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月23日 更新开始 ************************
“什么搞定?”李芊羽急火攻心地道,“我今天去抓住了那个家伙,但是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来找我不是因为发现了曹文雯是警察的卧底,而是李芊羽今天回到那个小学,按照相貌抓住了那个张楷张老师,却没想到这次,是个真货。
我就觉得纳闷,这个房间我早就用之前我已经用过的那种手机放音乐听干扰音判断窃听器的办法,检查过了一次,没发现有啥异常,怎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他们发现?
这也许就是说话模棱两可的好处,如果我刚刚说的更准确些,可能就把曹文雯给害了。想到这里,便向李芊羽道:“那家伙在哪?”
李芊羽似是在努力压着心头怒火,道:“下面。怎么,你要亲自审问不成?”看这模样,她定是向陈子奇夸下海口、立了军令状,没想到一出手,面子却丢了个精光。她转向陈子奇道:“我早就说过这家伙靠不住……”
陈子奇冷着脸,一言不发。目光从李芊羽转向我。
我也火了起来。这小妮子现在是越来越猖狂,刚刚和我横了没几分钟,又来一遍?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我没好气地道:“麻烦你说话注意点。昨天和他过招的时候,你没看见他脸上那些不自然的皱纹么?他带的是人皮面具啊。今天你抓住的那个,只要用力扯一扯他的脸皮就知道是不是那家伙,还把他费劲拖回来?你怪谁啊?怪我吗?”
李芊羽一下子噎住,作不出声。以她的聪明,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定是邀功心切,怕被我抢了风头,才导致这骄兵自败的结果。
陈子奇点了点头,道:“小羽,林先生说得没错,你这次太鲁莽了……”
还没等陈子奇说完,我便接上去道“而且你很可能打草惊蛇,让那个真凶不敢露面,我们去哪找他?”
这落井下石的话正中陈子奇的痛脚。这个家伙很可能就是十几年前杀掉他家人的那个凶手,他当然迫不及待地要报仇,好好折磨这家伙一番。现在听了我这话,脸色更黑,盯着李芊羽,不再说话。
沉默的气氛中,李芊羽恶狠狠地用眼神剜着我。我冷哼一声,懒得理会。
陈子奇道:“闹剧!真是闹剧!李芊羽,你马上把下面那人送回去。套上头套,别露了我们的秘密!”
李芊羽浑身一颤。陈子奇不但直呼她本名而非“小羽”,还叮嘱得这么仔细,言下之意就是对她的办事能力很不放心。一跺脚,忿忿地扭身走了。
陈子奇转向我道:“林先生,你还有办法把那个家伙抓到么?”
我闭了一下眼,道:“这个我也没有把握,我尽量吧。”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起一看,顺手丢在床上,道:“最近骗钱短信多得要死。真TM烦。”
陈子奇只当我被李芊羽弄得心情极差,便点点头,柔声道:“那就拜托你了!”说罢,领着冯四走了出去。
我的嘴角,却逸出一丝微笑。
手机的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上面写着:“爸,妈,我和女朋友开房被警察抓了。他们让我交取保候审的钱,请打5000元到************账户。”
这短信,无疑意味着明莹抓住了那个真凶。
没错,今天中午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挂断之前曾经告诉她:昨天我已经和假张楷干上了,他今天可能不会再以张老师的身份出现。今天她此去,如果上课的是假张楷,就抓他;如果是真张楷,假的多半就在附近。
既然之前那个青脸小胡子能扮成张楷,那么他一定把张楷放倒了。换了谁被放倒,获得自由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报警,除非仍然被凶手暗中盯着、以他或家人的安全作为要挟。如果在上课的是张老师本人,那么凶手多半在旁边埋伏着。
我的左边眉毛挑了挑,心道:“哥们,你放了张楷,却不赶紧逃走,还在旁边伺机等候……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么?”
曹文雯回到房间,神色怪异地向我看着。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是一条房产经纪短信,大赞某个房产如何给力,销售如何神速,涨价如何疯狂之类。我不禁心里苦笑:李海波这家伙,不过是发个信息告知一声,至于编得这么像模像样么?
不过,这条广告短信带给我的好奇心以极大的刺激:它意味着陈子奇和那个经常出现在别墅里的黑瘦男人,确实有血缘关系。
这是头发上的DNA检测出来的结果,而且取头发样本时我已经和他们本人头顶上长着的毛仔细对比过,绝对不会错。
陈子奇确实是那个家伙的儿子,那个黑瘦的家伙,就是陈叙霖!
他,不是死了么?照这么说,那个凶手在十几年前杀的,并不是陈子奇的父亲,而是他的叔叔或者伯伯一类的人?但是,如果那张照片是完全复制当时的场景,那明明是个清晨。一个只有几岁最多十几岁的孩子,单独在叔叔或者伯伯家过夜?这个可能性不大吧?如果陈叙霖当时和陈子奇一起在叔叔或者伯伯家过夜,为什么凶手没有连陈叙霖一起干掉?
想来想去,我都想不通。也许,这只是一个偶然?陈子奇正巧在他叔叔或者伯伯家过夜,正好遇到了凶案,又正好躲过了凶手的目光,还看到了凶手的脸?
好吧,偶然也许能说得通,但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
也许亲爱的读者会问,你怎么知道那个照片拍的是清晨呢?是因为窗外洒进来的柔光么?也许是黄昏也说不定呢。没错。只靠光线,这确实可能是黄昏。但是我注意到,照片里的窗外,天边有一弯凸面向下的纤细的月亮,这正是只有后半夜到清晨才会出现的下弦月。有了这个月亮出现在照片里,我甚至知道这个窗户是朝东开的,而且根据月亮的弯度判断,这个凶案,发生在农历二十八号或二十九号。如果你怀疑我的说法,只要去找个月相图研究一下就会明白了。
当然,因为那张照片我仅仅看过一次,所以能得出的结论大致只有这些。但是毕竟是事后伪造的现场,到底拍摄者是不是把这些细节都考虑到了,我不敢保证。如果陈子奇能够回忆起这个凶案发生的日期,而正好是农历二十八或者二十九号的话,说明这个凶手兼拍摄者,是个有重度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
不过,从我能够轻易找出这些照片的破绽这方面来说,恐怕这个凶手不是个特别追求完美的人。
这里面的头绪纷繁复杂,让我越想越乱。一直沉默着的曹文雯压低了声音,道:“刚才他们气势汹汹地进来,有什么事?”
我摇头,说没事。不过你别信口雌黄,说自己是警察,总要拿出点证据来。
曹文雯摊了摊手,道:“卧底会带证件么?找死啊?不过我既然敢告诉你我是警察,就说明我对你做过背景调查,知道你和他,不是一伙儿的。”
我心里苦笑。你也可能是陈子奇派来故意装作警察探听我虚实的。如果我真的保护你,那就说明我是诈降。想到这里,我心里瞬间无比纠结:如果她真是陈子奇派在我身边的卧底,我是不是要把她“供出来”,以证明我的清白?如果她真是警察,我把她供出来,那她说不定就会被陈子奇灭口。到时候我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怎么办?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抉择。非此即彼。只要选择了,就可能面临彻底崩塌无法收拾的结局。而且必须作一个选择。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就意味着我是诈降;我甚至不能继续盘问下去,因为想要搞清对方是不是警察的心态,本身就意味着我是诈降。
我暗自咬牙,下了一个决心。我决定相信这个姑娘。我做这个决定的一部分原因是:我宁愿自己送命,也不想让别人因我而送命。决心已定,便道:“你们是不是还搜过我的家?”
“我说了,”曹文雯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点点头,道:“你能不能帮我弄一个一次性电话?”
曹文雯望了望我,道:“你要打电话,就用这个吧。”说着,把手机给了我。
我拨通了李海波的电话,道:“帅哥,是我,林佑。”
“哎哟喂,”李海波耍着花腔,调侃道,“你现在进了国安局了?天天用新号,神神秘秘的。”
我压低声音道:“少TM废话。说正事。”
“我靠,又有什么正事啊?今天我一拿到东西马上就到了司法鉴定中心,逼着我那哥们还没下班就帮我干私活,要不你以为结果这么快就出来啊?我现在正请他吃饭呢。你说这饭钱你报销不?”
我一头黑线,道:“得,我报销。结果确定是亲子关系?父子?有没有可能是叔侄什么的?”
“不可能。叔侄的基因吻合度哪有这么高。现在小姨子和老公、兄弟和老婆之间乱搞的事儿,多了去了。要是连父子叔侄都鉴定不出来,还要亲子鉴定有个P用啊?1号是爹,2号是娃,错不了,放心,啊。”
“什么?”我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1号是爹?2号是娃?”
“激动个啥?……喂?喂?”
没和李海波扯下去,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手心里直冒冷汗!
什么情况?我不可能弄错啊!明明1号是陈子奇,2号是陈叙霖!
****************************** 10月23日 更新结束 **********************
@969228469 11308楼 2013-10-23 21:47:00
楼主,你要说你不是专业写手,可能在看你小说的人,没有一个信的!这逻辑思维也太强了,二愣子能写出这效果吗?
-----------------------------
真心不是专业写手。我的本职工作是在投行里做法务的,负责调查拟投资项目、出具风险控制报告。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写文,在磨铁上的更新,都是前一天现写出来的,现炒现卖。
***************************** 10月24日 补更开始 ************************
不,我不可能弄错。
1号和2号,我绝对没搞错。
这么说来,陈叙霖竟然是陈子奇的儿子?
这TM是什么情况?陈子奇这个看起来像是言承旭一样的帅哥,无论是声音、长相、皮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只有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是那个黑黑瘦瘦,已经三十多岁快四十的陈叙霖的老爹?
曹文雯惊讶地望着我一会儿,问道:“怎么了你?一惊一乍的。”
我缓过神来,连忙把通话记录删掉,把手机还给她。虽然这个通话记录仍然可以在电信局查到,但是既然我决定相信她是个警察,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只是,眼下这个情况,实在太超乎我的意料。
就算是陈子奇十七、八岁生下了陈叙霖,他也至少五十多岁了。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无论怎么整容、如何保养,都不可能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吧?
好吧,如果站在2013年的今天来看大帅哥王力宏,确实看不出他已经有三十八岁了。但是到了五十多岁,哪怕是刘德华,也挡不住岁月的侵袭。可是陈子奇……这……没道理啊!
难道……?
我心中一凛,难道,陈子奇对自己用了那种假死药,才能保持容颜?
如果真是这样,他现在怎么又活蹦乱跳了?莫非,陈子奇已经找到了复活的方法?
我浑身一抖,这陈子奇果然是个真正的老狐狸,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只等股指期货一开,立刻就成为富可敌国的超级富豪,还坐等着各种富豪来洽谈业务。
多少人渴望长生,理由很简单:现在科技发展的速度之快已经超乎想象,如果我现在死了,以后的精彩世界就无法体验了,那岂不是极其可惜之事?况且几十年之后,说不定长生之法已经研究出来了。可以想见,如果陈子奇能向世界证明自己让人假死和复活的能力,这个技术的市场空间该有多广阔?他完全可以开个叫“死去活来”的公司,专门提供相关服务,这公司要把股票做上市,简直是分分钟的事……这个假死复活的上古神技,要让一个人一夜成神,实在是易如反掌。
看来,我这一趟算是来对了。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让陈子奇对我充分信任,窃取到复活之术,让萧璐琪和所有被陈子奇害死的男女全都复活,并且阻止他复活秦始皇之类的历史残留物,再把陈子奇陈叙霖一干人等送入大牢,我就算是功德圆满立地成佛了。
问题是,我不断反问自己,如果这种复活之术掌握在手中,我还能保持本心、谨慎地限制自己的行为么?这个复活之术就像是《指环王》里的那个魔戒,拥有无穷的力量,每一个持有者都会情不自禁地被诱惑而堕落。我林佑,能成为那个霍比特人么?
就这么想着,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还不等曹文雯把我带出去谈话,陈子奇便进来道:“林先生,今天身体好点了没?”
我点头,道:“好多了,多谢陈老板关心。”
陈子奇笑笑,道:“这么叫,有点见外了。按说我应该比你小。这样吧,我以后叫你佑兄,你只管叫我子奇就行了。”
我瞅着眼前这个老妖怪,心里直泛呕,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道:“陈老板生意做得大,年轻有为,应该尊重。”
陈子奇摆摆手,用那种好听的声音道:“哪里的话。佑兄心智机敏,我也很是佩服。有你相助,如鱼得水。我们就平辈相称,佑兄莫要再谦。”
我听着他这声音,更加笃定他并非整容,而是靠假死保持了青春,当下便道:“既然子奇这么说,我也就不推让了。”
陈子奇微笑点头,道:“今天要出去和几个朋友玩,佑兄也一起去吧。”虽然他说话彬彬有礼,但言语之间颇有威信,让人忍不住想要听从于他,这种气度,自然不是一个未谙世事的毛头小伙所能具备的。
我当然不会推辞,连忙道:“那好。文雯,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陈子奇很自然地退出门外。我换上衣服,走出去向他道:“今天是要去哪呢?”
陈子奇不慌不忙地道:“佑兄不必多问,去了便知。”
看来,他让我称呼他“子奇”,不单是为了笼络我,也是防止有一丝一毫的我在他朋友面前露出他年龄秘密的可能性。
坐在那辆法拉利里,我们二人很快便到了上海青浦区的一家修在岛上的度假村。这个岛处于河道中央,四周环水。岛上四周郁郁葱葱、植被密布,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模样。与外界只有一座桥相连,只要一封桥,无论在岛上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知晓,更不必提来查了。
度假村富丽堂皇,设施齐备。我们直奔一座别墅,进了一间非常宽大的房间,中间摆着一张圆桌,绿色的桌面,让我顿时想起周润发演的《赌神》一类电影中,一掷千金的那种赌桌。帅到掉渣的发牌员已经就位。不必说,这是一场德州扑克的赌局。
陈子奇指了指倒数第二张椅子,道:“佑兄就坐这里吧!”
我依言就坐,看着自己面前的筹码,竟然就比明莹给我的第二张黑卡上的金额还多。
高挑的礼仪小姐鱼贯而入,各个旗袍丝袜高跟,好不惹眼。接着走进来几个人,年纪差距比较大,有的看起来已经是耳顺之年、白发苍苍,有的看上去却比陈子奇还要小似的。陈子奇向我一一介绍了名字。这些人只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也不握手,便各自找座位。赌场惯例,牌局结束之前,各家是不会握手的,怕会把自己的好手气传给别人,或者染上了别人的霉运。
那个叫管胤翔的富家阔少,盯着我道:“这是谁?没见过!”
“我的朋友,”陈子奇道,“放心。”
管胤翔也不再啰嗦,只朝我点点头,道:“子奇的朋友,肯定放心啦!”说着,一个礼仪小姐帮他拉开了椅子,请他入座。
“那么,开始吧。”一个叫龙云跃的家伙开口道。
当我们从赌场里出来的时候,那个龙云跃拍着陈子奇的肩膀道:“忙活一天,钱都到你的口袋里去了!”
陈子奇干笑两声,没有接话,却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
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名叫李志鹏李总的,呵呵笑道:“林生也不错,第三局你的那个表情,害得管生All-in,那时候你的筹又多,直接就把他踢出局啦!”
我回头看了那个开局不久就输掉所有筹码、一直呆坐闷闷不乐的管胤翔一眼,也只能赔笑。
德州扑克我曾经在网上玩过多次,是我最喜欢的扑克游戏之一。类似斗地主、争上游之类的扑克游戏,因为别人手里的牌全都隐藏起来,所以可获取的信息量太少,仅适合家庭娱乐;而像梭哈这样的游戏,只盖住一张底牌,所以暴露的信息量太大,明牌较弱的一方翻盘的几率并不大。德州扑克介于两者之间,在隐藏和暴露中找到了平衡,最具技巧性。
网络上的德州扑克不乏聪明的玩家,但是很多人的问题是:习惯了小额下注,一旦后面加上几个零,心理上的压力就陡然增大,失了分寸。而通过前两局,我摸到了管胤翔的冲动性格,所以在第三局的时候,利用较弱的盘面,加上话语煽动,引得他把筹码全押了进去,一把就输光了内裤。
我回头看着这个富丽堂皇的别墅,还在兀自回味着刚才激动人心的那一刻。当几乎所有筹码都向我涌来的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着实无法言喻。
陈子奇放慢了脚步,向我道:“佑兄,想不到你玩这个,功力挺深厚啊!”
我嘻嘻笑着,道:“最后还是被你赢了个精光啊!”
陈子奇眨眨眼睛,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最后放水,依我们的盘面和下注顺序,我有可能赢你么?呵呵,你给我留足面子,我当然不会亏待你。别着急,还有更刺激的呢。”
和管胤翔一起走在后面的叫叶锐的家伙嘿嘿一笑,道:“子奇今晚赚了这么多,可不能放过他,接下来的节目都由你来请客!”
陈子奇洒然一笑,道:“没问题!”
正说话间,一群人已经走到了另一个别墅里,穿过灯光暧昧的玄关和前厅,后面的大厅里站着的,竟然是两排脸上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性感、各种制服诱惑的高挑美女。仔细看去才发现,刚才赌局上那些礼仪小姐们也混迹其中。
陈子奇打了个响指,动感的节奏音乐声已经荡漾在整个大厅里。美女们开始随着节奏,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尽力地展示着最妩媚风骚的一面。
我们这几个赌徒,转眼变成了买春客。陈子奇熟门熟路地走到中间的一圈大沙发上坐下,先碰了几杯酒,那个叫李志鹏的白发老人虽然牌局上看起来心不在焉,但是一到这里,立刻目光炯炯,到处寻找着合适的猎物。
但是就眼下这个架势来说,这些一个个大白腿高跟鞋的美女们,根本算不上猎物,都是供我们这些人随意挑选的“食物”,这个聚会,简直就是一场超级自助餐。
龙云跃早就按捺不住,道:“你们慢慢喝,我先去了!”说着,下到舞池里,瞅准一个长发及腰、胸口两团肉快要爆出来的姑娘,也不多话,从背后抱住,双手一提,她的裙子便被撩了起来。其他美女见怪不怪,都在一旁吃吃娇笑。龙云跃二话不说,双手在腰间动了几下,皮带便已松开,裤子顺腿滑下。接着就卖力地运动起来。
我顿时愣在当场,这是大规模群P的节奏么?
还没回过神来,叶锐就递来一个小瓶,上面插着两根90度角的玻璃管,向我道:“来来,别愣着,先来一口。”
我心里哇凉哇凉的。黄和赌,我也认了,现在又要我吸毒?
*************************** 10月24日 补更结束 *************************
昨天的更新又没出来么?我明明发了啊……诡异啊,再补更一下吧,各位见谅
******************************** 10月25日 更新开始 *********************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个当时很流行的电视剧,叫《永不瞑目》。彼时尚且极其清纯的陆毅扮演的小受角色肖童被迫吸毒的情景一直让我印象深刻。没想到,今天我也会遇到这种事。
一道寒光射过来,我心里一哆嗦。这正是陈子奇的目光。他在注视我,监督着我。
龙云跃在场子里一边做着鲤鱼打挺式的动作,一边向我道:“来一口吧!很爽的!”
这个透明的小壶,上两根玻璃管子,其中一个是密封的,头上是个中空的玻璃球,另一根是吸管一样的开口。拿打火机在玻璃球上烧着,嘴巴就可以在另一端的开口上喷云吐雾。这玩意,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冰壶吧。用来溜冰,也就是吸冰毒用的。
陈子奇见我犹豫不决,便道:“这么多美女,你要是不来点这个,哪应付得来?”说着,便打着Zippo的火机,一股煤油味传了出来。
叶锐也道:“就是嘛,不来一口,这些美女今天就要把你放倒了。再说,不来一口,怎么算是同道中人?到时候你被放倒,可别说我们不把你送回去啊。”
陈子奇听他这般说着,也轻轻点头。看来,要取得他的信任,光有视频握在他手上还不够,因为那只是一种最后的防范措施。而要打入他的圈子,必须得……来上一口。
我咬了咬牙,心道:“MD,都到这份上了,还怕你不成?”把心一横,嘴巴便凑了上去。
这一口下去,把我这惯于抽烟的人呛得不轻。这玩意的味道极其难闻,像是一种重金属的味道,又或者消毒水或者呕吐物的味道。我顿时觉得嗓子里有什么东西塞住了,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噎在那里,痛苦非常。
其他几个人都是很自然地点起打火机,各自吸了起来。几口之后,便往后面的沙发靠背上一仰,等着冰毒药效发作。
李志鹏年纪最大,药效见效却是最快。只见他裤裆明显隆了起来,二话不说,走下舞池里去。他这一去,便如湖水中投下石块,众多超短裙的美女们尖叫着,搂着李志鹏发了疯一样地蹭着。
很快,其他几个人也陆续有了反应。除了叶锐在沙发上喋喋不休地说着胡话之外,别人也都走进舞池,开始狂欢。
我只吸了一口,大半还咳出来了。应该没有什么反应吧……我看着那些渐入佳境的人,心说他们这状态也不知道我到底high过没有……
正这么想着,突然发觉身体有一点颤抖,从手臂、胸口开始,麻痒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脑袋渐渐地不清醒起来。就在我眼前有点昏花之时,前一秒我还在用尽全部精神去抵抗这种感觉,后一秒就感到脑中的一根弦突然绷断,所有的精神防线瞬间崩溃。
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快感不知道从哪里袭来,排山倒海,冲击着我的大脑。那一刻,时间和空间都发生错乱,有一种失去了重力、浮在外太空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接着,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大脑似乎在连续不停地发出指令,似乎闻到了之前从未闻到的味道,听到了从没听过的声响,整个人的感知都分外敏感,而且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有一种强烈想要倾诉的冲动。
下一秒,我就和叶锐两人口若悬河地互相吹起牛来。
吹牛归吹牛,这个状态下的我已经到了“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的程度,感觉到陈子奇的目光流转,到了我身上,似乎在微微一笑,大有深意。虽然我已经在努力约束自己的言语,但是真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如果陈子奇过来攀谈,我会不会把所有的小九九都一股脑地吐露出来。
陈子奇却没有走过来,只拉住两个足蹬豹纹高跟鞋的美女,向我指了指。金主下令,这些绿茶婊哪敢不从,当即便花枝招展地径直走过来。一边一个,如葱白般的玉指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指尖貌似不经意地在脖子上划来搔去,弄得我不胜其痒。左边的一个美女此刻已经弯下腰来,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低声私语,香艳红唇里呵出的热气钻进耳朵,便如一道电流,兵分两路,一路直奔大脑中的下丘脑和垂体腺,大量分泌的多巴胺让我全身轻颤;另一路则毫不犹豫地穿越身体,到了丹田以下的某个部位,血液也在向这个位置迅速集中。
另一个站在我右边的姑娘也不闲着,见我已经有了反应,吃吃娇笑着,将一条大长腿高高抬起,在我眼前一晃,随即落在我的两腿之间,然后便顺势叉开着腿,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只感到她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似乎如炭火般炽热,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我的体温也随之狂飙猛涨,口中吐出的气息也滚烫无比,几乎要灼伤自己的嘴唇。
左边的姑娘不甘示弱般地将手指探进我的腰带,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么轻车熟路,只轻轻一挑一拨,腰带扣和裤子的挂扣便悉数松下,她的嘴唇轻张,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手便已经伸了进去,把某个蠢蠢欲动的东西抓在手里。
我全身如遭电击,颤抖不已。这两个姑娘见我这般不能自持的模样,左边一个道:“谁先来呢?”
“当然是我先来啦!”右边那位美目流转,睫毛膏的晶体在灯光下散射着暧昧挑逗的光芒,娇滴滴地向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多一点?”
还不待我说话,左边那位却颇有些御姐傲娇的姿态地道:“我都已经占领你的武器库了,先向谁开炮,我说了算!”
我一时脑子里完全空白,已经不再运转。两人见我不答,纠缠了一阵,右边那个告饶道:“小红姐,反正他溜过了冰,没有几个小时结束不了,你急什么嘛。我们猜拳好啦!”
这两位姑娘竟然就一边一个,骑在我的腿上,猜起拳来……
我向四周望去,这灯红酒绿的大厅里,一片娇喘呖呖、啼莺浪燕之声,乳波臀浪不住起伏,那些刚才同一个赌桌上还是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此刻已经成了花海之中狂舞的蜂蝶,见花就采,上下其手。这个大厅,已经成了一幅巨大的活春宫图。
当我感觉到某个部位上突然袭来阵阵滚烫的热力和紧致的握力时,彷佛有一个黑洞悬在头上,把我的灵魂不断地向里吸去。
虽然那位美女在我身上卖力地运动着,我一点力气也不必出,但全身却都已经汗湿。这种汗味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吸了冰毒,正是要出汗“散冰”,而这种怪臭的汗水,本身就是有毒的,沾在衣服上,这件衣服就废了。
陈子奇此刻已经光着下身,只穿了皮鞋在舞池里走来走去,看到哪个顺眼的姑娘就扑将上去,从背后侵入。旁边围观的姑娘甚至推着他的腰臀部位,帮他用力。歇了几个美女之后,他走到我身旁,道:“怎么样?刺激不?”
本就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做过这种事的我,哪里受得了这一边有姑娘在腰腹间上下运动,一边还和别人聊天?当下支支吾吾几声,算是回答。
陈子奇笑了几声,道:“佑兄看来也是敢玩的人,放心,只要佑兄帮我成事,我保证让你享尽人间极乐。你信不信,不管你跟着谁,都不会像今晚这般舒爽,更不用提那个呆若木鸡的胤老不死了。”
说着,他一把扯过我身边的另一个姑娘,魔爪伸过去大肆揉弄,那姑娘很配合地呻吟着,似是极其享受的样子。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有两种感觉升腾起来,一种感觉是:这妞是我的,你TM别碰!另一种感觉却是看着眼前这活春宫的刺激感。
陈子奇揉弄良久,嘴上更不停歇,与这姑娘口舌纠缠,津液四流。
我不得不承认,这两种感觉交织起来的时候,那种莫名的刺激感,比单一种更加强烈,而且让人有一种底线不断被打破的感觉,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却无法自拔。
没错,我的底线,就在这毒药和情色的双重侵袭之下,不断崩塌,不断沉沦。
那边叶锐也已经把三个姑娘弄得星眸半闭、香汗四溢,一个叉着腿站着的姑娘,在他的手指的抚弄之下,摔在沙发上,全身乏力,四肢不收。
陈子奇淫笑着道:“佑兄,人就是一台接收各种信号的机器,一旦体验过这种程度的快乐,你以后就不会再对一般的东西动心了,没有什么再能打动你。”
我朦朦胧胧地嗯了一声,没有接话,因为我已经声带嘶哑,说不出话来。明明已经两个小时过去,精神却仍然好得出奇,一点困顿萎靡的感觉也没有。
但是我的心里却有个声音在道:“你的身体已经在透支了。如果这样下去,你的内脏很快就会衰竭……”
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内心里竟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对着之前那个声音道:“滚开!别碍我爽!”
*********************** 10月25日 更新结束 ****************************
为了防止今晚再出状况,提前更新一下。晚上加更~弥补昨天晚上更新没出来的过错
***************************** 10月25日 加更开始 **************************
也许有些人能在刀下宁死不屈,也许有些人能在枪口上慷慨就义,但是我最佩服的,是在最激情的时刻戛然而止、能够果断拔出来的人。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
房间温度逐渐升高,最后简直成了蒸笼桑拿一样。大汗淋漓的我,在经历了几个小时无休止的奋战之后,终于大叫一声,全身绷紧的肌肉随之一松,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接下来迎接我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冰毒的效果被散光之后,整个人就坠入空虚、懊悔和自责之中。我几近痴呆一般地望着天花板,精神涣散,眼前像是巨大的漩涡在急速旋转着,被卷入其中的我,晕晕乎乎地只欲流泪,但又不敢。忽地听到陈子奇的声音响起,道:“来几个人,把这个拖出去!”
什么?不是要把我丢出去喂狗吧?我心里一惊,却有几个还在兀自强撑着的美女过来把我扶起,数名壮汉把这豪华沙发往外抬去。
没错,散冰的时候,流出的汗已经让这个沙发恶臭无比,沾满了毒汗,不能再坐了。这些过惯了纸醉金迷奢侈无度生活的人,竟然把这高档沙发当成了一次性用品。
全身乏力的我,几乎已经站不住。若不是两边美女用力扶着,早就倒下去了。突然,胃里没来由地翻江倒海,根本来不及问厕所在哪里,一躬身,“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两边扶着我的美女也不嫌恶,竟然不知怎地,连衣服也不脱,就把胸罩解了出来,拿在手上,在我的嘴边擦了擦。
这种香艳的动作,实在无比撩人。当一个绝色美人肯无条件地做这些事情时,绝对让你无法抗拒。甚至,你就算吐在她身上,她也只会继续笑脸相迎。何况,这样的美女不是一个,而是一大堆。我知道,这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非要让我沉沦在其中,永世不得翻身。但是我仍然无法自拔地情愿沦陷。
当你认为自己是万物灵长、地球之主的时候,一棵植物的提取液或者一点化学元素,都能让你横死当场或者奋战十几个小时不知疲倦,你才知道,自己是何等地脆弱。当你无可救药地在生理或者心理上对这些药物产生依赖的时候,面临的就是人性最深处、最黑暗面的拷问。
陈子奇衣衫不整地笑道:“怎么样,吐出来舒服点了吧?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我无力地望着他,不知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嘴角抽动几下,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一整天。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身上已经舒服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帮我洗了澡。阳光洒在被子上,窗外的空气轻松地飘逸进来,携带着新翻泥土的味道,沁人心脾。我望着阳台前的一抹绿色,生机勃勃的颜色,心中涌起一丝美好。那一夜,太黑暗,太放荡,太可怕,我已经不愿再想起。
然而,迅速袭来的疲倦感、懈怠感、无力感,以及背部肾脏处的剧痛,让我不得不回忆起那一幕幕令人作呕的画面。一想起这些,我就感觉此时仿佛有一只手,硬生生地插进我的身体里,把心肝脾肺肾都往外强拉硬扯地拽着。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一种莫名的愤怒和恐惧感从心中涌起,我猛地缩回手臂,大叫道:“滚远点!艹你妈的!”
曹文雯一脸错愕地看着我,叹息道:“果然,什么人沾上这东西,都会变成这样。”
我此刻已经全身缩成一团,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着,惶恐地盯着曹文雯那张清秀的脸,道:“你……你说什么?”
“你沾了永远不该沾的东西。你也许享受了几个小时,但是这几个小时是透支了你几年的寿命换来的。你用的那东西,就是把你身体里所有的生命力都燃烧干净,摧毁你的内脏,还能让你变成一个精神病患者……”
我猛地抽搐了一下,吼道:“别说了!闭上你那张嘴!”说罢,我心里一惊:现在这样歇斯底里的我,还是我么?
曹文雯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得望向阳台外的那一抹绿色,不管全身的肌肉和骨头如何疼痛,内脏如何翻腾,脑子里如何凌乱,似乎只有那一点绿色能稍稍抚慰一下我的心。
曹文雯咳了一声,要说什么,却听得门响,陈子奇走了进来。他见我已经醒来,便道:“佑兄,怎么样,缓过劲来没有?”
我真想爬起身来,一顿老拳轰在这个把我彻底拉向歧途的混蛋脸上,但是若是那样,之前的一切就会白费。强行忍住心里的愤怒,咬牙道:“浑身疼。”
“佑兄,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以后就好了,”陈子奇笑道,“后来你都不记得了,前天晚上数你最威猛,场子里的姑娘可都认识你了。”
我的一颗心直落下去,那天我到底是有多荒唐?
陈子奇继续道:“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去一次。这次你可不要再放水了。桌上大家各凭本事,该赢该输有天定。”
我皱眉忍着痛,道:“小赌怡情,只是后面这档子事,我可不敢了。现在肚子里疼得要死,简直和把筋抽出来一样。”
陈子奇脸上微寒,又转成笑容,道:“佑兄现在莫说这话,过不几天你就要来求我带你去啦!”说着,转身对曹文雯道:“去弄点粥来,还愣着干吗?”
曹文雯唯唯诺诺,出门去了。
“佑兄好好休息,晚些时候让他们来找你,有点事要你办。”
我恨得牙痒痒,果然,这一夜荒唐不是免费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拿了人钱财,便要替人消灾。只是,陈子奇下这等血本来招揽我,接下来要让我办的会是何等伤天害理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曹文雯端着粥走进来,我向她道:“刚刚你说的那些话,以后不要在这里说了。这房间有没有监听器,你怎么知道?”
曹文雯不慌不忙地道:“昨天晚上我用仪器搜了一遍,这个房间里没有监听器。”一边说,一边舀起一勺粥,吹得凉些,送到我嘴边。
我把粥含在嘴里,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咽下去。一进喉咙,就觉得火烧火燎,向曹文雯道:“你们803为什么盯上陈子奇?”
“我们没有盯上陈子奇,我们盯上了你。”曹文雯继续往我嘴里送着粥,道。
“为什么盯上我?”
“吃完,出去说。”
我艰难地吃完了一碗粥,恢复了点精神,被曹文雯扶着走出西宫,到了之前遇到过方言老大爷的那个公园。她才道:“最早注意到你,是因为我们接到过一个报案,一个富商被假道士诈骗,数额很大。我们费了番周折找到了他的住址,却发现早已没人住了。但是所有东西都基本没动,不像是有预谋地逃离。在那间房子里找到一个账册,最后一天,5月27日,记载着:5.28晚7点,三万块,和一个地址。我们就根据这个地址找到了你家。”
我突然想起,莫非,她说的这次,就是我家里被警察查了那次么?如果我没记错,那天是6月16日,令空给我打电话,说他派在我以前住的那个地方的隔壁单元、负责在我登金山岛的时候照顾萧璐琪的那些人撤离时,发现我的家被警察查封了。
“虽然你家里没有人,也没有任何能证明你身份的资料,但是我们取了你的指纹和DNA样本,查了你的租房合同,找到了你的身份证号。你的纳税记录显示,算上奖金,每个月工资也只有7000多,到手的也只有6000左右,刨掉生活费用和房租之后根本没有任何存款,时而还要靠家里寄钱贴补。”
她说得没错,我毕业之前存了一小笔钱,但是因为好心借给前一个房东,却被他全都拿去赌博挥霍掉了。等我去追款的时候,才发现他只是个二手房东,早已找不到人。后来在牙缝里一点点抠钱,再加上公司年终发的奖金,才存了一万六千块钱,还差一点被茅斌忽悠走。
曹文雯捋了下头发,继续道:“而且,你公司的HR说6月6日有个自称是你女朋友的女人到你公司帮你请长病假,这件事离那个假道士家中账册上写的5月28日只有9天时间。此后3天,你的身份证号关联的一张银行卡在6月9日存入一笔40万的款项。按照你的工资和存款情况,这笔巨款是怎么来的?我们认为这中间有很多疑点。最大的可能,就是你是那个假道士的上线或者帮他洗钱。”
我这样听着,心中不住地冷汗直冒。要是40万也算是巨款的话,如果她知道我现在手上那张黑卡里的金额,只怕她肯定觉得我不是贩毒就是走私军火了。
****************************** 10月25日 加更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