊过了
关了两个多月的百度 一打开 记忆像开水一般翻滚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
所有的一切 也只能从那里结束
十月完结。
你和我一樣 都說不清楚
是哪一天開始 我在你的地圖上 漸漸變成了 一個遙遠的國家
我的雷達出現不明飛行物時 你是趕不過來的
我的土壤結凍的時候 你不再收得到 我的麥田整片整片被積雪掩埋的新聞畫面
我遇到的瘟疫已經失控了 你仍在舉辦你的慶典
我上不了網 手機收不到訊號了 那又怎麼樣呢?
反正我這邊 也沒有什麼你在乎的消息
我在你的地圖上
默默的 越移越邊邊了
再移一點點 我就會掉到地圖外面了
但你不會察覺的
我呼叫的電波 會被你轉播慶典的發射訊號蓋掉
我送出的每封郵件 都會遭到攔截
我的森林大火 或者 我的邊境被進攻 你都不會派人來了
你床頭的地球儀 越打造越精美 象牙的 黃金的 夜光的 鑲嵌寶石的
越轉 越快速 也越炫目
只是那上面
已經沒有我了
沒有人發現你的地圖上 少了這個國家
沒有人會發現 連你也忘了
只有我記得
只有我知道 .
蔡康永《漸漸變成一個遙遠的國家 》。
每读一遍 就多了些伤感。
姐姐打来电话 说她起床来我公司了
姐姐邀她一起去公园 拒绝了
很奇怪 姐姐待她的态度又亲和了很多
至少比之前亲和了很多
该怎样就怎样吧,朋友也好,恋人也罢,无谓纠缠。免得伤神又伤人。
各自保重,冷眼旁观。
太阳很好 温度也很好
公司对面的小公园里找了阴凉处坐
她从后面抱着我
有一搭没有搭的聊着
靠着她笑
一切都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