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刚从警校毕业半年,碰到一件震惊全国的诡异案件,后来…………

  天呐。这时候我的世界观完全颠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小伙子怎么这么没用?刚刚对我吼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还急着看吗?怎么现在真的看到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就是小明说的那个很不错的年青人!”老头见我脸色惨白又不冷不热的讽刺了一句。
  我没有反驳他。自己的表现确实丢人。虽然比起其他人来说很不错了,但现在刘晓灵一个弱女子和一个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老头都不怕,我却连站都站不稳。实在是没用。
  “老爷爷,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缓过来后,我强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看了看明叔那边,恭敬的问老头。直觉告诉我他很不一般。
  
  “闺女,还是你告诉他吧。我回去一趟。给你爸弄点吃的来。”老头看了看我对刘晓灵说道。
  “好的。毛爷爷您慢走。”刘晓灵示意我坐这等她,然后扶着老头出了病房。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像坟一样的小土包,想要走上前去看看。却没有这个勇气。
  “张逸文你娘的怎么这么没用,他不是别人啊,是明叔啊!刚刚进来的时候不是还跟你打招呼了吗?更何况他又没死,只不过有点特殊癖好罢了,你怎么能因为这一点害怕呢?”我心里面不断骂着自己。但依旧没有勇气上前。
  “你………很害怕吗?”刘晓灵回来看到我那纠结不断变化的表情,试探性问我。
  
  “不……不是但又…有点。只是我不明白明叔怎么会这样子。是大白虫母吗?我不久也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刘晓灵无奈的回答。
  “不知道?那那个老头叫你跟我说!他知道?”
  “毛爷爷也只是推测。他说这个是蛊。”
  “蛊?什么是蛊?”我有点渺茫。脑海中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我刚一问完,刘晓灵还没有回答我,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刚刚那老头拄着拐杖又走了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抢先回答我说“蛊是很神秘的一种东西。在我们这湘西一带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除非是那些个极度偏僻的地方。而像你和小明身上这种蛊母练的蛊就更没有了!”
  “毛爷爷,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回去的么?”刘晓灵走过去扶着老头,惊讶的问。
  “我走到西湖公园那边发现里面也有不错的土。虽然比不上我家后山的,但质量也挺高了。所以就没回去。先弄了点回来。”老头将塑料袋放在桌子上笑着回答她。
  我一听又惊讶了。心想老头肯定在吹牛,因为西湖我知道,离这医院至少有两公里。他一个老头子走过去又回来,花了这么点时间,你觉得有可能吗?
  
  虽然有点不相信,但也没有纠结这件事。他老人家好面子,我就让着他点。关键是他说的那个蛊。貌似还头头是道。
  “老爷爷,您继续说。”我恭敬的说。
  “我知道的也不多,毕竟不是一个方面的。那些只是推测,根据小明的描述以及他现在的情况,应该就是蛊无疑了。”
  “蛊有很多很多种。最为有名的就是苗疆一带,那一带有些地方几乎家家都会下蛊,人人身上都有蛊。很多人只知道苗疆有蛊,实际上我们这一带也有蛊,称之为巫蛊。湘西巫蛊以前也很有名气,以前甚至不比苗疆差。”
  “您是说明叔变成这样是因为中了蛊毒?”
  “应该是。如果没错的话,那地洞里的虫母应该就是练成的蛊虫。看小明这个样子,应该是威力不大的银蚯蚓。”
  
  “银蚯蚓?”我再一次疑惑了。
  “就是用蚯蚓练成的蛊。”刘晓灵提醒我。
  “蚯蚓怎么练蛊?”
  “不单是蚯蚓。还有很多其他的毒物。蜘蛛、蜈蚣、蝎子、蛇、蟾蜍等等。我所知道的练蛊就是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到一个瓮里面。让那些毒物自相残杀,到最后里面只剩下一种毒物的时候,那毒物就可以用来做种。用它来练蛊。”
  “那您说的银蚯蚓就是用蚯蚓做种练的蛊?”
  “是……又不全是。虽然我不知道这蛊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蛊种也不会像你们说的变得那么大啊。”老头也有点不解。
  “会不会和你跟我说的那个故事有关?”刘晓灵插嘴对老头说。
  “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老头想想回答道。
  
  “什么故事?”听他们谈话,我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什么都得问,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是故事,是传说。这个好像还是我小的时候听到的呢………”老头说。
  “额………那得有六七十年了吧?”
  “九十多年了吧。”老头淡定的回答一句,然后不顾我惊讶的表情向我讲起了那个传说。说的就是很早以前苗疆的蛊母爱上了湘西巫蛊的蛊王,但是却因为两者属性不同不能在一起。而且那时候两个蛊区争斗的非常厉害,属于不死不休的那种局面。最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蛊王被苗疆蛊区的人害死了。蛊母因爱生恨,将两区蛊术结合了,湘西巫蛊融合了苗疆蛊术,变得威力无穷。出现很多新的蛊,银蚯蚓就是其中之一。那时候不知道殃及了多少无辜人民。后来蛊母临死之前,将融合后的蛊术写进了一本书里面,跟着她一起下葬了。
  
  “您的意思就是我们碰到的大白虫母是蛊母遗留下来的蛊虫。而我和明叔现在身上都中了蛊母留下来的银蚯蚓蛊毒?”我总算理清楚了一点。
  “应该是。”老头再一次模糊的回答我。我去!感情他什么都不确定啊!
  “那蛊母种的蛊就没有解除的方法吗?”
  “有…………”
  “有不就好了。我们找出来不就可以救明叔了吗?”我激动的跳了起来。
  “逸文。你不要激动。这个方法有等于没有。”刘晓灵沮丧的说。
  “为什么?”我不明白了。
  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怎么能轻言放弃?看明叔这样子窝在这土堆里,我心里特别难受。再看了看桌子上老头带回来的东西,不是饺子什么的,而是泥土。
  现在既然有希望,怎么着也得救明叔脱离苦海。再说他那一下是为我挡的,不然现在躺在泥土中的就是我。而我自己也种蛊了,不过没有明叔严重。可以后也会这样子。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这是蛊母独创的蛊,解蛊方法应该也只有她自己会。而那解蛊方法被她写进书里带进了棺材里。只有找到那书,才能解蛊。”刘晓灵沮丧的解释。
  
  “那我们去找不就好了。到时候给她后人一点钱,我想他们应该会同意吧?”我天真的想。
  “你有没有认真听?都说蛊母跟蛊王没有在一起了,哪里来的后人?不过蛊母墓是真的有。”老头不怀好气的说。
  “那我们去………”
  “没那么容易。”刘晓灵打断我,“蛊母虽然害了很多人,但是名望却非常大,在她死后苗疆那一带给她修的墓不下于一百座。可是没有谁知道哪一个是真的。”
  我听了后低着头不说话了。明知道可能有方法救明叔,却办不到。自己只能跟着这样子等着,等到自己变成明叔那样,然后受尽折磨而死。
  “明叔这样子能活多久?”我伤心的说,刚一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看向刘晓灵,她表情变了变。难过、心痛从脸上闪过。却也没有怪我的意思。
  “可能几天,可能几个月,也可能几年。”老头又回答了我一连串的不确定。
  
  “我多久会变成明叔这样?”我又一次问老头。刚问出口就后悔了,与其听他那让人蛋痛的回答,不如不问。于是挥手示意说“您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
  老头白了我一眼。转身拿碗盛泥土去了。
  刘晓灵也跟着帮忙,看他们那个样子,在看了看明叔那边。依旧是一个坟堆的模样。他还在睡觉。病房里静得一塌糊涂。
  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干嘛。迷茫的想哭。难道真的就在这里等死吗?不是还有希望吗?怎么就不可以试一试?这时候后背又微微痛起来。一想到自己也种蛊了。与其等死不如拼一把,说不定就被我找到了蛊母的真墓呢?
  “灵儿………晓灵,我……我想去苗疆那边。我要去找解药!”我坚定的对刘晓灵说。
  “那里很危险!有更多比银蚯蚓还要恐怖的东西。”老头头也不回的说。
  “我已经决定了。无论怎样。我都要去。与其在这等死,不如拼一下。”
  我刚一说完刘晓灵嘴角咧开微微一笑,“我也打算去!”
  而那老头听我这么说眼里闪过一抹欣慰的光芒。和刘晓灵相视一笑。
  
  晚上在来继续更新哈........这里不能回复大家,大家加读者群.196811584.......欢迎大家打屁聊天,讨论剧情..........
  @ynbszz 1520楼 2013-04-03 19:27:00
  楼主,李毅吧的那个直播帖是你本人么
  -----------------------------
  嗯呐
  @格格black嘿 1524楼 2013-04-03 19:56:00
  要去盗墓了啊 哇靠 第二个鬼吹灯吗。楼主这样看来我生平第一次追天涯帖子还真的追对了。但是 你要继续写下去的哈 ~~~哪日出版了再给我签个名 哈哈
  -----------------------------
  啦啦啦啦,太抬举了你!小米斯!
  楼主来啦........加群的朋友赶紧加群哦.........楼主再里面!.........
  “爸,起来吃饭了。”刘晓灵敲了敲床板。没一会土堆动了动,明叔伸出头来,然后又坐了起来。刘晓灵将他头上的土拍落………
  “臭小子,傻了吧?觉不觉得我这样子特别帅?”明叔现在反应有点迟钝了,起来坐了一会才跟我说道。但那性格仍旧未变。
  明叔这一说,我只感觉有刀子从我心脏上划过。我的心在滴血啊!都怪我,让明叔变成这个样子了,他竟然还问我帅不帅气。我知道他在宽慰我,想用自己的乐观来缓解我内心的痛苦。
  “我一定要救明叔!”我握紧了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
  然后揉了揉鼻子。强忍住眼泪,走上前去接过刘晓灵手中的碗,看了看碗里面的泥土。强忍着痛,一口一口的喂给明叔吃。
  他吃的相当艰难,但却又有点津津有味。原本以为他能吃完一碗,结果也就几勺子。
  之后又聊了点东西,明叔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什么?你们要去苗疆一带找寻蛊母的墓?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个机率小得可怜吗?”在明叔听到刘晓灵说这个的时候一反常态惊讶的说。
  “机率小不代表没有。”老头回答。
  “毛叔,你怎么也和孩子们瞎闹?我不同意。”明叔坚决的说。
  毛叔?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对了,明叔以前不是带我到一个小村子里找一个据说很牛逼的老人吗?那老人不就是叫毛叔吗?虽然此毛非彼茅,但明叔说他也会茅山术。现在看来,这老头确实有点本领。
  “爸,你不同意没用。我们已经决定了!”刘晓灵坚决的回答。表情严肃。看来之前他们就这个问题争论过了。
  “不行就是不行。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已经没什么活头了,跟入了土的人有什么区别?每天睡觉都只能“入土为安”。你说你们这一走,先不说那些偏僻的地方的危险性了,回来还能不能见到我都不知道!再说,压根就不可能找到解药,去了还有什么意义?“明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刘晓灵不说话了。明叔拿自己剩下的时间来压她,确实让她很为难。
  “小明啊。还是让他们去吧。你觉得自己没了不要紧。与其出去找那虚无的“蛊母经”,还不如珍惜剩下的日子。可是这孩子不行啊!他还有很多日子呢!“老头………不,毛爷爷指了指我。
  “你……你也被种蛊了?”明叔一听,怔了怔问我。
  “嗯。”
  “臭小子!是我害了你啊!要是我不带你下去,你就不会有事了。要是我能早点把那虫母解决了你就不会被种上蛊了。都怪我!”明叔在得到确定后先是一愣,然后突然抱着我痛哭流涕。
  我再也忍不住了,之前被我憋着的眼泪一下子就决了堤,肆意的流淌………
  因为我的缘故,明叔答应了刘晓灵,让她跟我一起,加上毛爷爷三个人前往苗疆一带,寻找传说中的真正蛊母墓,找到蛊母经。然后寻找方法来救明叔以及自救。而明叔自然不能在继续待着医院了。在我伤后以后,明叔提前退休,没有再继续待在医院,秘密的带到了毛爷爷(后来更习惯称他为毛老。)家里。又她老伴照看着。虽然明叔这个症状很奇怪,但是在毛老那偏僻的村子里,也见怪不怪了。更何况明叔当初服务那一带人品很好。大家对于他更多的是同情。所以我们也不用怕明叔会受什么委屈。
  在知道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的时候,我突然顿生自豪感。轮到我男子汉保护他们了。一个老头,一个弱女子,怎么看都得我当主角。但是,后来的一幕幕让我知道,我才是最没用的人!
  在确定要去出发后,我们准备了一个多礼拜。其中最大的困难莫过于资金支持。我是没钱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毛老按理来说应该很有钱,因为他名望很高,会很多玄乎的手段,从年轻时就继承了祖上的衣钵。用自己的手段,看病、救人,驱鬼什么的,几乎什么都干,可他从来不收钱。所以现在要资金的时候,他两手一摊,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刘晓灵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但应该没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赵局长屁颠屁颠的送来了三十万,说是给我们的资助。而且还承诺以后要用钱找他就行。理由是明叔是局里的老同志了,德高望重。而我这一次出去是执行秘密任务。理应得到国家的支持。但我从他不断剽向毛老的眼光就懂得是怎么回事了。
  赵局长是怎样的人我们大家都知道,平时贪了不知道有多少,铁公鸡一只,别说赞助我们了,就算像他借也不肯的。现在这么主动,不是有鬼就怪了!而这里面的鬼,十有八九就是毛老了。
  赵局长雪中送炭这一举措,彻底解决了我们的资金问题。一切处理完后打算第二天出发。苗疆的第一站是云南。到了那里毛老自有安排。他知道在哪里传说蛊母的墓最多。
  我们出发的火车票是吕胖子帮忙订的,三张卧铺。本来吕胖子是想要给我们订飞机的,如果那样,我们也就应该能按照原计划进行。到固定的地点寻找古墓。就不会在路上出事了。但是毛老不愿意,偏偏要坐火车。虽然他看起来十分的牛逼,但却不敢坐飞机。
  临出发前,赵局长和吕胖子他们着便衣来送我们。郭文安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要上火车的时候赵局长殷切的看着毛老,毛老笑笑,示意我接下郭文安手中的盒子。我接过箱子后赵局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脸上一下子涌现出一股笑容。当时我心里就在想,这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我们坐的是卧铺。但是环境真的不怎么样。大包小包又都是我一个人背。所以上了车找到位置,我就把东西往床上丢了。因为我们是起始站。也没几个人。
  “毛爷爷,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刘晓灵替我问了。
  “呵呵。好东西。”毛老意味深长的说。
  我看了看,压根就不认为那里面是好东西。虽然包装精美,看起来很是贵重,但是从赵局长的动作与神情来看。不可能和好东西沾上边。
  “到底是什么好东西?”我问道。
  “嘿嘿。这个就是我们的资金来源!没有这个,我们现在可能得走向云南。”毛老又说了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一般他这样子说完后就不会再有什么确切的答案了。所以我也就懒得问了。将东西弄好。坐在下铺研究起云南地图来。
  “你看那个根本就没有用。地图上有标记的地方我们几乎可以直接无视。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些地图上没有标记的。所以你现在看了也是白搭。”刘晓灵看了看我说。
  “别说地图了。云南边境十万大山,没有地图标记的地方多了!有些甚至于连周边的人都不知道。完全隐匿于人世当中。”毛老靠在下铺回答我一句,从他包里面掏出烟杆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毛爷爷,这里不让抽烟的!”毛老一抽烟刘晓灵就皱着眉头说。
  “为什么不让抽烟?不让抽他们还卖?再说,我抽的是自己带的烟叶,又不是香烟!”毛老一下子就不肯了!这老头虽然人很好,但是脾气僵着呢。
  “不是这样子的。只是怕别人不习惯。因为车厢里坐的不止是我们三个人,还有很多不抽烟的人。空气不流通他们就会很难受。所以不让在车厢里吸烟。要是想要吸烟前面两节车厢处有专门吸烟的地方。”我耐心的解释着。
  “哦!那我在抽一口。就一口!”毛老说着,赶紧深吸一口。一脸的满足。
  这一趟火车我们坐了整整三十个小时。还好是卧铺,要是是硬座的话,估计不用去找蛊母墓,就得被别人先把我们自己送进墓里。特别是毛老,据说是九十来岁了。到时候还不是直接驾鹤仙去了?还真不知道他这个身子骨能不能经得起那个折腾。但是下火车后我知道了自己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因为毛老是我们三个人中精神最好的一个。而我觉得很疲惫。可能是大病初愈,不然,也决计不会输给毛老和刘晓灵这个丫头片子啊!
  可还不止这样,在我们下车后又转上那种大巴。坐了五六个小时的大巴后,又赶在傍晚坐上了一辆城乡客车。那种走一米跳三米的车刚走了不到一分钟,我就忍不住哇哇的吐了起来。
  “这该死的客车!”吐完我靠在位置上无力的诅咒一句。
  “你睡一下吧!下车叫你。”刘晓灵关切的对我说。这里的客车和我们那边一样,都是两个位置两个位置的。所以我和刘晓灵坐在一起,而毛老一个人坐在我们前面。车上人并不多。
  我应了一句。靠在位置上昏昏睡去。车子一路颠簸,在我有意识的情况下我靠在了刘晓灵肩膀上。她那干净利落的短发也散发着一股幽香。我一下子就睡着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完全黑了!车子在夜色中慢慢前进。而车上的人少了三分之二。“你醒了?”刘晓灵见我醒来活动了几下自己问我。看来刚刚把她压坏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五点多就可以到灵山村吗?怎么现在都这么晚了?”我边说着边掏出手机。都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
  “你睡着后车子在山路的颠簸下破了胎。当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压根就没有办法。折腾了好久才叫别人来修好了!有很多人也叫别人接走了。现在就剩下我们几个往灵山村那边赶了。现在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但是现在晚上却还得半个小时。”刘晓灵很善解人意。我问一句她解释一堆。所有的事情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看了看头歪在一边同样睡着的毛老。又看了看车厢,中间还有几个人。都显得十分疲惫,靠在位置上睡觉。而在车厢后面,有三个人抓住了我的眼球。他们三个正襟危坐在那里。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坐在中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三个人的服饰都很奇怪。坐在两边的男的穿的都是那种黑大衣,将自己捂的死死的。而中间的女孩子穿的特别的花,三个人坐在一起特别的吸引人。
  “晓灵,你看坐在后面那三个人奇不奇怪。”我捅了捅刘晓灵轻声道。
  “有什么奇怪的?不是都在睡觉吗?”刘晓灵头也不回的回答我。
  “不是说中间的这几个,是坐在车厢最后面的那几个。”
  “最、最后面?”刘晓灵有点疑惑,然后往后面看去,我刚想叫她不要往后看,那样子显得不礼貌她便说了,“最后面没有人啊!”
  “没有人?”我惊讶了,赶紧转身看去。
  刚刚坐着三个人的位置。现在,竟然是空的!
  睡觉了......明天是清明...不能更新.....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大家晚安哦!看完别忘了马克一下哦!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