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家族之七海龙王,离心机甩干脱水版!不容错过!

  75.众叛亲离的感觉
  女保镖们轻声议论着,有的人还好奇的抓着虚无飘渺的白雾,张牙舞爪的黑影真的如同地狱里的恶鬼,当然他们都挤成了一团,看起来大部分也是被冻醒的,我缩成了一团还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房间的棚顶很高,雕刻着精美的浮雕,还抹了金粉,当然现在根本看不到房顶了,往上就是一片白花花的云朵。一点碎屑掉到了我的眼皮上,冰凉凉的,我伸手蹭掉,亮晶晶的非常的闪非常的耀眼,我以为是冰晶,但是在手上站了好久也没有化了,又有这样的东西落下来,我努力地睁大了几乎冻上的眼睛在地上抹了一把蹭了一手看,原来是金粉,我顾不上了煞风景当灯泡,从睡袋里蹦了出来拖着睡袋到储君身边比划道:“房顶要掉了。”储君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后一拖,我立刻注意到了储君是光着上身的,他抓我的时候掀起了一点被角,里面嘉丽也没有穿什么,在非常寒冷的地方,相互偎依用体温取暖很科学很有效,但是为毛我却猥琐了,我想的是一个男人马上要死了,他最想干什么……

  储君轻声提醒道:“小心。”我抬头望向房顶,一片夹杂着石屑和金粉的沉降物忽的落了下来,我鼻子痒痒的张大了嘴就要打喷嚏,储君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捂住我的嘴,我这喷嚏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眼睛又痒又痛,一个修长的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地上,屈膝缓冲了一下,跪倒在地面双手扶地。储君非常具有皇家气度的说了一句:“请起,平身。”原来那个人正好对着他,但是非常没有面子的事情是,储君自作多情了,那个人只是碰巧摆了个那种姿势,他站了起来根本没有屌储君,一刀划开沙曼穿了过去找那些女保镖,人群中响起了兴奋地私语,黑衣人只是微微的摆了一下手,那些女孩立刻鸦雀无声。

  我回头比划道:“谁呀?你认识吗?”瞬间脸就羞红了,匆忙之间忘了储君没有穿衣服,好在回过头他还穿着裤子,不知为何,略微有点失望。嘉丽抱着胸,她穿着筒裙但是没有穿上衣,皮肤都冻起了鸡皮疙瘩,问道:“是昭仁陛下吗?”储君说:“是。”他现在说话的腔调异常的稳重平静决绝,与之前的唯唯诺诺判若两人。嘉丽红肿的眼中流露出担心与不舍,储君低下头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从睡袋里掏出衣服穿在身上道:“妹妹,我们该走了。”我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呢,那个黑衣人又穿了过来,走进了果然是昭仁,他带着一副黑超墨镜,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尖下巴,哇塞!帅呆了,我都要窒息了。不过大晚上的戴墨镜是不是有点装酷过了头啊。

  昭仁站在储君和我的面前说道:“陛下。”低头塞进每个睡袋里一只小小的白纸人。储君又如孩童附体一般很失落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他最厉害的一点就是真假掺半,比如他现在就是真情流露,他真的不想昭仁回来,真是阴魂不散。昭仁说:“陛下,我当竭尽所能的保护陛下周全。”储君说:“我不用你保护,真的不用。”昭仁说:“我的使命就是维持你的统治!”储君说:“无论你做什么,你出现不出现,结果都是一样的。”电光火石间,我忽然明白了,虽然兵行险招,有些地方很紧迫,感觉像是凑巧或者迫不得已,其实一切都在储君的掌握之中,在他的计划之中一切本该如此,昭仁的所作所为,真的是没有意义。但是昭仁显然一直被储君淡薄消极的外表所迷惑,以为他早已放弃了无谓的争取,疾言厉色的说道:“陛下,请你明白我和你都不是为了自己活着,为了自己努力,我们身上肩负着国家民族和王室的使命,你是权利公正和王权的象征,我们永不妥协!”他慷慨激昂的痛快陈词,储君只是软趴趴的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了,不一直都是这样嘛。”

  昭仁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一把抓过储君的衣领瞪着眼说道:“陛下,你真是我们王室的耻辱!”他应该是瞪着眼睛,虽然带着眼镜看不出来,但是看他狰狞的面孔和紧绷的肌肉能猜得到他的眼珠子肯定已经都要瞪出来了。储君真的非常的郁闷,顶嘴道:“对,我是废物,我是败类,我一直没要当国王,你当好了,真的,我是说真的呢!”昭仁松开了手客气的说道:“微臣不敢,陛下不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储君可怜巴巴的说:“就当我求你了。”昭仁喝道:“闭嘴!”储君咬着嘴唇看着要哭了一样,昭仁很温柔的说道:“陛下,我已经调查出来,总理大臣的家族有遗传病,婴儿出生之后很容易发生过敏而死亡,在成年之前都会受到这种疾病的困扰,身体上长出青色的斑点,死亡的症状如同被打死一样。其实总理夫人是个非常贤惠非常懂得牺牲顾全大局的女人。”我心里忽然一动,昭仁是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总理夫人出身显赫,骄傲跋扈,不可一世。她自己不能生育,就变态的折磨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经常折磨致死。嘉丽就是因为饱受折磨奄奄一息才被迫送到皇宫里做低贱的宫女,一直没有跟总理府的人又任何的往来。但是如果嘉丽并不是被折磨,而是因为遗传病导致的全身组织挫伤如同跟被虐了一样,总理大臣把她送进宫里,她母亲又是温泉姬,在她年少的时候,至少可以保她在险恶的深宫之中生命无虞,而且温泉姬还跟昭仁有一腿……不,昭仁绝对不会有嫌疑,他可是忠心耿耿到人神共愤了。那么嘉丽的身份和目的相当的可疑,嘉丽,我们无论做什么事都没有瞒着过她,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啊。我们走到这一步,什么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尼玛的事在人为啊!

  储君问道:“表哥,你想告诉我什么?”昭仁似乎气的嘴巴都开始抽搐了,娘的,老子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懂!苏丽瑶泰说道:“她是奸细,你这都听不明白!要我说还真的不如教官做国王,你真是……”昭仁斥道:“苏丽瑶泰!要尊重陛下!”苏丽瑶泰顶撞道:“人的脸是自己给的,是他不给自己脸…………”昭仁反手扇了她一个巴掌。苏丽瑶泰委屈的闭上了嘴,闭着眼睛抽着鼻子才没有哭出来。昭仁说:“陛下,我们到如今这地步都是被人一步一步的陷害的。”

  嘉丽缩在睡袋里,只露出一点头发。储君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提了出来,嘉丽的手还紧紧的护住裸露的身体,储君问道:“嘉丽,他说的是真的吗?”嘉丽不停地发抖,牙齿打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竟然都冻成了冰,我感觉到一阵寒意刺骨,嘉丽应该是又冷又怕,储君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到跟自己面对面质问道:“你回答我。”嘉丽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储君一下子把她掼在地上又踢又打,嘉丽抱成了一团,只是发抖,都没有哼出来一声,身体残破,血流在地上冻成了冰,她的心一定比坚冰还要冷,至少陪了储君那么多年,寂寞的漫漫长夜给了他些许的温暖与安慰,却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储君问道:“这你就满意了吧!”带着哭腔,他是在跟昭仁说话,但是看得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嘉丽,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与失望,就连嘉丽也背叛他,一直都是在利用他,他该多么的伤心啊。








  76.没打过人果然下手没轻没重
  好多女保镖都回过头去,不忍看下去,嘉丽最惨的就是她都没有求饶,就是默默的承受,这个女孩什么都是逆来顺受,所有的都是别人强加给她的,她爸爸把她安插在储君身边也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她又有什么办法,我、我相信储君也明白,嘉丽对他是真心的,他为什么还是这样下手不留情面,他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我忽然发现储君平淡温和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野兽的心。与刚才温柔斯文的少年判若两人,他就是一个狂怒的魔鬼,狂暴的禽兽。但是除了昭仁,没人能阻止他,也没有人敢,我很冷,心里的冷比身体的冷冷上千万倍,悄悄的后退,退到女保镖之中,她们没有排斥我,而是善良的接纳了我,从她们身上传来的体温给了我一点善的信念。

  嘉丽伏在地上任他踢打,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还是昭仁看不下去了,搂住他的腰抓着他的双手轻声道:“够了,我们走!”储君大汗淋漓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瞪着通红的眼睛问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这就是国王该做的吧!”我身边一个女孩小声咒骂:“放屁,国王打女人,国王应该打敌人去。”好在她声音很小,除了我们挤成一团的少数几个人之外没有人听到。

  迷蒙的白雾渐渐地散去,昭仁抱起体无完肤遍体鳞伤的嘉丽把她轻轻的放进睡袋里,这些女保镖眼睛都星星点点的,都是感动啊,好男人是对比出来的。储君问道:“怎么走?飞檐走壁,我可不行。”昭仁收敛了许多,不再触怒他,小心翼翼的说道:“从地下走。”他带着我们走到东南墙角,提醒道:“避开窗户。”远远地对着门口的巫女双手合十低头行礼,那个巫女报以相同的礼节。墙壁也精雕细琢着精美的浮雕,昭仁仔细的在浮雕上摸索,双手用力,青筋都爆了起来,他的手纤长有力,忽然在一个大鸟的眼珠子那里可以按了进去,昭仁用力一按,一块地砖下陷露出幽深的洞口。一个女孩抢先要跳下去,说道:“教官,我去探路!”昭仁抓住她道:“等等。”砰的一下越来越淡的白雾一下子消失了,房间里的寒气也忽然没了,突然之间就热了起来,恢复了本来的室温。那些本应空着的睡袋里面竟然每一个都骨溜溜的睡着一个人,看着与常人无异。

  昭仁松开手道:“一个接一个的,快点!”说着扒拉着每一个女孩下去,把我和储君放在中间,储君冷冷的一张脸面色凝重,我有些怕他,但是还是迫不得已的跟在他的身后,昭仁断后,他下到里面后旋动洞口一只突出来的把手,石板就在他的头顶合上了。

  一个女孩兴奋地说道:“欢喜天女竟然是我们的人!”欢喜天女是信徒对神庙里巫女的敬称,昭仁说道:“天女是佛主的人。不要大声喧哗,上面听得见。”女孩调皮的吐吐舌头轻声道:“只要下面听不到就行了。”昭仁说:“不要顽皮。”女孩说:“教官,我们以为你死了呢,都快要哭死了,你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昭仁说:“不是都好好的吗!”他发给几个人手电,下面地方还挺宽阔的,大家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不成问题,我宁愿跟苏丽瑶泰他们一起走,也不愿意跟在储君身边,但是昭仁一定要跟储君一起走,而他在哪里,那些女孩就要往哪里凑。

  应该是不停地深入的地道,越走越觉得湿气浓重,似乎喘口气都会觉得呛水。女孩们小声的唧唧咋咋的问道:“教官,你去哪里了?”“教官,你竟然能请得动欢喜天女帮忙诶。”“教官,我的被子里藏着的那个小人拖出来会不会是我自己的样子呢?欢喜天女好厉害啊!”我心里不屑一顾,不过就是一些障眼法,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一个女孩忽然惊叫一声道:“坏了,要是总理那个大坏蛋知道欢喜天女在帮我们,欢喜天女怎么办?”我心里也担心那个美艳的巫女,总理色厉内荏妇人之仁不成大事,但是首相大臣可真是一个硬茬,他万一恼羞成怒杀了巫女怎么办,那么年轻那么神秘那么漂亮那么有特异功能的女人,好可惜啊!

  苏丽瑶泰打了女孩一下道:“你傻啊,他再狠再奸诈,还敢把巫女囚禁了怎么的,还能拆了塔吉尔寺庙吗?”昭仁警戒道:“这种话不能乱说。”我才释然,佛教是西兰的国教,僧人和神教徒的地位崇高,尤其是这种高级的神职人员,所有人都对他们满怀着虔诚,总理和首相本就理亏,就算是巫女放火烧了总理府,他们都只能认命。苏丽瑶泰看来还是在生昭仁的气,撅着嘴不答话也不理他。

  场面霎时有些尴尬,好在一个女孩嘴快的问道:“教官,这是你挖的吗?你挖了好多年了吧。”昭仁无奈的笑了一下道:“要是我挖,几辈子也挖不出来。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当时摄政的仁德亲王为了抵御荷兰侵略者在君临城下修建的密道,没想到仁德亲王英年早逝,王室和政府没有一个有骨气的人,不战而降,这些密道就一直没有用上。只有直系的王室成员才掌握密道的地图,就是只有国王和国王的儿子才行,我本来是不应该知道的,但是非常时刻,父亲大人把密道的地图交给了我。总理府以前就是仁德亲王的府邸,宅邸遍布密道,是整个密道工程的枢纽。我们现在要到独立广场去……”女孩打断问道:“教官,那你为什么要从房顶下来而不是从地道里出来?”我也一直疑问这个问题,昭仁也不是那种爱耍酷的人。

  昭仁说:“事出突然,我对地形不熟悉。在底下走找不到你们在哪。”女孩双手捧在一起做敬仰状道:“教官,你带着这墨镜好帅啊,你看得见路吗?”说的别人都在笑。昭仁的墨镜很特别,中间鼻托的地方都是连起来的镜片,几乎就是一条的镜片卡在了鼻梁上,他说:“改明儿给你们每个人都配一个,这是红外感应和夜视功能一体化的光学镜。”女孩调皮的抓了下来说道:“你现在就借我们带带吧。”昭仁往后躲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被女孩把镜子摘了下来,女孩笑着把墨镜架在苏丽瑶泰的脸上说道:“苏丽瑶泰姐,不要生气了,看,教官都把眼镜赔给你了。”苏丽瑶泰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她真的很生气。

  忽然一阵巨响炸起,储君猛地把我往后一拉,头顶一块巨石落下就砸在我刚才站的位子,一个十几厘米大坑,一地的碎石。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储君眼明手快,后果不堪设想。

  地晃了一下,昭仁和女保镖们机灵的贴壁站好。一个女孩惊慌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地震了还是打仗了?”储君问道:“如果你是首相,你发现被囚禁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的人几乎全不见了,你会怎么做?”昭仁说:“掘地三尺?你是说总理大臣把那座房子都炸平了,要找出我们?”储君说:“是首相,总理不会这么做。”昭仁问道:“为什么是首相?”储君不愿意再说,而是问道:“现在怎么办?我们自首吧,他们肯定很快就能追上来。”苏丽瑶泰坚定地说道:“教官,我们跟奸臣决一死战吧。”昭仁说:“你们去了也只是送死!快走!”苏丽瑶泰的小心灵好脆弱啊,又被抢白了一顿,撅着小嘴很委屈的样子。








  77.孔雀王座下
  储君消极地说:“有什么好走的,到头来还不是被抓住!”昭仁抓着储君蹭蹭的往前跑,我们只能跟着,昭仁问道:“姑娘们,你知道你们的职责是什么吗?”女孩说:“我们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昭仁怒道:“听我的?我要是不在了呢?”女孩说:“不管!反正我们誓死效忠你!”昭仁说:“你们效忠的是国王,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完全听从国王的吩咐!”储君窝囊的说:“我可没什么要……”刚才打嘉丽的狠劲儿消失殆尽。昭仁忍无可忍的扇了他一巴掌,储君白皙水嫩的小脸立刻留下一个清晰地红手印。这下子气氛陡然间紧张了,昭仁恨恨地说:“你所做的一切目的就是要你能在早上八点的时候出现在独立广场的阅兵台上面对着全国宣布,国王可杀不可辱,哪怕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为此牺牲。”

  静悄悄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涌起了诀别的寒意。昭仁问道:“明白吗?”储君弱弱的说了一句:“明白。”昭仁说:“我尽量拖着追兵。前面的岔道往里走有一个暗门,可以先进暗门,然后……”储君无精打采的说:“我有地图。”昭仁说:“那就好。在阅兵台下面等着,听到了号角就冲出去。你们先出去,要保证陛下能站在阅兵台上。”女孩们很悲壮的沉声道:“明白。”昭仁对储君说:“你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气,全身的血都流尽了,就算是脚被剁掉,也要用关节支撑站在……”储君散漫的说道:“明白了。”

  昭仁跑到岔道进了右手边的岔道,走了大概只有十步按住墙壁,严丝合缝的墙壁在他用力推压之下错开一条缝,昭仁已经累得咬牙切齿了,那些女孩看着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也纷纷帮忙,好不容易嵌开了一条可以容一人侧身进去的缝,昭仁赶紧吩咐道:“坤婷、坤娜,你们在前面开路,按操练队形依次进去。”两个身材高挑的姐妹花最先挤了进去,我忽然想到了林森,他要是在这里,这么一条小缝他肯定卡住。

  昭仁轻轻的抚摸着储君的脸颊说道:“好弟弟,来生不要生在帝王家了。”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储君把储君狠狠地塞了进去,储君刚说了半句:“何必呢?”就进去了。昭仁抓住正要进去的苏丽瑶泰道:“你断后,都什么时候了,不要是小性子了,我错了,不该打你……”说着抓着我正要把我塞进去,苏丽瑶泰忽然说道:“我爱你。”把昭仁按在墙上就开始强吻,昭仁显然是呆了,手松开不知所措,苏丽瑶泰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不停地摆动,我身后的女保镖把我挤了进去,大家接着鱼贯而入,我忽然明白苏丽瑶泰要干什么,她想替代昭仁留在外面混淆视听引开追兵。但是她的表白并不是乱表白,她是真的爱昭仁王子,师生恋啊。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就是吃醋吧,但是我还是很佩服苏丽瑶泰的勇气和牺牲精神,要是我不会为了昭仁这么做。我心里很乱,走在储君身边跌跌撞撞。储君拉着我,手掌坚定有力。我在进来的一霎那,和昭仁有了电光火石的眼神交流,我非常想知道真正的公主在哪里,他肯定已经找到了公主的下落,否则不会回来,我最后看了他一眼,他明白我的意思—公主在哪里?他细长的眼角黯淡的撇了我一下,我倏忽就明白了,我们最初相见的那个饭店里,那个服务员小妹就是真正的西兰国公主,她跟我有一点的相似,昭仁其实很早就暗示过我了,只不过我刚才才明白过来。

  身后忽然响起了轻轻的哭声,我也觉得鼻子酸酸地,苏丽瑶泰跟我接触虽然不多,但是也是挺可爱的女孩。渐渐地我觉得不对啊,这哭声似曾相识啊,这不是那种死了好朋友的惋惜,是死了爹妈的痛不欲生的哭声,难道……我喊了了一声,可惜只能发出“啊啊”的干叫,我想往后面走找到昭仁,但是储君抓着我劝道:“妹妹,节哀顺变。”

  一路上都心情沉重,走着走着就变成了我和储君打前锋,其余人在后面跟着,听到有些女孩哭着问:“怎么就是教官留在了外面?”苏丽瑶泰哭得泣不成声:“我以为,我打算……但是他把我踢进了洞里,我滚了好远,等我爬起来到门口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女孩劝道:“教官身手那么好,这不是你能强求的。”女人都是爱哭的,其实我最想哭,昭仁会永远留在我的心里的。

  我们走了好久终于走到了尽头,储君说道:“五百年前,锡兰只是苏哈托的附属国,民众的地位很低,还要应付苏哈托王权的压迫于剥削,在孔雀王的带领下,锡兰人民奋勇抵抗死伤惨重,这场争取平等与尊严的战争打了三十年,最后一役就在当时的白露,也就是现在君临城郊区的白露西林,打了三天三夜,血流成河,途经此地本来清澈见底的白河直到在东海三角洲入海都是绯红色的流水,终于将苏哈托王的大军打回了白露河以东,当时的苏哈托国王在战场上被孔雀王的侍卫长一箭射中了头部,不治身亡,也是这件事鼓舞了西兰人民的士气,奠定了战争的胜利,孔雀王列土封疆,从此在不受制于人,锡兰人和苏哈托人民一样是在西里西亚岛上平等的人。孔雀王受佛主感化皈依佛教,在一个高僧的提议下,在当时最著名的独立战争的白露战场建造了一个方形的广场,广场中间立着纪念在战争中死去的所有人的纪念碑,不仅是锡兰人还有我们的敌人,在战争中没有赢家,所有参与到战争中的人都是失败者。五百年后,塔夫古将军为了表彰锡兰民众在争取民族独立与国家主权中不懈斗争取得的成果,在方形广场的基础上扩建,就是现在的独立广场。

  无论岁月如何流逝,无论事实如何变化,无论政权的变更,只要白露西林还有一个锡兰人,方形广场就永远存在,绝对不能被损毁,它的根基永不动摇,所有的一切都得来不易。所以这就是地下迷宫的尽头,君临城的地下纵横交错的地道止于此地。我们的头顶就是阅兵台了,在独立广场的西边,看得到壮观的帝国雄师,无损于往昔的荣耀,奔流不息的白河,如同生命不息,日出东方,希望永不失去。”

  尽头是一面石板横插在泥土中,下面插了进去,上面顶了上去,像是微缩版的擎天柱撑开了地下世界,石板上刻着一个面目狰狞恐怖的头上慢慢的螺旋的男人,袒胸露乳,脚下和肩膀上一群简陋的小人像是在起舞又像是在打架。我看着慎得慌,尤其是这么阴森的环境,手电筒照在上面还发着幽微的绿光。储君说道:“这是地藏王菩萨,阴间都归他管。”我比划道:“明海地狱呢?”储君说:“明海地狱不属于阴间,它比阴间藏得还要深,还要远离人间,还要黑暗寒冷。”画着菩萨的脚底下堆着一包包的物资,储君拿起来一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女式的裙装,白色的军服还配有枪支帽子绶带,非常齐全,上面还贴着一张名牌,但是那文字我不认识。我好奇地摸了上去,质地非常的好,摸着硬而且挺,帽子上的徽章雕刻的非常精细,微雕的孔雀,眼睛是一点红,灵动逼真,我爱不释手的摸着,真希望自己也有一颗这样的徽章,储君说:“昭仁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放在这里,闻着都有水汽。”一个女保镖毫不客气的抢过那包东西喝道:“我的怎么不见了,原来你们拿着玩了!还给我!”是那对身材高挑的姐妹花其中之一。储君只是默默地松开手,也没有发脾气,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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