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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大伯的记载里,还有一个问题没有作出说明,但是大家可能会有疑问,我来解释一下。那就是:为什么左旗使会带着假死药去林家宅三十七号?很简单,她是去找叶先国要解药配方的,如果不带着假死药去,当场抓个人来试验一下,怎么知道解药有没有用?也许青面小胡子就是瞅准了左旗使身上带着药,才尾随其来到林家宅三十七号,想要暴起发难、抢夺假死药。
我估计,大伯之所没有把这些调查结果写进刘庆给我的那本笔记,是因为他担心自己或者刘庆万一有个闪失,这些尘封多年的惊天秘密,会落入心怀叵测的人手里,或者引起江湖纷争,或者被付之一炬,便再也没有了重见天日的一天。
大伯的用心,可谓良苦。他在一个常人无法到达、甚至根本不会去寻找的地方,也就是共济会小楼地下密室的最深处墙壁上,用隐形墨水留下了保管箱的地址。然后,他又把保管箱的钥匙在笔记里摆成共济会徽标模样,诱导我去调查。而刘庆,除了保管笔记之外,想必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在暗中监督我,看我是不是有能力有资格“接过大伯的枪”。
如果我没能靠自己的本事参与到这个事件中来,到了30岁,刘庆会把402号箱的钥匙和地址给我,我会成为一个毫不知情的小富翁,吃着火锅唱着歌,乐呵呵地度过下半生。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用力过度、倦怠而眠的萧克明,微微一笑。
当我转回脸来的时候,却是无比沉静和冷漠。
大伯在这张牛皮纸上,只提到了陈子奇之死。也许他并不知道,陈子奇并非被青面小胡子所杀,而是自己服下假死药而死。
这也就是说,大伯多半不知道,陈子奇在2002年左右,就已经复活了。
我不知道陈子奇是否应该对大伯的死负责,但是,以胤老太太组织的能力,令空却几乎没有调查出陈子奇的任何信息。更何况,当初灏灵被安徽帮的三狗绑架,最后却被送到令空那里,而安徽帮老大丁老板的老婆,与陈子奇的现任妻子瑜欣更是相熟。如果说令空与陈子奇之间没有猫腻,我是不会信的。
如果说大伯之死,令空是直接凶手,而陈子奇是真正的背后主谋,我一点也不会惊讶。大伯没有输,他只是没想到,陈子奇,这个曾经的战友、曾经在牢里八年没有把他供出来的家伙,这个明明已经死了的家伙,竟然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在背后捅了一刀。
我又想起大伯在402号保管柜里给我留的那封信。
大伯,您想知道我愿不愿意继续接受挑战?
我的左边眉毛下意识地向上抬了抬,心道: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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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克明在天上人间寻花问柳时,我已经把大伯留下的那张牛皮纸读了大半。还有些重要的信息,也一并写在这里:
大伯在牛皮纸上还提到,用来开启秦始皇陵的必要道具,他都会装在403号保管箱里。
说真的,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一下子愣了神。
大伯所说的,就是青铜剑、青铜半圆块和那块扁扁的玉玺么?用它们来开启秦始皇陵?靠谱么?两千年过去了,话说,秦始皇陵这玩意,还能打开么?
自1974年发现兵马俑以来,中国考古队已经在秦始皇陵附近进行了大规模系统性的挖掘,找到葬马坑、陶俑坑、珍禽异兽坑、文官殉坑、马厩坑、刑徒坑等大小400个墓穴。但是秦始皇真正沉睡的地方,却一直未被发掘。虽然盗墓小说的作者大都把“去趟秦始皇陵、旅旅游、看一看比较大的陵墓”做为重要关卡甚至终极目标,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自古至今还未曾有人成功进去过。这地方到底能不能进去、里面到底是什么样,没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秦始皇预留了一脉家族,专门掌管解药,等待时机将他复活,他的陵墓,肯定预留了什么特殊的进入方法。
话到这里还没有结束。那张牛皮纸上,确实出现了这么几个名称:
虎纹玩佩,异瞳,菱铜琅玡剑,紫辰沙胎,游龙索
我看着这一排五个听上去都牛波伊哄哄的名称,心里不禁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身处一个玄幻的盗墓小说中,身边发生的事情都超出正常思维。
只有前面三个名称上,被划了一道斜线。
这么看来,前三个名称,与保管箱里的三样东西是一一对应的,而剩下的两个名称所对应的东西,还没有找到。
也许,这就是大伯反复存取403号保管箱的原因。刘庆说他是个盗墓高手,但是他去盗墓,不是为了发财,也不是为了冒险刺激,而是为了寻找这五个打开秦始皇陵的必备物品。每找到一样,就会立刻存放到花旗银行的保管箱里去。
那么,紫辰沙胎和游龙索,是什么东西?又要去哪里找?
牛皮纸上没有给出答案。
还有一个让我不得不好奇的问题:为什么叶先国的家族,会被委以如此重任?
对此,大伯只写了一句猜测:这个叶先国的祖辈,寻根究底,很可能是秦始皇的长子——扶苏。
不得不承认,看到这里时,我惊讶得差点从车座上跳起来。
扶苏,不是死了么?
不对。扶苏之死,史书记载是李斯、赵高假传秦始皇之命,让扶苏和蒙恬两人自杀。但是,从眼下的情况分析,这些“历史”是只见表面,不见内里。既然秦始皇计划好了自己的“死”,就不可能下令让作为皇位继承人的扶苏自杀,如果他真的下达了这种命令,那么目的很可能有两个:
一是让世人(包括那些史学家)认为,秦始皇是真的死了,否则他就不会下这种虎毒食子的命令。这样无疑就更加能够掩盖自己未死的事实、
二是把一个最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最信得过的亲生儿子,那就是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复活自己。毕竟,他最信得过的,只有两个儿子,一是扶苏,二是胡亥。其中一个负责复活自己,另一个则还要继承皇位、并把陵墓建造的收尾工作完成,这中间必须有一个取舍。而扶苏,由于识大体、性格忠厚,即使被迫放弃克承大统的机会,他也毫无怨言,无疑是托付解药的最佳人选。
也许你会问,秦始皇竟然是亲手把国家交给胡亥这个不靠谱的家伙?他不是也清楚地知道,心地仁厚的扶苏,才是最合适的接班人么?
我只能叹气。对于一个已经权倾天下无所不能、却唯独逃不过死神威胁的古今第一皇帝来说,国家和长生,哪个重要?
但是,毕竟这属于大伯的猜测,到底靠不靠谱,也很难说。
我正回忆着这些刚从纸上看来的内容,坐在副驾驶上的杂毛道士萧克明突然全身抽搐了一下,道了声:“妹啊!”喊完便直愣愣坐了起来。
“喂,刚睡醒就骂人啊?”我没好气地道。
萧克明惺忪着睡眼,道:“谁骂你了?”
我心说这家伙刚骂完就翻脸不认人,道:“你刚刚不是骂了声‘妹’么?”
萧克明“哦”了一声,收起了一贯的猥琐神情,忽然显得有些惆怅似的,摇摇头,道:“刚才做梦了。不是骂人。我是在梦里喊我妹。我堂妹,大伯的女儿。”
“你大伯的女儿?怎么比你还小?”
“我大伯在部委里当官,工作很忙,结婚晚。我爹在老家留守,结婚自然也早。”
我对这杂毛道士的来历也很好奇,看起来他就是个有故事的人,便问道:“老家?哎,你是哪里人啊?”
“我?我家在句容。江苏句容。”萧克明带着些回忆家乡的伤感,道。
“哦,好地方啊。离茅山很近,怪不得你从小上茅山学艺。”
“是啊,不过我修道的时候,一年里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回家一次,我家里的人,对佛、道都比较有研究,算是个宗教世家,所以家里人也不让我回家,叫我潜心修炼……”
“这么说,你小子道术应该很深湛啊!你师傅刘庆,也是茅山派的传人了?”
萧克明摇摇头,道:“刘师不是传道给我的人,只是他与我师傅算是同辈,号称‘铁齿神算’。我和他的故事弯弯绕,不提了吧。我以前在茅山上算是学了些皮毛道术,但是后来发生了件事,从小培养起来的那点底子,全废了。唉,就算我的一身道术还在,又有什么用?现在,却是连家也不能回了。”萧克明脸上浮现出悲伤的表情,这和平时吊儿郎当的他可大不相符。
“怎么回事?”
萧克明叹了口气,道:“刘师给我看过相,说我会给家里带来厄运,只能漂泊在外,不能与家里通话,更不能回家。自从离家之后,我就断了一切联系。去年听老家熟人偶尔说起,我妹来上海上大学,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我轻咳了一声。既然看相的是铁齿神算的疯道人刘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这种说法,我打心眼里不信。
忽然,我像是石化了一般,全身僵住,兀自想着:
句容,是江苏镇江下面的一个县。
我曾经看过萧璐琪的尸体出库单,籍贯写的是:江苏镇江。
杂毛道士的妹妹去年上大学,应该是18岁,那么今年就是19岁。
杂毛道士姓萧……
难道……
萧克明见我表情比他自己还古怪,道:“愣什么呢?”
我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妹叫什么?”
“萧潇。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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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申一下,萧克明的出现不会影响这本书的世界观。如果你也在看苗疆,你可以把他替换成一个完全不同的名字,完全不影响阅读。大家就别骂我了。不过是个龙套角色而已……只是我和大家开的一个善意玩笑
@易淳 12823楼 2013-12-03 22:46:00
南哥苗疆蛊事也是你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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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写的。
@要饭的木有碗 12826楼 2013-12-03 23:45:00
楼主 我能转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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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注明:作品名《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作者:南左律佑,就可以了
@lokxjc 12818楼 2013-12-03 21:23:00
呵呵,这个杂毛小道看来出现的时间是在苗疆之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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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可以去磨铁中文网,看一下《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的作品首页,下面有三个置顶的书评,是本作品的年表,帮你理顺一下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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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我念了两遍这名字,心里舒了口气,幸好不是叫萧璐琪。却又不放心,毕竟,年龄、籍贯都符合,又在上海读书,这种巧合太少了。于是追问道:“那有没有曾用名啊?改过名没有?”
“有啊。”
“叫什么?”我一听这话,紧张起来,连忙问道。
“小小。这是小名嘛。我就叫她小气鬼。”
听到这里,我总算放了心。说起来,萧克明第一次来我家招魂的时候,曾经问过要招魂的名字,我告诉他叫萧璐琪。如果真是他妹妹,那他当时就应该有反应才对,也不至于拖到今天。
“怎么,听说我妹在上海读书,你动了花花肠子?”萧克明诡笑道。
我连忙澄清。萧克明哪里肯信,只道:“要说我妹,那可是百里闻名的美人胚子。有一年,我过年的时候回家,她带我去一片地里挖了个大盒子,里面全是男孩子写给她的情书。我都看傻了。那么多,一整年的擦屁股纸都够了。”
一听这话,我又慌了。手机刚换过,也没有了萧璐琪的照片,无法确认。我把心一横,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方向盘一扭,便向松江而去。
当萧克明看到冰柜里静静躺着、脸蛋上挂着薄薄冰霜的萧璐琪时,满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回头死死盯着我道:“林佑,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态度搞得一愣,不过更没想到的是,萧璐琪还真是他妹妹!
这么说来,萧潇这个名字,也是她的曾用名了?说不定就是在这杂毛小道离家出走之后,萧璐琪18岁成年的时候,要领身份证,突然觉得萧潇这名字不好听,才换了个名字叫萧璐琪?
不管怎么说,杂毛小道现在这个状态,我是不得不解释几句了。
“我要是对她做了什么,会带你来看她么?”我拍拍他正在兀自发抖的肩膀,道,“兄弟,那天让你招魂的,就是你妹妹啊。”
萧克明一震,道:“难道……她……没死?”
我点点头,苦笑一下道:“从法律上来说,她死了。我虽然没看到死亡证明和户口本的销户记录,但是把她偷回来之后,在太平间里看到了尸体的出库单,记录着她已经被送去火化了。在上面签字的应该是你大伯吧……他叫什么?”
“萧应忠。”
我回忆了一下,尸体出库单上那个字体龙飞凤舞,也不能确定后面两个字是不是“应忠”,便道:“哦,我印象不深刻了。但是开头的姓肯定是个萧字。”
“如果小气鬼被送去火化了,那躺在这里的又是谁?”萧克明一头雾水地望着我道。
我叹了口气,道:“被火化的不是她,是另一具用来掉包她的尸体。”
萧克明半明不白地“哦”了一声,手抚在冰柜透明隔板上,久久凝视着自己的这个美若天仙的妹妹。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透进来的一点光线,照在冷冰冰的冰柜上。萧克明喃喃道:“小气鬼,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奇怪道:“克明,你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萧克明摇摇头。
我心说还以为你对那不死药也很了解呢,原来你也被蒙在鼓里。便把他拖出房间,在客厅沙发上对他详细讲述了前后经过。
坐在一边的李飞娜对萧克明一身道士打扮很是好奇,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瞧。而朱峻轩则一言不发,听着我讲话。讲到末了,朱峻轩倒是先舒了口气,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蹊跷,我都不知道。”
我点点头,先把朱峻轩和萧克明相互介绍了一下,接着对萧克明道:“所以,从我大伯留下的这张纸所载文字来看,解药,还是存在的。而且,我们已经知道已经有人是用过这种药之后又复活了的。所以只要能找到解药,就能把你家小气鬼救活。”
萧克明点点头,说林兄,我刚才一时激动……言语冒犯,见谅则个。
我挥挥手,道:“自己人,说这些做什么。我要是有个妹妹,见她成了这副模样,也会和你一样的,”转而又用调侃的语气道,“怎么样,我帮你把妹妹救回来,历经千辛万苦要救活她,收你5000块,不多吧?”
萧克明也是爽朗大气之人,听了这话,只哈哈笑了两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多说什么。千言万语,不如尽在不言中。片刻之后,他平复了心情,又道:“一定要把小气鬼救活。解药要怎么找?”
我听萧克明一直叫萧璐琪作“小气鬼”,不禁为他们兄妹之情感到一阵温暖,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萧克明插话道:“我曾经结识过一个湘西赶尸人,见过赶尸之事。你说小气鬼被下药之后,虽然像死了一般,却能受人操控,不知和赶尸秘法有没有相通之处?”
我听到他说赶尸人三个字,脑袋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三个字:“王永顺”。
他是湘西人无疑,还在我面前自称赶尸户,会不会与这杂毛小道认识的赶尸人有什么关系?连忙问道:“你认识的那个赶尸人,叫什么?”
“他?诨名地翻天,本名应该是叫王三天吧。”
又是同姓?!“那他有没有儿子?”
“有的吧。印象不清了,”杂毛小道萧克明低头回忆片刻,道,“我记得他有个小儿子叫……王永发。”
听到这个名字,如果我还找不出辈分上的联系,那我就别在江湖上混了。
虽然现在很少用辈分来取名,但是在湘西那种比较闭塞保守的地方,这种习俗还是被很自然地保留了下来。王永顺、王永发,都是“永”字辈。这个王永顺,多半就是王三天的大儿子,或者是伯侄、叔侄的关系。虽然他读了大学,接受的是现代教育,但是他远在湘西的族人,却仍以赶尸为业,这也并非匪夷所思之事。
难怪!我一向对自己这双善于察言观色、从对方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分辨言辞真伪的眼睛,很有信心。但是偏偏在王永顺那里“栽了跟头”,轻信了他说自己是赶尸户的“谎言”。如果我是被胤老、陈子奇这种善于伪装表情的老江湖骗了,我也不会懊恼。但是王永顺比我大不了几岁,整天与尸体打交道的他,社会经验也未必比我丰富,所以我对被他欺骗一事,总是耿耿于怀。
现在看来,王永顺说的,竟然不是谎言!
我顿时释然了。
王永顺,不过如此。
说起王永顺,还有一个萦绕我心头很久的问题,此刻又浮现了出来:
王永顺第一次来我家时,控制了萧璐琪。他嘴里絮絮叨叨地念了些咒语,但绝不是那句“欧南母哦呗依恩文”的海地克里奥尔语的咒语。后来我“投诚”陈子奇之后,王永顺带我去玩弄陈子奇别墅地下密室的尸体,念的是什么咒语,我没听清,但也不像是海底克里奥尔语。而且,从大伯留下的牛皮纸记载来看,达度拉组织一直存在于中国,也一直掌握着假死药,如果这个假死药有特定的咒语,也绝不应该是用海地克里奥尔语来说的,而是应该用中文才对。
或者说,黄歆在环行地球的时候,把假死药配方带到了海地、生根发芽,经过千年的驯化演变之后,衍化出了一套与中国本土的假死药咒语完全不同的、全新的咒语模式?
我曾经专门查过海底克里奥尔语的相关资料,这是一种融合性的语言,以法语为基础,融合了西班牙语、英语、阿拉伯语以及中非、西非的一些语言,但其主体,还是法语。
想到这里,我突然向萧克明道:“你们家小气鬼是不是学过法语?”
萧克明讶异地望着我,点头道:“你怎么知道?她在初中的时候就自学法语,因为她很喜欢一部叫《天使爱美丽》的电影,还很喜欢一个叫什么‘苏菲玛索’的明星,所以苦学法语。我记得大概是她初中毕业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茅山上学道,法国马赛市的市长来茅山旅游,她就作为学校选出的小翻译陪同的。”
萧克明侃侃而谈自己的妹妹时,脸上带着骄傲的表情。我耐着性子听完他说这些,还不甘心,道:“不行,我还要做个试验。”说着,便起身向那放着冰柜的屋里走去。
“喂喂,你要干嘛?”萧克明在后面喊道,“别折腾我妹妹,不然我和你急啊!”
我一阵心寒。如果我把你妹妹抱出来,你也要“和我急”的话,那你干脆现在就一刀砍死我吧!
你妹妹……我都给她洗过好几次澡了。
话说,用热水给她冲淋、帮她按摩关节,这些事,不是你当初招完魂之后交代我的么??
我苦笑着回头,道:“我不是要碰你妹妹。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姑娘么?”
说着,我就哼哧哼哧地把苏楚君从冰柜里抬了出来。又把灵猫囊肿找了出来,放在她鼻子边,嚼着半块蒜头的嘴里不断地念着:“欧南母哦呗依恩文……欧南母哦呗依恩文……”
过不片刻,苏楚君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黑洞洞的瞳孔,毫无生命迹象。
李飞娜“啊”地一声跳起来,躲在朱峻轩身后。
虽然沉眠已久的苏楚君醒了过来,但我完全不能像那天在久事西郊花园控制萧璐琪一样地去操纵她。
因为,她不像萧璐琪一样,是懂法语的!
好吧,苏楚君虽然不受控制,她还是动起来了。李飞娜吓得连连惊叫:“把她按住!把她按住!”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喊了声“莫慌,我来”,扑上去一个法式热吻,苏楚君吸饱了阳气,软倒在地。
我擦了擦冰凉的嘴唇,心道:果然如我想的一样!不禁“嘿嘿”笑了起来。
杂毛小道以为我又中了邪,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符纸,舌头“滋溜”一舔,就要往我脑门上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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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丑的大叔 12884楼 2013-12-05 08:51:00
楼主,写的非常好啊,一直在跟呢,但上一段感觉有两个地方不太合常理呢,说出来你也琢磨琢磨?第一个地方是妹妹死了都火化了这么久了,哥哥还不知道么,第二个,按道理讲如果有两个人是不认识的...那应该先介绍认识然后再进行后面的事情,文中写的是把 女神 的哥拉到客厅把前因后果很清楚地讲了一遍之后才简单介绍了认识.....其实,前面还有一段,就是年朱大叔的女儿被抓走时在未关闭的显示器上用扫雷留下三个环的标志的...扫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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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瑾宝 12892楼 2013-12-05 16:18:00
1、萧克明是长期在外历练不回家的,还比较少和家人联系,不知道妹妹死了也正常。
2、想要急着证明一件事情的时候,介绍人不着急吧!
3、只要在扫雷起始界面上,点击右键就可以留下小旗子的标记,很容易就可以留下三环标志啊!飞娜的家族行动就是以敏捷为长的啊,楼主小说前面也写到飞娜扫雷入门速度就很快,所以在短时间内插三环小旗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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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赞了!这正是我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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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道普!”我连忙冲着这杂毛道士叫道,不然又要被他糊一脑门子口水。顿了顿,把苏楚君搬进冰柜,转回来继续道:“我不是中邪,我是想通了一件事:这种假死药,有两脉传承。一脉在中国,而中国一脉,又分成两支,一支是持正统药方的达度拉组织,另一支则在湘西,所谓湘西赶尸秘术之类,就是承袭了这种控尸假死药,加以改造创新而成。王永顺用的控尸咒语,多半就是来自这一支。另外一脉却是在海地,在控尸咒语方面自成体系。”
说罢,我不由得心想:怪不得陈子奇要千方百计拉拢王永顺,除了他在太平间工作、方便偷尸掉包之外,还因为他掌握着不懂法语的中国人也能听懂的控尸咒语。
而李芊羽,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心思百变的女人。她给我的确实是另一种源自海地的控尸密咒,但若不是萧璐琪正好能听得懂法语,只怕根本起不了作用。
朱峻轩“嗯”了一声,道:“没想到,达度拉的真正使命,竟然是保护这种奇怪的药,还有秦始皇尸体的安全。”
我点头道:“所以,秦始皇陵就在骊山附近,所以达度拉使才会是一个骊山道士。我想,达度拉组织千年以来的大部分时间应该都在西安附近活动。只是因为上一任达度拉使的野心膨胀和擅离职守,才使得组织活动的舞台中心从西安搬到了上海。1974年,秦陵兵马俑开始挖掘时,达度拉组织却对此毫无反应,除了人民政权的专政力量比历史上任何朝代都要强大之外,舞台已经搬离西安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杂毛小道摸了摸鼻子,道:“如果你说这件事的起源是秦朝,还有一脉留在了湘西,倒让我想起一个地方。里耶古镇,你听说过么?”
我一听这名字,突然反应过来。对啊!里耶古镇就是在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说起这座神秘的古镇,最著名的就是从这里出土的大量秦代的竹、木简牍,竟然将近3万枚,整个简牍的内容,涉及生活的方方面面,非常全面地重现了秦国时期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情况,揭开了许多悬而未决的谜底。除此地之外,中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未能找到如此丰富完整的秦代书简。
我望向杂毛小道,道:“你对湘西此地,倒也熟悉。看来是去过不少次?”
杂毛小道十分装波伊地侃侃而谈,道:“没错。说起来,也是巧了。我多次去湘西,帮茅山李道子大师购买画符所用的丹砂。你也知道,越好的符箓,对丹砂的质量要求越高。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认识了同去买丹砂的地翻天,对赶尸术有了些了解。这赶尸之术,称为‘老司’的赶尸匠所需的器具,除祖传的“辰州符”外,更万万少不了丹砂。赶尸之时,便是由老司将丹砂放在尸体的脑门心、背膛心、胸膛心窝、左右手板心、脚掌心等七处,每处以一道神符压住,再用五色布条绑紧。此七处是七窍出入之所,以辰砂神符封住是为了留住死者的七魄。
之后,还要将一些朱砂塞入死者的耳、鼻、口中,再以神符堵紧。相传,耳、鼻、口乃三魂出入之所,这样做可将其留在死者体内。最后再给死者戴上粽叶斗笠挡住面孔。诸事办妥,老司便念起咒语,大喝一声‘起’,尸体便会应声站起。”
李飞娜听得入了神,就连朱峻轩,对此等控尸赶尸秘术也是只闻其名,不知其法,也默默地接受着杂毛道士的教育。
而在一旁的我,此刻却是冷汗直流————
那天,王永顺在我家第一次控制萧璐琪的时候,也是拿着一张用金色墨汁写的红纸,虚晃了几下,口中叽哩哇啦念了一通,接着叫了声“起”,萧璐琪便从冰箱里爬了出来。听杂毛小道刚才的说法,王永顺除了用的是灵猫囊肿这一点不太相符之外,其他的动作,竟然与赶尸的伎俩,如出一辙!看来,如果我破解了假死药之谜,不但几十年来最大悬案“林家宅三十七号”得以揭开真相,就连这流传千年,外人不知其秘的“湘西赶尸之术”,也会大白于天下!
杂毛小道却不知我在想这些,只继续道:“远话不多说。只说这丹砂,我之所以要去湘西购置丹砂,就是因为中国丹砂,以辰州出产的为最好,因而辰州丹砂也叫‘辰砂’。所以那赶尸之术,原名其实是叫 “辰州辰砂神符法术”,主要是在沅陵、泸溪、辰溪及溆浦这四个地方最为盛行。因为这块地方,有上等丹砂……”
他说到这里,我摆手打断,道:“等等,你说辰州所产丹砂,是叫辰砂?”
见杂毛小道坚定地点头,我不禁想起大伯留下的那张牛皮纸上,写的五个怪异名称,其中一个,便叫“紫辰沙胎”。如果这个“沙”字,是“砂”的别字,那么这个“紫辰沙胎”所指的,很可能是一种紫色的辰州丹砂的母矿。
丹砂的母矿是什么?我们都知道,丹砂其实并不神秘,就是一种红色硫化汞矿物,地表或地下水在循环中,从地壳中带来了汞离子,在浅层低温条件下与硫离子结合,就形成了硫化汞。化学分子式为HgS,理论上来说,含汞86.2%,硫13.8%,但常有杂质。呈三方晶系,通常为细粒的块状体,是提炼水银的唯一重要矿石。
话说,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秦始皇陵的地宫中,上具天文,以宝石为天上繁星,各按其位、准确分布;下具地理,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据现代考古人员实地检测,秦始皇陵封土堆下面的土壤中,汞含量比附近地区高出八倍之多,这证明秦始皇陵的地宫确实如司马迁记载的那样,存在大量的水银。
秦始皇陵地宫水银的用途,可不只是摆出江河湖海的造型那么简单。高浓度的汞蒸气有剧毒,亦有防腐杀毒效果。不但可以使秦始皇的尸体和随葬物品保存得更久,更重要的是,它能杀死胆敢贸然闯入的盗墓者。特别是现代科技如此发达,秦始皇陵那些“有所近者辄射之”的“机关弩矢”,只怕已经形同虚设。但是汞蒸气这玩意,却不是一般盗墓者能够解决的难题。
但是,秦始皇也不能只顾杀人,忘了自己。毕竟,要复活他,还是需要有人能够突破汞蒸气之毒,进入墓室之内。看来,这“紫辰沙胎”,就是克制汞蒸气的法宝。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辰沙胎”这个名字。既然辰砂是硫化汞,那么辰砂之胎矿,必然是硫矿了。硫是亲合力非常强的非金属元素,遇到汞元素,就会成为硫化汞,也就是丹砂。这样一来,汞蒸气就无法对人体造成伤害了。
虽然我在高中选的是文科,但是化学也不算差。我很清楚:在自然界中,硫一般以自然硫、硫化氢、金属硫化物及硫酸盐等多种形式存在,并形成各类硫矿床。自然单质硫一般为针状和板状晶体,常呈不规则块体产出,通常呈致密块状,粉末状、粒状、条带状等等形态,晶形很少见。自然硫莫氏硬度为1~2,比重为2.05~2.08;质地非常脆,导电和导热性不强。颜色多为淡黄色、棕黄色,所以被称为“硫磺”;有杂质时颜色带红、绿、灰和黑色等,但是紫色几乎没有听说过。
紫辰沙胎,就是一种紫色的晶体单质硫?但是晶体硫或者紫色硫本就稀少,紫色的晶体,那几乎是世所罕有了。也许你会问,为什么一定要紫色呢?这是故意搞得很稀罕、故意装波伊么?林佑啊林佑,原来你也是个写玄幻小说的!
你如果这么想,那就是误会我了。我林佑,啥时候写过玄幻小说?我写的,基本都是真的。不瞒你说,我今天下午还特意跑到金山区的一个叫“金山嘴渔村”的地方怀旧。那地方有一个东西,保存着我的回忆。这是后话,以后再说。
我曾听过一个说法:如果水银体温计破了,里面的水银流出来,会伤害人体。而且水银这东西是唯一的常温液态金属,一旦落地,捡都捡不起来,也就是所谓“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这时只要把硫磺粉末撒在水银上,就会形成硫化汞,水银也就不会伤人了。
我只能说,这个说法比较不靠谱。在常温下,汞和硫确实会发生反应,形成硫化汞,但这个速度非常之慢。与其撒硫磺,还不如撒土。这也就是说,如果我把硫磺粉装在防毒面具里,进入弥漫着汞蒸气的秦始皇陵,汞和硫还没来得及发生反应,我就已经吸入了大量的汞蒸气,妥妥地挂球了。
我估计,紫色硫矿,里面定然不只是硫元素,还有其他稀有金属或者非金属作为杂质掺在里面。这些杂质不但使硫矿呈现紫色,更能作为一种催化剂,加速硫与汞的化学反应,才能保证人的安全。
看来,这果然是一个精心设下的千年迷局。每一个细节,都被始作俑者秦始皇嬴政,这个人中龙凤、千古一帝,考虑得无比周详。这个人对长生的追求,可谓到了痴迷甚至走火入魔的程度。
话又说回来,到了“长生不老”这个事儿上,谁又不想拼命追求呢?
这般想着,我的眼睛怔怔地望着大伯留下的那张牛皮纸出神,杂毛小道却不知道我的心思百转千回,只道:“会不会解药的配方,在里耶古镇的秦代书简上保留着,或者在那里有什么传承?喂,林兄,你愣什么愣,说句话啊?”
我“嗯”了一声,回过神来,道:“没事,我看到这纸上……后面有一句话很奇怪。”
小道不理会我,继续道:“现在天大地大,解药最大,我们……”
他话音未落,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这夜幕已深的时刻,谁给我打电话?随意接起一听,我却瞬间脸色煞白,惊得手足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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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起,我接起电话,听声音,竟然是明莹,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知一定是出了急事,否则她肯定会预先给我发个广告短信通知一下的。
明莹哑着嗓子道:“蒋南出事了……”
“蒋南怎么了?”
“他……死了……”
“什么?”这个消息如同晴空霹雳,把一点准备也没有的我,惊得无以复加,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慌乱地道,“怎么回事?”
“顾志强家里遭袭,正在附近扮作清洁工的蒋南赶过去救,有人放了冷枪,就……”
我怒道:“谁?是谁放的枪?”
“杨滔赶过去时,凶手早已不见。惊动了警察,我们不好插手。但是杨滔看见,地上的子弹,竟然是……”
还不等明莹说完,我便心急火燎地插话道:“是NATO步枪弹?”
“你怎么知道?”
我心道:你已经说出“竟然是”这三个字了,说明你知道我曾经听说这种特殊子弹。这有什么难猜的?我怒火中烧,已经不能自制,也懒得解释,只道:“别问这种废话。马上回答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知道蒋南一定死了?送医院没有?其他人有没有事?”
明莹顿了顿,哑着嗓子道:“二十分钟之前。其他人没事,但是蒋南……杨滔说脑浆都被打出来了,还能救活么?”
我一听这话,气得“霍”地站起来,冲着电话吼道:“董昊家在哪?马上告诉我!”
从子弹上来看,杀了蒋南的人,必定是黄顶鹏无疑。
但,若不是董昊帮着黄顶鹏买枪,今天的惨剧也许就不会发生。
我不由得想起他在我们无处可去时,把自己的婚房给我们住;我不由得想起在金山岛上与蒋南同生共死的经历;不由得想起被董昊的保镖扔下船舱,看到蒋南在可怜巴巴地吃着半块蛋糕,仍然很乐观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他见到复活过来的萧璐琪时,和我一样都是“屌丝看女神、很傻很天真”的眼神。
共患难,皆兄弟。我绝不能容忍有谁对我的兄弟出手,哪怕他身后有个手眼通天的老爸,哪怕他可以无法无天到像某个二代那样,纠集几个人把女孩带去开房,行那禽兽之事,还敢当众翻供、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在和老娘“打电话”,甭管他是谁,只要动我兄弟,我一样弄死他!
“朱大叔!这次你要帮我!”我望向朱峻轩。
朱峻轩见我那反应,早就让李飞娜回自己房间去。此刻,他把两只手交叉起来,拗了拗手指,咔咔作响,淡淡地道:“什么帮不帮的,不过你一句话的事。我也好久没活动活动了。别嫌我拖你后腿就行。”
我也不多说,找出手枪交给他,便气势汹汹地往门外走。
萧克明跟上来,道:“看你们这架势,似乎有架打。我老萧虽然功力尽废,但是天生一牛之力,这架,我也打了。”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知此行凶险,但见他眼神坚毅,不再多说什么,只道:“走吧!”
开着车奔到市区,见某条路边停着辆极为硬朗的吉普车。停下自己的车,摸出手机,拨了61111111,道:“来帮我开一下锁。”报了地址,便挂断电话。
接着打电话给明莹,道:“让杨滔、赵辰,带上那几个面具,来我这里集合。”
不一会儿,开锁师傅赶到,任何证件都没要,二话不说就开始撬锁。
这车锁,我不会开。但是我知道,现在的开锁公司,都马虎得很,不知不觉就成了盗车帮凶。
紧接着,杨滔、赵辰也已赶到,两人都是一脸悲伤愤怒之色。我把四人拉到一旁,道:“别的不必说了。此仇不报,我睡不着。谁不愿去打这一架的,自己回去。”
无人做声。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特别是赵辰,别看她是个吃货大条女,我早就说过,她心里最装着身边朋友的安危,特别是,她掉下金山岛寒穴泉洞时,第一个下去救她的,就是蒋南。
“走!”我见车锁已开,丢了300块给开锁匠,跳上车去,扳开方向盘下方的盖子,扯出电线,铜头连打两次,发动机便“嗡”地一声启动起来。接着把铁杆插进方向盘空当里,猛力一压,转向柱里的方向盘锁亦被生生撬断,可以转动了。
我踩着刹车,向杨滔道:“搞定变速箱!”
杨滔也不含糊,马上爬到车下,将连动装置拉拨一下,车子的变速排挡便即启动,可以挂档位了。
杨滔满身是灰,顾不上拍打,便钻进车里。谁知道董昊会不会做了亏心事,藏身起来,这时候就是要拼速度、出奇兵。我一脚油门下去,左脚离合器和右手档位不停,连挂四个档位,载着满车的愤恨,风一样地往佘山某别墅驶去。
快到门口时,杨滔一脸怒气地道:“我们直接冲进去!”
我虽然胸口郁了一团火,此刻还算是冷静。如果黄顶鹏这样的狙击高手在旁边环伺,若是贸然下车,定没好结果。把心一横,脚下油门加速,把铁门上的闩锁生剥之后,直接撞向别墅的车库。
车库的卷帘门不堪一击,瞬间被装得稀烂。里面的那辆骚气无比的保时捷跑车也被顶连报警都来不及响一下,就成了麻花馅饼。
这辆偷来的超耐撞高底盘的硬朗吉普车,此刻表现出了藐视一切跑车的豪迈气概,喘着雄壮的粗气、霸气凛凛地把保时捷压在身下。若是我开着自己那辆日产马自达,只怕撞坏外面铁门之后,车就动不了了。
我指着车库里通向客厅的那扇小门,道:“赵辰!”
赵辰应声飞身下车,暴起横踹,门便碎成数块。
众人不等我下令,鱼贯而入。
兜头遇到那个曾经丢过我的萝莉脸施瓦辛格身的女保镖,想必是听到车库传来巨响,赶来探看。赵辰还没来得及上脚,这保镖便被瞬身而上的朱峻轩放倒在地。待要爬起时,却被赵辰补上一个下踢,当即昏倒。
走廊对面冲出两个拿着枪、穿着防弹衣的保镖,朱峻轩反应奇快,手中枪口点射,其中一个家伙便被正中胸口,仰面翻倒。但是,饶那朱峻轩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同时干掉两个。只听消音器的声音一响,另一个家伙也被击中膝盖,跪倒在地。出手的正是杨滔。
一个身影冲了上去,对着这两个家伙的脸上,一人赏了一脚。两人立刻晕死过去。
待我定睛看时,却发现这身影是萧克明。这杂毛道士果然天生有着一牛之力,身法毫不含糊,虽及不上朱峻轩的速度,但祖传步法灵动如魅,也不遑多让。
我便就闲庭信步地走在中间,身边的兄弟们你来我往,配合得就如长年战友一般默契。在楼梯上转眼之间就摧枯拉朽风卷残叶般地把几个保镖纷纷撂倒在地。
董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赤身裸体地被我们堵在了床上。身边躺着的,却是我曾经的助理,单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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