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rhezm 2013-06-24 08:57:00
@hhrhezm 6176楼 2013-06-21 10:02:00 下面插播一首偶刚刚写给暗恋对像的一首诗(当然只给楼里的筒子们看): 满脑子都是你 却不知道你的名字 满脑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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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都有了,
还是安分点吧,
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尤其是老公和婆家人。
@dingyuxing18 2013-06-24 09:07:00
怪不得大然要重新开帖,七海龙王这么没完没了的啊?我女儿瞅了一眼,问:不是四海龙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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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把七看成四?
@寒岩雨蒙蒙 2013-06-24 09:39:00
其实小国王也挺厉害的。我感觉他不只是个厨师,一定还有大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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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能真就是一个厨师。。
@苏红叶2012 2013-06-24 10:53:00
啊呀,终于追上大部队了,连看了半个多月,白天看晚上熬啊熬啊熬的.......这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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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有淡淡的失落?
@麦太做的纸包鸡 2013-06-24 10:58:00
办公室有个八婆,天天说别人的是非,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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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低调,敬而远之,
八婆肯定是闲人,闲人不要招惹。
@麦太做的纸包鸡 2013-06-24 10:58:00
办公室有个八婆,天天说别人的是非,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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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的,千万不要接她的话头去品评。
@紫妖儿 2013-06-24 11:09:00
到底发生嘛事了啊。。。。 难道这个李南小童鞋真的有问题???不会是宋南音复活的吧。。。 还是宋南地童鞋已经不是那个宋南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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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十八变。
@fenghuangdj 2013-06-24 11:31:00
怎么总是列表出错呢,这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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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吗?反正天涯一直不稳定。
@hhrhezm 2013-06-24 11:52:00
顶,宋南地一直是那个死样,嫁给李肆龙就是杂牌军变成正牌军了!看看人家,秦大美女怎么比得了,真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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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当失婚妇女。
其实不是啦,秦大美女不要去。
@这事儿不能细说 2013-06-24 12:35: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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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江边的故事 2013-06-24 16:09:00
大然,为什么鬼城阴阳路没有了呢?好吧,我有木有告诉你把第一次留言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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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第一次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嘛。。。
@青衣江边的故事 2013-06-24 16:09:00
大然,为什么鬼城阴阳路没有了呢?好吧,我有木有告诉你把第一次留言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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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13大然 6653楼 2013-06-24 16:40:00
好吧,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第一次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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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江边的故事 6655楼 2013-06-24 16:55:00
我把天涯的账号弄丢了,为了给你留贴,我翻了半天才找到账号……感动吧,感动的话,就辛苦辛苦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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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
啦啦啦啦~\(≧▽≦)/~啦啦啦
19.弱国无外交
吃饭的时候,我嘴碎说出了李肆龙想把墙拆了,昭仁勃然大怒猛凿了一下桌子,我们是坐在凉亭里面吃的饭,这个桌子是石桌,鬼斧神工的凉亭,一块巨大的花岗岩连成一体雕塑出的桌椅凉亭,昭仁这么一锤,锅碗瓢盆都震了一震,大家吓得呆了好久才又开始吃东西,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打算去跟他理论吗?”昭仁说:“不打算。”我松了一口气,李肆龙都修炼成精了,而且双方实力悬殊,昭仁去找他只能自取其辱。
小国王好心好意的夹起一块肉丸子放到昭仁的食物碟子里说道:“这个好吃,你上回说咸了,这回我只放了一点盐,一点也不咸。”昭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小国王说道:“陛下。”小国王劝道:“咱们是时运不济,碰上的都是无法解决的问题,索性不去想了,听天由命吧,现在想想,要是总理大臣政变成功把我驱逐出境,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开了连锁店了。”昭仁缓缓地拿起盘子,我们都以为他要吃,但是他却把盘子扣在了小国王的脸上拧了一下,盘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小国王立刻就哭了,满脸冒着腾腾热气的肉渣,白皙的小脸都烫红了。林森忍不住了问道:“你这是干嘛,他说的很有道理,你就自欺欺人吧,一辈子活在自己的梦里。”赶紧给小国王擦脸问道:“烫到了吗?”真是父爱泛滥。小国王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昭仁板着脸离开,苏丽瑶泰放下碗筷赶紧跟着,真是夫唱妇随。
昭仁走远了,小国王推开林森自己擦脸道:“我没事,就是胡椒粉进眼睛里了。”说罢嘻嘻一笑。这一顿饭吃的一波三折,我心不在焉味同嚼蜡,吃点之后赶紧回到芳菲苑,李肆龙还在专心的鼓弄电脑,没有抬头却发现了我,问道:“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说:“王子和国王兄弟打起来了,我就回来了。”李肆龙却没有问为什么打起来。
我给每张桌子上放了一沓纸和一支笔,在门口摆了一张椅子自己坐下,过了一会儿,人们陆陆续续的进来了,有几个盒子,上面贴着国家的名称,每个人在自己国家的盒子里拿出同声传译的耳麦,杰克姗姗来迟,看到我套近乎的说:“中国人果然最喜欢为人民服务。”我心道,服务你毛!但还是客客气气热情的给他接了一杯茶叶说:“国粹,上好的山泉水跑碧螺春。”杰克一口闷了道:“我还是喜欢喝可乐。”最近看过一个假新闻,说有个墨西哥的胖小子踢完球之后喝了一点五升的可乐胀死的。我心道喝爆你!
这真的是个假新闻,科学家做过实验,以胃的弹性和强度,不可能因为喝可乐被涨破,但是小盆友们,可乐喝多了肯定不好,会缺钙蛀牙,当然还会发胖。
人都到齐了,包括林森和李不一,当然还有昭仁,但是竟然没有给他准备位置,昭仁脸上挂不住了,我连忙打圆场的指着自己的椅子说:“你坐,你坐。”昭仁大概是觉得坐在门口像把门的,特别没有面子,拉着椅子硬挤进了林森边上,李肆龙过去火上浇油的说:“不知道你会来。”我本来等着看热闹,昭仁发火,但是非常的和谐,昭仁只是客气的说:“我怎么也要知道你们要在我的祖国土地上干什么。”我看没了好戏,赶紧出去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写着“China”的盒子里还有一个耳机,我戴上耳机,忽然之间想明白了,老奸巨猾的李肆龙是给昭仁一个下马威,为什么有他耳机的份儿,却没有位置呢?
最先开讲的是那个法国人,联合国的代表,他只是简短的说了几句,大家要团结不要互殴的套话就下去了,接着是俄罗斯的代表,卖弄了一下军事实力,接着是美国代表杰克,把国际警察的光辉形象和米国自认为是救世主的信条发扬光大。杰克还像大星星一样捶了一下自己厚实的胸脯,我知道米国军团里性犯罪非常严重,不仅是女兵一些男兵也会被人强迫爆菊花……我想歪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却发现林森往我这边看来,我瞪过去,他却没有理会,我回过头看到宋南地抱着孩子站在门口,瞬间知道我自作多情了。
中国也有代表,但不是李肆龙,是一个姓马的军人,慷慨陈词一番,其实啥话没说。为什么我认识的军人几乎都姓马,都跟马云龙长得有点像呢。
最后上场的是李肆龙,他自我介绍是医生和研究员,其实他已经是院士了,我头一次知道原来他研究的领域是人体的自身免疫和病毒传播。他开始介绍一些取得的研究结果和现状,我才知道我们面临的问题有多么的严峻,最开始我以为只是像我们国家03年爆发的非典那么回事,事实上这个是生化危机,非典不过是传染性极强会死人而已,而这个病毒会让整个世界陷入万劫不复的恐慌之中。
就在我们离开西兰的时候,西兰进入了雨季,季风从印度洋上不停地吹来,带来了潮湿的空气,雨水连绵不休,泥石流爆发山洪泛滥,病毒开始萌芽,最早的时候,只是一种疟疾一样的东西,感染途径未知,受感染的人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虚脱休克死亡,最开始是在君临城和塔吉尔的交界处产生,塔吉尔寺的一些僧侣是最早的感染者,这造成了最大面积的恐慌,被万人敬仰的圣庙里的神僧竟然都病死了,人们的信仰轰然坍塌,一些虔诚的人甚至开始迷信邪教,认为这是神灵在惩罚他们,各种暴力事件冲突不断。也正是得益于是塔吉尔寺最早爆发的缘故,这场瘟疫被严密的关注,说句难听的,要是在西海水泽发生,就算是西海人都死绝了,也没有人会担心。
病情不可遏止的扩散,人们开始逃难,逃到东面的苏哈托,苏哈托大公英明神武但是狠毒决绝的把君临人限制在白河以西,军队在白河的东岸严阵以待,要是有人敢妄渡白河杀无赦,自从苏哈托三公主嫁到西兰,两国合二为一,苏哈托和西兰之间经常有通婚或者通商,很多苏哈托人在西兰经商或者生活,反之亦然,总之就是现在的西兰和苏哈托的民众之间有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镇守白河的士兵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在一眼就能望见的河的对岸等死,苏哈托大公法令虽严厉,但是也有人铤而走险,第一个人、第二个人还有第三四个人都没有成功并且严厉的处决了,军队上下肃然,再也没有人敢甘冒奇险。
事实证明,苏哈托大公的决断是正确的,瘟疫席卷了西兰全境,而且诡异的演变了,生病的人不再快速的死亡,而是变得残暴强壮,白河东岸的军人看着河对岸的本来软弱的人民互相残杀,杀红了眼,美丽的白河河岸变成了修罗道场,好在那些变异的人怕水,他们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壮汉撕碎吃掉,但是无法横渡因为雨季而泛滥的白河。他们互相的残杀吞食,最终剩下来的那些最彪悍的人隐匿到了丛林深处,几场大雨下来,血淋漓的河岸被冲刷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站在高处瞭望君临,以往热闹的君临城死气沉沉,万物萧条鬼唱歌。
20.肆虐的瘟疫
东岭有高山难以逾越,而且骁勇善战的东令人做的更绝,他们在边境的山峰之上安营扎寨设岗哨所,一旦看到有人往上爬就开枪扫射,让那些人坠入深渊。
在这场灭绝的瘟疫中,君临、不、是整个西兰没有一个人逃出来,小国王和昭仁他们因为一直在苏哈托才幸免于难。我知道暴烈偏执的昭仁和坚韧的苏哈托大公一定互相之间吃了不少苦头,昭仁没有努力成功让苏哈托大公放人入境,苏哈托大公也坚持下来了。
事实总是证明,无论昭仁和谁做对,他总是错的一方。
我的第六感特别的灵异,我知道了一直困扰我的担惊受怕,我不是不应该上岸,而是最早就不应该屁颠的跟过来,赵九州再凶残也要不了我的小命,这里真的是危机重重啊,不小心就挂掉了,小心也会挂掉的。
李肆龙开始讲解病毒的传播和变异,他在投影仪上放出一个照片,所有人看了以后立刻沸腾了,议论纷纷。那张照片是一个赤裸的浑身青紫的小女孩,刚刚发育,屁股和胸部还有大腿被咬烂了,但是露出的参差不齐的肉是青紫色的,很血腥很恶心的照片。一个人用中文问道:“你哪来的照片?”他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黄种人,看他说话硬邦邦的口音,应该是日本人。李肆龙把他的冷幽默发挥到极致,言简意赅的说:“相机照的。”瞬间天怒人怨,引爆民愤,小日本怒斥:“你把全世界的安全置于不顾!你……八格牙路!”来了一句日本国骂,大家也都愤愤不平,李肆龙说:“这是我们三个国家通力合作的结果。”大家纷纷猜测是哪三个国家,我猜应该是美俄。李肆龙拽文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众人忽然间沉默了大半,小日本激动地喊道:“太冒险了!”我看到两个同声传译脸窘的通红,就知道李肆龙卖弄文采害了人家俩个翻译不出来,大半人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李肆龙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接着放映,又打开一张照片,还是那个女孩,是背面,屁股都被啃掉了,后脑勺一个大坑,海碗一样大,不知道是被咬的还是啃的。李肆龙接着说:“我们发现这个孩子时……”为毛我想到了他办公室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小萝莉的裸尸“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时候身上还穿着衣服,但是很破烂,衣不蔽体,这些被咬的地方都露着洞,还活着,行动自如。”众人哗然,妈呀,这样还活着,完全违背了自然规律,难道烧成骨灰也能活着吗?
李肆龙接着说:“我们又想办法研究,又抓了几个人……不应该称之为人,这样,我称呼他们为病人吧。这些病人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只有在切除他们的脑白叶……”李肆龙在自己的眉心比划了一下道:“就是这个位置,在上世纪二十到六十年代,精神科医生会为病人切除脑白叶来根除精神病,实质上就是一种非常残酷的死刑,很多医生用这种手术害人为虎作伥中饱私囊,后来被禁止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昭仁,昭仁不动声色,在西兰,权利的斗争非常的残酷,失败的一方往往会被说成精神障碍,然后被实施这种手术,以一生痴呆永远好不了为下场。
李肆龙说:“扯远了,把这里切除后,病人才可以死亡,我们用死刑犯做实验……”人群又开始沸腾了,李肆龙解释道:“都是罪大恶极的人。我们研究出来,现在的这种病毒会通过唾液传播,唾液离开口腔三秒钟之内病毒就会丧失活性。换而言之,只有被咬了才会感染,但是这些病人攻击性很强,都有生命的东西都会攻击啃咬……”一个男人站起来质问道:“什么样的人才称得上罪有应得,接受这么残酷的实验?”李肆龙不回避不解释,只是说:“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一个同声传译忽然大吼一声把耳机和话筒砸在桌子上捶着桌子大吼,他被李肆龙弄崩溃了。很快这个发疯的同声传译被换了下来,李肆龙体贴的说:“我用英文吧。”我赶紧把耳机带好,调整音量,李肆龙的英语很好,正宗的伦敦腔,但是很不好意思,我不懂英文。
李肆龙说:“健康的青壮年男性被咬之后迅速隔离,二十四小时之内发生变异,因为平行实验样品有限……”我心里暗骂,你要是无限做实验真的是丧心病狂。他的这句话又引起了众怒,但他无动于衷接着讲道:“只得出一些大概的数据,重复性和可靠性有待深入研究。十二小时之内,受感染的人会发热,体温在半个点内达到四十五度,之后一直维持在这个温度。初期症状和狂犬病类似,嗜血疯狂攻击性很强。但是人还没有丧失理智,智商下降到七岁左右的孩童的平均水平……”我的耳机撕拉一下响了,我看到一个同声传译捂着嘴像是要吐的样子,好在他坚持住了,只看着自己的桌面。
李肆龙接着放映幻灯片,是一个赤裸的男性,他只有脖子上面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他的身上起满了大蝴蝶状紫色的花纹,眨眼一看还以为是身上开了花,真的挺恶心的,李肆龙不停地晃动图片,很多图片,下面标明时间:2小时、六小时、十二小时、二十四小时、两天,两小时时,男人身上是紫色的小疙瘩,六小时时,一毛钱硬币一样大的疙瘩,十二小时以上就是那种大蝴蝶的瘢痕了。李肆龙说:“病人会呼吸并且消耗大量的氧气,但是窒息和缺氧条件下却不会死亡。这些不是单纯的疤痕,而真的是一种花朵一样的东西,测了各种成分,可以断定是一种植物,当把这种紫色的花朵拔掉病人会有疼痛的感觉,这种花朵可以立刻病人的身体在土壤中生存。”中国有一个很特色的东西,叫做冬虫夏草,它冬天的时候还是只虫子,夏天就长成草了,我一直觉得很悲催搞笑的东西,为毛现在觉得那个那么恶心呢。
李肆龙放大了其中的一张图片,是那个男人的脸,他说:“请大家注意这一点,非常重要,你看这个病人的眉心……”我发觉那个人竟然是个黄毛的外国人,西兰根本没有白种人,自从它独立之后,所有的殖民者都离开了西兰,因为安全和仇视,再也没有回去过。李肆龙说:“人一旦被感染,他的脑白叶的区域会变成深紫色,可以从眉心看出来,如你们所见,像一条柳叶,很明显,如果发现我们之中有谁发生了这种变化,立刻隔离。这是我们不小心被感染的实验员,他很伟大无私,贡献出自己做研究用。”李肆龙冷冷的扫视了一下沉默的众人,说道:“病人在受到感染到发病前这六个小时内是没有危险的,但是不包括病人本身精神崩溃做出有违道德的事。六个小时道二十四个小时之内是最危险的,暴力而且具有智慧,体能体力都超出常人。他们的破坏力是无穷的。当二十四小时之后,这种盛开的紫色的花朵凋零之后,他们只有身体还活着,残存一点行动力,我推测是通过红外遥感,他们会攻击体温在三十五摄氏度到四十摄氏度之间活动的生物。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病人之间并不互相攻击。好,我们的研究只进行到这一步,接下来我想对晚上的行动提一些意见,我不同意各个国家组成一个大队进去,我建议各个国家的人员自己组队,灵活好管束。这么多人在一起,我们只能互相制约,弊大于利。”
21.不可避免的牺牲
穿着荷兰军服的一个老头站起来道:“我们退出,没有理由。”说罢走出会议厅,带走了一群人。他们走后一时冷场,那个联合国的特派员举手问道:“李先生,您什么意思?”李肆龙说:“在我们进去搜寻的时候,我们不会与别人合作。现在我们已经和三个国家达成了共识。”联合国的特派员说:“投票吧,少数服从多数。”为毛我觉得荷兰人走了之后就剩下七个国家了,已经有四个国家这样了,还用得着投票吗?
唇枪舌战,我听得昏昏欲睡,好多人到我这来要茶叶喝。
果然我的疑义被别人捅了出来,大家就是不欢而散,那个联合国特派员被扫了面子,也挺不快的,意味深长的看了李肆龙一眼离开。代表中国发言的那个军人说道:“搜寻他娘的有个屁用,就是去送死,一颗原子弹全他妈的炸了!”看来我们内部也有不和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