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江南女纸讲述诡异亲身经历,那一年我被一群神秘人掳走进了深山…

  “什么!”我们几人都惊呼了一声。

  “那么多本古书里都有记载,他明明盗了墓,还一把火烧了秦陵呢!”我马上就反驳道,“如果他没挖,那这宝藏从何而来?”

  “中国1962年就开始秦始皇陵的考古项目了,你觉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挖掘?”他反问了我一句。

  我想了想,前些年有个报道,说从秦陵的地下探测到大量水银存在,所以秦始皇陵应该是完好无损的。当年这个消息一出,徐州的地底下立马就太平多了,有些寻宝者觉得项羽盗墓只是刘邦硬给扣上的帽子。

  “目前世界上,都没有成熟的技术足以挖掘地面以下的秦陵,谁也不敢保证绝对安全,水银一旦泄露,上面的城就完蛋了。”林医生接着说道:“但秦陵的墓室以外、地面-以上原本还有一座金字塔。”

  怪人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金字塔!”
  “张小爷的祖上说,原本在封土堆之上,还有一座供始皇帝灵魂出游的享堂,龙的心脏就藏在里面,现在秦陵地面上的那个九层破烂夯土台,就是被项羽烧毁的遗迹。”

  见我一脸迷惑,冬煌主动解释道:“封土就是民间俗称的坟头,享堂可以祭祀用。”

  “你是说始皇帝埋在地下的墓室被水银封着,上面又盖了房子,用土给堆成了金字塔状的坟头?”

  林医生趁着这个间隙咳出一口痰,他清了清嗓子又说:“秦始皇一生追求长生不老之术,最后得到了永生的三种方法,它们就藏在这里面。项羽掘坟,一是复仇,二就是为了这个。”

  我觉得自己原有的世界观正在慢慢崩塌,我问道:“哪三种?始皇帝最后不还是死了吗?如果真能长生不死,咱们现在说不定还是秦朝呢!”

  林医生居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如果我什么都告诉你,后面的路上,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说话说一半,你恶不恶心!”怪人气的攥起了拳头。

  “得了,逼他也没用!”冬煌制止住他,眉头全皱在一起,紧盯着林医生,“我凭什么把心脏让给你,你要那个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我是医生。”他收起笑意恢复了平静,“心脏只能归我。”

  我脑海里浮现出了实验室中,操纵着手术刀和电子仪器的科学怪人的形象,这有点恐怖吧!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所以如果真有心脏,我不会乱来。”冬煌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但我不认识你,不可能对你放心,接下来的路可以一起走,不过你再敢耍一点儿心眼,你就再也出不去了。”

  林医生乖乖的点了点头。
  “那好,话就说到这儿,想想办法往前走吧,那里还有一扇门,我们本来在等耗子找过来开门,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冬煌歪头指了黑暗中的一个方向,“这门应该能通到下面的路,原本我什么都看不见,现在有灯光了,能动的都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必须把它打开。冬冬肯定也是走的这条路,说明有办法过去,可惜耗子不在这儿,不然哪至于困这么久……”

  我心里一紧,目前来说,我谎称猴哥已死的伎俩比想象中发挥了更多作用,不仅保全了我自己,也逼得林医生袒露实情投靠我们。可其实死的是耗子,万一接下去的路上遇到了活蹦乱跳的猴哥,他的立场会不会再次动摇呢?
  冬煌和怪人纷纷站起身来,在这个还算宽敞的通道尽头寻找出路。我戴上头灯跟过去,和冬煌凑在一起,边往黑暗的角落摸索过去,边随便闲聊起来。

  “冬爷,你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他蹲下来往墙根处摸索了两把,“不能使劲罢了。”

  “让我看看好点没!”我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凑过去,把脑袋伸到他肩膀上看了一眼,嘴唇贴近他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猴哥还活着,死的是耗子。”
  冬煌明显虎躯一震,却立刻推开我说:“别碰我伤口啊,还疼着呢!”

  我反应过来他是不想后面的林医生看出破绽,便也跟着装模作样的笑闹道:“再看一眼呗,我瞧瞧林医生给你缝了个什么图案?”

  我又伸头过去,他小声在我耳边说:“继续瞒着!看清了吗?”

  我哈哈笑了两声,大声回答道:“林医生好手艺,给你纹了个大蜈蚣!我这回可看的一清二楚了!”

  “好吧,谢谢你……的关心啦,别闹我了。”他摸摸我的头站起来,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向我轻点了一下头。

  他表情中满是苦涩,我能感受到他心里很难过。此刻我无法安慰些什么,只好留他在原地静静的摸索着墙壁,我退回去仰望着天上的咪咪开始发呆。
  @末法青莲 504楼 2013-02-26 22:59:00
  魔铁什.名字?

  -----------------------------
  《地下秘藏》
  一开始,我没认出来这和刘注夫人墓室里的星星相似,那是因为这里的星星都在凸起的小圆粒上点了一丝朱红色,这样就特别像乳头了,夫妇俩仰望星空的意境荡然无存。

  再仔细一看,并不是所有星星都有乳头的,朱红色像是点缀一样,不规律的分布在其中。
  刘注千方百计的假死进入宝藏,也是为了龙的心脏吧,那这满天的咪咪意味着什么呢?

  林医生拖着蝴蝶结烂腿挪到我身边,他手上的笔头挥舞着,正将咪咪的形状记录下来。

  经历了刚才的一幕,我对他产生了一股厌烦情绪,不愿意再和他呆在一起,于是起身拍拍屁股走开了。

  他在我背后发出一声自嘲似的叹息。
  怪人正蹲在冬煌所说的那扇门前,歪着脑袋思考着什么。

  我已经领教了古代机关术的厉害之处,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和门之间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在怪人旁边坐着。

  在头灯的照射下,它真是再普通不过。

  一如既往的石质门板,四周契合的严严实实的,高不过一米六七。

  可眯起眼睛仔细一看,上面竟分布着许多半指长的圆形图案,它们毫无差别的贴合在门板上,让人搞不清用途。

  “来来,照亮点!”怪人回正脑袋,也不打个招呼,一把钳住了我的头!

  我摸不清楚状况,感觉自己是个投影仪,任由他上下左右的摆动我脑袋:“你干嘛啊?我头都晃晕了!”

  他干脆一边一只手捧起我的脸,直拽着就往那扇门拖去,我脖子伸的老长都够不到,只好顺着他的生拉硬扯往前跟了几步。
  脑门上的头灯把石板的纹路都照清楚了,我的鼻尖距离那些奇怪的圆圈是如此之近。

  怪人伸出两根手指往圆弧上一捏——我才注意到,在光源的照射下,那里有一条泛着微光的东西!

  怪人把它的一头捏在指尖,小心翼翼的往外一拉——居然硬生生从圆圈里抽出一根丝线来!

  这是一根很有韧度的尼龙线,显然是现代人留下的。

  冬煌看到我们的动静,也打着手电过来,在门上仔细的搜索。我不晓得他心里有没有好受一些,不敢搭腔,给他让开位置,前后左右晃动着脑袋,让光线从各个角度照过去。

  两根,三根,四根……

  他们俩发现了更多的尼龙线,有的断了半截,一抽就出来,有的在另一端似乎缠上了什么。谨慎起见,我们都没敢用力拉扯。
  原来,刻上去的那些圆圈其实是一枚枚圆柱镶嵌在门板中,它们之间贴合的相当紧密,也只有尼龙线这样的粗细才能从缝隙中钻过去。

  “有人在前面开过这扇门。”冬煌的表情有些凝重,不知道是因为心里难过还是这个新发现,“这是摸门后机关的牵线,我见耗子用过这招。”

  我心想耗子早就死了啊,嘴里却说着:“可是耗子哥走上面的路出去了,他不可能来过这儿吧!”

  “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应该是冬冬吧?”怪人附和了一句。

  “那小子哪有开门的本事!”冬煌把一缕垂下来的头发挂到耳后,“他小时候上寄宿学校,长大了到外地念书,读到现在还没读完呢,成绩是不错,就是把人学呆了,这门肯定不是他开的!”

  我想起让我们掉下来的那个机关,也就是挂在天花板上的小铺首锁,它显然也是被人打开过的,再加上这一道门的话,既然眼镜兄根本没这技术,难道我真该相信耗子的灵魂发威了?
  “先别管是谁开的了……这门后头有机关,能打开,想办法开门出去,见到冬冬就能问清楚了。”冬煌语气有点急躁,显然在担心眼镜的安危,他转头朝看热闹的林医生招招手,让他也过来一起琢磨琢磨。

  既然知道了这些小圆柱背后有蹊跷,我们都把精力集中在了那几根尼龙线上。

  断裂的那些线头像是被蛮力扯断的,那么应该意味着后面的机关很沉,或者根本没有可以拉动的运作。

  而为数不多的那几根完好的牵线,我们都不敢用力拉扯,一是没有耗子的技术,二是怕又像之前的机关一样,飞出一些伤人的东西。

  可我们讨论了半天也摸不出个头绪,冬煌只好大手一挥,让我们分开躲在角落,他来拉动一根尼龙线试试看反应。
  我对上头那些三棱暗箭的威力还心有余悸,听说他要试探机关,赶紧贴着墙角警惕的立正站好,支起耳朵等待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林医生顺势直接趴在地上,怪人缩成一个球蹲在冬煌脚边。

  随着他向外拉扯的动作——

  居然没听到什么巨大的声响!想象中的飞沙走石也没出现!

  我觉得自己这种奇异的心理有点变态,我们都好好的,没危险该欢呼雀跃才是啊,隐隐期待个屁啊!

  “快来看!”

  我们闻声纷纷凑到跟前去,这门经过冬煌的一线牵引,已经悄无声息的变了模样:门板上的小圆柱有的向外凸出,有的凹陷进去,我们观察了许久,并没有发现什么规律。

  保险起见,林医生还是快速在纸上将其形状记录了下来,随后冬煌又拉动了另外一根尼龙——
  楼主来回应楼上几位的叫魂了~

  T_T

  去吃了一碗泡面……感触到了一粒蔬菜包中的胡萝卜,狠狠一咬——我了个去,是我腮帮子上的肉……

  于是一个超级大血泡就这样在楼主的口腔内安了家
  就像这扇门有生命一般,所有的小圆柱纷纷活动起来,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它们又变幻出了另一幅不同的图形!

  “这是想表达些什么?”

  我和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这机关的门路。

  无奈,冬煌只好拉动了最后一根线索。

  图形果然又改变了。

  我心说古人的智慧真是无限大,这么不到1平米的石板背后,居然隐藏着这等错综复杂的设计!

  而世界上竟然还存在着耗子这种技术人员,专门破解机关术。原本我挺看不起耗子的偷鸡摸狗技能,现在看来,他其实属于高端人才!
  我呆呆望着小圆柱的截面,幻想着如果耗子还活着,他会怎么破解。

  怪人歪着脑袋在旁边说了一句话,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喃喃自语:“你说如果没有耗子这种人,这门该是什么用法呢?”

  他这话倒让我赶紧暂停了原本的幻想,是啊,耗子有对付机关的本事,他能从试探中的声音听出机关的运作,他的工具箱里还有铁丝、皮筋、牙签,还有长长的一缕头发。可是,他再也不会回来帮我们了,我还用耗子的思维看待这扇门干嘛呢?

  门的用途是阻止某些人进去,或者欢迎某些人打开。

  总之它等待的肯定不是耗子这等鸡鸣狗盗之辈,一定有一个安全和平的进入方式。
  怪人回头和冬煌交换了一下眼色,他很默契的点了点头,接着怪人就一掌拍在凸起的一枚圆柱上,直接给它推回了石板内部。

  又试了几下,每一枚圆柱都可以随意的推回去,推到平面再用力一按——它又自动的伸出来了。

  我也上前摆弄了两下,不禁觉得很有意思,有点像房东儿子的那件益智玩具,他总是拼出一个猪头来挑衅我,要不是我常年欠他老子的钱,早就拎他过来一顿胖揍了!

  怪人见石门丝毫没有反应,不禁有点泄气的说道:“冬爷,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来硬的吧。”

  “怎么个硬法?”我奇怪道。

  “开个洞,穿过去!”
  “你疯啦,这可是石质的!”

  “别乱来。”冬煌给了他一记轻拳,“不到迫不得已,不准搞破坏!再说我们条件、物资都有限,这门也没有下手的地方。还是把你们自己当做是刘注,想想拼出个什么玩意儿,它才能正大光明的打开吧。”

  我不明白怎么样才能来硬的过去,最好还是别毁了这里,如果这儿开发成景点,一定能吸引来一大批游客。这多新鲜呐,从龟山汉墓一路爬过来,玩玩拼图,猜猜楚王喜爱的图案,瞻仰一下他本人的风采,这比那些卖纪念品的展馆好玩多了!

  楚王在后面倚墙坐着,他微微翘起的嘴唇像是在笑看我们的一举一动。冬煌丝毫没有松懈,围着他左一圈右一圈的观察着,希望发现能用的线索。

  可我觉得他肯定发现不了什么,谁会傻到把谜题和答案放在同一个空间里呢?
  我扬起脖子伸个懒腰,头灯扫过天上的咪咪。这真是他为夫人开凿的星空吗?有一个如此痴情的王侯丈夫,刘夫人想必生活的非常幸福吧!

  龟山汉墓里也没发现夫人的尸体,难道夫人也用了假死这一招,追随着丈夫一路来到这诡秘的宝藏里?

  可这儿只有楚王的尸体,夫人哪里去了?

  说不定夫人开了这扇门,已经走进了里面,那么她一定也知道图案是什么。

  我咧嘴笑了一下,想起来一个非常肉麻的图案,最能代表楚王的心意。
  我伸出双手噼里啪啦一阵操作,死气沉沉的石板上呈现了一个突出的心形。

  “别闹了幺妹,西汉哪有这图形!”冬煌对我有些无奈的说,“他有这么浪漫吗!”

  我当然知道谜底不是爱心,还不是为了缓和一下他的情绪嘛,他眉头从刚才就一直紧皱着,这会儿倒是舒展开了片刻。

  “有啊。”

  有点惹人讨厌、但是又总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林医生突然发话了,我们都等着他的下文。

  “没有心形,有星星。”

  我下意识的抬头瞥了眼天上的咪咪们。
  “不是咪咪,是星星。”

  “墓室里的?”

  “恩。”

  对哦,夫人的墓室里有星宿图,那些星星也是个个凸起的,说不定那正是这扇门的钥匙!

  “什么样的?”冬煌好像看到希望一般奔过来,急切的晃了晃林医生的肩膀。

  “不记得了,很多年前来旅游看过一次而已,你问小豆丁吧。”

  “我?”我闻言慌忙摆摆手,“我哪儿知道啊!我也是随便抬头看了一眼,这东西你让谁来也记不住哇!”

  冬煌一步跨过来,给我揉了揉太阳穴,温声细语的说:“没事儿,我们都不催你,你再好好想想,肯定有印象的,你这么聪明对吧!”

  我心想你嘴里说不急,可这举动不正是在催我嘛,我真的真的记不住啊!如果是以前背诵过的课文,至少认真看过几遍,还能硬想起来一点,但这个星宿图我是连看都没仔细看啊!
  我从他手底下挣脱出来,给林医生使了个眼神求救,他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半天,终于开了宝贵的金口:

  “刚才拉了三下机关,出现了这三个图形。”他把那张纸反过来给我看,“这三张图有几个点是相同的,我不懂破解机关是什么思路,但是我认为这几个点是正确图案的一部分,其余部分,就只能靠你回忆了。”

  怪人看了看图,快速的把林医生确定的几个点拼了出来。可即使再多几个提示,我也没本事拼全。

  “一个一个试试呗!”怪人倒挺乐观。

  “累死你。”林医生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知道有多少种组合吗?你得试到世界的尽头了。”冬煌叹着气,又把期望的目光转向我,“幺妹,就靠你了,有一点印象也行,你去试试总比他靠谱,咱们活着出去,哥就是你亲哥,想要撒子给买撒子!”

  “得得得!”

  我赶忙阻止他的许诺,不断的给我施压啊这是!可施压也没用啊!

  我在他饱含期盼的目光中坐到门前去,大脑里一片空白。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