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犯过罪,我有恋尸癖,我有我的过去,可以讲出来么?

  ******************** 6月21日 晚9点 更新开始 *********************


  萧璐琪死亡的那个夜里,王永顺通宵加班,只要有合适的物品,要用石膏或者什么东西,制作一个萧璐琪脸部倒模,是非常容易的事。至于干尸的脸部在加温加压和加入尸蜡的条件下,能否在膨胀过程中变成与倒模的模具完全符合或者非常类似的模样,我并不清楚。但是这似乎是以其他尸体冒充萧璐琪,而又不引起任何怀疑和追究的唯一可能的方法——因为死去几十年、上百年的干尸,早就没了亲属,不会有人因为尸体的丢失来医院闹事。
  唯一的问题是眼睛。干尸的眼睛已经完全萎缩,但是要买两个义眼装进干尸眼眶,再用眼皮盖住,谁会去关注?别说义眼了,就是装两个乒乓球进去,又有个人会真的掀起眼皮看个究竟?
  这件事,王永顺多半已经做过一次了。因为他的日记本最后面的那个表格里,写着“2007年4月15日 替代品 完成”的字样。这件事对他来说,已经轻车熟路,正如圣经上说的那样:“已有之事,后必有之;已行之事,后必行之;阳光之下,并无新事。”
  他日记本上的表格里,5月23日那一栏,也写着“替代品完成”的字样。指的多半就是用干尸替代萧璐琪的事情已经完成。
  原来,这就是他来我家时,不经意间说出来的那个“任务”!
  我把整个过程,在脑海中重新梳理了一遍。
  萧璐琪因病住院,在5月24日,王永顺见到了她(也就是他的日记本上写的“2007年5月24日 今天见到的女人,太美了,如果她穿着茜茜的抹衣,会是什么样子”,这个女人肯定就是萧璐琪),觉得她十分美丽,便向那个陈子奇打了报告。
  陈子奇首肯此事,并像4月15日那次一样,提供给王永顺一种毒药(也就是王永顺日记的表格里所说的“材料”),用在萧璐琪身上。王永顺还找了一只黑猫(也就是墨墨的妈妈),杀死了它,掏出她已经囊肿的卵巢,用什么特殊的方法弄干。然后把它的尸体和墨墨扔在了太平间里。
  中了毒的萧璐琪,当晚被医生宣告抢救无效死亡,时间是5月26日0点38分。这时王永顺还在加班,他先是趁着半夜无人,制作了萧璐琪脸部的倒模,还给她穿上了茜茜的肚兜,让她在囊肿卵巢的气味控制下,跳了一段艳舞。但是他发现萧璐琪是处女,就不敢对她的身体有下一步的动作,估计是要把她送给陈子奇去“享用”的。到了5月26日下午,干尸到货,想必是用于什么“科学实验“的借口,王永顺在接货的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将干尸放在了铁门前面,被闯入太平间的我撞见。然后王永顺将干尸放入太平间最里面的试验室,却听到了我发出的动静,前来探查,被我一招打翻在地,昏了过去。
  我偷出萧璐琪的尸体,此时王永顺多半已经醒来,追了出来,见我已经上了出租车,便记下车牌号。难怪当时我抱着萧璐琪上了出租车,车子启动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似的,原来就是王永顺。
  他马上联系出租车公司,大概是以丢了什么东西在这个车牌号的出租车上为借口,联系到了出租车司机,打听到了我家的地址。第二天,他来到我的小区,向居委会阿姨打听了我的具体楼号、房号(这件事,居委会阿姨曾经向我提过)。然后找到我家,故弄一番玄虚,想把我骗住吓住,让我乖乖把萧璐琪的尸体交给他,没想到却被我和诈尸的萧璐琪合起来痛扁一顿。当然,以上纯属我的推测,并无根据。但是我相信,这些猜测,即使猜不中也不会差得太远。
  被痛扁的王永顺,以为我也是一个资深“炼尸人”。出身湘西的他,恐怕从小就听说过这类的事情,便也深信不疑。于是他向陈子奇作了汇报,请示是否要干掉我。陈子奇恐怕是否定了王永顺的这个想法,并让王永顺继续行事,以干尸伪造萧璐琪的尸体,蒙混过关。
  我猜想,陈子奇之所以没有来偷或是抢萧璐琪的尸体,很可能也被王永顺误导了。他们以为,我是一个比他们还擅长尸体控制之术的“炼尸人”,被我控制的萧璐琪,甚至不受黑猫卵巢囊肿气味的影响。而陈子奇所需要的,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尸体,而是一个中了毒、处于假死状态,并能够被卵巢囊肿气味所控制的活死人。因此,陈子奇想先找到破解我对萧璐琪的控制的方法,然后再夺回萧璐琪的身体。所以他才让王永顺以干尸打发了萧璐琪的家人,把事情蒙混过去,然后再慢慢对付我。
  也许在陈子奇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江湖大佬眼里,我根本就是个像跳蚤一样的存在。只要他找到了破解我“控尸秘术”的方法,分分钟就可以干掉我,抢回萧璐琪。
  估计那个窃听器,也是他派人装在我家的。为的就是从声音的蛛丝马迹中,找到破解我“控尸秘术”的办法。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了一下:我哪有什么“控尸秘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让萧璐琪动起来的,更不知道为什么萧璐琪前天为什么不受王永顺的控制,反把他痛打一顿。
  难道……
  难道这就是真爱的力量?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爱?缘分?别说萧璐琪这样的女神,本就和我这种屌丝不是一路人,就像陈小春《没那种命》的歌里唱的那样。而且爱这东西,虚无缥缈,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怎么能算数?肯定是某种我也不知道的原因,物理、或者化学的作用,使我在无意间夺取了萧璐琪“尸体”的控制权。
  是什么呢?
  突然想起,我TM沉浸在推理思考中太久了,手指上还沾着那极度腐败恶臭的尸蜡,艹!我去年买了个表啊!我站起来,连跑带跳地冲进卫生间,一阵狂洗,手指上总算没了味道。但是想想还是一阵恶心。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见到墨墨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我,那姿势很像是摆在店里的招财猫。
  想起它的遭遇,不禁一阵心寒。忽然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算了,现在的我已经是用脑过度,实在不想动了。二探太平间,已经让我发现了很多事情,再加上一些合理的推断,对事实的还原应该也差不多了。我这么想着,往床上一躺,盘算起下一步的策略来。
  最核心的问题,还是给萧璐琪解毒,让她复活。那么首先,我必须确定到底她中了什么毒,然后才能寻找解药。原本我还觉得这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现在陈子奇为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倒没那么紧迫了。
  既然这个陈子奇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那我就继续装神弄鬼好了。这么想着,我就掏出手机,把按键音调到最大,按了11个数字之后,等候片刻,道:
  “喂,三叔,您最近在长沙呢?身体挺好把?婶婶也挺好吧?嗯,我也挺好。有个事情要问您一下,我们祖传的那本书上,关于活死人的控制秘法里面,有没有提到如果这个活死人被两种秘术同时控制,应该怎么把另一种消除掉?哦,哦,嗯,嗯,好,对,是,好的,我知道了。这些东西,我回去准备的。嗯,农历七月十五是吧?就可以做法是吧?必须要到那个时候么?哦,是这样,对,那天是鬼节。嗯,我懂了,如果不到那时候,活死人就会真的死亡是吧?好,我不会做傻事的。放心,我现在很安全,不会被邻居发现。嗯,好的,谢谢三叔,三叔再见!”
  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半天,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这吹牛逼不打草稿的本事了。其实哪有什么三叔,全是我在那里扯淡给那个装了窃听器的人听的。这样一来,他就会报告给陈子奇,大概到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8月20日,我应该都还能安全。嘿嘿,窃听器这东西绝对双刃剑,在被窃听的人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它很有用;一旦被发现,被窃听的人就会给出最猥琐的回击,就像我这样。
  当然,给萧璐琪解毒这件事,还是刻不容缓的。因为多拖一天,萧璐琪生还复活的希望就少了一点。
  这件事,我不可能交给警方去查。因为萧璐琪是医院宣告死亡了的,无论如何,我这个盗窃尸体的罪名,好容易靠着一具干尸压了下去,可不能再自投罗网。
  艹,我TM才是真正的孤军奋战啊!王永顺怎么就有那么大个后台在支持啊?我这种低级小白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了啊!如果那天没有贱贱地去看萧璐琪,如果那天没有去太平间再看她一眼,如果没有一时脑子发热把她的尸体偷出来,这些事,就根本不存在了。我不用在这里提心吊胆怕被抓去坐牢,也不用费尽心思地一次次闯龙潭虎穴,更不会在家里被装上窃听器,这种情况,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是不是压力大了点啊?顶不住啊我!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担心。到底对方水有多深,我根本不知道。这个陈子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往下面继续走的线索,在哪里?
  对了,王永顺的本子上,记载着两个地址,我是不是应该去探一探虚实?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林佑,走起!”
  墨墨跳上床来,看了看我,“咪”地叫了一声,然后团成一个小煤球模样,兀自睡了。
  墨墨,你在给我鼓劲么?


  ******************* 6月21日 晚9点 更新结束 **************************
  ******************** 6月22日 晚9点更新开始 ***********************


  “你看嘛,好大唷,好神气撒!”灏灵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看着各种新奇的鱼儿,手指不停地比比划划。突然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我的右后方。
  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是一只巨大的海龟,正在朝我们游过来,看它那悠然自得的样子,着实憨态可掬。
  这样的水下观光隧道,每个打着“海底世界”牌子的游乐园都会有。我和灏灵正是在长风公园的海洋世界馆里。这也许是情侣约会才会去的地方,但是昨天,也就是2007年6月1日,星期五,刚刚又给萧璐琪洗完澡而疲惫不堪的我,收到了灏灵的短信。这是她第一次发短信给我,说昨天儿童节,一点也不开心,被人骗了,手机又丢了,换了个手机,很郁闷。我问她丢了手机怎么还有我的号码,她说她背下来了。
  不得不承认,收到这条短信的瞬间,我有些感动。虽然她是一个站街女,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每天晚上都站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化着浓艳而俗气的妆容,用自己也不情愿但是早已习惯的挑逗话语,对每个路过的男人笑脸相迎。
  对于性,她早已厌倦和麻木。无论那些想要显摆一下自己魅力或者能力的男人如何努力,她都只是装着极其享受的样子,模拟出一种非常销魂的声音——这大概是所谓的“专业态度”吧。如果不这样,很多男人就会在拔枪之后,跑到网上发一段关于你如何“机车”的评论,客户量就会大大降低。
  也许很多人会说,伪装高潮的女人非常虚伪。但是,在这个社会里,有谁不是戴着虚伪的面具生活着?她戴的是最低贱的一种,每个人都认为,只要有钱,都能让她躺下来、乖乖地分开双腿,谁又曾经问过,她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被关怀的需要?
  可能我是闲得蛋疼吧,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评论的话。但是收到她的短信之后,我读出了她在平淡的话语中隐藏着的浓浓的哀伤和无奈,当即回了一条短信,明天我休息,你如果没事,我带你去长风公园玩玩。
  大概过了20分钟左右,我才收到一个字的回复:“好。”
  今天我在长风公园门口见到她的时候,两只眼睛还是红红的。没有化妆,清汤挂面的头发随意地散落着,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总体还不错,脸上一直挂着笑,很真,很纯。在这个有阳光的下午,她的笑容让我从每天沉重的工作和恐惧的心境中得到了一点点解脱。
  灏灵拿着手机四处咔咔地拍照,海底走廊的光线并不好,拍得很模糊。
  我背着一个小背包,笑着看她像小鸟一样在我身边跳来跳去。
  从海底世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就在长风公园东门外的枣阳路上找了地方吃晚饭。这里是华东师范大学的学生平时购物吃饭的集散地,美食很多,虽然卫生条件堪忧,但是往往不干不净的路边小店,味道却大都相当不错。吃晚饭时,聊了一会儿她老家的山水,又聊了一会儿我老家的风景,然后我问她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她一下子红了脸,很快就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想歪了,不过没有解释。
  解释,对她来说必定是一种伤害。
  饭毕,我还打包了两份冷菜,便说走吧。她一句话也没说,跟着我慢慢地晃到3号线轻轨站的金沙江路站。乘3号线轻轨坐到上海南站换1号线,然后再从莘庄换5号线坐到底。这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她以为到了我家,没想到我又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对师傅说:“南乐路85号,A幢。”
  灏灵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家住得这么远撒?”
  我看了看她,回答道:“这不是去我家。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灏灵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问:“帮忙?帮啥子忙?”
  我在她的快速眨眼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她的一丝下意识的恐惧心理。眨眼,是人对可能恐怖的事物,在潜意识里的一种抗拒、视线隔断或者自我安慰的典型动作。像她这种无依无靠的女孩,随时可能被人卖掉,或者作为一种交易品。连忙安慰她道:“也许对你来说,这个忙有点奇怪,但是一定不会有危险。我保证。”
  “到底要怎么帮撒?”
  “很简单,和我吵架。”
  “吵架?为啥子要吵架嘛?”
  “装个样子就行了,你不会没和男生吵过架吧?”
  我看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傲娇的神态,不由得笑了一下,道:“那就好,到了地方,你就可劲儿骂我,把我赶下车就行了。然后你就打车回家。”说着,我掏了一百块钱给她。
  “可是我还是不懂撒,这倒是要搞个锤子嘛?”
  我笑了笑,道:“你就当是演戏不就好了?”
  出乎我所料的是,她的神态突然黯淡下来,道:“这么说,今天去海洋馆玩,都是在演戏了撒?”
  女孩就是女孩,无论经历过什么,无论从事着什么,女孩的心里总是有一块地方,柔软易伤,多愁善感。我连忙好言安慰,说只有帮这个忙的时候,是在演戏,下午我也玩得很开心,平时工作太忙,好久没这么放松一下心情了。说了半天,她的脸上才多云转晴。
  到了南乐路,我让司机把车靠在路边,停在85号大门外,车里传来一阵四川话的骂声:“你个瓜眉日眼的,你要爪子嘛?日你仙人板板,烦球的很!给老娘爬下去!”
  我也不甘示弱,一边下了车,一边骂骂咧咧地把车门一摔,司机很识趣地把车开得像风一样,眨眼就不见踪影。
  我背着小背包,踢踏着路上的石子,烦闷地从口袋里摸出包烟,蹲在路边吸了起来。
  一个五十多岁的门卫大叔从门房的窗户里探出头来,说:“小伙子,咋了,和老婆吵架了?”
  我转头看了看他,苦笑了一下道:“别提了,什么老婆,只是女朋友而已。一句话不对就把我赶下车来了。”
  “哦哟,这可不好。脾气嘎大哦?”
  “是啊,”我走过去,摸出根烟递给大叔,道,“女人就是这样,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管。”
  大叔接过烟,看了看,3字头的中华,道:“中华啊,小伙子有钱人嘛。”
  “大叔您别笑话我了,今天去她家见她父母,才买了这烟,不然平时哪里舍得。”
  大叔笑道:“小伙子,听我一句,没事,女人嘛,哄哄就好了。我家那口子也是这样。得,别站在外面,进来坐,里面有空调。”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那多谢大叔了!”便进了门房。
  聊过几句家常之后,和这位大叔熟络了很多。两个经常受女人气的男人自然是一肚子怨气,互相发了一阵牢骚,大叔叹了口气说这个时间了,这条路太偏僻,恐怕要等很久才有个出租车路过,你要不去周围转转,找个三轮车搭你到人多的马路上去,那里好打车。
  我指了指地上的背包,道:“我今天去她家吃饭,她老爸还是很客气的。临走还让把饭菜打包了。大叔,和您聊得高兴,反正我明天不上班,不如咱们把这东西拿出来,吃点喝点?”
  不等他同意,我便从背包里摸出一瓶洋河蓝色经典,晃了晃,瓶子里还有大概三分之二的酒。
  门卫大叔刚想拒绝,一见这酒相当不错,两只眼睛便眯了起来。
  我又拿出刚刚从饭店里打包的两份凉菜,道:“这菜也是从她家打包来的,味道还成,咱们边吃边喝,来。”说着,我把两个打包盒打开,摆在桌上。
  大叔眉开眼笑,连忙找了两个杯子,我把酒倒上:“我不太会喝,大叔您多来点。反正这大晚上的也没啥事。”
  大叔这时候正在找一次性筷子,见我倒酒一边摆手一边叫停,但是根本走过来,更别说抬手去抢那酒瓶了。等我倒满了一杯,他呵呵笑了两下,把筷子递给我,拉着我坐下。碰了杯,他喝了一大口。我象征性地抿了抿,便伸筷子去夹菜。
  半瓶酒下去,门卫大叔一阵摇晃,扯着我说了两句胡话,便倒在桌子上睡去。
  我从背包里拿出手套戴上,用湿巾把酒瓶擦干净,这个屋子里其他地方我都没有碰过。接着把剩下的酒倒进门外的下水道,从墙边找到个暖瓶,倒了些开水进酒瓶里,晃了晃又倒进下水道。你也一定能猜到,这酒里被我放了些许安定,若不妥善处理,被查出来,我来过的迹象就会暴露。
  做完这些,把酒瓶就留在桌上。我戴了口罩,匆匆出了门房,走进了黑暗的仓库群落之中。
  南乐路85号,是一个仓库群落。仓库和地皮属于业主,长期出租给一些需要仓储货物的公司使用。四周都是高墙,上面有高压电线,但大门口没有摄像头,门房里也没有,每天晚上7点半换班,晚上的门卫爱喝酒,所有这些,是我之前来这里踩点的时候发现的。我5月29号就发现了王永顺日记本记着的这个地址,但是花了3天的功夫踩点和准备工具。哦,顺带一提,经常被酒精麻痹的人,走路的姿势很有特点,这是因为他们的小脑长期受酒精影响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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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和大家818了。这一周,从周二开始就出差,直到现在。目测下周二才能回去,可能马上又要出差,真是不让人活了啊。

  这些天一直熬夜写文,精神状态很差,同事问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一点精神都没有,不如平时爱说话了。我只能苦笑一下,心想如果偷偷写文的事传出去,分分钟被开除的事。

  希望着急看下文的大家,谅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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