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归隐深山的姑姑

  那叫声倒是惊动了邻居们,外面骚动起来不一会就看到了一脸奥恼和慌张的宝龙,看到了宝龙小姑悬着的心终于是放心了,身子一软疼痛便袭了过来,小姑晕在了宝龙的怀里。

  小姑说那天她梦到了太婆和一个男人,也终于是认出了那男人正是在山上经常出现在梦里的男人。就好像之前那样好像自己附身到男人身上似的但是不同的是那种感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舒服的安静。他们并没有说话但是太婆在哭是不舍和心痛,男人温柔的捧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的擦着眼泪。他们就这样的注视着对方直到太婆慢慢的消失,男人好像看的到姑姑一样,对着她的方向轻轻的笑了下点了点头转身往远处走去。
  小姑看到远处有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她安静的跟着男人,两人一同消失在远处。
  
  小姑伤的不轻,她说她原本以为太婆会跟着男人离去但是醒来后看到的太婆完全认不出来了,以前的太婆让人感到死气沉沉不好靠近,而现在看到的是一个乐呵呵的小老太婆。转变之大大家都认为她是中邪了,只有小姑知道是怎么回事。
  矮个男那晚发狂奔到村口就倒地不起了,隔天醒来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成了个傻子。村里人要把他押去派出所去太婆居然拒绝了还说要收留他,众人不解太婆也不解释,领了矮个男回去好生的待着。

  小姑躺了好几天惦记着山里的小屋要回去,宝龙和太婆死活要她多留几天,而且那太婆居然多事的要做小姑的媒人宝龙长宝龙短的说个没完。小姑实在受不住趁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偷偷跑了,只是想起那两担米就心疼。
  
  小姑的心疼只维持了3天时间,3天后小姑的小木屋迎来了第二个活生生的客人,那人就是宝龙。
  不知他是如何找到的还挑了两担米突然就直愣愣的出现在小姑的木屋前了。小姑想不明白,比小姑更想不明白的是狐狸。他左看右看都觉得宝龙就一普通的傻憨他是怎么进到他的领地的。
  这宝龙解释说找了好久才发现的这世外桃源的那时候小姑不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确定这是小姑的住处,小姑问他不会觉得很奇怪吗一个女人家住在荒山野岭的,要是一般人早就以为她是山间精怪了,宝龙傻傻的笑了,说知道小姑不是就行了。那傻呼样竟让小姑感觉到温暖。
  不过那之后宝龙就经常找一堆理由出现了,不是说蔬果熟了拿上来给小姑尝尝鲜不然就是太婆过大寿要小姑下去喝酒小住,反正是想近了一切有的没有的理由目的当然显而易见了。小姑却一直装傻,她知道宝龙是个老实的好男人但是想到以前的感情事就胆怯,想拒绝但是看到他的傻样就开不了口。问狐狸意见,他就说了句,讨厌这种傻憨。
  狐狸是很不喜欢宝龙,一是因为一直都搞不明白这傻憨为啥一次次的破了他的阵地跑进来二是有一次,宝龙居然拿了些吃剩的猪骨头来说是看小姑养了只狐狸特地拿来给狐狸吃的。这可把狐狸给气疯了,张牙舞爪的说要把宝龙撕碎幸得小姑挡着要不然宝龙身上真要多好几道爪子印,小姑又不好解释只能收下那堆剩骨等宝龙走了才找个地埋了。不过想想以小狐的个性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了他呀,越想越不对劲就往宝龙下山的方向奔去。果然没走多远就看到狐狸和一帮小怪坐在树上往下扔东西,而宝龙就在下面一直原地转着圈圈。
  小姑跑过去拍了一把宝龙的脑门,他这才清醒过来说小姑怎么出来了还说自己走了那么久为啥还在这里。小姑说天黑不放心他怕他迷路所以来送送他宝龙推却了,小姑不放心在后面偷偷的跟着知道他下了山口还放心的回去。刚回去那狐狸就跟小姑闹脾气说以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人。
  狐狸阻止不了宝龙的出现,任凭他怎么的加强修改他的地界宝龙总是抓狂的出现在他地头,而且狐狸的妖术很多都对宝龙没用。最后狐狸是放弃了还把这归究为宝龙的命太硬。还有一个让小狐无语的就是宝龙很积极热衷的想和他搞好关系,总是张开那黑悠悠的双臂企图把狐狸抱在怀里,狐狸这么的臭美爱干净怎么可能会让宝龙接近,所以他们一见面总免不了一场人狐追逐战。当然,宝龙一次都没成功连毛都没碰到倒是手上身上爪子印越来越多。
  
  小姑没有表明心意宝龙也不催促,宝龙隔几天就会来一次有时候忙着农事也会事先跟小姑打个招呼说会晚些来,这一来一往倒真有点夫妻的味。宝龙还帮小姑开垦了好几块地果蔬也是他给种上的,还有各种家具还有亲自弹的棉被,他每次过来都会先检查小姑水缸水够不够用米和果菜还剩多少,这样一来小姑连下去打短工换食物都不用了。小姑说宝龙愚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是会用行动把你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让孤身多年的姑姑很是不适应但是时间长了两人也逐渐有了不必言说的默契。
  一直这样受到帮助小姑就想要送点什么给他单单是食物的话人家家里一大堆,后来决定要给他做身衣裳。这宝龙七尺男儿却穿的左松右短的吊儿啷当形象上就给人愚钝的感觉。不过这买布料绣花针线也要钱于是只能下山去找短工了。
  
  这次的短工很奇特,是帮人看守房子。找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那时小姑已经在街市候了三天了没人问津本都打算放弃想自个在山上编点东西来卖,这男人说他叫阿贵,因为家里祖屋要重建正急没有人看守。
  这名叫阿贵的外表看上去算是斯文但是小姑说他内在定不是大善之人,只是找事做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也没多考虑小姑就收拾好行当跟着他走了。
  阿贵说的祖屋真是一所很旧的宅子了,残旧到还没进去就能闻到腐烂味,一进去周围都是木材疏松的叽呀声给人很不安全的感觉仿似下一秒它就会倒塌下来。还有让小姑困惑的是这宅子除了外在的不安全因素还有一股让人摸不透的气氛,就像阿贵这个人一样内在好像还隐瞒着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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