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从岳飞和秦桧变换历史角色开始》
历史不过是消逝的时光,却因为有记忆而对后事产生了影响。
当年岳飞如果没被秦桧害死,岳飞还能成为民族英雄吗?反过来如果假设被杀的是秦桧,那么宋楷还能流传到今天吗?
再发挥点想象力,如果林则徐没有在虎门销烟,还有后来的洋务运动吗?再如果没发生抗美援朝战争,还会有后来的改革开放吗?再假设,如果中国没有加入WTO,会有后来的巨额的外汇储备吗?会有后来的房地产业的大发展吗?会有后来(当然也就是现在)的人们为他们手中的货币——人民币而纠葛吗?
历史更象记忆的泡沫,随时间的流动而破裂而模糊,历史就是模糊了的真相,那么我们干脆就编造一个清晰的假相吧!
这个清晰的假相就从岳飞和秦桧开始。
1142年1月27日,除夕,岳飞岳鹏举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在这以前他已洗了澡修理了须发。这很不寻常,自从入狱以来,他每天都要经历洗脑式的审问,他的思想、性格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他觉得自己很干净,精神为其一振,当然,他也有不详的预感。
但对于早已将死生置之度外的他,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惧,不过内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惆怅和遗憾!人之将死,其心也善。
对于谋反的指控,岳飞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对于同高宗赵构的几次私下长谈。他已经清楚的向皇帝表明了立场,他始终坚持自己是正确的。
金宋之争乃姓氏之争。首先,如果避免偏安于一隅的宋政权被攻击,或者说皇帝赵构本人不被攻击,必须立嗣,。其次,为了赵宋的长治久安就必须迎回“北狩的二帝”,给中原人民一个说法,为宋正名!可是他的过于直率言辞,不仅引起赵构的反感,当然还会引起赵构的猜忌。这实为反罪啊!可是朝廷并没有用这个十分晦涩的罪名起诉他。
当然,“杀人如草芥,花钱如泥土”的指责,岳飞是心知肚明的。为了战事,最近这十年来岳飞对大小地方官署的确过于苛刻了,他现在也懂得了当初的地方官吏对他仅仅是敢怒而不敢言,今朝被弹劾,被他屈辱和压迫过的地方官吏终于把情绪爆发出来了,唉……
用现在的观念看,当时偏安一隅的南宋政权规模最大时也只控制着宋朝最强盛时国土的2/3左右,而事实上能够有效控制的只有宋朝最强盛时的国土的1/3,而宋朝最强盛时所控制的地域不会超过400平方公里,人口不过一亿多一点,而此时此刻的南宋政权所能实际控制的人口是不会超过三千万的,而在广阔的中原地区和长江中下游地区,由于饱受几十年的战乱,民众的经济承受能力已经跌破了极限。几乎是人人在等待着死亡的命运,毫无希望,于是就有“不战亦死战亦死”之说的盛行。翻译过来,老百姓的财产和生命没有任何保障,稍有点能力的男人往往非兵亦匪啊!
在这种情况下,岳飞作为一名武将心里装的总是想要建立盖世的武功,而穷兵黩武,根本不考虑老百姓的死活啊!但这个所谓忠孝的岳飞心里面只是装着所谓的“国”而丝毫没有“民”啊。
对于朝廷关于他擅离职守、要挟皇帝而要兵权,擅自要出征北伐等等的指责不以为然。时年39岁的岳飞在用兵打仗上可算是有一技之长,但在国家战略上却如同八岁小儿啊。至于宫廷内的权利斗争他的智商如此之低实在令人嗤之以鼻,包括对宋高宗赵构的个人隐私的变向指责,实在令回味历史的后人都感到无地自容,从这个侧面上看,这个赵构对岳飞多年的隐忍到是十分值得同情啊。
对于这个值得同情的赵构,他本人未必有什么真正的韬略,但他不缺能够提出建议的谋士,显然,秦桧便是其中的一个。用历史的眼光来看,秦桧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战略家,而赵构也显然知人善用,所以后来真正的历史是:金先于宋而亡!这显然是战略相峙的结果。
所谓的当时宋的主战派和主和派,现在看来不过是不识时务的穷兵黩武派和识时务的战略派。当时的金和宋从战争资源的角度看是旗鼓相当啊,直白的说,就是金也吃不了宋,宋也吃不了金。金的观点大抵是:如果消灭了宋高宗赵构这个唯一的嫡宗,就可以砍倒赵氏宋朝政权的道义大旗,所以金的主要主攻方向就是杀掉赵构。这一点不仅岳飞看到了,秦桧也看到了,赵构自己当然也十分清楚。可是具体怎么操作呢?岳飞显得很不识时务,而秦桧拿捏的却十分得体。
身陷囫囵的岳飞在这个注定是要写入历史的一天,看到了狱卒们送来的皇帝赐来的一席御酒,心里已经明白了,仰天长叹啊!
忽然,附近传来鼎沸的人声,顺着声音望去,岳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自己的爱将牛皋嘛。历史从此开始改变!
被救出的岳飞连夜逃出了临安,一路上岳飞感觉自己很虚弱,此时连骑马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眼病也旧病复发了,什么话都不说。
这牛皋把岳飞带到了九江一带藏匿起来,暂时不表。单说这秦桧和高宗赵构知道岳飞逃走之后大惊失色,两人商量的结果是:对岳飞要安抚同时找个替罪羊叫万俟卨。不久以后,岳飞官复原职了,万俟卨被下了死罪。可是这岳飞不买账,于是赵构进一步妥协,免了秦桧的宰相职务而改用张浚。
当然这岳飞继续提出了现在看来几乎是无理的要求,比如恢复岳家军的称号,岳飞本人不再去朝廷报道,保证将来岳家军的军事行动时的给养和供应等等。软弱的赵构都一一应承下来,而避免了南宋政权内部的崩溃。
此时的岳飞不仅苟全了性命,而且可以重新拥兵自立了,俨然是割据中的诸侯大王,盘踞在湖北江西一带,修身养性,招兵买马,壮大实力。
这岳飞不仅没有学过战争经济学,当然也不懂真正的战略。几年以后,已经拥有十万大军的岳飞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不继续北伐他就面临着道义上的尴尬,坚持北伐他的兵力远远不够,对北伐的战果缺乏信心,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1146年4月岳家军跨越了长江开始了所谓的拯救宋朝的北伐。
其实无论是岳飞北伐还是秦桧北伐,我们现代人都要问一问,金和宋为什么打仗,为什么这场战争延绵不断,很难分出伯仲?
对于金而言,它是一个相当于有“民”而无“国”的政权。这里的民当然是指这个具有强烈游牧民族特征的普通百姓,他们也同样需要生活改善,哈哈,不在吃那种半生不熟的肉,不再生活在简陋的“马背”上,尤其是不断希望得到女人的刺激,这些都是可以通过战争的征服而快速的得以实现。而这些女真族下层的需求和渴望与其上层并没有厉害冲突,这样当金的内部一旦实现了某种稳定后扩张就是必然的,这个扩张又必然是南下对宋政权发起进攻而达到掠夺的目的,当然也会导致有移民的倾向。
对于宋而言,它是一个相当于有“国”而无“民”的政权。这个国大部分是指“政权统治的核心利益”,于是国就成为国土甚至更具体的是多少个城池的概念,更深层的意思是指在政权所控制的国土或者是城池上能搜刮多少税收,这种刮地皮似的税收在道义上从来不具有合法性,你刮我刮他刮谁刮都行,金人当然就不会放弃这种觊觎的机会。而民只不过是被牺牲的对象而已,它是国土或城池的附属物,它们的数量多少对历代君王都不感兴趣,所以君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城池数量,但往往不清楚平民百姓的数量,顶多出于抓壮丁的需要而大至有个户数的概念。在宋的政权统治下,对民的概念依然如此,因此割地赔款时他们的做法是把土地上的民众当附属物一起割掉了。
于是一言以蔽之,金和宋的战争,金的百姓是得利益的,而宋的百姓是失利益的。更可悲的是,只要是金挑起这种掠夺性的战争,宋无论是赢或输他的百姓都是要遭殃的,换句话说,宋的民众总是输家啊。
从战争这个具体层面看,金要掠夺的是财富包括女人,而宋要的是城池和国家形象。这就决定了金和宋的战争风格是完全不同的。如果金的主力想寻找宋的主力进行决战,相对来说很容易,只要进攻他的首都或者进攻它的核心城市,或者是寻找宋的皇帝所在地。而反过来如果宋掌握着主动权,宋的主力要寻找金的主力进行决战就很难啊。金人们不在乎城池不在乎首都,也不在乎手中的财富和女人,这些随时都可以丢弃,至于君王他们也完全可以以藏在化整为零的小部队去,所以宋如果攥紧了拳头也会感到无处用力。
单从宋的角度来看待金和宋的战争。他有三大不利因素,首先是国民不和,国当然是指宋王朝以皇帝为核心的统治阶级利益。其次是文武不和,所谓的文在历史上是指主和派(就是现在官方所说的投降派),那么武呢指的就是主战派了。最后是君臣不和。这三个不和决定了宋的军队不可能取得任何战略上的胜利。
在从军队建设这个角度来看,金的军队是部落式的,具有很强的凝聚力,当然这里有内在的血缘关系。而宋的军队在结构上要复杂的多,互相牵制的力量的多,利益分配上也非常复杂,结果导致宋的军队很难做到规模大。于是就需要军队的内部有所谓的纪律、荣誉和利益上管理和分配。岳飞的军队发展到岳家军以后似乎已经解决了庞大的军队内部管理问题,这使他能作为一个战役集群,而发挥大规模作战的功能。但显然外部的制约力量包括粮食给养、人员的有效补充等,都无法使岳家军成为一种战略力量,当然就无法实现其战略目标了,或者说是战略野心。
回到我们的新编故事中,也许读者清晰地知道了未来的结果,既在广大中原地区,岳家军可以获得完胜,当然需要克服的是气候、季节和来自于内部的各种牵制。当然也取决于金政权被削弱的程度,以及金政权的附庸军事力量土崩瓦解的速度。
到了1146年9月总体上一帆风顺的岳家军开始在燕山一带连吃败仗,此时的岳家军实际已有四五十万之重,而号称一百五十万。它的内部管理已经出了大问题,它的给养已经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此时此刻的岳飞更是赵构政权的眼中钉肉中刺,岳飞此时更清楚他那政治宣言性的北伐已到了穷途末路,因为他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好处,他的军队需要得到犒赏,广大中原地区的人民需要得到喘息的机会去修身养性,盘踞在南方的宋政权需要不断的得到令人鼓舞的战果,这些都是岳飞无法拿出答案的问题。按照现在的军事经济理论中原地区顶多3000万的人口,即使是前苏联的斯大林来也顶多只能征100万的兵啊,而当时的社会组织和宣传能力,岳飞和岳家军已经达到了极限!
接下来,北方的冬季渐渐到来,以南方人为核心的岳家军,不仅缺少棉衣同时也没有必要的粮草,当然更缺乏在寒冷的草原上战斗的意志。识时务的岳飞此时此刻只有唯一的一个选择——撤退!
对于岳飞而言撤退是这个穷兵黩武主义者彻底的失败,他的幻想全部破灭,他的意志完全消沉。可笑的是,他个人的失败却换来其他所有人的胜利。北方的金政权因为岳飞的放弃而马上感到军事压力的解除;岳家军的主要成员由于撤退而被感欣慰,至少得以保全性命;中原广大地区的大小地方政权也由于岳家军的撤退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理论上的横征暴敛缺乏了支持战争这个有利的理由;与岳家军并肩作战的其他各路准军阀也感到了竞争压力的减轻;仍然盘踞在南方的赵氏宋朝政权,尤其是以赵构为核心的利益集团,也倍感压力的减轻,因为此时此刻赵构对岳家军的担忧甚于对金军的担忧啊。可见岳飞的的确确是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除了——被现代人无法理解的建立盖世武功的信念——还在伴随着他。
撤退下来的岳家军盘踞在河北河南一带,数量迅速缩减到不足20万,岳飞镇守在洛阳城里。此时的岳飞完全是个封建诸侯了,岳家军已堕落为一只无名无份的地方割据势力。到了1147年的5月南宋政权命令岳家军伺机北上,岳飞感到十分尴尬。
接下来的岳家军的内部权利斗争,由于南宋政权的蚕食,而变得空前尖锐。到了1147年的9月,面临着一切不利的指责,此时此刻的岳飞放弃最后所谓忠和孝的面孔,以“清君侧”的名义开始进攻临安,岳家军完全成为叛军而此时的数量已不足10万,当然防备不足的赵构又一次向海上出逃,到了第二年3月岳飞及岳飞的悲剧终于谢幕了。岳飞被他的部将曾经忠实于他的牛皋杀死,因为此时岳飞已不是六年前的岳飞。如果还有后来的历史,就不会有明朝和民国期间对岳飞的大肆包装和伪造,所谓的民族英雄岳飞本来就是个水货,而在新编的故事中实在堕落成不值一提的民族败类啊!
岳飞的悲剧无论是在真实的历史中被杀,还是在新编的故事里被杀,都无足轻重。因为那时的“国”从不是现代意义的“国”,有国而无民,任何人的北伐都是既赢不起也输不起的战争,同时也是绝不会赢而必会输的战争,因为整个战争周期很漫长,不可能得到广大民众的真正支持,这就是那个时代战争的本质!
有趣的是进入了二十一世纪,在地球这个村落里,又出现了宋国和金国,他们正在打一场无硝烟的战争。相同的是现在版的宋国和古代的宋国一样,只有“国”而没有“民”,而这个国的存在,不过是由于有了现代化的宣传机器的鼓噪而形成的。这个说法是有证据的,这种鼓噪的最新证据是奥运会、世博会等。而与新宋国隔洋相望的新金国却是既有“国”又有“民”,它不仅强悍而且时尚,它也像古代的金向宋输出精英——秦桧等一样,新金也向新宋输出精英,这些精英已在新宋国里站稳了脚跟,攫取着利益,蚕食着良知,堕落着新宋国的道德,唉,历史是惊人的相似!
我们再回到900年前,用经济学的眼光来看一下,金和宋该不该打、能不能打。这是个加法和减法的事情。
所谓的加法就是算一算当时的宋的经济总量,既GDP的总量,再算出它的实际税收,然后在用绍兴议和的赔款与之比较。
在计算以前需要一个前提的解释:1,宋石约132市斤;2,宋两约合38克;3,一贯钱折1000文在南宋初期折0.6两白银。
首先我们先评估一下南宋初期的人口,有这样两个背景数据:1070年左右宋有1656.9874万户,约合1.1亿人口;1183年时南宋约有8500万人口。所以南宋初期与金国进行和谈时,估计实际控制的人口约7000万人。
其次,我们准备用粮食来评估宋朝时的GDP。现在成年人在文革期间定量的口粮是每月30市斤,状态是饿不着也撑不到的状态,如果再考虑到老人小孩,可以理解为平均人口的生存下来的最低的标准每人每月24市斤(打六折),折合成全年每人为288市斤,折合成宋的单位就为每人每年2.18石,干脆就按2.2石计算吧。
第三,南宋初期米价暴涨,长江以南米价在每两白银3—4石,而北方战乱的地区米价甚至已经涨到每两一石,所以平均按每两白银2.5石计算。
第四,我们以现代经济为参考,中国目前GDP的总量60%—70%被国家以税收或隐性税收的形式拿走,而官方的名义财政收入仅占GDP总量的25%左右,其中中央本级财政相当于GDP总量的20%,作为参考900年前的宋朝,在横征暴敛的战争年代,实际税赋约占当时GDP总量的30%—40%,而名义税赋只占10%,中央财政的收入(相当于皇帝的收入)只能占到GDP总量的约5%。
第五,同样以现代经济为参考,当时的农耕经济占绝对优势,基础农业占GDP总量的60%,除去茶、蚕、渔、猎等等,粮食种植业又占到了基础农业的一半,所以基础粮食的生产占GDP的总量约30%。
好了,现在为了保证大宋国7000万国民的最基本的生存,需米1.54亿石,折合白银约6200万两,于是就算出了南宋初期的GDP为白银2.05亿两,于是就算出了南宋政权的中央财政收入,约白银1000万两。但必须对这个数字加一点附属说明,考虑到长江以北广大地区的战乱,以及南方一些地区农民的暴动抗税,还有地方政府对税收的截留,等等。去除这些不利影响,南宋政权的中央财政收入白银500万两是可以保证的,所以,与金谈判的结果绍兴议和中每年纳贡50万两白银应该不是太大的障碍。(更何况其中的一半是用25万匹绢来支付的)
我们在来做个减法,减法的意思就是算算主战派的成本。古代的军费既粮饷,是分开支付的,比如说一个士兵的基本口粮约2.7石,折合成白银约1.2两,那么饷大概是粮的五倍,约白银6两,于是粮饷两项每人就达白银7.2两。但还得考虑军械、军服、旗帜、车辆、马匹等等军事物资,这个费用平摊在每个士兵身上,不会低于饷就按六两算吧,所以南宋时代的军队平均每人每年的军费不会低于13.2两白银。
在宋史、食货志,曾经有这样一段关于岳飞军队的记载“支付岳飞军队二等米6万石,钱40万贯,折银10万两,金5千两”,意思是给岳飞军队送去的6万石的米另外呢送去了40万贯钱,但给的不是铜钱,而是相当的20万两白银。所以米和军费的比例关系大郅应该是1:10。
那么宋朝为了保证与金国对峙在前线需要部署多少军队呢?笔者认为,不会少于40万。因为当时的金的实际人口约500万,所以金兵最多有40万,能部署到前线与宋对峙的也就20万。但还金有雇佣军啊。
但要维持前线这40万南宋军队,按照我们的算法就至少需要528万两白银的军费。其中岳家军在1140年鼎盛时期,实际至少有8万人,仅维持这个岳家军南宋政权就要支付100万两以上的白银。如果南宋政权采取攻势就需要更多的军队和花费更高比例的军费,恐怕这样的进攻战一年下来是不会少于1000万两白银的。更何况大规模的作战,会导致广大中原地区经济的愈加萧条,反而会使南宋政权的GDP总量减小而使中央财政更加困难。
通过以上的分析,面对着每年500万两白银的实际收入,是花50万两买个息事宁人,还是花根本就没有边际的1000万两白银去北伐,岂不一目了然,哪里有什么主战派主和派?
这就是最简单的经济学上的成本问题,显然议和的成本是最低的,风险自然也最低的。可是令金和宋都没有想到的是:后来又是经济学惹了祸!
这金国人口不过六百来万,经济容量很小,二十五万两白银和二十五万匹绢的岁贡竟然会在金国产生了经济危机,这种经济危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通货膨胀啊!因为货币——白银大量的超发而导致了严重的通货膨胀,经济危机自然就会产生政治上的不满,于是似乎得了便宜而又显得贪得无厌的金国,必然会怀揣着莫名其妙的不满,撕毁了合约,极不情愿的挥兵南下了。
但是这个金国显然也不懂得经济学,更不懂得成本的运作。当初的金兵灭了北宋,相对成本很低。道理很简单:一方面当时的金兵金将远不如一二十年后那么贪婪;另一方面战线已经拉得更长了,作战成本已经更高,水道纵横的江南地区是不利于女真族骑兵战斗优势的发挥。所以,金国是不会取得战略胜利的,这一点从历史上得到了认证。
但这两点障碍却没有妨碍后来的蒙元和满清征服整个中国,秘密就在于他们都利用了雇佣军,就是汉族的叛军,去充当前锋。至少有效的克服了北方骑兵不适合南方的水战啊。
真实的历史揭示了,宋朝只有所谓的“国”而没有“民”,而这个国只是指赵构集团的核心利益而已,他的帮凶相当于精英集团(像秦桧这样),而爱国主义势力不过子虚乌有的一群小丑而已(像岳飞这样)!历史就是这么坏,在宋朝时名不见经传的岳飞在明朝和后来的民国被吹捧成民族英雄,成为一个神话的化身,成为愚民教育的一个典型,成为扰乱视听的一个道具。
时光再跳回900年后,在新宋国,又出现了一个相当于赵构集团的红色贵族集团,又同样出现了一个相当于秦桧集团那样的精英集团,当然同样不乏类似于岳飞那样的注定是小丑的人物,这些小丑们在这个时代以英雄的形象佩戴着英雄的光环,在虚假的天空中飞来飞去,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攫取上述人,不可告人的也不应该属于他们的——利益!方式居然就是历史的翻版,打着其实从不存在的国家利益的旗号,干着与广大民众逐利的勾当,铤而走险,已走向万丈深渊,而浑然不知,且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