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神相(悬疑、灵异、惊悚、武侠大作)

  @langhewo 时间:2014-08-22 14:55:00
  支持楼主,已经有实体了还坚持更新!终于追上你啦!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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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抱!辛苦了!
  @wsms2009 时间:2014-08-22 17:38:00
  我要天涯读书内面一直等呀,没有想到这里更新了那么多。一口气看了那么多。真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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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编辑什么时候能想到还有一本叫做麻衣神相的书 还没有审核
  唉 我为什么要同时更两个 因为辞职了 光在天涯上写 会饿死
  @嘴角漏饭 时间:2014-08-22 16:18:00
  奶奶的父亲,我们这叫太外公。你们那叫老太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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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不叫外公 也不叫太外公
  祖父母叫爷爷奶奶,外祖父母叫姥爷姥娘
  太祖辈的男人,基本上统一叫做老太爷或者姥姥爷
  太祖辈的女人,基本上统一叫做姥姥或者姥姥娘

  十里不同习,百里不同俗,中国这么大,南北东西差异肯定更大,就连父母的叫法都不一样,有地方叫爹娘,有地方叫爸妈,有地方叫大大和母……
  所以说叫什么没关系 心系长辈 知道尊敬孝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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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八五章 真假尸王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內外,轩辕独尊!
  鉴有金光,覆映众身。视而不见,听之毋闻。天地包罗,群生滋真!
  诵持难辍,身发无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祇朝礼,役使雷霆!
  魑魅丧胆,精怪亡形。內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澄澈,五气腾腾!
  今以吾之精诚,化青天之白日,望期金光之速现,明照众生之俯仰!”
  我手持宝鉴,一念侵入,口中朗声而诵。
  这是在观音庙时,太虚子施展镜花水月幻术时念诵的咒语,是用以催动轩辕八宝鉴灵力的咒语。
  我以一己之念摄入镜中,又念了这咒语,当空照着这屠魔洞的土地,片刻之间,镜中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残躯断臂,白骨黑肉,满地尸骸,支离破碎!
  我就站在这尸骸之中,站在这尸骸之上!
  一股股黑气,从各处汇集聚拢,氤氲而生!
  这便是尸王!
  这果然就是尸王!
  曾天养与棋盘石看着轩辕八宝鉴中之像,已经目瞪口呆。
  “这千年尸王,怎么会成了鸡零狗碎的东西?”曾天养喃喃道。
  “将近两千年的道行了,也许是学会了和光同尘?”棋盘石道:“咱们还要不要站在这里?我可是有些不舒服。”
  “走!”曾天养道:“咱们先作壁上观!”
  我们三人一跃而起,屠魔洞的壁上恰巧有三个洞,我们三人各立一处,都望着下方。
  以天眼来看,地上还是土,土中有不尽的黑气而已。
  棋盘石道:“老怪,咱们在这里呆了一年有余,竟然不知道尸王就在脚下!”
  “尸王就是土,土就是尸王,我能望见尸气,却望不见尸身,可不是作怪!”曾天养又看向我,道:“元方,就连你的天眼都看不穿尸王真身是土,这镜子却能照见!真不愧是上古宝物,奇哉,奇哉!”
  我道:“天眼所见为实,宝鉴所示为本。实者,土就是土;本者,尸化作土。我想这尸王可能是被陈丹聪以大相术给锁镇的时间太久了,又在这屠魔洞中湮没数百年,光阴磋磨,尸身散落,化归尘土了,但是这尸王毕竟是尸王,身体虽然腐烂,但是魔念却难以消除,散落土中,仍旧维系,所以还有黑气冲天,昭示其祟性。”
  “不错,不错,一定是这样。”曾天养道:“不过这样子,倒也好过它本体仍在。最起码,彻底消灭它的时候,不会有争斗。”
  棋盘石叹道:“魔念最难消解啊。”
  我道:“让晚辈来试试。”
  血金乌之宫中,陈丹聪的魂念曾说过,消灭尸王肉身可以用罡气,绝灭其魔念,却需要以三昧真火。
  现如今,尸王的肉身已经彻底腐烂,只剩下魔念残存土中,那便需用三昧真火了。
  《义山公录》中记载此术,我知其意,却不能用。
  领悟了《屠魔经》之后,周身精、气、神,穴、脉、孔,混炼一体,此术可以一试!
  我看着曾天养道:“老太爷,晚辈要以三昧真火尽灭尸王魔念,以我心火随气从目中出,是为天昧;以我肾火随气从鼻中出,是为地昧;以我丹田火随气从口中出,是为人昧!三昧随气与我魂念炼作一处,还需凡火作为引子,才能功成!这凡火,还需老太爷以山术火法助我一臂之力!”
  “好!”曾天养道:“你作法吧,等你三昧火出,我的凡火,也便成了!”
  当下,我便调运阳极罡气聚于心脉、肾脉、丹田三处,与魂力祭炼,渐渐灼热时,分作三路,从眼中、鼻中、口中喷出,三股火气在空中集成一团,倏然成形!
  曾天养早捏起火诀,舌尖绽血,噗的一喷,入空即燃!
  他那凡火,与我那三昧火气拱与一处,腾的便烧灼开来!
  这便是三昧真火!
  端的是好火!
  怎见得是好火?
  但觉其,也不热,也不温,也不冷,也不明,也不亮,也不昏,火中有三焰,白似纸,黄似土,红似血,幽幽闪烁,绽放空中,恰似花一朵,恍若性有灵。
  我拿眼往地下一看,那三昧真火早知我意,立即便往地上烧去!
  地上那土,看似是土,其实全都是尸王尸身化成的腐物,连罡气都禁不住,哪里能受得了我这三昧真火!
  火刚落地,便有一股极其难闻的皮肉焦灼臭味窜起,棋盘石立时便掩住了鼻子,曾天养也连连扇动鼻翼,皱眉道:“好臭,好臭!像是烧着了死猪烂老鼠!”
  “嗷!”
  曾天养话音未落,一声嚎叫突然乍起,悲愤凄厉,惨不忍闻,那声响,简直是惊天动地,整个屠魔洞都为之一颤!
  我们三人也不禁勃然色变,曾天养已经尖声叫了起来:“不好!你们看这土,土动了!”
  不用他说,我和棋盘石也早已看见,那地上的土,正以极快的速度,聚拢而起,倏忽间便成一道人形,立在洞底!
  这是一具土人!
  有头有目有口有身有四肢的土人!
  棋盘石呐呐道:“这尸王还没有死?土,是它的尸身?”
  “它现在能动了。”曾天养看着我道:“元方,你刚才是不是没有烧掉它的魔念,反而烧掉了陈丹聪锁镇它的术力?哎,不对,它身上有一道青灰之气!”
  “我,我也不知道……”我看着那土人,也是错愕非常。
  “嗷!不识好歹!”
  一声嚎叫,连带着含混不清的喝骂,那土人忽然伸出双手,当空暴长,朝我的脑袋掬来!
  “放肆!”
  棋盘石厉喝一声,手诀早起,一道霹雳当空轰响,朝着那土人的双臂风驰电掣而去!
  “轰!”
  土人的双臂登时土崩瓦解,化作粉尘,簌簌而下!
  “嗷!”
  土人张口又是一声嚎叫,落下的粉尘重新聚拢,再次化作它的双臂!
  它的两脚植根于土中,两条腿急速伸长,上半身瞬间便越过我们三人,一颗土脑袋高高在上,俯视向下,双手握在颌下,略一动,我便看见四道符飞落而下,分作两处,一符奔向棋盘石,三符奔向我。
  这四道符都是隐符!
  我的天眼能看见,棋盘石却是看不见。
  但十大杳人,岂是浪得虚名?
  有些东西,不用看,也能知道。
  隐符落处,棋盘石高大的身子蜷缩而退,双手捏诀,山术木法,千叶万绿,枝枝蔓蔓,喷泉也似,从洞壁中陡然生出,葱葱郁郁,早遮住了棋盘石,恰恰托着那隐符!
  那隐符好生厉害,只一道,竟压制的棋盘石不敢再出,那洞壁中生出的枝叶,也渐渐枯萎。
  我也不敢大意,急急以三昧真火朝袭向我的那三道隐符撩去,火光攒动间,三枚隐符便尽数消散!
  “好尸王!”
  曾天养已经急不可耐地腾跃而起,一掌拍向那土人的后脑,那土人似乎是听见风声,猛然一拧,拼着下半身不动,上半身却早生生地扭了过去,也是一掌拍出,与曾天养的手击在一起!
  “嘿嘿……”曾天养咧嘴笑了起来:“咱们做了一年多的邻居,一向少见,今天送你一掌,就当是见面礼吧。”
  “吼!”
  那土人仰面怒嚎,臂膀陡然粗壮,整条胳膊都往前挺近,曾天养脸色一变,身子猛然向后飞去,瞬间,便被那土人按在洞壁之上,整个身子都没入土中!
  “狂妄!”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御气而行,腾地拔高在那土人之上,奋力加大了三昧真火的催动,倾而向下,铺天盖地的朝其烧去!
  “啊!莫要烧我!”
  那土人怕极了三昧真火,当即缩着身子往下蜷退,同时张开嘴嚎叫道:“神相手下留情,莫要烧我,莫要烧我,我不是尸王!”
  “神相?”
  我愣了一下,这是在说我?
  不是尸王?
  对了!
  尸王怎么会懂如此精妙的命术,刚才那四道隐符,符力完全不下于血玲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哪里还有心思去催动三昧真火,目中、鼻中、口中气息渐断,火也渐渐熄灭。
  “呸,呸!”曾天养从洞壁之中钻出身子,吐了两口,骂道:“这个土坷垃,好大的力气!老石,老石,你怎样?”
  棋盘石那边的山术木法完全被土人的隐符消耗掉,两下全部折损,棋盘石略有些狼狈地从洞壁中钻了出来,道:“我没事,它,它说它不是尸王?”
  “我不是尸王!”那土人仰面环顾我们三人,然后双目瞩于我身,道:“神相,你神目如电,难道也分辨不出真伪?”
  “你说我是神相?”我呐呐道:“我不是神相。”
  “你是神相!”那土人道:“我见过陈丹聪,陈丹聪的法力也不过如此!我也见过天眼,若非神相,岂能有天眼?若非神相,岂能催动三昧真火?”
  “那你,到底是谁?”我与曾天养、棋盘石面面相觑,然后问那土人道:“你不是尸王,又怎会尸气冲天?”
  “我——”
  那土人刚说了一个字,一道人影忽然从上飞落而下,一股惊人的凄寒劲风直刺土人脑袋!
  “啪!”
  一声脆响,那土人脑袋从中裂开,被击得粉碎!
  “陈元方,见尸王而不灭,更待何时?”来人不是别个,正是虎渠梁!



  刚才去看另一个帖子 《比坏人还坏的好人》 历史题材的 写的好 感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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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八六章 群英毕至
  那土人脑袋被打碎,周身崩落坍塌,落地之后,黑气氤氲,并未消亡,土身在魔念之下,立时又重新聚拢起来,更兼其竭力高呼,整个屠魔洞中都爆发出一声悲惨的嗥鸣!
  “这——两人是谁?”
  虎渠梁出其不意,将土人击溃后,才瞥见曾天养和棋盘石,不由得错愕失声,曾天养和棋盘石也惊疑不定地都看着虎渠梁。
  我这才断定,曾天养和棋盘石进入天符隐界时,虎渠梁根本就不知情。
  至于他为什么会不知情,仍旧是谜。
  “我杀了你!”
  一声悲鸣,震耳欲聋,那土人倏忽而立,重塑魁伟之形,虎渠梁脸色一沉,双手掬出,又是一股凄风,扫荡而出!
  “慢!”
  我挺身而出,左掌轻挥,一股气自劳宫穴出,无声无息地将虎渠梁的凄风荡开,道:“虎族长,不要打了。”
  “陈元方,你这是何意?”虎渠梁袖笼双手,面沉如水。
  “虎族长,容它说几句话。”我道:“它或许不是尸王。”
  “它是尸王!”虎渠梁牙齿紧扣,笃定道:“这一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更确定!”
  “我不是尸王!你才是尸王!”那土人已然成型,冲着虎渠梁怒吼道:“我是虎渠梁,你是千年尸王!”
  “你说你见过陈丹聪,那又怎么会是虎渠梁?”我看着那土人道:“虎渠梁,究竟有多少岁了?”
  “我是虎渠梁,我也不是虎渠梁。”那土人道:“他是尸王,他也不是尸王。”
  这几句话说的曾天养和棋盘石面面相觑,我也是不得要领,看着虎渠梁道:“虎族长,你有什么话说?”
  “哈哈哈!”虎渠梁仰面大笑道:“陈元方,我让你学会了虎家的《屠魔经》,你反过来却跟魔联手,要铲除掉我这个灭尸虎家的族长?”
  “虎家的《屠魔经》?”那土人一愣,随即道:“虎家根本没有《屠魔经》!只有斩杀尸魔的屠魔符!”
  一言未毕,那土人手诀早起,一道隐符破空而出,径奔虎渠梁。
  “不知死活的东西!”虎渠梁立身不动,右手上,大拇指甲在食指上一划,鲜血溢出,虎渠梁以食指做笔,在空中陡然一划,也是一道符起,与那土人打出来的隐符撞在一起,彼此形消。
  那土人将身一纵,暴长而起,冲着虎渠梁发疯似的袭来,我一跃而起,挡在虎渠梁身前,朝那土人喝道:“不准动手!”
  那土人一愣,虎渠梁在我身后却又上前,我回头喝道:“你也不准动手!”
  “也罢!”土人愤愤道:“我杀不了他,他也灭不了我!神相,请洞察秋毫,他是要借你手,灭了我的!”
  “借我的手,灭你?”我看了看土人,又看向虎渠梁,只见虎渠梁怔在当场,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异样:“陈元方,你真是要打算黑白不分?是非颠倒?”
  “这位虎族长,先好好说一回话,又有何要紧呢?”曾天养在一旁似笑非笑道:“不许元方问话,却是什么道理?”
  “不错。”我冷冷道:“孰是孰非,等我问清楚再说!”
  虎渠梁道:“你不信我?”
  我道:“现在,我谁都不信。”
  “看来虎某人是开门揖盗了!”虎渠梁冷笑道:“陈元方,区区两纪小子,分属低我三辈,也敢对某颐指气使!拼着陈、虎两家的情谊,不要了嘛!”
  “那我的辈分倒是与你一样!”曾天养又道:“你要是不想对元方说,就对我说。”
  虎渠梁瞥了一眼曾天养,目光幽冷,也不答话,回首又问我道:“陈元方,你若如此翻脸不认人,也休怪我不讲情面!这尸王,你除也得除,不除也得除,若是不除,你的那些家人、朋友休想安然!”
  “你制住了我的家人?”我盯着虎渠梁,惊怒交加。
  惊,是惊诧,以天默公、天佑公、三爷爷、老爸的本事,虎渠梁能擒得住他们?
  怒,是这虎渠梁果真是身怀异心,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要做什么呢?
  “你小看我虎家的实力?”只听虎渠梁冷笑道:“陈天默等是厉害,但是要想制住他,也不一定非要出手,我这地方,茶水好喝,檀香更好闻。”
  “你用了毒?”
  “真正的无色无味无迹可寻。”虎渠梁道:“我知麻衣陈家相术无双,但凡又有一点点异味,就会被察觉,但是我这香,确实是奇香,闻得此香一夜,可做黄粱十日!更何况天符隐界,有十万众,道行高深者,也非我一人!五老,下来!”
  虎渠梁话音刚落,风声乍起,五道人影从上而下,恍如流星坠地,眨眼间,场中已多了五人。
  “族长!”
  五个老人齐齐躬身。
  五人年纪都在九旬上下,面色肃然,各着青、黑、白、红、黄五色短衣劲装,修为之高,凭周身溢出的青气和魂力来看,都已臻绝顶境界!
  “陈元方,天符隐界,与这五人本事相当者,还有十数众!”虎渠梁道:“有他们看守,陈天默等人就算是醒来,又能奈何?”
  “好贼子!你暗算我亲家!”
  我还未说话,曾天养忽然暴喝一声,手起一式,山术火法炼狱诀,早迸出一道幽光,朝虎渠梁而去!
  “慢来!”
  五老中,黑衣老者、黄衣老者闪掠而出,各出一符,刹那间,地陷水涌,咕嘟嘟好似喷泉一般,却蹿出丈余高,裹着曾天养打出来的炼狱之火,渐熄渐灭。
  曾天养“咦”了一声,棋盘石已经叫道:“老怪且退,让我来!”
  山术雷诀,刹那间,一道霹雳自空中落下,“咔嚓”炸响之际,已经分作五道,径劈向五老!
  与此同时,山术木诀,地下早涌出无数枝蔓,毒蛇一般,将五老脚踝纷纷缠绕!
  五老也不着忙,各自飞符,有接雷的,有斩木的,有打人的,有自保的,一时间,五颜六色,大放异彩,倒煞是好看!
  “轰!”
  这边正打的不可开交,一声炸响,洞壁上又破开了一个大洞,早有一道影子飞出。
  “又来一个!”
  曾天养挺身而出,劈手就是一道火云,闪电般朝着那身影飞去。
  “咦!”
  来人讶然一声,然后“呼”的一口气朝那火云喷来!
  这一口气,恍若平地起风,劲力四透,只一个交锋,便将那火云吹散!
  “相术——九风歌!”
  曾天养一愣,眼前已是千万道白芒崩落,暴雨梨花般激射而来,曾天养将头一缩,双掌合十,肘往后去,猛然揭开,口中爆喝一声:“咄!”
  刹那间,整个屠魔洞的温度都降了许多!
  爆射开来的白芒登时止在空中,来人身影也立住了,道:“山术——冰雪惊天!莫不是老怪在此?”
  “是老牛鼻?”曾天养也不打了。
  我早看的分明,来人不是别个,正是天佑公!
  自打他从屠魔洞壁上跳出时,我就看见了,心中真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天佑公骤然出现,喜的是天佑公毫发无损,根本就是无虞之身!
  他与曾天养打斗,也只是瞬息万变之事,前后加起来,不过数息时间而已,不分胜负间,两人也认出了彼此,这一来,各自都是欢喜无限!
  “老怪,你没死啊!”
  “你都不死,我怎么舍得先死?”
  两人抱在一起,又是蹦,又是笑。
  这时节,洞壁之中,早又跳下几道人影,却是三爷爷陈汉昌、老爸、江灵和天默公!
  这样一来,洞底倒有些狭窄了,我却喜不自胜,那土人和虎渠梁都已经看呆了。
  鏖战中的棋盘石双拳难敌十手,已然是坚持不住,正节节败退,天默公一眼看见是她,欺身猛进,两臂挥动,五老猝不及防,早被天默公抓住一个黑衣老者,倒提了出来!反手一印盖下,已是不能动了。
  几乎就在同时,三爷爷手中扣着一个风水罗盘,忽的丢出,在空中滴溜溜一转,又猛然落下,“当”的一响,砸在一红衣老者头上,那红衣老者做梦似的回过头来,神情都有些痴痴呆呆了。
  老爸也不甘落后,一个纵扶摇身法,鬼魅般闪到黄衣老者身侧,那老头正在围攻棋盘石,打得不亦乐乎,哪里提防老爸突然现身,突然袭击,当下被老爸的行云拂手法连戳上下十三处大穴,立在当场,泥塑木雕一样,动也不动。
  “元方哥!”江灵跑过来,义愤填膺道:“这个虎族长,包藏祸心,不是好人!”
  这一系列的变故,也都是一瞬间的事情,直到黑、红、黄三老倒下,青衣、白衣老者才反应过来,急忙抽身退至虎渠梁左右,虎渠梁却是不慌不忙,冷冷看着场中由闹腾到平静,然后才悠悠道:“诸位不在虎家好好做客,却闯入禁地,这恐怕不是为客之道吧?”
  “虎族长。”天默公笑道:“主先非主,客才非客。若是我们一行,谨遵客道,夜里熟睡,去嗅你那奇香,恐怕此时已经是幽禁之身了。”
  虎渠梁微微一笑,道:“陈天默,你是怎么分辨出那香有毒的呢?”
  天默公道:“本来无事,可端茶的手,缘何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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