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犯过罪,我有恋尸癖,我有我的过去,可以讲出来么?

  *********************** 10月10日 更新开始 ****************************


  胤老太太拿出一副像是哄马万宁那样的口气对我道:“小林,你不要闹情绪,如果感染了破伤风,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向胤老太太苦笑一下,道:“胤老,如果我只是为了把令空拉下台,让自己上位,弄这些苦肉计的伎俩来对付他,也不至于要搞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了!”
  胤老太太脸上变色道:“小林,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有别的打算?”
  明莹也没有听过我的下一步计划,此刻也是盯着我,一瞬不眨。
  我吐了几口气,保持脑袋清醒,不至于被疼痛弄得昏死过去,轻声道:“麻烦把这个拉肢床恢复原位,明空,纱布垫在我伤口上吧,不要缠。胤老,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明莹依言走过来,把床头的轱辘恢复原位,将我的手和腿上撕扯开的伤口按住,涂了些酒精杀毒,垫上了纱布。那酒精往皮开肉绽的血肉上一抹,我这大脑中就彷如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呲牙咧嘴,疼得我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草草处理完毕,胤老太太直起身来,望向站着的三个人,杨滔很伶俐地握住令空的脚踝,直挺挺地向铁门外拖去,进了电梯。
  “小林,想说什么,你就说吧。不必起身,躺着说就好。”胤老太太不知为什么,今天格外和颜悦色。
  我心说我想起来也起不来啊,那些伤口只是暂时压住而已。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地发问了。于是道:“胤老,我想知道,我们组织成立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问这个?”
  我强忍着痛,勉强微笑了一下,道:“胤老,我是个被逐出组织的人。以前加入组织,一开始是因为组织通过萧璐琪带给我的压力,后来也是觉得自己的目的和组织的目的有一致性,顺便打个散工而已。如果你让我重新加入,还要成为领导,我就不得不问问,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不然我怎么能做这个领导呢?”
  胤老太太沉默了一下,道:“你这么说,莫非无论组织目的是什么,你都会重新加入?”
  我犹豫了片刻,心说这老太太真不好对付,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试探我。便道:“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悖人伦道德的事,我想应该是这样。”
  胤老太太道:“道德?这个词每个人理解不一样。不过我们也不必在这上面纠结。既然你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吧。这个组织的开始,还要从五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我才17、8岁,住的地方发生了一起离奇命案。我和几个年龄相仿的邻居家孩子都很好奇,其中有一个人,发现了命案中隐藏着一些秘密。但是后来,这些秘密被官方掩盖了起来。时隔好多年后,我们都各自有了事业,也接触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幕后事件,甚至威胁到我们的生命。一开始为了自保,大家就聚在一起商量,要成立一个特别组织来应付这些事,组织成立之后,就推举那个人坐头把交椅。后来发现很多事件都指向当年的秘密,所以组织的重心也就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为了揭开当年的那个秘密,和后来引发的一些事情。”
  由此看来,这个所谓的组织,只是一群有钱有势的人成立的一个地下帮派了。怪不得下面的人这般手段狠辣,无所不用其极。听完胤老太太的说话,我心想:您这说的都是历史故事,我问的却是组织的目的。明明是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嘛。不过既然胤老太太不想回答,我马上继续追问下去也毫无意义,这是最基本的谈判常识。看来,我得来个曲线救国,才能让胤老太太说些实情,心下有了这般计较,接着便道:“您刚刚说的那个坐了头把交椅的人,就是您的那位青梅竹马,也就是您说我和他很像的那位?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提到这个人,胤老太太的表情立刻从刚才的略有戒备变得“含情脉脉”,我猜的没错:胤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对过去的事情和已经逝去的人,有种特别的怀旧心绪。她陷入了片刻的追忆之后,才道:“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很重情义,非常仗义,胆子很大,从来不信鬼神,相信一切神秘的东西都有其合理的解释。他是那种一眼就能瞧破事情的玄机,而且总能找到有效处理方式的人。他曾经是个叱咤风云的商人,也是个喜欢置身险境的冒险家。”
  我心说您这一番夸赞,都可以作为盖棺论定的评语,刻到墓志铭上去了。忍着痛,惨笑一下道:“胤老,依您这样评价,若说我和这位前辈有相似之处,那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其实我胆子不大,也不够聪明,很多时候,只是误打误撞、运气比较好罢了。至于仗义,也许有那么一点,不然我也不会因为救一个朋友,而沦落到被令空整得这么惨的地步了。”
  胤老太太虽然头发已经花白,老态尽显,但此刻眼睛里却闪烁着少女怀春般的神采。她伸手抚着我的头发,道:“我记得,他也对我说起过类似的话。他说,也许他做出来的事情,别人看在眼里,总觉得非常离奇;但是当他置身事中时,自己心里却免不了彷徨和害怕。这是人之常情。但是真正强者的过人之处,就在于能够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哪怕所有的情况都不利于自己,也能找到最合理的方案。”
  我深深地点头,心下不禁对这位前辈,有些惺惺相惜之感。见胤老太太这般神情,问道:“胤老,您说的那些创立组织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叫方言的老爷子?”
  “当然有。而且我知道你见过他。这也是我今天和你说这些的原因之一。”
  “他也是组织的人?”
  “是的。当时一共有五个人,他在组织的时候,位置比我还高。只是后来……他已经离开组织了。”
  “那您怎么知道我见过他?”
  胤老太太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道:“离开组织就不能再联系了么?毕竟是老友呀。他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那个人是不是有个孙子?我就问他,莫非他遇到了一个和那个人很像的小伙子?他说是的,在公园遛弯的时候,有个小伙子来问他关于林家宅三十七号的事。他本来不想再提起这些事,但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这个小伙子很像那个人,于是不由自主地把那些陈年旧事都说了出来。那些事,若是他对别人说了,我也要怪他口风不牢,但是对你说,我就只笑笑,对他说,就算你不说,这小伙子也会自己查出来的。”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仔细地听着。这也就是说,方言老爷子是我恰好碰上的了?我在心里这般想着,那么多老头老太,我不过问了几个人,就碰到了方言,这确实也够巧的。
  还有一件事,就是胤老太太既然出身林家宅,应该是地道的上海人才对。为什么说话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带着些北方味?总感觉好像在北京还是哪里待过似的。
  “那么,”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了,便继续追问道,“组织怎么知道西施的事情,要去弄她的尸体呢?”
  胤老太太略微犹豫了一下,道:“因为另一个人说起这个事情。”
  “是不是李宇波的父亲?”
  “是的。”
  这么看来,明莹第一次与我长谈康城事件时,说的都是真话。我苦笑一下,道:“那么除了西施,这件事和其他历史名人,还有关系么?”
  “应该……没有了吧。”胤老太太的表情很奇怪地望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两千多年前的西施都出现了,要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一起复活,那岂不是麻烦之极?”我一边历数古代明君圣主,一边细细观察胤老太太听到“秦皇”时的表情。
  胤老太太皱眉道:“怎么可能?”
  看这表情,似乎她真的不知情。但是所谓姜是老的辣,她这等伪装表情的行家里手,又岂是我这种班门弄斧的小将所能看破的?
  “那么,”我咬了咬牙,坚持着手臂上的伤口疼痛,道:“组织要西施尸体,又有何用?说到底,您还是没告诉我组织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要安葬她,还是要复活她?”
  胤老太太终于神情坚定地道:“是想要复活她。其实,我这只是为那个人完成夙愿而已。他对两个历史上的女子最是钦慕,一是西施,二是白素贞。当然,后者只是传说,已不可考。但是前者确实存在。当他发现西施与此事有关时,就非常希望能够找到解药,让她复活,安度剩余的生命,等她死后,再安葬她。只是这个想法还没有具体执行,那个人就已经不在了。”
  此刻,我已经感觉身上恢复了力气,道:“这么说来,这个人的目的倒是和我很相似。我也是为了救活萧璐琪,才和这件事发生了这么多纠葛。”
  胤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道:“都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人。”
  “那么,您知不知道一个标志,是三个圆环相互嵌套在一起的?”我的手紧压着纱布,没法比划,只能描述了一番。
  “这个标志,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胤老太太倏然问道。


  ********************10月10日 更新结束 ********************************
  答案也许只有两种,一种答案是,所有当权者,都达成了一个共识,不去动那秦始皇的尸体和陵墓。这个答案显然不符合 历史 ;另一种答案是,有一个隐藏极深、手眼通天,连历朝历任皇帝都不敢得罪的组织,在秦始皇死时,就接受了秘密任务。几千年来,多少传承,却都在死守秦始皇陵,等待秦始皇被复活的那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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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m00171 10856楼 2013-10-11 09:40:00
  楼主,这里有点扯了,哪个组织皇帝不敢得罪,他们有什么力量?有这个力量不自己做皇帝,而去守一个死人?打个比方,刘邦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到还要关心一下秦始皇今天半夜会不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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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炉 10857楼 2013-10-11 10:45:00
  这样的组织有,并且现在还有,至今仍存在于这个世界。知道共济会吧,这个组织诞生于基督教诞生的年代,一直活到今天,共济会看似个空架子,实际左右了欧洲及美洲很多国家的政治体制,控制了这些国家的政治及经济命脉。关键时刻绝对凌驾于首脑之上,管他是皇帝还是国王。1947年美国新墨西哥沙漠地区坠落的神秘飞行物曝光后,时任总统就想插手干预,结果被否决了。艾森豪威尔总统上台后,也想插手51区的事,结果仍被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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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炉说得太棒了。
  **************************** 10月11日 更新开始 ***************************


  “在金山三岛上,我见过一次,在南乐路的一个海鲜仓库里,我也见过一次……”
  “海鲜仓库?”胤老太太不解道。
  “是的。仓库里有一个密室,里面的冰柜里放着一具活死人女尸。”
  胤老太太道:“这个标志,我还见过几次,有一次,就是在林家宅三十七号的地下,挖出了一个大缸,里面装着叶先国的妻子和一儿一女,虽然他们埋在地下已有数年,却不见尸体腐烂……那个大缸的缸盖上,就画着这样一个三个圆圈的标志!而且……”
  “而且什么?”我见胤老太太变了脸色,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连忙问道。
  “而且,他们三人的六条手臂,就相互交叠着,构成了一个这样的形状!”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微微动了动身子。这一动,牵扯到伤口,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沉默了一秒钟,道:“那么,您和组织到底对陈子奇那边有多少了解?”
  胤老太太摇头,说知之甚少。令空对那边的调查,实在太让人失望。
  “据我所知,陈子奇和此事有很深的关系,他不但在林家宅的原址附近修了个秘密地窖,而且已经从国外得到了康城流传出去的假死药剂。从种种迹象来看,很有可能他有更大的阴谋。既然我已经深陷其中,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
  “秘密地窖?”胤老太太讶道,“那下面藏了多少秘密,当年都被官方埋起来了。上面那个湖,我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能潜下去,他竟然能在下面修个秘密地窖?”
  我心中一凛。看来陈子奇这个家伙,定然是搞定了非常核心和上层的人物,才能做到这一点。在这个国度,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也许胤老太太和这个组织看起来能量很大,但是在很多具体的问题上,缺了关键的路子,就是总也搞不定。而不知道哪里杀出的程咬金,只要路子走通,再不可能的事情也能变成现实给你看。正如一个一穷二白的男青年只凭一句“你女儿怀了我的孩子”就能打败官二代、富二代,娶到富豪的女儿一样,在关键位置上有你的人,是非常重要的。
  我咬紧牙关,坐了起来。背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胤老太太皱眉道:“小林,你这到底要做什么?如果不赶快处理伤口……”
  我强撑着一丝微笑,摇了摇头,道:“胤老,多谢您的信任,我接受您的任命。但是我希望,组织这边暂时由明莹来替您打理。”
  胤老太太听了前半段的话,布满皱纹的脸上忽地舒张开来,听到后半段,却又露出惊讶的神色,道:“那你……”
  “我要去陈子奇那里,探一探底!”我双脚下地,受伤的膝盖猛地一沉,几乎走不了路。
  “你这是……莫非你这次受伤,不是对令空施苦肉计,而是对陈子奇施的苦肉计?”
  “没错。胤老,您想,陈子奇能在沪西工人文化宫里建别墅、KTV,还在地下挖秘密地窖,他那边必定有许多情报。如果不打进去,只怕我们很难探清事实的真相、找到真正的解药。我希望……”我的腿支持不住,身体晃了一晃,胤老太太伸手扶住我,我继续道,“希望组织这边,胤老不要透出令空已经下台的风声。不然我在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我估计令空通过董昊,与陈子奇有些来往。”
  胤老太太显然不知道此事,听了这话,顿时愣住。沉默了一下,道:“你太莽撞了!一直以来,你都是和他们对着干,说不定你连他家大门都进不了,就……唉,你难道不知道这一去,很可能凶多吉少吗?”
  我咬紧牙关,把左腿在地上磕了磕,道:“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呢?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只信天无绝人之路罢!”
  “天无绝人之路,你却是不走阳关道,偏走独木桥啊!”胤老太太站直了身子,向我道。
  “也许我是莽撞了一点,但是光在外围兜兜转转,太浪费时间了。我担心如果陈子奇那边的阴谋得逞,不只是更多的女子要被涂炭,只怕更大的祸端也会被连根挖起。胤老,您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说罢,我也不再多言,一瘸一拐地自顾自下了楼,和明莹说了几句话,向杨滔借了件外套,便在他的搀扶下,向大门外走去。
  胤老太太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道:“你知道你这一去,要面对些什么吗?”
  我回头洒然一笑,道:“只怕不是龙潭虎穴。”
  身后传来胤老太太的轻叹:“豁上命去解谜团。唉。像,真是太像了。这种人,怎么会长命呢……”
  走出大门,我向杨滔道:“兄弟,就到这吧。也许我过一会儿就没命了,也许以后我们要刀枪相向。不管怎样,你只要相信我的为人就好。如果哪天我失了本心,你就一枪干掉我,不用留情。”
  杨滔本想伸手来搂我的肩膀,突然想起我的两只手都在流血不止,连忙停住,道:“我不劝你了。前路艰险,你多小心。”
  我点点头,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出去。那个被我强拿了一听可乐的小贩见我这联防队员突然这般两臂鲜血的模样,惊得睁大双眼,嘴里碎碎念着,估计不是什么动听的话。
  我咬着牙撑到共和新路上,出租车见我这样,都不敢载。连着过去三辆车,到了第四辆,我几乎是用身体去拦车,司机才不情不愿地停下来。我掏出两百块钱给司机,道:“去沪西工人文化宫,不用找了,剩下的拿去洗座套。”
  那座套,我刚一坐上去,就被大腿伤口的血液染了透。
  司机师傅看我这样,道:“你不去医院,去西宫干吗?你……”
  我大声道:“让你去你就去!要不然我再加你一百块钱!”
  司机师傅见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叹了口气,也不多说,脚下油门一轰,直奔西宫而去。我看着窗外飘过的风景和悠然自得的行人,不由得怀念过去那种两点一线的枯燥白领生活。虽然枯燥,但至少不用为这种稀奇古怪、分分钟要了人命的事情而烦愁。心道:这一去,如果被不由分说夺了性命,只怕这辆车就是通往地狱的摆渡船了。不知是吉是凶,且多看看风景吧。
  我没有直奔陈子奇的别墅,却让出租车在KTV门口停下,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面走去。虽然路很短,但是我这满身鲜血,早已引来无数路人驻足围观。
  一个聘聘婷婷的KTV迎宾小姐笑着迎上来,见到我这幅模样,吓得连连尖叫。其他服务员的目光投来,也都傻在了我身上。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右边响起,我朦胧着已经开始模糊的眼睛看去,却是那个曾经在小商品市场里追过我的叫“大晔”的主管经理,他显然还认识我,冲上来就抓我的衣领。我一阵摇摇欲坠,差点倒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道:“先救救我……”
  “救NM!”大晔出口成脏,揪住我的领子就往值班经理室走去,边走边道,“上次让你跑了,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滋味!”
  估计我偷入地下密室的事,让他很没面子,八成还被陈子奇狠狠教训了一顿,于是对我怀恨在心,欲殴我而后快。
  我被他扯着走了数步,眼看就要被拖进小黑屋时,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女声响起:“怎么回事?”听声音,却是陈子奇别墅里的那个美熟妇——瑜欣。
  大晔捏着我的腮帮子向瑜欣转去,道:“这小子上次偷偷摸摸进了……进了……”想必下面的地窖是个秘密,在这走廊上,自然是不方便说出来。
  “是你?”瑜欣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情望着我,道,“你怎么还敢到这里来?咦,你这是怎么搞的?”
  我脸色苍白地道:“我没地逃了,能先救救我么?”
  瑜欣看我这般模样,向大晔点了点头。我便被拖进值班经理室,脱去了外套。瑜欣看清我的背上血迹和胳膊上的伤痕,才讶道:“这是被什么人弄的?”
  我像是快死了一般,无精打采地摇摇头,没有回答。
  “去,去药店买些消毒伤口的药水和绷带来!”瑜欣向大晔道。
  大晔忿忿地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瑜欣坐在一旁,柔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苦笑道:“我的一个朋友被个神秘组织关进了牢房,要害她……害她性命。我拼死把她救……救出来,刚刚……把她藏好,就被组织的人找到,成了……成了这样。”我断断续续艰难地说着,忽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正是脱力和失血过度的表现。
  “那你怎么会到我们这里来?你上次从我们这里偷了东西,不怕我们找你麻烦?”
  “我还能去哪……医院?公安局?这些地方,说不定都有……那个组织的眼线,我去了,还是逃不掉……”我依然强撑着最后一丝精神,仰头道。
  瑜欣沉默了片刻,道:“那你是打算,以后都在我们的庇护之下了?”
  我此刻已经头晕得连话都说不出,只得微微点头。
  瑜欣笑了起来,一幅妩媚里透着诱惑风情的模样,道:“我们这里,保护费可是很贵的!”
  我实在已经撑不住失血的疲累,头重重地摔在沙发上,转眼便晕了过去。
  他们要拿我怎样,就由他们去吧!我今天,就算是搏这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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