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为了入党,我跟上吊死的红衣女尸睡了一晚上,从那天开始……

  我突然彪性一生,使劲的将脚往上抽去,想着将自己脚从铁链子里面提出来,可是那铁链子下面锁住我的o形状贴片刮下了我的大片皮肉,脚根本抽不下来,我撕咬,隔得自己牙酸,像是一个疯子神经病,在地上跟铁链子较劲。

  我现在像是一个神经病,在地上大哭大嚎,无助的像是个孩子。

  我像是疯狗一般站起来,一遍遍的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但是到了门口,就感觉被链子一滞,我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再是爬起来,摔倒。

  我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身上伤势加重,实在是没了力气,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当时要是我有一把刀,肯定会把我的脚砍断,然后是赶出去的,我现在都是被抓住了,那程妞呢,那神经兮兮,给我看光身子的程妞呢,那尹三呢,我在昏迷的时候,好像是听见尹三的叫唤了。

  我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心里却像是被丢到了油锅里一般,煎熬的难受。

  这社会就是那样,就像是当初锁住我的那个铁链子,你知道,你也看得见,但是,你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打破这枷锁,个人的悲哀,时代的悲哀。

  奇迹并没有发生,我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我也没有什么小宇宙,突然爆发一下,遇到违纪情况就爆发一下,我只是一个屌丝,一个被铁链子拴住之后,无可奈何的半死不活的人。

  那时候是傍晚,我记得很清楚,当天晚上我躺在那地上,像是一个木偶,整整一个晚上,那一晚,是我这一辈子一来,最为煎熬的一个晚上。

  有些事,注定无能为力。

  一夜未眠,第二天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开门,阳光洒进来,我眯起眼睛,初生的太阳很柔和,但是落在我的眼睛中,是那么的刺眼,我眼睛一酸,掉泪了。
  有些背光,我看不见来的是谁,但是能看出来是两个人,这两人走到我身边,其中一个蹲了下来,然后将我脚上的锁链打开,然后对我道:“起来吧,怎么的,好好的床不睡,来地下睡,你倒是有雅兴。”
  我没有站起来,另外一个人有些不耐烦,对我道:“赶紧的,你这是投胎都不积极啊!”说完这话,他弯下身来拽我。
  我刚才好像是听见他说什么了,但是没有听清,但是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着他过来拉我的时候,我猛的用头一磕他,然后趔趄的撑起身子,朝着外面跑去。
  搞笑么,闲杂明显的就是非法拘禁了,这里些人跟那丁一天说不定就是人贩子,这里八成就是那传销组织,我的赶紧走。
  我身上虽然有伤,但是好歹我现在也算是一个练家子,加上逃亡心切,他们两个都没有意识到,刚才还半死不活的我,现在居然是这么活泼。
  那后面的人,没抓住我,我踉踉跄跄的跑到门外面。
  好刺眼的眼光,我出来之后,感觉自己有些眩晕,但是更晕的事情出现了,我一脚迈空,直接顺着台阶滚了下去,天地良心,那可是将近十几级的台阶啊,我虽然下的比较快,但是摔下去之后,身子完全是散架了,不能动了。
  我在地上,像是死狗,那被我撞倒的人,狠狠的踩了我两脚,在我意识十分不清晰的情况,拖着我,来到了某个地方。
  眼前的景象一直在变,是在一个山上,虽然是大冬天的,但是还能看见不少的青葱树木,生机盎然,不一会,我们三个就到了一个正殿门口,朱红色的大柱子,里面还传出来好闻的香味。
  我被拖到了那个正殿之中,发现这里面居然满满的都是人。
  有三个我居然还是认识,一个是在本来该在医院中养伤的陈捷,另一个就是上次陈捷请来的胡三爷,最后一个,我看的眼睛一眨不眨,是个美艳的少妇,是程妞她娘!
  他居然也到这里,要是她到了这里,那上次我看见的程妞,应该就不是幻觉,其实我一直感觉上次程妞在我面前脱光光 是自己的幻觉。
  陈捷看见我明显的脸上表情一怔,然后就冲着坐在椅子上的一个老头喊道:“成老,你们这是虐待他了,为什么他气色这么不好!”
  那个被成为成老的老头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胡子,轻飘飘的道:“这不是我们茅山弄的,陈捷,你可莫要胡说。”陈捷冲着那老头哼了一声,然后朝着我走来,我见到陈捷也是一脸的泪啊,跟陈捷也算是共患难的过命的交情了,现在看见他,自然是心里极度高兴。
  我冲着陈捷喊道:“陈捷,赶紧去找尹三,尹三跟我去了那蓝魅酒吧,现在生死不知。”虽然当时并不知道那尹三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救我,但是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那。
  陈捷听见我的话之后,脸上露出异样情绪,道:“尹三,他,他没事,你就别管他了。”我吃惊的道:“你看见尹三了?对了,你怎么过来的,赶尸匠呢,赶尸匠为什么没有一起跟你过来,还有,你们在这干嘛呢?”
  我一连串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尹三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但是最后叹了一口气,跺了跺脚,没有说话。
  我转过头去,看见程妞她娘,问道:“程夫人,程以一过来了对不对,我见过她了,你知道她在哪吗?”我刚说完这话,程妞他娘就喝道:“放屁,你怎么会看见以一,你被关在那个地方!”
  我听了她的话,身子一颤,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像么。
  那坐在椅子上的老头此时说话了:“大家看,就是这人,咱们该怎么办?”陈捷道:“还能怎么办,他是无辜的,肯定是要放了!”
  陈捷说完这话后,一个大胡子道:“放了,你又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咱先不说他上一辈子是不是那人,就是之前,他肚子里出来的东西,大家可都是知道,这人肯定是要杀了,以绝后患!”
  我听了这话之后,冲着那大胡子呸的喊了一声,道:“杀你姥姥!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也是合法纳税人,你他娘的凭什么杀我,老子是偷了还是抢了,还是强奸你闺女了!”
  我们这些人中,除了尹三,就是我的嘴巴贱了,现在听见这人居然张口闭口的说要杀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啊!
  那大胡子的人听见我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倒是没有将我怎么样。
  程妞她娘这时候道:“成玄老哥,你可真的是见到那东西被孕育出来了?”成玄听了之后,叹了口气道:“说来也是惭愧,那个血尸还有那包冥戚的人,竟然是眼睁睁的从我手下将那东西给拿走了,你也知道,那东西哪一个都不是凡物,用百千鬼物炼制的业果,还有那个黑莲,黑莲的来历咱就不说了,那东西是用什么炼制的,是用那人身上的阴气炼制的。”
  “这还不算是完,这一切完成,都是用那戾气怨气极深的美人盂来为媒介,这美人盂我听说可是从那个地方弄出来的。”
  这成玄说了一大通,我算是听明白了,这狗日的就是想着干坏事,做一些对我不利的事情。
  我今年是犯太岁了,流年不利啊,见到诸多鬼物不说,怎么还经常撞到小人?
  那些人听了成玄这牛逼哄哄的描述之后,开始啊啊的尖叫起来,那成玄话风一转,对着程妞他娘道:“程夫人,我听说,这人可是会八臂八脉破力决啊,不是说,你们那口诀传女不传男的么,他怎么知道?”
  程夫人听了这话之后,淡淡的道:“这人跟我有些渊源,八臂决是我们程家的东西,我想这事情跟成玄老哥没有什么牵扯吧。”成玄只是貌似憨厚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我听完程妞她娘的话心里些温暖,这有些人就是闲的蛋疼,专门管别人家的事,我有些忍不住,冲着那老头喊道:“你们这是要抓起我来的节奏?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们了?”
  陈捷听见我说话,对我道:“淫荡,你别说话。”
  成玄看着我道:“小兄弟,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老实回答,我要是老实回答,我傻帽呢,老子嘴里跑火车。
  但是程妞他娘同样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回答。
  成玄就问了我几件事,第一件,我认识血尸吗,我,嗯,第二件,问我是不是方家宅的,我恩,第三件,问我是不是中过尸毒,我依旧是恩,这事情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虽然中国尸毒,但是我已经解了,你还能像是钉死僵尸一般将我钉死?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那在上面坐着的老头对着我身边的那两人道:“把他架下去,先关着吧。”一句话,优势将我弄回到那个小黑屋中。
  我就艹了,我到底是哪里招惹到这堆人了,要是说黑道绑架的话,这些人虽然奇形怪状,但他们应该知道我只是一个穷屌丝,抓我也没用。
  仔细想老头问我的三个问题,在加上他们说的事情,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情,我隐隐感觉不妙 ,那老头一再强调那业果还有莲花还有美人盂的事情,这每一件事情,好像都是跟我有关系啊。
  可是就算是有关系,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吧!
  路过的时候,看见一个地方好像是在披红挂彩,我忍不住的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娶亲啊?”那两个人架着我的人嘿嘿一笑,道:“对啊,我们大师兄结婚。”
  大师兄,我听了之后莫名有股笑意,要不是这两人穿的很现代化,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是穿越了呢,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大师兄,我还二师兄呢!
  我嘴贱的问了一句:“你大师兄是谁啊?”其中一人道:“我们大师兄可是一表人才,说了你也不知道,这不是你的江湖!”我央求,那人就道:“我大师兄是叶天凌。”
  我听见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见过,过了半响,快要走到关我的那个地方,我突然想了起来,问道:“叶天凌?是不是,是不是很帅的一个人?”我结巴的描述了一遍自己看见的那个叶天凌,那两人点头,我擦,这天下真小啊,想不到只有一面之缘的叶天凌居然又是在这见到了!
  这下不错,遇到熟人了,说不定就能溜走了,这小子居然结婚了,还是什么狗屁大师兄。
  那两人将我关到里面,锁上,这次两人都是防备着我,所以我没有机会冲出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重新将我的脚锁到了床上。
  麻痹,看见这东西我就火气大,我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这团伙的人还要把我关起来,那陈捷也真是的既然是你的熟人,为什么不把我放了。
  那两人出去的时候,嘴里似乎是讨论着那跟叶天凌结婚的人多漂亮多漂亮,听了话,我倒是好奇起来,这叶天凌是个好人,这次结婚有机会,我还要随份子呢,但是就是囊中羞涩,没钱了。
  我当时就吓傻了,那张七窍流血的脸,把我头上套着的东西仍在地上,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卖萌。
  我去年买了一个表啊,这是一张像是被轮胎碾过的大脸蛋,眼珠子吊着,那鼻孔里面,像是面条一般,红呼呼,拉丝的东西,看起来,好恶心啊!
  看见我看着他,那个鬼似乎是有些小兴奋,然后就开始守住舞蹈,裂开大嘴巴,吧唧吧唧,似乎是想跟我交谈怎么的,但是他一张嘴,那像是面条一般的红色鼻涕,就耷拉到了他裂开的嘴巴中。
  然后,那货就开始吃自己的鼻涕,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从开始的惊吓,到后来的恶心,我手被捆着,但是脚可以动啊,当面对一个狂吃自己鼻涕的鬼物时候,你第一反应时什么,是赶紧跑,还是一脚踹过去?
  我当时就不能忍了,一脚踹在那个鬼物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我气急了还是怎么的,感觉到自己脚上像是踹到了一个软绵绵的果冻之上。
  那个大饼脸的鬼被我一脚踹飞,嘴里的那个面条一般的红彤彤的东西,由于惯性,不偏不倚,飘到了我的脸上。
  湿湿的,黏黏的,像是蛊虫一般。
  我心里着慌啊,这鬼一看就是一个老不正经的东西,这鼻孔里出来的鼻涕,我真的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手忙脚乱,将那恶心的东西给弄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我感觉自己身上接触到那鼻涕的地方发麻。
  那个大饼脸的鬼物在地上滚来滚去,后来停了下来,爬了起来,我借着机会打量着周围,我好像是在一个什么山洞,这里面湿漉漉的,能听见水滴落下来的声音,抬头四处望,全都是黑乎乎的,根本找不到什么出路。
  而且,我发现了一件事,这周围的环境不好,那黑暗像是看不透一般,如果你们见过阴气,就知道,这黑乎乎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阴气。
  还不等我打量完,地上被我打到的那个大饼脸鬼就爬了起来,这次这货老实了,站在远处,并不过来,只是嘴巴一张一合,像是没有水的鱼。
  这鬼身上的阴气虽然比较重,但是看的出来,并是戾气不大,并没有多少的攻击性,看见我打量着东西,也不过来,只是在一旁看着我。
  我张嘴问道他:“嘿,我说,这是什么鸟地方?”那个鬼听见之后,立马来了精神,阿巴阿巴的说了起来,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阿巴什么的,就是哑巴说话时候的动静,感情这鬼是一个哑巴?
  那个鬼很积极,说完之后,就开始手舞足蹈,过来个跟我比划,我实在是恶心这东西张的样子,就冲他喊了一声,别,别过来。
  那大饼白脸的鬼,一脸的委屈,鼻子里面像是面条一般的血鼻涕又流了出来。
  我没有理会这完蛋的大饼脸鬼,而是朝着边上摸索起来,搞笑啊,这地方邪门的很,阵阵阴气压迫过来,这大饼脸虽然看起来像是人畜无害,但是谁知道到底会怎么样。
  我认准一个地方,朝着那里走过去,既然能进来,肯定也能出去,我要做的,就是找到那来的道路,现在我的身体条件真的不适合在这阴气这么重的地方呆着。
  我想着走出去,但是身后的那个哑巴大饼脸鬼一个进的阿巴阿巴的叫着,让人心烦意乱,我回头一看,发现那东西在我不远处,跟着我,但是不靠近。
  这东西到底是想干嘛?我冲着他扬了扬自己的拳头,事宜他不要惹事,那大饼脸鬼被我一吓,身子猛的往后退了过去,那鼻子上面条,又是落在了地上。
  身后的那个东西暂时不是威胁,往前走了几步,感觉周围却是越来越冷,我暗骂了几句,这是来到地狱了不成。
  看不清东西,我伸手往前摸索着,碰到一个东西,冰凉,坚硬,凹凸不平。
  我身后的那个大饼脸鬼似乎是能看见我摸的东西,开始在后面阿巴的尖叫了起来,不过他这次声音有些怪异,像是示警。
  我心头浮现出一种不详的感觉,就像是生平第一次见死人的那感觉一般,有些晦气,我将手锁了回来,摸索着自己的身子,刚才只是傻不拉几的往前走了,居然没有摸摸自己有没有带手机。
  两个布袋翻了一个遍,果然!没有手机。
  我这下翻了难,刚才摸着那时分邪恶的东西很大,而且仅仅是冰山一角,凭我的感觉来说,这东西应该是一块巨大的石壁,我们下来的地方明显有一个下坡的方向,我只要是找到往上的路就行了。
  虽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对于下现在类似于睁眼瞎一般的我来说,这根本就是一个不能完成的人物,我顺着那个石壁往前走,挪动着,手指头下划过一个个的鼓起的石块,感觉很怪异。
  要不是说我除了这顺着墙角走没有别的办法,我真心的不想这样走,以为我总觉的头皮发麻,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我只是顺着一变往前走,小心翼翼,这地放比较潮湿,倒是没有遇到见什么虫子之类东西,不过走了大概是十分钟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身后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拉着我。
  我回头一看,那大饼脸的鬼正拼命的扯住我的衣服,鼻子里的那像是面条一般的鼻涕,啪叽一声,又是谁摔在我脸上,我当时那个火气的啊,要不是我八臂决现在不灵了,那小虫子也不见了踪影,我非得把这个鬼捏成稀巴烂。
  我不得停下来,嘴里九字真言念叨着,驱赶那个大饼脸的鬼,是不是想拉我在这给你做伙伴?去你妹的,你连个艳鬼都算不上,老子为啥要留下来。
  我驱赶那东西时候,听见自己身后传来一身叹息声,这声音就在我耳边传过来,像是贴着耳朵说的一般,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这时候确是发现,刚才像是牛皮糖一般粘着我的那个的大饼脸鬼,现在没了踪影。
  是被那叹息声给吓跑了?可是,弄不明白的是,这叹息声是咋回事?我四处打量,想找出动静来源,但是耳边还是那声音,在我耳边轻轻的道:“继续往前走。”
  在这里突然听见一个不男不女的动静,我心里很是发毛,很明显,这不是什么善地,这声音肯定也就是那玩意的了。
  身后的那大饼脸也消失了,我有两个选择,回去或往前,思量了一会,决定往前,虽然听见那像是鬼叫的声音,但是回头的话,我这前面走的地方,都是白费了。
  又是狠心走了五六分钟,我在这黑乎乎几近没有光亮的小通道里,我就要崩溃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呻吟声。
  这呻吟不是叫床的动静,而是那痛苦时候发出的喊叫声,我听着声音有有些耳熟,感觉心里很是激动,虽然看见那人,但是我有种感觉,这货是尹三。
  “尹三!”我压低嗓子朝着那声音的来源喊了过去,我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生怕自己的声音惊动了什么,没人搭理我。
  我继续往前走着,嘴里低声喊着,尹三!像是在做贼一般,走了五六米的样子,我听见后面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刺耳,像是那蚊子专门在你耳朵边上哼哼一般,那声音还很尖锐,我不止一次听见过着声音,显示长指甲挠东西的声音。
  不过,这次挠的不是多脆生,指甲看来不尖,我回头,朝着那声音走了过去,说来怪,刚才没有注意到的那呻吟声,再一次的传了出来,这声音不是在里面了,而是在我刚才路过去的那个咯吱咯吱挠门的地方。
  这地方不会有门,我一路上摸过来的,知道那个地方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那倒是刚才那个大饼脸小鬼在作弄我?
  可老子是害怕的那种人么?来到声源地,我专门摸了摸那块石头,少见的,这块石头平平整整,不像是之前摸的那些地方。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没有啥东西霍乱的石头墙,难不成自己发出声响了?我严重怀疑。
  算了,这事奇怪也就奇怪了,我现在不是多好奇,想站起身来的时候,听见一个声音又是趴我耳朵上说,别走,尹三。
  我听见这还是之前传来的动静,心里开始不悦起来,我知道这地方有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有归有,我不想着那些东西干预我思想。
  这里说一下,有些人喜欢玩笔仙,召唤来不来的,另一会说,召唤成功之后,为什么笔仙知道你的身前事,你特别想追问的事,不是因为他们真的灵验,而是他们能感觉到你对于某种事物十分热切的希望,他们不傻,既然知道你想得到什么回答,他们自然会那样回答。
  这藏在暗处得到鬼,一定是感觉到了我心里对于尹三的担忧,所以才开始干扰我的思想。
  我很生气,站起身来,继续往前走。嘴里开始咒骂,这狗日的真是不识好歹,奶奶的,要是老子身子康健,一定要让你们好看!
  “淫荡……”一声似有似无的声音从我身后响了起来,我身子一颤,不光是因为这声音是尹三的,而且还因为,这声音……是从墙里发出来的。
  这黑咕隆咚的环境,骤然听见尹三的声音,我是悲喜交加,但是这声音真的是尹三的么,会不会是周围的那些阴物故意迷惑我的?
  站在黑暗中,耳边听着那痛苦的呻吟声,我心里百感交集。
  尹三于我举足轻重,站在那的几分钟,我脑子急转,过往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晃过,不行,哪怕只是有一丝机会,我还是要将这货给救出来的。
  我走到刚才那个声音传来的地方,摸了摸,没错,就是一堵墙,很平整的一堵墙,我不死心,敲了敲,不是空心的,触感很硬,是完全的石头,这八成是幻听了,那尹三就算是变成狗,也绝不会钻进去。
  我转身想走,但是耳朵一竖,听见了异声,啪嗒啪嗒,像是脚步声,但是脚步声厚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让人心慌。
  我站起身来,感觉有些怂,这黑乎乎的地界里,鬼气森森,说不出的邪门,我说白了现在也就是一个将死之人,遇到那个脾气好的大饼脸鬼没有性命危险,倘若是我遇到脾气不好的,把我吃了,那我肯定连骨头没了。
  我站起身来,安慰自己,刚才只是一个幻觉,一个极端环境下的幻觉。
  墙里怎么会有人呢,我讪笑着对自己说,站起来,准备走,那之前在我耳边萦绕的声音,又是重新出现了:“不想救你朋友了?”
  这声音听不清男女,我这次有些着急,道:“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那声音停顿了一会,间隙中,我听见像是脚步的动静传到我耳朵中。
  “你朋友现在再墙里。”那个声音突兀的又从我耳边响了起来,我靠,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心是迷糊了,难道世界上还真的有穿墙术这一说?
  似乎是在响应那个那人的话,墙壁里那似有似无的声音继续喊了一下:“淫荡……”声音虽然虚弱,但是尹三无疑。
  我冲着墙壁里喊了一声:“三,是你吗?”那个像是难产一般的动静继续道:“是,是我。”
  我感觉头大,现在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一个人怎么会穿进墙里,难道是尹三已经死了?这个念头一出来,吓了我自己一跳。
  那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继续道:“往前走。”现在知道了里面是尹三,我怎么能说走就走,是不是要拿着大铁锤子将这石头砸开?
  看见我还在原地转悠,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继续催促我道:“快走……”
  那声音语气稍微变快了一些,腔调里,听不出是什么感情,不光是那个声音,还有尹三那半死不活动静传来:“快,快走。”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两个声音一催促我,倒是让我心神不宁,这两人的声音落下之后,我突然感觉到少了什么,会是什么?
  我身子贴在墙上,慢慢的往后挪动着,四处打量,少了什么,是少了那个大饼脸的鬼?不对,我轻轻的挪动着自己的脚,鞋子和地面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我听见这动静,心里骤然想了起来,我总算是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刚才那个沉重的不像样的脚步声,没了!
  在这种情况下听不到那个声音,只有一个可能性,不是那个东西离开了,而是那个东西来到我身边,黑暗中一直有一双我不知道隐藏在哪的眼睛盯着我,我头皮发麻,脚下加速,冲着一旁跑去。
  刚走了两步,就听见我原来站的地方,噗的一声,那感觉就像是拿着一大盆水泼在地上一般,我从来没有听见过这动静,正因为没听过,所以才恐慌,那声音跟尹三一起催促我道:“走!”
  面对未知,我本能的选择退缩,但关键是现在癞皮狗在这,我比较背,但是这货的点从来也不正,上次惹毛了南疆许多人,变成了狗,现在居然被弄倒墙里面去了,我这一走了之,那他呢?
  还不等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脚下冰冰凉凉的,我这可是穿着冬天的鞋子,就算是踩到雪地里,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也幸亏当时我神经全部紧绷着,感觉到那凉意之后,下意识的往后跳了一步。
  我这一下可算是救了自己一命,我又是听见噗的一声,像是水从地面上喷了上来,我只感觉到一股腥味,像是下过雨的田地,土腥味,又像是那坟头里伴随着尸气的陈腐味。
  我感觉到这东西,立马拔腿就往后跑,这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现在看不见,我要是留在这,只能等死,现在的我就是废物有没有。
  我跑,后面又是传来那像是脚步声的动静,原来这东西就是刚才追着我跑的那个东西。来不及多想,我嘴里喊了一声九字真言,然后就往前跑了去,黑乎乎的看不出路在哪,好在能摸着墙走。
  无疑,多少次的逃亡,我这次最为狼狈,身后追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不说,尼玛关键是路上看不见东西啊,被撞了好几次,刚刚我被一个凸起的石块差点是撞昏过去,身子停了下来,那像是洗脚水一般顺着我的腿就往上窜了过来。
  也即是一秒钟的时间,那东西窜到了我的小腿上,我当时就感觉自己这腿像是没了知觉一般,像是被截肢了!
  关键时候我另一只腿猛的一踹,另一只脚像是泥沼里面拔出来的一般,噗嗤一声,虽然腿没有感觉,但是并不影响我快速的跑。
  天无绝人之路,我抽出脚来的时候,看见在我正前方来亮起了一个幽幽绿绿的光芒,那兼职像是黑暗中指引我前进的明灯啊,我嗷嗷叫着,冲着那里跑去。
  身后的那个东西紧追不舍,谁也不知道被这东西扑上之后会有什么下场,不过我隐隐感觉,这尹三离奇钻到墙里面,会不会就跟着噗噗的东西有关?
  前面的那个灯光不是什么好光,要是平常人看见之后心里也会感觉惊恐,没错,是鬼火。
  有了鬼火微弱的照射,我跑的那叫一个快,两步就迈到那鬼火旁边,然后……
  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脚下踏空,身子像是空中跌落的沙袋一般,重重的朝着下面跌落下去,我真的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自由落体运动,什么叫做360度全方位接触,我想是体彩摇奖时候的那个小球一般,在这往下掉的通道里来回滚。
  这东西不是直直往下的,而是斜斜的,很陡的一个坡,我在上面摔的那叫一个欢快,好玄没有摔死。
  大概是滚了二十几秒,我感觉像是二十今年那么漫长,等我重重跌落在地上的时候,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在地上我想是死狗一般躺着足足一分钟,丝毫没有夸张,能看见头顶上冒着金星,我脑子一片混乱,但是知道这时候不是装死的时候,那个追我的东西很快就能追上了,我挣扎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刚用胳膊一撑,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
  偏偏这时候还传来脚步声,我那时候的惊恐啊,可是无能无力,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了,不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遇到危急情况,你一下子就来了力气,这根本就是扯淡的,我已经用光了最后一丝力气。
  一个冰凉的像是果冻一般的东西碰到了我胳膊,我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么快就过来了?可是下一刻,那个东西猛的将我拖了起来。
  我身子拽了起来后,看见了眼前的景象,一个绿幽幽的发光的,大饼脸,鼻子上还挂着一条长长血鼻涕的鬼物,正咧着嘴巴,冲我笑着。
  麻痹的,又是看见这个鬼,我现在连它真心都打不过了,只能外强中干的喊了一声:“滚……滚开!”不知道是由于啥,我语气已经颤抖起来。
  那个鬼听见我的喊叫,正在咧着嘴笑的他,像是受了惊的小兽一般,啪的一声将我松开,你妹啊,我就感觉身子像是一块石头,重新跌落下来,砸在地面上。
  那个大饼脸鬼想要伸过手来,但是到了半道,似乎是想起了我刚才在呵斥他,畏畏缩缩的,又将手给缩了回去。
  我摔在地上,脑子乱哄哄的,好像是睡觉,但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干什么,自己稀里糊涂的上了茅山,可是,为什么现在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了这个局面?
  尹三当时跟我说过,要正月十七的时候上茅山,难道也是因为这件事?
  刚才那个追我的没有继续过来,我身上像是程妞他娘用将全部关节卸了一般,没有一处不疼的,不对,那刚刚碰到追我那东西的腿现在没有知觉。
  漫长的寂静,我脑子里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但是好混乱,捋不出一个头绪,在这件事里,我挺纳闷的一件事就是,叶天凌作为一个这么牛逼的茅山大徒弟,当时为啥对付一个水鬼这么难?
  当时我虽然被那东西折腾的不轻,但是现在看看,那灵蛊其实弱小的很,要是他动手的话,那简直是手到擒来,难不成,他那天大姨夫来了?不方便出手?
  我躺在地上,慢慢的恢复着自己身上的精力,我想着上次自己被程妞他娘捏断关节的时候,好像是八臂决能恢复身子上的骨头,虽然现在我现在身子里面一团糟,打开的八脉已经完全混乱了,但是,貌似我不能整理好身子,那我肯定是死在这了,算了走火入魔就走火入魔。

  上次我在床上那像是火烤一般的感觉,现在是心有余悸,所以这次我干的很小心,从最熟悉的阴阳跷脉开始,一点一点的,从脚底下冒出热流,然后一点一点,慢慢的动弹。
  我从上面掉下来,身上的伤势,加上撞击的身子,骨头错位断了不少,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但是让我欣喜的是,我这慢慢的行功,并没有身子里的那些热流失控的现象。
  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无聊了,我躺在那地上,一动不动,然后就开始修复自己的和身子。困了的时候,我就睡会,要是不困,我就赶紧起来运行八臂决。
  我左腿碰到那个东西,开始的时候没有知觉,但是现在,我双腿到了大腿跟部位,以及已经是有了知觉,身上那些地方的伤势,也在慢慢的变好。
  我伤势变好也就是时间问题,因为我开始掉下来的时候身子是好好的,现在也就是因为某些经络不通了,所以才是出现了现在这状况。
  我估计自己在这下面呆了一天有余了,比较离奇的一件事是,我居然不饿,我以为是自己不活动,就不消耗能量所以不饿。
  在这段时间里,那个大饼脸的鬼物一直呆在我身边,他身上像是一个电灯泡一般,幽幽泛着绿光,再则黑暗中,倒是成了我那唯一心安的光亮。
  我不知道这鬼到底是干嘛的,但是关在这个邪门的地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其实开始的时候提心吊胆的,但是朝着它看去的时候,它总是露出慌乱的表情,那惨白的眼珠子赶紧山躲开,并不跟我进行眼神接触。
  看见他这样,我倒是想起那害羞的小红虫来了,那贱货也是这样的,只不过,现在小虫子不知道去哪了,就连生死,都不知道了。
  我心里一柔,对着那大饼脸的鬼道:“你,叫什么?”听见我说这话,那个大饼脸的鬼抬起头,怯怯的看着我,嘴里阿巴阿巴的喊着,我自嘲了一下,我这是傻了不成,居然跟一个哑巴说话,即使他是个鬼买也不过是一个哑巴鬼。
  ………………………………
  时间推移,我自己估摸着自己在下面呆了将近有两天了,这两天里,我身上的伤势暂时压了下来,比较好的一件事,就是我八脉重新通了两脉,这两脉分别是阴阳维脉。
  我很诧异,对于打通这两个脉,不是最熟悉的阴阳跷脉,确是这不是多熟悉的阴阳维脉,这两个对应的是“列”“前”,甚至说,前字决,这是第一次打通。
  现在我已经能爬起来,这次我倒是不害怕那大饼脸的鬼了,就想走到他身边,谢谢他,但是我一靠近,他立马往后退去,眼里惊恐的看着我的脚。
  我低头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我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了一层像是泥巴浆一般的玩意,现在厚厚的,像是打上了一层石膏,我蹲下身来,心里扑通扑通的挑着,敲了敲咚咚的,再看看成色,居然是,石头!
  我心里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使劲的将脚抬起来,然后狠狠的朝着那地面踹去,碰的一声,像是花瓶摔在地上那个声音,碎成了一片片,还好,还好,我的脚并没有变成石头。
  不过饶是这样,也是让我胆战心惊了,那究竟是啥玩意,我似乎是明白了狗日的尹三究竟是怎么怎么进到石头里面去的了,可是,他会不会憋死在里面!
  我得去救他啊!
  想到这里,我赶紧冲着自己掉下来的那个地方跑去,刚跑两步,我想了想,转过头来,拉着那个大饼脸的鬼,就往前跑去,没办法了,眼睛瞎看不见,只能用它来当灯泡了。
  这个鬼阿巴的叫了一声,想要挣扎,但是被我瞪了一眼,直接是没脾气了,像是一个手电筒一般,被我乖乖的提着往前。
  他是鬼,很轻,提着他丝毫没有重量,我们两个就要往上爬的时候,我耳边突然又是响起那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想要活命,留在这。”
  由于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我知道这东西是个人物,便停了下来,道:“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
  那声音停顿会,嘿嘿一笑,然后道:“救你的人。”我切了一声,道:“你有什么要说的,我得赶着去救人呢!”
  那人声音引言怪气道:“你是想着怎么救人呢?”我被问住了,对啊,我用什么方法救人啊?!
  那人继续道:“那你过来,我交给你救人的手段,这茅山的人,欺人太甚!”我道:“你丫也是被茅山的关过来的?”那人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道:“算是吧,小子,你快点过来,我告诉你救人的手段。”
  我站住脚,道:“现在说不就是很好么,我能听见你说话,你也能听见我说话,为什么非要过我过去呢?”那人沉默了一会,道:“小子,我要是想害你,就不会让阿巴过去救你了,你过来就知道了。”
  他说的阿巴应该就是我手里提着的那个大饼脸鬼,我听了这话后,朝着那边走去,这东西既然想要过去,肯定是自己行动不便,到时候我只要是能远远避开他就好了。
  阿巴在我手里,我低头看了一下他,他正好看着我,这次他见到我裂开嘴巴,依旧是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我心里一阵悸动,然后阿巴慢慢的抬起手,递到我的眼前,我第一反应就是这货要害我,但是那收实在是太慢了。
  我冷眼看着他,那个个手快到了我的脸边,摊开了,一个红色的像是樱桃般的小果子,静静的躺在那个阿巴的手里。
  看见这东西,我心里猛颤,这玩意太像是那个业果了,难道,我心里升起来一个不可能的念头,仔细打量着阿巴,阿巴只是笑着,扬着手,阿巴阿巴的叫着,示意我吃,没心没肺。
  我当时好想抽自己两巴掌,这阿巴明显是对我没有什么恶意,而我居然是这么畜生,根本没把人当成一个跟我在一个地位上的智慧生物!
  我赶紧将他放了下来,嘴里喊了一声:“对,对不起啊。”阿巴没心没肺,裂开嘴冲我笑的那一个灿烂,他将那个红果塞到我的手心里,我现在能感觉到,这东西不是什么业果,只是普通的什么果子。
  有了阿巴带路,我们两个很快到了一个地方,一个极其阴森的地方。
  阿巴身上光是那种类似于鬼火的冷光,波长不长,照的不远,但是我能借助他身上的光看见那蔓延的青苔还有各种虫子,这虫子个个狰狞,像是蛊虫。
  在这些青苔还有虫子的下面,几乎是能肉眼看见,那一片乌黑的鬼气,像是遮盖住太阳的乌云一般,让人好生压抑。
  那团乌黑的鬼气,大概是有两米高,模样有些怪异,如果说的话,像是一扇门,走到这里,我不敢往前走了,那个阿巴也不往前走了,呆呆的站在那里。
  那个声音这次不再我耳朵上传来了,在那黑乎乎的门后面传了出来:“小子,你来了!”我道:“你说吧,到底要怎样?”
  那声音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听他长篇大论,给我讲什么故事,我关心的,只是怎么救出尹三,其他的,不要扯淡。
  那人自言自语道:“这是茅山的禁地,镇压着的,都是一些穷凶之极的恶鬼。”我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是恶鬼了?”那人道:“一开始的时候,的却是光有恶鬼,但是后来,慢慢的就变了,这里成了一些人的埋骨之地了。”
  我道:“我知道了,这里是茅山的监狱,现在我们要越狱,但是,方法,你倒是赶紧跟我说方法啊!”那人嘿嘿一笑道:“我呆在这十几年了,想不到你比我还着急,我告诉你,你朋友现在已经被吞到石头里面去了,普天之下,能救他的不出五指之数,不过这些人,就算是过来,也没有时间了。”
  我听出他的意思了,道:“你的意思,你也能救出我尹三?”那人道:“没错。”我听了这话后,嗤之以鼻,道:“你要是这么厉害,怎么会被茅山的人关进来,再说了,你都没办法出去……”
  “放屁!”我还没说完话,那个声音就粗暴的打断了我,他霸气的喊道:“要不是老子自愿进来,这茅山的牛鼻子谁能将我弄进来,十年已过,这些王八蛋居然不守信用,总算是见到一个活人,那人还是个笨蛋,进来就被拖到了石头里,笨死了,笨死了!”
  他说的应该是尹三了,我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能把人拉到墙壁里。”那人道:“说了你也不懂,按照我说的,将我放出来,然后我将你朋友救出来。”
  我在怀疑,这人说的有几分是真的,不过要是不试试的话,估计尹三就会被憋死了,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啊!
  我看了一眼咧嘴傻笑的阿巴,想着,这世界应该是多一些相信吧,那人好像是没有必要骗我。
  我按照那人的指点,来到那个黑雾前面,阴风刺骨,我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个黑乎乎的门一般的东西,迟疑着。
  这时候那个阿巴突然阿巴阿巴的叫了起来,声音说不出的慌张,黑气后面的声音一急:“快点!省的又被拖到石头里!”

  由于天涯比黑岩慢一天,所以天涯这里是周末周一三更(黑岩为周六周末三更),平时一般为两更也可能是一更,今天没了,大家早安
  @喵狠优雅 8840楼 2013-07-28 13:59:00
  不是说今天三章,楼主你的节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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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发的不是三章?麻烦你再数数
  @深爱梦想的PIG 8858楼 2013-07-29 09:08:00
  我怎么觉得像是四章呢,我还想,楼主怎么多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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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三章的,分四段发的,一万多个字
  我见到这人,心头忍不住的上火,我跟他是无冤无仇,上次居然是害我,要不是老子命大,早就死在他的手里了!不过现在特殊时候,我不惹事,就将头转了过去,不去看他。

  车臣打量了我和尹三几眼,似乎是在想着我们这两个是什么人物,到了后来,他确定我们不是什么牛逼的人,冲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朝着程以二献殷勤。

  程妞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媚笑道:“赵哥,你一定不要忘了我给你说的事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挽起车臣的胳膊,就将他拖走了。

  车臣走了一会,回头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知道程妞这是为了我好,不想让车臣发现我的身份,可是,我现在要的不是这个!这地方这么大,我该是去哪里找程妞?

  没有办法,我和尹三两人开始胡乱的找,但是两人系像是无头苍蝇一般,这地方又大,一圈转下来,别说是程以一了,就连那程以二,也是不见了踪影!

  时间一点点推移,要是不能从房间里找到程妞,那待会见到程妞的时候就是在那婚礼上,到时候那么多人,我肯定是没办法出手的,就算是出手,我也打不出去。

  人群中,看到了丁一天,那个温润如玉的帅哥,我有心想要过去问问他,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可是茅山的敌人,就算是丁一天是好人,也说不定会将我抓起来。

  我和尹三撺掇了一会,终于是消停了下来,我悄悄的问道一旁的尹三:“三,程妞他们究竟是在哪啊?”尹三低声咆哮道:“我他娘怎么知道,这下完了,我发现了好几个牛逼的人,他们在这,咱们的抢亲计划,有些难办啊!”

  我听了之后,心头微沉,这可怎么办。

  正在我们纠结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嘈乱了起来,顺着那声音看去,人群分成两排,从那里面,走出了两拨人,为首的是成玄还有程妞他娘,后面就是一些徒弟和本家,完了,现在时间不够用了。

  尹三看见他们两个过来的地方,轻轻的对我道:“低头。”我们两个这拙劣的化妆,能骗过普通人,的那是绝对骗不过程妞她娘那种存在。

  我和尹三将头别过去,尹三低声道:“以二跟程夫人都是从那里出来的,我们去那里看看,程以一肯定是在那!”说着他小心的避过那些人,朝着那个拱形门走去。

  我们两个还有走到,就听见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鼓掌声,还有阵阵的道贺之声,回头一看,是穿着礼服的叶天凌,那个即将睡了我的女人的叶天凌。”我不否认他是一个君子,但是,就算是他是什么子,都不能碰我喜欢的人,有种想要过去掐死他的冲动。

  自古以来,这杀父之仇人,夺妻之恨都是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深的仇恨,就算是那也体谅对我在后,我也是不能再忍了。

  尹三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愤怒,悄悄的扯了扯我的衣服,事宜我稍安勿躁,几乎是用拖的,将我往那边拉过去。

  没走两步,在前面的尹三突然停了下来,我本来是扭着头看着叶天凌的,感觉到尹三不动了,回头一看,然后我的身子,也是停了下来。

  迎面而来的莺莺燕燕的,是一堆女孩,为首的一袭红妆,凤冠霞帔,在她旁边,是那笑容僵在脸上的程以二,我当时真的是像是被打雷劈中了一般,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直到那程以二过来,将我们两个往边上推,我才猛的清醒过来。

  这是程以一,我最爱的女人,要嫁人了,新郎,不是我。

  看不见她娇艳如花,那一顶红红的盖头,将我们两个分割成两个世界,我在这边,她在那边,咫尺天涯。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程妞披着红妆,我身上竟然是没了力气,连上前去喊她的勇气都没了,我曾经信誓旦旦,我也曾对天宏愿,可是现如今,面对即将成为他人妇的程妞,一切,成空。

  程以二拉住我们,让那队伍过去,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拼命的摇头,美丽的大眼睛中尽是哀求,程妞慢吞吞的走过,从我身边走过,擦肩而过,从此之后,我们将是再也没了交集,那古灵精怪,见鬼来疯的小丫头哦,你会记得我么?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屌丝逆袭的事情,在那时候,我自卑的甚至都没有过去相认的勇气,换言之,就算是我过去跟程妞相认了,又如何,那爱,那情,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只是过客。

  彻底的擦肩而过,我身子颤抖,浑身抽干力气,程以二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细若蚊哼的声音喊道:“淫荡哥哥,还有我。”

  我内心狂吼,咆哮,有你怎么了,就算是我有全世界又怎么了,我没了程妞,我最爱的人就要结婚了,结婚了!

  我不知道多少人有这种经历,亲眼看着你最爱的人嫁出去,偏偏还无可奈何,怨恨?你恨谁啊!我原来以为我要抢亲的话,最大的敌人是茅山跟程家的人,但是我没有想到,我最过不去的,是自己这道坎。

  尹三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过了一会,他轻声道:“走吧。”我沙哑着嗓子应了一声:“不能跟她白首偕老,那至少让我跟她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吧。”从来没有想到,网络上那滥情的字眼,会像是些写实一般,出现在我身上。

  我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程妞被人牵着朝着叶天凌走去,每靠近一步,我的心就像是滴血一般,文字实在是太苍白,形容不出我那痛彻心扉的痛苦,我无声的蹲了下来,捂住胸口,疼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但是努力抬着头,我想要看,我要看,看那程妞怎么成为别人的新娘。

  仪式最终还是要进行,那一句句的道贺是那么的刺耳,我好想报复社会,我好想将这所有的人都统统杀光,我好恨,为什么,为什么时间这么快,我昨天才知道,今天程妞就结婚了!

  心理开始变态的我,甚至连一旁的尹三也憎恨上了,你要是早说该多好,为什么昨天才跟我说,这他娘的要我怎么办?

  我像是被抽走灵魂的行尸走肉,麻木的看着那台上的一对新人,郎才女貌,喜气洋洋,所有的人都在祝福,只有我,在角落里,像是孤魂野鬼一般,诅咒,怨恨,但偏偏无可奈何。

  结婚仪式是那种很古老的仪式,一拜天地,两人手里牵着红绳身子款款拜下,我蹲在角落里,胸口发堵,噗嗤一声,不由自主的吐了一口吐沫,猩红,发甜。

  我想我实在看不下去,看完之后,我肯定是被气死,但是,能死在你婚礼上,至少你一辈子能记住我吧?屌丝的世界你永远不懂。

  二拜高堂,可就在这时候,我看见,程妞的身子站住了,叶天凌身子弯了下去,但是程妞的身子颤抖着,但是没有拜下去,犹如惊涛骇浪中的那独自挣扎的小船。

  “我知道你在这……”

  这声音很轻,但是落在我的耳朵中,像是惊雷一般,所有的来客窃窃私语,那程妞她娘猛的瘫在了椅子上,脸上雪白,而叶天凌的脸上,一片雪白。

  程妞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像是狂风中的浮萍,下一刻就会被暴雨吞没,我不知道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承担着什么,但是我知道,她不是真的快乐。

  只要是你愿意,我就敢,哪怕与这整个天下为敌,有你,这就足够了!

  从程妞说了那句话之后,我立马就喊了一声:“程妞!”我实在不忍心,然她一个小小的女孩承受这太多压力。

  我喊出那程妞之后,简直就像是石破天惊,程妞松开手里的红绫,将头上的盖头一揭,转过身来,依旧是那如花美眷,她红唇轻启,像是呢喃一般,冲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就知道……”

  我哈哈一笑,笑着就哭了,我道:“程妞,走,我带你走。”

  那周围的人群终于是知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曾想到,现实中,还真的有抢婚的,我朝着程妞走去,程妞在台上,脸上笑得是那么灿烂。

  就在这时候,那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尖锐的声音,冲着我喊道:“他是赵寅当!”这是那个车臣的声音,想不到他居然是认出来了。

  他这一声音,简直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来参加婚礼的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自然知道我这名字是什么意思,那坐在最上面的成玄大喝了一声:“他跟人彘混在一起,各位朋友,搭把手,拿下这小妖孽!”

  我听了这话,将身上的伪装一撕,既然这样,老子就堂堂正正的来面对!

  从来没有想过,我一个给尸体化妆美容做后事的人,居然有一天会成为所有灵异组织的敌人,是不是,这也算是逆袭?

  我虎吼了一声:“想死的,就来吧!”

  说完这话,我冲着那离我最近的人扑了过去。

  其实到场的也就是三十左右,这些灵异组织的人,大多是会一些到抓鬼的方法,但是没有多少是身强体健的小伙子,这是对我极其有利的一点。

  两更完毕,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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